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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邪欲

第四章:邪欲

  唐世谦呵呵一笑道:「在下略通歧黄之术,若是弟妹不介意,在下倒是可以为贤侄女诊断一番。」

  「嗯……那就有劳唐先生了。」温若言犹豫了一下,道。

  墨殇心中一动,也想看看唐世谦能不能看出端倪,只是自己这副模样,要是被唐世谦知道了。她心中发窘,脸上也染上了一抹嫣红。

  「咳,还不快去给你唐伯伯看看?」温若言见墨殇仍坐在那里,不由轻咳一声道。

  「哦」,墨殇这才清醒过来,站起身来向着唐世谦走去,可是她这刚一迈腿,就感觉阴蒂仿佛被狠狠研磨了一下,有种撕裂性的快感蓦然浮现。她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别磨蹭,快点过去,你爹娘真是把你惯的不像样了。」温若言皱眉催促道,仿佛她真是墨殇的姑姑一般。

  墨殇答应一声,款款前行,她走的既缓慢又优雅,尽量不牵动下体,费了好一番力气,她才走到了唐世谦面前。

  唐世谦头戴纶巾,一身青袍,极为素雅,面容儒雅清秀,几缕长须垂下,神情冲淡恬和,自有一派宗师气度。他就这么微笑的看着墨殇,眼神中有安慰,有鼓励,还有一丝和蔼可亲。

  墨殇心里苦笑,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老友如此盯着看,心中一时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是终究还是觉得荒唐、滑稽居多。

  唐世谦看着墨殇在自己面前乖乖的坐下,伸出一截莹白的手臂,微微一笑。他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之上,缓缓地渡入一丝绵和的内力。

  这一丝内力的量虽然不大,但是却如温水般滋润着墨殇的奇经八脉,唐世谦这一举动本是极为寻常的,可是却苦了墨殇。

  强忍了许久快感的墨殇,终于在这如同温水一般的内力经过周身百脉的时候,达到了一次美妙的高潮。潮水汹涌,打湿了大腿,连这件灰色的裙子上,也沾上了些许花蜜,颜色变得有些幽深。

  墨殇做贼心虚的夹紧了双腿,将幽深的颜色隐藏在双腿之间,同时还悄悄的瞥了一眼唐世谦,看他仍在闭目沉思,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他还是小心翼翼的运转内功,裙子上的湿痕蒸干。

  「想不到侄女你年纪轻轻,功力便这般浑厚精纯,唐某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这般造诣啊。」唐世谦忽然笑道。

  墨殇看他嘴角戏谑的笑意,脸上顿时像擦了一层胭脂,红的如同滴血,她讷然不语,只盼着唐世谦不要再纠缠这个话题。

  唐世谦没有多做纠缠,而是三根手指不停起伏,内力时而如针,时而若斧,时而又如绵绵春水,在墨殇的体内徜徉。经过针扎斧凿,那绵绵春水,立刻显得温润细腻,柔缓动人,在这满目疮痍的深秋里,墨殇却如同在三月暮春,感觉到和缓的春风。

  一缕又一缕的春风掠过她的每一寸皮肤,阵阵暖浪在她的体内冲激回荡,那种感觉就像将整个身子泡到温泉水里面,直至没顶一样。

  渐渐的,墨殇又感觉花蕊含露,摇摇欲坠,若不是她小穴紧窄异常,恐怕那一江春水早就冲破决堤,染湿堤岸了。有感于此,早已露出痴态的墨殇立时清醒了过来,大腿又夹紧了几分,白嫩的双腿之间,就连之前隐隐约约能看到的一丝缝隙也没有了。

