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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亲人相会在凤榻

第六章 亲人相会在凤榻

  晋王府里,一片冷清。所有人都被赶出府去,到外面觅地居住。

  这还是新皇慈悲为怀,没有把自己的堂兄弟们都抓去砍头,仍让他们过着富贵生活,只是不再允许他们住在晋王府中。

  这里也确实不能住人了,冰蟾宫女修早已将这里掘地三尺,寻找罗氏修士留下来的痕迹,丝毫不在乎这里本是凡问皇室最重要的居住地之一,没有去推倒皇宫已经是很给皇室面子了。

  不过她们还是挖得不够深,许多地方也没有挖到。如果在某个地点上,掘地四尺,或许就能得到惊喜了。

  伊山近现在就在这个地点,向下面挖了四尺,破开仙家禁制,从土里挖出一个罐子。

  罐子里面,放着一些物品,其它的东西他都不去看,先伸手进去,拿了一本簿子出来。

  就像破冰盟有花名册一样,罗家也有子弟名单。而且这簿子上面不仅写着人名,还写着地名,罗家分布各地的堡垒都名列在上面。

  伊山近手弹簿子,轻轻一笑。这是从黑脸壮汉神魂那里得知的秘密,才到这里找到这簿子。不愧是罗家核心圈子里面的高阶修士,扣道的秘密比普通子弟要多得多。

  罗家藏这秘密簿子,也是为了预防万一,东西藏在皇室成员的住所里面,别的仙宗大概也想不到,凡人更是不敢去搜查,就算去了也休想破除他们设下的禁制,谁知却被黑脸壮汉泄了秘密,导致今日之事。

  伊山近不清楚冰蟾宫有没有类似的情报,不过他已经决定要将这簿子交给冰蟾宫,好让她们逐一铲除罗家的势力,最终将他们彻底清除。

  干完这事后,他又看了一遍晋王府,尤其是那曾让赵光复断鸡的屋舍,想起秦若华的两个儿子临去前都没有了性能力,心中不由得有些怜悯,便驾起彩云,向皇宫方向飞去。

  布下迷雾隐藏身形后,他顺利进入皇宫,不多时就已经到了太后温玉儿的寝宫里面。

  那温婉美MM丽的女子背对着他,手执画笔,正在作画,凝眸看着图上的男孩,幽幽叹息,却是柔肠百转,陷入相思不能自拔。

  虽然开始时对他的云雨交欢总是羞惭抗拒,可是他不避危险,去那冰蟾宫解救她的一对孪生女儿,并要消灭罗氏仙派,让她不由得感动,恨不得以命来报答他的恩情。

  罗氏本来就是极强的仙派,而冰蟾宫更是天下所有仙家中势力最强的一个。以他一人的力量,就算法力通天,又如何能抵挡得过?只怕再也没有命活着回来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掩面低泣,一时恨不得自己也死了,到地下去陪他才好。

  经历这些天的思念,她心中总是充满歉疚感激,没有发现自己早已情根深种,难以再忘记他了。

  在春梦中,她常想起他的大肉棒,以及在肉棒下自己呻吟浪叫的丑态,虽然很羞愧,却也不像从前那样抗拒,如果伊山近真的不能活着回来,她也只能以此回忆,来怀念那个俊美可爱的男孩。

  伊山近蹑手蹑脚地从面走过去,突然抱住她温软娇躯,开怀欢笑道:「不知道你还会画画,把我画得还真像呢!」

  温玉儿惊呼一声,转身看到是他,眼圈立刻红了,想也不想地扑到他怀中,放声悲泣,颤声叫道:「冤家,你可算回来了!」情思不能自抑,她失神地叫出这一声来,紧紧搂住他哭泣不已。

  伊山近微笑着吻去她美丽容颜上的珠泪,轻吻着她的温软嘴唇,欣赏她的美态,自豪地想道:「虽然是从皇后升为了太后,可是看起来反而年轻了好多呢!果然我的精液有养颜功效啊,要不然就是她在美人图中待过,受了影响,所以越来越年轻!」

  美人穿着华丽罗裙,看起来有些宽松。伊山近欣赏着她的窈窕美体,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伸手一摸,惊讶叫道:「你这里怎么变胖了?」

