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丽的手指轻轻的揉搓着阴唇,肥厚而滑腻的阴唇上满是凝固的蜡油。刚才的肉穴插蜡让我的两腿间满是白色的蜡油,而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清理这些曾让我巨痛的凝固物。不过现在,我已经失去了一切,唯一存在的就是这让雄性勃起兴奋的肉体以及一颗淫荡的心。
营帐很小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个洗澡用的木盆,还有一盏忽明忽暗的魔法白织灯。我不敢坐在床上只能叉开腿坐在地毯上,华丽的床是一会给客人享受的地方不是给我这样的性奴妓女用的。我不理会赤裸的娇躯本应带来的羞耻,我更关心的是那些黏在肉穴上的蜡油。我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湿润的阴唇,渐渐的开始挑逗起黄豆粒大小的阴蒂来;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双乳、小腹以及腰肢,就好像和最亲密的情人调情。
我不敢睡觉,害怕梦到刚才三封信里的内容,我是母亲瓦伦蒂娜·赛斯特和三个流浪汉淫乱生下的杂种,我一向引以为傲的血统居然变成了不值一文的杂种。而在驯妓营里被无数皮鞭、枷锁以及强制交配都无法磨灭的梦想,那种回到自己的祖国、回到自己温暖家庭的梦想也随之熄灭了。
在这个时间我没有了亲戚同时也没有了朋友,最后血缘关系的母亲瓦伦蒂娜·赛斯特,也被发配到遥远的修道院里了,而我的亲生父亲……?我闭上眼睛不敢去想。
唯一真实存在的感觉,能让我接受的感觉就是手指挑逗阴蒂的快感,很快我湿润的肉穴就泛滥起来。透明泛白的淫水随着手指的抽插挑逗而流出来,那种欲火难耐的快感很快就冲散了我心中的焦虑。是的,每当我被羞辱无法忍受痛苦哀嚎的时候,调教师总是强制我高潮来让我疲倦如死的度过心里难关。于是我克服了女人本性,原本的矜持羞涩都在一次次的裸体游街,在广场总目睽睽下的强制交配中消失了。
就在我即将泻身时,小营帐的木门打开了,一个红通通的鼻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就知道一会来肏我的肯定是家属团的人,而老汉斯的可能性极大。
老汉斯走了进来,长时间的奔波让他显得有些疲惫。当他看到我正在用手自慰的时候,他又揉了揉他那红色的鼻子。
「怎么还不行礼?」老汉斯问道。
「圣族A 级性奴,A102号,永世为娼的奥黛丽·斯普鲁,给亲爸爸请安了。」我机械的说道,同时熟练的给老汉斯跪下并双手扒开流着淫水的阴唇。
「不对,你已经和斯普鲁家族毫无关系了。你要重新行礼请安,否则我降低你的性奴等级,让你以S 级性奴的身份永远在驯妓营里受苦。」老汉斯平淡的说道,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不过他的眼睛却狠狠的盯在我赤裸的娇躯上,作为女人我能看出来男人的眼神盯在我的哪个部位,很显然他对我的乳房和腰肢很喜欢。
「圣族A 级性奴,A102号,永世为娼的奥黛丽·赛斯特,给亲爸爸请安了。」我不得不用母亲的姓氏请安道。
「你也不要羞辱你的母族,以后你就叫奥黛丽·屄契吧,我看港口区的妓女在填写身份时都是用这个姓氏。屄契,嗯,骚屄的契约,这个姓氏很好,重新给我请安吧。」老汉斯站在我面前对我说道,而我则跪在地上扒开肉穴媚笑的看着他。
「圣族A 级性奴,A102号,永世为娼的奥黛丽,奥黛丽·屄契给您请安了。」我呜咽着说道,俏脸上熟练的机械媚笑变得扭曲。谁会把生殖器的名字放在姓氏里?或许只有我这样永世为娼的淫荡女人才会有这样的报应吧。
「来,站起来,让我把你吊起来。我听说你们这些圣族的性奴,在和男人欢愉前都有挨一顿鞭子才开心。」老汉斯对我说道,他的表情里充满了嘲弄。同时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我裸露的美颈和香肩,我看到他粗大的手腕上赫然戴着一个黑曜石的手镯。我的美睦一下瞪得很大,这是可以随时对我发出诅咒的魔族魔导器,凡是在驯妓营里签订灵魂契约的性奴隶,都会无条件的服从戴着黑曜石手镯的人,即使他只是一个大猩猩也要服从。
「是的,永世为娼的奥黛丽·屄契就是喜欢在肏屄前挨一顿鞭子,嘻嘻,那样骚屄才紧呢。」对于诅咒的恐惧让我温顺的说道,可是看到自己曾经的仆人还是有些羞耻,而羞耻却让肉穴里流出了淫水。
我逆来顺受的让老汉斯给我的双手戴上镣铐,然后在慢慢的被挂在营帐横梁上的绳索吊起,当我全身的直直的挺立的时候,老汉斯才满意的固定了绳索。
「你可真美啊,这身子得迷死多少男人啊?」老汉斯用他那粗糙的大手在我如玉般的赤裸身体上抚摸着,就好像在欣赏把玩一件艺术品。
「从你十四岁起,哦,不十岁起。每次看到你快乐的笑容我就觉得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曾经为了一件你喜欢的红宝石马的雕像,连续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就为了在你生日那天可以送给你。你就好像我的女儿一样,我对你的爱不亚于你的父亲。」老汉斯一只手揉搓着我的乳房,挑逗着已经挺翘的乳头上的乳环,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美臀说道。
