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荒芜的土石高山,一条蜿蜒的沙石盘山路,平静得只有干枯灌木被风吹拂的“沙沙”声。突然吹吹打打的声音打破了这种自然的平静,一队穿着花里胡哨蹦蹦跳跳的黑肤人群走上着荒芜的道路。
在黑肤人中有几个白皙肌肤的女人,她们赤身露体全身都被麻绳捆绑着,丰满的乳房被麻绳勒得挺翘着,一个马鞍子固定在她们弓着身子的裸背上,每个马鞍上都坐着一个趾高气扬的黑人小男孩,这些男孩穿着节日才能穿的点缀这金色丝线的白衣服。被骑着的女奴们翘起的乳头拴着铃铛、被拉长的阴唇上同样拴着铃铛,还要那赤裸美丽的脚踝也被足有1磅重的铃铛装饰着。戴着嚼子的女奴们每走一步都紧皱着黛眉因为一条很短的麻绳绕过柔颈穿过两腿间的肉穴,狠狠的勒着两片嫩肉之间,女奴们只能弓着腰只要一挺纤细的腰肢那麻绳就会研磨肉穴,那种持续的痛苦让她们娇喘连连。而行走慢了也不行,一条缰绳穿过乳头上的乳环,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牵着那连着乳头的缰绳,小姑娘每一次拽着缰绳女奴们都被乳头的痛楚弄得呻吟不止,当然还有裸背上马鞍的脚蹬上的马刺,那些专门让烈马听话的钝刺因为男孩的调皮不停得扎着女奴们赤裸的乳房和腰肢。
“奥黛丽小姐,做我的通房丫鬟好不好?”一个还很稚嫩的孩子声音说道,为了让我听到而刻意夹紧双腿用马刺轻轻的刺了一下我丰满乳房的下面的肋骨。
“呜呜~好,好啊。啊~好痛”虽然戴着嚼子但是依然可以说一些简单句子的我扭过俏脸媚笑着说道,但是牵着我的黑人小姑娘则愤怒的将连着我乳环的缰绳狠狠的拽了一下。
“巴挲儿,你不同意我收这个贱奴当通房丫鬟吗?”骑着我的小男孩有些不悦的说道,那语气就好像他是一个国王。
“当然不同意,我才是你的妻子。而且根据法律她不会留在这里很久,必须要受苦的不停地被贩卖才行。”那个牵着连着我乳头缰绳的丑陋的小姑娘说道。我轻蔑的看着这个长着小眼睛,嘴唇好像我肉穴一样外翻的丑女孩,即使是在黑肤人里她也不算美丽。如果……如果我不是娼妓身份的话这样的货色根本不配和我竞争。
“我又不是想让她当我的妻子,她连贱妾都不配,我只想让她伺我们的客人。而且父亲说了,他有办法把这个漂亮的小淫奴留下来”听到小姑娘有些生气,那个小男孩一下没有底气的说道。
“不行,你看她的骚屄,不知道被肉棒弄过多少次了。我听叔叔说,就连路边的野狗都可以肏她们呢,你也不嫌她脏?”小姑娘撅着嘴鄙视的说道。
“是吗?小淫奴奥黛丽你很脏吗?”小男孩将我戴着的嚼子松了松问道,那马镫上的钝刺惩罚似的搓了几下我丰满的乳房。
“我……,我不脏。”我俏脸微红的一边逛荡这娇乳一边娇吟着说道。我究竟被肉棒肏过多少次了?我也记不清了,还又和那些雄性野兽媾合多少次了,我不想回忆那让人恶心的经过。想到这里,我感觉那麻绳研磨我肉穴的痛楚似乎轻了许多,原来是粘稠的淫水浸湿了麻绳,但是被淫水弄湿的麻绳变得更紧了起来。于是我只能娇喘连连的更加弓着身子……
“你看看,只要说到肉棒你这个小丫鬟就下面流水,你将来要是不好好看着她说不定她就跑到我家后院和家猪交欢呢。”小姑娘看着被淫水浸湿的麻绳嘲弄般的说道。
“不能,她成为我的通房丫鬟我就把她锁在地牢里,不会让她跑的。小淫奴快给你的女主子说点好话,她不要你呢。”小男孩用手狠狠的打了几下我淫荡的屁股以惩罚我淫荡的流出了淫水,然后有些愤怒的说道。
“女主子,高……高贵的女主人,我如果成为您家的通房丫鬟我一定听您的话,就算……就算憋得受不了也不去找男人。”我低着头俏脸通红的哀求道。我从来没有如此的希望能够留下来,哪怕成为一个通房丫鬟,我不想再过着那种最低级娼妓的生活。那种每天被鞭打,被骂成荡妇还要光着腚摇着奶子媚笑着被男人肏的生活。我希望能够稳定下来,虽然魔族的律法不允许我成为男人的私宠但是在这个蛮荒的地方,在这个魔族律法无法接触到的地方我还是希望有个男人能拥有我,虽然我依然只是个性奴,我要伺候他和他的妻妾甚至还有他的客人,但毕竟我也有了个名分,我曾经高贵美丽的奥黛丽也……也算结婚了。
