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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双修之法

第009章 双修之法

  「这个……待我为郡主把过脉再说吧!」武天骄装模作样,故作莫测高深地为宇文香把脉。宇文涛见状微微皱眉,事关女儿的生死,即使心中有所不快,此时也不予阻止,不便说什么。

  良久,但闻武天骄「唉」的轻叹一声,缓缓地松开宇文香洁白如雪的晶莹皓腕上搭脉的手。他的诊断手法即使见多识广的冯太医见了,亦是颇感奇怪,并夹杂着丝丝不满。

  只见他一指在下,四指在上,似乎微不可见地在细细抚摸这美貌绝伦的郡主玉腕。他老则老,可知道那种滋味,触手处的玉肌雪肤端的是娇嫩无匹,娇软腻滑的柔嫩触感可使人魂不守舍,筋酥骨软。

  而武天骄则魂不守舍,浮想联翩:「若是那洁白滑嫩、纤美细长的如玉小手握在自己那狂猛怒耸的赤红肉棒上,轻轻的上下套弄抚摸,那会是怎样一番销魂滋味啊!」想到这里,早不知闯荡几许花丛的武天骄不禁顿感浑身燥热不已,神思飘飞,心魂不属。

  直到宇文涛轻咳一声后,武天骄才勉力地将三魂七魄强行归位,收起那魂消色授的色中饿鬼样。宇文涛问道:「嗯……嗯……这个……武公子,你可有办法?」

  武天骄闻言默然片刻,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在宇文涛催促不安的眼神下,方才以他那圆润之极的嗓音缓声道:「办法是有,王爷,不过……」

  宇文涛见他吞吞吐吐,不由略显不耐的道:「倒底有什么办法,公子请明言?」

  「不是草民买关子,只是这方法有点古怪,说来怕王爷有所误会!」武天骄还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道。

  「倒底怎样,武公子只管说来,只要能救得郡主一命,不管怎样都行。」宇文涛焦急地道。

  武天骄这才似乎迫于无奈地慢慢道:「从郡主的毒伤来看,如果她仅中的是蝎毒倒好说,只须用内力逼出蝎毒就行了,但蝎毒中还带有魔气,蝎毒和魔气一同侵入体内,蚀伤了经脉,这种魔毒偏于炎阳,全面压制了郡主本身的玄阴真气,阴衰阳盛,纠结互斗,是以伤及了经脉,命悬一线!此种魔毒之伤最是难治,若用内力逼出魔毒,偏于阴柔或刚阳的内力在这种情形下对她而言不是虚不受补就是过于霸道,不能承受,好在我所修的内功刚柔互济,专门讲究的调平阴阳,或可一试!」

  冯太医对此情况早有所知,频频点头,非常认同,问道:「武公子果然医术高明,一诊便知,郡主就是这种情况,才会让老夫束手无策。不知公子所修炼的是何种神功?」

  武天骄未及回答,宇文涛已是等待不及,催促道:「不管是哪种神功,只要能救我女儿就行。武公子,事不迟宜,请快些动手吧,迟了恐不及!」

  「王爷莫急,草民对自身的疗伤秘法颇有心得,决不会误事!只是若用这法门施治肯定能及时驱逐出郡主体内的魔毒,如此一来,难免不与郡主肌肤相亲……」

  宇文涛初听极为高兴,但此刻不由微微一怔,道:「肌肤相亲?」旋即恍然,明白其意了。原来他还想让武天骄救了郡主之后就悔婚,到时打发他一笔钱就可行了。可听他这么一说,女儿不嫁他还不行了,到时候还要担心这小子跑路,不然,自己女儿岂不是成了望门寡了。

  宇文涛心里隐隐觉得不妥,奈何女儿的伤势又严重得拖延不得,若等自己请得名医再来救治,那时女儿可能早香消玉陨了。口中问道:「怎样施为,尚请武公子明言?」

  武天骄略一沉思,似在考虑措辞,缓缓道:「现下魔毒进入郡主心脉,魔气隔离,要靠郡主自己运功驱毒那是万不可能,我有一不二法门,可以纯凭真气驱除郡主心脉之魔毒。而若凭外力为其驱毒,则必须避免外力与她自身体内真气相冲突,也不能与尚残留在她体内的魔毒有任何冲突,任一点做不到,那么此魔毒便不能驱除了,纵使神仙也难以救她。要避免外力与魔毒或与郡主自身真气相冲突,不但要将她后天所练真气尽数吸空,就连先天真气也不能留一点。」

