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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你说这破电视剧拍的,多让人憋屈,还他妈好人一生平安,平安个屁啊!”

  “那你还天天还盯着点看,憋屈你还看?”

  “这不没别的看的嘛。我听英子说,她不是跟那狐狸精不错嘛,她那天去二驴他们家,二驴他们家去年新买了台录像机,二驴他哥不是在城里上班吗,没少给二驴他们家带港台电视剧的录像带,听说还有老外的毛儿片儿呢?”

  “啥叫毛儿片儿?”

  “这你都不知道,我姐夫没跟你说过?就是老外日屄时拍的片子,看着可带劲儿了,一个个跟牲口似的。还是老外牛逼!啥都拍!有得还几个男的几个女的一起日。”

  “是嘛!没看过,那有啥好看的?不都一回子事儿吗!”

  “姐,你这得接受接受新思想了!自己日是一回事,看别人日又是一回事儿了!”

  “新个屁,看别人日屄就是新思想,我又不是没看过!还不止一回呢!”

  “你看过谁啊?说说啊!”

  “我说你可别跟别人说去,王家那个寡妇,叫杜鹃的那个,跟我差不多大吧,她男人不是王家老三嘛!去云南当兵,两山轮战,踩地雷上了,牺牲了,他家还得了个烈属的奖状。乡里武装部来人亲自给发了这个奖状,说是咱乡跟越南打仗唯一一个烈士,她儿子以后上学提干啥的,都好说,每月还有10块钱的补助。不过,后来听人说,她公公说了,她不能改嫁,改嫁以后,她就不能算烈属了,就算改,孩子也得留在婆家,要不然,那10块补助也没了,孩子他爸就白死了。”

  “这个老王八蛋,让人家30多岁就守寡,不是想自己扒灰吧!”

  “那老王扒没扒灰,我不知道。那杜鹃也不是省油的灯。我看见的就是她和一男的!”

  “仔细说说。”

  “都几点了,你不回你家?”

  “我家也就我一人,今儿跟你就伴儿!”

  “给你这个单子当被,你要不要褥子啊?”说着扔给杏花一个布单子。

  “这啥月份了,都热成啥样了,要褥子干啥啊!”

  “我不怕你事儿多么,嫌我们家炕席不干净么!哈哈!得得,我这炕席也天天擦,我看看这孩子咋着了?”嗯,摸着脑门挺凉的,“晨鸣,起来,撒尿不?咋今天睡的这么沉啊,从中午到现在,没醒过几回?”

  “没准是那药的事儿,姐,甭担心了,上回我吃完感冒药也这么睡了昏天黑地的,你记得不?这小子肯定没事儿,刚才,大鸡巴硬成那样,哪个病人能硬成那样!赶紧躺下吧,给我讲讲杜鹃那事儿!”

  “说的也是,哈哈!好好,我关灯了!”拉了灯绳,也躺倒炕上,继续刚才的事儿讲起来,“刚5月份,过完五一没几天,有那么几天不是下大雨吗?而且还特别热!几号来着?我去咱妈家,给妈拿个新被套,去的时候还晴着呢!我往回走的时候,雨越下越大,正好到小学校后面,学校后面不是有个盖的半半落落的两间房吗,上完顶了,窗户门都没安呢,拿几块破木板子挡上了,说是给新来的老师当宿舍,老师八成不来了吧,房子就那么撂了一冬天了。我就进去避避雨,两间房,中间是通着的,里头那间搁了好些破烂,几个苇席子,几个空汽油桶,还有不知道谁喝的,还是捡来的酒瓶子,还有一个几块砖和几块大板子搭的窝铺,铺着点稻草,八成是学校看门老头之前在这守夜时搭的,外间屋干净点,有几个破木板子盯的凳子,屋中间一个半截汽油桶,有点烧剩下的木头块子,我正想着,要是有火就好了,我好把衣服哄哄啊,上下都湿透了,我估摸着这大雨天也没人来,离村又好几里地,我就把褂子和裤子脱了,在那呲晾呲晾。谁知道啊?也就一会儿,有俩人往这跑过来了,我一听有男人声,我这只穿个裤衩背心的,赶紧抱着衣服进里屋那间去了,也顾不得有土没土,往几个汽油桶中间一猫。你猜进来的俩人,除杜鹃,还有谁?”

