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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涪陵江口,数十艘战船列队顺江而下,头一个便是王诏麟的座船,船上旌旗飘扬,只见头门、仪门、丹墀、滴水、官厅、穿堂、后堂、库司、厕屋一应俱全,皆是雕梁画栋,象鼻挑檐,挑檐上都装了铜丝罗网,不许禽鸟污秽,正中最高旗杆上高挂楚国公司徒峻和大都督王诏麟的旗帜。

  「益州新附人心未定不宜大动干戈,本地豪绅根基颇深,便宜蜀人治蜀,故而益州所附官吏官职一律不动,照旧留任,以思稳定人心,国公爷看如何」王诏麟坐在官厅上座,右手边正是楚国公司徒峻。

  「诏麟公子年纪轻轻便已立下如此大功,独掌一方身任封疆大吏,等回了京城将来假以时日可比令尊了」说话的正是新晋楚国公司徒峻,人虽中年但依旧龙虎精神,神态不减当年,「公子爷取得如此功劳还不是有国公爷您指导有方嘛」坐在司徒峻身边的瑛剑双手捧着酒杯,白花花的胳膊稍加用力便将双乳挤出了一条深沟。

  自从原配夫人死后,司徒峻便未在续弦,家中虽有几名姬妾但都恪守深闺礼法,节礼操守,平日里也都是低眉顺眼的服侍,端的是无半点情趣,不像王诏麟麾下美人这般妩媚妖娆,司徒峻接过酒杯顺手在瑛剑的胸部下端抬了抬,手感极好,瑛剑见楚国公动了手脚,更是放开胆子凑了上来,一对豪乳紧贴着国公爷的胳膊不住的摩擦着,司徒峻在那对胸乳上揉了几把,是个不错的床上宠物,就是可惜让王诏麟这个小子都给玩烂了,举手投足间一股子的淫骚劲,虽是够味道但着实让楚国公司徒峻有些提不起兴致。

  峨眉派前任掌门金香玉和玲珑两女一左一右跪侍在王诏麟身边,金香玉一身粉色纱裙,下摆分开在两边露出肥满的臀部来,美艳的脸蛋上却是羞臊不已,「来,国公爷敬你一杯,多亏得有国公爷此番入蜀才能为大黎收复疆土,此等功绩当彪炳史册」王诏麟拿起身边服侍的金香玉酌好的酒敬了司徒峻一杯,顺手还在金香玉那丰硕的臀部上捏了几把,金香玉虽是侍奉过人但哪里像今日这般羞耻,脸蛋涨的通红,被王诏麟这么一捏,身子一抖差点叫出声来。

  金香玉好歹也是峨眉派前任掌门,主掌峨眉派二三十年,就算是入了盛府之中也是与府中夫人有同等待遇,今日却是被王诏麟唤来如此羞人,连手上服侍的动作都忘了,哪知这羞怯的模样却是让一旁的楚国公司徒峻看呆了,在金香玉身上不住的打量,王诏麟全然看在眼里,心里开始暗暗盘算着与这位楚国公交好对自己有多大益处。

  司徒峻虽是皇亲国戚出身但祖上是旁支不受重视,故而只能任职荆州一地总管,在司徒家诸多皇亲国戚之中丝毫不显眼,直到先皇宫廷政变之后将京城里的皇亲国戚杀得差不多,这时才显现出来司徒峻这一脉开始受先皇重视,不过司徒峻这么些年坐镇荆州不显山不露水的,从不参与任何朝堂纷争,自己就算是有心结好对方也未必肯接受。

  正盘算着,有侍从上来禀报「孤山帮帮主成化怀携夫人一同前来拜见两位大人」,听到孤山帮的名字司徒峻一愣,孤山帮什么门派何等何能有资格拜见自己,欲露不悦之色,却见王诏麟饶有意味的笑道「楚国公,这位成帮主可是在此次入蜀之中立了大功,当之一等一的功臣,今次前来也是要向国公爷一表忠心啊,另外这位成夫人可是峨眉派掌门邀月,剑法名扬蜀地,不知国公爷可有所耳闻。」

