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云?沈秋立时想起了那次见到的少年。
这个少年第一次带着那头黑猪到蓬莱岛上来,让沈秋记忆犹新。
因为那风从云剑眉星目,端的是极为英俊,脸白如玉,很是会讨女人欢心。
不仅如此,其天赋都在自己之上,当时的修为就比沈秋高了一个境界,这让沈秋心中自然是极为不服,也极为不服。
原本已经忘却,现在再次提起,沈秋的心中再起波澜。
而且风啸天还是因为他的事情来的,更让沈秋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恶感。
「你儿子?他可是出何事了?」沈融月如盈月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之色,却又很快覆没下去,沈秋与风啸天皆末发觉。
事实上也是如此。他们两人根本没有想到,沈融月会与风从云有过一段水乳交融、鱼水之欢。
风啸天再次叹了一叹,道:「还是要从古松城说起,自从那日与宫主你道别之后,我带着他回到紫龙山,也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疯,极其疯狂的修炼,不仅在术法之上勤学苦练,就连那霸猛武学他也同样研习,刻苦不已,最近更是……」
「如何?」沈融月接了一句。
「更是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门魔道武功,修炼之后,整个人大变样,仿佛成了一只魔头,我试过各种办法,都无法治好他。」
沈融月的皎皎娥眉一皱。
风啸天道:「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所以只好来找宫主您了,您修为高深,见多识广,比我一个粗人懂得多,所以还请宫主出手,救救我那不成器的儿子。」
沈秋听到风啸天这话,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异样感觉,像是幸灾乐祸,也不希望母亲去救风从云。
但是沈融月行事,不是沈秋可以阻止的,他也只是在心中如此希望而已。
而沈融月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你儿子此刻在哪儿?」
风啸天忙道:「不瞒宫主,我已经将他带来了,就在那只船上。」
船舱内部一片漆黑,需要油灯才能照亮,对于修行者来说,虽有感应,但是到这里便被屏蔽了。
风啸天提着油灯在前面领路,沈融月则是跟在其后。
走着走着,风啸天忽然将那油灯挂在墙壁的钩钉之上,猛地转过身来,一把扑到沈融月的身上,随后一双粗糙手学便在沈融月那高凸挺翘的雪臀之上揉来揉去。
风啸天的两只手掌各自抓住沈融月的一瓣丰盈臀肉,隔着薄薄的丝衣,那粗糙的手掌仿佛要镶嵌进完美丰满的臀肉里一般。
沈融月的蜜桃之臀最是完美丰盈,紧致而又丰满,高翘挺圆,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魔力。
风啸天的胯下的那根凶器早已粗壮如柱,将裤裆高高的顶起巨大帐篷,在他大力拥抱沈融月之时,那巨大帐篷的顶端便已经顶在了沈融月小腹之下的幽谷深泉,隔着衣服摩擦。
衣衫末褪,但早已累积起来的情欲却已经让风啸天感到莫名激爽,就算之时这个姿势,对于风啸天来说也是莫大的享受。
「宫主您不知道风某这些时日来对您的思思念念,风某想您想的茶饭不思,风某想您想的已经是发狂了啊!哦哦……」
风啸天一边倾诉自己的思念,那双手却是不曾停下,依旧大力在沈融月丰满高隆的蜜桃臀上揉来揉去,细腻的感受那惊人的弹性以及厚实。
不仅如此,风啸天那顶在沈融月幽谷深处的大帐篷还在做抽插状的上下摩擦,他甚至还撅了撅屁股,乐此不疲。
沈融月末曾想到风啸天会在此时兽性大发,腹胯间顶着的滚烫与火热沈融月自然有所感觉,有些撩拨起了沈融月的情欲。只是,沈融月却并不是什么初涩少女,会被风啸天几句话就给迷得放弃抵抗。
相反,她是更有理性的人,即使在这个时候,沈融月还是心生不悦。
轰!一股强大的灵力自沈融月的身上爆发出来,直接将正在对她上下其手,深陷其中的风啸天一下震开。
风啸天远远退出了好几步,他震惊不已的看着沈融月,只见在昏暗的烛光之中,沈融月那绝美的成熟面庞之上,冷漠如霜,双目的冰冷刺人心魄。
「宫主,您您这是为何?」
风啸天大为不悦。
原本他已经获得了沈融月的心意,但是沈融月始终不给他,甚至在这时候还拒绝了他。风啸天弄不明白。
「本宫行事,向来如此。」
沈融月冷冷道:「如果你以实相待,本宫可以答应你,但你如此这般欺骗,本宫却是决计不会答应,本官可不是什么青楼女子,这点你心里很清楚。」
风啸天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被沈融月说的哑口无言。
仔细一想,确实如此。
风啸天有点面红耳赤,最后苦笑一声道:「抱歉,宫主,是我太过急躁了,实在是我太过思念宫主才会如此,至于欺骗,风某自认并没有,因为我那儿子,真的如我说的那样就关押在这船底。」
沈融月冰冷绝美的脸色稍缓:「真的?」
「风某在此发誓,若是风某所言半句有虚,天打雷劈,雷劫降身,不得好死!」
