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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一百五十八章

第一百五十七、一百五十八章

  “下辈子吧!”

  大姨忽地一扬脖子,张嘴咬在了我的脖颈上,我只觉得两排坚硬的牙齿抵住了我的喉咙,微微嵌进肉里,万幸大姨没有虎牙,日后进行某些不可描述的行为时倒是方便了不少……

  果然我所熟知的大姨压根不会坐以待毙,虽然她的双手均被我压在沙发上,但由于我自己凑到了大姨的耳边,使得大姨有了可乘之机,搁在丧尸电视剧里我就是那种因为色欲熏心而在第一集就领了盒饭的炮灰甲。

  疼还是其次的,要害被大姨制住,局势瞬间逆转,我连大气儿都不敢喘,再娇弱的女子都足以轻而易举地咬穿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更何况是将力量与纤柔完美揉合在一起的大姨,幸亏我没有将大姨逼得太急,大姨的理智尚存,只是点到为止,虚咬着我的喉咙,发出阵阵威胁似的低吼,温热湿润的薄唇紧紧贴着我的脖子,抛去事实不谈,倒更像是在含着我的喉结一般,随着我吞咽口水的动作,上下滚动的喉咙磨蹭着大姨的嘴唇,蹭得我又是心猿意马起来。

  我不敢轻易开口说话,生怕声带的震动会刺激到情绪亢奋的大姨,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向大姨表示我已经被她“制服”,眼前的局面虽然有些超出了我的掌控,但大体就是我迫切想要了结此事的台阶,我正愁不知道该怎么丝滑的收场,然而僵持了片刻,大姨依旧死死咬着我的脖子不肯松开,实际上只要我再拖延一会儿,被我压在沙发上唯有脑袋奋力扬起的大姨很快就会因为脖子的发酸而自己放弃了,但我并不打算节外生枝,万一大姨觉得自己坚持不住,即将重新落入我的魔掌而一个冲动,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举措,那我这碗孟婆汤岂不是喝得太冤了。

  我缓缓松开了压住大姨手腕的右手,倒不是我不想痛快得放了大姨,只是我并没有掌握浮空术,我可不想整个人砸落在大姨身上而因为惯性的缘故脖子上多了一排窟窿。

  谁知我刚一松开大姨的右手,大姨忽然猛地将刚刚脱困的手臂环过我肩膀,揽在我的后背上,稳固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形。

  大姨果然快要坚持不住了,只是我的亲姨哎,我这不是正要向您投降呢么?

  局面再一次陷入了僵局,大姨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死死咬着最后的希望不肯轻易松口,而我的心里更是自责,那个英姿飒爽的奇女子居然被我逼到了这副田地,要不是我仗着外甥的身份,纵使我有天大的本事,又岂能将大姨欺负成这样?大姨表面上对血脉亲情不屑一顾,倘若没有这层身份的存在,我早就不知道在哪条臭水沟里飘着了。

  心里莫地泛起一股柔情,我没有急于松开对于大姨另一只手的限制,而是将右手缓缓放在了大姨脑后,轻轻摩挲着她飘逸的长发。

  大姨浑身一震,还以为我又要有所动作,两排整齐的贝齿微微发力,加重了咬在我喉咙上的力道以示对于我最后的警告,然而我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极尽温柔地安抚着大姨不安的心。

  随着我轻缓的抚摸,大姨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渐渐舒缓了一些,我趁机悄无声息地放开了大姨的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大姨的后背,大姨因挺起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脖子也渐渐软了下来,缓缓地躺回了沙发上,却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我也不着急,继续安抚着大姨,一边摩挲着大姨的秀发,一边感受着大姨急促的喘息逐渐平复,手肘撑住沙发卸掉了我大半的体重,我就这么与大姨搂在一起,相拥躺在略显拥挤的沙发上,而咬着我的脖子又没怎么用力的大姨更像是调皮的女朋友在撩拨着男友的神经,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反而变得有些暧昧了起来。

  不知何时,大姨原本死死抓着我的后背、充当支撑自己身体的右手也在我的后背上不着痕迹地摩挲着,我能感觉到大姨有些冰凉的手下正是我后心的位置,也就是当初我替大姨生生扛下一记飞刀,差点香消玉殒的地方。

  虽然我的体质得到了系统的加持,恢复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一般人,但遗憾的是我并不能像金刚狼那样,无论多重的伤都能恢复到完好如初的模样,看不出一丝端倪。