我从没想过我会为一个通房丫鬟的名分而如此渴望,在帝国“通房丫鬟”几乎成了女贵族间骂人的话,在帝国富丽堂皇的沙龙里,贵妇们一边看着歌剧一边闲聊着女人专有的话题。“法沙尔家的女人长得好像一只猪一样,她也想成为安德烈王子的舞伴,嘻嘻”“那个丑女人恐怕即使给安德烈王子当通房丫鬟王子殿下也不干吧。”于是通房丫鬟成为了女人间互相侮辱的话语。
作为一个帝国女贵族,不,就算作为一个帝国女人有两件事是最丢人的,第一件就是嫁给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男人,特别是还未成年的男孩,我们管这种女人叫童养媳。这样的女人无论是在男方家族还是在女方家族都是抬不起头的。记得帝国历史里曾经有过童养媳受苦的记载,在征服安斯里尔王国的时候,帝国的军团兵临城下,安斯里尔王国不占而降。但是法恩王为了惩罚安斯里尔王国的背叛,将安斯里尔王国十七岁的鲁丝娅公主嫁给了被安斯里尔国王杀死的帝国忠臣亚当斯的半岁的儿子,这个可怜的孩子母亲难产死去而父亲又被杀害,于是皇帝的惩罚是让美丽的鲁丝娅公主需要每天都给她半岁的丈夫喂奶,帝国发达的炼金术而制成的催乳剂让一个十七岁的处女女孩产奶,直到他的丈夫可以肏她为止。这个可怜的女人喂了自己丈夫十四年的奶水,十四年里鲁丝娅公主没有参加过任何的舞会也没有回过自己的娘家,她的家族也因为她而蒙羞。所以在帝国中童养媳代表着对于一个家族的羞辱,童养媳肯定不会是正妻,只会是一个妾氏,只有穷得没办法的和最不要脸的女人才会当童养媳。
第二件最丢人的事就是当通房丫鬟,这里还要继续安斯里尔王国的故事。安斯里尔国王的女儿被赐给亚当斯年幼的儿子后,安斯里尔国王的妻子三十六岁的法拉被贬为亚当斯年幼儿子的通房丫鬟。母女共同伺候一个半岁的孩子,而且母亲地位还要低于女儿的地位。皇帝的惩罚是三十六岁的法拉必须用肉体接待亚当斯的每一个客人,或者是伺候亚当斯指定的交配对象直到女儿鲁丝娅公主死掉为止。在帝国永恒驻颜术的作用下,这个安斯里尔王国最美丽的女人成了亚当斯家的通房丫鬟,每一次亚当斯家族举行聚会时总能看到法拉被扒得溜光给大家跳艳舞然后不停的给亚当斯的亲友们肏……所以通房丫鬟其实就是贵族的家妓,同样只有被迫和淫荡的女人才会当通房丫鬟。
而我一个流着帝国高贵家族血液的女人,一个帝国贵族圈子里最美丽的女人,却沦落到在一个蛮荒的人给一个未成年的黑肤小男孩当连童养媳兼通房丫鬟都是一种幸福。我想如果我的故事流传到帝国贵族圈里可能会被那些贵族女人流传几百年吧。可是,可是我真的需要一个男人来爱我,在我成为性奴的一年里,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亲密的话,命令鞭打还要羞辱成了对我交流的全部。是啊,谁会关心一个光腚乳头带着铃铛,屁股上烙印着永世为娼的女人。那些受到帝国压迫的亚人类和蛮族无不以尽情的凌辱我为快乐,即使在我伺候十几个男人后肉穴痛得厉害也一边骂我淫荡一边不理会我的哀嚎捅进肉穴里,而我又不能反抗,无法自杀只能默默的忍受,我受不了啦~“女主人,求你了让我成为您丈夫的通房丫鬟吧~”我不停的哀求着,我知道如果我不求她让我成为通房丫鬟那么很快我就会被卖掉,我不知道下一次我会被卖到哪里,妓院?平民浴池?还是马戏团?我不敢想象,总之每个地方都有新的淫刑等着我。留在这个蛮荒的地方伺候一个流着口水的孩子成了我可悲的希望,而正是这种可悲的希望让我哭泣的哀求着。