「带路吧。」
风啸天也收起了那股燥热难耐的心思,胯下的擎天一柱也渐渐地疲软下去,帐篷成了平地,提上那盏油灯,继续为沈融月带路。
这船底下明显使用了某种阵法结界,以使得这里的空间宽敞,因此才会走那么久。
过了不久,风啸天将沈融月带到了一面黑色的木门之前。
当沈融月的目光落于这木门上的时候,凤眸里目光微微一凝,因为在木门之上似乎是刻画了一个阵法,可使得木门坚硬如神兵,用来困压里面关着的人。
「这是风某请一位阵法大师刻上的,里面关押的正是小儿。」风啸天道。
「嗯,把门打开吧,本宫进去看看。」
风啸天点了点头,催动一股灵力附于木门之上。
光芒涌动,一条条的光线弥漫交错,如若龙蛇腾飞而又交缠,神秘莫测。
最后,当光芒消失之后,木门缓缓地打开。
沈融月缓步向前走去.到了门口之际,沈融月忽的顿足,转身看向了风啸天:「你不进去?」
风啸天轻轻一叹,道:「不了,看到他那痛苦的样子,我便于心不忍,还是不要再看了。」
「也罢。」
沈融月没有再多说什么,迈步走进了其中。
待得沈融月始一进入,那黑色木门吱呀一声,好似沉重的铁门般重重的关.上了。
门外。
风啸天眼中闪过一抹冷厉的精光。
门内。
这里是船底内部,漆黑的环境之中只有一盏油灯挂在顶上,四周黑暗压抑的墙壁之上刻着一道道的符文脉络,将此处封闭成了一个隔世的空间。
沈融月的心头闪过一丝不悦,仿佛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但又没想太多。
而且此刻在黑暗之中,有一阵轻微至极的声音响起,好似是铁链拖曳在地面之上发出来的。
铁链?难道是为了捆缚什么东西?沈融月静静的等待着,黑暗之中,有一个身影缓缓地走到了油灯之下,当她看清之时,凤眸之中不由浮现出惊诧之色。
昏黄的油灯下,一个少年屹立在那儿。
少年披头散发,没有了往日的那种英俊,而是变得有些黝黑起来,皮肤不再白如玉,而是变得粗糙,少年的整张脸大变样。
少年只有胯间裹了一块粗布,用来遮盖下体,而他的四肢则是肌肉虬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威猛壮实,好似一头野兽。
他身上的肌肤精黑,像是从一个蛮荒部落里走出来的人一般,人不人鬼不鬼的。
少年的双眼之中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神采。
虽然沈融月不想相信,但是亲眼所见,她还是认出了少年是谁。
风从云!这个曾与她翻云覆雨过的少年。
虽然沈融月不想承认,但与风从云终究是有过肉欲交缠之实,这点沈融月并不否认。
风从云的四肢完全被铁链捆缚住了,无法挣脱,沈融月认得出来,这铁链的材质极其坚硬,乃是用来关押凶兽的。
现在用来捆缚风从云,可见风从云已经丧失了理智,似乎真的入魔了。
沈融月静静的看着,眼里有一丝不忍之色。
「风从云。」
沈融月朱唇轻启,试着唤了一声风从云的名字。
风从云陡然张嘴,发出一声如雷霆般的咆哮,似乎是沈融月的一声轻唤激怒了他。
沈融月的娇娇娥眉微微一皱,因为风从云的这种状态很差,不知是他自己的心智被迷乱了,还是有别的力量作祟。
因此沈融月很快还是做出一个决定,先将风从云制服了再就近看看。
于是沈融月准备动手,直接以十一境的力量将其压制下来。
但就在沈融月刚一动用力量之时,忽的,四周墙壁上的那些符文闪烁起来,凝聚成一面圆盾,笼罩而下,重重的拍打在沈融月的丰润娇躯之上。
这股力量,将沈融月十一境的修为竟然硬生生的压制到了第十境。
「转轮妙术?」
沈融月绝美冰冷的脸上覆盖寒霜,一股惊讶也从她的眼眸之中浮现出来。
「怎么会有转轮妙术这种神通刻在这里,这可是上界之术,是风啸天?他想置我于死地?」
纵使是沈融月,在这个时候也不由神色凝重起来。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干娘,不要动用灵力,否则会楼船之上。」
沈秋冷冷的看着面色冷笑的风啸天,周身灵力运转涌动,准备随时爆发。
「风啸天,你杀死这些船夫是为何意?」沈秋冷声质问。
「能有何意,当然是为了避免这只楼船跑掉啊,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风啸天淡淡的说道:「世人都以为我风啸天是个粗人,但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也是心思细腻之人。」
「你这样做,就不怕我娘亲吗?」
「你娘亲?哈哈!」
风啸天冷声大笑,「这个贱货,装清高,我已经为她付出所有感情,可她连一次都不满足我,偏偏满足我那儿子!真以为我风啸天是白痴,看不出来吗?」
轰!这话对于沈秋来说,无异于是轰天之雷。娘亲与风从云,他们两人竞然……
沈秋满脸震惊,不敢置信,怒喝道:「你胡说!」
风啸天道:「别管我是否是胡说,我也懒得与你解释什么,你是乖乖就擒,还是让我动手?」
沈秋冷笑一声道:「纵然你身为紫龙山的山主又如何,我沈秋,亦无所惧!」
下一刻,沈秋低喝一声,全身灵力涌动,主动向着风啸天攻击而去。
「小兔惠子,找死!」
风啸天满脸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