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烟不由得大惊失色:「这……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烟霞仙子幽幽地道:「也许,由于我本是母子乱伦所生,身上流淌着乱伦的血液,爱上的都是不该爱的人,初恋是我的父亲,随后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后来又恋上儿子云帆,无力自拔,还为他生下三个儿女。」
慕容紫烟道:「也许你家八世先祖的想法,也有些道理,姊姊是连续两届美人榜上排名第二的大美人;晓嫣则在两年前美人榜上排名第八;晓虹容貌虽稍逊乃姊,却是一代才女、惊才绝艳;在今年的第二期美男榜上,云帆虽已三十,依然排名第十。姊姊再看看我那两个女儿,啧啧!差距太大!」
烟霞仙子道:「夫人可是上届美人榜花魁,无月在今年美男榜上排名第一,将来你俩生下的孩子,不知会漂亮成啥样?将来不知多少人羡煞夫人呢!」
慕容紫烟道:「将来的事,谁知道呢?就眼下来说,姊姊这些子女,可真是令人羡煞!」
烟霞仙子心事重重,以手支颐,轻拂鬓边柔细发丝,长叹一声:「可是夫人知道么?世间本应续人伦,抬头三尺有神灵!这些年来,有种深深的罪恶感,如附骨之疽,一直在折磨我,感觉愧对丈夫,虽然我并不爱他,也不该带给他奇耻大辱。若真是苍天有眼,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包括云帆!这是多么可怕之事!这一切,全是我咎由自取,怪得谁来?我真的不想把乱伦家族这种该死的传统,再继续传下去祸害子孙,呜呜呜……我这下半身的寂寞、孤独,就当是神灵对我的惩罚吧……嘤嘤……」
说到后来,烟霞仙子肩头耸动不已,哽咽不已,忍不住抽泣起来,泪流满面。
一个临老女人,忏悔自己一生,竟是一无是处,而将迎接她的,是地狱之幽冥鬼火,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慕容紫烟感同身受,忍不住鼻尖一酸,也流下泪来,紧紧地抱住她不停颤抖的身子,陪她一起流泪。
什么是闺蜜?就是你得意时她会打击你,你愤怒时毫无理由地最想找她发火,你悲伤时她会陪你一起流泪,你快乐时她会和你分享,你郁闷无聊时最想找她发牢骚那种。闺蜜到了某种境界,当你极度悲伤时,她会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
慕容紫烟似乎已接近这个境界,在心情激荡之际,忍不住冲口而出:「姊姊不要伤心,若你实在寂寞,我让无月陪……」
话未说完,慕容紫烟猛地用手捂住嘴巴,把剩下的话强咽回去,狠狠揪了自己舌头一下,疼得龇牙咧嘴。
她后悔得要命!实未想到自己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就是她的毛病,心直口快,说出来之后又会后悔。她现在只望,由于自己说的很快,话又只有半句,烟霞仙子没听明白最好。
慕容紫烟说得其他话,烟霞仙子也许只当耳旁风,偏偏这句话被她听得清清楚楚,立马追问:「刚才夫人说应付不了无月,到底咋回事?需要姊姊帮忙么?」
晕!医生治疗阳痿病人,难道还能买一送一,把病人老婆也满足一把?
烟霞仙子把乱伦家族这等惊天隐秘都肯告诉自己,足见姊妹情意何等之深!
如今被她逼到墙角,慕容紫烟也不好隐瞒,只好把自己和无月那些事儿简略说了一下,也提到了他那根金枪不倒的无敌冲天钻。
不得不承认,慕容紫烟讲情色故事真的很有一套,简直是绘声绘色,令人犹如身临其境!
数月前给无月讲烟霞仙子之事,无月没多大反应,乃因乾娘是他天敌,畏之如虎,以致不举。可今夜她对烟霞仙子讲她和无月之事,可把这位徐娘虽老、风韵犹存的老美人给馋坏了!
慕容紫烟安慰闺蜜的手段实在另类,但很有效,这不,烟霞仙子此刻不仅不再伤心,反而亢奋得要命!
