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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莉香阿姨

第92章 莉香阿姨

  一年多之后,他和大姊已回到府中,她连这点顾忌和隐私也没了,二人就像小时候那般亲热,玩累了就挤在一起睡,时常被她翻身时甩上一肘或狠狠蹬上一腿,把他打醒,只是她的身子有些地方越来越凸出也越来越软,耳鬓厮磨间开始有些异样的感觉。

  不知为何,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有时想想身上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很是难受!尤其大姊看着他时那种越来越异样的眼神,就像燃烧着一团火焰,是如此炽烈,每看上一眼便会令他颤栗不已,更是令他惊惧不安。

  特别是,有天夜里他梦见一个女人,二人缠在一起,涨得难受的小雀雀似乎陷入一团软绵绵、热烘烘的物事之中,被狠命地夹吸几下,似有股热流破体而出……清晨醒来,下面黏乎乎地湿了一大片,仔细回忆梦境,女人面目模糊而陌生,只能隐隐记得长相平庸、体态丰腴成熟,除此之外再无印象,怎么都想不起是谁。

  后来即便啥也没梦见,仍会出现这种状况,小雀雀经常涨得慌,却撒不出尿,把裤儿顶得凸起老高。为此他惊恐万分,不知发生何事?怀疑是否得了什么毛病?

  他变得有些怕见人,尤其是女人,越是熟悉的女子越是如此!

  原本他和莉香阿姨的亲密接触比谁都多,每年回门他都黏在她和赛伯伯身边,她毫无顾忌地开他的玩笑,在屋里换衣也不避他,光着白馥馥的身子在他面前找合适的衣裳穿,那对丰乳就像缺乏支撑一般挂在胸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二人时常象母子一般脸贴脸地抱在一起,聊些母子间常聊的话题。

  就像大姊一样,莉香阿姨对他也没有任何隐私可言。跑去她那儿遇上她洗澡,她会唤他进去,脱光他一起洗,象母亲一般温柔细心地洗净他的身子,还时常捞起小雀雀跟他开玩笑说:「月儿一定要把撒尿的嘘嘘保护好,今后娶了媳妇儿生孩子还得靠它。」

  他也会帮她揉洗飘散在水面的美丽长发,为她抱来衣裳。她那张挂着水珠的脸庞就像出水芙蓉一般美丽,贴在脸上潮呼呼热烘烘地很舒适;那双红唇如玫瑰般娇艳,他时常趁她不备,偷吃她的口红,逗得她咯咯直笑,骂他是登徒子,他才不管,贴上去了就不肯松开,喜欢她脸上涌上一片潮红、气喘吁吁的样子,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儿来,呆呆地看着他。

  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夸莉香阿姨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在她脸上重重香上几口。她做出一副很遗憾的模样逗他,「阿姨都快被你的甜言蜜语哄晕了,可惜这没用,阿姨不能嫁给你做媳妇儿。」

  他天真地问:「为什么不能呢?」

  她笑道:「因为阿姨已先嫁给你赛伯伯了啊,女人应该从一而终的。」

  他问:「若是您尚未嫁人呢?」

  莉香阿姨笑了,和他脸贴脸说,「若是那样,我的月儿这么可爱,阿姨当然要嫁你啦!还要给你生一大堆孩子,月儿这么聪明好看,生下的孩子一定比丽儿和艾米更加出色!」

  说这话时她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异彩,神情煞是古怪。

  若是玩到太晚,他就跟着莉香阿姨睡,赛伯伯在外,她睡里面,象宝贝般把他夹在中间,她咋知道那么多故事啊?比大姊讲的故事精彩激烈多了,听着听着他就睡着了。有伯伯阿姨在身边他从不做噩梦,梦中一片温馨,他成了伯伯阿姨的小天使,不用羡慕那些有父母的孩子。