  被他摸到隆起的小腹,温玉儿突然醒过神来,羞得玉面赤红,慌忙推开他,想要躲到一边去。

  伊山近却不肯放开她,仍搂住她的腰肢,伸手在衣服里面乱摸,吃惊地道:「难道精液会让人变胖?你没吃多少精液啊,比你婆母吃的少多了!」

  「傻瓜,那是怀孕,不是变胖!」美人图中的媚灵自然能看到外面的情形,忍不住开口骂这个小笨蛋。

  「啊!」伊山近失声惊呼,瞪大眼睛看着温玉儿,叫道:「你怎么会怀孕的?难道有男人进到宫里……」

  温婉美人又羞又恨,终于按捺不住,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幽怨叫道:「除了你,还有哪个男人会进到宫里来!」说到这里,忍不住在他耳上轻咬一口,却已是羞红满颊。

  她还是第一次露出如此撒娇的可爱模样,容颜娇美至极,让伊山近也不禁看得呆了,过了一会才醒悟,吃惊叫道:「我的孩子?我居然能让你怀孕!」

  他的大叫声传出去,吓得温玉儿花容失色,紧紧摀住他的嘴唇,失声叫道:「冤家,不要让人听到!」

  伊山近慌忙布下摄声术,避免别人听到异声,可是外面却已经有人碰巧走来,听见这声音后欢快地冲进来,一把从背后抱住伊山近,伸手就到裤子里面去捏住肉棒快速套弄,咬牙恨道:「坏小文子,怎么这么晚才来,人家都等得快死了!」

  伊山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可是背上的触感很奇异,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失声大叫道:「你怎么也怀孕了!」

  他头上汗下,左拥右抱着这两位绝色美丽女子,喃喃叫道:「难道我这么厉害,能一下让你们都怀孕?还是说,皇家血脉比较容易受孕?」

  「都不是!你上次中了剧毒,你的双修灵力对精液的影响变小,才会让她们怀孕的!以后就没这么容易了,除非你再中剧毒,或者是……」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她说什么,被这一个消息打得失魂落魄,搂着两位美丽太后,半晌终于怔怔地落下泪来,喃喃道:「我,我要有家了!」

  百年之前,他的亲人都被迫与他分离,到死都不能再相见。现在不光有这么多性奴伴侣,竟然还有如此高贵美人替他生下孩子,一议他恍如梦中,不知所措。

  从前他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孩子的问题,可是现在一想到自己又要有亲人,强烈的兴奋快乐从心底中迸发出来,简直控制不住。

  伊山近仰天发出一阵狂喜大笑,伸手揽住两位骇呆了的美人,一把将她们的温软娇躯抱起来,向着大床走去。

  他还是小孩身材,抱着两位比他高的成熟美女却一点也不吃力,轻松地将她们放在床上,就来乱扯衣衫。

  温玉儿娇羞地遮掩抵挡,秦若华却兴奋地自己脱下华丽宫裙,不一会两具美轮美奂的性感美体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果然,这两位美-丽至极的绝色尊贵女子,腹部都已明显隆起,显然早就怀孕了,如果不是她们的女儿皇帝替她们施展障眼法遮挡,恐怕满宫人都知道了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伊山近兴奋至极,抱紧温婉美丽的太后,就将肉棒插进了湿润蜜穴里面,从湘云公主姊妹三人经过的蜜道中磨擦穿过,顶在子宫上面,却不敢用力,生怕伤到了里面的胎儿。

  温玉儿仰天娇吟,媚眼如丝,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举起,架在男孩的双肩上面,让下体与他接触得更紧密一些,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怀上了这么小的孩子的孩子,而且还心中充满甜蜜。

  她曾生过三个美丽女儿,一心想生个儿子,却总是不能如愿,在失去女儿后更是痛苦难耐。现在伊山近又恩赐给她一个孩子,这让她兴奋快乐,仰天浪叫时心中也对上天充满感激。

  青春美丽的太皇太后扑到伊山近的身上,跪在他臀后在他身上乱舔,最后舔到他的菊花上面,奋力将丁香小舌挤进菊道,勾舔吮吸,情景淫靡之至。

  「宽松……」伊山近突然想起湘云公主的话,微微有些打冷颤,但随后又摇头想道:「绝对没有她们那样宽松!她们一家的舌头,不会把我那里干得宽松的!」

  太皇太后秦若华又舔着他和太后交合的部位,连她儿媳妇的花瓣都含住吮吸,甚至拚命将睪丸一起含在嘴里,吮得咂咂有声。

  伊山近还是第一次和孕妇交合,做得很是小心翼翼,温柔地在皇帝出生的蜜道中抽插,磨擦着蜜道肉壁,干得她爽吟尖叫时就拔出来,抱住了旁边的太皇太后。

  青春美少女兴奋娇喘,趴跪在凤榻上高高耸起雪臀,扭头娇声叫道:「从后面插吧,忭这样不会伤到胎儿!」她淫荡地摇着雪臀,黏液细丝从嫩穴中流淌出来,一直流到儿媳妇的大床上面。