她忍不住夹紧双腿,不住地摩擦着,呼吸有些急促地道:「夫人,你……你拿张帕儿我用用……」
慕容紫烟奇道:「姊姊要帕儿何用?听故事听得流哈喇子么?」
烟霞仙子伸手捂住下面,哀叹道:「是下面流口水了。唉!姊姊久旷之身,近日又正在生理周期上,夫人说得那么……我怎么受得了?哎哟,已在往下淌,手捂不住!再不快点,弄湿了夫人被单,可不要怨我……」
慕容紫烟赶紧从枕下抽出一张专用手帕递给她。自从和无月开荤之后,她枕下随时都备有十多张这样的手帕,有时竟还不够用,不得不重复使用。烟霞仙子擦过之后,随手放在床头。慕容紫烟伸手摸了一下手帕,不禁惊呼道:「姊姊这么严重啊?再来一张?」
烟霞仙子道:「不然你以为呀?下面痒死了,夫人能不能想法帮姊姊止止痒?」
慕容紫烟啐道:「我呸!妹子下面又长不出一根屌儿,怎么帮你呀!」
烟霞仙子吃吃笑道:「那就借无月的嫩屌用用?咯咯……」
慕容紫烟忙道:「我们姊妹间玩笑话,姊姊岂能当真?难道不知『朋友郎君、不可勾引』么?」
烟霞仙子不满地嘀咕道:「既然舍不得,还给老姊讲故事讲得那么色?真是……害死人不偿命!」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少发牢骚了,睡吧!赶明儿我帮姊姊物色一个才貌双全、比无月好十倍的俏郎君,帮姊姊灭火止痒如何?」
烟霞仙子眼睛瞪得老大:「比他好十倍?这话夫人自己信不信啊?除非能上仙界转转,找个金童去,格格……」
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正嘻嘻哈哈闹得起劲,忽听卧室门被人轻轻敲了三下,随即听值夜的彩虹在外面暖阁中说道:「夫人,黑鹰堂堂主星夜赶来,称有紧急情况,请求夫人即刻召见。」
黑鹰堂乃罗刹门情报组织,下属密探潜伏于各地,包括关外,负责收集武林、朝廷和各种敌对势力,以及女真各部相关机密资料,堂主也常年奔波在外,负责对重点地区或目标的监视。
堂主深夜求见,必有重大机密汇报!慕容紫烟不敢马虎,忙披衣起身,对彩虹说道:「让丽莱到我书房稍侯,我马上就到。」
简单收拾一下,出门之前,慕容紫烟有些不放心,回头对烟霞仙子说道:「姊姊先睡吧,别象刚才那样老翻身,双腿莫乱蹭,当心吵醒无月,我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可谓字字珠玑,句句语带双关,说到『很快』二字时,语气明显加重。
烟霞仙子吃吃地道:「夫人最好早些转来,否则……妹子见过不偷腥的猫儿么?嘻嘻……」
慕容紫烟已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闻言风一般掠回床边,一把扭住烟霞仙子的腰肢,恶狠狠地道:「真想找根塞子,把你骚洞儿堵住!你要敢偷,会比花影还惨!」
说完便急匆匆地出去了。她之所以如此重视此事,实乃眼下正是非常时期,二十多天之后女真即将立国,各方面必然会有所反应。
书房,窗外飘着鹅毛大雪,星月无光,天地间浓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沉闷、压抑,令人透不过气来。
黑鹰堂堂主晶丽莱一路顶风冒雪、摸黑飞掠而来,被丫鬟引入烛光摇曳的书房之中,这是她今夜看见的第一丝光亮,看看被烛光映成暗红色的四壁,她觉得温暖许多。
这是一位三十八岁的中年女子,中等身材,容貌端庄,一身黑色劲装,显得机敏干练,她来自辽东女真贵族之家,从十五岁起便跟随慕容格格在白山黑水间东征西讨,为慕容封地的不断扩大做出过自己的贡献,是夫人嫡系中的嫡系,后随夫人南下中原,由于机敏能干,于六年前由精卫队队长升任黑鹰堂堂主之职。
书房中很冷,她头发、眉毛上依然沾满雪花,肩上堆积的雪花尚未融化,也不知冒着鹅毛大雪赶了多长时间夜路?
她静静地看着正不停忙碌的绿绒和两个小丫鬟,一个丫鬟拿着长长火钩,麻利地捅开火炉升温;一个引燃茶炉中的上等落叶松木炭,在古色古香的树雕茶案上摆好一套紫砂茶具,为绿绒打下手。
绿绒端坐茶案旁烹茶,手脚既细心、麻利且美观大方,她很清楚,茶艺除了要茶精水好手法纯,姿态优雅也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
在木炭文火烧焙下,制壶大师天夏亲手烧制的树瘿紫砂壶渐渐开始冒出水气,绿绒在大约六分火候之时,适时地加入茶叶,滤掉三次之后再烧焙至八分火候。
空气中渐渐飘来一阵阵奇异清香,晶丽莱嗅出,这正是产自洞庭雾峰的碧秋清茗,这一向是夫人的最爱。
自从花影被囚,酷爱品茗且极为挑剔的无月一时断了好茶供应,成天向慕容紫烟申诉,她只好另觅茶艺高手。自从品尝过绿绒的茶艺之后,无月惊为天人,在二人出关后,慕容紫烟便把绿绒调到秋水轩侍候,担任贴身大丫鬟。
绿绒本是一名底层精卫队员兼府中低级丫鬟,仅凭烹得一手好茶,从此一步登天,成为夫人高级贴身丫鬟,主要业务就是为夫人和无月烹茶。所谓碧秋清茗,应该说是无月的最爱才对。
见夫人进入书房,晶丽莱忙上前躬身行礼:「丽莱见过夫人!」
夫人是罗刹门和慕容封地中人对她的专用称呼,即一号之意。
慕容紫烟伸手替她抹掉秀发、眉毛和肩头上的雪花,笑道:「丽莱,寒冬腊月连夜赶回,真是辛苦了,快坐!」
绿绒送上一壶刚滚开的香茗,为二人各斟上一杯,缕缕异香扑鼻,晶丽莱也不怕烫,两口便喝光,只觉一股暖流自喉间直达心底,驱除掉一身寒意,被冻得僵直的身子才算缓过劲儿来。这是罗刹门上下人等所具备的基本素质,别说寒冬腊月,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只要夫人一声令下,照闯不误!
这样的精锐力量,包括精卫队、罗刹旗兵和慕容封地所部兵马,总数不下十万,若集中起来将是一支何等可怕的力量?关外尚有辽东女真虎视眈眈,千禧朝危矣,可犹在醉生梦死!
