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的冬季并不漫长,大概只有两个月左右的样子。这几天温暖的南方海洋气候让卫斯马屈的气温一下回到了零上。但是很多戴着黑色头套的行军军妓都祈祷着冬季晚一些离开,因为对她们来说春季的到来不仅仅是万物复苏的欢快季节,也是魔族远征军即将拔寨启程的日子。她们宁愿光着屁股戴着镣铐整天骚屄不得闲的被肏,也不愿离开近在咫尺的家乡跟随这支残暴的军团,然后被肏得累死或者冻死在蛮荒的极北冰原上。
当嘹亮的号角吹响时,军容壮盛的两万魔族军团和十几万的兽人军团、长毛人军团以及杂乱的黑肤人军团在卫斯马屈城外列队完毕。雪白的城墙与黑压压的魔族联合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卫斯马屈一座不起眼的洁白城楼里,我和玛格丽特正在隔着带着铁栏杆的箭口,观看着这个盛大的仪式。但是偷偷观看是有代价的,两个卫兵正在我们身后抽插着我们的肉穴。
三个月前,玛格丽特还是卫斯马屈的蓝色神使,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卫兵致敬;而我在一年前是玫瑰骑士团的的团长、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帝国的第一美人,普通的卫兵更是没有资格见到我的。可是现在我们两个曾经人类眼中的女神,却要光着身子好像母狗一样在每座城楼间爬着行走,每见到一个卫兵都会请求它们肏我们的肉穴和屁眼。这让我们从护卫营到塔楼的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就足足爬了一个半小时,因为被中途经过的换哨卫兵要求交配了三次。
乌维娅要求我们这些护卫营的行军军妓以「自己的方式」去观看魔族的阅兵远征仪式,而不去看的行军军妓都会被发配到远征军里去。所以我们这些人类的女贵族,早早的受完每日的「刑罚」,然后流着淫水挂着媚笑去哀求卫兵给自己安排一个好位置,一边肏屄一边去看征服者的仪式了。
和我交欢的是一只强壮的公长毛人,那戴着颗粒的肉棒在我发热的阴道内不停的摩擦着。我一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声音的浪叫,一手扶着铁栏杆目不转睛的看着仪式,我会尽力记住每个细节,因为仪式结束后会有乌维娅的宠物艾尔文问各种问题,如果回答不上来轻则要打二十下脚板,重则会和那些行军军妓一样去远征极北了。
魔族的仪式很简短,没有人类帝国的花哨和繁琐,就是几十个黑压压的军团示威似的从银白色的卫斯马屈要塞前经过,然后直接想西北开拔。它们会先到深绿行省,然后转向遥远的北方冰原。那种阵势感觉就好像刚才狠狠肏我的公兽人士兵的肉棒抽离了我的肉穴,然后又重重拍打了我的美臀后蔑视的离开我白皙的肉体一样。
在以黑色和褐色为基调的方块军阵中,每个军阵的后面都会有那么星星点点的白色肉体扭动着。这是属于这个军团的行军军妓,除了黑色的头套外全都赤身裸体,美颈、手腕和脚踝上都戴着镣铐,乳头和阴唇上也穿着环挂着这个军团的标识牌子。她们全身都被涂抹上了防寒并催情的精油,所以她们总是时不时的扭动一下美臀或者紧夹双腿摩擦一下。
当军阵开始转弯离开卫斯马屈要塞的时候,这些白色肉体的女人全都转过头狠狠地盯着卫斯马屈那洁白的城墙,仿佛在强迫自己记住什么画面,直到有魔族士兵用鞭子狠狠抽打才依依不舍的转过头去。
幸运的我不知道她们这么狠狠地看着卫斯马屈是因为对于这片土地的热爱,还是对于自己悲惨经历的痛恨。因为在我看到她们可怜巴巴样子的时候,总是联想到我自己的悲惨,然后阴道就会不停的蠕动抽搐,高潮来得也特别猛烈。
