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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半推半就

第一百四十四章 半推半就

  车子开到国际大酒店,何啸对周大海说:“你把这个娘们带下来,跟在我后面。”说完,他就和杨乐天先下车直奔酒店大堂的前台订房间了。

  周大海来到后排,一把将阿丽拽了起来,喝道:“起来,跟我走,记住,你要是下车后敢乱喊乱叫的话,我会叫你死的很难看的,知道吗?”

  “知……知道,我不会乱喊乱叫的。”阿丽唯唯诺诺道。

  “那好,把脸擦干净,跟我走!”周大海见她满脸泪痕,出去被人看见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于是叫她先擦擦。

  何啸开了两个套房,办好手续后对前台小姐说:“我兄弟受了点伤,麻烦你叫医务室的医生到房间里帮他上一下药。”

  “哦,好的先生,我马上通知医务室。”说完,前台小姐拿起面前的电话拨打起来。

  “老大,那我们上去吧。”

  “嗯。”杨乐天回头看了看,只见周大海带着阿丽已经跟了上来。“你今晚真的打算上那个娘们?”杨乐天悄悄得对何啸说。

  “哼,就算不上我也不会轻易就这么放她走的。妈的,还没哪个女人就像她那么耍我?”何啸恨恨道。

  “算了,你也别太过难为她,毕竟她只是受了那个油头小子的指使,不是真心想耍你的,不能全怪她。”杨乐天看她挺可怜的,心有不忍道。

  “嘿嘿,还是老大你怜香惜玉啊。不过我看那娘们也不是什么贞节烈女。当然,假如她真的不愿意那我也不会霸王硬上弓的。”何啸道。

  杨乐天心想:“你看她都吓成这样了,她还敢不愿意吗?不过她不是什么贞节烈女这话估计不假,因为和油头小子那种人混在一起的女人能好到哪去?算了,不管他了。”

  这时,何啸说:“老大,今天可真是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及时赶来并通知周大海他们,那今天我可就吃大亏了啊!”

  “呵呵,本来我是想报警的,但我一想你小子肯定是不愿意让警察来插手这件事的,你想好好报复一下,以出胸中这口恶气,所以我决定通知周大海他们了。”

  “嘿嘿,真不愧是我的老大,知我者老大你也!”何啸笑嘻嘻得说。

  “去去去,别跟我贫了,累一天了,我要回房休息了,你自己也悠着点啊。”说完,杨乐天就拿着房卡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他可不想在这走廊里多呆,怕被袁婷婷撞见,撞见了又要多费一番口舌了。

  杨乐天和何啸的房间是相邻的,杨乐天见周大海将阿丽推进何啸的房间后就站在了门口,充当起哨卫来。杨乐天不禁摇了摇头,进了自己的房间。

  杨乐天进了房间之后就掏出手机给小欣打了个电话,就说自己在朋友家打牌,可能要打通宵,就不回她那里了,叫她自己先休息吧,不用等他了。小欣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他不要玩地太久,要休息好,明天还要上班。杨乐天一一答应,便挂了电话。

  刚放下电话,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杨乐天估计是医务室的医生过来了,打开门一看,果然是酒店医务室的医生。医生仔细察看了一番后,说:“都是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吃些消肿化淤的药,很快就没事了。”说完,医生从随身带来的药箱里拿出一瓶药递给了杨乐天,说:“每天三顿,每顿两粒,饭前服用。”

  “谢谢!”将医生送出门后,杨乐天看了看手中的药,然后随手扔进了垃圾桶。他从小就不喜欢吃药,平时感冒发烧也都没吃过药,他觉得是药三分毒,一些小毛病根本就没必要吃药。

  杨乐天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澡,然后便倒在床上,蒙头就睡。就在这边杨乐天要进入梦乡的时候,那边何啸却是兴奋异常。此时,何啸也正在床上,不过他可没睡,而是半躺半靠在床上吸着烟,悠闲得看着电视。而洗手间里却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阿丽自进入房间后就知道今天她是在所难逃了,心里悲伤难过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呆呆得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过来!”何啸喝道。

  阿丽战战兢兢得走到何啸面前,何啸将脚一抬,阿丽会意,忙蹲了下去,脱去他的皮鞋,给他换上了拖鞋。何啸非常满意,说:“去洗个澡,洗干净后再过来。”

  阿丽不敢不从,乖乖得进了洗手间。此时,她心里除了害怕,还有愤恨,恨油头小子的无情无义,为了自己,连女朋友都可以拱手让人,太不是男人了。要知道自己至今除了油头小子外还没被第二个男人碰过,想不到今天就要被外面的那个家伙上了,愤恨之余也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再一次的夺眶而出,与喷头出来的水混为一体。

  “其实这全都怪我,怪我自己瞎了眼,以为那小子有钱有势,跟着他自己是不会吃亏的,可却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遇到比他更强的对手他只会弃自己如鄙帚。可叹自己还曾一度的和油头小子一起狐假虎威,仗势欺人。”这一刻,阿丽仿佛想通了许多,同时也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走出了浴室。

  洗去浓妆后的阿丽素面朝天,清新自然,令何啸眼睛不禁为之一亮,体内的情欲也随之水涨船高,不能自已,他略带喘息的说:“还围着这浴巾干什么,把它脱了。”

  阿丽哀怨得看了何啸一眼,自知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同时她也不想反抗,她想报复油头小子,而给油头小子带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无疑是一种最好的报复方法。