  有天夜里感觉一只胳膊拂过他脸上,迷迷糊糊中感觉她在拉躺在外面的赛伯伯,隐隐听赛伯伯咕哝道:「莉香,孩子在咧!」

  莉香阿姨的声音像极叫春的母猫,「好久没来,人家想了嘛!」

  赛伯伯:「睡觉前你跟月儿一起洗澡,见你与他戏水逗他玩儿,你一向如此,我已习以为常,可你后来一直呆呆地看着他的小鸡鸡,好像翘起来一点,你是不是动了春心?」

  莉香阿姨啐道:「月儿那是憋尿啦,并非真的勃起,你都在想些啥啊?」

  赛伯伯:「不错,你逗月儿玩了一会儿,他就说尿急,你让他出来对着马桶撒尿,一直死盯着月儿下面,我顺你的目光看去,小鸡鸡涨得通红、有些发硬,不住点头,正是即将喷尿的前奏,随即哗啦啦地开始撒尿。你直说小鸡儿好可爱呦!伸手拍拍小鸡鸡冲我媚笑,夸他撒尿射得好远好有力!一直恋恋不舍地看着他撒尿,我一直想跟你说:月儿射精总不如我射得远。」

  莉香阿姨风情万种地笑笑:「过一两年他进入青春期就比你射得远了。我还想生小孩,过一年如果还怀不上,我可就要找月儿配种咯?」

  赛伯伯低声道:「所以我说你对月儿动了春心,可没冤枉你。」

  「可不是嘛,刚才月儿又和我亲嘴,在我身上乱摸,弄得人家更难受……」

  「既然是月儿把娘子撩拨得春心荡漾,你就该找月儿泻火才对啊,呵呵!」

  莉香阿姨啐道:「月儿还这么小,又是咱俩的孩子,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真是枉为一派掌门之尊!」

  「我瞧月儿也快开始发育了,其实我这样说也并非瞎说,在我们那个西方部落里母亲本就有义务教会儿子男女之事,月儿自幼无父无母,你既然以他母亲自居,就该教教他,让他尝尝女人的滋味也未尝不可。」

  「我们那个女真部落以前也有这种习俗,不过早已废除,恐怕也只有你这种蛮子的家乡还保留着这种野蛮的古老习俗,竟不以母子乱伦为耻!难道,你小时候也是你娘教会你怎样搞女人的么?」