「别说我的父亲,在这里你只是我的男人。」我温顺的说道,但我听到他自比父亲时心中一阵厌恶。
「当我得到你和你的玫瑰骑士团被魔族全歼的消息后,我悲痛欲绝,就算我亲生的孩子死去也不会这么悲痛。整个家族都视你为英雄,你的未婚夫安德烈王子甚至在郁金花大道圣路易王雕像的身旁雕刻了你的全身雕像。」老汉斯的手指在我臀缝间来回揉搓时说道。
「不,汉斯叔叔,你不能一边这样摸我还和我说这些。你就肏死这个小淫奴吧,别说啦!」我一边被挑逗得呻吟一边哀求道,我不想听到任何让我愧疚的事。
「可是,当我在红叶镇见到你的时候,虽然是在魔导器里见到你的。我是第一次见你光着身子,你一边高喊着你是斯普鲁家族的长女,一边晃荡着奶子好让你的乳铃可以比别的游街性奴更响亮一下。你的阴部肥大而且发黑,即使是港口区接客20年的老婊子也不如你的骚屄发达。而且我看到了,你很快乐,你真的很快乐,你的那种讨好般的笑容,就和我送给你红宝石马的时候一样。」老汉斯直了直驼背的身子,又揉了揉红通通的鼻子说道。
「别说啦!我已经受到惩罚啦。怎么对我都行啊,求你别说啦。」我瞪着美睦,笑容扭曲的哀求着,仿佛是受辱者的最后一点尊严。
「这是用你母亲的头发编织的鞭子。」老汉斯一边说着一边从皮口袋里拿出一根泛着油光的鞭子,我惊恐的看着那个用被凝固的沥青浸透的变成棕黑色的鞭子。
「不啊,别用那个打我!!让我干什么都行。」我扭动着被高高吊起的身体哀求着,即使在烧红的烙铁前我也没有那么恐惧过。用母亲的头发编成的鞭子抽打女儿是一种非常严厉的传统,只有女儿乱伦或者和动物媾和才会被这种鞭子抽打。被抽打后的女儿将永远和母族断绝关系,同时也会被父族抛弃,最终只能卖身给富户当通房丫鬟或者成为妓女。而这种鞭打更带有仪式性的羞辱,让被打的女人一辈子留有阴影。
「噼啪~ 」老汉斯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我的乳房上。
「啊……,不要啊!」我浪叫着,在驯妓营的调教中我已经被训练得即使痛苦万分也只能发出勾引男性的浪叫了。可是我的心却在滴血,那种痛楚混合着失去身份的耻辱变成了我从来未有过的痛。
「这几鞭子是替你原来的父亲,罗严塔尔·斯普鲁大人打的,他对你十分的失望,甚至是痛恨。你和你的母亲欺骗了他,而且你还如此的堕落。」老汉斯的脸和鼻子一样胀的通红说道。
「不啊,饶了我吧。我是被逼的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父亲的愤怒,我只能哀求并扭动着赤裸的娇躯。可是那拴着乳头上的铃铛不停的叮当乱响着,仿佛在提醒我的自愿成为性奴的回忆。
「噼啪!噼啪!」老汉斯用鞭子从下向上的抽打在我肥厚的阴唇上。
「这几鞭子是替你母亲,瓦伦蒂娜·赛斯特小姐打的。她是如此的优雅、温柔和善良。为什么你却如此的堕落,和肮脏的兽人交欢、和低等的地精性交、甚至和他们的坐骑地行龙、座狼交配。你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不自杀?你为什么要让所有的人为你羞愧!你为什么要让瓦伦蒂娜小姐受罪!」老汉斯瞪圆了眼睛义正言辞的说道。
「对不起啊,不要打了!太痛了。我想死啊,哇!我不想死啊,我想肏屄啊~ 」我哀嚎着,可是当我想说我想自杀但是诅咒的力量无法让我死的时候,一阵灵魂的痛楚让我不得不改口。这出卖灵魂的诅咒让我们这些性奴连真实的情况都无法说出口。
「噼啪!噼啪!……」老汉斯无数鞭子抽打在我的身上,他专挑那些女人特有的部分鞭打,仿佛在惩罚我不配做一个女人。其实他鞭打的力量并不算重,一个五十多岁被岁月浸蚀的老人怎么会比强壮的兽人更有力量呢?可是那种鞭打的痛却要比最强壮的长毛人拿着带刺的铁鞭打我更痛。
我不停的挣扎着,扭动着娇躯时而双腿紧闭抬起,让整个娇躯都悬空圈起来躲避老汉斯抽打肉穴的鞭子;时而背对着老汉斯,然后不停的抬起小腿来抵挡老汉斯对美臀和乳房的抽打。我的动作虽然是挣扎,但是也十分的淫荡,长时间的调教让我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挑逗的意味。他们已经看不出我是真的痛苦,还是淫荡得想男人了。
一番的鞭打让不停的浪叫哀嚎,并且赤裸的娇躯也扭动挑逗着,甚至肉穴里的淫水都会随着鞭打而四处飞溅。老汉斯也撑起了帐篷,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了,脱下了裤子露出那很粗但是不长的肉棒,奔我扑了过来。
我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这痛苦的鞭打终于结束了。可是当老汉斯的红鼻子拱着我丰满的乳房时,心中另一股厌恶又涌了上来。以往我被强奸或者接客都是那些我不认识的人,它们可能是魔族的兽人士兵,或者是低等的黑肤人类,再或是投降的人类。可是这个人,这个一边搂着我裸露的腰肢一边用嘴吸吮我戴着乳环的乳头的男人,确实我熟悉的人而且是仆人,这种感觉和与普通的男人交欢完全不同。
我依然被吊着,而老汉斯就好像一条老狗不停的舔着咬着我的肌肤,我身上的几乎每道鞭痕他都用舌头舔了一遍。时不时的我能感觉到他挺直的肉棒在他抱我的时候在站立的美腿上碰撞着。