  「我等习武之人所说的内力通常指后天所练真气,而先天真气则是每个人自打出娘胎以来都有,只不过多少因人而异。所谓体质体力好的人多一点,差的人少一点罢了。武林大多称之为先天真气,而在一些门派的练功法门中则称之为真元,通常人所指的练武天才,不过是真元较常人多些。真元之于男子,称为元阳,女子真元即为元阴。」

  「施术之时,用外力将其后天真气尽数凝聚归之于阴元之中,待其阴元尽泄,体内空空荡荡,外力于其内将通行无阻,方能奏效。其实江湖上一些下三滥的采花大盗所谓的采阴补阳就是从这一法术中演变而来。他们在采空女子后,多弃之不顾,女子则只有香消玉殒,我等当然不可如此,只须在修复其心脉后,反其道行之,将女子那珍贵的阴元回哺之,那时当可大功告成!」

  一直保持神智清醒的宇文香一听之下,芳心不禁羞怒难禁,她何曾遇到过如此尴尬境地,愤然道:「哼!无耻贼子!你……你竟敢……」双颊涨得通红,羞愤交加之下,一时说不下去。

  宇文涛闻言也是一怔,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香艳的疗伤法门,这样岂不是要丧失女儿的贞洁?原来这小子是个淫贼,岂有此理。

  宇文涛勃然大怒,刚欲待发作,一旁的冯太医忙抓住了他手,用眼神示意,摇了摇头。宇文涛一愣,旋即冷静了下来,强压心中怒火,只是一张脸阴沉的黑过锅底,瞧了一眼羞娇嗔的女儿,问冯太医:「他说得可行?」

  「这个……」冯太医迟疑了一会,皱眉道:「这种方法不是没有,据老夫所知,这就是武林中相传的男女双修之法,通过阴阳相交,排出体内的毒素,可事半功倍。只是……照武公子所说的,郡主元阴尽泄之时,岂不魂飞魄散、香魂飘缈了吗?」

  武天骄脸上平静无波,似是早料到他有此一问,从容答道:「此也是法门中关键之一所在。必须有两人通力合作,方能行此疗伤法门。一人尽吸其阴元,寻一阴功不俗但又与郡主功力相抵触的女子作为暂存之鼎,该鼎只须运起阴功,护住自身阴元,令其二女元阴不致融合、冲突,待郡主魔毒泄完一段落后,再从鼎中吸出阴元回哺之。当此人尽数吸出她阴元泄于鼎中之时,再以阳精哺之,男子阳精中都蕴含有一定的阳元,多少各异,体魄强健或练武之人多一点,体弱之人少一点,不论多少,以纯阳之气护住郡主的三魂七魄,待到郡主经脉尽复告一段落却也足够。」

  宇文香听这邪淫的少年越说越是不堪,羞怒得脸红耳赤,可现今她中魔毒已深,手无缚鸡之力,不要说挣扎反抗,就是欲捂住双脸亦不可得,被他那不堪入耳的胡言乱语羞得娇靥晕红一片,双眸紧闭,想到或要失身于此人,两行清泪不由夺眶而出,从两道纤长的睫毛下顺着雪白晶莹的秀美桃腮滑落。

  宇文涛此刻也是心中矛盾,现在似是真的只有此法才能救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对冯太医的话,他是不会怀疑的。只要救得女儿,纵是女儿失身于人又有何妨?再者,贵族中人对贞操也不是看得很重,即使女儿不嫁给武天骄,嫁给别人,以郡主之尊,别人也不敢有什么异议。

  他心中踌躇,脸上显得阴晴不定,武天骄见他阴沉着脸,当下也不说话,摆出一付爱做不做的悠闲样子,看得宇文涛心下暗骂:「得了便宜还卖乖!」虽是有些不愤,脑海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诡异的画面:自己这千娇百媚、高贵如仙的绝色女儿,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在这少年的身体下挣扎蠕动着……