  我的伤口虽然愈合的速度很快,但该有的伤疤却是一点都没有少,我的后背上因此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疤,但我并不觉得遗憾,甚至还有些庆幸,因为这是我保护大姨的证明,这是属于我的勋章,亦是属于我的荣耀。

  时值夏日,单薄的上衣也就只是让我不用背上暴露狂的称号,大姨的手能够清晰地隔着衣服感受到那道伤疤的可怖,我亦能感受到平时大大咧咧的大姨的小心翼翼,似是担心会弄疼我早已痊愈的伤口。

  我们以一种奇怪的状态互相依偎在沙发里,在这一刻,我和大姨的年龄、身份似乎颠倒了过来,我轻轻地抚摸着大姨的头,拍打着她的后背,就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小姑娘,虽然使这个小姑娘惊慌失措的罪魁祸首就是我本人……

  而大姨依旧不依不饶地咬着我的脖子,只是足以威胁到我生命的利齿早已没有再搭在我的喉咙之上蓄势待发,只剩两片薄唇还紧紧贴着我的脖子,倒真的有点像情侣间的小情趣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姨终于松了金口,我脖子上两排细小的牙印都有些模糊了,我知道这是让我滚蛋的信号,也没有不知趣的非要等大姨把我踹下去,十分自觉的松开了搂住大姨的手,撑着沙发就要站起来,大姨却又忽然扯住了我的衣角,我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不知道大姨还有什么指示,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忐忑地等待着大姨的判决,然而大姨拽住我之后又不说话了,她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纠结,似是在做着什么会影响她一生的艰难抉择,更让我有了些异样猜测的是,我竟然在大姨的脸上罕见地看见了一抹羞涩,这个抢小孩棒棒糖都会叉着腰得意狂笑的女人居然会露出这种表情,一个荒诞不羁的猜测闯进我的脑海,然而这个猜测仅仅存在了一秒就被我的理智不屑地扫地出门,开什么国际玩笑,做梦都不可能是我想的那种展开吧……

  我以一个半蹲的姿势虚坐在大姨身上,微曲的右腿已经隐隐有些发抖,饶是我现在的体力远超以前的我,但一直让我扎马步多少有些为难我胖虎了。

  就在我的腿都快抖出残影时,大姨的神情终于回归到了她原有的淡然,所有的情绪和思虑都被她巧妙地藏在了他人看不见的地方,我虽然不知道大姨的问题是什么,但我知道大姨已经有了答案,而她的平静和潜藏在古井不波的神情背后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让我有些不安。

  “要……就来吧。”

  大姨平静的说道,声音不大,却是犹如石破天惊般震耳欲聋,惊得我差点没能合上自己的下巴。

  难道从大姨叫住我那会儿开始我就已经是在梦里了?

  其实大姨并没有主动亲我,而我也只是回到了房间睡着了而已……

  除了这种解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自己的理智接受眼前的情况,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大姨也万万不会接受这种荒唐的请求,更何况只是我随口的戏言,刚刚大姨还差点与我鱼死网破来扞卫自己的贞洁,系统也是一副静静吃瓜的模样,事情的发展怎么就突兀地截然相反了……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大姨的耳根子也是红了个通透,即便彪悍如她,在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种意味的话时,尤其对象还是她亲妹妹的儿子,饶是大姨做了这么久的心理建设,尽可能让自己表现得风轻云淡,骨子里其实十分保守的大姨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羞赧,娇嫩的脸蛋染上了一抹诱人的桃红,就像一颗红彤彤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轻咬上一口。

  万事开头难,大姨在说出了令我怀疑人生是否是一场梦的话后,接下来似乎就没那么艰难了,只见大姨轻呼了一口气,深邃的目光无声地与我相对,没有让我抓心挠肝的等下去,再次开口说道:“我赵诗芸一生从不亏欠别人什么,唯独欠你的那条命我没有等价的东西可以偿还,我不会用金钱与地位去敷衍生命的价值,钻这种空子只会让我更加难安,对于第一顺位继承人的你来说意义也不大,但我同样无法背负着生命的重量度过余生,当时你若是没能挺过来,赵家的后人怕是只剩下我一个了……”

  大姨的目光多了些许变化,不再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似是解开了什么心结。

  “你真正想要的无非是……”

  她停顿片刻,终究是没能说得更加赤裸,不过大家都是明白人,我自然听出了大姨的弦外之音。

  大姨连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压制住声音的颤抖,幽幽叹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今天之后,你我一了百了,再无瓜葛。”

  说罢,大姨不再看我,偏过了头,闭上了双眼,仿佛真的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大姨一连串的独白犹如四个二带了俩王,虽然秀得我脑瓜子嗡嗡的,但还是没有彻底解开我的疑惑,大姨真的会因为所谓的救命之恩而以身为报?