当我阴道里的淫水在长毛人肉棒的肉粒间荡漾沸腾的时候,魔族的远征军仪式结束了。那些戴着黑色头套行军军妓扭动着的白屁股永远消失在了光秃秃的林地里,她们有着和我一样的淫荡故事,但是她们将再也无处讲述了。
高潮结束后是一阵阵的疲惫,当我扭过俏脸时,却看到玛格丽特根本就没有看魔族的仪式。她跪在地上,正在吸吮着这个兽人卫兵的肉棒,一双美乳随着身体扭动而起伏摆动着,极度凸起的乳头上的黄金乳铃的响声伴着嘴巴吸允肉棒的嘶嘶声让人心烦意乱。玛格丽特如湖水般美丽的眼睛还不时的还偷瞄一下兽人那丑陋的大脸,那眼神仿佛是看到最亲密的伴侣般的甜蜜。兽人卫兵虎腰一扭,拔出了玛格丽特嘴巴中的肉棒,然后那粗大的肉棒喷出了黄白色的精液,那粘稠的液体弄得玛格丽特一脸。
「啊~ 」玛格丽特轻轻惊呼了一下,然后她看到了我,还冲着我眨了眨挂着粘液的眼睛。最后她就好像懂事的婊子一样,不理会自己脸上的粘液而是温顺的先舔干净兽人卫兵的肉棒。玛格丽特总是那么认真,就连当了性奴妓女也一样一丝不苟。
卫斯马屈的十二声送行的礼袍响彻云霄后,也意味着魔族的远征仪式结束了。我们这些幸运的A 级或S 级性奴将和往常一样回到护卫营继续接客肏屄等待着新的一天到来。玛格丽特和我是幸运的,如果不是在护卫营里当军妓,她可能早已经在驯妓营里被切除了四肢成为一个只会媚笑的肉便器,而我也会在座狼营地被兽交至脱宫,然后夹紧肥大的阴唇戴着镣铐光着屁股发配到极北的荒原里……
「唉~ 」想到这来我轻叹了一声,此时我和玛格丽特已经伺候好了那两个卫兵,准备跪爬着回到乌维娅的护卫营地了。
「奥黛丽,我们走另外一条路回去吧。好容易可以在外面逛逛。」在一个岔路口,玛格丽特扭过俏脸对我说道。
我看了看玛格丽特潮红的俏脸,美丽蓝眼睛下的双颊上有着女人刚刚交欢过后才会出现的红霞。这几个月玛格丽特变了很多,虽然她没有接受过完整的性奴训练,也没有过好像我一样在签署性奴契约时的反复折磨最后认命。她就好像很平滑的适应了那种高强度的交配军妓生活。她会主动的媚笑讨好客人;主动的扭动屁股寻求交欢;主动的浪叫高潮表示屈服;不需要什么特别的酷刑让她一点点的堕落,一切需要长时间的折磨才会出现的顺从玛格丽特都很快的学会了。
可是她又和我们不一样,乌维娅总是喜欢单独要求她去伺候,当然她也会被改造成女人的艾尔文肏,甚至会全心全意的伺候乌骨邪。所以她应该比我们这些普通的军妓更颐指气使,但是她没有,她依然和最低等级的性奴一样媚笑着。只有在伺候十几个强壮的长毛人后,她那妩媚的双眼才会变得迷茫,才会有那么一丝丝原来玛格丽特的感觉。我不知道在铁约翰的庄园里她最后经历了什么,在淫世界的最后日子里我躲在了绿树世界里避难,可是玛格丽特却没有那么幸运。当然她也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说过她那些日子的经历。
我和玛格丽特赤足走在熟悉的石板路上,路边是已经发芽的白桦树。白桦树的生命力极其顽强,在烧毁的森林中首先长出来的就是白桦树,这也是当初卫斯马屈的建造者对于人类帝国的期望。白桦树依然挺拔,但是它们的主人却已经变成了赤身裸体、乳头和阴唇穿环挂铃的低等性奴了。
「奥黛丽,陪我走走吧。自从被俘,骚屄都比脚累。」玛格丽特看着我,微微一笑说道。频繁的性交已经让我们很适应的说着那些下流的词句了,因为我们高潮时也经常会说骚屄受不了啦,阴唇被肏出来啦之类的话来刺激客人。
「嗯。」我幽幽的回答,我承认我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我无法接受自己成为悲惨妓女的实事,也无法接受玛格丽特变成荡妇性奴的实事。特别是在我刚刚交欢「吃饱」了之后,我更是会陷入自相矛盾的痛苦中。
「你不开心了吗?能在要塞里走走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是多不容易的事啊?」玛格丽特用白皙纤细的胳臂轻轻搂住我的香肩说道。我和玛格丽特作为护卫营的军妓地位特殊一些,所以我们偶尔可以直立行走不用好像母狗一样的跪爬。此时两个赤裸女人亲昵的抱在一起,一个俏脸上还粘着精液,另一个大腿间还粘着淫水……