  「那是,嘿嘿!」

  莉香阿姨吃吃笑道:「瞧你眼下在床上这熊样儿,莫非少年时力气都用到你妈妈那个销魂洞儿里面去啦?咯咯!肏妈妈的屄居然也不觉得难为情!」

  「那有啥难为情的,部落习俗如此嘛,和中原完全不同。」

  「你搞大过妈妈的肚子么?她为你生下过孩子没有?」

  「搞大过,但不能生下来,部落习俗不允许。」

  「当年你妈妈正是狼虎之年,她一定很骚吧?」

  「跟你现在差不多,几乎每天晚上都想要。」

  「老实交代,我和你妈妈,跟你谁睡觉更舒服。」

  「嘿嘿,都差不多爽!」

  「信你才怪!你一定是躺在妈妈怀里更舒服、射得也更加酣畅淋漓吧?瞧她把你的精液早吸得光光,害我现在都吃不饱,想想真是亏大!」

  「月儿很快就要进入青春期,艾米也快了,两个孩子还喂不饱你下面这张大嘴巴么?」

  「他俩和丽儿都是我的命根子,即便他俩能人道了我也不会象你妈那样竭泽而渔、岂能尽兴。」

  「初尝熟母肉味儿的小男孩劲头可大了,到时不是你缠着他俩想要,而是他俩成天追在你屁股后面求欢,恐怕到时你会应接不暇哩,嘿嘿!」

  「这么说来,往后我和艾米乱来,你也没意见咯?」

  「当然没意见,不过无论是跟月儿还是跟艾米,你都不能生下他俩的孩子,这是我们部落中的禁忌。」

  「既然我要教会月儿和艾米如何行房,很可能就会怀孕,为啥又不能生下孩子呢?」

  赛伯伯解释道:「可能是怕母子乱伦生下的孩子先天残缺吧,我也不太清楚。嘿嘿!娘子就安心等着月儿能勃起那天吧,我瞅着也快了。」

  莉香阿姨扭腰不依道:「我不管,至少月儿眼下还不成!你快来嘛,人家下面好痒,水儿都出来了!」

  「月儿在不方便,你还是抱着孩子好好睡吧。」

  「你总是找各种理由,难道年纪大了,变得这样怕老婆了么?」

  赛伯伯叹道:「倒不是怕,只是莉香,这两年你咋变得这么猛,恨不得天天都要,身体可吃不消。」

  她扭动着身子不依,「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嘛,小孩子睡得实,咱俩轻点声儿,不会吵醒月儿的。」

  赛伯伯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爬过去,他感觉身边一阵悉悉嗦嗦,半晌后听赛伯伯自言自语地道:「莉香,你下面好湿啊!缝儿翻得很开,阴户涨得大大,通常你发情时才会这样。」

  黑暗中依稀看出他翻身趴到莉香阿姨身上,一阵啧啧之声传来,似啯奶的声音,他的手伸到莉香阿姨胯间摸索着,吃吃地道:「蛤口又软又热又湿,我的指头挠两下就滑进去了,这可是你情欲极其亢奋的表现。真是很纳闷儿,今天没怎么撩拨你啊,咋会这样?眼下想想,你最见不得月儿的小鸡鸡了,在洗澡时见到小鸡鸡被尿憋得绷直,你就开始屄痒、流水水了吧?」

  莉香阿姨喔喔啊啊一阵呻吟,没搭腔。

  过一会儿又听赛伯伯嘀咕道:「半软不硬的鸡巴一滑就进去了,阴道里面好热,来回抽插毫无阻碍,轻易便能杆杆捅到底,真是好浪的骚屄!」

  莉香阿姨直叫屄痒。赛伯伯似乎很狼狈:「你又在使劲儿夹我,不太硬的屌儿差点被你挤出来!」

  莉香阿姨难过得直抱怨:「我夹不住老鸡儿,还没有刚才月儿憋尿的小鸡儿硬……」

  「嘿嘿~莉香如此发浪,果然跟月儿有关……你的大屄象这样张开,月儿那根小鸡儿都能滑进来。」

  莉香阿姨骚叫起来:「我要、要月儿的小鸡儿肏、肏我的大屄,你老婆屄好痒,想夹月儿那根小鸡儿!」

  赛伯伯压低嗓门问:「刚才洗澡时你为啥不夹那根小鸡儿呢?」

  「我倒很想,怕你不乐意嘛!既然你不反对,下次等月儿憋尿,我可就要逗他啦……」

  赛伯伯:「逗月儿干啥?」

  莉香阿姨笑得好骚:「把月儿抱到床上办事、让他肏莉香阿姨的骚屄啊!」

  他觉得赛伯伯和莉香阿姨吵死人,害他没法睡着,只好紧闭双眼装睡,感觉床在摇,还有些古怪的声音,他好奇地微微睁眼,黑暗中隐约见赛伯伯竟压在莉香阿姨身上欺负她!一向和蔼可亲的赛伯伯咋能这样?他吓得大哭起来!

  赛伯伯手忙脚乱地起身点燃烛火,问他:「月儿,你怎么啦?」

  莉香阿姨裸着身子,脸上一片潮红,眼中满是血丝,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皱着眉头一脸责备地看着他,「月儿,你哭啥?」

  他检查莉香阿姨身上是否有伤,胳膊上果然有一片瘀青,他哭得更加伤心,说不出话来。莉香阿姨叹口气,起身给他搭了个地铺,把他抱到地铺上,给他讲故事哄他睡,和平时不同,她讲得心不在焉,一点也不好听,他心里害怕,迟迟睡不着,她不耐烦起来,责备道:「月儿不听话,阿姨不管你了!」

  她气冲冲地吹熄烛火,上炕睡觉。他忐忑不安地躺着,感觉好孤独,眼睛瞪得大大地不敢睡,唯恐赛伯伯再欺负她,但凡炕上有些风吹草动,他便会哇哇大哭起来,那一夜,三个人都没睡好。接下来一整天莉香阿姨都板着脸,很是气他的样子,他真是好委屈,他也是想帮她的啊!

