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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二)

  表姐赵丽和雪森有了第一次之后,过来他们家的时间就越来越密、次数也就越来越多。

  雪森惊叹于女人偷起情来那种无所忌惮和胆大妄为,他在她的身上结束了小男孩的历史,也标志着他做为男人性的成熟。

  那天他过去了她家,见王荣文正和朋友喝茶聊天,他听着他们说得暧昧,而且句句不离女人裙下之乐,无非哪家女人姿色颇佳,床榻之间又极尽淫荡,每每怨恨其男人短小而又不持久,独生暗咬银牙。又是谁家的女人虽是久旷怨妇,却那地方狭小,紧涩而难进入。

  说至兴致来了,两人都捧腹大笑,丽姐一旁见两人酣笑,也就拿眼对雪森直溜溜地瞟来,跟着略一动,裙缝里白生生玉莹莹的两条大腿隐约可见。那朋友又拿出了两幅画来,上面尽是男女交媾时的姿势。

  二人指着画中的女子,品头论足。赵丽刚好续了水过来,不知画里究竟是些什么,接过那画看着,就见画中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蹲坐在男人的腰间,手却自已扪着自已的乳房,还做着上下拱窜的动作。她就满面绯红,嗔着说:“哪儿来的,怎会有这污秽的画啊。”

  荣文说:“你知那姿态吗,这有个名,是羊油倒浇。”

  那朋友指着画说:“你们看,这里的女人拱身向前,男人身体在她的肥臀后面,以那东西投到她的地方。这叫隔山取火。这方法需要男人双手揽牢着女人的屁股,前紧拉后冲撞,一挑一剌,那妙境真的无以言表。”

  丽姐也就凑上前看了,讪笑着说:“这般活计,女人可真的消受不了。男人那东西,直抵到内,不会穿膛破肚,剌进小腹。”

  说得三个男人哈哈大笑着。

  *** *** *** ***

  人一老了,觉也就少了好多,老吴便早早起身开了铺子,搬出一张凉椅沏上工夫茶,便在铺前悠悠自得地品尝着。这一刻不是做生意的时候,但却是人们最为忙碌紧张的时候,大人要上班,小孩要上学,来来往往的人都显得急匆匆,也是老吴最为欣赏的一道风景。

  最早上学的是最小的学生,而最小的学生却驼着最重的书包。那些中学生就轻松得多,又是骑着车又只是薄薄的书包,有的干脆连书包都不带就只堵着几本书在裤袋里。那些夹着皮包慢悠悠迈着四平八稳步子的肯定是坐机关的,而打工的则骑着车横冲直撞追赶着时间。

  老吴一泡茶吃得差不多了,才有那上市的主妇们经过,她们有的身体臃肿,走动着浑身的积肉乱抖;有那风情万种眼角尽含春意的少妇;有挺着笔直腰杆目不斜视的端庄妇人从他的面前一一经过。

  *** *** *** ***

  太阳那么大、那么红、那么圆,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艳的玫瑰红的细鳞片,于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驳迷离,象火焰一样闪动着点点光芒。

  雪森啾准王荣文该上学校去了,就急急地往对面他们家去,才要叫门,丽姐情焰灼灼地迎了出来,也不说话就一把扑到了他的身上,雪森的怀中就跌进了个浑身上下不着一丝一线,面粉团一般的妙人儿。

  低下头朝她的酥胸一连亲咂了好几个,才说:“想死我了,你这骚样也熬不住吧。”就把她细软的腰搂住了,放到了她的床中去。

  “我猜着你早上一准来,我都为着你收拾好了。”她说,随即他自已将身上那已是大大长长的东西掏掳出来,就挨向了她的那一处。

  她捻着那东西,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张口就啄住了,舌头漫无边际卷动,绕着龟棱百般摩荡,吃的唧唧有味。

  雪森的心里已是烈焰腾起,捧着她的一张粉脸,一边挡着一边推着,任那东西在她的嘴里头进进出出。手却在她肥大的屁股揣摸不止,又勾起她的脖颈去吸那肉蓬蓬的一对乳房。

  间歇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处毛绒绒的地方,只觉得光滑如锦,直到了洞里,却是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渐生出了些润滑的淫液,就说:“等不及了吧?”

