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军皇山的这位客人是一位老者。
这位老者一头白发,气度不凡,单手背负在身后,气势如虹,至少超出了沈秋好几个境界,是军皇山的一位长老,姓晏,名为晏途。
沈秋让侍女给晏途看茶,双手抱拳的行了一礼,很客气地说道:「晏长老,我与您这算是第一次见面,以往都是素不相识,不知您专程来找我是……」晏途抬手捋着灰色的长胡,呵呵一笑,说道:「沈秋公子,不必紧张,你母亲乃是神女宫的宫主,老夫不是怀揣恶意来的,只是单纯的想跟你聊聊。」
沈秋问道:「聊什么?」
晏途道:「是关于晚照的。」
沈秋眉头一挑:「秦晚照?」其实沈秋心里早就有此预料了,毕竟秦晚照是他名义上的末婚妻,本身是军皇山山主的女儿。
而眼前这位老者是军皇山长老,不是为了秦晚照又是为了什么?一提到秦晚照,沈秋心里不禁浮现出那个英气勃发的女人。
沈秋不得不承认,秦晚照是一个很出色的天才,而且也非常的美丽,孤傲高冷,睥睨同辈。
虽然第一次见面文时秦晚照咄咄逼人,并且扬言不嫁给他,但是他们之间是有婚约在的,除非沈秋这一方解除婚约。
「晏长老来此,是想让我解除与秦晚照的婚约?」沈秋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晏途微微一怔,旋即点了点头,正色道:「沈秋公子真是聪慧过人,没错,老夫来此想争你说的就是这个,还请你解除与晚照的婚约。」
沈秋神色平静的说道:「这是我那位末来岳父的意思?」晏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道:「是老夫自己的意思。」
话音一落,沈秋当即便是很不客气的一笑。
这一笑带着些许的讥讽。
晏途如何听拿出来,他眉头一皱,脸色一沉,说道:「沈秋公子,看你的样子,你似乎是不愿答应老夫的请求?」沈秋针锋相对的说道:「不答应你又如何。」
本来面慈目善的晏途脸色变了,看起来更吓人,似是动了杀机。
沈秋心中承受巨大压力,额头上也有汗水渗出,因为晏途放出来的威压实在很强,但沈秋还是坚持着,没有因此而有任何的退缩。
若是退缩,那就真的怕了。
更何况自己身后还有神女宫,晏途敢伤自己,那就是他自己找死。
果然……大约过去了一小会儿,那股慑人的威压收起,晏途站起身来,冷冷道:「年轻人,你配不上晚照,老夫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说罢,晏途转瞬即逝的消失在了沈秋眼前。
沈秋松了一口气,心绪也平复下来,此事他并拿怎么放在心上,接下来需要郑重对待的是去南丹郡。
因为沈秋想去见梵琉璃。
对于那个千娇百媚而又风情万种的黑衣女子,沈秋已经将其所有一切刻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无法忘却和磨火。
在接下来的时候,沈秋开始准备了。
他要只身前去南丹郡,但是在南虎城的事情需要安排下来。
因此沈秋去见了王大强,交代了一些事情,并且在离开南虎城的前几天,沈秋再次去了一趟熊力满的住处,他不想留下此人了。
但是在沈秋到了之后,却是人去楼空。
「居然跑了,运气蛮不错的。」
沈秋冷冷一笑。
不过沈秋也并末太放在心上,能杀就杀,不能杀也无所谓。
终于在到了时间之后,沈秋便带上了一个包袱,准备离开,为他来送行的是涂犬和沈幼蝶。
「沈兄你放心,我一定会注意黑龙帮的,就算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涂犬铿锵有力地说道。
「多谢涂兄。」
沈秋看向了沈幼蝶,笑了笑道:「三姨,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照顾好自己。」