慕容紫烟笑道:「若无月见你把他视为珍品的香茗如此个喝法,恐怕要大皱其眉,为你上一堂课了。」
晶丽莱皱眉道:「咱老粗一个,搞不懂他那一套,无月被劫持那么长时间,回来后精神还好么?」
慕容紫烟点点头,「还好,前两天还问起你呢。」
随即秀眉微蹙,问道:「丽莱,你连夜从渤海赶来,那边有紧急情况么?」
晶丽莱忧形于色地道:「从前天到今天上午,渤海地区官军调动频繁,显得不同寻常,接近一万精装骑兵向河间府集结,夫人,我们该咋办?」
渤海是指河间、顺天和沧州府等渤海湾附近地区,是罗刹旗兵主力镶黄旗重点潜伏之地,镶黄旗总部便设在河间府群益山庄,旗主佟天来。
慕容紫烟皱眉道:「渤海是连接此地和辽东的走廊,所以我把最精锐的镶黄旗安置在那一地区,朝廷在此突然集结重兵,必然有所图谋!丽莱,你对此事怎么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晶丽莱答道:「从沧州赶回之前,我已和副堂主以及几个队长一起,分析过当前局势,大伙一致认为,我们女真即将立国,朝廷是否对潜伏于该地的镶黄旗有所疑虑,准备先下手为强,清剿镶黄旗主力么?」
慕容紫烟沉声道:「嗯,这种可能性很大!镶黄旗一旦被剿灭,朝廷便一举切断我们与关外的联系,实乃一石二鸟之计,会给罗刹门将来的行动带来极大困难,此事非同小可!」
说完她回头吩咐侍立一侧的彩虹:「马上派人通知北风、飞霜和艾尔莎,以及夜天阴等几位直属组织首脑赶来书房,参加紧急会议。」
北风第一个赶来。慕容紫烟想了想,对北风说道:「你去把晓虹叫来。」
北风有些迟疑地道:「夫人深夜密会,恐涉及机密,叫晓虹妹子来合适么?」
慕容紫烟道:「不妨,无月和你以后有许多倚仗晓虹之处,迟早会让她参与机密的。」
北风心中仍满是疑虑,但还是飞快地去了。
片刻之后,人员到齐,大家相互招呼一阵,尚未落座,北风右臂夹着晓虹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晓虹宿醉尚未全醒,身上一股酒味儿,被书房中渐渐升高的热度一熏,怪难闻的。
北风将晓虹往书案边软椅上一扔,拍拍她的俏脸:「晓虹妹子,开会了!」
慕容紫烟心中暗叹:「这丫头举止粗鲁,全无女孩儿家温婉之态,以后面对晓虹,恐难占得一点上风。」
晓虹睁开朦胧醉眼,揉了揉眼睛,见屋里这么多人,夫人也在,忙坐直身子摇了摇头,顿时清醒许多,回复了一贯的端庄娴雅之态,和夫人等一一见礼,通通问候一遍。
慕容紫烟心中郁闷:「烟霞的女儿如此温柔有礼、端庄淡雅,可我带出的这些丫头却个个粗鲁无文,是何道理?」
其实她该检讨一下自己,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儿。
她关切地道:「晓虹丫头,头还晕么?」
她很清楚晓虹喝醉的原因,心中对她更是看重。
晓虹轻挽鬓边散发,笑道:「已睡了两个多时辰,现在好多了,多谢夫人关心!」
晶丽莱对在座之人说明情况之后,会议气氛显得有些紧张。多年来,罗刹门一直在非常宽松的环境下扩张实力,基本上是对各大门派采取咄咄逼人的攻势。
朝廷一旦介入,将是件很棘手之事,会议主要围绕这个话题展开。
北风的发言基本代表了大多数人的意见:「夫人,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大举起事,和关外辽东女真南北夹击朝廷,必将大有可为!」
北风的话不能算错,对比双方战力,综合各方面形势,罗刹门和金国合力的确不落下风。可北风有所不知的是,夫人此刻的心境已发生很大转变,她现在想的是坐山观虎斗,而非自己跳上前台。这是她内心深处的想法,目前只对无月说过。
所以,她自然不能同意北风的提议,当然,逃避更不是办法,镶黄旗在该地区根基深厚,岂能轻易放弃?
慕容紫烟一直惦记着无月,急于早些回房,可如此要务,若不立即决策,会有灾难性后果!
经过半个多时辰的激烈讨论,大家始终拿不出一个妥善之策。
慕容紫烟坐在椅上,身子不时地扭动着,似乎哪种坐姿都不太舒服,一会儿翘起二郎腿,一会儿又放下,双手不时地握紧又松开,和她平时开会正襟危坐之态大异其趣!