  丽姐正将那东西吞得尽兴,如痴如醉间如何能回答,只是把那脑袋鸡啄米似的点了点。窗外早间的日头亮堂堂,他从没如此真切细彻地见识女人的胴体,真是肌肤聚雪、黑发裁云。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

  她双目紧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东西,下面却就张开了大腿,见她那付骚兴兴的样子,雪森欲火难耐,扶住那东西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对着半露出来的红鲜鲜地方,斜刺间对准花瓣便入,她轻呀了一声,那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捉住了,扛架着就抽送起来。

  雪森没敢怠慢,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花蕊深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

  没会儿功夫,丽姐嫌不过瘾,就要他坐在她家木制的沙发上,自已则分开了两条嫩白的大腿,他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液露融融,淫水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那东西。

  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地方照准就套,雪森略一用力,那东西似长了眼一样,熟门熟路,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龟头就没入她的洞里,霎时,淫水淋漓顺着茎柄流了下来。

  她手按着他的两胯,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休,这时的她的确春情勃发,那一处已是涌出涓涓细流,揩抹了一回,柔腻无比,他也是淫火甚炽,把自已那东西挥舞得虎虎生风,把她的那一处弄得唧唧有声,似猪咂槽水般生响。

  丽姐还低头去看那一处的碰撞相击,竟伸出手指对着他那东西的出入之势,套着那东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插进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他只觉得她那一处地方一阵紧含,龟头也跟着热麻痕痒,她也叫了一声,那沙发就一下一下往门口涌动,最后顶住了房门,“咚”的一声,把两人都闪了一下,她的头窝在那里,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着说:“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

  双腿竟蹬住了房门,房门就发出哐哐的响动,身子撞落了挂在墙上的一张条幅,哗哗啦啦掉下来盖住了他们,她说:“字画烂了。”

  雪森也说:“字画烂了。”但他们谁也并没有动手去收拾那字画。

  雪森射精的时候,丽姐的那下面已是酥麻无比,经那热辣辣的精液一刺激,随即一哆嗦,情不自禁地自个也跟着甩出了好多阴精出来,她不禁娇声啼哦着,紧夹着男子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把他的后背抓出许多道痕迹。

  *** *** *** ***

  雪森是不敢耽搁太久,出得她的门,见老吴的茶炉子已聚了好些人,孙寡妇是少不了的,还有她的那个智力有障的儿子,正自顾在阴沟那里看着蚂蚁搬家。

  暴牙李,还有补鞋的三儿,三儿照例高卷着袖子,把他的那个亮皑皑的手表无时不刻地展现在人面前,都是些长舌的妇人和闲着无所事事的老头儿,他们打发日子的方式就是东家长西家短,惟恐天下太平没了扯话的题目。

  雪森过去打趣地逗着三儿:“三儿,几点了?”

  “你自个瞧吧。”三儿把手表伸到他鼻子底下,三儿总弄不明白那长短几根针跟那些数字的关系。

  雪森寻不着矮凳子就蹲到了地面上,老吴就招呼着他:“雪森闲着哪。”

  “上的是下午的班。”他回应着,凑上前要了一杯茶喝了。

  “这般早就到你表姐家啊,别吵了她俩公婆的好觉。”孙寡妇说,脸上就泛着怪怪的笑。

  三儿也凑趣地说:“要是我,有那么水灵的媳妇,每日里都懒得起床来。”

  “年轻人,可得爱惜自个的身子骨。”老吴对雪森低着声说。

  他疑惑般地对着他那张苍老的脸,心里却如同晴天的霹雳般,震荡得目瞪口呆。

  “老伯岁数大了,没见过也听得多了,打我眼前飞过的蚊子我都能分辨出公母。”老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其实每句都像针一样扎到雪森的心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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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丽送走了雪森,从暖瓶里倒出少许热水,把她的下身试擦了一番。就一个人软软地躺到了床上,只觉得心疾力乏,懒懒的不愿动弹,双腿也因为绷得久了好像抽了筋一样。

  她就这样赤裸着身子,只在下身那一处垫着一块手帕,让那些她心爱的东西回流出来。好讨厌啊,怎么流不完了,她心里头说,脸上却喜悦之色不溢于表,年轻的男人真好,就是喷射出来的那东西也这么浓稠。