  想到这里,宇文涛蓦地发觉自己的巨棒猛地一昂,周身血液加速循环,泛起一阵异样的兴奋!不由吓了一跳,自己怎会这样?心里不禁感到一阵的罪恶感。

  「好!就依武公子的法子!」宇文涛咬牙道:「好吧!我们出去,你留下救人吧!」

  冯太医忽然想起一事,道:「只是还得找一身怀武功的女子啊?」

  武天骄轻笑道:「冯太医放心,跟随我来的尚有四位女子,其中有几个女是我练功的鼎炉,可堪一用!」

  冯太医闻言一阵朗声大笑,一语双关般地道:「原来武公子什么都想好了啊,真是未雨绸缪啊!哈哈!」

  宇文香耳听他们越说越投机,已是美眸紧闭,花容苍白,芳心无措之下,只能暗暗祈求上苍能有什么奇迹发生,拯救自己于水火。

  她真的不敢想像自己被武天骄奸淫的凄惨场面,串串晶莹剔透如水晶般的珠泪不由自主地从纤美的睫毛下流出,淌满香腮。

  武天骄独自面对宇文香这个美女感到血液加速,心跳加快。

  而床上的宇文香身体轻颤,胸部的突起的双峰更是多得十分厉害。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尽然要完完全裸露在这么男人的面前。想到这里,眼泪又流了出来。

  「郡主,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救你,迫不得已而为之。希望你能原谅。」武天骄露出了一幅万难的表情。可嘴上这么上。心中却高兴得不得了,这可真是飞来艳福。

  他早就希望铁龙城的医生治不了宇文香身上上的伤,到时就由他亲自出马,想到天鼎神功的治疗之法,更是急不可奈,可王爷一进王府就把他留在了外面。让他失望不已。当听到王爷叫他进来的时候,简直乐翻天了。

  瀚海郡主原本想让他把自己治好,到时再杀了他。事后即使有人知道,也可以说这人无礼,所以杀了。可这个混蛋居然想奸淫自己,芳心不由大恨。只好冰冷的看着武天骄,问道:「你想怎么样?」

  武天骄那会不知道她的心思。看着郡主杀的目光,武天骄一点也不害怕,道:「郡主,为了救你性命,只好得罪了。」

  「你不准碰我。」看着武天骄伸过来的双手,宇文香惊呼。

  「好,好!我不碰你,那你自己脱衣服吧!」武天骄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死了也不要你救,你给我出去!快出去!」宇文香惊恐的说道。

  「郡主,为了救你。希望你别见怪,我先逼出你体内的蝎毒,然后再治疗你蚀损的经脉。」武天骄一边说,一边就去解开宇文香的衣扣。

  惊、怒、羞、急的宇文香叫道:「来人,把这个淫贼给我杀了。」

  「郡主,这里已经被我使用了隔音气墙,外面是听不到你的声音的。」武天骄好心的说道。

  万分绝望的宇文香不在言语,只是冷冷的看着武天骄,虽然武天骄对她的眼神有感到几分恐惧。但这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随着衣衫除去,只见一幅玉女图出现在他的眼前。只看得武天骄如痴似呆,那黛发堆云,松散自然,围拢着一张长圆形的脸蛋!

  天庭圆润适中,鼻悬直而不刻,眉似远山山秀弯弯,限比春水明潭股的清幽,唇是新菱本点而红,突起如球,腮处白里透出淡淡桃花红,决非促白乃似温玉般的莹白!没遮拦的两只白羊儿粉琢玉雕,肤白赛雪,肌壁如玉,两只高挺的秀峰顶上红枣儿妙!

  清新丽亮,如出水芙蓉,没有半点缺陷暇疵,完美得令人如醉!