  “我哪知道啊?你快说快说。”

  “俩人,一个是杜鹃,一个是她大伯子。”

  “她大伯子看着挺正经的啊,40来岁,四方大脸的,我见过几回啊,还说个几回话儿呢!”

  “这谁能知道啊,男人他们都一个德性,有的正经也是假正经!”

  “姐,你快说快说,他俩在外屋呆了一会,她大伯子叫王恩吧,都叫他大老王,他把半截桶里又放点木头片子和劈柴,拿火柴给点着了,这时外面天阴的也特别沉,跟黑天似的,大雨点子下的跟不要钱似的,他又拿破木板子把门和窗户潲雨的地方给挡上了,屋里除了火盆,和外头就不透亮了,我这里屋就更黑!听那大老王说:「弟妹,我早说,今天别给我弟上坟去了,今天下雨,你不听。你看,浇的跟落汤鸡似的。」杜鹃说:「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不是他忌日吗,上午我看的天挺好的啊,说烧几张纸就回来,谁想这大雨下的啊。」「那啥,弟妹,衣服都湿透了,你把衣服也脱了,省的落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不是有里屋吗,我把火盆往里头放放,咱俩一人一屋。把衣服呲晾呲晾。要不一会雨停了怎么回去啊,再说,谁知道雨啥时候停啊!」说着自顾自的把自己上衣脱了,光着膀子。杜鹃拧了拧衣服下摆,「您说的是,都自家人,我这没啥不好意思的。那我就里屋去了。」说着,她就往里屋来了,屋子旮旯里还有张破桌子吹了吹浮土,把自己湿褂子和裤子就给脱了,只穿个短裤衩和小背心,我躲的地方正是桌子对过,要不是我这边黑,我在桶后面也藏不住。桌子那边有点透过来的火光,杜鹃拧了拧褂子,看自己奶罩也湿透了,也脱下来准备拧拧,这时,我看她桌子那儿的光越来越亮,外头也子牛子牛的油桶挪动的声音,她大伯子往这边挪油桶呢,这杜鹃的身子倒是也不白给,奶子也挺大的,就是有点耷拉。”

  “姐,你的奶子,也喂过奶啊,咋就没耷拉?”

  “咋说到了我了,你还听不听?”

  “听听,你说。”

  “那杜鹃正背对着屋门口,手里正给自己那奶罩拧水,这时,那大老王一下从外屋窜进来,从后面抓住杜鹃那俩大奶子就搓揉起来,一边揉,一边说「弟妹啊,你这对奶子可馋死大哥啦。」杜鹃先是吓了一跳,忙用手去掰扯大老王的双手,「大哥,你别这样,大哥,别这样,万一让人看见咋办?」「弟妹,这谁能看见啊,让大哥日一日,保准你舒坦。」说着,一矮身,双手一扯,已经把杜鹃的短裤扯到地上,露出光溜溜的大屁股,大老王进屋的时候,自己早就脱个一干二净,我本来看他进来,还差点嚷出声来,结果一看杜鹃没太反抗,我也没敢露头。”

  “然后呢,她俩咋日的,关键地咋不说了呢?”

  “别着急啊,那大老王还挺会玩儿,托起杜鹃的一条腿,让她脚搭在桌子上,自己钻到杜鹃裆底下,对着屁股沟子和屄眼儿,就开始吸溜。没过一会儿,蹭的满脸都是水儿,杜鹃撑着桌子,说:「大哥,快日进来。我这受不了了。」听大老王嘿嘿一阵傻笑,站起来,扶着自己的黑鸡巴头子就给日进去。日了也就一小会儿,那大老王就泄了,然后又拿嘴吸溜了半天屁股沟子,才把杜鹃给弄舒坦了。我蹲那,腿都麻了,也不敢动唤。”

  “姐,你就一直蹲着?”