  表面上大姨说得坦然,光明磊落,似乎就是她说的那么回事,然而我始终无法理顺这股逻辑,如果大姨真的对这件事看得这么重,可从医院到家里的这一段时日我可丝毫没有察觉到大姨有一丁点儿对于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不仅毫无心理负担的将重伤员的我一个人丢在人生地不熟的医院长廊里,连家务琐事都要尽数推到我头上,然后你现在告诉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小女子只能以身相许?

  这钓鱼执法的手段也太不走心了吧!

  虽然你是个博士,但我好歹也是优秀的少先队员,就这?

  让我康康摄像头摆在哪里了……

  我的目光四下扫视了起来,然而我的心情却没有轻松多少,因为我也意识到了,大姨不久前才主动吻了我,她怎么可能会将这一幕记录下来,而之后她更是再也没有机会离开过我的视线,又谈何布置莫须有的陷阱?

  大姨,是认真的。

  我的目光再一次汇聚在紧紧闭着双眼,因为太过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大姨身上,高达八十八点的好感度浮现在眼前,忽然如醍醐灌顶般让我有了一丝明悟。

  所谓报恩的说辞不过只是个借口,不愧是专攻心理学的行家,身在庐山中的大姨还能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在我这滩泥沼里越陷越深,几乎快到了无法抽身而退的临界点。

  自知自己脱轨的情感已经刹不住车了,大姨做出了最理智的判断,选择以最极端的方式,不惜以身饲虎来斩断和我的孽缘,这股壮士断腕的气魄是大姨独有的人格魅力。

  只是大姨为什么偏偏选择了以肉体的形式来结束与我的纠葛?难道在她心中我就是那种把性放在第一位的浅薄之人?

  不要把我看扁了啊.JPG

  猜破了大姨的心思,我自然不会让她如愿,即便我现在就可以轻易将大姨摆成各种姿势一亲芳泽,而妈妈这段时间通常都要加班到十点之后才会回来,也就意味着我可以整整拥有大姨六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我说不定可以凭借强悍的体力和过人的长处,通过花心直达大姨的内心,直接一步到胃,将大姨一下一下肏成我的女人,让她再也无法离开我,但我知道倘若我真的这么做了,我和大姨也就缘尽于此,大姨若是个会被欲望支配的女人,让她也不叫赵诗芸了。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大姨已经主动妥协了,但我现在却没有丝毫的情欲波动,我知道我替大姨挡的这一刀是加速我和大姨情感的捷径,我本可以天天去大姨跟前卖惨邀功,期待她的心软来谋求福利,这可能是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但绝不会是正确的攻略方式。

  我从未想过以救命之恩去要挟逼迫大姨的回报,甚至从医院回来之后,反而是大姨数次提及,而我能避则避,归根到底,我是想要大姨的身子没错,但我更想要的是大姨的心,没有灵魂的交融跟嫖娼有什么区别?

  话虽如此,虽然我不打算在这种情况下与大姨完成第二次结合,但大姨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直接转身就走是不是有点不给她老人家面子了?

  我铲除了豌豆、关闭了小推车,将你放进了家里,结果你看也不看就从后门走了?我觉得我首先不会感谢它不吃我脑子的恩情,反而是质疑它是不是认为我没有脑子。

  我直起了有些发麻的右腿,用力捶了几下加速着血液循环,轻轻分开了大姨的双腿,跪坐在她的身前,大姨真的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她的呼吸微不可察的有些凌乱。

  我故意用力地搓着手,大声砸吧着嘴,一副面对美味佳肴不知从哪下手的下里巴人模样,大姨的眉头随着我刻意的动静愈发蹙紧,脸上的表情也从英勇就义变成了不耐烦,我不敢再去挑衅大姨,双手缓缓伸出,向着大姨胸前那一对即使平躺依然傲然挺立的山峰而去。

  大姨的表情再次变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虽然她一副紧闭双眼、任我宰割的模样,但我早就察觉到了大姨的双眼悄然睁开了一条微不可察的缝隙,一直在偷偷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见我真的准备出手了,大姨的神情复杂到极点,有如释重负、有怅然若失,失望在某一瞬间十分强烈的浮现在她的脸上,最终却都被释然取代,大姨彻底地合上了双眼,静静地等待着有违人伦的那一刻的到来。