  武天骄根本没有勇气在去脱宇文香下身的裤子,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而原本冰冷的宇文香这时也呼吸急触起来,两眼紧团,粉脸驼红,在也不敢看武天骄一眼。

  武天骄努力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欲火,运气体内的「天鼎真气」,身上再也感不到一丝欲念。灵台恢复了一片清明。

  「郡主,得罪了。」武天骄道了一声,向宇文香的裤子解去。

  顿时只见其丘阜高耸,阜上茸翠柔细如兰丛,黑中泛赭向下渐渐稀少大唇如玉,饱满莹细无雏,曲线幽美,微笑而不明,与两侧粉腿略有差别。一个令他心中震颤,按捺不住、那火热的狂潮,只感一阵处子的幽香冲鼻而入,刺激得腹下陡的升起一股子强烈猛浪的需要……

  武天骄急运「天鼎真气」把心情平复了下来。

  一只手按在了宇文香胸部,一只手则按在了下体。运起了天鼎神功。只见武天骄全身上发出刺眼白光。通过手心白光不断地入宇文香的体内,而宇文香原本天魔蝎毒沾上的地方已成了黑色,已经扩散得有手掌大小。

  宇文香这时也十分难受,现在他早就忘全忘了身在何处,当她被武天骄摸在身上的时候,全身轻颤,只是樱口紧咬住没有发出声来,也幸好她没有出声,不然武天骄那薄弱的抵抗力肯定能崩溃。

  只见宇文香身上散发出丝丝黑气,呼吸也逐渐正常起来。

  夜色霭霭,山风低回。树木环绕的落凤楼兀立在黑夜中,暗影栋栋,颇为诡异。二楼分两排,面对而立,没排均有四间内舍,此刻北面中间那最大的房间里,占了三分之二的面积上有一张极是奢华的大床,雕梁画栋的房梁上垂泻而下一袭粉红透明的巨大纱幔,将那张硕大无比的巨床罩在其中,轻薄透明的粉红色纱幔配上极度柔软一片洁白的宽阔床褥,油然而生一种荡人心魄的春意。

  此时,手无缚鸡之力的宇文香,已被武天骄的那两侍女刀剑双姬抱去沐浴更衣,身着宽袍的雷音圣母仔细聆听着正团坐在宽床之上的武天骄交待这香艳疗伤的过程细节,以免畅意销魂中得意忘形,令美人香消玉殒。

  「我已在郡主沐浴的香汤里加了些催情香料,可以令其体质加倍敏感,天骄放心,那不是春药!」雷音圣母一改先前那付庄重的圣母形象,看来颇似一个面对猎物伸爪的野兽,眼神中闪射着不可自制的情欲眼光。

  武天骄嘿嘿笑道:「那是最好,届时一切以我为主,你负责一旁辅助。」

  「难怪你会跟着瀚海郡主来铁龙城,果然难逃郡主的美色魅力啊!」雷音圣母轻笑道:「能亲自为瀚海郡主开苞当然是人间至乐了,难怪你如此兴奋,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虽然不愤心爱的人儿和别的女子欢好,但这香艳之极驱毒之法其实极为凶险,如若自己不从旁协助,那就后果难料得很了。只是心中虽作如此想法,却仍然难以尽掩不忿之念,只有借幻想那清雅若仙的绝色美人赤裸着一丝不挂的雪白美体,在心爱人儿的胯下纤腰蠕动、娇啼婉转的异样刺激,来稍稍舒缓心中的郁闷啦。

  武天骄见她脸色稍显缓和,又循循善诱地道:「虽说待会儿我会在阳物上抹一点药物,一来催情之用,二来最主要的还是在给她开苞时尽量避免她的破瓜之痛,以免便她产生反感。但此时还是必须要有雷音姐姐的帮助,为防万一,您需将真气由上而下修复她有经脉,以免在我吸出她的阴元前,她经脉不继。」

  雷音圣母不解地道:「由上而下?」

  武天骄嘿嘿一笑,阴沉的脸上显出一丝淫恶奸邪的意味,忽然略显粗鲁的道:「就是用你的嘴吻住她那可爱的小嘴!只不过你可得将火候控制好,待我吸出她的阴元之时方可及时动作,如此一举二得,岂不妙哉!」

  正说到此,「吱呀」一声,房门开处,武天骄的两个女徒刀剑双姬,扶着一位身披透明薄纱犹如仙子般圣洁高贵、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走了进来。

