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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 对赌张沫

6-21 对赌张沫

  帽子起身,提着梆硬的大刀要去上厕所,将到门口,门砰的一下开了,正打到屌上。胖儿东字面意义上的破门而入,只听帽子一声惨呼:“我操!……你妈!……”胖儿东自己也吓够呛,慌乱中差点上手去撸:“我错了,哥!”说也奇怪,人看到圆柱体不自觉的就有要握住的冲动。不过这梆硬的命根子晃这个两下,视觉效果是真堪称恐怖。

  “我…艹艹艹艹艹艹…我尼玛……”真的感觉再使点劲当场就断了。有经验的兄弟应该知道,男人连续多次射精以后,下体会变得麻木,不那么容易受刺激,血液消退的速度也变慢。因此女生都撤了,小帽子还立着。“什么事不能先等你爹上个厕所再说?”

  胖儿东急得不行:“那个妹子谁呀?我认识么?也太顶了吧!”

  “能不能出去,让我先把内裤穿上!”

  “帽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太大了,受伤概率也大……”

  “我去你的,都tm肿了!”

  “呃……肿了不是更……更大了么?不更好么?”

  “老子差那点?要不要我让你肿一个试试?”

  “帽哥你们真的战斗了一整晚啊?”

  “啊!……”

  “不愧我哥,也太猛了!那得来几次呀卧槽?”

  “次数很重要么?你个快枪手,一晚上七八次,一次一分钟,好像也没什么光彩的。”

  “有道理,有道理,我爹这觉悟就是不一样。”认识一年多,对帽子的佩服仍旧不断在刷新上限:“所以张沫是为啥愿意献身的啊?她不是只爱老外么?而且你俩不是之前没交情么?”

  这么无聊的问题,感觉不装逼都对不起这个马屁精:“那必须是因为我天生丽质的双螺旋和国色天香的染色体啊!”

  “帽哥你要配种啊?”

  “咳……咳……我tm差点被你呛死,你个傻屌。”

  胖儿东偷窥到的,是那种彻底被征服,身心双双崩坏的性感,张沫特有的蜜汁性感。另外她叫床是那种连续短促的嗓音,不进鼻腔,声线算很有特色。越想越激动,就好像睡到张沫的男人是他一样,带着亢奋的情绪给帽子汇报他和刘箴的工作进度:“……你不知道帽哥,昨晚我也大发神威,带着三弟也把那个婊子给征服了!我还以为她真有骨气,在我和刘箴的淫威之下也能咬死不说,你猜怎么着?……”

  帽子看他有模有样的张牙舞爪:“怎么着?……”

  胖儿东:“没想到!……”

  “没想到啥?……”

  “没想到她真的不说……我和三弟尽力了帽哥,那个逼嘴太硬了,就只告诉我们那个小团体叫Fellow。”

  帽子被整的720°无语:“就这?”

  “昂……就这。”

  “你他妈怎么就那么会说废话呢,不当个处级以上领导干部都浪费了你的天赋。”帽子被废话文学气到死:“行了行了,你俩不如改名,一个叫不靠谱、一个叫不着调,或者叫不中用!……之后不用瞎折腾了……”

  “不要对我们放弃希望啊帽哥!”

  “……干啥!干啥就又跪下了,我是说我都已经把他们情况都打听明白了。”

  胖儿东擦擦额头冷汗:“哎呀妈呀,你这大喘气吓死人了。”

  刘箴都不理解,帽子是怎么忍住不揍这个傻逼的。

  帽子把fellow的情况大致和胖刘二人介绍了一下,惊的俩二逼一愣一愣的。

  刘箴叹:“我日了,要不要整的这么规范啊,纯变态吧。”

  胖儿东关心的点则始终如一:“所以是你把张沫征服了她告诉你的?我草,我刚才偷看了,她屁股那个纹身也太性感了吧?你一动,纹身那个屁股都好动感啊!你是咋说shui服她的啊帽哥?”

  “使劲shui,用力shui。”帽子闲扯着道:“我和她对赌了一把,要是能让她爽,她就告诉我;不然,她就去告诉大丁小丁丁说我在打听Fellow。”

  “卧槽,那这风险有点高啊!?”