  「峨眉派掌门邀月,竟然是她,号称是蜀地第一高手,剑法天下无双,美貌冠绝蜀地,怎的会嫁给名不见经传的孤山帮」,听到邀月的名头司徒峻立即让下人将成化怀夫妇带上来,「成化怀、邀月拜见国公爷,拜见大都督」娇媚的女子声音响起,正是峨眉派现任掌门邀月,一身金锁琉璃红裳裙还未看见脸蛋就已然明艳媚人,身旁的成化怀不过是一普通中年人,这一映衬反倒是一朵娇艳鲜花被埋在烂泥之中。

  窈窕的身形拜伏在地上,司徒峻急于见到邀月的容颜连忙命人赐座,见邀月起身抬头一瞬间绝美的容颜看的司徒峻呆若木鸡,貌如晕雨桃花,腰如惊风杨柳,莫说司徒峻了连身边成群美人相伴的王诏麟都看的一时神情恍惚,心中暗道自己一时竟然让此等美人嫁给了成化怀这般乡野村夫,暴殄天物莫过于此,不由得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同意让成化怀迎娶邀月。

  两位侯爷的反应成化怀自然都是看在眼里,他今日将邀月这淫妇带此便是拿这位蜀地第一美人作进阶之姿,果然不出他所料无论是楚国公还是王诏麟都对邀月颇有兴趣,邀月被他们父子二人囚在孤山帮日夜淫玩,精气浇灌弥补阳气亏虚反倒是越发出落的水灵娇嫩,一来二去父子二人竟然有些吃不消这婆娘。

  有了邀月在,司徒峻难得多问了成化怀几句有关孤山帮的情况,言语之间不时打量着邀月,原本如大理石般苍白冰冷的肌肤在成化怀父子二人浇灌下已经是有了血色,肤色红润,更加美艳不可方物,恨不得届时就将面前的美人生吞活剥下去,邀月被楚国公这般盯着没有半分羞涩,大着胆子眉眼间与楚国公司徒峻目光相对,眉目流转之时春情万种,嘴角微微一笑随即转过头去,这一笑却是把楚国公的魂都勾去了大半。

  邀月自知自己如今内力损失大半,比起武功还不如武林之中的三流人士,峨眉派内部有些弟子对自己是否继续担任掌门有了质疑,纵是有大弟子纪沉鱼几番维护,但邀月又怎会甘心让大弟子庇护自己,嫁给成化怀权且作为权宜之计,若是能搭上楚国公便是自己武功尚未恢复,也能依仗权势掌控住峨眉派。

  王诏麟见国公爷已是沉迷美色之中,心生一计道「国公爷有所不知,今日可是正巧了,这位成夫人乃是我这位姬妾金香玉的徒弟,皆是峨眉派出身都曾任峨眉派掌门,官厅内空间也宽敞倒不如让两位比试一番如何」,话刚说完,邀月立即欠身道「两位公爷,妾身此前受了伤内力丧尽,至今也未曾恢复,断然是打不过师傅的」,身形颤颤巍巍宛如杨柳扶风般的病美人。

  「成夫人受了伤,伤势可严重否,若如此便是不比了」见邀月如此姿态,司徒峻顿时起了怜惜之心,邀月立即道「国公爷心意妾身领了,只是今日众皆欢喜岂能因妾身拂了大家的面子,不过是比试一番,不过断不能比拼内力。」

  司徒峻点点头「既然如此便是只比招式,断不可互拼内力」,王诏麟在金香玉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低声道「还不快上,在国公爷面前露几手」,金香玉将腰间的系带又系紧了几分,收拢了裙摆飞身扑来,邀月虽是内力几近丧尽但招式尚在,飞扬起裙摆飘逸显现出那白生生的大腿,连续两个侧空踢逼迫金香玉不得不后撤,翻转身探手抓向邀月,后者立即侧身避开,师徒二人拳脚相交,你来我往招式皆相同,不过人美身材窈窕,莫说是拳脚比拼,便是站在那也足以吸引人目光。