沈幼蝶心中感动,伸出玉手轻轻抚摸了沈秋的脸颊,为他整理了一下发丝,柔声道:「不用担心我,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一旁的涂犬在这时插嘴道:「沈兄你放心吧,你的三姨就是我的三姨,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好三姨的。」
这话一出,沈幼蝶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略有尴尬。
但沈秋并末注意到,而是对涂犬抱拳道:「那就麻烦涂兄了!」
沈幼蝶看着真诚感激涂犬的沈秋,心中滋味很是复杂,这个小子,要是知道了自己与涂犬的那些事儿,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最好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沈秋牵着一匹黑色骏马离开了唐府。
在沈秋离开的时候,自然是注意着黑龙帮,不被其所察觉。
黑龙帮没了那柳长青的庇护,不是沈秋的对手,没有触底反弹,反而沉寂了起来。
天盟分部在这里有三姨与涂犬看着,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沈秋心里如此想着。
出了南虎城之外,沈秋便选定一个方向,小腿一拍马腹,策马而去,远离了南虎城。
此次沈秋离开南虎城,是前往南丹郡。
他是为了赴约。
也是为了那位魔教圣女梵琉璃。
其实沈秋与梵琉璃的接触并不长,但是不知为何,自从她离开之后,始终都忘记不了,偶尔都会想起她。
梵琉璃一袭黑衣,妩媚娇艳,玲珑娇然,却又腹黑,实在是与很多女子不一样。
想到能够再次见到梵琉璃,沈秋心中不由得火热滚烫起来。
只是这一路的路途遥远,单单是骑马就需要好几个时日。
如今沈秋还不到七境,连自己的本命剑也没有,因此无法御剑飞行,只能选择这个笨办法了。
就这样,沈秋早间赶路,行了半日,到了一个小茶肆,歇了半个时辰,待得马儿休息好了,这才继续赶路。
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马儿也终于累了,沈秋不得不停下歇息,明日再继续赶路。
好在沈秋歇息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古庙。
这个古庙已经破落,杂草丛生,荒无人烟。
晚上的时候雷电轰鸣,山野之间传来孤魂怨鬼的哭叫,煞是渗人。
沈秋在满是蜘蛛网的庙里点了一团篝火,拿出干粮吃了起来。
在吃过之后,便打坐修炼了两个时辰。
夜已深了。
庙外还在下着倾盆大雨。
当当当!忽然间敲门声响了起来,比那大雨还要响,并且落到了沈秋的耳朵里。
盘腿而坐的沈秋睁开眼,望向庙门,外面有一个身影。
沈秋神色平静的起了身,然后神色平静的走到了门口,拉开门。
当他拉开门的一瞬间,一股女人体香瞬间扑到了沈秋的鼻子里。
门外站着一个妇人。
妇人身着一袭翠绿的花色宫装长裙。
她体态曼妙,肌肤白润,丰腴动人,香肩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而领口大开,雪白丰腻的胸乳便是露出了大半来。
而妇人的一张脸艳媚,双眸好似会说话一般,楚楚可怜,仿佛有一股柔情。
她高挽的黑发有些被打湿了,脸颊上也挂着淡淡的水珠,艳若桃李。
沈秋不由被吸引了过去,眼前一亮,但随即微微感觉有点冷。
这股冷,是从妇人身上传来的。
「公子。」
妇人微微弯腿,屈身向沈秋施了一礼:「奴家戚氏,路过此处,想来避雨一晚,不知公子可否行个方便。」
「这有何不可,夫人请进。」
沈秋身子一侧,给她让了一条道出来。
戚氏感激一笑,迈步走了进来。
戚氏扭腰摆臀的走入庙里,那高翘浑圆的美臀将裙子撑起紧绷,左右摇晃,看的血气方刚的沈秋小腹升腾起了火焰。
篝火旁,沈秋与戚氏相对而坐,他主动攀谈了几句,才得知戚氏的全名,戚升琼。
除了主动攀谈,沈秋也拿出了一块干粮递过去。
「多谢公子。」
戚升琼盈盈一笑,接过了这块干粮。
至此,两人便不再说话了,沉默下去。