见半天讨论不出一个结果,她心中大感不耐,柳眉紧蹙,忍不住看了晓虹一眼,随即环视众人,问道:「大家还有什么意见要补充?」
晓虹已从夫人神态上看出两点,首先,她不愿过早和朝廷直接对抗,以夫人的性格,这有些不同寻常,其缘由她或许也猜中了几分;其次,夫人心中有事,不希望开会时间拖得太长。
所以,她虽然认为在这样的场合,作为罗刹门非核心层,原不该过多表达意见,可事关重大,又不能久议不决,在沉吟半晌之后,她才捏了捏衣角,娇音细细地道:「贱妾认为,此刻和朝廷大规模冲突时机不妥,但渤海镶黄旗若是大规模转移,一是时间来不及,二来风头过去之后再重建更是困难。我认为,不妨采用围魏救赵之策。」
慕容紫烟眼中精光一闪:「哦?愿闻其祥!」
晓虹环视众人一眼:「贱妾冒昧献丑,望诸位大姊和前辈不要见笑!我想,若官军真对镶黄旗发动大规模攻击,我们不妨令关中和河套地区的镶白旗在当地制造动乱。该地区远离京师,连年天灾不断,饿殍遍地,近年无需我们煽动,也一直民变不断,渐渐成为朝廷心腹大患。该地区一旦有变,必定会将朝廷注意力吸引过去,还要提防辽东女真,朝廷将无力对付渤海镶黄旗。再者,晚辈认为,官军在渤海集结不过是一种试探,想判明盘踞该地的江湖组织到底是何种性质,并非完全清楚其底细,所以镶黄旗更不该轻举妄动,暴露本来面目。」
一语点醒梦中人!
不仅慕容紫烟更加确信没看错人,罗刹门所有在座的核心层,都不由得对晓虹生出敬佩之心。
慕容紫烟宣布命令:「传令镶黄旗所属人马从即日起全部进入戒备状态,将重武器藏入地下暗道,随身携带轻武器,近期一律不准集中狩猎,隐藏实力。传令镶白旗做好准备,一旦官军大举攻击镶黄旗,则按晓虹计划行事。」
会后,慕容紫烟对晶丽莱补充道:「你赶紧回房好好休息一下,另外,明天吩咐属下密探,除了渤海,还要密切关注长鲨帮那边的动向,全力支持摘月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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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开会的书房之外是大厅,斜对面是夫人内室,由外到内分别是雅厅、暖阁和卧室。
却说慕容紫烟出去之后,卧室流苏锦帐中、桃红绣榻上,只剩下无月和烟霞仙子二人。无月仍自沉睡,烟霞仙子独自瞪大了眼睛,盯着摇曳着昏黄烛影的帐顶呆呆出神,久久难以入眠。和夫人的一夕长谈勾起她如潮情思,帐顶烛影中渐渐隐现出无月的笑颜。
烟霞仙子总感觉身边的无月身上,传来阵阵奇异的香味儿,令她心钧摇荡。
刚才和慕容紫烟一阵瞎聊,她早已被撩拨的欲水横流,此刻黑暗中,孤男寡女同榻而眠,听着无月均匀的呼吸,自然会浮想联翩,脑海中满是男女欢合的画面。
想着想着,身子越来越热,忍不住一手揉捏涨涨的乳房,一手伸向下面,在骚痒之处挠上几下……
她心中非常好奇,无月那根被夫人描述得如此神奇之物,到底是何模样?她双腿稍稍分开,将锦被塞入双腿之间,扭动着腰肢夹紧锦被,似乎想获得少许充实感,然而……
下意识地,右手已紧紧攥成拳头,手指关节相互摩擦,发出轻微『格格』之声,随即一点点、一点点,缓慢地向绣榻内侧伸去,终于摸到了无月衣角,纤纤素手却又倏然收了回去。
想干脆一睡了之吧,始终无法如愿,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无论哪种姿势躺着都不舒服,玉腿一会儿收拢、一会儿伸直,不时夹紧又松开,右手摁住胯间锦被,不停地摩擦着搔痒之极的肥蛤,右腿向无月伸出不下二十多次,但最终都颓然收回……
无边无际的大沙漠,在头顶烈日暴晒下,已成了火红色,如同一片无边无际、此起彼伏的熊熊烈焰,四周空气似乎已燃烧起来,荡起层层波纹,生命禁区、酷热难耐!
一个行走于沙漠中的孤独旅人,已两三天滴水未沾,干渴难耐已到极限,突然发现一处清凉的水潭,潭边却竖着木牌,写着剧毒二字。
不喝是死,喝?也是死!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又该如何抉择?
烟霞仙子此刻,大约就是这样一种感受。
「真是害死人不偿命啊!扔块肥肉在嘴边,却不能吃……不知她这一去,多长时间回来?」
烟霞仙子暗自咬牙。……
无月正在做梦,梦见乾娘正用美丽无双的雪白天足,拨弄挑逗着自己的屌儿。
舒爽之下,他忍不住伸手想捞住天足,放在嘴边舔吸,闻闻那股诱人的汗香味儿,谁知却捞了个空,顿时醒来,竟然是在梦中!
然而,他发觉此刻胯间,还真有一只柔软光滑的玉足正在拨弄自己的屌儿,居然和梦中场景一模一样!
原来,烟霞仙子终究还是熬不住,在黑暗中把玉足伸了过来,放在无月腿上,有意无意地在他胯间蹭了几下。虽隔着短裤,屌儿依然能感觉到玉足的温度、柔腻,和极富诱惑力的动作,无月下体顿时蹭地一声,如弹簧般竖起!