  而且她的这个八辈子也打不着杆的表弟那东西更是少有的硕大,让她真正地领略到了男人的强健和性的乐趣。

  *** *** *** ***

  赵丽是在她十八岁那年破的身子,经手的是王荣文,那时他是她的班主任。如同所有喜欢幻想的女孩子一样,老师在她的心中是神圣的,哪怕像王荣文这样貌不出众言不惊人的男人,而赵丽却是那种趾高气扬,无论在哪一地方也想着法子出人头地的女生。

  何况那时的她确有恃人的资本,她的脸蛋姣得像出水的芙蓉,站在其她女生跟前高出半个头来,腿更长了,腰肢更加柔软更有弹性了,两条粗黑的辫子再也遮不住胸脯,那两陀馍头形的东西似乎也耐不住姑娘对它的束缚,鼓胀胀的,像是要撑破她的衫子。

  那时王荣文对她可谓是处心积虑,他先是投其所好让赵丽当了班长,这使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且老是在她的试卷上加分,有时,考试时,他会久久地俳徊在她的旁边,还趴下头在她的耳边里说出了答案来。这不仅让她心中感激,而且体会到了成熟男子温柔细致的关怀。

  课堂上老师正在喋喋不休地讲着什么,而在他的眼皮底下,却是另外一番景象。赵丽的声浪显得格外枭枭,她一面向跟她同坐的同学倾吐着什么,一面拈着一支笔在白嫩的手指舞弄,态度镇静。

  她的一对略大的黑眼睛在浓而长的睫毛下活泼地溜转,照旧蕴含着媚、怨、慵几样不同的摄人心魄的魅力,她弯弯的细眉有时微皱,便有无限的幽怨,动人怜悯,但此时眉尖稍稍挑起却又是俊爽英勇的气慨,因为说话太急了些,又可见到她的圆软的乳峰在白衬衫下一起一伏地跳动。

  从讲台往下窥视着的王荣文,他的眼睛肆无顾忌地在赵丽的身上游走,心里充满着即将征服一个女人时特有的兴奋,使他真的有点不能自恃。此刻他的一只右手一只左手象两匹暴戾的猛兽互相扭缠,在疯狂的对搏中你揪我压,使得手指关节间发出轧碎核桃一般的脆响,手上所奔现的激动是那种狂热的感情,那样抽搐痉挛的相扭揪缠,他正把自已的全部激情一齐驱上手指,免得压抑在体内胀裂了心胸。

  太阳的光象很快展开来的折扇一样射进来,照在窗子上,把它的形影迷潆潆毫无光彩地映在了室内的地板上,和煦的阳光照在赵丽的头上,闪耀在她的头发上,只见温暧的光芒里面微细的尘土在上下飞扬,这样赵丽便迷糊地象在她的身上套着光环。

  终于她转过了头来,他们互相窥视着,只感到两个人的内心有一种共同的渴求,一种共同的忐忑不安的焦灼的心情。

  王荣文为那明亮的眼睛所陶醉,谁要是这样面对面地互相凝望着,谁就把自已的心给了对方,而且这颗心将被禁锢在对方的眼睛里。

  赵丽也一样,望着他那双眼睛,让她忘悼了整个世界,在那眼睛里她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满喜悦、欢乐和幸福的世界。

  班上的同学都下到操场做课间操,王荣文把她留了下来,他心急火撩地等着其他同学磨蹭直到只剩下他们两个,就招呼赵丽往山上去,老榕树边他将赵丽的手握住,他全身颤动着,他的背上流着一股热气,他把她的手放在唇边,赵丽把手背往上凑了凑,他吻着象一块棉花般柔软的手,另一只手就绕到了她的背后,并把嘴唇送到了她的嘴上。

  赵丽的脸上,身上让热气包围了起来。她什么都不知道,只听见自已的心房在跳动,王荣文将全身的力量全加在她的唇上。她紧紧搂住他,好象两个人已化作一体,他的唇热烈有力地往下压,赵丽的嘴唇香软柔腻,使劲地往上凑和。

  他的手脚全凉了,无意识地往前躬了躬身,把嘴唇更严密、滚烫的往下扣,她的眼睛紧闭着,身子仰着紧靠着他。一番石破天惊的缠绵,只见赵丽波光潋滟秋水盈盈,刚刚经过一阵吮吸的嘴唇冲血地红红润润,吹拂着生命的气息。

  两个人情意未尽,相携着就往小径中走去,王荣文就指着那一片树林子问她:“你知道都说那地方是什么吗?”