小姑娘一直没有说话,她只是拽着连着我乳环的缰绳生硬的走着。我希望时间可以变得更长些好让我的可怜话多说些。但是很快我就托着男主人爬到了山顶。
“等你祭祀完如果还没死掉再说吧。”黑人小姑娘松开缰绳,扶着他的小丈夫从我赤裸后背的马鞍上跳下来,对我狠狠的说道。
山顶有一块平坦的空地,空地上立着好多好多骨头做成的柱子。我呆呆的望着这些柱子,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样的淫刑祭祀等着我。但是从黑人小姑娘恶狠狠的样子看,今天的淫刑一定会拔掉我一层皮。很快黑人们就全都蹦蹦跳跳的都走到山顶的平地上,他们围着那些柱子不停得转着圈。
“伟大的卡卡斯神啊,今天我们图图族又有七个孩子成为了男人,今天我带来了七个荡妇婊子,希望她们的肉体可以让您祝福我们的男孩~”一个鼻子上穿着铜环头上插着红色鸵鸟羽毛的的黑人老祭司用嘹亮的声音喊道,一边喊叫一边用手中的火把将每个柱子下的小火盆点着。
“不,不”我颤抖着声音,扭动着娇躯将乳头阴唇还要脚踝的铃铛弄得乱响的哀求道。他们会把我杀死吗?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吧,但是魔族不允许杀死受性奴惩罚的贱奴的,我居然用最憎恨的魔族律法成为了自己不会被杀的理由。
“你们七个荡妇~”那个黑人祭祀走了过来对着跪在地上的我们七个贱奴说道。
“用尿浇灭柱子下的火盆,浇灭少的将会被祭献给卡卡斯神~”黑人祭祀看着我们楚楚可怜的眼神后说道。
“快去,我帮你数着~”那个想收我为通房丫鬟的男孩拿着鞭子走过来说道。
“我,我不会……我。”我苦苦的哀求着,看着那燃烧的火盆我有些恐惧。
“快点,你看已经有人开始浇灭了。”小男孩愤怒的用鞭子轻轻的打着我赤裸的翘臀指着一个女奴说道。那是个棕色肌肤的女奴,应该是个混血儿,她快速的爬到一个火盆旁边撅起淫荡的屁股,将一条大腿高高抬起,然后一股水流从她的肉穴里喷射出来,可能是因为麻绳的研磨肉穴还红肿,那水流有些发散,但是还是将那火盆浇灭了。
“你不想成为我的通房丫鬟了吗?”男孩问道。
“我,我想。”我渴望的说道。
“那就快去啊。啪啪”短鞭抽打着我丰满的肉臀泛起阵阵的肉浪。
“嗯~嗯~”我吃力的跪爬到一个火盆旁边,我本想好像正常尿尿一样浇灭它,可是那火苗潦到了我柔嫩的肌肤让我一阵痛楚。看着四周观望我的人群,我轻轻的呻吟着。在驯妓营里公开尿尿是每天必备的淫刑之一,之后在妓院里因为排着队被肏所以也是在男嫖客前吃饭和大小便,在炼铁厂莎卡娅更是让很多抽不到签肏不到我的男奴们以每天看我光着屁股以各种姿势尿尿为乐。所以我已经淫荡到不会在大庭广众尿尿而羞耻了。
我学着那个女奴,抬起一条美腿好像一只狗一样的尿了起来。但是由于肉穴有些红肿尿液并没有浇到火盆上,我一边看着火盆一边羞耻的扭动着屁股终于在一股白烟后,火盆熄灭了。
“快去浇灭第二个。”小男孩用鞭子驱赶着我爬到了第二个火盆处,此时那个混血女奴已经浇灭四个火盆了,黑人们不停得嘲笑了我们并给我们加油着。
当我浇灭第二个火盆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多少尿了。我很后悔早知道就多喝点水,哪怕是水牢里的脏水呢。
我在小男孩的驱赶下又撅起屁股抬起美腿浇灭了第三个火盆。
“快去,爬过去啊~”小男孩催促道。
“主人,我……我没有了。”我爬在地上撅着淫荡的屁股,露出肉穴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哀求着。
“不行,快去~”小男孩用短鞭噼啪的抽打着我,但是只是个小男孩的力量毕竟有限,虽然打出了声音但是也只是留下了几个不痛不痒的红痕而已,我看到远处的老班塔冲他的儿子直眨眼并挥舞着黑曜石手镯。