  不是吧,大姨居然是来真的……

  猜测得到了印证,我还是又吃了一斤,虽然我大致能推断出大姨的认真程度,但眼见我的手都快攀上她的乳峰,大姨居然还是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我的心多少有些躁动了起来,当初也是在这张沙发上,初次见面的大姨打扮的跟大明星似的,豪华的跑车、天价的服饰,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和雍容华贵的光环让我只能如蝼蚁一般仰视着她,虽然我后来才知道这就是个逗比,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的。

  没曾想到时过境迁,那个高不可攀的大姨居然就躺在我的身下任我予取予求,虽然只是一次性的,但要说我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假的。

  激动归激动,我的手还是控制住了本能的冲动,没有如大姨所料般落在她的胸前,而是突然拐了个弯,轻轻握住了大姨的柳腰,纤细的手感令我心神一荡,我的双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大姨的纤腰合拢,不得不感叹一句,大姨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

  大姨浑身一震,她做足了被我袭胸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我雷声大雨点小,只是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罢了,女生的腰当然也是敏感部位,但比起女性最显眼的特征,暧昧等级还是差了一些。大姨的双眼再一次眯起了一条细缝,她有些不能理解我这只急色的禽兽想要耍什么花招,我故意视而不见,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语气问道:

  “真的…可以吗?……”

  我的大手轻飘飘地在大姨的腰间游走,绝不逾越雷池半分,五指像弹钢琴一般在大姨的腹部轻点,中指和食指化身一个小人儿在大姨肚脐四周漫步,无限逼近那座高耸的山峰,却又在每次即将踏足的时候潇洒离去。

  “您不会又是在骗我吧…”

  我玩得不亦乐乎,看着大姨的表情挣扎纠结扭曲到了极点,每当我的手指顺着大姨身上高级的布料一路向上,就快要触及大姨的真正的禁区时,大姨的呼吸就会加速,眉头也会拧巴成一团,而我故意一个急刹车,指尖若即若离地在大姨的乳根处轻轻掠过,堪堪擦过两团高耸入云的乳球边缘,重新回到大姨的小腹处游走着。

  “你他妈要上就快点,磨磨唧唧的!”

  大姨终于受不了我的挑逗,就像临刑前的囚犯,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可你要是在他耳边磨上一天的刀,是个人都难以扛住这种心理压力,大姨猛地一把拽过了我作怪的大手,在我的错愕中将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胸上,那恶狠狠的表情反而像是我在被她侵犯似的。

  不过大姨的硬气也就止步于此,当我的双手攀上她的乳房的那一刻,大姨浑身就僵直了起来,似乎是拼尽了全力才压制住一脚将我踹下去的本能反应。

  虽然我没有打算真的将大姨就地正法,可不知不觉间,我的双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般,自作主张地抓着大姨丰满的乳球大力搓揉了起来,即使隔着胸罩我都能感受到那两团丰腴的柔嫩,我的意志差点就此失守,忍不住就要将大姨真的吃了。

  再这样下去我很快就要抑制不住暴涨的欲火,我急忙以极大的意志力将好似被大姨的巨乳死死吸附住的双手移了开去,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大姨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凌乱的衣裙暴露出大片的春光,白皙的脸颊就像天边的晚霞,娇艳动人;短促的娇喘使得饱满的胸脯起伏不止,大姨再一次将脸偏向了沙发的内侧,看来是真的打算鸵鸟到底,只是眼角似有一颗晶莹的泪珠让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从大姨身上站了起来,将她因为来回扭动挣扎而被撩到大腿根部的小短裙重新拉了下来,整理好大姨凌乱的衣裳,拿来一条薄毯盖在了她的身上。

  “你…还想做什么?”

  大姨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反常的行为令她很是不安。

  我朝她嘿嘿一笑,说道:“您想这么轻易地摆脱我呀?没门!我这人属狗皮膏药的,没有一辈子您别想把我从您手上揭下来哦~”

  我伸手轻轻摸了摸大姨的头,在她错愕的目光中转身进了卫生间,如果不是我胯下挺立的帐篷,这个场面也能算得上唯美了。

  大姨呆呆地看着我的背影,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再出乎她的意料,而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我这个色胆包天的小鬼居然会在她主动应允的情况下收手,一时间,她的内心翻涌,一点也不比自己刚刚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平静,而这个小鬼头那一副贱相更是让她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涟漪波动了起来,“呵呵,倒是懂得放长线钓大鱼”她自嘲的笑了笑,不知在笑他还是在笑在劫难逃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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