当老汉斯解开我的枷锁后,他想一下抱着我去床边,可是由于体力不支无法抱起来,于是只好互相搀扶着亲昵的走到床边。我滑腻的肌肤贴着老汉斯那苍老的肉体,如果是一年前我或许马上会发疯。可是现在我居然有些想依靠的感觉。
我的肉穴已经十分的润滑,而且一年多的性奴生活让我的阴道十分的容易抽插。很快老汉斯就在爬在我的身上,很粗但是不长的肉棒一下就滑进了我的的肉穴。
我闭上眼睛,害羞的扭过俏脸,因为在我面前的不再是毫无相关的男人,而是能勾起我美好回忆的老汉斯。
「如果你反抗,是没有人可以和你交欢的。」老汉斯一边抽插我一边说道。
「他们开始用镣铐锁着我肏我的。」我媚眼看了他一眼后辩解说道。
「可是你在红叶镇,没有镣铐拷着。」老汉斯一次深深的插入后,训斥的说道。
「啊~ ,习,习惯了。」我含糊的说道。
「答应我,在我们完事后你就自杀,好吗?」老汉斯满身汗水的说道。
「那你就肏死我吧。」我辩解道,同样迎合着老汉斯的抽插。
「好吧,真是自甘堕落啊。」老汉斯说完后就再也不说话,而是埋头苦干起来。
「啊~ ,来啦,好爽!」在老汉斯喷射出欲望的液体后,我假装扭动着身子高潮了说道。
「你一定想问我,既然斯普鲁家族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那么为什么你还是被赎买了?」老汉斯说道,此时我正和一个普通性奴妓女一样,给老汉斯的肉棒舔干净。
「呜,是啊,难道你们根本就没有赎买我吗?」我听到老汉斯这么说才想起来这个逻辑,刚才一直没有时间好好的思考。
「不,只是买你的不是斯普鲁家族出的钱。而是十七个小贵族筹钱赎买的你。」老汉斯冰冷的说道。
「什么?他们想干什么?」我的身体开始发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但是我习惯性的依然在吸吮着老汉斯发软的肉棒。
「他们都是和你多少有点瓜葛的家族,比如那个被你控告羞辱女性的希特列家族,还有那个在决斗中被你杀死独子的福斯家族,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很恨你。」老汉斯慢吞吞的说道,可是每一个家族的名字对我来说都是一段痛快的往事。
「不,我不去了。我就在这,我不去帝国那里了。」我吐出老汉斯的肉棒,拼命的摇头说道。
「很遗憾,你决定不来你的去处。我刚才的提议你在想一想吧。」老汉斯穿上裤子说道。
「我不想死啊,去就去吧。呜呜!」我咬着牙违心的说道,我很想死,可是却无法自杀。
「他们有一万种玩法,让你生不如死的。」老汉斯继续说道,那深邃的眼神怜惜的看着我。
「嘻嘻,我是A 级性奴,什么酷刑没用过。让你这么一说我还有些期待了呢。」灵魂的诅咒让我无法正常表达自己的意愿,只能这么说才行。
「那好吧。跟我走吧。」老汉斯仿佛一下老了十岁般的说道。
「等等,我还有些私人用品。」我幽幽的说道。
「私人用品?你这样的贱女还配有什么私人。」老汉斯好奇的转过头说道。
「这两个瓶子上全是已经灭族的贵族姓氏,是一个A 级性奴给我的。这个两个瓶子也是我的喝水罐和尿罐。对了还有这两块瑟银,是从我原来的盔甲上砸下来的。」我拿起属于我的私人物品说道。
「我求你一件事,帮我把这两个瓶子送到教堂里,让牧师为这些家族祈祷吧。」我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双手举着两个刻满名字的粗制陶罐,那罐子里还散发着熏人的尿骚味。
「好的。」老汉斯接过我的两个陶罐走了出去。
当我光着身子走出小营帐的时候,外面已经天色明亮了。米丽雅穿着昨晚刚刚被她撕掉的白色晚礼服一边委屈的哭泣一边挽着她老师法恩大师向营地外走去。显然她已经解除了不能穿衣服的酷刑了,而看到法恩大师那满面的春光或许他和米丽雅度过了开心的晚上。
米丽雅看了我一眼,先是对裸体的我有些惊讶。然后又厌恶的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路边看到了一个肮脏的东西,最后用手扯了扯雪白的衣服好像在挑衅告诉我她已经被赎回,可以像一个正常女人生活了。可是在我的眼中米丽雅永远是那个光着身子,媚眼如丝流着淫水被肏得浪叫的皮肤细腻的女人。
欧莎莉纹则穿着女骑士的防水制服,在他未婚夫卢卡尔大公的搀扶下离开。欧莎莉纹远远的就看到我了,可是当她走过我身边时,一眼都没有看我。仿佛我就是一团不存在的空气。不过她的乳房依然很大,骑士防水服的弹性也仅仅刚刚包裹住她那肥硕的奶子,看到欧莎莉纹那在衣服里跳动的奶子,我的嘴巴里有涌出了一股她奶水独特的奶香。
那些前一天还和我一样光屁股接客的女人们都穿的花枝招展,哭哭啼啼的跟着家属们走了。整个营地里很快就剩下赤裸的我,不过我看到另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向我走了过来。
「玛格丽特?你怎么没走?」我看到了光着身子,乳房上下摇动的玛格丽特向我走来。
「我拒绝了赎买,让我在这地狱里烂掉吧。」玛格丽特平静的说道。不过我却看到玛格丽特的乳环上挂着克丽丝的饰品坠物,那种饰品只有成为乌维娅的克丽丝教派的侍女才可以穿戴。
不过在我离开魔族的营地前,乌维娅还是给了我最后一件礼物:他们抹去了我屁股上原来的姓氏,而是应老汉斯的要求,把我的姓名改成了姓名:奥黛丽·屄契,性格:生性淫荡,惩罚:永世为娼,编号:A102. 虽然只是修改,但是依然需要用特制的魔导器烙铁烙印,那种触动灵魂的痛楚让我差点没有昏厥过去。