  可无论怎样莉香阿姨还是疼他的,没多久就好了,和他更加亲热,只是偶尔会看着他发呆,神情恍惚,眼中有一丝他看不懂的东西。有一天莉香阿姨私下问他:「月儿,你干嘛不喜欢阿姨和你赛伯伯亲热?是不是嫉妒他,觉得只有你能跟阿姨亲热么?」

  他说:「我咋会嫉妒赛伯伯呢,我是怕他象那天夜里那样欺负您。」

  她揽住他的身子,脸贴着脸笑了,「月儿,你赛伯伯咋会欺负阿姨呢,他是在爱阿姨。」

  他搂住她那柔软的腰肢,再次伸嘴偷袭她唇上的胭脂,自以为是地道,那我也要爱阿姨!和每次偷袭得手一样,她的脸儿潮红,眼中水汪汪地真好看,他怎么都看不厌,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伴随低低的娇吟,真是好听,半晌之后她才挣扎着似的说道:「月儿是不能像那样爱阿姨的,那要夫妻之间才行。」

  那是一段有少许烦恼的快乐时光,无论怎样亲热,他也只是觉得她的身子和他有一点不同而已,他对此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何不妥。

  可自从梦遗之后他变得很反常,她的体态比大姊更加成熟丰腴,更像梦中那个女人,高耸柔软的酥胸令恋母的他偶尔也会有些异样的感觉,虽从未往那方面去想,但裤子上的变化令他万分烦恼。她的玩笑开始令他脸红,依偎在一起闲聊时他居然总会犯病,为此她时常笑话他,说他从一个纯真活泼的小天使变成了一个害羞的小男孩,不过更加可爱!

  他变得连她也不敢多接近,即便在一起也腼腆得多。同时他也开始下意识地躲避大姊,不愿再跟她过分亲热,就像当初大姊有一阵有意无意地想避开他一样。

  大姊似乎很难过,反而一次又一次更加频繁地来找他,他常把自己锁在屋里不愿给她开门,她不断地敲门,呼唤他,恳求他开开门,令他很不忍心,然而面对她更觉尴尬,只好一次次地狠下心蒙头睡觉。

  为此大姊迁怒于北风姊姊,固执地认为是她教他这样做的,想出各种各样的花样整她,半夜点住她的穴道扔进冰湖里,在北风楼前设下各种陷阱,令人防不胜防……

  她真是冤枉北风姊姊了。那段时间他连北风姊姊也不愿多见,她和大姊不同,在不想见她的时候她会自动消失,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她又会及时出现,饿的时候递给他一包爱吃的零食,困的时候给他垫上枕头,走累了就把他背在背上,在许多场合她总是默默地站在身后或阴暗的角落,他都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却又似乎无处不在,随需随到……

  后来但凡有机会见面,大姊就要问他,爱不爱大姊?那还用说么!可不知为啥,那阵他就是不愿见她,不独是她,但凡和他关系很近的女子,诸如乾娘、北风姊姊和莉香阿姨等,他都有些怕见。她们的关怀和疼爱简直就是一种负担!那时候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远离府中,到外面天南地北地闯荡一番!

  他的异状,最先注意到的还是莉香阿姨,那天娘儿俩下棋下到很晚,他却再不肯象从前那样跟着她睡,这很反常,她问他:「月儿,你怎么啦?」

  他脸红红地不好意思回答。

  莉香阿姨看看他身上,脸红红地说道:「我不是说过月儿是阿姨的儿,也是阿姨的小丈夫么?这次回门你赛伯伯有事未曾同来,阿姨夜里不习惯一个人睡,好想小丈夫陪我,月儿不是想像赛伯伯那样爱阿姨么?阿姨也想,你赛伯伯不在,刚好没人打扰咱娘儿俩。」