  赵丽就不解地摇着头:“反正不会是好听的。”

  “人说这里边上的草皮都让男女的淫液浸透着,难怪这里的草这么丰盛。”王荣文说了,赵丽就抗议着:“我不听,这么地色情。”

  “有个对子就说这里的。听着啊,树林深处情意长,岩石底下幽梦多。”说完扯着他的手朝前面指点着:“这对子就说这些。”

  赵丽随他的手的方向望去,就见着不远的一丛树下有那么一对男女,女的半跪半蹲将头埋在男的小腹处,滋滋不倦呜嘬有声。她猛地醒悟,知道他们在做着什么,不禁吃吃地笑了起来,心也跟着慌乱着,紧搂着王荣文腰中的手便缠得更紧,王荣文乘势拉着她在一棵树底的石块中坐下,她就整个身子趴在他的怀中,扳过她的头两个身子就搂作一块,一时坠入了忘情的境界。

  王荣文把赵丽个身儿摆弄得如猫儿、狗儿一般,她浑身颤料着,使得那树也哗哗地摇着、响着,惹着不远处的那对男女朝这边张望着。赵丽就将面贴住在他的怀中,勾着他的脖子让他埋下头来:“别让他们瞧见脸。”

  王荣文便接着将脸凑了过去,两个更是亲咂到了一堆,四只手并不闲着,互相摸索了起来。

  他碰到了赵丽肉鼓鼓的两只奶子,那奶子是尖锥样的,象拨地而起的两座山峰,乳头软软的、湿湿的,三摸二摸,便象小兔子一样在手底下蹦蹦跳跳变得突出发硬,跟着手就向下滑,滑过平平展展连一个皱褶都没有的一片平川,就让腰带隔住了,手指像瞎了眼的虫子,在那里急得不知所措,胡乱地钻探着。

  赵丽才吸住一口气,让那肚子陷下一些,手指就受到了鼓舞勇往直前,爬到了稀稀拉拉几根毛形成的一个细细长条,把个女人火辣辣、热烫烫的一处尽致地突现在他的手里。

  赵丽哪曾受过如此这般的逗弄,只有娇喘呢喃、紧搂萎缩的份儿,早已不知心在何处、身在何方,该做什么,不知所措之间,撞到了他裤裆间那隆起的一堆儿,心慌意乱之间摸也不是,捻也不敢,只是动也不敢动地用手肋顶着它。

  直到响彻上课的呤声响彻时,他们才如梦初醒从情意绵绵之中分开了身子,赵丽惊慌失措地忙着抖落了身上的树叶,沾在衣衫中的草屑,而裙衫更是零乱不堪,上衣领间的几个钮扣被解开,乳罩也被挪动了位置,下面的裤衩欲脱未脱缠在大腿根上,整个身体狼狈不堪,幸好他帮着她整理。

  等到了教室,全班同学已经各自坐好,赵丽感觉到他们的眼光都怪怪地,好象全把她看透似的。就象一只受了惊吓的小母鹿眼中含着被追捕时的恐慌神色。

  那天的晚上,赵丽穿着无袖及膝的白底蓝花裙,裙子的胸腹部都紧绷着,那种薄薄的纯棉面料体紧贴在膨胀的肉体上,让她有些快点解脱的渴望。她正在自觉或不自觉地预谋着某种游戏,这种游戏远比课堂上那些数学公式或定理更加有趣。

  整个校园已失却了往早的喧哗,有的是寂静,鸟儿在唱着歌,那嘹亮的嗓子天真地、欢乐地唱着。王荣文是独自住在学校里的单身宿舍,平时有些时候,赵丽会跟其她的女生帮他收拾房间,换洗被褥。但像今天这样独自一个,而且是在夜晚却从未曾有过。

  王荣文是高兴地欢迎她的到来,他那头发刚修整过并涂了少许的发油,闪着润泽的光亮,脸上则是经过努力而镇定下来的笑容。这让赵丽生出莫名的兴奋,好像她们间的位置颠倒过来了一样。