  真气变换,勾人邪欲,墨殇心底勃然,脸上也现出一丝不喜。她心中暗道,若唐世谦再敢如此,她就算暴露身份,也要教训他一翻了。

  只是就在墨殇将要发作的时候,唐世谦的手指离开了墨殇滑腻的皓腕,轻轻捋须道:「侄女体内阴气盛而阳气衰,肝火旺而肾气亏,着实奇怪至极啊。」

  「裳儿身为女子,身体里阴气胜于阳气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温若言柳眉一蹙道。

  唐世谦拱手道:「弟妹有所不知,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地不分南北,人无论男女,体内阴阳二气都应当处于一种调和状态,裳儿侄女体内的阳气却在极速衰减,这着实不是一种正常状态。若长此以往,恐怕……」

  唐世谦说到这里,声音一顿,左右扫视了一下,脸上也露出一丝尴尬。

  温若言何等玲珑样的人,一眼就看出唐世谦的窘态,她挥手屏退左右,道:「这里没有外人,唐先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出得你口,入得我耳,我保证今天的事情,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晓。」

  唐世谦踌躇半晌,最后用力一握拳,道:「既然如此,唐某就直言不讳了。长此以往,裳儿怕会变成那不知廉耻的纯阴牝女,日日只知追逐欲望,变成魔教妖女般的人儿。」

  听得这话,墨殇心里先是一惊,变成女人已然让她心中抑郁,这要再成了只知道追求欲望的淫荡女子,让她如何能接受?她心中惶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两人。

  温若言也像明白了此中利害一般,握紧了手中的锦帕,担忧道:「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墨殇也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唐世谦,他知道唐世谦若无法子,绝不会讲这件事就这么告诉她们,会委婉的多。只有当他胸有成竹的时候,才会这样直言不讳。

  果然,唐世谦适时道:「弟妹勿忧,此症虽奇,唐某却有解决办法。」

  温若言眼前一亮,急声道:「不知先生有何良方,若言先在此替裳儿谢过了。」

  说着,温若言便要下拜,唐世谦不敢怠慢,连忙起身,摇摇运气托起温若言,道:「弟妹严重了,我与墨兄弟相交莫逆,他的侄女自然就是我的侄女,侄女有事,唐某自当义不容辞。」

  温若言一双美目已是通红,泪水盈眶,但她强忍着不愿落泪,双眼通红的温若言哽咽道:「先生大恩,妾身终身不忘。」

  墨殇看她这副模样,心中更觉对她不起,心中更觉应当听她的话,绝不能让她的余生里再因为自己伤心落泪。

  「说起来,这还要劳烦墨贤弟,以他之才不难创出一门调和阴阳的绝学。不过即便以墨贤弟的天纵之才,创立一门武功,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况且他此刻还在闭关,就让我先留个方子,抑制一下裳儿侄女体内的阳气流失吧。」

  唐世谦说完,走到书桌处,铺开一张专门用来写药方的纸,用镇纸压好,缓缓研墨,闭目思索了一阵儿,便提起笔蘸了些墨,在纸上笔走龙蛇,留下了一行行墨迹。

  他拿起药方,轻轻吹干墨迹,递给温若言道:「将这些药材制成熏香,每日睡前点燃,不但能抑制阳气流失,还能有助睡眠,足够等到墨贤弟出关了。」

  「谢过唐先生,我与夫君永感大德。」温若言接过药方,感激道。

  唐世谦摆了摆手道:「弟妹说的哪里话,先救孩子要紧,快快找人制作熏香去吧。」

  温若言捧着药方连忙去找大夫,唐世谦看温若言走远了,对着墨殇神秘一笑道:「裳儿,这药方除了先前的功效,还有一项神奇之处。」

  「什么神奇之处?」墨殇有些好奇道。

  唐世谦哈哈一笑,向着门外走去,边走还边背着身子摇手道:「不可说,不可说。」

  墨殇不知道他搞什么鬼,心中不免有些犯嘀咕。不过以她对唐世谦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害自己的,况且以她今时今日的功力,想要用毒伤她,无异于痴人说梦。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山庄里豢养的大夫还算得力,仅仅几个时辰就将那些药材制成了熏香。