我哀愁的爬向了第四个火盆,轻轻的皱起了黛眉靳着俏皮的鼻子,我知道我只有一次机会。我高高的抬起了美腿,上面还挂着一滴滴的尿液。一股水流喷出,仅仅的刮到了火盆的边缘,火盆泛起了腥臊的白烟。我紧闭的美睦睁开悲哀的看着那只熄灭了一半的火盆。
“我……,我实在是没有了,呜呜~”我不敢把高抬的美腿落下,就这么让肉穴暴露着看着我的新主人哀求道。
小男孩失望的左顾右盼着,似乎在寻找比我更差的队伍。但是他没有找到,于是他愤怒的用短鞭抽打着我说道:“笨蛋,你是最后一个,你快点尿,快啊~”
我憋得俏脸通红,但是肉穴的尿道里仅仅挤出几滴液体。小男孩无力的抽打着我,但是我知道他已经认命了。
“还有一个荡妇和你的丫鬟一样。”男祭司走过来说道,他已经知道了小男孩要收我当通房丫鬟的事,看来是那个多嘴的黑人小姑娘说的。
我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那个和我争夺倒第一的荡妇。我看到了一个肌肤滑腻有着乌黑秀发的女人,正和我一样高高的抬起美腿那发红外翻的肉穴因为用力而蠕动着。我的好友米莉亚,她也看到了我,此时的她美丽的桃花眼里充满了对我的敌意,她也畏惧失败后的淫刑吧。
我不想被祭献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子的折磨,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那肯定不好受。但是看着那最后燃烧的火焰我又没有办法。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另外的五个荡妇已经完成只等待着我们俩的角逐。
“唉~”我想通了似的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一条美丽的大腿还高高的翘着,我勉强将一只手收回,然后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揉着突起的阴蒂。只有一只手和一只膝盖拄着地保持着平衡。
“哇,那个荡妇在干什么呢?”黑人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说道。
我闭上美睦尽力的去想淫荡的事,比如和心爱的安德烈交欢或者是在安德烈的注视下和他指定的男人交欢。很快我就有了感觉,手指上分泌的粘液也多了起来。
“我的通房丫鬟奥黛丽你要快点,那个荡妇在和一样呢。”我睁开美丽诱人的眼睛看到米莉亚也和我一样用手指抠着肉穴。
“打我,快打我~”我感觉到高潮正在来临,但是我需要最后的刺激。这让我想到了在驯妓营里,调教师可以通过鞭刑就让我高潮的经历。我媚眼如丝的哀求着。
“噼啪,噼啪~”“哇啊~好舒服啊~”“你们看那个荡妇被打还喊舒服。”“真是个婊子啊~”皮鞭的痛楚阴蒂的刺激还有人们的羞辱让我一阵阵的昏厥,突然一股热流从子宫中涌出,大量粘稠的淫液在我不停抽搐蠕动的肉穴中喷出,浇灭了第四个火盆中残留的火苗……
“不要啊~饶了我吧!”我的好友米莉亚光着身子甩动着她傲人的娇乳哀嚎着被黑人祭祀带走,而我则因为高潮后的疲惫而软卧在山顶空地的沙地上。
“安德烈,我亲爱的你爱我吗?”我喃喃自语道。肉棒的抽插让我如醉如痴……
我慢慢的睁开美睦看到我正平躺着被绑在一个木台上,双脚被高高的吊起。一个豁牙的黑人正用粗大的肉棒在我的红肿的肉穴里耕耘着。我轻轻的闭上眼睛,淫荡的呻吟着,一股股的淫欲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心扉。我努力的想着,想着我就躺在君士坦皇宫内安德烈优雅而僻静的别墅里,在安德烈轻吻和爱抚下一次次的高潮。
