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双腿挎在我的肩上,后背依墙、身体无助地悬在半空,我的阴茎由下向上地不断深入,小腹撞击着阴部「啪啪」有声。有生以来女孩哪承受过如此强悍的冲击,不到一会儿身体就再一次猛烈抽动,女孩的嚎叫也变得愈发凄惨,我感到小腹上一阵阵灼热,地上传来「哗哗」的水声。
直到此时我仍没有罢手,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猛。而小惠此刻却已支持不住,求饶的话语间夹杂着哭声:「唔……不要……呜呜……快停下……求你……啊……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吧……呜……哇……痛……」
然而狂暴的兽性已令我失去理智,无尽的欲火更令我欲罢不能。猛然间我感到周身酥麻,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射进少女的子宫,就这样我在小惠的惨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亢奋过后我才逐渐地清醒,看着女孩那痛苦的表情我才有些后悔,慌忙放下女孩的双腿把她抱在怀中。我歉疚地吻了吻小惠的前额把她抱到炕上,她抽泣着低着头默不作声。
「对不起!宝贝,我真该死,把你弄痛了。」我怜爱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珠。
「呜呜……你讨厌!那么粗暴……哼……呜……呜……」她呜咽着拍了一下我的肩。
「是,是……都怪我,是我不好……来,快躺下,好妹妹,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我说着将女孩放躺在炕上,然后伏下身用手轻轻地拨开她娇嫩光洁的肉缝。此时肉缝已有些红肿,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混着阴水从蜜洞中涌出,里面还夹杂着斑斑血丝。
看到女孩被自己兽性蹂躏后的惨状,我心里更加的自责和愧疚。我从衣兜里拿出纸巾轻轻为女孩擦拭着下体,并用舌头轻轻抚慰着饱受摧残的肉洞。过了一会儿小惠好像停止了哭泣,坐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对我说:「好啦……我没事了……咱们睡觉吧……我困了……」
可能是由于劳累,小惠很快地进入了梦乡。而我却搂着女孩那娇嫩光滑的胴体,久久的不能入睡,心里面仍对自己刚才的鲁莽感到自责,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昏昏睡去。
直到转天临近中午,我被一阵开门声惊醒,睁眼一看,原来是琴姐提着一兜包子走了进来。琴姐的脸色显得苍白而憔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到炕上的我们,她显得十分尴尬,满脸通红的扭过头去说:「哎呀!这都几点了?你们……你们还赖在被窝里不起来!」
小惠好像也刚被母亲惊醒,她先是一惊,然后「咯咯」笑着说:「呵呵……妈,您怎么回来了?我爸怎么样了?」
「你还想得起来你爸呀?都这时候了,还不起床,也不嫌害臊!」说着她走进厨房,一边向碟子里盛着包子,一边说:「你爸现在没什么事了,大夫说现在病情已经稳定了。医院的护士看我熬了一天一宿,非让我回家休息,说她们会照顾你爸的。其实我也确实熬不住了,所以就回来歇会儿,晚上再回去。」
小惠猛地撩开被卧跳下炕,光着屁股跑进厨房,从后面搂住母亲说:「您就快上炕歇着吧!今天晚上就由我去医院值班好了。」
「那哪成呀?你明天不还得去上学嘛!」说着,琴姐扭过头看到女儿还光着身子,便有些生气地说:「哎呀!你怎么这样就下地了!还不快点穿衣服去?这么大的闺女也不嫌个害臊!」但当她看到女儿红肿的下体时,却马上心疼起来,并用责备的目光扫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女儿坐到炕头:「怎么……弄成这样……痛吗?」
「没事,现在好多了。」女孩像是怕母亲担心,笑着捂住自己肉乎乎的耻丘说。
「志强你也真是的!小惠还是个孩子,禁得起你那么折腾吗?」
我自知理亏,所以把头缩进被窝里没敢出声。
「妈,我没事。志强哥也不是有意的,算了!」小惠倒替我打着圆场。
「呵!你倒护起他来了。唉!傻丫头,都怪妈不好,让你受苦了。」
听着母女俩的对话,我实在无法回避下去了,便索性坐起身对琴姐说:「琴姐,我对不起你跟小惠!你们对我这么好,我却……唉!您放心,我一定对小惠妹妹有个交待的。」
「唉!志强啊,你说哪去了?你是我们家的恩人,姐姐也没啥回报的,只有这么个宝贝女儿。昨天我问过小惠了,这也是她自己愿意的,所以交不交代也没什么。你是有家室的人,我们也不想破坏你们夫妻的感情,只是这孩子以后……唉!算了,我只想你以后对她别这么粗暴,也就够了。」说着琴姐眼圈一红,两行热泪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