  阿丽轻轻一扯,浴巾随之飘落在地。在房间里明亮灯光的照射下,阿丽的肌肤粉嫩的像是天上飘下来的白雪,失去保护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骄傲的在胸前耸立着,两颗嫣红的乳头像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印般可爱。

  接着,何啸的眼睛又移向了她的下面。阿丽觉察到他眼睛的下移,旋即有些羞涩的用手遮住两腿间那神秘的源泉。但是透过手指的缝隙仍然隐约可见细细的黑色毛发,笔直修长的美腿闭地紧紧的,像是守护着那迷人的销魂地带。

  何啸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阿丽,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都燥热,极其需要她。于是何啸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唇与她的嘴唇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阿丽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何啸伸出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腰,她光裸着的双手围到他的脖子,他们的嘴唇热烈急切地碰到一起。

  渐渐得,阿丽似乎放松下来并投入进去。阿丽对接吻挺在行,舌头既没有抵着不动,也没有死咬着何啸不放,进退推拿,吞吐自如,使他感觉和谐流畅,完全不像那些风尘女子之吻,使他隐约感觉里面有一种心甘情愿的味道。

  何啸的手抚摸到了她的乳房,他能感到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那只手的力量也在逐渐地加大,在用力地捏拿着,嘴唇在用力地吮吸着,当何啸的手伸到阿丽的大腿之间时,他变得更加粗鲁放肆起来。

  他们就这样紧搂着,何啸把阿丽拥向了床边,一边亲吻着一边挪移着脚步,到了床边,他把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了床沿上。

  阿丽就这样双臂放在身后,支撑住自己的身子,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雪白性感的大腿线条分明,何啸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

  阿丽的双腿扩展开了,何啸开始沿着大腿抚摸直至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此时,何啸的手开始触摸阿丽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房,阿丽发出阵阵细微的喘息。

  何啸目转睛地站在床边对着阿丽的裸体,一边从容地解开领带,脱去衬衣,真是造物主的杰作,她柔软丰润曲线精致的身体,突出了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两腿欣长而苗条。阿丽有些羞涩有点胆怯,她捞过床上的被单把自己的裸体盖住了。何啸解开自己的裤子,爬上了床到了她身上。首先扯掉盖在一丝不挂的她身上的被单,然后在她表现出胆怯的时候,乘虚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并向左右使劲地分开。

  何啸玩过很多女人,知道像阿丽这样的女人在床上需要的是什么,他沉伏下身体的时候,不忘了将嘴唇印在阿丽的面颊上,在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弄,何啸的那一根雄壮的东西像大鸟一样栖息在她的花瓣上,这样在前后反复移动的过程中就能够触及到她两腿间的关键地方,令她渐渐难以忍受般地扭动起来。

  何啸的头儿触到了柔软的那一处,并有了湿热的感觉,找到了那个的兴奋点,他努力地紧绷住自己的屁股稍微沉下腰,他旋转着舒缓地挺进起来,渐渐的旋转让阿丽领略到了一种轻飘飘的快乐。

  何啸发觉阿丽的大腿绷直了,全身在一种急迫的等待中颤抖着,这时候,他的大鸟才像是从匪夷所思的空中俯扑到了地面,带着匪夷所思的冲击力一扑到底,如愿所偿一样地捕获到了猎物,又紧紧地压住在里面。

  在何啸的冲击下,阿丽想喊叫,没容那句子吐出口来,又屏声息气地忍耐住了,那东西在里面栖息了片刻,以此为起点,达到极限之后再缓缓地向前抽出,又缓慢地插入,舒张有致紧缓错落,把身下的女人调弄得眼飞色舞不知所措,她的双手扳在他的臂膀上,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肌肉里,无力地摇憾着,一张粉脸由于急切而变得绯红,就像是落霞笼罩了一样。

  何啸在阿丽的耳边不停地调侃着,肆意地说出了一些平日里绝不能出口的肉麻情话,而身下的那东西也没有闲歇着,一次次地轻舒慢放快抽慢插,把阿丽那地方搅弄淫汁四溢一塌糊涂,她的体内有熔岩在凝聚、在积蓄、在寻找喷发,这也不能否认是他慢慢给她刺激、让她兴奋,又不停说出的赞美感人的台词奏了效。

  阿丽把双腿紧缠在何啸柔韧的腰间,他的一双手掌抬着她的屁股,紧跟他抬起倾倒跌落。而那根健硕的东西一下比一下有力,每次抽送都捎带出一些黏稠的淫液,把那声音也搞得唧唧唧的如鱼嚼水般动听。

  何啸清楚地感觉到阿丽已到了紧要的关头,他的速度一下就加快了,更把那头儿停放到了她那花瓣的上端,磨蹭着、试擦着、顶拱着,一下子就把她的高潮带动了起来,她的里面在痉挛在紧束,炽热的淫液如泉般地涌冒。

  阿丽摇曳着脑袋,嘴里的呻吟一下比一下热烈放荡,终于何啸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顶峰,在他播射着他的滚滚热情时候,阿丽整个身子悬挂了起来,紧紧地依附着他,好像就要嵌入到他的身体里面。

  他的暴胀,他的伸展,他的跳跃一下就将她击中,她的脸由于快乐而五官强烈地扭曲着,一声凄厉的叫嚷绵绵不绝地从她的胸腔里发了出来。

  何啸还在发射,他也不知那来的能量,一汪汪地没完没了,直至整个人快要虚脱了一般。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们才从梦境般的亢奋中恢复过来,并排躺在宽大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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