  他把一样东西塞到了她的手里,是块很稀罕的巧克力糖,赵丽一声不吭地剥掉锡纸,咬到了嘴里,王荣文伸过脸去,咬住了她留在嘴外面的那一截。

  他们紧紧相拥,彼此吻啮着,放肆地喘息。随即他把赵丽就掳到了床上,自己站立在床边手忙脚乱地脱着衣服,当他赤着身子爬到了床上时,赵丽只知他的气息渐渐变粗,一股温热的气流喷到了她的脸上。

  对于男人赤裸的胴体赵丽并不陌生,夏日里满大街她都见过,也曾有过走神向往的片刻,但从未有过如此相近、如此直接的时候,一种神秘的肉体感应惊悚地降临。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内裤让他脱掉了,她就觉得没有了下边的紧缩有点不习惯,她半推半就地扭昵着,只觉得下面那一处男人的东西正坚锐无比地迫近,她惶然不知所措,对着那不着边际胡乱顶撞的家伙该怎样帮着,只能努力扩张自己的大腿。

  接着,他的手指拨开了她还不那么茂密的耻毛,掀开了她那一处丰盈的小花辨,一阵揪心裂肺的疼痛使她不禁惊叫起来,双手不知哪来那么大的气力,一下就把他的身体掀起。

  面对着目瞪口呆的他,她的心里也不禁生出好多的歉意,她扑到了他赤裸厚实的胸膛上。她偷眼溜了一下他胯间的那家伙,见那龟状的头儿正淋湿湿地悬挂着,而且还伴有少许的血丝。

  这是她第一次见识男人张牙舞爪的阳具,粗硬坚挺使她怦然心动,心中又再一次感到了焦灼,她又再躺了下去,这一次把大腿屈膝张开,他再一次进入时,比刚才顺利得多,赵丽也有了种令人发狂的激动,一连窜的晕眩和跌宕,尽管还是有点痛感,但流出的好些淫液使她减轻了好些。她感觉到自己正流淌在一条从未经历过的河中,她被自己溺水而死的喘息声所惊摄。

  赵丽正苦尽甘来食而知味时,她已经领略到了憧憬好久的那男欢女爱时的畅快。王荣文却又倾渲而注,她只知那下面在一阵激越爽快之中,就空荡荡的无处着落,这使她更加急迫地蠕动着屁股,还将腰肢扭起凑合着他,一双眼睛热切地对着他。

  王荣文的那一根东西正在她的里面悄悄退却着,当它脱落的时候,随着也带出了好些浓稠的精液,而且还渗着丝丝红渍。赵丽惊讶地面对那些汁液,任凭它是顺着她的屁腿渗流到床单上,王荣文才慌乱地拿着枕巾,捂到了她的那一处。

  王荣文对着床上这具起伏曲折的胴体,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他清楚这女孩子已经让他打上了烙印,如同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使命一样,他的脸浮起着惬意的笑容。

  第二天,他知道赵丽请了病假时,心里不禁暗暗吃惊。他赶忙买了些水果奶粉就到了赵丽家,到了她家时,他还一颗心忐忑不安地不知迎接他的是什么事。

  赵丽的母亲把他迎进了门,并陪着他上了阁楼,那是她们姐妹俩的闺房,对于赵丽的老师能亲自到她们家中探病,老人表现出诚惶诚恐的感激。

  上午的阳光还没那么热烈,阁楼里的光线晦暗朦胧,他看到了墙壁上三个女孩子放大了的照片,其中也有赵丽,赵妈妈就上前指点让他看,都是她的女儿,赵丽最大,王荣文看着,她们都有一双眼睛又圆又大,眸子黑得发蓝,从小便是一个美人胚子。

  王荣文心急火燎地等到她母亲离去时,急切地问:“怎么一回事?”

  “没事啊,只是我害怕让人看出来了。”赵丽也没起身,呆在被子里说。

  “傻孩子,这怎么会呢。”终于他一颗心如释重负地放下了,又为赵丽那娇憨动人的神态暗然心动,有一股异样的气息在缓缓飘浮,他说不出这气息是甜的是香,只觉得它温馨醉人,激得他本来已疲倦的大脑蓦然兴奋起来,体内轰然膨胀,清醒地意识到自个是男人,体魄强壮公牛一般的男人。