「亲爸爸,请肏我的骚屄和屁眼吧。虚伪淫荡的S 级贱奴玛格丽特请求服侍您。」
「亲爸爸,请肏我的骚屄和屁眼吧。永世为娼的A 级性奴奥黛丽请求服侍您。」
当我们走到一个据点时,面对站岗的魔族士兵,我和玛格丽特都跪下扒开骚屄,媚笑着说道。不过站岗的魔族士兵显然对我们并没有多大性趣,他们用一个镜子扫过我和玛格丽特淫荡屁股上的烙印后就放行了。他们已经得到通知,今天护卫营的军妓们要出门看远征仪式,所以在这里出现都算合理。要是在平时我和玛格丽特就算是逃奴了,逃奴被抓后大多要砍去四肢的。
我和玛格丽特走进了仓库区,仓库区是卫斯马屈要塞的核心地带,这里原本存放着粮食、军械、金银等贵重物资。不过此时的仓库地区则变成了魔族与人类的商品集散地,来自人类的美酒农产品、魔族的精工饰品、兽人的矿物、长毛人的羊绒等等让这里成为了发财的地方。
几乎整个人类帝国的商人都集中在这里,魔族除了对于反抗的人类使用酷刑外,其他的人类一律和他们一样平等自由。开始的时候人类帝国还禁止这样的交易,但是随着魔族与人类谈判的加剧,人类帝国不得不开放整个商路。就这样这个原本卫斯马屈的核心区域变成了繁荣的巨大市场,九条大街遍布临时的商铺和推着小车的特产商人,无论人类、长毛人还是高等魔族,都面带笑容的走在商业街上挑选着喜欢的货物。
「玛格丽特,别走在大街上,我们会被肏死的。」我一下将玛格丽特拉扯到傍边说道。整个仓库区已经充满了人类、魔族、长毛人等等亚人类商人了。而两个赤身裸体的人类性奴走在这种街道上肯定会被强奸致死的。
「没关系,这里不是可以交配的街区。你们只要在我们的视线内就是安全的」旁边站岗的魔族士兵接话道,然后轻轻的抚摸了玛格丽特的美臀。蓝色神使现在已经从威名变成艳名了,我看到那个魔族柔和的样子,可以肯定他和玛格丽特交欢过,当然也和我交欢过。
「你什么价?」刚走到街上就有一个人类商人一边握住揉捏我的乳房,一边问我。
「啊~ 我们是护卫营的军妓,把手拿开!」我看到他只是一个人类商人就呵斥道,如果他是魔族商人我相信并不敢这么做。
「你什么价?在哪可以找到你们?」
「我和她是军妓,不出来卖!」
「这不是玛格丽特吗?你也出来卖了吗?」
「我再说一遍,我们是军妓,不出来卖!」
「不出来卖?那你露着骚屄干什么?」
「我们是军妓,不能穿衣服,不出来卖!!」
不到五百米的街道,我和玛格丽特被问得口干舌燥,也消磨掉了走一走的心情。当然被卡油也是正常的,我的全身都被摸遍了,连屁沟都有人用手指划过。
那些商人就好像看货物一样的看着我们俩个,更多的人类商人是看到我们美臀后面的烙印上的名字后才后追上我们谈肏屄的价钱。作为性奴隶,我和玛格丽特没有直接反抗他们的权利,只能口头警告,即使他们已经用手指挑逗我的阴蒂的时候,我也只能一边叉开腿忍受,一边口头警告。直到远处的魔族卫兵走过来帮我们解围。
当我们逃跑般的走到另外一个区域的时候,远远就听到了女人的浪叫声。
这里曾是坚固的军营区,现在则成了巨大的驯妓营,那些锋利的刀剑都被融化重铸成了适合女人手脚的镣铐,粗大的钢铁肉棒,铁驴等让女人骚屄痛苦屈服的工具。一排排来自魔族征服区的人类女囚犯,都被集中到这里进行统一的调教。军营区里永远都环绕着女人的哀嚎与呻吟。
军营区是一大片被分隔的区域,主路边上都是一座座折磨女人的监狱。而魔族的巡逻队也比仓库区增加了十倍。于是我和玛格丽特要不停的去磕头,累得膝盖都软了。
「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啦~ 」一个金发的赤裸女人突然从空旷的操场跑了出来,她一边用手抓着头一边奔跑着,清晰的看到她两腿间不停的喷出黄色的粪水。