不过烙印和纹身确实对女人有暗示的作用,当斯普鲁的姓氏从我身上洗去而换上了屄契这个姓的时候,我心中似乎一下子放下了什么,那种对家族的荣誉感和负罪感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于斯普鲁家族的厌恶和恐惧,我不想听到关于斯普鲁的任何字句,一辈子也不想听到看到。而变成屄契后,感觉自己更加的淫荡了,仿佛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贵族,而是一个出生在妓院的不知道父母是谁的天生婊子一样。
当我光着身子被驱赶上马车时,我看到了地上碎裂的瓶子,上面还刻着我熟悉的姓氏。老汉斯没有把那些瓶子拿走,而是偷偷的摔碎了它们。我的心里的哀愁更深了,我唯一的愿望在他们眼里都微不足道,那么他们一会会怎么对待我呢?
「跪下,谁让你坐在椅子上的?」杰罗娜姑姑恶狠狠的对我说道,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她这种表情,那是一种混合着厌恶、仇恨和鄙视的表情。以往即使我惹得杰罗娜姑姑生气也只会语气严厉的说话,但她的眼神永远是关爱的。可是现在的杰罗娜姑姑仿佛是一个陌生人,那态度让我想起了在简陋的妓院里拿着鞭子让我肏屄干活的老鸨。于是我不得不跪在马车的车厢里,四周就是那几个审判我的贵族以及杰罗娜姑姑和老汉斯。
「别摸你那发浪的屁股了,这里没有一个人同情你。」杰罗娜姑姑继续说道,刚刚烙印的痛楚让我在跪下的时候时不时的摸一下屁股上新的烙印伤疤。可是这种举动都让杰罗娜姑姑看不顺眼,我现在在她的眼里恨不得马上化为一滩粪便才好。
「我们是不是要让她吃点东西,要不一会她可能坚持不下去的。」欧文·海格男爵看着我美丽的肉体和绝美可怜的容颜后出于男性的本能说道。
「你们一会要我怎么样?」我有些惊恐的问道,从他们的话里我能听出来,他们想狠狠的收拾我。可是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呢?
我一边吃着老汉斯给我的干粮,一边喝着清水,当然男人们的手就从没离开过我的身体。我就好像是一件即精美又下贱的艺术品,让六只大手任意抚摸着,他们一边揉捏着我的乳房一边讨论被魔族调教的女奴和人类的妓女有什么不同。我不敢反抗也无暇欣赏车窗外的风景,直到马车停下我才娇喘着被结束了挑逗。
我不知道这里是君士坦城内还是城外,清晨的大雾让我无法看到红蓝双塔而确定位置,不过这里是一个幽静的贵族庭院。简单的二层公寓式的小楼外观上看来显得俗套而不起眼,但是当走进庭院后才发现这里巨大而且不同凡响。
「我们把剧本告诉你一下。」欧文·海格男爵突然对我说道。
「什么剧本?」在一群穿着体面衣服的贵族前面赤身裸体的我有些害羞的扭捏着问道。
「其实也不需要什么剧本,你就把你在驯妓营里的表现演一遍就行。」老汉斯摸了摸发红的鼻子说道。
「你们要干什么啊?」我睁大美睦看着带我进入幽深的地下通道时问道。
「赎买你的十七个家族的贵族们,就是想看看你是怎么在驯妓营屈服的。」欧文·海格男爵解释道。
「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行,不用担心道具的问题。具体的道具和剧情圣族给了我们一本你一年多的书,那书厚达200 页,刑罚的每个细节都描述得很到位。不过你要装得像一点,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喜欢看到淫荡而真实的你。」德维尔福·坎特阴冷的笑了笑说道。
「既然主演已经到了我们还是先排练一下吧,我们就剩下一个白天的时间了。」欧文·海格对着我暧昧的笑道。
这个不起眼的庭院其实还有着庞大的地下宫殿,在那宫殿的剧场里足足有三层楼那么深,每一层都有6 个包房。此时地下剧场里已经人声鼎沸,在剧目开始前一般都是贵族们寒暄的时间。每一个包房里的话题都是奥黛丽调教记的主题,而且主演就是本人,这让贵族们兴奋得犹如打了鸡血。
当然这种剧目是永远不会公开的,它只能存在在这种地下的剧场里。
随着小钟的一声轻响,吵闹的包房内渐渐肃静下来。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红色的幕帘打开的一刻。
「第一幕,骚屄的颤动!」一个女人清脆的声音说道,红色的幕帘缓缓拉开……
当我看到地下剧场有那么多人的时候,我的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我是第一次光着身子站在舞台的中间。虽然在当性奴的时候也站在过高台上,但是那是被枷锁禁锢着的。而不像现在,我需要自由的表演。
此时的我穿着简陋的用纸壳做成的铠甲,拿着一把木头长剑,修长的美腿和纤细的腰肢都裸露着,如果看得仔细顺着侧面甚至还能看到我乳房的全貌。剧组的人既没有给我胸罩甚至连一条内裤都没有给我。
而和我搭戏的几个演员却穿得华丽而高贵,她们穿着正式的骑士礼服和魔法师长袍,虽然也拿着木质的武器,但是对比我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奥黛丽殿下,虽然我们失去了魔法,可是我们不应该退却。」一个穿着绿色骑士制服的高挑女演员义正言辞的说道,她扮演的当然是副骑士团长欧莎莉纹。不过这个女人一脸的媚态,身材也没有欧莎莉纹挺拔。