虽在黑暗中,玉足触摸到无月下体帐篷的硬度和高度,烟霞仙子也能想象到它那一柱擎天的绝佳风姿。她忍不住伸手过来,探入无月内裤,一把握住又长又硬的铁杵细细地把玩起来,感觉着它的热度、硬度,以及青筋暴跳的强劲脉动……
无月忍不住『嗷嗷』呻吟出声,尚显稚嫩的嗓音,对烟霞仙子似有着奇异的诱惑力,令她愈发亢奋,冒险之心陡然增强几分!
烟霞仙子将臻首钻入被窝,移到无月胯间,立时有股若有若无的浓浓异香,绵绵飘向鼻端,有点像淡淡麝香的味道,瑶鼻凑向屌儿,细细地嗅了一阵,那股麝香味儿愈发浓郁。她心中不由暗道:「难道香味儿竟是由屌儿散发出来的?」
她正疑惑之间,突然间秀眉微蹙,『嘤』地娇吟一声,膣道不自觉地紧了一下,溢出一缕淫汁,又紧了几下,随即乳房一涨,大乳头快速充血变硬,就象当年月子里,有种急欲为初生婴儿哺乳的冲动,胸中油然升起一股浓浓的母爱。
脑海中,无月已幻化为她的初生婴儿,只想把他紧紧搂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那一刻,她竟似受到某种极大的刺激,生理上的反应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
烟霞仙子心中一荡,樱唇凑向屌儿,仔细地嗅着,舔着,随着香味儿吸入越多,她感觉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和心中浓浓的母爱。她大感古怪,又将瑶鼻移向无月身上、腋窝和头上,通通仔细嗅过一遍,也都有那股淡淡异香。
她原本只是想趁夫人出去这个间隙,吃吃无月豆腐过过干瘾,可此时生理上强烈的冲动却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理智,一时间天人交战。就像沙漠中旅人,一边是干渴而死,一边是饮水中毒而死,她该选择哪一边?
「夫人去了那么久还未回来,一定是有急务缠身,何不利用这个间隙……」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诱惑永远大于理智这一规律,开始在烟霞仙子身上显现。于是,她选择了冒险。
尚未作出决断之前,烟霞仙子一双樱唇已抢先一步,含住了棒头,细细地啯吸起来,品尝着棒头上那股淡淡的麝香味儿,当然,还夹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儿,但刺激显然更大……
烟霞仙子的吹箫技艺非同小可,充满激情,却又是如此温柔,总是将檀口最柔软之处献给他,弄得无月都有些受不了,感觉暴涨的屌儿,被一片温暖和柔软包裹着,被轻柔地啯吸着,被一条柔软的灵蛇轻轻地舔舐着,就象世上最温柔的母亲,正在爱抚自己的婴儿……
黑暗中,无月以为是乾娘在调戏自己,呻吟一声叹道:「噢!……乾娘不是说下面肿得厉害,不能再来了么?怎地还来撩拨我,当心我忍不住哦?嘶嘶、啯得屌儿好爽哦!」
烟霞仙子吃吃地道:「乖儿,我不是乾娘,而是你亲娘。」
这句话说出之后,连她自己也大感奇怪,心想,也许是自己一时母爱冲动,脱口而出的吧?
无月一听,竟是烟霞仙子那千娇百媚的悦耳嗓音,顿时吓一大跳!实未想道她竟如此胆大,心惊肉跳地暗忖道:「若是惊醒乾娘,被她发现,我脑袋肯定得重重地撞墙!」
身子猛地一缩,躲开老美人,屌儿也软了,竭力压低声音,大惊失色地道:「烟霞阿姨?别……乾娘在呢!」
烟霞仙子道:「别担心,这会儿夫人有事出去了。」
「呼!……阿姨真是吓死我了!」
无月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嘟囔着,既然乾娘此刻不在,才稍稍松了口气。
烟霞仙子又伸手过来,握住屌儿,讶道:「咦?夫人如此爱你,你竟还这么怕她?屌儿都吓软啦?」
无月虽很留恋刚才那种销魂滋味,但仍忍不住又缩了缩身子,忙道:「乾娘虽不在,但随时会回来呀!太……太危险!」
烟霞仙子见无月如此,心知不解开他的心结,今晚自己终无法如愿,想起夫人先前对自己冲口而出的那句玩话,暗道:「有夫人那句话在先,虽然她说是开玩笑,但我对无月说是她允许的,也不算欺骗吧?」
于是对无月说道:「你不用担心,夫人已同意你我之事,否则,她怎会出去那么久还不回来?让我俩孤男寡女地睡在一起?她又不是不知,阿姨很爱你!」
无月心中也有些糊涂了,暗忖道:「以乾娘的性格,说是允许我将来多多接触一些巾帼英雄,可要说她不介意我跟其他女子好,可能吗?但烟霞阿姨说的也有道理,这深更半夜的,乾娘一人出去干嘛?又不是不知我正骚得慌!」
他这儿犹犹豫豫,烟霞仙子已再次把住棒儿舔舐起来。
无月心中一荡,精虫上脑,下意识地选择相信她的话,虽然理智上他并不太信。所谓『利令智昏』,他和烟霞仙子则是『欲令智昏』了,只图眼前快活,而有意忽略时时萦绕于心头,未来潜藏着的严重危机!