  帽子生无可恋:“我tm都不理解我为啥要这么卖命。”

  “至少过程还是爽吧!帽哥?”胖儿东嘿嘿。

  “老子腰都是麻的。”往床上一倒,望着天花板道:“不过她下面还挺紧的,也是没想到……腰也是真的软,而且……好像是我第一次上打阴蒂钉的妹子吧?”

  胖儿东可太喜欢这种话题了,非要和帽子研讨一下生理学,而帽子也是不能再更烦他了,道:“听好了,关键信息是,费娇也是Fellow的!”

  费娇?好熟的名字,胖儿东脑子使劲travel了两圈才想起是谁:“那不就是……咱们不还偷了她手机……?这!天助我……我们也啊!”胖儿东激动道。没错,费娇就是小水室友,当初他们还研究过她手机,还是胖儿东变态心起~非要坚持在她手机里装个监控,事后没当回事,两天就忘没了。这一下意外收获着实惊喜,东方点亮了西方。

  听帽子道:“你懂我意思!”

  “懂!”一个毁灭世界的高音。

  “懂就快滚吧,破事儿多的真是烦死人!”没错,时间线上~这时的帽子一边忙着跑高新区找阿竹,一边还在应付学生会主席找麻烦,还要尽量上课,也是逼人搞时间管理:“再不睡老子要挂了。”

  胖儿东也很心疼祖宗,像个太监一样倒着往外退:“那帽哥您好好休息,尤允学姐给我打电话的事儿,我就先不和你汇报了……”

  “我操你大爷!快鸡巴给我说!”垂死病中惊坐起。

  “没啥,就刚才,她说她找不着你,我一听就知道啥意思啊~,必须直接和她澄清说你绝对不是在和妹子鬼混,我做的对么帽哥?”

  看他一双呆呵呵的圆眼和嘴角咧出的傻样,杀人的冲动再也难以抑制,按在地上就是一顿狂干,刘箴也趁机补了两脚。

  “行叭,我tm都忘了今天约了午饭和电影了。”觉是彻底不用睡了,帽子无奈起床二次洗漱。

  “帽哥你这样真的不会气血不足么?”胖儿东见他腰都直不起来的样子还要去赴约,深深被这泡妞的大无畏精神所感动:“你都已经这么强了还这么刻苦,这就是传说中的勤能补拙么?”

  “老子现在只关心耗能(不能)补肾!?”

  “中午吃啥?”这个问题头一次变得这么简单。“生蚝!蒜蓉的!来十斤!”

  刘瑜和尤允不理解何昊这脑子咋就突然又残了,小强心比较好:“兄弟,注意点形象行不?你也不怕下午味儿大。”

  小强说的是大蒜,帽子脑子不转,理解的是精液变腥:“不怕!完全不怕!”老子一滴都没有了。

  话说张沫也约了人早午饭,顾晓迟看她一副脑血栓后遗症的样子,上来就连干两大杯水,大致也能猜到是发生了什么。“这回是真的被人给透爽了,一个通宵,我下楼都是扶墙倒着下的。”

  “谁啊?”

  “一个傻逼研究生,逼都要给我插烂了……还是第一次一对一有这种感觉。”

  顾晓迟持续给她倒水:“呵呵,好羡慕哦,你这凡尔赛。虽然我也动不动就被操,但只累不爽,哎……我是洋枪加热器,现在天天被蚊子扎针,服了……你怎么认识的这个人?”

  “他找我打听丁恩他们的事情,也是神奇。”回想几小时前经受的辱骂、锁喉、打屁股、狂插:“他全都打在我的点上。”

  “所以你还在丁恩他们那个圈子里?”顾晓迟问道。

  “不是不能随便退出么。”张沫抱怨:“当时觉得无聊,就跟他们去斯里兰卡了,结果也没啥意思。”和杨诗屏一样,张沫被东哥威胁之后收敛许多,正巧丁恩找她~便加入了打发时间。可能也不是Fellow真的太无趣,只是她喜好特殊,对真实巨物的渴求的确很难满足罢了。直到遇到帽子。

  通宵战斗~实在没力气应付尤允,吓得帽子全程拉着刘瑜,美其名曰:“给小强创造机会!”