「即使要撤退我们也要保全大家。」穿着雪白魔法长袍的黑发女演员坚定的说道,她扮演的高阶魔法师米丽雅,只是她远没有米丽雅那么漂亮。
这个时候我轻叹了一口气妩媚的说道:「我们还是,还是不要抵抗了。我们已经被圣族包围了,投降或许还能活下去,给圣族的亲爸爸们当性奴也很爽啊!」
我的心在流血,这些台词当然不是当时真实的情况。而是几个贵族为了羞辱我而改的,弄得我好像天生就是个受虐狂一样。
「天啊,你这个人类的叛徒。看我们杀了你!」扮演米丽雅和欧莎莉纹的两个女演员同时喊道,向我举起可笑的木质长剑和法杖。
「嘿嘿,你们的团长母狗奥黛丽已经投降啦。放下武器吧!」几个戴着魔族面具的男演员冲了上舞台,几下就制服了米丽雅和欧莎莉纹。
「哎呀,性奴见到圣族大人要脱光衣服呢。」我娇吟着说道,然后几下就把身上的纸壳铠甲脱光,当我完全赤身裸体的时候,我感觉到台下的男人们都喘了一口粗气。
「我投降啦,我已经把人类使用魔法的方法告诉你们啦,你们是不是要封我一个人类女王啊~ 」我一边对着魔族的男演员说道,一边纤手抚摸着双乳和美臀。
「不行,你依然是俘虏!」一个魔族演员说道。然后脱下裤子挺着肉棒向我走来。
「排练没有这个,啊~ 」我挣扎着喊道,可是几个扮演魔族的男演员还是把我按在地上,他们分开我的美腿,在舞台的桌子上和我交欢起来。
「啊~ ,不行啊。」我开始还在挣扎,可是很快就有了感觉,我看着下面观众席和包厢里传来了阵阵的低语,本来我就对公共场合交欢没有什么抵抗力,何况下面的贵族大多我都认识。这种剧烈的羞耻和兴奋的拉扯让我没被抽插几下就淫水连连。甚至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继续说你的台词!」一个魔族男演员一边揉搓着我的乳房一边告诉我。
「啊~ ,伟大的圣族万岁。是我出卖了人类的魔法,是我让人类失去魔法啊。要来了!啊~ ,我十四岁的时候就自己偷偷出去卖淫,啊~ !可是只有圣族的亲爸爸才能满足我!我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啊~ 」我一边浪叫着一边说出了台词。在我排练的时候,老汉斯动用了两次诅咒的力量才让我屈服,我怎么可能是人类失去魔法的罪魁祸首呢,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失去魔法力量的。不过巨大的羞辱和罪责让我的阴道一阵抽搐,我修长的双腿伸直并高高抬起,以显示我正在高潮中。
就在此时舞台的巨幕拉上了,下面的贵族一片掌声。
「从桌子上下来,到那边跪好!」一个剧场的杂务看到我刚刚交欢后疲惫的躺在桌子上对我说道。失去了贵族的身份后,我的地位还不如一个最下等的平民。我只能光着屁股跑到一个笼子里面跪好,仿佛是一条等着食物的母狗。
「第二幕,幸福的骚屄!」还是那个女人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道,红色的幕帘缓缓再次拉开……
我赤身裸体的被锁在一个铁架子上,这种铁架在驯妓营常见。被锁的女人只能撅着屁股,禁锢着跪趴在地上等待着肉棒从身后插入。
「典狱长米拉塔娅大人,你们不是告诉我只要我投降就会让我成为最幸福的女人吗?不是让我统治整个帝国吗?」我的俏脸戴着刚刚交欢后的红润问道。台词当然是假的,谁会舍弃未来皇后的身份去投降异族,让异族去帮我实现不切实际的想法呢,可是那些贵族就是让我这么说。
「是啊,是啊。你很快就会变成最幸福的女人啦。你这种骚屄婊子只有伺候肉棒和鞭打的时候才幸福不是吗?至于统治整个帝国嘛,等我们把帝国的女人都驯服成你这样,你或许可以当她们的精神领袖呢。」一个穿着短裙露着修长美腿戴着魔族面具的女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装着红酒的杯子一边品酒一边说道。她那妩媚的样子还真有几分高阶魔族米拉塔娅的样子。
「你们骗我,我为你们付出了那么多!」我愤怒的高喊道。
「我们没有骗你,你淫荡的身子,欠肏的骚屄最适合的地方就是这里啦。」女演员说道,然后打了一个指响后,此时进来了十几个赤裸上身的壮汉,他们都戴着兽人的面具。
「不要啊,这么多,我会死的呀。」我假装哀求着说道。
「你不会死的,你太小瞧女人的忍耐力了。」扮演高阶魔族米拉塔娅的女演员轻蔑的说道。
我看到这些男人站在我翘着的淫荡屁股后,看到臀缝间那肥大的阴唇而肉棒挺直的壮汉们,纷纷拿出了一个个小环套在自己坚挺的肉棒上,小环上满是钝刺,这让那原本就粗大的肉棒更显得狰狞。
「这不行,骚屄会坏掉的,兽人的鸡巴不是这个样子的呀。」我惊恐的喊道,引来下面观众的一阵大笑。
「咕叽!」「哎呀,别插,啊~ 」当戴着钝刺的肉棒插入我的阴道时,我感觉到肉洞里细嫩的媚肉被剐蹭的痛苦,仅仅插入了一下,我就痛得浑身僵硬起来。
「嘎吱,嘎吱……」戴着兽人面具的壮汉本能的抽插着我的肉穴,带着禁锢我的铁架都嘎吱作响。
「痛,不行!饶了我吧!」本来交欢那很愉悦的感觉,在阴道内的和痛楚交相辉映,在快感的同时又带来了巨大的痛楚。
「这才有点强奸的感觉嘛!要不怎么让这个下贱的婊子演得像呢。」后台的导演欧文·海格男爵满意的说道。