  霎时,华丽的房间内迷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诱人花香。加了燃料的雄雄火光中,洁白宽阔的柔软床褥,粉红透明的巨幅纱幔,再加上宇文香那经香汤沐浴后更加撩人的淡雅体香,屋内更是春意盎然。

  屋内的少年虽说早已见识过宇文香那令人心魄震撼的绝世美貌,但今一见这美丽高贵的绝色佳人身披一袭淡黄色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纱内空无一物,浑身玉肌雪肤、幽谷峰峦玲珑浮凸,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隐若现,再配上那本细滑雪白的肌肤上一抹醉人的嫣红,也不知是美人儿沐浴后的诱人红晕呢还是因即将降临的淫风暴雨而芳心怯怯的羞红?

  武天骄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看到他魂销色授、颠狂迷醉的色中饿鬼样,宇文香芳心又羞又急,被迫穿上这衣不蔽体的透明轻纱,在房门外她还告诫自己无论面对怎样的不堪凌辱都应心如止水,可被他那毫无遮掩的赤裸裸狂热的色眼这样一看,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神秘高贵,从无异性一睹的圣洁胴体,在如若无物的轻纱下一丝不挂地被他尽收眼底,芳心还是娇羞万般,不堪忍受。

  比起一般的世俗女子,在即将遭受强暴失贞的厄运,面临令人羞辱的淫风浪雨之际,向来英气勃勃有若男儿的宇文香此刻可算是非常镇静的了,而且可说是镇静得有点异常。知道功力已失只有任人宰割,多说无益,软言哀求只能蒙受更大的耻辱。

  当命运由不得你做选择的时候,便必须接受一切磨难屈辱!在自小接受皇室残酷争斗现实的宇文香而言,只有生存才是最真实的,在死神面前,贞洁又算得了什么呢?而在渡过这令人羞辱的劫难之后,自己便能留得有用之身,异日才有办法再设法报复今日所遭受的折辱,所以她此刻除了选择默默承受即将失身的厄运外,甚至还为经脉再续后能否功力尽复而不自觉地有点担心。

  然而虽说这一切都在当她沐浴在飘香四溢的浴盆里,在不能抗拒刀剑双姬的轻搓慢抚时早已想定,可当她最终面对武天骄那如狼般狂热而赤裸裸的邪淫眼神时,女性的本能让她仍是芳心怯怯、羞怒难平。

  在她羞怯不堪、情思难抑的当儿,那男人此刻却都是瞪目结舌的相同模样,魂销色授下仿佛彼此都能听见对方心脏「砰砰」的跳声。如此美人淡妆素裹已是荡人心魄,值此轻纱蔽体,峰峦幽谷若隐若现之际,再加上犹如贵妃出浴般娇慵诱人的绝世风姿哪能不叫人血脉贲张。

  此际的她由于功力全无、重伤未愈被二女扶着更显得娇柔万般、我见忧怜,让人恨不得立马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狂蹂暴躏。

  他狂热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即将被他占有征服、肆意蹂躏的宇文香,那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下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那里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盈盈如织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婷婷玉立、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

  特别当他看见宇文香那透明的轻纱掩映下,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娇挺,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时,二人无不不口干舌燥、欲火如炽。

  一直到二女扶着这纤纤婀娜的娇柔美人儿走到床前,武天骄才好不容易稍稍回过神来。只见此时这圣洁高贵的清纯佳人早已是羞得耳根尽赤、娇靥晕红。

  见此芳心怯怯的娇柔美态,武天骄宽袍下的阳具无不昂然怒耸。他勉强收摄心神,命剑姬也躺到床上。然后自己在床头盘腿打坐,运功行法准备施术。虽无宇文香高贵圣洁的气质,但剑姬也是个不则不扣的绝色美人,比之宇文香又有另一种娇媚到骨子里去的成熟风情。

  虽说姐妹二人共侍一夫,时时难免淫浪无行,可破瓜至今除了武天骄,还从未有在另外的男人面前裸露过身子,刀姬桃腮晕红着遮遮掩掩地轻解罗裳,好半天才脱得身无寸缕,赤裸着同样雪白无瑕的绝美玉体,羞答答地莲步轻移躺到床上,紧紧闭上双眸。