不过很快一根绳子就飞了出来,正好绊在女人飞奔的赤足上,裸女一下就躺在地上。虽然赤足被捆,女人依然哀嚎着用手爬着,仿佛身后是最可怕的地狱。几个长毛人慢悠悠的走过来,然后好像拖死狗一样将女人拖回操场深处。我看到那里有一片沙地,沙地上放着几块一人高的石头,还有几个香汗淋漓的赤裸女人正吃力的推着石头,每个女人身后都跟着一个拿着鞭子的调教师。
看到这里,让我想起了我在驯妓营的日子,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她们怎么了?奥黛丽,这是什么刑罚?」玛格丽特看我打了一个冷颤,好奇的问道。
「这是圣族对付新到驯妓营女人的一种酷刑,就是给她们灌肠,然后让她们推石头,在推石头的时候不能拉出来,直到推到一边才可以排泄。然后继续灌肠,再把石头推回来。」我颤声说道。
「你经历过吗?」玛格丽特红着俏脸的问道,她似乎很喜欢看到女人受罚。
「我刚被俘就这样光着身子肚子被灌得饱饱的推石头了。」我也有些动情的说道,我已经习惯了在受到酷刑或者想到酷刑时发情了。
「那是什么感觉?」玛格丽特连忙问道,就好像我在向她介绍一个好吃的米其林餐厅一样。
「圣族调教女人还是有些手段的,很幸运你没有成体系的被调教。我听调教师说,刚刚被送到驯妓营的女人火气大很顽劣,很容易宁折不弯。所以给她们灌肠是为了让她们去火气,然后推石头呢,是为了慢慢消除她们的气力。我记得当时我被扒光衣服的时候,气得眼前都要发黑,恨不得和调教师同归于尽。但是当我被灌肠后戴上肛门塞,被告知只有把石头推到那边才能排泄的时候;当我来回排泄、灌肠、推石头,再排泄、灌肠、推石头后。我的脑子里只有浑身的酸痛和想排便的感觉了,什么裸露的羞耻感都被便意盖过去了。」我低声细语的说道,感觉肉穴热乎乎的显然淫水已经泌了出来。
玛格丽特也好不到哪去,她一边看着这些女人哀嚎着推石头,一边听我的讲述。她居然下意识的将手伸进两腿间轻轻的揉了起来。
「不行,我有点想男人了。」玛格丽特哀怨的说道。
「我也是,不过不能在这里,小心它们把我们送到驯妓营里,那可不是满足的问题。我们的骚屄会被铁驴插烂的。」说罢我拉着玛格丽特离开了曾经的「军营区」。
当我们来到原本的居民区的时候,我才发现这里已经变成了一片绯红色的乐园。原本的居民区素雅的三层居民楼已经被漆成了一座座绯红色的房子,绯红色的房子在帝国里就是妓院的明显标志。将近五百座各式各样的妓院挤满了居民区,原本的男性居民早已经被遣散,居民区里除了妓院的管理者就只剩下了嫖客与性奴妓女。
刚进到妓院区(居民区),就看到了妓女物资供应站,上面有琳琅满目的商品。大多数都是女生爱吃的小零食、小饰品等等。当我和玛格丽特看到君士坦的小巧克力的时候,我们都馋得留下了口水。然后我们互相的对视了一下,笑嘻嘻的走向了一座妓院。
「亲妈妈,我是虚伪淫荡的S 级性奴玛格丽特,请求在这里肏屄接客!」
「亲妈妈,我是永世为娼的A 级性奴奥黛丽,请求在这里肏屄接客!」
一个人类中年女人用镜子照了一下我和玛格丽特屁股上的烙印,皱了皱眉头。显然每个人类都认得我和玛格丽特。
「你们两个是天生的婊子吗?我要是你们就一头碰死。」人类女老鸨一边羞辱着我们一边给我和玛格丽特的脖子上戴上铁制项圈,然后解下了我们黄金的乳环和阴环,换上了有这个妓院标识的铁环和巨大的铁铃铛。我和玛格丽特都被羞辱的俏脸通红,当我看到妓院标识的乳环就更是羞臊难耐了,那乳环上面挂着一个小铁牌上面居然写着:「肏屄皇后妓院」。
「就算死,我也要吃一块君士坦的巧克力!」玛格丽特俏脸通红的辩解说道。
「你可真够贱的,为了一个破糖果就卖身肏屄?」老鸨一边给我们装上乳环一边笑骂道。那君士坦的巧克力是极其便宜的糖果,即使是帝国贫困的家庭也能每月开工钱后给自己的孩子买一块尝尝。而我和玛格丽特在还是贵族的时候,吃的都是理查德牌的巧克力,可是在这几月每天的猪食让我们特别特别怀念巧克力的味道,即使是君士坦巧克力也足够让我们肏屄接客了。
