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送回家,由于是天黑的缘故,她这次同意我把车停到胡同口。下车前她抱着我拥吻了很长时间,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去。胡同里没有路灯,我目送着她消失在幽暗的胡同里。
回到家已经8点多了,餐桌上摆着饭菜,妻子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回来她没有任何反应。
「那个……柳红今天辞职了。」我很不自然地坐在餐桌前向她汇报。
「是吗?」她的语气平静而且冷淡:「你好像不是很失望嘛!」
「你……什么意思?」她的话令我有些不安。
「算了吧!说穿了也没什么意思。」她说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电视:「不过……她走了也未必是什么好事,毕竟有她在你还能安份一些,她走了反而更让我担心。」她说着关上电视,起身向卧室走去,边走边说:「算啦!该发生的事毕竟要发生,随它去吧!我累了,吃完饭你自己刷碗,我去睡了。」
我愣愣地坐在那,回味着妻子的每一句话。妻子和我原是大学同学,他父亲离休前曾在国税局身兼要职,我开这间物流公司完全是他父亲一手资助的。凭着岳父的地位和关系,公司在报关退税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甚至很多大公司的都和我们有着业务往来。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我对妻子和她的老爸总是有种畏惧感,公司的大事小情我也从不向她隐瞒,就连当初聘任柳红做我的秘书也是经过妻子同意的。
妻子的话令我惶惶不安,莫非她早就知道我和柳红的事情,却有意不和我摊牌,那她这样做的用意何在呢?寥寥吃过晚饭,我忐忑不安的走进卧室,此时妻子像是已经熟睡,床头上只亮着一盏暗淡的壁灯。
躺在床上我久久无法入睡,脑子里胡乱地想着事情。柳红的离去让我失落,妻子的表态更令我震惊,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蹊跷?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陌生,辗转反侧地折腾了好一阵,最后索性起身回到客厅。
坐在沙发上我点了支烟,思绪依然无法平静,不觉中脑子里出现了琴姐的身影,心里莫名地产生一丝想见她的冲动。我看了看表已是深夜12:40,犹豫片刻后我毅然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门。
再次回到那条胡同口已是凌晨1点多钟,整条街都显得异常的幽静。站在车前我掏出跳蛋的遥控器,心里怀疑这东西是不是管用,即使距离有效她也不可能一直带在身上,那我匆匆地跑来岂不是一场空?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按了一下遥控器,然后站在车前静静地等。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心里越来越感到落空。正当我沮丧地丢下烟蒂转身要走时,胡同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琴姐就出现在胡同口,见到我显得万分的激动。我注意到她上身穿了件宽带白背心,下身仅穿了一条宽松的花红内裤,身上披了一条毛巾被,光着白皙的小脚没有穿鞋。
她左右看看确定没人,便忽地一下子扑进我怀里,两手紧紧的搂着我,披在身上的毛巾被滑落在地。
「你不在家睡觉,怎么这时候来了?」虽然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仍显出异常的兴奋。
「呵呵……想你呗!你不也是没睡嘛?」我故意逗她说:「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来了?难道你睡觉也一直带着它?」
「讨厌!不是你叫人家一直带着的嘛!」她十分羞怯地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故意不让我看到她的脸。
「你就那么听话?不怕被家里人知道?咦?!你怎么就穿这个跑出来了!」我故意用话挤兑她,但心里却是非常的欣慰和满足。
「好了,你别再羞臊我了,快上车吧,别让人看见……」说着她红着脸快速钻进车里。
我笑着捡起地上的毛巾被递给她,然后开车离开了这个幽暗的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