  温若言点了熏香就示意墨殇安寝,一天的劳累也让墨殇有些疲乏,便褪下衣衫,准备上床。这一脱下外衫,她才想起自己方才走的匆忙,根本没穿亵衣亵裤,如同象牙般晶莹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烛光下。

  「想不到裳儿原来是个小色女,一离开我的视线,就迫不及待的将肚兜和亵裤脱了去,嗯,这双小乳鸽也初具雏形了嘛。」温若言带着坏笑,在她那微微隆起的乳房上轻轻一掐道。

  墨殇伸手拍开温若言作怪的大手,红着脸道:「别闹,咱们睡觉。」

  说着,墨殇身子一闪,就钻进了被窝,背对着温若言,一语不发。

  温若言回头看了一眼,那烟雾袅袅的熏香,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颜色,应答道:「好,裳儿想睡咱们就好好睡一觉。」

  墨殇本以为温若言会纠缠不休,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同意了她的提议,这倒是让她心中一愣,只是她还没想明白,就感觉到火热的娇躯贴在自己小巧的身子上,双手轻轻揽住她的腰肢,而温若言的螓首则是搭在她圆润的肩头,轻轻的呵着热气。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姿势,熟悉的枕边人,这是平常温若言最喜欢的事情。每一次她都这么揽着墨殇,听墨殇讲述着那些有趣的、无趣的事情。只不过以前是面对面,现在她却是背对着曾经爱怜的佳人。

  「言儿……」墨殇张嘴唤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温若言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轻轻的在她耳边道:「殇哥,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永远都像现在一样爱你。我相信,我们的孩子也一样。」

  墨殇鼻子一酸,心中五味参杂,她拍了拍环腰肢上的玉手,将那千言万语都咽到心底,化作了一句「此生不负」。

  只是陷入感动的墨殇没有注意到,袅袅的青烟渐渐将两个人笼罩,奇异的香味自她的鼻端钻了进去,化作层层涟漪,在她的心头荡漾。异香扑鼻,熨贴舒适的感觉将她包裹了起来,清明的大脑陷入了一片混沌当中。

  原本墨殇气连天地,这熏香很难影响到她,只是此刻她心情激荡,就不禁陷入熏香营造的氛围当中,让这药力在体内挥发,遍及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她感觉到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身体骨骼似在拉伸,胸前也一阵紧缩,沉闷的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又过了良久,墨殇感觉到胯下的肌肉仿佛在极速生长,那种撕裂感清晰的反应在大脑之内。墨殇的下体忽然有一种硬邦邦的感觉,肌肉绷紧到了极致,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

  那感觉让人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男人欲望翻涌,阳根勃起的感觉,曾经的曾经是那样的熟悉,可是今天却感觉有一丝陌生。

  墨殇下身用力,感觉到久违的那一跳、一跳的感觉,几乎热泪盈眶。没变成一次女人,根本不能体会到这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即便初尝男女之事的时候,墨殇都没有像今天这么渴望过,渴望将自己的阳具插入一个女人的阴道当中。

  墨殇转过身来,抓着温若言的肩膀,难掩脸上的喜色道:「言儿,我好了!你快看,我好了!」

  此时的温若言和墨殇紧紧贴在一起,墨殇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就这么在温若言紧致白皙的大腿上磨蹭着,留下一道潮湿的痕迹。

  「言儿,你也想要了吧?」感觉到温若言下体的温热潮湿,墨殇不禁后退了一些,戏谑道。

  「死相,要来就来吧。」温若言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道。

  「那我就来了!」墨殇张开双手,猛然扑向了温若言。

  此刻的温若言全身赤裸,雪肤冰肌暴露无遗,身上氤氲的体香比起熏香散发出来的香味更加迷人。这似有似无的迷人香味,勾魂夺魄,让墨殇不禁深深的陷了进去。

  提枪上马,面对这匹举世难寻的胭脂马,墨殇轻甩长鞭,向着那个熟悉的花蕊虔诚的刺去。男女之事,第一次让他感觉到十分的神圣,在这个缓慢的过程里,他甚至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来平复此刻紧张的心情。