他突然想起烟霞仙子刚才那句话,不由奇道:「刚才听阿姨说是我亲娘?」
烟霞仙子心中一热,不假思索地道:「你和晓虹原是一对双胞胎,在你幼年时我带你外出,结果母子失散,不曾想竟被夫人收养。若非刚才看见你后背上那块胎记,我还真认不出你就是我的亲儿呢!」
也许是为了满足母子乱伦禁忌的意淫刺激快感,她又在胡编无月身世了。
无月心道:「这些女人怎么都喜欢冒充我娘啊?照她的说法,我爹是楚云帆,可能么?」
经过柳嫣娘当初胡言乱语的教训,他对此已有些免疫力,再也不敢胡乱认娘,不过烟霞仙子既然有此嗜好,倒也颇合他恋母的嗜好,便顺势说道:「呜呜呜……我们母子俩失散这么多年,好思念当年妈妈喂我吃奶的感觉哦,我要吃妈妈的奶奶……」
说完嗷呜一声,伸手捞住烟霞仙子雪白的肥乳,不住地揉捏起来,两颗小枣一般大的乳头早已悄然挺立。
烟霞仙子一阵肉紧,忙爬到他身前侧躺下来,将两只硕乳垂吊在他眼前,左臂托住他的颈项,示意他入怀:「小宝宝,快来吃妈妈的奶……」
烟霞仙子越来越奇怪:「以前抱云帆,后来抱小津,都不如现在抱无月这样,有着如此急欲哺乳的母性冲动,似乎正如我所说,无月才是我的亲儿,所以对他生出浓浓的母爱?」
这一点,也曾令北风、花影迷惑不解,甚至连受影响最深的慕容紫烟也是最近才知道,是无月身上那股特异麝香味作怪,具体是何原因,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无月忍不住一头钻进中年美妇怀里,脸颊磨蹭着高耸的酥乳,感觉着它的温暖和柔软,鼻子嗅着浓郁诱人的成熟女人肉香味儿,那种味道令他亢奋,他一口叼住膨大硬挺的紫涨大奶头,如饥似渴地啯吸起来,如此大的乳头含在嘴里,感觉很充实,味道微咸,略带腥味儿。
烟霞仙子将他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左手托住他的脑袋,使劲按向自己乳尖,不禁吃吃地道:「你们小孩子都一样,最喜欢吃妈妈的大奶奶……」
无月喃喃地道:「小津也喜欢啯妈妈的大奶头么?」
烟霞仙子一阵肉紧:「他最喜欢了,每天晚上都要吃我的奶,啯得我奶头好痒好胀!还要摸妈妈的老屄,摸得妈妈老屄好痒……哦!津儿小小年纪,屌儿已经翘起来了,细细的小鸡鸡,可是好硬哦!妈妈喜欢儿子的屌儿,妈妈要津儿的屌儿肏妈妈的老屄……妈妈要把儿子的精液吸出来,让妈妈怀孕!噢!」
无月呢喃道:「津儿肏过妈妈的老屄没有?」
烟霞仙子腰肢不禁扭动起来,呻吟道:「肏过,津儿肏得妈妈好舒服哦!硬硬的小鸡鸡在妈妈老屄里面乱钻乱搅,被妈妈一夹就射,每晚都要和妈妈交配五六次……」
人就是这样,越是无法得到的越想要。自从决定终止自己的乱伦行为,不愿再把小津拖入乱伦深渊之中,烟霞仙子对幼子那根童子鸡的渴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行为受到理智控制,心理上的渴望反而愈发强烈。
为了满足自己母子乱伦的渴望,烟霞仙子意淫得越来越严重,黑暗中渐渐把无月臆想为津儿:「津……津儿,你那么喜欢李姨,是不是因为她身上,也有妈妈的肉味儿?晚上她带你睡觉的时候,是不是也要喂你吃奶?」
无月倒也挺懂得配合她演戏,反正这样他也觉得挺爽,闻言将鼻子拱入美妇腋下,嗅着那股很特别很诱人的味道,馋兮兮地道:「李姨腋下也有妈妈这种味道,我喜欢!她要喂津儿吃奶,奶奶好白好软好大哦!我还喜欢摸李姨的老屄,李姨屄毛好多哦,水水也好多!」
烟霞仙子肥臀向上一挺,呻吟得愈发大声起来:「津儿平时晚上跟妈妈睡,不是最喜欢摸妈妈的老屄么?今晚怎么不摸了呢?」
说完将双腿分开,缠住无月的下体,耸动着胯间,肥腴如小山包一般高高凸出的白虎馒头大肥蛤,来回厮磨着无月的硬物,为棒身上糊满了热烘烘的淫汁。
无月伸手摸去,那团软肉早已如同一座沸腾的熔炉,滑腻腻、热烘烘,尚有大股大股的蜜汁不断溢出玉门……
烟霞仙子大声呻吟着:「妈妈不行了,要坐上来,妈妈要坐到儿子身上,津儿,妈妈今晚就为你破身。用妈妈的老屄夹出儿子的童子初精……」
说完翻身爬到无月身上,右手捞住早已一柱擎天的屌儿,向下扳了一点,让它立正。胯间挨挨凑凑,将黏乎乎滑腻腻的蛤口对向棒头,烟霞仙子臀部缓缓向下一沉,无月但觉棒头一热,已陷入湿滑的蛤口之中。
烟霞仙子肥蛤门户宽大,整只棒头进去之后不象乾娘那般团团嫩肉、无数蚯蚓立马缠绕上来,只能缓缓推进,而是有种畅通无阻之感,只有数条长长的肉芽挑逗着棒头,象诱饵一般诱它深入。
二人均无啥感觉,烟霞仙子收紧蛤口握住棒头,肥臀上下微微起伏,让棒头肉棱反复摩擦和刮磨蛤口附近,那堆敏感之极的粉嫩凝脂……