  他从未违拗过她,只好点头答应。服侍他上床后,莉香阿姨脱得只剩宽松的肚兜和亵裤,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胯间黑乎乎地一大片,呈倒三角形的浓密阴毛有不少露出半透明的镂空裤裆之外,涨鼓鼓的阴户和幽谷中那抹嫣红若隐若现,他忙低头不敢再看。

  莉香阿姨翻过身来面向他侧躺着,她的肚兜过于宽松,已明显下垂的大白奶在里面晃来荡去,奶头在胸襟上顶出两个深色的硕大凸点,乳头很大颜色也很深。

  聊了一会儿莉香阿姨说要解手,下床从床下拿出一个小盆儿,竟面向他脱下亵裤,里面还有一条红色月经带,她把窄窄的布带拉到一边,毛茸茸的胯间吊着红红的一大坨,翻开的肉缝间垂下巾巾吊吊的紫红色赘肉,星星点点地有些白浆,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她蹲在小盆上淅淅沥沥地开始撒尿,肥厚的紫红肉唇分得更开,散开的尿液如瀑布般洒下。他从未见过女人撒尿、更未见过中年妇女蹲在自己面前撒尿,而且如此之近!

  见他看得津津有味,莉香阿姨笑道:「月儿干嘛老盯着阿姨这儿看?」

  「我撒尿都是一股,阿姨的尿咋会散开?」

  「阿姨婚前撒尿也是一股,女人年纪越大撒的尿就越散。」

  「为什么呢?」

  「因为被男人肏的次数多了呗!对了月儿,你肏过女人没有?」

  「我还这么小,当然没有啦,什么叫肏女人都不知哩。」

  「想不想莉香阿姨给你开荤?喜不喜欢肏阿姨的屄?」

  他吓了一跳,一时没敢回答……

  莉香阿姨拿起亵裤,仔细看看裆部,又嗅了嗅,皱了皱眉。他顺着莉香阿姨的目光看去,见裤裆上有一团明显的湿迹。

  撒完后莉香阿姨抬高肥白大屁股甩了几下,似想把夹在肉缝中的尿液甩赶紧,随即用亵裤擦拭胯间。

  他不解地问:「阿姨咋不用小帕儿擦呢?师父都是那样的。」

  「今天白带太多,亵裤湿了,不能再穿。」

  随手把裤衩扔进另外一个小盆儿里,莉香阿姨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重新上床躺下,双腿分得很开,夹在胯间的紫红色熟透大蜜桃,他能看得很清楚,下面渐渐勃起,把裤裆顶起老高。

  莉香阿姨瞅瞅他的裤裆,闭上眼睡觉,然而和下身赤裸的莉香阿姨同床而眠,他气血正旺、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听身边的莉香阿姨不时地长吁短叹,翻来覆去地似乎跟自己一样没睡着……

  他一阵冲动,忍不住想爬到她身上和成熟丰满的莉香阿姨亲热一番,可想想她是自己无比敬爱的莉香阿姨啊,就跟妈妈一般,只好强自忍耐。迷迷糊糊中,但听莉香阿姨嗷嗷呻吟起来,听来分外销魂。他的眼睛已适应微弱光线,隐隐见她手伸入胯间,屁股不停地耸动着,似有吱吱水声传来,他的手也不禁伸向自己的双腿间、内裤之中,呼吸渐渐急促……

  狼虎之年的熟女和血气方刚的男孩同床共枕,孤男寡女深夜独处、分外难熬。

  大约发觉他也未睡着,莉香阿姨习惯性地把他搂进怀里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

  可是被一个成熟丰腴的美熟女抱在怀里,下面涨硬得要命,他哪里睡得着?