  墨殇挺身一刺,熟悉的温暖将他包裹,他的身体起伏不定,像一个娴熟的骑士,神采飞扬。

  他骄矜的低头俯视温若言,希望看到她软语求饶。可是事情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低下头看到的是温若言平静的神色,那波澜不惊的慵懒模样,真如雨后赏花似的娇俏,墨殇自是极喜欢这模样,可是他绝不想在床上看到这表情。

  那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这副表情极大的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他一咬牙,再次加大了腰身的起伏,可是温若言的表情仍是那般平淡。

  甚至温若言还百无聊赖的抓起一把身边的边果(西瓜子),轻轻磕了起来,边嗑边道:「好了没有,好了就下去吧,我困了。」

  墨殇闻言大怒,运气于腰,整个人夸张的耸动起来,势要把温若言操的高潮迭起。

  只是任他如何加快速度,温若言一直都平静如水。最后磕完瓜子的温若言更是嘟囔了一句「废物」,就推开墨殇,转身就要睡了。

  墨殇一听更是怒火如炽,往日里只能娇声求饶的温若言这时候面对自己汹涌的攻势居然无动于衷,还看不起自己。墨殇开始改变策略,回想着那淫贼留下的法门,他伸手分开温若言的双腿,手指在温若言小穴周围连点,激发她的情欲。

  果然,不过轻轻点了几下,一直无动于衷的温若言突然就弯下了柔美的腰肢,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子。而她腿心的小穴更是哗啦啦的开始淌出淫靡的爱液,一声婉转曼妙的娇吟更是压抑不住的自喉间一跃而出,在这静谧祥和的夜晚里响彻。

  「嗯……我要……快……快给我,给我。」温若言回身抱住墨殇,幽香的兰息带着炽热的情火,打在墨殇的脑门上,让他感觉到丝丝灼热。

  「现在知道厉害了?刚才你居然敢那么羞辱我,真的是胆肥了。说,还敢不敢了?」墨殇佯装恶狠狠地说道。

  温若言忙不迭地求饶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好哥哥快给言儿。」

  要说谁最了解墨殇,绝对非温若言莫属,这娇滴滴的声音一响起,墨殇心头一软,再不逗弄温若言,用力一挺腰身,想要再一次征服眼前这个曾经无数次在自己胯下臣服的尤物。

  「不要……不要这个……手指……哪怕是手指……手指也好。」温若言不满的扭了扭娇躯,说出来一句令墨殇自卑不已的话来。

  他真的有些气馁,无奈只能用自己的手指探进温若言的小穴里,勾抹缠挂,墨殇以指代剑,在温若言的阴道里左冲右突,激起无穷的浪涛。同时他的阳具,也再次开始了工作,在温若言的阴蒂上开始下功夫。

  「唔……好爽……啊……我还要……殇……殇哥……我要,我要……要去了!」果然,温若言的叫声渐渐高亢起来,只是他没注意到,为什么温若言紧窄如昔的肉穴为什么能够同时容纳自己的手指和阳具,仍然不觉得拥挤。

  不过,他也没时间思考了,因为在温若言高潮的瞬间,墨殇也随之射出一道细长的污浊,在手指和两人阴部都湿漉漉的情形下,他拥着温若言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寂静的夜随风而逝,墨殇在梦里将温若言杀得丢盔卸甲,软糯的求饶声令他得意不已,只是随着和温若言的越拥越紧,他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些发闷,他用力呼吸,却觉得胸腔的空气被挤压的越来越少。他如同溺水的人,用力向天空抓去,却只能一点点的看着自己沉默在无垠的大海里。

  「啊!」墨殇尖叫一声,猛然惊醒。

  「若言,你不知道我做了一个多么荒诞的梦。我梦到我变成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墨殇发现周围是熟悉的环境,松了一口气儿道。