直到此刻,由于一直担心夫人突然回来,烟霞仙子心中有种偷的感觉,很怕被发现。可是偏偏……反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加上乱伦意淫之下,那种禁忌刺激之感,令她快感倍增,呻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无月也是同样如此。
待快感积累到相当程度之后,烟霞仙子才再次将肥臀缓缓下沉,细细地品味着棒头缓缓破开层层敏感肉壁所带来的快感。待棒头抵上宫口之时,她才重重坐实在无月下体之上,先轻轻地旋动了几下臀部,让棒头在宫口之上来回研磨。
一阵酥麻之极的快感传来,烟霞仙子感觉宫口不禁痉挛抽搐了几下,洒出缕缕花精。棒头乘势挤开宫口,钻入宫颈之中继续深入,寻幽探胜。
烟霞仙子已先后生育二子二女,不仅蜜道较为宽松,连宫口之中也不象慕容紫烟那般紧窄,那般崎岖难行,是以棒头一路势如破竹,挤开不断缠绕上来的嫩肉,直达子宫内口,将棒头肉棱卡在内口之上。
象烟霞仙子这类蜜道和宫道都比较宽松的妇人,通常较难得到满足,因为缺乏摩擦产生的快感。若是一直收紧蜜道和宫颈,快感固然增加,但却很难持久,要不了多久,没准儿未到高潮就累了。
所以,她和前任丈夫孟天才行房,还从未真正到过高潮。后来和儿子云帆乱伦交欢,快感也主要来自于心理上乱伦禁忌的刺激,从纯生理角度上来说,迄今为止,仅和云帆有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
当然这是针对她自己而言,对于男人来说,烟霞仙子的妙处鼓凸而出,如同一只大馒头,属无毛白虎型,而其膣道,乃是十大名器之一的『八方风雨』。虽比不上慕容紫烟的第一名穴『七窍玲珑、千条蚯蚓双穴合璧』,却也是万里挑一之珍品!
所谓『八方风雨』,是指蛤口光洁可爱,膣道内一片广阔,花心和宫口天生比常人大,接触到男性棒头时,宫口会立刻张大,啯住棒头。屌儿进入之後,里面彷佛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而且宫口生在深处,要找到它,屌儿必须比常人长出许多才成。但只要屌儿够长,能顶到宫口之中,耐心地在宫口内来回研磨二、三十次,汹涌的潮水便会涌出,屌儿便如漂泊在海上的一叶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舒爽不已!
无月虽不知这些名堂,但屌儿深入宫口之中后,感觉膣道和慕容紫烟明显不同,缺乏那种紧握的快感。这也难怪,烟霞仙子虽为一代尤物,但毕竟以她的年纪,还想把屌儿夹得很紧,除非擅长缩阴之术!那等精深媚功大法,却非烟霞仙子所能企及。
不过这也难不倒无月,既然美人花心不来找棒头的麻烦,那么就让棒头去找花心之中的麻烦吧!他聚气运行起少阳心经,冲天钻启动,棒头如同一条活蹦乱跳的泥鳅脑袋一般,见缝就钻,四处乱拱乱挑,勾磨挑刺无所不用其极!
于此同时,烟霞仙子发觉他身上那股麝香味儿突然变得愈发浓郁,空气中四处都有这样一个香味儿。这种浓郁麝香味儿似乎极美女人,她但觉浑身上下突然一阵发麻,毛孔迅速扩张开来,几处性感地带同时做出极端反应:乳房、乳头充血膨大到极限,脊柱发热,膣道内轻微痉挛,几股花精漏出……
如此一来,棒头被子宫内口附近敏感嫩肉挤压刮磨,无月快感迅速提升。而对于烟霞仙子而言,终于明白夫人刚才不仅所言不虚,而且尚有所保留。
突如其来的快感并非是由涓涓溪流汇集而来,而是随着冲天钻的发动,如同暴风雨一般猛地席卷而来,迅速淹没了她的身心、她的大脑!
烟霞仙子『呜啊』一声尖叫起来:「我的天!好宝宝!天下怎……怎会有这般宝贝,如此销魂的屌儿?噢!搅得妈妈老屄里面好痒!呜呜呜……阿姨好想尿!……我要尿……」
烟霞仙子双颊潮红,媚眼朦胧,樱口大大张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毛孔似已全部张开,酥软麻痒之感遍及全身。
她坐在无月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只因里面那个蛇头尚在不停地四处乱拱,若她再动的话,感觉自己立马就要泄身。可她感觉自己还有事情没做,不想这么快泄出。
她猛地将无月上身拉起,紧紧地搂在怀里,颤声说道:「好宝贝,快来吃阿姨的奶!……哦!好痒……嘶嘶……阿姨喜欢一边喂孩子吃奶,一边尿尿……」
感受到屌儿是如此强大,烟霞仙子已用不着以意淫的方式来刺激自己的快感神经,索性不再把无月当作小津的替代品,开始享受和他灵欲交融的快感浪潮。
无月张嘴含住她送上来的大如小枣的大乳头,使劲儿地啯吸起来,同时棒头再次加大运动量……
「啊!呜呜呜……憋得好难受!嗷嗷嗷!尿了!呜呜!」
一阵发自喉咙深处低沉地嘶吼之声,烟霞仙子阴关大开,阴精汹涌而出!