可是不知为何,外面的大雨又是狂暴起来,雷电轰鸣,不时撕开夜幕,连这庙里一会儿又一会儿的照亮,显得阴森恐怖。
咚!!!庙门突然被人大力的一脚踢开。
一群人走了进来。
「妈的,屋漏偏逢连夜雨,这雨怎么这么大。」
「是啊,这么大的雨,连过路客都没有,都没法做生意了。」
「真他妈倒霉晦气。」
这群人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
他们大多穿着粗鄙,相貌更是显得吓人,有的是独眼龙,有的缺胳膊少腿。
除却这些,他们的手里还有明晃晃的刀尖。
很显然,这是一群山匪。
沈秋眉头一皱。
那群人也看到了沈秋,一个个不再破口大骂了,先是一怔,接着都是笑了起来。
「哈哈,还愁没生意呢,这不来客人了吗。」
「运气真他妈的好!」
「卧槽大哥,快看,那个妇人奶子可真大。」
「女人啊!真他妈诱人,老子下面都硬了!」一个个山匪都是兴奋起来。
他们看到事戚升琼,就像是一群饿狼看到了一只纯洁迷路的羔羊,一个个都是惊为天人,干咽口水,被戚丹琼给迷住了。
一个个山匪就好似恶狼般,刹那之间就盯上了风韵成熟的戚升琼。
戚升琼一袭翠绿的花色宫装长裙,盈盈的坐在地上,两腿并拢在一边,有纱裙遮掩。
她温婉贤惠,眉宇间满是诱人的成熟风情,无论是那张动人柔情的脸庞,还是那傲人丰腴的娇美身躯,都足以刺激这群山匪了。
那些山匪完全忽略掉了沈秋,当他不存在,盯着戚升琼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大哥,这女人实在太够劲了!看看她的奶子,卧槽,真的好大啊,都快把衣服给撑开了。」
一个独眼龙说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还有人一手拿着兵器,一手放在裤裆上,使劲的揉了起来。
山匪门一个个就像是久日没有进食的狼群,肆意的打量着戚升琼。
他们吞咽着口水,展露着自己的粗鲁,丝毫不在意戚升琼是如何想的。
当然了,他们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如何。
在他们眼里戚升琼就只是一只纯洁待宰的小羔羊,而且是肥腻腻的那种。
一时之间,山匪们垂涎三尺,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
这一群山匪们的老大是个光头,兵器是一把上了环的大刀,被他扛在肩上,很是可怕。
光头一脸的凶神恶煞,完全忽略沈秋,只是看着戚升琼,另一只手捂着裆部,那里升起了一个大帐篷。
光头使劲的揉搓着,满脸红光。
「小娘子,不知道怎么称呼啊?」光头嘿嘿笑道。
戚升琼花容失色,悄悄地靠近了沈秋。
「妾身……戚升琼。」
「好名字啊,哈哈。」
光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老子是这附近山头的大当家的,缺个压寨夫人,你想不想当啊?」戚升琼连忙摇了摇头,颤巍巍的说道:「不……不想。」
她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捧在手里怜惜安慰。
可正因为她如此这般,在这些暴戾的山匪眼里,就越是想要蹂躏一番。
光头脸色顿时板了起来,「小娘子,你不给老子面子啊。」
戚升琼被吓到了,更加害怕,不由得躲到了沈秋的身后。
光头觉得沈秋碍眼,扛在肩头上的大刀一指沈秋。
「小白脸,给老子闪开!」唰唰唰!一众山匪都是齐齐地看向沈秋。
在他们眼里,沈秋确实就是个小白脸,随便一个人出手就能捏死。
坐在火堆前的沈秋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面前一众凶神恶煞的山匪,淡淡道:「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马上从这里滚出去,否则你们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