「到哪不是肏屄,换个巧克力怎么了。」我恬不知耻的辩解道。
「你们得接20个客人才能吃到哦!你们天黑前得回到护卫营地当军妓的。你们不可能接到那么多的客人。」人类老鸨看了看魔镜上的信息说道。
「那你就在妓院门口写上,大神官玛格丽特和太子妃奥黛丽光临本店,普通妓女价格酬宾就行了。」玛格丽特眼珠一转说道。
一间小屋子,我和玛格丽特喘息着撅着屁股跪在大床上,我们两个脖子上的铁项圈被一根铁链连着,然后挂在屋子上方的钩子上,两个人类男子分别在我们背后耕耘着我们。为了省管理费我和玛格丽特只用了一个房间同时接客。
「大家都来看啊,蓝色神使玛格丽特和玫瑰骑士太子妃奥黛丽同时受罚到本店接客了,都来光顾啊。铛铛!」房屋外面传来了老鸨的吆喝声。
在居民区接客的妓女有一部分是刚刚投降的B 级性奴,她们原本就是这里的居民,现在他们的父母丈夫孩子都被驱逐了,自己的家也往往变成了一间妓院。而从驯妓营的系统调教后大多数女人都被安排在自己家的房子内接客,在熟悉的床上被陌生人肏那种心情真是让人死的心都有了。
还有一部分妓女是其他地区的准战俘她们大多数是反抗者的亲属,没有直接参与反抗。所以对于她们的惩罚是相对轻微的,只被审批为B 级性奴。虽然不能穿任何衣服,但是和A 级性奴不同的是,她们到了40岁或者性交服务15年就可以结束性奴的身份,成为一个二等公民。而且在这15年内遇到特赦的机会很大,一次特赦她们就会降低性奴身份1 年。
而这里的规矩也很简单,就是一切的食物都需要用性交后得到的报酬来换取。只不过普通的帝国货币在这里并不流通,嫖客也没有办法直接把钱给妓女。只有妓院才可以给那些妓女性奴算积分,而食物睡眠环境都和这个妓女身上的积分有关,需要性奴妓女拿积分来换取。所以想帮助那些可怜的妓女只能去嫖她们。
「你是奥黛丽吗?你的骚屄这么黑?比后街的老安丽还黑,她可是接客20年的老婊子啊?」正在后面抽插我的嫖客问道,他是一个人类商人,我甚至记不住他的模样。
「啊~ ,不是啊。光太暗了,我的屄不黑啊~ 」我一边浪叫,一边不停的蠕动阴道好让这个讨厌的嫖客尽快滚蛋。
「你根本就不是奥黛丽,她1 年前才被俘,你的屄看起来比接客20年的老婊子还黑。」另一个耕耘玛格丽特的嫖客看了我的肉穴一眼后说道。
「她真的是奥黛丽啊,我可以作证啊~ 」玛格丽特一边娇喘一边替我说道。
「好吧,管她呢。你们一直在这个店里吗?」嫖客一边九浅一深的抽插着我一边问道。
「不,我们是军妓,平时不在这里接客。」我悠悠的回答道,心里一阵厌烦,心想要肏屄就赶紧肏就完了,哪来的那么多话呢。
「那你们今天怎么到这里来了?」嫖客继续问道。
「啊,我不行了,快狠狠肏我啊」我浪叫了起来,其实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和兽人的粗大肉棒或是黑暗精灵的媚药比起来,人类的肉棒仅仅能给我带来最低等的感觉。但是我不想回答嫖客的问题,难道我要说是为了一块糖吗?
「哎呀~ ,我和奥黛丽想吃君士坦巧克力,所以过来接客了。啊,要来了~ 」玛格丽特香汗淋漓的说道,这个时候正是她被肏得高潮的时候,所以口无遮拦的说了出来。
「为了块糖,你俩真贱。」嫖客说道,羞得我和玛格丽特低下了俏脸。虽然我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除了被调教就是在肏屄接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容易害羞。仔细想了一下,才发现今天是我第一次不是为了生存而主动肏屄接客。以往在小镇里当妓女都是皮鞭和奴隶契约在威胁着我,可是今天没有任何的强制,是我主动为了一块糖果而卖身成妓的。或许我已经不在乎阴道里抽插陌生肉棒的羞耻感了吧。