一股炙热的热流在颤动的肉棒下喷射进了我的肉穴里,然后那个豁牙的黑人拔出了意犹未尽的肉棒。我轻轻的扭动腰肢感觉那滚热的液体流出我的肉穴顺着屁沟流了下去。此时另一个粗大的手握住了我被吊着的纤细的脚踝,一个更加粗大的肉棒咕叽一下插入了我还流着男人秽物和我的淫水的肉穴,然后又开始了机械的抽插起来。
我轻轻的娇吟着。轮奸,那个在帝国足以死罪的行为,在我成为性奴的一年中成了家常便饭。无论是在驯妓营还是在妓院或者在炼铁厂几乎每天我都被轮奸着。我痛恨自己坚韧的肉体,因为我见过没有被魔法强化身体的女人在被七八个亚人类肏得大出血后痛苦的死去。可是我却能顽强的在雄性的肉棒下活下来。轮奸的痛苦恐怕只有真正被轮奸过的女人才会知道。那种永无休止的抽插,一根根不同的肉棒不同频率不同热度的抽插,从一开始的兴奋到流干了淫水后的干涩再到火辣辣的痛楚。不仅仅的肉穴,肛门、嘴巴、乳缝一切能包裹肉棒的方法都被这些雄性使用着。
当他们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但是每一个嫖客都希望我可以好像一个荡妇一样的伺候他们,没有人会同情一个已经连续被二十个男人肏过的疲惫的女人。于是皮鞭不停得抽打着我好让我能撅起屁股,粗大的手指会狠狠的掐住我的柔颈好让我的肉穴可以更加用力的夹紧男人的肉棒。每一次轮奸都让我痛苦异常,虽然我尽量想适应它。
我想尽力的保持体力,因为我不知道有多少黑肤男人要和我交欢。不过他们还算文明至少是一个一个的和我交欢。我不能太兴奋因为高潮是很消耗体力的,于是我尽力的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比如失败者米莉亚究竟是什么刑罚。
肌肤细腻带有黑色卷发的米莉亚此时被固定在一个奇怪的石头上,石头的形状好像一个突然长在地里的茄子,那绝对不是风化产生的东西。几个黑肤老太婆将一种粉色的粘液刷在米莉亚那赤裸的身上,而肉穴和乳房似乎抹得格外的多。然后她们再用一种绿色的粘液抹在米莉亚五官精致绝美的俏脸上。此时已经认命的米莉亚突然挣扎起来,虽然在自己的呻吟中听不到米莉亚痛苦的叫喊但是从她的嘴型中我看到了:“好臭,好臭。饶了我吧”的哀求声。
第二个黑肤男人在我肉穴里喷射了精液后,另一个马上亟不可待的闯了进来,他的肉棒不粗大但是很长,我很害怕这样的男人,他们总是有很强的耐力。果然,这个强壮的男人开始时只是轻轻的抽插着,时而深时而浅,我心有如鹿撞的扭动着腰肢,然后他轻轻的用嘴巴撕咬着我乳头上的铃铛,就在我乳头吃痛的时候,一次深深的插入让我猝不及防,然后阴精一下喷射出来,高潮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我都叫差了音。
轮奸还在继续着,不会因为我泄了身子就停止。这个男人的肉棒让我再也无心去分散注意力。在苦涩的性奴生活中的我没有丝毫的快乐,每天都要媚笑着迎接每一个主人的惩罚,于是交欢的快感就成了在这地狱般生活中唯一的乐趣。痛苦的生活让我扭动着赤裸的娇躯,在一个根本不认识的黑肤男人的肉棒下痛苦并快乐的浪叫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们一个上来一个又退下去,肉穴里抽插的肉棒的快感渐渐消失却而代之的是一种火辣辣的摩擦感。我知道已经快到极限了,快感的过后是那种漫长的痛苦,肉穴里的敏感的嫩肉被缓慢的研磨的折磨。
“呜呜,哇哇。妈妈好痒啊。”一阵痛苦的哀嚎渐渐将我从交欢中的注意力转移出去,虽然轮奸还在继续,排着队肏我的人还是看不见尽头……
米莉亚疯狂的扭动着身体美乳微微颤动,一双美睦睁得巨大,唯一可以活动的手指不停得张开又狠狠的攥起拳头,一双美丽的赤足也不停地晃动着。
我仔细看了一下,吓得我也浑身发麻,即使在男人火热的亲吻搂抱下身体也渐渐发冷。米莉亚赤裸的娇躯上爬满了小虫,那小虫每只只有小手指甲大小,蚂蚁般晶莹剔透的身体上长着流着毒液的吸管正不停地吸吮着米莉亚的体液。只有米莉亚的俏脸和柔颈上因为涂抹了恶臭的液体才没有虫子。