那巨痛让我的表情确实不像一个逆来顺受的A 级性奴,或许真的有些像我第一次被扒光了衣服锁在铁架上被兽人强制交配的样子吧。
我的哀嚎似乎激励了台下贵族们的原始欲望,很快就根据一些贵族的要求有一群女人悄悄的走进了包房,她们涂抹着浓妆光着上身裸露着腰肢和奶子,下身只穿一条很短的裙子。她们走到有需求的男士身边,悄然的坐在他们的身上,唯一的裙子挡住了交欢的性器,她们扭动得很慢,如果不仔细观察好像根本就没有动一样。而男人们却一根手指都不用动的一边享受着缓慢的肉穴包裹肉棒的快感一边欣赏着我在台上的哀嚎。
肉棒带着环的男人也要比平常快一些射精,可是刚刚第一根肉棒拔出去第二根马上又补上的插入,而我的浪叫声也变成了绝望的哀嚎声。
那些钝刺让我的肉穴红肿了起来,连内阴唇都好像花蕊一样外翻着。足足四个壮汉一个小时的轮流交欢让我几乎昏厥。那痛楚到最后完全取代了快感,我宁愿去和地行龙交配也不愿再被这种戴着环的肉棒抽插了,毕竟和地行龙交配还能多少舒服一点。
随着清脆的钟声响起,帘幕被拉了起来。我好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杂务托到笼子边上锁好。一个不到十岁的杂务少女给我喝了一些水。
「你还好吧。」少女关心的问道。
「好什么?要不你替我试试。」我厌恶的说道,肉穴的痛楚让我完全没有了淫荡的心情,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厌恶。
「噼啪~ 噼啪~ 」
「婊子!如果你再敢对我的妹妹这么说话,我就扯烂你吃饭的贱屄,快给她认错!」扮演高阶魔族米拉塔娅的女演员拿着鞭子抽打着我,然后狠狠地对我说道。
「呜呜~ 亲妈妈啊,小婊子知道错了。」在鞭子的威胁下我不得不在笼子里撅起美臀向那个少女磕头道歉,这是魔族性奴经常的行礼方法。不过那少女却看着下贱的我惊讶得不知所措。
「这些都是圣族调教出来的贱奴,不要用对人的方法对待她们,她们只是能听懂人话的母狗而已。」扮演高阶魔族米拉塔娅的女演员对她的妹妹说道。可是听到这些却羞愤异常但又不敢反驳,只能跪在那里媚笑。
「第三幕,疲惫的骚屄!」还是那个女人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道,红色的幕帘缓缓又一次拉开……
让我惊讶的是,在第二幕结束还不到十分钟,就开始了第三幕。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磨盘,上面有磨杆伸出。我不知道剧组怎么在十分钟内把这个沉重的东西弄上舞台的。
当我的双手被磨杆上的镣铐锁住的时候,我知道他们的险恶用心了。让一个骚屄刚刚被肏得红肿,腰都酸得伸不直的女人推磨,那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折磨啊。
「噼啪!」皮鞭打击裸背的巨痛让我不得不努力的向前推着磨盘,每走一步那红肿的肉穴就被牵动得痛一下,而且纤细的小蛮腰也酸的要命。
更让我痛苦的是,我的赤足是踩在细沙上的,那细沙根本就吃不住力。我需要用两倍的力气才能将磨盘向前推动一点点。
「噼啪!」
「你这个懒猪,只是骚屄享受而不干活吗?」我背后一个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用鞭子狠狠的抽打我。
在舞台上转圈推磨的好处是,可以让台下的贵族们全方位的欣赏我赤裸的身体,无论曲线完美的裸背、美臀,还是丰满乳房、绝美俏脸的正面,或者是被肏得犹如花瓣的骚屄,都可以在一圈圈的推磨中任意的观察。
「我让你再继续嚣张啊?还记得两年前在舞会上羞辱我和我的妹妹吗?」「噼啪!」我背后的戴着魔族面具的演员一边用皮鞭抽打我,一边小声的对我说道。
「亲爸爸,我错了啊~ 别打我了。」我哀求着,我根本就记不得身后鞭打我的贵族究竟是谁,也记不得在两年前我羞辱了谁。那个时候的我意气风发,几乎每次舞会都会用高贵的言语羞辱一些不开眼的贵族。
「好吧,我提醒你一下。你当时说我和我的妹妹亲昵得好像一对情侣,就这一句话害得我们被谣言乱伦,到现在我的妹妹都无人迎娶。」「噼啪,噼啪!」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愤怒的低声说道。
「我,我向您道歉啊。」我不得不哀求着道歉,心里只想让他少打我几鞭子。
「那你说说究竟谁乱伦?」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阴狠的问道。
「不知道啊~ 」「噼啪!」「啊,别打了,是我啊,我乱伦啊!」在皮鞭和推磨劳累以及肉穴巨痛的折磨下我不知所措的哀求着。
「现在还不能饶了你,要等你累得筋疲力尽才行。快推磨,你这头懒木驴!」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似乎出了口恶气,但还是不依不饶的抽打着我,直到一个剧组的杂务提醒他后,他才放缓了皮鞭抽打我的频率。只有在我的小腿的肌肉没有绷紧的时候才会重重的抽打我。
第三幕看起来节奏慢了很多,剧场里的贵族们也从原来的目不转睛变成了互相交谈。那些被贵族享受裸露上身的妓女们也叽叽喳喳的和贵族调笑着。我以前重来没有见过这么淫乱的场面,一个男人可以一边和妓女做爱一边和邻座的贵族聊天。他们难道是我被俘的一年多才堕落的吗?