  刘瑜撇嘴问他:“你不喜欢尤允么?”

  “喜欢啊!再怎么也谈不上不喜欢啊!”帽子只能玩语言艺术。

  “那你忍心看她和小强真有发展么?你不是都和尤允睡过了?”刘瑜这造句能力完全不落下风,真蒙住了帽子,以为尤允已经和她说了。

  只能打马虎眼:“嗯。昂?哎呀你问这个好尴尬啊!”七八成算是默认了。

  之后去看电影,两个多小时,帽子憋不住尿,便去厕所,见状,尤允也跟了出去,刘瑜小声问:“你也去啊?”

  “省着影响别人两次。”尤允托说道。

  帽子也是头大,于是没去影院里的厕所,被尤允追着堵进了商场男女厕中间的残障人士专用间:“你干嘛一直躲着我?”

  “我是真的忙啊,这学期。姐姐!”说的也是实话。

  “那你今天出都出来了!反正也没法忙别的事情了!”

  帽子一想其实也对,何必搞的像太监上青楼一样。看尤允今日样貌,一身浅色显然是精心挑选的,短短的连身裙穿在长长的毛线开衫外套里面,袜子高高亦增几分诱人。怎么说呢,衣服合上就是保守的秋装,敞开,那就全是诱人的破绽。搞定生气女孩的方法可能有很多,但对尤允最有效的无疑是直取中路。既然已钻进这里,二人难道还要辩论一番不成?帽子干脆将她扑到墙上,扶稳顶住就是一顿狂吻。

  “你现在怎么知道要亲我了?”尤允挣扎着讲话。

  “我草,你漏这么大一个破腚给我,搞的我不捅进去像男性功能有问题一样!”

  “谁知道你有没有问题,捅不捅得进来?”

  帽子还真怕今天不太得行,不接话,继续吻她香颈,一手在腰间感受独有的肉质感,一手罩住了乳房。

  “往哪摸那!”尤允怒道,上手拍了他一巴掌。

  把帽子都拍懵了:“往你胸上摸啊!这不常规走位么?”

  “哪有时间给你常规走位了,多耽误一会儿他俩好怀疑了!快点!!”说实话,对于尤允这么美味又主动的女生,时隔一年帽子仍然每每突然的难以适应。

  好在这幅身体也是上上级的诱人,质感型的性感就是摸着比看着还要性感,当她主动将肉臀撅起,当帽子掀起短裙,当目睹那只能藏进肉缝里的白线,催的海绵体极速充血,昂起来十有六七。调整站位,推她扶上洗手台,提物抵到两腿中间摩擦。

  本来帽子打算霸王硬入洞,尤允抗着硬物刺激,竟还好心提醒:“旁边有带子…解…就开了……”简直不要太催勃。龟头边向深处刺探,边笑道:“你破绽也太大了!”

  “专门给你留的……还不知好歹……”尤允咬着嘴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出声太大。

  电影院里,小强刘瑜看看空着的两个座位,又互相看看对方,一个耸耸肩,一个摊摊手。

  类似公园、试衣间、公厕这类地方,危险带来的刺激有余,实则施展的空间不足。比起和张沫的激情一夜,尤允的肉穴似乎更加温暖、有感情一些。隐隐的对这个女生多了几分温柔,帽子情知不妙,赶忙下身催力,向上向子宫顶去,以挥散奇怪想法。突然一阵猛攻顶的尤允天旋地转,手机差点没拿稳,勉强还在对着镜子录像。

  “你是真不怕被人给看到……万一手机丢了,别人给你传网上去!”

