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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二十六)

  麦子黄了的时候,家家都忙着开镰收割。地里骄阳似火,但还是看见东一堆西一堆的家庭式的收割大军掩藏在无际的麦浪中,男人和女人头缠着毛巾顶着烈日挥汗如雨,闺女儿子大一点的也紧追父母之后,小一点的就在后面把麦子捆成捆。中午休息的时候,人们都坐在地畦上,用麦子当作临时的板凳喝水、吃饭。

  女儿和儿子都放了假,明明只是帮忙做点零碎活,婷婷捆了一会,就热得浑身出汗,妻子只是笑骂着说闺女白养了,什么都不能干。我看看地里的麦子割到了一半,就坐在地头上抽了袋烟。今年的收成不错,麦子粒大饱满,就连这片常年没人种的都有这样好收成,的确让人高兴。

  明明站起来擦了把汗,嚷嚷着要喝水,妻子给了他点钱,要他自己去买瓶矿泉水。

  收割完的空地里显得空阔,白茬茬的麦茬几乎一样高,远远地起伏的麦浪里飘动着许多劳作的人头,这时偶尔刮过一丝风,使得热了一上午的身体感觉到舒服了一点,看着女儿被晒得通红的脸蛋,细皮嫩肉的肌肤上泛着许多汗珠,着实心疼。

  “休息会吧。”我对着妻子女儿喊。

  妻子放下镰刀走过来,布满汗水的脸上印着一道道泥痕。婷婷捆完了手里的活,直了直腰,用娇嫩的小手捶了捶,似乎长舒了口气。

  “婷婷……”妻子看着闺女浑身湿透了,拿了条毛巾等着她。

  “哎……”女儿答应着,用手遮住眼睛上端看了看白花花的地上,这一望无际的麦浪着实让人望而生畏。哎……农村人就是受苦受累的命,要不人们都拼命地找个城里户口,巴望着过上悠闲的日子。

  “快擦把汗吧,看把你累得。”妻子一边嫌女儿干活笨手笨脚,一边心疼地说。

  “不累,就是有点热。”女儿口是心非地,其实她累的胸脯都剧烈地起伏着,单薄的衬衣里湿得透透的,连乳罩的带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歇会,回家做饭去吧,我和你妈就行。”

  心里疼,但不会表现出来,这就是男人,何况我和她还有那一层关系,在这时候尤其不能让妻子看出来我对她的好。

  妻子显然理解了我的意图,嘻嘻一笑说,“看,还是知道疼闺女。”

  我瞥了她一眼,“你的闺女,你不疼呀?”

  “咋不疼呢?都是身上长的肉。待会你回去熬点湿饭,顺便给你爸买瓶酒。”妻子吩咐着女儿。

  “妈,还是你回去吧。不是我姨还要你过去给她喂猪吗?”女儿说得合情合理,妻子迟疑着没说话。

  我磕巴着烟袋锅子,用脚踩死了烟火,这样的天气是不能留下一点火种的,否则就会出现令人难以想象的的后果。“谁回去都一样,顺便带盒火柴。”我说着站起身,向旁边上的沟里走去。

  “她爸,今早上她姑让人捎信来,抽空过去帮帮忙。”

  我知道今年秀兰不会好过,妹夫那种情况根本上不了地,受苦受累只有她一个人了,前两天早就想过去帮忙割几天麦子,可地里的活计一天紧起一天,再说她那里又是湖地,麦子上的晚,就先撂下了。

  “麦子上熟了?”我停下脚问。

  “今年天气这样好,什么地茬还不一样。”

  妻子说的是,刚过了端午的时候,就没下一滴雨,西南风又刮的红火,麦子眼看着一天一天的就黄了。

  “那明天吧。”看看地里的活计再有半天就所剩无几了,计划着让妻子收收尾,我过去帮几天。

  “明天婷婷也去吧,麦子割下来了,我一人能行,她二大爷家你再跟他说说,抽空把咱们家的麦子打下来就行。”

  “好吧。”麦茬留得过长,有点扎脚。

  “那我先回去了,她小姨上她姥姥家了,今早就没喂猪。”妻子仰头看看日头,显然快接近正午,农村里还是有那个观日看时间的习惯,“明明回来时别让他到处乱跑。”妻子嘱咐着女儿。

  看着妻子远去的背影,刚想迈脚又被扎了一下,只好高高地抱起一只脚,低头看扎着的情况。婷婷紧张地跑过来,跪在我脚边问,“扎疼了?”她两手掰着我的脚看,麦茬划破了我脚的一侧,长长的一道血印,心疼得女儿焦急地说,“好好地在地畦上,你来这里干吗?”