不过很快我就没有精力去思考眼前的堕落了。一个剧组的杂务拿着一袋子粗粒沙子倒进了磨盘里,我感觉那磨盘一下子变得很重,越来越难推动了。
「噼啪,噼啪!」「变重啦,别打我啊!」我推磨的节奏刚刚一变后面的皮鞭就狠狠抽打在我的美臀上,我一边浪叫一边求饶起来。
更重的磨盘意味着需要更大的力量,赤身裸体的我只能绷紧了娇躯,两腿美腿优美的的肌肉线条时隐时现。可是红肿的肉穴因为腹部用力更加的痛楚起来。我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发抖,带动着乳房上下颤动。
这个时候又来了几个杂务,他们拿着巨大的铜铃和一串小铃铛,分别栓在我的乳头上和阴唇上。当铃铛全部拴好后,台下传来了一阵掌声。这些掌声当然不是给我的,而是给这场折磨我的剧目的导演欧文·海格男爵的,只见他在后台向那些兴奋的贵族招了招手以示谢意。
可是我却更加痛苦可,那巨大而沉重的铜铃铛拴在我的乳头上,拽的整个乳房都向下颤动;那一串小铃铛则被拴在我的阴唇上,每次走动都会刮到铃铛然后拉扯阴唇最后让红肿的阴道痛楚不已。
「啊~ ,什么时候让我签订性奴的灵魂契约啊。我一定签啊,别折磨我了。」在欧文·海格男爵的示意下我继续高喊着台词,此时我已经浑香汗淋漓在,白皙的肌肤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芒。欧文·海格男爵觉得我已经几乎到了极限。
「作为一个准性奴,不尝遍了所有的淫刑怎么可以让你签呢。不过你可真够贱的,你们玫瑰骑士团的见习骑士也至少挺过三个淫刑才崩溃,你连一个都没试,仅仅是光着屁股推推磨就屈服啦?」扮演高阶魔族米拉塔娅的女演员更加轻蔑的说道。她说得当然不是真的,我在驯妓营足足坚持了一个月才屈服的,可是现在我不得不装得下贱。当然如果现在再让我去驯妓营来一遍我刚被俘的淫刑,或许我真的会马上就屈服,因为反抗是毫无意义的,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每天被肏得要死要活的酷刑中挺过来。
当巨大的巨幕拉上的时候,我一下躺在磨盘下的沙地上,再也不能动弹了,浑身的肌肉都在一下一下的跳动。
「不行,这个不行啊!」我虚弱的反抗道,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木驴。我可以在魔族的地牢里坐这个让女人羞愧万分的东西,让木驴的假肉棒肏得浪叫,但是我没有办法在熟悉的人类贵族前坐上这个。
「你这个圣族的A 级性奴,一个天生的婊子,你有什么资格反抗?再说你凭什么不坐,你是妓女不?你是和动物交配过吧,你在圣族那里坐过木驴吧,那你还装什么清纯?」杰罗娜指着我的鼻子羞辱我说道。我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当然下面的肉穴也流出了淫水……
「第四幕,永世为娼!」还是那个女人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道,红色的幕帘缓缓再次拉开……
当巨幕拉开的时候,双手反绑坐在木驴上的我让下面的贵族一下沸腾了。木驴是帝国惩罚女人最重的酷刑,甚至要比吊死之类的死刑还要重。如果一个变态的贵族就想看女人坐木驴,在帝国是很难找到的,即使是个见钱眼开老婊子也无法用钱来让她坐木驴,那是一种从小就被妈妈教育的最后底线。大多数的女人能可死也不会做木驴,而曾经高贵的我,受过高等礼仪和魔法训练的我却心甘情愿的坐在木驴上让观众参观。
当看到舞台中间的我坐在粗糙的木驴上的时候,即使是正在和贵族做爱的那些赤裸上身的下贱妓女都羞得捂上了眼睛,她们不相信会有女人活着坐在木驴上。
他们把木驴稍稍做了改动,在假肉棒插入肉穴的地方他们取下了挡板,这样可以让贵族们完全看到木棒插入我的肉穴的全貌,包括肥厚的两片阴唇以及湿漉漉的内阴唇。又因为在舞台上,所以木驴的木棒的传动装置冲下面的轱辘改成了在木驴尾巴处的一个摇把。
又一个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在控制着摇把,只要他一用力转动摇把,那粗糙的木质假肉棒就会快速的上下抽插我的肉穴。
「奥黛丽小姐,你还记得我吗?」那个控制着摇把的贵族问道。
「哦,好痛。我不知道你是谁,求您手下留情啊!」我双腿夹着木驴,好让那木棒不至于在我的阴道内搅动。可是刚刚已经受伤的阴道,即使一点点的刺激也会痛得要命。
「你的脑子真是被肏得变成白痴了。我是曾向你求婚的阿瓦尔伯爵啊。」控制着摇把的贵族说道。
「哦,天啊。对不起,我伤害了你。啊~ 」我真的记不起来,这个阿瓦尔伯爵是谁,他在哪向我求婚过。因为从我16岁起,几乎每个舞会沙龙都会有几个求婚的。