八方风雨的妙处,在此刻充分显现!汹涌喷发的热汁,有节律地冲刷着棒头,冲得它载浮载沉,似乎要将它烫熟一般,实在舒爽不已!
无月深深呼出一口气,舌尖抵紧下牙,抵挡住那股射出的冲动。待感觉不那么难挨之时,才开始吸收炼化元阴之气,这才感觉到烟霞仙子泄出得既多且纯,一如处子元阴,令他心中有些纳闷。
慕容紫烟和无月首次合体那会儿,为了得到满足,教会他忍精之术,殊不知春风数度之后,无月竟变得如此强大,本已金枪不倒,再会忍精之术,简直如虎添翼,弄得她丢盔卸甲、狼狈不堪,真是自作自受啊!
烟霞仙子脑海中一片空白,顾不上呼吸依然急促,酥胸仍不断大起大落地起伏,抱住无月激情舌吻。
女人在这样的时刻,往往最需要男人的温存,这样可以使她的高潮洪流,保持得更加长久一些,但觉后脑处一片火热,醺醺然醉如醇酒!
激情洪流漫过峰顶,渐渐退潮,缓缓回到山腰之时,烟霞仙子的神智才慢慢恢复过来,不禁幽幽地道:「宝贝儿无月,我爱你!你真的好棒哦!记得那次和云帆在昆仑天坑之中,弄了好久,好容易才到过一次真正的高潮。算起来,我这还是这辈子第二次泄身,跟你在一起,来的好快哦!快得我都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听她如此一说,无月才算明白,难怪烟霞仙子会泄出如此之多的阴精,而且如此精纯,二度泄身,的确比处子元阴也差不了多少。
接下来,无月施出在慕容紫烟到过一次高潮之时,对付她的那种方法,在烟霞仙子身上试了一下,居然效果极佳!
烟霞仙子瓤内不受控制地紧了几下,快感再次汹涌而来,忙搂紧他颤声道:「阿姨已经满足过,赶紧收拾收拾睡了吧。夫人随时可能回来,小冤家,不要再逗阿姨了,好么?再……噢!……你再逗阿姨,我又要忍不住了!哦……被夫人撞破我俩偷情,就麻烦啦!」
无月此刻只想发泄,哪管得许多?冲天钻缓缓地拱着花心内口……
烟霞仙子但觉难熬之极,娇躯猛地绷紧,似豁出去一般,双手死死地搂紧无月后背,指尖已深深陷入皮肉之中,双腿勾住无月腰间,使劲向前耸动下体,好让棒头更加深入一些,神智渐渐再次陷入模糊之中,棒头好硬好烫,里面好充实哦!这是她此刻唯一的知觉……
棒头缓缓地拱了数十下之后,便再次钻出温泉,让烟霞仙子在低沉的嘶吼声中,泄得欲仙欲死!但觉二度泄身,比刚才更加猛烈!
屡试不爽之下,无月信心大增,棒头开足了马力,开始穷追猛打,绝不给美妇一点喘息之机。他控制着节奏,每每在她高潮渐褪,轻怜蜜爱之时,又开始新一轮的钻探工作……
接下来这半个时辰之中,无月将主动权牢牢地握在手中,体位已换成男上女下,按住美妇凶猛地发泄着。
烟霞仙子阴关自首度被打开,便如同温泉喷口一般,变得脆弱不堪,被棒头捅不了几次便会阴精狂泻不止。
到后来她想忍都忍不住,已泄身达八次之多!
此时她已泄得有些头晕眼花,肥蛤因充血而高高肿起,比平时又膨大了三分之一,浑身乏力,每泄身一次,宫口都会大大扩张开来,更加无法夹紧肉棒。
此刻的她,别说理智,就连意识似乎都已离她而去,只剩下一种感觉:想尿!
忍不住地想尿!可喷出的绝非淡黄色尿液,而是清亮若蛋清一般的花精……
就在无月即将再度发起进攻之时,烟霞仙子忍不住求道:「好无月,阿姨真的不行了,阿姨的屄都被你肏肿了,再肏得话会很疼的……再说,都这么久了,我好怕、怕夫人突然回来……」
最后这句话一直被她压在心里,此刻忍不住又说了出来。
无月再次听她这样说,心中那团被欲望暂时压住的阴影猛然变大,想象着乾娘随时可能闯进来,巨大的恐惧感迅速拉回了他的理智,赶紧将内裤穿上,裹好锦被,一动不动地闭眼假寐,同时紧张兮兮地低声道:「阿姨也赶紧睡好,装作什么都没做的样子,对了,手帕要藏好……」
房门突然「砰」地一声巨响,被人一脚踢飞!
厚重的门板飞向衣橱,「哗啦啦」地一阵乱响,衣柜被撞得稀烂!
黑暗中,飘落衣裙和杂物之间,一条幽灵般高大身影,悄然而入!
烟霞仙子和无月心中「砰砰」乱跳,「刚才外面一点脚步声也无,她何时回来的?」
二人心中同时升起这个疑问,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然而熟睡之人,竟一点呼吸声也无,太不正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