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是真正的男人,男人中的男人”梦萍不知如何来形容今晚的尔杰,绝美的俏脸红晕密布,娇艳绝伦,含水的一双凤眼迷恋的望着弟弟尔杰,心里对尔杰的爱在不断的升华。
“姐姐,咱们换下一个姿势,”尔杰掀起梦萍的一条玉腿,并未感觉吃力,因为姐姐柔软的玉腿很是轻柔,尔杰把梦萍的右腿扛在小小的肩头,让姐姐一条腿高高抬起,就像纵向劈叉,这样梦萍的屄缝就被裂开了一条淫靡的小缝隙,姐姐梦萍的肉屄收缩性很少,尽管弟弟的超大鸡巴操了半天,但是很快就恢复原状,于是梦萍用痴迷的眼光看着弟弟半跪着,小手握住自己大大的鸡巴,凑近屄缝,也不多话,屁股用力一挺:“嗤!——”的一声,又重新回到了姐姐的花园圣地。梦萍咬着下唇,眯着眼享受弟弟的冲击,那滋味真是销魂蚀骨,难以描述……
尔杰操的兴起,忽然把姐姐梦萍的右腿大力的向胸前压下,梦萍的两瓣娇嫩雪白的翘臀感觉就像是被要从中间劈开,整个阴户更加的淫靡凸出,尔杰放慢速度,蹲起小小的身子,为了更好的享受姐姐梦萍绝美的阴户,开始来个慢工出细活,硕大粗长的肉棒慢慢整根拔出,待到屄缝口时,在猛然整根插入,充分的感觉粗大肉棒对姐姐阴户周围腔体的摩擦以及大龟头对姐姐花心子宫颈的沉重打击,硕大的卵蛋在每一击打下,总是狠狠的敲击着梦萍整个屄缝和充血膨胀的两瓣艳丽的肉唇。而梦萍也被弟弟这一招操的提心吊胆又充满期待,弟弟粗大肉身摩擦屄缝时就舒爽的双眼迷蒙,而当弟弟猛然插入时又睁大双眼,大龟头撞击到花心子宫颈时娇躯就忍不住颤抖。
尔杰好似极有耐心或又对这招非常喜欢,现在完全没有先前的暴风骤雨,而是细雨绵绵,柔中带刚,抽出插入,抽出插入,“嗤!啪!”“嗤!啪!”“嗤!啪!”“嗤!啪!”“嗤!啪!”“嗤!啪!”“嗤!啪!”“嗤!啪!”
“哦!啊!”“哦!啊!”“哦!啊!”“哦!啊!”“哦!啊!”“哦!啊!”“哦!啊!”“哦!啊!”
梦萍随着弟弟有节奏的抽插而有节奏的喊着节拍,当弟弟的肉棒抽出时肉身摩擦腔肉就舒服的哦,当重重插入时又被撞击的啊的呻吟,两人好似哼哈二将,配合的天衣无缝。尔杰那粗大红润的龟头耐心的挺进,厮磨再挺进厮磨,梦萍被尔杰高潮的性技巧折磨的心肝直颤,只感觉自己的肉穴就是天生为弟弟准备的。
就在这种期待与满足的撞击下,梦萍很快又来了次高潮……
但,转眼之间,尔杰又换了操法,小屁股突然加速,速度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那大肉棒抽插进出姐姐的阴道就如天上突然下起的暴雨,快的以肉眼难见的速度爆操起梦萍来,肉体相撞击的声音使人难以判断到底快到何种程度:“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梦萍连大声呻吟都失去了机会,肉穴被摩擦的好像着了火,身体快感又被轰然点燃,熊熊燃烧,一轮上千的大力爆操攻击,梦萍翻了数度白眼,来了数次高潮,心里的恐惧愈来愈大,自己要死了要死了,要被弟弟操死了!花心被捣烂了!
尔杰又突然停下,梦萍还没有反应过来,弟弟又开始慢工出细活,一下一下,抽出插入,抽出插入,待到上百下后,又突然发力,“叭叭叭叭叭叭……”以加速度狂野爆操姐姐梦萍,闪电的爆操,打击着梦萍的信心轰然倒塌,小穴肿起老高,都被操的没了知觉,身体的感官已经跟不上弟弟的节奏,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不断的淹没了梦萍……
“还有!!!”尔杰狂喝一声,迅速拔出肉棒,翻转姐姐梦萍瘫软的身子,搂住姐姐的细腰,拽起她臀部,让她高高撅起,从后面操了进去,为了防止无力的梦萍趴倒,尔杰有力的固定住姐姐的腰部,使她保持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
尔杰肉棒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力,自己的小腹打击在姐姐雪白的翘臀上,发出“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梦萍无力回应,只是呻吟。穴心被弟弟的大龟头顶磨得酥麻酸痒,淫水顺着深陷的臀沟流下,内心狂喊,被弟弟干翻了,操死了。唔……真的要死了……要死在弟弟的大鸡吧下了……
尔杰双手竭力伸到姐姐的胸前环握着雪白的双乳,全身用劲地猛烈挺动着大肉棒,狂捣穴心!梦萍也鼓起余勇狂摆着屁股迎合,让肉棒从不同的角度触磨到她的小穴。尔杰一连番的狂抽猛送,弄得梦萍全身抖动,温润的阴道肉壁一阵阵地收缩蠕动,阴唇也像小嘴般的张开来,紧紧夹住肉棒,令尔杰忍不住大叫:“哦……好屄……夹的我……好爽啊……”
梦萍娇躯似波浪般地全身扭动个不停,浪叫道:“啊!操死了……操死了……”
两人一来一往的顶凑着,穴心里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弄得屁股和胯下都是湿淋淋的一片,梦萍嘴里有气无力地呻吟,浑身酥麻地痛快至极!媚眼如丝、浑身酸麻,已达到了最高的顶点,呼吸急喘地娇声哼道:“弟弟……姐姐……要尿了……”
尔杰此时也接近爆发边缘,加大力度狂捣直干,大叫道:“操死你这小浪屄,快顶屁股!”
梦萍奋力加速扭摆着屁股,穴肉不停地收缩紧夹肉棒,两人都已到最后关头。尔杰只觉得龟头一阵酥麻,终於肉棒在穴里直抖,一股股又浓又烫的精液直射入姐姐的穴心;梦萍再也支撑不住,猛然趴在床上,浑身像发冷般地颤抖着。
疲惫不堪的梦萍紧紧抱着弟弟尔杰,久久舍不得分开。不出一分钟,竟然呼呼睡着了。尔杰见姐姐沉沉睡去,休息了一会,才匆匆地穿好衣服,回到母亲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