  “没事。”我安慰着女儿,硬是把脚放下。

  女儿扶着我一步一瘸地走到地边上。

  “还疼吗?”她捧了一把细土,给我搽在伤口,农村里医疗条件差,大人孩子磕了碰了都用这种方法。

  “哪那么娇惯?”我穿上那双用车外胎定做的凉鞋,忍住隐隐作疼得感觉,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爸……”女儿扶住了我,想让我休息。

  被女儿问得一时答不上来,这种事情哪能跟女儿说。“我到那边去一下。”我支支吾吾地说。

  “是不是小解?”婷婷到底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用眼角剜了女儿一眼,意思骂她小鬼头。

  “我扶你去吧。”婷婷架着我的胳膊。

  “不用了。”我用胳膊拐了一下女儿,想让她离开。

  “怕什么?”婷婷对着我突然说出这一句话,让我愕然,“要不你就在这里吧,跑那么远的。”

  婷婷说这话没敢看我。

  就在这里?在闺女的身边?心头里闪过这个想法,却也觉得自己太作假了?这要是和妻子在一起,也需要躲得远远的的吗?

  婷婷虽说是自己的闺女,但毕竟早已是自己身边的女人,我的哪个地方她没看见过?她的哪个地方我又没摸过?何苦还在乎这些细节。

  心念一转,笑了笑,就抚摸了一下女儿的头。女儿仰起脸看我的时候,显得很亲切。也罢,就在这里吧,在女儿的身边。

  摸索着解开裤子,一脚由于疼痛只用脚尖着地,婷婷这时变成两手架着我,让我腾出手来脱裤子。裤子倒是解开了,可往外拿那东西时,由于紧张,拉链卡住了布缝,任我怎么解都没解开,手伸进里面捣鼓了半天,汗都急出来了。

  “怎么了?”婷婷疑惑地问。

  “拿,拿不出来了。”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

  “笨爸爸。”婷婷一时间也显得不自然。但还是低下头,手拿着拉链看了看,“卡住了。”捏着拉链的一端,往上试着拽,裤子的骑缝卡在拉链中,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你自己站好了。”一手往外拽着骑缝,一手往上拉,终于拉出来了。

  嬉笑着看了我一眼,挥手擦了把脸上的汗。

  内急地憋胀了好半天,终于可以释放了,脚下一活动,划伤的伤口又是一疼,趔趄了一下,幸亏女儿扶住,手按在婷婷的头上,站稳了。

  婷婷这时娇羞地低下头,手直接伸进去,那里感觉一凉,就被小手捏住了,从裤子里放出来的小鸟乍一见了空气,就像见风长一样,急速地变大,好在尿急,“嗖嗖”一股尿液急速喷出,溅起泥地上的尘土老高。

  心情一轻松,欲望就涌上来,低头看看女儿,浅浅的胸口里隐现着那对被我摸过多次的奶子,女人这东西只有欲得到欲得不到时,心痒痒的不行,真正属于自己了,那翘翘的心就没有感觉了。婷婷的奶子半隐半露的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我的眼光一直穿透她的奶罩,落在那空出来雪白的奶膀子上。

  尿完了最后一滴时,婷婷的小手把住了往裤子里放的时候,那种意识突然增强了,鸡巴也是一跳一跳地增大勃起,看得女儿脸红了起来。有意识地在女儿的嘴边勃动着,女儿似乎有握不住的感觉,横拿着往里放,却直愣愣地卜楞在外面,婷婷不得已把原先攥着的姿势变成捏住龟头。可即使这样,裤门仍然盛不下这爆长的鸡巴。

  “爸……”女儿撒娇地看着我,眉眼里就有一股娇嗔。

  那东西在她的面前又是一跳,几乎弹跳到她脸上。

  “我不管你了。”女儿说着扭过了脸,一副气嘟嘟的样子,可手里仍握着那东西。

  小奶子由于姿势的改变,被乳罩挤变了形,真想弯腰扣进去,捏住女儿的奶子玩,可女儿的娇憨和野外的情景让我迟迟不敢下决心。

  就那样站着,手抚弄着女儿的头发,跃跃欲试地等待着女儿。

  不远处劳作的人们也已经在休息,远远地听见大人呼唤孩子的声音,以及孩童在父母面前撒娇。这一切刺激着我的神经,使我更有了调戏女儿的欲望。有意识地耸起屁股让鸡巴在女儿的手里抽拉,由于婷婷紧紧地握着,鸡巴没有钻出婷婷的手掌,而是将女儿差点拽倒。

  女儿回身娇媚地说,“坏爸爸。”

  我喉咙动了一下,发出咕噜一声,撮起女儿的下巴看着她,“爸爸坏吗?”