  “传就传呗!嗯……”尤允仰着头,享受着被入侵的感觉,还在意着自己在镜头里的样子:“我是奶子不正还是身材不……不好?还是脸见不得人?嗯啊……哼!”这姐们就爱和一般女生反着来,也是让人无语的有趣。一会儿,尤允怀着满满的不舍,问帽子:“你能射就射吧,回去太晚……不…不太好……”

  以目前的状态,想射还真是有点难度,帽子干脆直接拔了出来,道:“先这样吧,等有空了陪你搞刺激的。”

  尤允强抑着肉体的空虚,怨怨道:“你说的!不刺激我把你小鸡鸡咬下来!……”整理衣服的动作被突然打断,帽子反抱着她腰枝,下手把内裤攒成一小团塞进了洞洞里。挣扎无果,怨道:“脏!”

  “你自己的东西,脏什么。”主要帽子也没见过比这更小的内裤,通体几乎就一根细线,一时坏孩子心起,就想欺负于她。弄完直接去开门,没给尤允留报复的机会。出来各自和保洁大妈对视了一眼,尴尬的往回走,路上挨骂是少不了的。

  “真的好后悔当时在泰国没在人群里做爱呀!”

  “你都说了好几次了!”帽子道:“你是暴露狂么?还是就喜欢别人看着你被操?”

  “别人看着我被你草是可以的,换个人的话,得看那个人什么情况。”

  “反正世界上比我好的男人基本是没有的。”

  “屁!你也就前列腺肿大了点!”尤允嫌弃道:“也就适合给我当个按摩棒!”

  她这么一提,帽子才感觉到早上被门打的痛,明明刚刚用的时候都忘了,现下越关注越痛。

  这一天一宿,帽子缓了好久,中间安排胖儿东关注费娇的动向自不在话下。后来被学生会主席裹挟着调查MK公司(被强奸学姐)的事情,齐彩进驻了胖儿东房间,便把活儿又分给刘箴。小半个学期下来,发现fellow的成员时不时便会小聚,结合探张沫的口,确定他们两周一大聚。考虑到软件耗电和流量消耗的问题,没办法一直给费娇手机录屏录音。因此一直没能确定Fellow据点的位置,只确定了他们的确有个据点。

  “咱们都录了他们这么多音了,还不够么?”刘箴好奇道。

  “不太够。”帽子摇头道:“这些证据都不够硬,假如要走法律程序的话……当然我九成九不倾向这么搞,但真如果要走法律,法庭可能都不见得认这种非正常渠道的证据,还是得有猛料才有底气说话。”

  于是刘箴继续盯着费娇,胖儿东继续搞齐彩和李嘉怡那头。丰富的大学生活让人感受不到时光在流逝,尽管气温一直在提醒人们,帽子那边给李嘉怡交了好差,才发觉已是12月了。突然收到何书的消息,也才发觉很久没和她联系了,想来这条消息也是酝酿了许久发来的,最终选了个最直接的方式:主人,想你了。

  何书那承受不住的样子瞬间回到脑子里。对于这个女孩,属于空手套白羊,帽子本来没想太多,始于玩玩,带她体验一下各种。如果不是这学期小蓝去忙乐队,四女忙小水,估计和她可能就断了。细琢磨,她其实挺有趣的,你说她单纯吧,她满脑子离谱的性幻想;你说她不单纯吧,她大白纸一张。她就像点错了天赋点,把恋爱脑的少女狂热都点在了性上。一张脸不能说不美(当然不能和四女直接比),而是禁欲的性冷淡风的美,学霸或清爽乖乖女的画风,脱下衣服身材又是偏淫荡风的性感。着实让人感叹造物之奇特。

  让人纠结的点在于,她和袁老师又不一样,袁老师是那种注定起飞的凤凰,而何书渴望出走的同时,又明显很依赖帽子。一旦女人真心依赖你,难免不产生感情连接,也就回到了懒妹儿提到的:占有欲。有占有欲自然就舍不得别人碰了,身边众女,包括之前经历的女人,反而是这个有些龙套感的女孩最让人纠结。人性也是复杂奇怪。

  帽子破天荒的给她回了一个:我也想你了,你在忙什么。

  何书:我在等你找我,你是不是一直都没空。

  帽子:我刚刚有空了,明天约起来?

  何书一个人在实验室张牙舞爪,她本来没指望帽子立刻回复,想着放下手机继续做实验就不会太多想,才勇敢发出了信息。当下只好说:我明天要有事,晚上晚点行么?