  伊山近跪在她的雪白美腿间,将肉棒顶在嫩穴上面,两人一起用力,嗤地将肉棒插了进去。

  他的肉棒不敢尽根而没,只能温柔地在美丽少女紧窄蜜道中抽插,叹息道:「好紧!你吃的仙药还真有效,生了孩子还这么紧……」他转头看着仰天娇喘的温婉太后,道:「你那里也是越来越紧了,看起来进入美人图果然有效啊!」

  温玉儿羞得转过身去,将脸埋在枕头里面,玉颊如同火烧,虽然被他干了那么多次,仍是羞赧无限。

  伊山近龟头轻轻顶触子宫,不敢插入里面,同时伸手抚摸她们隆起的玉腹,从里面摸到了微微的震动,像是胎儿在子宫里面活动,不由得兴奋快乐,几乎又要感动得流出泪来。

  在凤榻之上,伊山近与这两位天下至尊的美丽太后缠绵交欢,快乐至极,将精液一波波地射进她们的蜜道里面,当然更多的还是射入她们紧窄美妙的后庭菊道。

  用正常方式和她们交欢,他担心会有问题,如果是插入她们的菊道,这担心就少多了。

  他可以大力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菊道里面狂抽猛插,而不用担心会戳到子宫,一面暗自比较着两位公主的后庭与她们的母亲、祖母后庭菊道的异同之处,一面兴奋狂干,将精液喷射在美妙玉体深处。

  这一干起来,就忘了时间,直到一个身穿龙袍的伟岸身影走入房问,他们还在兴奋大干,沉入到淫靡的欢乐之中。

  赵湘庐本来是给母亲请安的,谁知却看到贤良贞静的美丽太后像条母狗一样趴跪在凤榻上,一根粗大肉棒正插在她出生的蜜道里面,顶住子宫大力跳动喷射精液,让她看得脸红心跳,彷佛那子宫中住的胎儿还是她本人一样。

  她定了定神,撒去障眼法,原本令人敬畏的伟岸身姿化为窈窕美人,腹部还有明显的隆起,如果没有障眼法的遮掩,只怕一坐到龙椅上就能把群臣们都吓昏过去。

  伊山近眩晕地在她母亲蜜道深处射精,扭头看着她,兴奋得脸容扭曲,颤声叫道:「皇、皇上,你也怀、怀孕了!」

  赵湘庐羞得以龙袍长袖掩面,半晌才止住羞意,恨恨地道:「你这小色鬼,一回来就不干好事!」

  可是她也逃脱不了伊山近的魔掌,被他一把抱住撕扯衣衫,而与此同时,他的肉棒还深深地插在她出生的蜜穴里面,并不变软。

  看着她隆起的雪腻玉腹,伊山近感慨叹息,颤声叫道:「这,这里面是龙子啊!」

  皇帝生的孩子,当然是龙子,然后他又高兴地抚摸两位美丽太后的雪白小腹,兴奋叫道:「这里面是龙孙!」

  「呃,怎么好像不太对劲?」说错话的伊山近有点郁闷,于是赶快找些事来做,来掩饰自己的失言。

  他的手指熟练地插入皇帝的嫩穴里面,大力抽插,捏揉着龙阴蒂,直插得龙穴中淫水长流。

  赵湘庐修长美腿紧紧夹住,时而张开扭来扭去,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难受得厉害,虽然很想让他把肉棒插进来,可是又不好意思说。

  她睁閞迷离美目,看着一边在高潮后幸福娇喘休息的少女祖母,以及被肉棒插得哭泣娇吟的温婉母亲,心中羞惭至极,茫然想道:「难道我也会变得这么淫荡吗?」

  这简直是一定的,至尊皇帝从前在凌乱野时,只是被插后庭菊道就淫荡得像个千人骑万人跨的下贱妓女了,再加上前庭蜜道也被伊山近的肉棒插破,只怕过一会她要比自己的母亲还要淫荡一百偣。