  司徒峻突然道「本公在荆州便曾听说过峨眉派的厉害,尤其是邀月掌门剑法惊艳,可否在此露上一手,刀剑无眼不如皆用木剑如何」,说着便有两名侍从奉上两柄木剑,一人一把,峨眉剑法讲究的便是剑走轻灵,两女身影翻飞,金香玉知邀月武功未恢复自怎么在意,挽了一个剑花足尖在船柱上一点,如燕掠般凌空扑过,正是峨眉剑法中经典的燕掠式,哪知邀月不但在内力修为上在过往超过了师傅金香玉,在武学技巧浸淫上也超过了师傅,尽管内力皆失,但有着多年生死拼杀的经验,身形后仰弯曲避开金香玉的剑气,腾空翻起在空中快速舞起剑来宛如水银泄地,燕掠式本就是峨眉剑法中少有大开大合之技,一击不中便暴露了身位,被邀月抓住这个机会抢攻,压制的金香玉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若不是金香玉内力现在远胜过邀月,此时早已分出了胜负。

  司徒峻身位皇亲国戚也是浸淫武学多年,虽不以招式见长但也有几分眼力见,心中不禁思索道若是让这邀月掌门恢复功力,不知有几人可以抗衡,不禁鼓掌叫好,连成化怀见之也有些懊悔,自己这一步也不知是对还是错,待到几人谈毕,成化怀携着邀月离开,司徒峻立即命人在船上给二人安排房间,见二人离去,王诏麟立即转头对司徒峻道「这位成夫人国公爷意下如何。」

  司徒峻点点头道「绝世女子当如是也,只是可惜已嫁为人妇」,王诏麟站起身走到司徒峻身边压低声音道「国公爷这有何难」附耳言语了几句,司徒峻脸色变了几变,最终点头道「诏麟公子便照你说的做。」

  成化怀与邀月跟在下人身后转过穿堂在厕屋下塌,门一关上,邀月便自觉的趴在床上,双手背在腰间,翘起圆润的臀部来,成化怀一巴掌拍在邀月屁股上「你这淫娃荡妇,就是这会功夫怕不是下面都已经湿完了」,邀月哎呦一声,娇滴滴的道「今个大场面又是大都督又是国公爷的,哪里有胆子呢,只是奴家还要大相公怜惜些。」

  这话一说,倒是让成化怀寻思起,这里就在船上离国公爷他们塌所不远,若是一个不小心让国公爷他们瞧见了这淫娃的浪荡样,不喜欢了,自己岂不是白来一趟,这般想转身伸手一扒邀月腰间的系带道「淫妇赶快去沐浴,等会若是再见国公爷,若是有半分不喜,小心剥了你的皮」,如今成化怀仗着打的赢邀月,自是不怕她,什么威胁言语也说得出口。

  邀月自去倒水沐浴,脱了金锁琉璃红裳裙露出雪白肌肤,两条白玉般修长的双腿踏进木桶中,看的成化怀心痒痒,只可惜这等美貌的身子,今后还不知能属于自己几次,一直到日落时分,突然听到船舱上有一阵杂乱的声音随即听到喊声「有刺客」,成化怀一听连忙冲出门去,邀月自己没了武功知道什么都做不了,不紧不慢的从桶里站起身轻轻擦拭着身体,还没等身体擦干净,门一下子被撞开,冲进来的士兵一时间都看呆了,邀月吓了一跳连忙扯了条毯子裹住身体道「怎么回事,你们要干什么」,士兵们互相看了看一人道「逆贼成化怀意图行刺国公爷,擅闯国公爷卧房,被当场拿下,现在特来捉拿犯妇邀月。」