  帽子信口而聊:你明天什么事?

  何书:最近有别的学校的教授来实验室交流,明天老师们要开会、参观,还要录像采访。不知道能不能按时下班。

  何书今年大四,其实比杨诗屏和刘雯晴大一届,但她早上学又跳级,反而是四人中年纪最小的。身为做题家,从大二开始就在实验室和研究生们一起干活,进度上~早已保研,生活毫无压力。

  帽子八卦她日常:你们实验室需要穿白大褂么?

  何书:是有工作服,不知道算不算白大褂,挺长的,到小腿。然后要求平底鞋,穿袜子,不让戴首饰。

  帽子来了兴致:那明天下班我去找你,然后,要不要试一下在工作服里面穿性感的衣服?

  何书的回复很简洁:好的,主人。

  她会穿什么样,到什么程度,算是帽子给生活增加的小期待和小情趣。

  次日哥仨一起吃了午饭,帽子拿起手机一声长叹。胖儿东对帽子的一举一动上心程度远超一般舔狗,立马:“帽哥何事忧心。”

  帽子直接把手机晾过去:“张沫喊我去酒店。”

  “这不是好事么?”胖儿东口水就在嘴边的模样。

  “好事儿个屁,你不知道有多累。”生无可恋。

  刘箴不解:“帽哥你不想去,就不去就完了呗。”

  “不去?”帽子叹道:“不去她就可以用把我供给丁恩来威胁我啊。”

  “但她不是还没威胁呢么?你怎么知道她一定会威胁你?”刘箴实在人。

  胖儿东一脸嫌弃:“二逼,咱帽哥自然是料事如神。”

  这种捧臭脚的话,帽子甚至有点听习惯了:“这种威胁的话,最好是大家心里清楚,不要说出来。哎,我就知道,借用邪恶力量迟早会被反噬。”

  “我草,帽哥太有深度了,这哲学感悟,我等小儿这辈子都悟不出来。”属于无脑舔。

  逼得帽子喷他:“指环王你没看过么?哲学你妹呢哲学!”想想张沫在床上的表现其实也很棒,只是自己对此并不痴迷,问道:“你俩要不要一起?”

  胖儿东泪流满面:“杨妙逼我去跟她学习,要帮我考四级。”

  刘箴也很惋惜:“梓珊喊我打球,然后要吃晚饭。”

  全是酸臭味,“切!”帽子甩手放走二人,和张沫推说晚些,磨蹭了两三个小时才去到酒店。

  二人没什么交情,自也没什么好聊,帽子摆正心态,于是都纯把对方当做泄欲的工具。见面直奔主题,毫无羞涩和悸动的纯肉体的交互,器官的组合,两个多小时,把帽子送进了第二波的不应期。

  虽然纯粹,但对待约炮的态度很认真,张沫画了不对称的淡淡烟熏,有意向上打的腮红,细眉,对了,还有缠绵间已没剩几分色彩的粉色唇蜜,宛然也是一副盛世的容颜。五官本是很美的,纯靠气质又透出一股性感。忍不住问她:“你为什么喜欢找人做爱?”

  “因为真实。”张沫趴在大腿上玩弄帽子的弟弟,略撅着嘴,似看着屌,沉沉的说:“因为感觉这个世界只有欲望最真实。”

  “一定要很夸张才真实么?”

  “当然。”挑眉不动眼:“越极致越真实。”不管她如何获得这种认识,这都是个很难反驳的道理。

  帽子也知道自己的问题有些俗套,还是难免好奇:“就没有你喜欢的男生么?”

  张沫伸出舌头去舔帽子大腿上的毛,懒懒的道:“可以有,但何必要呢?”尽显冠军话题终结者的本色。

  竟有些让人认同,帽子把手指插进她发丝,心想如果是在一个没有额外社交的地方萍水相逢,不去了解她过往,说不定会和她成朋友。至少这个女孩足够安静……穿着衣服的时候。他对女性的尊重就是从不用妇人道德评判一个人,只要你不对我婊,你当然可以是个婊子,有几个人不是呢?