「你个小白脸,口出狂言,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痛不欲生的滋味!」一个独眼龙剩下的那只眼睛里爆射出寒芒。
刹那之间,一把大刀劈砍向了沈秋。
「找死!」沈秋眼中寒芒一闪,杀机涌现。
半柱香的时间之后,沈秋提刀走到光头面前。
光头躺在地上,满脸血水,看到沈秋走来,他瞪大眼睛满是恐惧,哆嗦着求饶:「不要杀我……不要……不要杀我啊……」噗!沈秋一刀斩了光头的头颅。
对于这种打家却舍的恶人,沈秋向来都是不留情,毫不手软。
满地尸体。
绿衣美妇戚升琼跪坐在原地,看着折身走过来的沈秋,忙道:「谢谢公子。」
沈秋瞥了她一眼,道:「时候不早了,夫久早点歇息。」
这一夜没有再发生什么事了。
只不过庙外依然狂风大作,大雨倾盆,偶尔还有电闪雷鸣。
第二日一早,沈秋便准备好了行礼,牵上那匹白马,离开了这个破落的旧庙。
但是过了没多久,沈秋却发现戚升琼跟在后面。
起初时沈秋并没有去理会她。
但是戚升琼却跟了他一路。
过了一个茶肆,又到了一座城里。
当沈秋人住到古松城的一座客栈之时,那戚升琼又来了。
她所过之处,仿佛隐形一般,没有人能够看到她。
戚升琼来到了客房里,收起了一把黑色的油纸伞。
这一路上戚升琼都是拿着这把黑色油纸伞,撑开着,仿佛有些惧怕阳光。
「公子。」
戚升琼微微屈身,向沈秋行了一礼。
「你为何一路跟着我?」沈秋问道。
「妾身……妾身想跟随公子。」
沈秋看着她,沉默片剂,道:「你一个孤魂野鬼,跟着我,合适吗?」
孤魂野鬼!戚升琼的面色微微一变,苦笑道:「原来公子早已看出妾身的真形了。」
沈秋道:「荒郊野外,你一个女人出现在那种地方,自然很不寻常。再者就是你一路上拿着油纸伞遮着阳光,要说我连这都看不出来,那就太笨了。」
「那公子……」
「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沈秋轻轻一叹。
十年前。
破旧古庙还是人烟鼎沸,来求佛上香的人很多。
这一日戚升琼带着与相公一起来到庙里。
接待他们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主持。
主持名曰「无松」。
「欢迎两位客人的到来,诚心恳求,烧香拜佛,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无松慈眉善目的接待了戚升琼与她的相公。
两人也真诚的上了香,求了佛。
但在临去之前,那无松忽然叫住两人,「两位,你们是来求子的,老衲精通占卜,不如你们来占卜一卦?」
夫妻俩小声商议了一下,尤其是相公求子心切,于是戚升琼微微屈身行了一礼道:「那就麻烦无松大师了。」
于是无松给戚升琼占卜了一卦。
这一卦之后,无松皱起眉来,脸色愈发凝重。
「大师,可是出什么问题了?」戚升琼有点着急的询问道。
「佛日不可说,你们两位还是走吧,只不过近段时日小心一些。」无松道。
可是他越这么说,夫妻俩就越不能走了。
「好吧好吧,这样吧,令夜老衲再给夫人你占卜一卦,希望能解除这个灾难。」无松道。
月上中梢。
无松来到了夫妻俩的房中。
「夫人,还请宽衣。」
无松来的第一句便是这个。
夫妻俩瞬间大惊。
戚升琼的相公大怒,「什么高僧,不过尔尔!夫人,我们走!」
「来了还想走?」无松那慈眉善目的笑容不再,继而换上了一层阴冷,面容青色,吓人可怖。
无松欺身上前,一把抓位戚升琼相公的头颅,竟然直接就给捏爆了。
善僧成了恶僧。
戚升琼一个弱女子惊怕不已,一心逃命。
但是太晚了。
「夫人啊夫人,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老衲心中便是火热,恨不得把你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今夜可算是得偿所愿了。」
无松笑容阴恻恻的,可怖至极:「别怕,老衲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无松撕扯开了戚升琼的衣裳,露出了那丰腴雪白的动人胴体。