  他感觉不会错,男人对于来自异性肉体的气息是绝对不会弄错的。她躺在床上,小母狗一样脉脉含情地注视着他,他甚至想到了被窝里的她一定光着身子。

  王荣文坐在她的身边,半拉屁股怯怯地靠着她的身子,嗫嚅道:“我会对你负起责任的,而且一定会好好地待你,我们会很幸福的。”

  “我相信你。”她说着,将被子欣开了一角,暗示着他,他清楚的看到了她光洁的肩窝和肩窝旁边浑圆的乳房。

  “我知道你一准会来。”她说着抓着他的手,轻轻地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他揉搓着她乳房的手激动得直颤抖,怕损坏了一样爱怜地轻轻抚摸着,少女的乳房尖挺充满了弹性,他的手掌心抚到了发硬的乳头,小东西顽强地毫不驯服地挺立着,让他好奇地使出另一手段,他用两根手指捻着它,挤压着,摩挲着,赵丽的身子在被子底下如虫一般地蠕动不止,嘴唇不禁扩张开了,从喉咙里叹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他不语,直直地盯着她波光闪闪的眼,然后,他把他的嘴唇压了下去,接纳了她急迫地伸出的舌尖,那舌尖一经进入他的口里,就快乐无比在他的里面放肆地搅动。

  他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挪动,此时像蚂蚁一般地在她的身体上来回游走,或轻触细抚,或重捏压迫,或迟疑,或放肆,或心有余悸,或了无顾忌,走走停停,戳戳点点。

  再往下面,就碰着了她毛茸茸的那地方,小草萎靡稀疏,而且早已是沾霜带露,探探摸摸,只觉那一片神秘之地,别有一种情趣,用手指转了圈圈去摸,麻醉醉得赛似过电。

  她让他调拨得小脸通红,眼睛睁得越发的大,越发的清光闪闪,像一只发怒的小母猫,又逼人又可爱,看得王荣文发起呆来,赵丽不觉怦然心动,一条毛绒绒的虫子在心里头慢慢地蠕动起来,搅得她心里奇痒却又无处可搔,有一种说不出的焦燥和兴奋。

  他的情欲已经到了极致,小腹下的那东西硬揪揪的胀得难受,他妄自挺起腰身来,就从裤裆里捣出了青筋暴胀的那一根,就掀起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一床玫瑰红有缎被面,横躺着一俱光光溜溜雪白的胴体,那香艳旖丽是他从未曾见识的,他艰难地咽下了口水,他发现玉体横躺的她眼光同样感到饥渴。

  王荣文捞过她的一双腿,把它放置在床沿上,就急切地褪下了赵丽的内裤,他发现女人的那一地方竟是如此精致美妙,稀疏的阴毛掩映下,那肥厚的两片如花瓣一般阴唇渗香流蜜,微张着的小洞穴像极了含苞欲放的花蕊,能感到咻咻地动弹着。

  他饿虎扑食一般地猛然一压,一个身体倾到了赵丽的肚腹中,当他的龟头接触到时,那地方弥漫着融融的热气,他不禁用力把腰身一耸,这一次可顺畅得多了,一下子就尽根而没。

  赵丽哎呀一声,一双玉腿紧夹到了他的屁股,这让他没处拖力,嘬口就在她的脸上乱亲乱吻,闭起眼睛细细地体味着那温暖的花心中间不容隙的感觉。

  好会儿,赵丽才松开双腿,将那白光光的大腿掰得大开,他这才尽情地狂抽纵送着,把那男人的那一根挥舞得如疾风骤雨,将胯下的赵丽折腾得娇哦连连,一张粉脸酒醉般地红云缠绕,一双俏眼波光潋潋,还有嘴角,不停地随着他的抽送冽开合拢。

  王荣文情知已到了紧要关头,就将赵丽的一双腿扛到了肩上,昂然奋起急剧地冲刺着,眼见着自己粗黑的东西在她的花蕊间进出,花瓣翕合淫水汪汪,耳听着啪啪肉与肉的撞击,赵丽如大病般的吭哼吟哦,一双玉足已抵到了她的额间,还有床铺咯吱咯吱地欢叫。

  他如痴如醉的将造物主不惜工本制造出来的东西第二次强行献给了她,喷溅的快意是荡人心肺、夺人魂魄的,他只觉得整个身体轻飘飘地断线的风筝,在云端上摇晃荡漾,体内百骸俱畅,四肢也随着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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