  这念头让她无地自容,感觉到伊山近正在把她摆成羞人的姿势,慌忙反手抓住伊山近的胳膊,失声叫道:「你,你从前答应我的事怎么样了,我的妹妹们现在还好吗?」

  这问话引起了两个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美女的注意,在她们想来,伊山近是不可能救出两个孪生小姊妹的,毕竟冰蟾宫是那么强大,因此也不敢问他,生怕会得到让她们失望的回答。

  伊山近一拍脑袋,叫道:「差点忘了!我这次来就是要告诉你们这件事的,谁知道你们都怀了孕,一高兴就把正事忘了。」

  他随手一招,兴奋叫道:「她们就要有弟弟妹妹了,也让她们高兴一下!」

  三名尊贵皇家美人大惊失色,都尖叫着想要阻拦,可是仙法发出,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在月心宫殿中,那一对纯洁可爱的小姊妹正抱在一起嘤嘤啜泣,羞赧欲死。

  她们娇嫩的后庭菊蕾处,早就红肿不堪,被大肉棒干破了裂口出来,就是现在,纯洁的菊花里面还在往外流着精液,彷佛怎么也流不尽的模样。

  这也难怪,她们被伊山近抱在怀里狠插菊道,足足干了一个月,玉体里面不知射了多少精液进去,哪能这么容易就流干?

  她们的玉体当然也在拚命吸收,现在她们清纯玉体每一个部位都吸收了男孩精液里面的物质,再也称不上纯洁了。

  想到这里,她们就羞得抱头痛哭,泪水洒在一丝不挂的纯美裸体上面,晶莹闪亮。

  虽然被伊山近奸了个痛快,她们倒也不怪伊山近,毕竟他是为了救她们才如此做的。

  他费尽心力,耗费大量精液和灵力灌入她们体内,终于让她们能够说话、行动,可是身体一直绵软无力,体内的灵力也都提不起来。

  对此,伊山近和媚灵苦思对策,把她们体内灵力流动线路图画出许多份,揣摩了好久,最终才想出救治的策略。

  这时候,她们已经被伊山近干后庭足有一个月,虽然在外界看来只有一天,但美人图空间中时间流速极快,她们也在痛苦中享受了一个月的菊道高潮,每次高潮中露出来的淫荡模样,清醒时都恨不得活活羞死。

  韩玉琳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无力动弹,却冷言冷语地不停讥刺她们,说:「真是淫媚贱人,每次都看见你们用后庭取悦男人,真是肮脏死了!现在你后面还流着男人的精液,还要装哭,真是下贱!」

  可是在说这话时,她的下体也正在汨汨流出精液,并不比弟子们少。

  女孩们单纯胆小,在师父积威下不敢和她争辩,只是抱头痛哭,挤在一起取暖,心里都想起慈爱的母亲,渴望着她的抚慰,含泪想道:「母后,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啊!」

  天从人愿,就在她们这么想的时候,突然亮光一闪将她们包围,下一刻,她们就离开了美人图空间,出现在她母亲占地广阔的凤榻之上。

  两位美丽萝莉眼前一亮,立即看到了自己母后那温婉美丽的容颜,正在含泪娇吟,绝美面容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快乐兴奋。

  「母后!」她们哭泣着扑上去抱住美丽太后,触手柔滑,原来她竟然没有穿衣服,赤裸着雪白玉体,还在高高耸起圆润凤臀,淫荡地用力摇动。

  女孩们怔住了,骇然抬起头,看到母后的臀后还跪着一个男孩,正在咧嘴向她们发出善意的微笑,那根让她们熟悉至极的粗大肉棒正深深插在她们出生的蜜道里面,直达子宫。

  孪生小姊妹骇得低低尖叫,伊山近却伸出手去,熟练地抓住她们雪白柔腻的乳房,肉棒被激烈痉挛的蜜道夹得剧爽,叹道:「看到你们一家团聚,我就放心了!唉,好人真是难做啊!」