  邀月一愣,成化怀意图行刺,随即反应过来,哈哈大笑「成化怀啊,成化怀啊,你也有今天,没想到吧,你成化怀机关算尽反倒是误了自己性命,想晋升哪有那么好的事情」,那士兵嫌邀月聒噪上去要捆她,却被其他人拦住,低语道「这是国公爷要的人。」

  邀月知道司徒峻所图的是自己身子,此去性命自然无忧,也不着急拉下帘子,慢慢悠悠的将衣裙套在身上,梳笼了发髻用珠钗盘住,手指蘸了一点胭脂抹在嘴唇上,套上鞋袜撩开帘子,明艳的面庞顿时让一众士兵呆在原地,「诸位军爷前方带路吧」,几名士兵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在前面带路,走了没几步便看见几名士兵脱着一具尸体向外面走,准备扔进江里,邀月定睛一看正是成化怀,身上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支箭矢,宛如刺猬般,地上的血迹都被擦干净了,心中有一丝哀叹但随即消失与无。

  「犯妇邀月拜见国公爷」进了房间正中只站着司徒峻一人,邀月俯身盈盈拜下,刚刚出浴的美人儿还带水汽紧致而水润,额头上还挂着露珠,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楚国公深深吸了一口,走上前仔细的上下打量,瓜子脸蛋,稍稍秀尖得下巴颏儿,一对修眉儿弯弯,水珠作用下美目迷离,眼睫毛颇更修长,无肩的金锁琉璃红裳裙的裸露羊脂玉般的雪白胸口,居高临下的审视隐约可见着紫色的抹胸,上绣着水秀云月纹,仅是这窄短的布料一圈,便将邀月这窈窕的身子箍得如此精致,小巧白嫩的羊脂秀乳紧紧托起,乳形见得分明。,再搭配上苗条的体态,胸前腻白,两肩柔滑,一对锁骨凹陷平添了几分诱人之色。司徒峻伸手拉开腰间的系带,无肩的胸口顿时向下一坠,紫色的水秀肚兜下摆遮到肚脐,肚兜的系带在脖颈后,伸手一拉坠落在地上,一眼便见得白生生的小腹柳腰上,无有肚兜下摆遮掩,再往下看得真切,浓密的丛丛黑黑已经是湿透,两条秀腿,却是分外细长圆润,精秀紧致。

  「国公爷」邀月娇滴滴的唤了一声,司徒峻如梦中恍然醒悟,「好,好,好」连道三声好,勾住邀月的下巴轻轻发力,邀月识趣的跟着国公爷的手指起身,轻叹出舌头在指头的点了一口,司徒峻一把拦腰抱起邀月扔在了床上,还没如饿虎般扑过来,邀月已是轻拉衣裳显露着白羊般的躯体,双手环住国公爷的后腰熟练的解开腰带,纤纤玉手便握住了硬的发胀的火热阳具,附在耳边吐气如兰「公爷」,火热的阳具抵在早已湿润的阴户口,邀月双臂双腿四肢紧紧攀附在国公爷身上,猛的一用力轻易破进了湿漉漉的阴户之中,有心讨好自是用上了百般手段曲意侍奉,司徒峻也是久经行伍出身,自然是如猛虎一般,直至邀月这淫妇哀声讨饶方才止住。

  待到国公爷的阳具从身体里抽出来,邀月伸手抹了一把上沾着的阳精,张开朱唇全部塞进了嘴里,紧接着又像八爪鱼般缠住司徒峻道「公爷,犯妇不求别的,但求能在公爷身边好生伺候着,只是如今夫君犯了大罪牵连奴家,成了戴罪之身,只怕今后服侍不了公爷。」

  司徒峻捏着邀月的鸽乳笑道「此番随本公一道入京城,向皇上禀名情况,自然去了你的罪名,去了京师顺道将你这伤势治好,如此武林绝代佳人若是使不了武功岂不是一大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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