「好吧,希望木驴的抽插会让你想起了。」阿瓦尔伯爵用力的摇起了开关。
「啊,啊~ 痛,停啊!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那木驴的假肉棒不仅仅粗糙还呈现上面细下面粗的形状,每次抽插到最深处那粗大的表面就开始摩擦阴道的嫩肉起来。这种痛楚如果在没有被钝刺伤到以前或许我还能忍受,但是现在我却再也承受不来。
「那你说说,你当时是怎么想的。」阿瓦尔伯爵问道。
「啊~ ,我同意啊,我同意你的求婚,啊~.别说是妻子,通房丫鬟也行,家妓也行。求你别弄啦!」我确实想不起这个阿瓦尔伯爵什么时候求过婚,或许我当时羞辱了他。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手下留情,不要在摇动那个把手了,于是我向他哀求道。
这番话似乎打消了阿瓦尔伯爵的一丝丝怒火,他轻叹了一声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被调教成这样,圣族的调教师真的是我的偶像啊。不过再厉害的雕刻匠也无法雕刻沙子,奥黛丽你的本质其实还是一个贱女人啊。」说罢他继续摇动摇把,让假肉棒抽插得我浪叫连连。
我们的说话都是很小声的,下面的贵族们只能看到戴着魔族面具的演员时而摇动把手让假肉棒上下抽插我让我不停的浪叫,时而停止下来让我休息一会让我剧烈的喘息娇吟。
我依然的双乳依然戴着那两个巨大的铜铃铛,每次在木驴上被假肉棒抽插阴道的时候,我的都扭动着上身那铜铃铛就随着抖动的乳房叮当乱响。
很快我就忘记了羞耻,在熟悉而陌生的贵族面前放浪的呻吟着……
「咕叽,咕叽」「啊~ ,停啊,让我休息一会啊!」淫刑还在继续,巨大的耻辱和肉穴的痛楚让我不停的哀求着,可是这些刺激又让我渐渐有了感觉。滑腻的淫水开始随着假肉棒上下抽插而起伏连绵,那在灯光下的晶莹即使是最远的贵族也能看到。
「呦,坐木驴还能坐出水来。」一个前排跨坐在贵族身上的妓女看到我飞溅的淫水感叹而蔑视的喊道,她这一喊让更多的目光聚集在我的肉穴上来。羞得我的美颈都红了起来。
「啊,不要看啊。停下来啊!」我心里暗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这种情况居然来了感觉,可是越是羞耻那高潮的感觉就越强烈。
「来了,来了!我不想啊!」我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抽搐着上身戴着铃铛叮当乱响而泻身高潮起来。而观众们又响起了一片掌声。当然那掌声依然不是给我的,而是感谢导演欧文·海格男爵可以让一个曾经高贵的女人,一个所有观众的高攀不起的绝美女人,在最羞辱女人的木驴上高潮。
「我已经签订了性奴了灵魂契约,我是完全自愿的成为性奴隶。从此我的骚屄比我的嘴巴还要忙碌,我的身体一刻不能离开酷刑……」我媚笑着淫荡的说完了台词,然后随着一阵羞耻和疲惫昏厥了过去。
我被一阵女人的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当我清醒过来时,居然发现自己还在被捆绑在木驴上,那粗糙的肉棒也正停留在阴道里。我心中暗恨剧组里的杂务,他们就那么喜欢让我坐在木驴上吗?
「呦~ ,永世为娼的奥黛丽醒了呀。玫瑰骑士和她的坐骑真的很配呢。」一个身穿红色连衣长裙戴着圆边帽子的女贵族见我醒了后对我说道。
「你还要不要脸啊,在木驴上也能泄。」另一个穿黄色猎装马甲的女贵族说道。
「你在驯妓营里是不是经常坐这个啊。」最后一个穿白色礼服的女贵族问道。
我厌恶的闭上眼睛,不想回答她们的问题。可是这是一股诅咒的力量传来,我知道是有人让我必须回答。我不得不睁开美睦媚笑起来说道:「嘻嘻,主子们,这个可爽了呢。要比十个你们的情夫肏你们还舒服。那硬木头插进去的感觉,那硬得顶得我好像飞了起来呢,你们只被肉的插过,试试这个好爽呢。」
「真的吗?」白色礼服的女贵族问道。
「别理她,她是圣族的性奴,已经不是人类了。」穿黄色猎装马甲的女贵族说道。
「你们两个傻吗?她在羞辱我们呢。拿鞭子抽她,这个贱货!」穿红色连衣长裙戴着圆边帽子的女贵族年纪比较大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拿起鞭子抽打着我。
就在这时,巨幕外一阵大乱,甚至传来了刀剑相击的声音,那几个抽打我的女贵族也慌乱的跑了。
「放下武器,皇家禁卫军奉命办事!」一个硬朗的男生在外面喊道,我的心一下又紧张了起来,难道是我的王子殿下来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