「亲妈妈呀,求你给我和奥黛丽戴上嚼子吧!」第一波嫖客的肉棒拔出我和玛格丽特的肉穴后,当人类老鸨提着装着水的木桶给我和玛格丽特清洗骚屄的时候,玛格丽特淫荡的哀求道。
「你们俩是不是受虐狂啊,我还是第一次被性奴妓女要求加刑的呢。」人类老鸨五十多岁,深褐色的皱纹堆集在脸上,一看就是卫斯马屈曾经最底层最贫困的女人,可是现在这样的下等女人都可以开妓院,而且还能羞辱像我和玛格丽特这样高贵的人族女子。
「不是啊,他们问我们的问题好烦,戴上嚼子就可以不回答啦。闷头肏屄就行了,也节省您的时间呀~ 」玛格丽特辩解道,确实我们只想吃一块巧克力,我们并不想回答那些比如:「你为什么这么贱?」「是什么把你们调教成这样?」之类的问题。
当木头上缠着麻绳的嚼子勒嘴巴的时候,我的羞耻心却彻底放了下来。似乎戴着手铐脚镣,嘴巴卡着嚼子,乳头和阴唇上拴着铃铛的我才是真实的我。即使我没有戴着刑具,但是在接客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是戴着这些沉重而限制我行动的镣铐的。
当太阳已经西陲,外出捕食的鸟儿纷纷飞回自己树林的时候。我和玛格丽特终于积攒够了买君士坦巧克力的积分。不等老鸨将我们的乳环和阴环换完,我们就飞奔出了妓院。两个裸女戴着黄金的乳铃飞快的穿行在一座座妓院邻立的巷子里。
终于在即将关门的妓女供应站旁,两个浑身香汗淋漓的裸女停了下来。
「老板,呼呼~ 我们要那个君士坦巧克力!」玛格丽特一边喘气一边说道。说着扭过娇躯,让流着汗水的美臀上的烙印对着供应站的柜台,那淫荡的姿势好像撅起屁股等待插入的荡妇。当然我也是这个姿势撅着等待着验证。
「哎呀,你的积分不够啊。」供应站老板戏弄的声音传来。是啊,这个撅着屁股露着肉穴的金发裸女曾是人类王子的未婚妻,另一个紫色头发的裸女曾是倍受尊重的蓝色神使,可是她们现在却在接客来换取一个大拇指大小的巧克力,真是无比的讽刺啊。
「把我们俩的积分加到一起,换一个!」我唉声叹气的说道。
当那个用黄色油纸包着的君士坦巧克力放到玛格丽特手心的时候,她笑了,笑得好像得到了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而此时的她赤身裸体,乳头上穿着黄金的乳环,刚刚交欢完的肥厚阴唇上也穿着铃铛。只是她的脸还是那么天真,就好像一个无邪的孩子。
突然她快速的拨开了糖果的油纸,不理会我的反抗直接把那巧克力整块的含在了嘴巴里。
「不啊~ ,说好一人一半的呀~ 」我哭了起来,此时的我也是个成熟的赤裸女人,光着身子乳头被沉重的黄金乳环压得下坠,嘴巴上还挂着男人的精液。可是就这么一个成熟得不能成熟的女人却好像孩子一样的哭了出来。那感觉似乎比我被肏得要死要活更痛苦。
「哦!」就在我流下眼泪的时候,玛格丽特柔软的嘴巴凑了过来,重重的亲吻在我的唇上。
带着巧克力味道的香舌伸了进来,那种熟悉的巧克力香味刺激着我的味蕾,冲淡了精液的膻味,我同样伸出香舌与玛格丽特舌吻起来。我们都闭着眼睛,都呼出充满男人精液气息的热气,都忘记了我们可悲的身份。
我们互相亲吻着,双手的习惯的伸到对方的肉穴处,轻轻的挑逗着。玛格丽特的淫水很快就浸湿了我的手指。
「滚开,别在街上这里发浪。」「噼啪~ 」供应站的老板娘拿着鞭子抽打驱赶起我和玛格丽特起来,我们就好像两只在街中间做爱的母狗被人类驱赶。鞭子狠狠的落在我们的身上,可是我们却没有动,直到我再也忍受不了皮鞭的巨痛才彼此分开,并且向由公民身份的老板娘扒开流水的肉穴行性奴礼求饶。
「奥黛丽,谢谢你的陪伴。」当我和玛格丽特即将走进乌维娅的营帐时,玛格丽特突然对我说道。就在一刻钟前,我们接了吻,虽然我们都动了情,如果不是被皮鞭驱赶或许我们已经在卫斯马屈铺满白色石头的街道上互相做爱「磨豆腐」起来。
「玛格,你不要这么说,我也很快乐。」我也笑着说道,因为进入了这个营帐后我们的身份就又变成行军军妓了。我们必须要讨好每个士兵,用我们嘴巴、乳房和肉穴讨好它们。我们将变得没有思想的肉便器。