  “就坏!”握住鸡巴的小手猛地掳了一下。

  嘘……”一阵麻酥从那里直扩散出来,麻醉着我的神经,撮起女儿的下巴,弯腰亲了下去,在烈日炎炎的麦田里,到处是割麦子的人们,我却和亲生女儿做着性游戏。

  含住女儿的小嘴,吞裹着她的唾液,抵住她的鼻尖感受她少女的气息。

  “热死了,爸……”窝在怀里的女儿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上升,挣出来享受一点并不凉爽的风。

  看着女儿红彤彤的脸和娇艳的小嘴,挺起屁股把鸡巴送到她的嘴边,女儿嘻嘻地笑着用力地握住了不让往前凑,然后捏住马口形成小嘴的形状贪玩地看着。

  “婷婷。”我急于想让闺女给我口交,按住她的后脑勺往前凑。

  “嗯……”婷婷拉长了声音调皮地用嘴角碰触。

  用力地想抵开她的嘴唇,却被咬得紧紧的牙齿挡在外面,紫胀的龟头连龟棱都透明地泛着青光,像小斗笠似地炫耀在女儿面前。

  婷婷伸出舌头舔噬了一下,一股快感和禁忌之乐漫上我的全身,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我的亲生闺女把着父亲的阴茎撩拨挑逗。再次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往里挺,这次女儿只是一挡就松开了,屁股几乎贴近女儿的嘴,阴毛刺激着女儿的脸,长驱直入,直捣女儿的喉咙。

  “呕……”连腮撑起,女儿的小嘴紧紧裹着阴茎,直吞到血脉扉张、青筋暴起的鸡巴根处。

  就那样又是一记狠送,感觉到女儿嗓子眼都堵住了,婷婷显然噎了一下,快速地拔出来,喘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坏鸡巴!”她的口角留下一丝细丝状的粘线,抓住茎体的手擦了一下龟头,看得我心里又是一动。

  就放在女儿的唇边用龟头摩挲着她的口唇,看着嘴被撑成各种形状,婷婷含进去轻轻地用牙齿咬,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着马口,忍不住的时候,逗弄性地往里送一下,女儿赶紧抓住了,她怕我再一次让她喉交。

  低下身将女儿的衬衫纽扣解开,掳掉她一肩的乳罩带子,让雪白的奶子在原野上暴露出来。弯腰想捏摸一下,却由于姿势的局限未能实现。

  婷婷仰起脸嘻嘻地看着我一笑,看到我鼓励的眼神,然后低下头,吞进去,用牙齿在龟棱上碰,小手使劲地捏住,突然她的牙齿圈在我的龟头下端的龟沟里,带有报复性地咬住。

  “婷婷。”疼得全身一哆嗦,眼神和语气同时制止。

  婷婷赶紧放开,手伸出来抓住了我的卵袋,左右捏弄着。

  我的意识模糊了,看着一边无垠无际的麦浪,仿佛自己就融化在其中,身体的波浪和着麦浪一波一波,连意识都荡漾着。卵袋的快感和鸡巴的抽送让我忘记了烈日的熏烤和时间的存在。

  “爸……姐……饭来了。”

  朦朦胧胧地听到远远地传来儿子的声音,嘴和手同时加快了速度,意识回到原野上时,我看到了隔着几层麦田妻子和儿子的身影。

  “爸……”婷婷隐约地听到了弟弟的声音,嘴的速度有点放慢。

  “闺女,快。”我催促着她。

  小手加快了翻撸,一次一次进入的更深。“呜……”含混不清地发出一阵阵呜咽。

  “婷婷,浪不浪?”捧着女儿的脸,看着她含弄的表情。

  “爸……我想。”趁着抽出的瞬间,女儿忍俊不住地对着我说。

  “是不是流水了?”挑逗地问她,还没等回答猛地送进去,意识中知道女儿这时肯定下面裂开口,大腿间一片狼藉。意识又进入模糊,妻子和儿子只隔一块麦田,明明蹦跳的身影在麦浪中起伏。

  真想就这样让闺女掘起屁股从背后操进去,可来不及了,儿子连跑步的声音都听到了,意识绷紧、神经绷紧,两条大腿僵硬地收缩起来,卵袋缩了几缩,一股激射打在女儿的口腔里,身子挺动了几次,在儿子摇着手臂跑进自家的麦田时,快速地抽出来,背着身子将鸡巴掖进了裤子里。

  婷婷的大腿剪合着,表情难抑地眯着眼睛,我的突然抽离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空洞,难受地抱住我的大腿呜呜地哭起来。

  “婷婷。”心知肚明地明白女儿的感觉,但谁又曾想到那小跟屁虫会和妻子一起来?安慰了几句,低下身帮女儿拉起衣服,扣上了扣子。

  “爸,姐姐怎么了?”明明看到婷婷坐在我的脚下,泪水和汗水一起流着,止住了脚步问。

  “还不是热的。”拉起女儿的小手,婷婷不情愿地站起来,抹了把眼泪。

  在妻子吃饭的催促声里,手拉着手和女儿一起走了过去,突然女儿捂住胸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关切的眼神递过去,“怎么了?”

  小脸蜡黄蜡黄的,强忍着咽下去,“没事了。”

  “是不是热的?”一时间对自己的行为有点愧疚。

  “嗯。”婷婷点了点头,看着我笑了一下。

  “快来吃吧。”盛好了饭的妻子远远地催促着我们。

  “爸爸,姐姐,开饭喽。”

  儿子的一声呼喊让我心里荡起一阵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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