  武天骄此刻邪淫淫地阴笑着跳下床来,俯身一把抱起宇文香那等若一丝不挂、芳香四溢的纤美女体,放到床的正中。虽说芳心深处早已经绝望地准备承受这恶梦般的厄运,可当她躺在洁白柔软的床褥上面,对即将降临的淫风暴雨时,她依然心如鹿撞、仿惶无依。

  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初次开苞破身,就要面对久经战阵的淫魔色狼,此时她也不知道是该期待他依凭久经花丛的丰富经验,让她少受一点破瓜之痛的折磨好一点呢,还是该盼望他赶快行动,早点结束这一令人羞辱难堪的劫难好,又或者应该祈盼顺利地修复经脉以便她早日能恢复功力?

  她不敢多想,只有眼帘低垂、美眸紧闭,犹如一只无依无助的小羊羔,在宽阔洁白的柔软床褥上静静地躺着。

  武天骄贪婪地盯着眼前这娇靥晕红无伦的娇贵郡主,那近乎一丝不挂的半裸美体,轻纱掩映下若隐若现的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芳草幽谷比之袒露无遗更要令人犯罪。他的手不能抑制地轻颤着握向轻薄纱衣下那圣洁娇挺的雪白丰峦,就象一件精贵的瓷器,一不小心就会碰碎。

  「嗯——」一声弱不可闻的轻吟,在令人紧张压抑的静霭空气中仍然那么清晰。令人难捱的恐惧无依中紧绷的胴体无一处不敏感,当她圣洁娇挺的乳峰第一次被男性粗糙的大手握住,不能抗拒的淫风暴雨终于降临,一向坚强有若男子的宇文香不禁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娇靥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红晕。

  娇挺丰软的玉峰甫一入手,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武天骄浑身一阵激灵,他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久久不忍释手。

  虽说还隔着一层薄纱,但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玉乳那娇嫩无匹的触感,隔着一层轻纱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触摸慰贴在那娇软盈盈的圣洁乳峰,会是怎样的一种细嫩、滑腻呢?

  只是想象着的香艳刺激就已令见惯美色的武天骄心儿狂荡,不能自己,看到清纯绝色、处子娇躯的郡主那秀美无伦的晕红桃腮上滑落两行清泪,他勉力压住几欲沸腾的滔天欲火俯身在美眸紧闭的宇文香晶莹玉润的耳垂边邪声道:「嘿嘿,郡主,我们会怜香惜玉的,你好好亨受一下这凡人之乐啊,别怕!」

  正芳心气苦、羞怒无依的宇文香再也忍不住美眸一闪,愤怒地盯视着他淫邪地双眼道:「你……你好大胆子,敢如此羞辱于我?父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轻叱薄怒,在欲火焚身的男人眼中又是另一种迷人的美态,武天骄邪邪地一笑,用大拇指隔着薄如蝉翼的轻纱轻轻一擦娇挺的乳峰巅上那稚嫩的乳头,无赖地道:「嘿、嘿,你父王可是同意的啊,本公子很快就成了他的东床快婿,他焉能杀我?何况算来我还是他女儿的救恩人,他该感激不尽才是,焉能恩将仇报!郡主无庸替我担心!」

  高贵圣洁的娇挺乳头上传来的异样酥麻令宇文香羞不堪言,芳心一乱下眼神迷离,再也不堪他灼人的邪欲眼神,美眸紧闭,仍怒叱道:「你……你无耻!」

  武天骄仍不慌不忙地邪笑道:「其实这只是疗伤吧,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待会儿你就会知道妙处了,只是不知道郡主娘娘欲仙欲死之时,还会不会如此骂人啊?」

  耳听他淫浪不堪的胡言乱语,感受着紧握娇挺乳峰的男人粗糙的大手传来的羞人灼烫,宇文香芳心又是气苦,又是羞赧无奈,只有美眸紧合,不去睬他。

  见佳人含羞不语,武天骄邪笑着轻吻在她滑嫩的绝色娇靥上。纤秀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线条优美无伦的晕红桃腮无一不让他淫荡的双唇更加灼热,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更使他难以自控地狂吻狠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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