「我很佩服你,奥黛丽。你能在那么漫长的调教中还保持爱和理智,我以为只有我是与众不同的,没想到你和我一样。」玛格丽特柔和的说道。
「和我们一样坚强的人也有很多啊,我相信这里的每个女人都还有着最后的尊严和理智。」我看着她温柔的说道。
「不!你这个虚伪的骗子。你难道还不想对我吐露心声吗?你是怎么熬过那淫魔地狱的?一千年的性奴妓女的生活、一千年的没有四肢被榨乳的母畜、一千年在滚烫的水汽中被火焰肉棒肏屄的日子。你是谁?你到底是哪个魔姬?」玛格丽特好像变了一个人,她的眼中紫芒一闪,然后抓住我的香肩对着我恶狠狠的问道。
「如果我是你们俩,就没有时间这么吵架。所有的性奴都回来了,只有你们俩最晚。快说你们俩到哪里去休息啦?性奴隶是没有休息时间的哦,乌维娅大人都生气了呢。」艾尔文挺着硕大的乳房发出不男不女恶心的声音打断了玛格丽特的提问。
「噼啪」「噼啪」
「嗷嗷~ 」「痛啊~ 」我和玛格丽特被木枷固定在大营的院子里,此时最后一丝的太阳余晖也消失殆尽,院子里升起了火把。艾尔文虽然被改造成了女人,但是充满肌肉的双臂依然还保留着她作为骑士的力量。当木板抽打在脚底板时,那种痛楚无论是已经经历过无数酷刑的我还是意志坚定的玛格丽特都是熬不住的。
抽打脚底板是驯妓营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刑罚,对于那些慢性子、既不反抗也不合作的女奴非常有效的酷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打脚板是那么的痛楚,那种痛很难忍受,即使心如死灰的认命性奴也会痛得呼天抢地。每次在参加魔族的节日大酬宾之类的庆典前,我都会被打脚板,以巨痛告诉我应该做什么淫荡羞耻的事。
二十下抽打赤足的脚底,这是乌维娅对我们晚归的惩罚。当抽打到第五下的时候,我就已经崩溃了。巨痛让我无暇思考刚才玛格丽特的问题。直到我屎尿横流晕了过去……
因为我和玛格丽特的迟到,乌维娅特意给我们安排了每天至少20个强壮兽人或长毛人的苦刑,累得我和玛格丽特骚屄一刻不得闲,甚至吃饭的时候都要一边肏屄一边吃,整个脑子都是兽人的粗长的肉棒和带颗粒的肉棒……
当夏天快要到来的时候,乌维娅的护卫营终于开始向人类帝国的首都君士坦进发了。这说明人类帝国其实已经完全屈服在了魔族的铁蹄之下,而我们这十三个无比尊贵的性奴也即将获得自由。不够即将的自由也并不是那么容易,乌维娅好像故意刁难我们一样更加的变本加厉的折磨我们。
绿荫平原是阻隔在君士坦和卫斯马屈要塞之间的丘陵平原,这肥沃的平原是人类帝国最初的发祥地,这里的每一个小镇和村庄都有着两千年以上的历史,在笔挺的石板大道上乌维娅的队伍慢悠悠的前行着。最前面是人类帝国的禁卫骑士开道,后面是魔族300 护卫队。最让人瞩目的却是由十三个裸女抬着的辇……
我金色的头发被高高的盘起,耳垂上还戴着红宝石的耳环。脖子上戴着的黄金项链中间的水晶上写着12(强制高潮的次数),我被打上了眼影,嘴唇也被涂抹上了艳红色。带着这种一般只有宴会时才有的浓妆,可是我却赤身裸体,浑身香汗淋漓。因为我正扛着铁质的辇,亦步亦趋的向前走着。
十三个人类的女贵族,都被精心的打扮了一番,每个女人都那么的明媚那么的美丽,然后让她们光着身子在乌维娅的巨辇下哀嚎呻吟着。为了给帝国一点面子,我们的私处被一个巴掌大的布条挡住了,但是在艰难迈步的时候还是难免春光乍现。
更让我们羞耻的是那白色的布条上还写着我们的名字,我胯间的布条上写着:「永世为娼的奥黛丽·斯普鲁」那摇曳的文字和我扭动香臀上的烙印文字互相呼应。
而更吸引眼球的是巨辇后面跟着一个平板驴拉车,抬辇的女奴是双数的,那么空下来的那个高贵的女奴就要在平坦的木板驴车上和雄性交欢,而原本她胯下的布条就挂在木板驴车旁边高高的木杆上,以显示现在正在被肏的哪个高贵家族的女子。真是羞臊死人了!