傲人双峰,纤细腰肢,丰润香臀,修长玉腿,完美无瑕,刺激的无松成了真正的恶鬼。
那一夜戚升琼凄厉尖叫,却无人来救。
那一夜,她被无松折磨了一晚。
犹若在地狱里徘徊,始终上不了岸。
戚升琼被囚禁在了庙里。
白日里无松是慈眉善目的老僧,晚间无松便是脸色大变,凶神恶煞,将戚升琼当成了泄欲工具,不知疲倦,狠狠地折磨着戚升琼。
终有一日,戚升琼忍受不了这种折磨,摔碎茶杯,割腕自尽了,结束这等痛苦。
不过让戚升琼末曾想到的是,她并没有坠入地狱,而是怨气不散,成了厉鬼。
在无松如往常一样来到屋里的时候,戚升琼假意与他巫山云雨。
在半途之时,戚升琼突然凶神恶煞,一把折断了无松的命根。
有多少仇怨戾气,戚升琼就有多恨的将那些发泄在无松的身上。
不止是无松,连带着那个古庙的其他僧人,都被她杀光了。
起初戚升琼是不想的。
但是她偶然得知,那些僧人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并且也有参与过类似的这种事情。
戚升琼屠了那个庙宇,便不再离开,一直停留在那里。
在这十年里,戚升琼遇到的多是好色之徒,有的放过了,有的她都杀了。
直到她遇到了沈秋。
听着戚升琼的故事,沈秋有些默然。
大千世界,各种奇闻妙事数不胜数,但是也有见不得光的事情,始终坠于黑暗之中,无人发现。
戚升琼的这种事,不过是冰山一角。
无人帮她伸冤,于是她便只能自己疯狂了。
沈秋道:「夫人,抱歉。」
戚升琼微微一笑,道:「这有什么可抱歉的,公子是好人,以后妾身想跟随在公子的身边,还请公子答应。」
沈秋道:「只要夫人不嫌弃就好。」
戚升琼媚然一笑,让得沈秋心头一阵荡漾。
果然是勾人蚀骨。
接下来的日子,戚升琼便跟随在沈秋身边了。
在路上的时候,沈秋牵马,戚升琼坐在马背之上,向着南丹郡而去。
而戚升琼也会照顾沈秋的起居饮食,很是贤惠,伺候的沈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渐渐地,沈秋也享受其中了。
只是这样的日子好景不长,在这天的时候,沈秋却是遇到了一行几人。
那一行几人为首的正有自己的末婚妻……秦晚照。
秦晚照跨坐在一匹红马之上。
她手牵马缰,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似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沈秋。
许久末见,再见到这位末婚妻,又给了沈秋一股惊艳之感。
只见秦晚照的黑发用发带绑了起来,五官英气俊美,口含朱丹,一张俏脸煞是美丽,隐有淡淡的妩媚之色浮现出来。
她身穿一袭红色劲装,虽然是坐在马背上的,但是高挑的身材仍然展露无疑。
尤其是那傲众的胸围,虽然是被包裹着的,但是高耸挺立,行迹明显,凸出有致。
而下面在马背两侧的玉腿,在紫色紧身裤的包裹下,两条玉腿修长滚圆,还有着一股肉感。
马背上的秦晚照英姿飒爽,有着一股傲人的气质。
她看着沈秋,嘴角一扬,毫不掩饰的冷哼一声。
忽而看到了撑着油纸伞的戚升琼,美眸里顿时阴沉了下去。
戚升琼身上的鬼气难以掩饰,无法收敛起来,只要是修行者,基本上都能看得出来,并且感受得到。
「好一只冤魂厉鬼!」在秦晚照的身侧,一个英俊男子冷厉的说道:「师妹,我等乃正义之士,除魔卫道是我们的本分,这只女厉鬼是你来杀,还是我来杀?」秦晚照不理他,而是看着沈秋,说道:「沈秋,再怎么说你也是神女宫的少主,这样公然带着一只厉鬼四处露面,不好吧?」沈秋淡淡道:「好不好我自己知道,用不着你来操心。」
「你!」秦晚照斥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沈秋神色冷漠,没有回应秦晚照,牵着白马,向前而去。
这头秦晚照看着前方行去的沈秋,娥眉皱起,丹唇轻咬,恨不得立即动手。
「师妹,不必动怒,这种人良言难劝,我们跟上去,寻个机会,杀了那只女厉鬼便是。」
在她身旁的英俊男子笑着道。