  轮到张沫发话:“你好像没那么想睡我。”她把另一只手也从身下抽出来,扒在男人裸体上:“是我不美么?”

  “你美极了。”帽子抚摸她身子的曲线,很舒服,欣赏半边身上的纹身,很漂亮,尤其是屁股上的,尤其后入的时候,就是莫名有点像性感的伤疤,于是实话道:“但你性格太仰仗你的美了,无所谓美不美的美人~会比较接我的low逼地气。”

  张沫仔细思考了一番这话,也没发表评论,而是缓缓地,有点僵硬硬的跨到了帽子身上,伏下去几乎吻到,停在了呼吸相闻的距离:“我喜欢你嘴唇……我想在下面。”

  帽子内心麻麻批:差点给老子整鸡动了!

  身体在洞里,心在远方,念着何书还在实验室等他呢。随手按亮手机,却看到胖儿东那边汇报来的消息:费娇又去浪了,这回是“两岸尚庭”。这费娇不说一周七天乐吧,至少有五天有安排,帽子也没太当回事,半无心的问身下的女人:“你今天不用去Fellow么?”

  张沫的长发在床上散呈一个圈,正喘息着体验膨胀的慢节奏,被这么一问有些不悦,皱眉道:“不想去,今天……”

  帽子脑中瞬间升起一个问号,分析她这五个字,以张沫的性格,没有直说不去,又强调了今天,很有可能是今天即便不想也是要去的。或者就算可以硬是不去,也不太好。那是什么原因?当然说明今日有别平日小聚,那么很有可能这个两岸尚庭便是Fellow的老巢?

  冲口而出:“我突然想起我有点事。”说着小臂撑床就要起身拔出来,谁料张沫竟然死死抱住了他,双手绕头,双腿绞住帽子屁股,恩是没拔出来,用力不小,还把张沫整个身体带了起来。女体像嵌在男人身上了一样,就不让他出来。帽子心想:她倒真能吸,我在上面都没得主动权竟然。情知不把她搞定自己估计是脱不了身,只能先发微信安排胖儿东去跟踪,放下手机,露出了一个让张沫口干的表情。

  如果胖儿东在,可能会赞一句民族英雄吧。他的表现足以让张沫颠覆对国男的看法,工具在这个尺寸上带来的差距已经不大,而帽子让张沫认识到了什么叫节奏。一双颀长水润在男人身体两侧随暴风乱颤,像无屏小草;精神卷入淹没于不受控的纷乱。恍恍忽隔世,花花然菩提,炎炎兮云蒸,止水哉浮漪。

  男人跨着她身子站在床上,在女人眼里像个巨人,提着巨物,随意倾洒在她胸上、脸上、头发上。下床摸她下身,刚刚覆盖着巨大粗物的两片厚唇尚未闭合,红红的油嫩;手指一滑一挤,完全勃起的阴蒂便突出包皮,露出尖尖角。帽子用指尖捏了一下,浴枪洗手,穿衣扬长而去。而张沫皮肤还没了却,毛囊还在闭合。朦胧的眼,轻启的唇,似乎已尽力,又好像还在等待着什么。

  “真的感觉快死了……他刚才掐的我……”

  =========杨妙分割==========

  杨妙对胖儿东讲:“我那天看到卢启航了。”

  “啊?”胖儿东心里有些酸:“那那内个,你打招呼了么?”

  “哼,我和他打招呼?”杨妙脸上恨恨的气愤:“我当着他面跟我男朋友说,说就大声说~我想要了,你去车里操我……然后我让我男朋友找人把他打了一顿。”

  胖儿东心里更酸了,酸的呼吸困难,勉强憋出话来:“你那啥了呀……你上次说……后来你选哪个了?”

  “我选了那个不太喜欢的,混社会的。没什么意思,等回家之前和他说分手吧……”

  厕所打飞机算胖儿东的传统艺能了。不过他也意识到:帽哥教我这么多,我竟然还这么没出息……也许以后我不在厕所撸管了,就可以出师了吧……学姐啊!我好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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