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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三十四)

  就那样和女儿作了短暂的小别,望着女儿的背影渐渐远去,秀兰和我都有一丝说不出的异样情感。我不知道几日后和女儿再次见面会是怎样的场景,也许更激情、更粗暴,也许女儿的肚子大起来,我这做父亲的还要照顾她,“小别胜新婚”,这在农村里是常见的。

  麦子铺满了场,两人拉着碌碡来回地压着麦秸,快到场头的时候,翻起碌碡到另个来回趟的时候,秀兰突然看着我说,“姿了吧?”

  一直还沉浸在和女儿的欢爱中的我,沾沾自喜地说,“嗯。”

  秀兰瞥了我一眼,心里酸酸的,眼睛里就有股潮湿的光。

  “怎么不高兴了?”我小声地安慰着她,“别那么小气。”

  “谁小气了?你和她那样,我说什么来着?”秀兰自己撇清着说。

  “秀兰,我真的很高兴,这些天,我们三人在一起做了那么些事,作为男人,我拥有了你们,已经很满足了。”我把缠到碌碡上的麦秸划拉下来说。

  “嗯,你能不高兴吗?和她那么缠绵的。”她说着,嘴角动了动,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扳住她的肩膀,低声地告诉她,“她是我的女儿,你的侄女,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了那事,你都容纳了,还在乎这一次?”

  “我……”秀兰哭了,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你和她那么好,我看了都难受。”

  “傻妹子,我要不和你好,还会当着你的面和她那样,我们到哪里不行?”晃着她的肩膀说,“别哭了,”用手臂给她抹了眼泪。

  “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才这样。”秀兰说出了心里话。

  “我也喜欢你,爱你。”

  “那你还和她……”妹妹眼睛潮汪汪地说。

  “我心里放不下她,”我的声音低下去,我知道对一个爱着自己的女人说和另一个女人的事是一种残忍,“可我更放不下你,你知道在男人的心里可以装得下很多女人的,尤其是我,”我看着她顿了一顿,“这些天让我太癫狂了,秀兰,不怕你笑话,我经历了从没有过的欢乐,在她身上我找不到和你嫂子那种平淡的感觉。和你嫂子做,就是插入拔出,做着夫妻间的机械运动,说白了,其实就是一种发泄,可和婷婷那是一种境界,一种性的完美体验,欲仙欲死,身心融合。”

  “那世界上就没有第二个了?”看出妹妹眼里的嫉妒。

  “你听我说,你嫂子那里我只是学会了性交,闺女那里我学会了享受,”转眼看着秀兰,脉脉含情地,“从你这里,学会了品味和欣赏。”

  秀兰不说话,静静地倾听着。

  “秀兰,虽说你不是我的唯一,但你是我的爱。这些天来,我在你们中间,也沉思过,也痛苦过,可要我作出选择,真的不能,婷婷和你都是我的挚爱,我爱我的女儿,也爱我的妹妹,不好吗?”

  秀兰一脸的迷茫,“可我更喜欢你做出唯一的选择。”妹妹期待的眼神,我知道女人内心的嫉妒。

  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秀兰一汪深情地眼神。艰难地,“你们两人缺了谁,我都不会快乐。你嫂子,我是从陌生到熟悉,习惯了她的动作和姿势;你和婷婷,我是从熟悉到熟悉,习惯了你们的气味,习惯了你们的爱。每每夜晚醒来,看着你们两人躺在我身边,我的那里就挺起来,我知道我是为你和她而挺;可和你嫂子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和她除了亲情就是彼此照顾,而和你们,我有的是激情,我愿意一辈子拥有你们俩,不行吗?”

  秀兰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远方,“我已经这样了,无所谓,可婷婷,你为她想过吗?她还要上学、嫁人,你总不能一辈子把她留在身边吧?”

  “我是她父亲,不会那么自私。我拥有了她的身子,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可我也知道她会长大,有自己的家庭,会生儿育女,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的心在我身上,她去哪里都无所谓。秀兰,她走到天边,也离不开父母,她还会回来看我,看作我这做父亲的,那时,我们三人在一起,彼此寻欢觅爱,就行了。”

  “那你心里还会有我?”秀兰证实性地看着我。

  “有。”看着秀兰俊美的脸庞,咽下一口唾液。

  “从小到大,你一直在我心里。就是在和你嫂子新婚的时候,当我爬上她的身子时,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你的影子,心里虽然有罪恶感,但还是想像着你达到了高潮。秀兰,其实哥哥不管跟谁做那事,都把那地方想象成你的,这些年我是一直在这种幻想中度过的。”

  我喃喃地跟妹妹诉说,这些话说出来实在是大逆不道,既然妹妹已经挑明了,我也是一吐为快,“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每次我跟你嫂子性交的时候,都默念着你的名字,想象着你躺在我身下的姿势,把鸡巴插入你的屄里。我知道这是肮脏的想法,是沾污了祖宗,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有时我甚至喊出你的名字,事后你嫂子还笑话我,说我不要脸,干那事还想着自己的妹妹。”