「A102,到你上驴车了!」一个魔族士兵拿着鞭子走到我身边说道,傍边跟着米丽雅,米丽雅这个时候正一边将写着自己名字「生性淫贱的米丽雅·卡西姆」的遮羞布系在自己纤细的腰部好遮住她湿润的阴唇,一边准备代替我扛着辇……
走到驴车旁,魔族士兵一把拉下我唯一的遮羞布,然后递到我的手中。我一下全身赤裸起来,失去遮羞布的我下意识的害羞的夹紧双腿,但很快我就不得不爬上那驴车的平板上。我叉开腿跪着木板上,抬起完美曲线的上身,最后将写着「永世为娼的奥黛丽·斯普鲁」挂着驴车木板上插着的高杆上。
「谁愿意和A102号性奴,也就是你们曾经的太子妃奥黛丽交配?」一个骑着鳞甲魔马的魔族喊道。
「我!」「我去~ !」
在帝国公路的两旁早就有几百人围观,大多数都是乡村里的流氓和单身汉。因为随着车队前行总会轮到自己和这十三个美丽的美丽女人交欢。不过这毕竟不是个光彩的事,所以更多的普通帝国公民则会远远的站在小山丘上看着这些征服者以及这些赤裸的行军军妓走过。
「你不行,我认得你,昨天你就已经和两条母狗交配过了。」「你,对就是你,过来和奥黛丽交配!」
魔族骑兵拿着马鞭在跟随的人群中选择,我也热切的看着她们,因为一会他选择的人就将和我交欢,这让我的心中有种莫名的期待。
一个脸色黝黑的相貌不起眼的中年男子被赶了上来,他笨拙的开始脱起衣服。两边围观的人开始发出起哄的叫喊,但很快就被魔族骑兵的皮鞭声压制了。
「额,您好。贵族太太,我是斯塔姆村的汤姆。额,我很穷。一辈子给老爷种地,从没碰过女人。感谢老天,今天能让我,哎呀,你太美了!」中年男子脱了上衣,但是却手忙脚乱的一直解不开裤带,不停的在那嘟囔着。
「亲爸爸呀,我可不是什么贵族太太,现在我是母狗奥黛丽呢,嘻嘻。我的骚屄美吗?」我的心里一阵厌恶,但是嘴上却称自己是母狗,我实在不想承认自己是贵族,或许把自己当成母狗会比较适合现在的场景吧。于是我叉开腿,让自己肥厚深红的肉穴直接暴漏在这个破落户的眼前。
中年男子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他一下子扯断了自己的系腰布绳,褪下裤子窜出自己那短小但挺直的肉棒,向我扑了过去。
「咕叽」一声,我的肉穴包裹住了他那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肉洞的肉棒,让他那炙热发烫的龟头插入我的湿润的阴道中去。
「啊~ 啊~ 啊~ 」中年男子发出了粗鲁而兴奋的喊声,并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插起来。
「你别喊,啊~ ,你轻点!哎呀,别咬我啊!」我皱着黛眉厌恶的喊道。中年男子就好像一直恶狗不停的撕咬我的乳房和美颈。
「噼啪!」「不许对客人反抗!」旁边的魔族骑兵因为我的抗议给我叉开伸直的大腿上一鞭子。
「啊,是的,亲爸爸。」我委屈的服从着,没错我现在只是一个肉便器,没有人会在乎我的痛苦和想法,肏屄是我唯一的作用。
我忍着男人疯狂的撕咬的巨痛,经过皮肤强化的我是不会被他咬坏的,可是那种痛楚却让我难受异常。我的双腿开始盘到他的腰上,腰肢不停的迎合男人生疏的抽插,阴道也轻轻的蠕动起来。很快男人就喷出了精液。我心中窃喜了一下,其实他还没有碰我就已经不行了,毕竟第一次看到享用这么美丽的身体,我甚至怀疑那几浪叫都能让那个可怜的小肉棒射出来。
我厌恶的看着从我身上下来的那个男人,他抚摸我的双手满是老茧,揉搓我乳房的感觉就和用麻绳摩擦乳头受刑一样难受。这样的底层男人也可以随意的肏我,那种羞辱恐怕要比野蛮强壮的兽人士兵肏我更让我无法接受吧。
第二个爬上来的男人和上一个差不多,他匆匆的解开自己的衣服,也不嫌弃我肉穴里还留着上一个客人的白浆。我的心中更是厌恶起来,即使在最下等的军妓营,在一个兽人和我交欢后,都会用清水冲洗一下肉穴。可是在这里,完全没有清洗,魔族就是这样羞辱着我和肏我的男人们。
我感觉第二个客人的双手好像砂纸一样,在我身上游走。每存被他抚摸的肌肤都好像被无数小刀刮过,或许东方的剐刑就是这种感觉吧。长时间的劳动已经让这些男人失去了任何挑逗女人的情趣,他们就好像狼吞虎咽的吃着粗面包一样的享用着我,或粗大或短小的坚硬肉棒粗暴的抽插着我高贵而柔媚的阴道驴车还在向前走着,后面拉着的平板一男一女就在光天化日下赤裸交欢,平板四周没有任何遮挡,男人的肉棒和女人深红肥厚的阴唇就这么暴漏在任何想观赏的人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