  “废话,我动都不敢动,他俩完事了,天也晴了,太阳也出来了。他俩收拾收拾,把褂子搁火那烘烘,没等干,就一块回家去了!我腿这麻的,缓了好半天,才起来,借那火盆,我等衣服干了,才回来!这我跟谁都没说过,你可别满处瞎说去!”

  “放心吧姐!我哪能呢!还真困了。”杏花打了个哈欠。

  “睡了。明儿还得早起呢!孩子她爷奶起的早,我还得给做饭去。”

  不一会,我舅妈就打着轻微的鼾声,沉沉睡去了。杏花嘴上说困了,可是翻来覆去的,心里着起了火。

  “姐,你睡着了么?”过了半天,杏花小声的试探着。见没人应,杏花轻轻的起身,绕过炕桌,手脚并用的朝我这边爬过来,我听着“舅妈”讲的这个荤段子,也憋的够呛,只可惜又试了半天,腰部颈部还是使不上力,但两条胳膊应该是已经可以慢慢抬起来了,双手也可以慢慢移动,在身上轻轻的摸摸这摸摸那的,感受着自己新的躯体,这时,杏花已经靠近过来,一只手揣进我的短裤里,又一次揉搓起我的蛋蛋和肉棒,我的肉棒也很争气,三两下,便挺了起来,同时,我的短裤也被杏花摞了下来,整个肉棒又直挺挺的立着,今晚皎洁的月光正好从窗户射进来,撒在整个炕上,我是头朝窗户躺着,微睁双眼,看到自己直立的大鸡巴,也由衷的羡慕起这个娃娃的肉身,阴茎根部稀疏的几根毛毛,更衬托出,肉棒的伟岸和娇嫩,我还在欣赏自己肉棒的时候,杏花已经光着屁股跨坐过来,她分开腿两只脚分别蹲在我大腿两侧,两瓣硕大浑圆的屁股朝向我,一只手扶着我的肉棒,一只手将自己的阴唇分开,两个性器官碰到一起,她的臀部随之慢慢下降,先将整个龟头吞下,然后继续向下,直至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她的阴道之中。

  我已经好久没有这种美妙的感觉了,滑腻腻的肉洞完全将整条肉棒包裹住,杏花也深深的“嗯”了一声,然后,缓慢的抬起屁股,又缓缓落下,开始了慢速的吞吐,对我来说,这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调戏。

  杏花当然不是喜欢这种速度,但只有这样,才不会发出太大的声音,否则一定会吵醒她的姐姐,抽插了10多分钟了,肉棒没有一点要软的迹象,反而更加坚挺,杏花的双腿由于频繁的起落,已经有些酸痛,但心中却是满足异常!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小男人不能主动的动作,那样感觉一定更强烈!

  这时,我的双手和双臂已经可以相对自由的活动了,看着一起一落的圆臀,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向杏花的大屁股摸了过去,月光下,这两瓣浑圆硕大的屁股白的耀眼,十分诱惑,让人恨不得咬上两口,我的双手在她臀部磨蹭了几下,想用力抓住的时候,杏花感到了异样,吓的赶紧起身,趴到一边,盯着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依然是不动声色,双手假装胡乱的在腿上身上挠挠痒痒。算是遮掩过去。

  杏花也长舒了口气,又摸回了自己刚躺的地方,由于她刚脱下内裤不知道扔到哪去了,又不敢仔细找找,索性扥过一个被单子盖在自己身上,没过一会,也深深睡去。

  而我的肉棒还湿漉漉的直挺着,这个妹子八成把我这给忘记了吧,好在现在我的双手已经能动了,自己整里了一下,片刻后,把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收回短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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