  “和婷婷也这样?”秀兰的脸放开了,有一丝幸福的感觉。“和婷婷起初并不是我接受的,你嫂子那样了,不能和我有性生活,她就表现出让我和闺女,并时常暗示我。可那是自己的亲闺女呐,我能和她做那夫妻应该做的事吗?开始我不接受,但经不住她的挑弄,后来看看婷婷也不反对,在你嫂子的默许下就上了她。这也是后来我和你水到渠成的原因。”

  两人说着话,拉起碌碡绕着麦场走。

  “怪不得……”秀兰说到这里,没说下去。

  “你是说我和你显得很自然了,是吧?”

  “嗯。”妹妹低下头,拉着绊绳,只顾往前走。

  “和闺女第一次后,我想了很多,起初那种罪恶感、愧疚感在心里存了好久,和女儿也不敢见面,生怕女儿恨我,在外面见了人,就好像做了贼似地,生怕事情败露。但我又忍不住,每当晚上上床后,就隐隐地期待着,期待女儿出现,期待你嫂子提起那个话题,后来次数多了,看看女儿好象也乐意的样子,就不觉得怎么了。既然男人和女人都想那事,都喜欢对方那地方,那还有什么?女儿大了,就会嫁人,就会找男人,我这做父亲的也是个男人,闺女喜欢,你嫂子又赞成,不说出去,谁知道。”

  “你让她怀上了,嫂子知道?”秀兰一直念念不忘这事。

  “恐怕不知道,我也没在意。”

  “哼,你们男人只顾了舒服。”

  “嘿嘿,办那事还不是图舒服?”说得我有点架不住。

  “那你就不会采取点措施?”

  “你是说避孕?你嫂子没提。”

  “奥,这事还得嫂子说呀,你又不是没长脑子,孩子不知道,你做父亲的也该爱惜她。”

  “爱惜是爱惜,只是做那事不想两人中间隔着一层。”

  “好,那你就让她怀。”

  “嘻嘻,”我嬉皮笑脸地,“以后和你我也不想……”

  “谁和你?想得美。”妹妹白了我一眼,羞涩地转过身。

  “秀兰,”我轻声地、小心地叫着。

  “干什么?做贼似地。”秀兰的大眼睛闪出一股媚意。

  “我想和你生个。”

  “生个什么?”一下子转移话题,秀兰猝然没有想到。

  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你是说要我和你生个?”她指着自己,“煞!胡说八道!生个怎么办?叫你什么?”

  我理屈地不敢说话,“你给闺女折腾上了,还不够呀?还要作腾我。”

  “那是作腾?我们……”

  “我们什么?我们是兄妹,一母同胞。”

  “可妹夫他……不是没有生嘛,再说,你怀上了,别人也不会怀疑。”

  “呵,你真会想,你让家里所有的女人都为你怀上?”秀兰撇了撇嘴角,“混世魔王!”

  两人说不到一块儿,就默默地拉着碌碡满场转。我真的是混世魔王吗?真的是搅得全家女人不得安生的浪荡人物?可眼前自己所爱的就还没有……更不用说其他的,一想到其他的,脑海里就出现那个不敢亵渎的人,心理的罪恶感让我变得更加沉重,我这个奸了女儿淫了亲妹的人,真是这个家庭的罪人,也许有一天,上天会惩罚我,甚至到了那一边,连父母都会骂我是畜生。

  烈日下的场地如火烤一般,刚刚经历一场欢爱的我身子有点疲乏,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来,秀兰心疼地递过来搭在肩上的毛巾。

  “虚了吧?让你逞能,逮住了没有够,象个驴似的折腾。”

  我拿着毛巾擦了把脸,递给她,“你也擦擦吧。”秀兰本来清秀的面孔被汗水流下来混合着尘土划出一道一道的泥土痕迹。

  “还是凉快一下吧。”妹妹看我精神有点萎靡,心下不忍。

  “我什么时候象个驴了?”被妹妹说的心里有点不快,低声嘟哝了一句。

  “还没象驴呀?没象驴那今晚你拿出能耐。”说这话忽然就腮上起了红晕。

  心里一亮,原来妹妹是担心今晚的主战场不能开战呀。看着那朵红晕就想入非非。

  “能耐是有,只是没有驴的那个。”

  “谁要驴的那个,除非你是驴。”收拾起毛巾,就往麦场的阴凉地里走。

  心里颤颤的,连心尖子都麻酥了,没想到妹妹一下午的怨恨只为了一个欢爱。

  心里念想着妹妹骂我为驴,下意识地就出现了那天下午和妹妹一起看到的牛交配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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