  一家五口都失声惊呼,现在没有一个人穿着衣服,对于这样的裸身相见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可是看着彼此的模样,对亲人们与伊山近的关系也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尊贵女皇也高耸雪臀,以和母亲相同的姿势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被伊山近的手指插得嫩穴淫水长流,含泪悲泣道:「小妹!你们……真的回来了!」她虽然想要扑上去抱住她们,可是已经泄得身体酥软,一时动弹不得。

  湘云公主已经掩面大哭起来,失声叫道:「小文子,你,你这坏东西!你和我母亲做这种事……呜呜呜呜……还有我皇兄,他都已经当上皇帝了,你还要插他的屁股,让他怎么做人啊……文武百官要是知道了,他还怎么当皇帝?呜呜……」

  秦若华却已经扑上去搂住她们,雪白巨乳在她们酥胸上磨来磨去,将伊山近的手挤在祖孙乳房中间,也兴奋哭泣道:「好孩子,你们终于回家了!」

  她虽然泄得软了身子,可是高潮过去后,渐渐有了点力气,只是嫩穴中还在不停地向外流出蜜汁和精液,染满修长美腿,甚至还流到了这两个小姊味的赤裸玉体上面。

  湘云公主现在已经算是过来人,看着她嫩穴中流出来的东西,哪还有不明白的,更是放声大哭,狠掐着伊山近的手臂,咬牙哭道:「坏东西,你连我祖母也不放过,我们一家是欠了你什么……」

  「别掐啦!我一心要灭了罗氏替你家报仇,还去冰蟾宫把你们救出来,这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啊!」伊山近负痛大叫道,颤抖着将粗大肉棒从她母亲蜜道里面拔出来,里面立即「哗」地流出一大摊精液蜜汁,洒在她们小时候睡过的凤榻上面。

  温婉美丽的温玉儿疲惫无力的倒在床上,掩面悲泣,心中羞惭绝望:「怎么办,让她们看到了!唉,以后还怎么有脸再见她们啊!」虽然救出女儿让她很高兴,可是维持多年的贤静贞洁慈母形象在女儿面前破灭,让她恨不得自己死掉才好。

  伊山近喘息着,手指还在女皇嫩穴里面抽插着,看着这一家团聚的温馨场面,心中欣喜快乐,肉棒更是在兴奋刺激下高高挺立起来。

  他感觉着女皇蜜道里面正在痉挛紧夹着自己的手指,而且还不断地流出淫液,显然是已经性欲大发,熬得很是辛苦,于是好心地骑上去,替她解除阴中剧痒。

  湿淋淋的粗大肉棒顶在女皇嫩穴上面,带着她母亲的淫液,「噗哧」一声刺入紧窄蜜道,大力抽插,喘息叫道:「对了,她们现在还不能完全算治好,得用你们这些有血缘关系的人的阴精、鲜血来作为引子,再替她们破了处,用双修之法,才能让她们行动自如,修为还能大有增进呢!」

  湘云公主却不管他说什么,指着他大声尖叫道:「你,你竟然在我母后的床上插我皇兄的屁股,难道你让他和我母后……啊!你不是干他后面,你的姿势……」她张口结舌地看着伊山近的下体,回忆着往昔在凌乱野时极为丰富的性爱经验,怎么看都觉得他和皇兄交欢时的姿势与以往稍有差别,不由得颤抖地伏下身去,满怀恐惧地看向他们交合的部位。

  她的美目霎时瞪大了,惊骇欲绝地看到,她最敬爱的皇兄有着女人的下体构造,在蜜穴里面还夹着一根巨大肉棒!

  她抬起头来,面无人色地看着伊山近,纤手颤抖地抬起来指着他,哽咽叫道:「你,你怎么可以用邪法,把我皇兄变成女人,当成性奴一样被你玩弄!我,我和你拚了!」

  她悲愤地向着这大胆淫辱至尊皇帝的男孩扑过去,整齐的贝齿狠命咬向他的咽喉,虽然知道他皮粗肉厚,肯定咬不死他,至少也要牧他一口出气。

  香雨也跟着扑上来,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她曾设想过无数次的亲人重聚场面,却又怎么可能想象得到现在这一幕?