作为一个女人即使有再大的勇气也多少有些害怕那些外形怪异的虫子,我很难想象浑身爬满指甲大小的虫子时会这么样,我想我宁愿去和几只山羊交欢也不会让自己身上爬满这些恶心的虫子吧。而且那种被虫子叮咬的感觉肯定不好受,我看到米莉亚疯狂的挣扎着,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她不停的喊着妈妈救我。不一会一股水流就顺着她有着美丽曲线的美腿流了下来,米莉亚已经失禁了,那时死亡前膀胱失去控制时的表现。
我哀愁的看着这个昔日的朋友,这个伟大的魔法师,这个贵族圈子里美丽的另类,这个从不苟言笑有如冰冷的绝色美人。而现在的她在驯妓营里被调教成一个淫荡的妓女,然后和我一样不停被贩卖,光着屁股媚笑着的伺候每一个主人,最后身无寸缕地被绑在石头上,被成千上万的虫子叮咬着死去……那么我会怎样死去呢?不是在这荒蛮的村子里当通房丫鬟天天伺候人最后因为营养不良死去,就是在某个低级妓院被男人们肏得口吐白沫死去吧。
“你哭什么?快笑起来~”一个肏我的黑肤男人见我留下眼泪有些愤怒的说道,谁喜欢肏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呢。如果在驯妓营里女囚被肏得哭闹是要坐木马受鞭刑的。于是我被调教得很少哭,或者是在主人们面前很少哭,我流下了眼泪是为了米莉亚而流的,不是因为肉穴里那被抽插得火辣的痛楚。
“是的,主人。您肏得小淫奴好舒服,小淫奴是高兴得哭了。”我机械似的说道,并用同样机械似的欢媚笑容浪笑着。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在一声声的刺耳的喇叭下这场淫虐的仪式终于快要结束了。一个男人在喷射出了最后一团精水后轻轻的将软下来的肉棒拔出我已经无法合并的肉穴。我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高高吊起的一双修长健美的双腿不停的在颤抖着。
“我宣布,从今天起卡卡斯神将会保佑我们的孩子。”一个头上插着鲜红羽毛的祭祀说道。
“啪~”“呜嗯~”祭祀走到我身旁用手狠狠的打了一下我丰满的翘臀。
“从今天起,你贱奴娼妓奥黛丽正式成为勇士班塔家族次孙阿姆的通房丫鬟。如果违背你将和她一样受到万蚁的祭献。”祭祀凶恶的说道,我因为体力不支而看了一眼米莉亚,只见她浑身的肌肤成为了粉红色。几个强壮的男人正将她从石头上解下来。
“我……算是结婚了吗?”我喃喃自语道,每个女孩憧憬着结婚的样子:君士坦的法码大街上,圣殿骑士们骑着洁白的骏马载着镶嵌着金色花边的四轮豪华马车进入了索菲儿大教堂。我穿着白色蚕丝的婚纱,在大主教的祝福下我和安德烈成为了圣神的夫妻。可是这一切都变了,荒凉的山顶,赤裸的娇躯,一张破木板,禁锢的双腿还有那无休止的的轮奸,嫁给了一个未成年的叫做阿姆的孩子,还只是个通房丫鬟。这就是我奥黛丽真实的婚礼。
我朦胧失神的双眼呆呆的望着天空,几个强壮的黑人将我抬到一个马拉着的破筐里,我的肉穴中不停的流着男人的精水,精水多到几乎填满了破筐的底部还顺着破筐的缝隙滴滴答答的流淌着。
地牢还是昨天的地牢,我的丈夫阿姆将我扔进了一个单间的水牢里。为了惩罚我今天比赛中给他丢脸,我还被增加了其他的刑罚:我的乳头上的乳环拴着两个链子高高的锁在了水牢的栅栏上,这样我只能挺着身子翘着赤足站在水牢里休息。
“哇哇,不,好痒好痛。”一个熟悉的声音渐渐的传进了地牢中,我轻轻的睁开疲劳的美睦,一团粉红色的肉体被推进了地牢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