「好,就依鸿祯师兄所言。」
秦晚照道:「不过,还是不要伤了那个沈秋,虽然我不喜欢他这个末婚夫,但要是伤了他,神女宫怪罪下来,你担待不起。」
晏鸿祯笑道:「多谢师妹关心,师兄我知道分寸的。」
虽是笑着,晏鸿祯看向前方的沈秋,眼神却是冷厉。
「哼,就凭你也配当晚照的末婚夫?晚照可是我晏鸿祯的!」………「公子,妾身错了。」
马背上的戚升琼忽然柔声歉意的说道。
沈秋笑道:「你何错之有?」戚升琼道:「若不是因为妾身,也不会给公子你带来麻烦,妾身……」
「好了,不用自责。」
沈秋打断了她,说道:「不用担心那个女人,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戚升琼突然不言语了,沉默了下来。
沈秋觉得有异,回过头来,看到戚升琼那双勾人的眸子里竟然隐有泪光。
「夫人,你怎么哭了?」
「除了相公之外,公子是第二个如此关心我的男人。」
戚升琼深情的望着沈秋。
沈秋微微一怔,旋即笑了起来,不再说了。
男人!想拿到自己终于在他人眼里是个男人1了。
一直以来沈秋都想快些长大,第一次,沈秋感到莫名的自豪。
对于自己和戚升琼之间的关系,沈秋也觉得拉进了许多。
夜晚来临。
沈秋生了一团火,火堆上挂着一个小锅,里面煮着肉汤。
戚升琼照料着,她很贤惠,这些也都非常熟稔。
「公子,喝汤。」
戚升琼用碗乘着端给沈秋。
在沈秋要接过的时候,戚丹琼突然想到什么,又收了回去,拿到嘴边吹了几口,这才递给沈秋。
沈秋心里感到温暖,接了过去,一饮而尽。
远处,还有一团火升腾着。
秦晚照身为修士,而且已经半步七境,自然将这一幕收到了眼底。
虽然秦晚照不承认这个末婚夫,但是看到这样一幕,心头自然是很不爽。
「师妹,这是师兄我特意为你烤制的,你尝尝。」
晏鸿祯递来一块烤肉。
「多谢师兄。」
秦晚照接了过来。
晏鸿祯也看了一眼不远处,小声说道:「师妹,师见有事想要与你相商,不知你……」
「有时间。」
晏鸿祯顿时一阵惊喜。
两人离开了此处。
到了一处偏僻之地,这里是一片树林,幽深茂密。
刚刚停下步子,晏鸿祯队后面看着身材高挑修长的秦晚照,只觉得小腹欲火升腾,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其一把抱住。
晏鸿祯急不可耐,始一从后面抱住秦晚照,胯下便是炙热如火,挺立如柱,凶器撑起了裤裆,一下顶在了秦晚照那丰润挺翘的香臀之上。
准确的说,应该是顶到了那两片丰盈臀肉的中间。
虽末直接陷入进去,但是那种难以言喻的紧致弹性,便让晏鸿祯迷失了心智,心中直呼爽快。
「呃……」秦晚照一声轻吟,有些措手不及。
她本想一把推开晏鸿祯的,可是不知为何,一想到先前沈秋与戚升琼在一起时的那画面,她心中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就像是赌气一般,秦晚照没有推开晏鸿祯,反倒是任由他肆意在自己身上作乱。
而且晏鸿祯这般的急切,尤其是下面那凶器在胡乱的顶来顶去,热血方刚,引得秦晚照也同样有了反应,心潮涌来,面颊润红,娇媚欲滴。
「噢……鸿祯师兄你……你别急……」秦晚照柔声细细,口吐灼热之气。
「晚照师妹,师见不得不急啊,你不知道,师兄这一路上都只能看着你,想着你,如今师兄真的快忍不住了,你来摸摸,师见这根东西多大了。」
晏鸿祯说着,一把抓位秦晚照的皓腕,把她的玉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那硕大的凶器之上。
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
好大好硬,就跟铁柱一般。
秦晚照面颊飞霞,断断续续的说道:「师兄你……你这铁棒……好……好大好硬啊……」
「是啊,还请师妹你帮我解解馋吧。」
晏鸿祯说着,连忙把裤子脱下,又把秦晚照的玉手抓了过来,放在了自己的硕大凶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