  这一对孪生姊妹抓住他狠咬乱抓,被伊山近一手一个抱在怀里,强行压制她们的挣扎,大声叫道:「你们误会了!其实,其实事实是:;:」

  「啊!!」香雨又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指着爬起来劝架的赵湘庐,颤声叫道:「皇兄,皇兄怀孕了!」

  「皇兄是男人,怎么可能怀孕?」湘云公主不肯相信地大叫道,放开伊山近回头看去,目光盯在赵湘庐隆起的腹部上,渐渐游离不定,俏脸雪白,不敢置信地看着怀孕的皇帝,蚝首不断地晃动,像要摔倒一样。

  她迷茫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祖母和母亲,希望能从她们那里得到力量,可是得到的却是更大的打击。

  那两位美丽太后,腹部隆起的就像皇帝一样,显然都已怀孕,而且大小相似,怀孕的日期也相差不多。

  「母后怀孕了……」香雨也是面无血色,茫然看着自己慈祥母亲隆起的小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伊山近抚摸着身上的整齐牙印雪雪呼痛,听到她这样说,忍痛答道:「是,你们就要有弟弟或是妹妹了!」

  湘云公主的目光绝望地看着秦若华,发现了她刚才没有注意到的事实:「祖母大人也怀孕了!」

  「没错,你们又要多一个弟弟妹妹了!」

  两位美丽萝莉无心去纠正他关于辈分计算的错误,都把目光投向掩面羞惭哭泣的赵湘庐,同声叫道:「变成女人的皇兄也怀孕了!」

  「你们还会有一个弟弟妹……嗯?好像不对!这应该是你们的外甥或是庶子还是什么……」没等伊山近想明白,这两位清纯可爱的绝美萝莉已经仰起螓首,以完全相同的凄美姿势,一头扑倒在沾满精液蜜汁的凤榻上,倒在精泊之中,绝望地晕了过去。

  黎流收起纸鹤传书,沉思半晌,终于还是决定,把这件事禀告给自己师父。

  不知为何,她对伊山近总是有着奇特的信心,相信他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至少目前所见,一切都证明他的与众不同。

  这也许是在说明,他迟早能将黎山历代仙子都弄上床去,完成协议,最终娶了离离。但那时,他的妻子难道还能只是离离一个人吗?

  这未来前景让她感觉到恐惧,但自己和母亲、祖母都已经被他拐上了床,事情再糟又能糟到哪里去呢?

  她红着脸走过长长的甬道,前去拜见师父。一边走,一边回想着本派的历史。

  风云门一直都是名门大派,百年前曾经势力绝大,一度威胁到冰蟾宫的统治地位。

  那时的祖师,实力强横至极,几乎达到元婴后期的强大境界,超越了历代祖师。

  为了打破冰蟾宫对许多珍稀药材、炼器材料产地的占据,聚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同伴,相约攻打冰蟾宫。

  光是这一战就打了三年。冰蟾宫大败亏输,许多珍稀物品的产地都被占去,最终也只能依靠阵法苦苦支撑,几乎要被人将冰蟾宫本山攻破,把所有女修都灭掉。

  可是后来,形势突然急转直下,那一次前往攻山者都被消灭殆尽,祖师也惨死在玉峰之下,如果不是冰蟾宫自行内乱分裂,只怕所有参加攻击冰蟾宫的门派都要被屠灭了。

  后来她从凌乱野来到中土,被风云门掌教长清子收为门徒,而蜇伏了百年的风云门也开始聚拢各门派,共订消灭冰蟾宫的大计,以报各派当年的血仇。

  当年的真实情况,各派都讳莫如深,连她也不能尽知。可她却知道,师父为了替祖师报仇,已经尽了一切力量,现在这份协议传来,师父应该有很大的可能会同意。

  守门的弟子看到她来了,都恭敬地请她进入,并不敢留难。

  长清子坐在堂中正座上,正在蹙眉深思,看上去有些疲惫。

  看她前来,长清子开颜而笑,温言道:「是黎流啊,此来何事?」

  黎流恭敬行礼,道:「启禀师父,我有一个朋友发来一封密函,欲与本门合作,共攻冰蟾宫!如果计划成功,定能收到奇效!」

  长清子听得精神一振,忙问:「他信里怎么说?」

  「据我那位朋友说,他的计划能让冰蟾宫主殷云霏从此消失,但需要我们配合他的行动,而且事成之后,所有俘获的冰蟾宫女修,都要交到他的手里!」

  长清子沉吟半晌,苦笑道:「殷雪霏已达到元婴中期的至高境界,哪有那么容易消失的!若他真的能做到这事,又能让那些女修不再出现,交给他又何妨!详情如何,你可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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