  见哄了半天无效,她在他的裆下摸了一把,以她的经验当然知道,她的小男孩已进入青春期,开始想女人了,惊呼道:「天啊,那根小鸡鸡已经象男人一样立起来,硬梆梆热烘烘地,居然还那么长!」

  莉香阿姨爱不释手地一把握住玩弄起来,摸得他越来越硬,喃喃地道:「我的小男孩,亲亲的小丈夫,想女人了么?小鸡鸡这么硬,是不是想爱阿姨了?」

  他很是难过,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她问他:「月儿怎么啦?哪儿不舒服?」

  他觉得对她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含糊其辞地说了一下心中最大的疑惑,「莉香阿姨,孩儿下面这么涨,是不是病了?」

  莉香阿姨耐心地开导他,「那是遗精,孩子,你已经进入青春期,梦遗是正常现象,每个男孩子第一次遗精时都会有些紧张,和异性亲密接触时下面翘起来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这没什么,你不用担心。」

  又问了一下他遗精的频率,告诫他次数不能过多。从此他每天绝不超过一次,即便和女人欢好时,直到被梅花打破这项良好记录。

  他依然不能释怀,「可您是我无比敬爱的莉香阿姨啊,在您身边怎么也会如此?」

  她以一贯的口吻笑着说:「男女之间天生就相互吸引,阿姨也是女人呀,而且是个大美人,你这个年龄正是对女人最敏感的时候,象现在这样和阿姨搂搂抱抱,你若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叫不正常,呵呵!」

  可他涨得难受,还有些刺痛,真的没一点儿毛病么?莉香阿姨很有经验,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褪下他的裤儿掏出小雀雀,替他翻开外皮,清洗掉里面的污垢,说是有些感染,要他每次洗澡都象这样清洗一次。

  并一再安慰他,「在阿姨面前小雀雀翘起来,并不说明你对阿姨有何邪念,就像阿姨这会儿身上同样也有些反应,并非就是对你有何企图是一样的道理,人非兽类,除了本能的欲望,还受到理智、情感和世俗道德观念的约束。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男孩子在青春期都是这样,等过了短暂的青春期,再和阿姨在一起就不会觉得别扭了。」

  他那时还不懂这样,听得有些糊涂,「您下面也会发涨,翘起一根小雀雀么?」

  她咯咯笑道:「阿姨的身子你又不是没见过,阿姨是女人,咋会有那根东西?」

  他天真地说:「我见阿姨下面毛毛那么多,还以为小雀雀藏在里面哩!」

  莉香阿姨解释道:「在你长小雀雀的地方,女人的是阴户,就是男人们常说的屄,阿姨现在乳房、乳头和阴户发涨,屄里面痒痒的,还流了好多水儿,这些就是女人动情时身子出现的反应。」

  说完她点燃烛火、脱得光溜溜的把那几个敏感部位指给他看,并给他说明和平时有何不同。

  她对他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包括她的身子,他仔细看了看,乳房和乳头果然都比平时涨大不少,颜色也深了些,只不过脱掉亵裤后胯间还兜着一条三指多宽的紫色布带,两侧各露出一丛卷曲的浓密阴毛,布带上有明显湿迹,他在大姊处见过,知道这是女人来月事时用的骑马布,不禁奇道:「阿姨来月事了么?」

  她伸手扒开骑马布让他看得清楚些,说道:「那倒没有,不过阿姨每年回门都要带着它。」

  他奇怪极了,「为什么呢?」

  她皱眉道:「还不是因为你,一年不见想得慌,见着时就想抱着你亲热、说话儿,可身子又受不了,老把亵裤弄湿,就只好戴上它了。你瞧,它都湿透了,里面还在流呢!」

  果然,两片紫色唇儿之间豁开一个近两指宽的口子,里面粉红嫩肉轻微蠕动着,扁平状的洞儿之中正缓缓溢出缕缕白浆,他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也没啥嘛,至少不象我这样,把裤儿顶得那么高,老是消不下去,既丑陋又难受!

  她说:「女人动情时,外表上也会有体现,只是没男人那么明显罢了,其实阿姨现在比你更难受,里面痒死了。要让你的小雀雀消下去倒也容易,只需插进阿姨的屄,让阿姨夹几下射出来就好了……阿姨倒是很想帮你,只可惜阿姨不能!可阿姨现在的难受劲儿,却不是你可以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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