  只是当她看到妻子脸上的欲言又止和高大的身材,她心中就已经觉得不妙,当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她也找到了自己胸闷的原因了。

  原本几近平坦的胸前,多了一段起伏,微微鼓起的乳肉和小巧的乳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当中,迎风招展,敏感的如同被风一吹,先是起了一圈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来的鸡皮疙瘩,然后就在风中渐渐的挺立起来。

  墨殇看到这里惊得站了起来,随着她这突然的动作,那已经颇具规模的双乳随之轻轻晃动,带起一阵粉嫩白皙的涟漪。

  温若言走上前来,脸上带着七分遗憾,三分狡黠道:「裳儿,很遗憾,这一切都是真的。」

  说完,温若言还调皮的在她突兀隆起的酥胸上捏了两把。

  「呀,你做什么?」墨殇羞涩极了,脸上爬上了一抹醉人的酡红,身子向后一靠,又倒在了床上。在倒下的瞬间,她修长的双腿顺势一并,遮挡住了因温若言作怪而变得湿淋淋的小穴。

  一倒在床上,枕头上还没散去的熏香香气就争先恐后的涌入墨殇的鼻孔,无数旖旎的画面凭空出现在脑海里,而且胸部也开始变得滚烫,那种胸闷的感觉再度袭来。墨殇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咬着牙低声念叨了几遍「唐世谦」的名字。

  发觉了罪魁祸首,墨殇再次跳了起来,来到衣柜前,随便抓起一件衣服就要去找唐世谦算账。但是她一转身就看到温若言那严厉的眼神,那是她从未在温若言眼中看到过的,她的气势为之一馁,下意识的松开手中的衣服,抓起了另一件,并询问的看着温若言。

  温若言轻轻的摇了摇头,自柜尾抓起一件丢给墨殇,墨殇拿起衣服无奈的看了温若言一眼,转身打算开始换衣服。

  「就在这里换,我要清楚的看到你露出小穴缝隙,如果看不到,你就要脱下来重新穿。」温若言开口制止了她转身换衣服的行为。

  墨殇有些不甘心的看向她,根本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天真清纯的妻子所说的话。若是几天之前,她绝对会勃然大怒,甚至会掀桌子、翻脸,甚至会狠狠的训斥温若言。

  可是这一刻,当墨殇看到温若言那双如天空般澄澈的双眸时,心底不自觉地生出三分惧意,更有无穷无尽的愧疚包裹住了她的心房。

  她渐渐的放弃了自己的想法,拿起衣服,夸张的抬起嫩白瘦弱的大腿,两条腿几乎形成了一个「一」字,然后才极尽诱惑的将那明显小一号的裙子套了上去。在这期间拿水淋淋的肉穴被扯开一条细缝,露出一截如玉的硬物,温若言定睛一看,不由轻轻一抿嘴唇,那原来是昨天她恶作剧似的塞进去的玉胡瓜。

  在温若言忍不住漾起的笑意中,墨殇终于委屈巴巴的穿好了衣裳,温若言挑选的是一套鹅黄色的紧致薄裙,紧紧的勒在墨殇的身上,将她那本来不大明显的身材映衬的凹凸有致。

  这件窄小的裙子不但使那小小的乳鸽被束缚的高高偾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半碗状,而且还将她的小屁股勾勒出了一条曼妙的曲线。

  若不是窄裙在腰间一收,谁能猜到她的腰肢是多么纤细,一切看起来好像都很完美。如果不是这裙子太过短窄,让她只要步子一大就会露出裙下风光,让那风流洞口显现在世人面前。

  墨殇哭丧着脸看着温若言道:「这……这样太不庄重了吧?」

  「你懂什么?女子穿衣服就该显身材才是,你要不想露出来,那就再穿上这条特制的亵裤吧。」温若言伸手又从衣柜里一勾,勾出一条用料非常节约的亵裤。

  「这比我的……我的那里也宽不了多少吧?我穿这个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墨殇展开亵裤,看着犹如三条线组成的亵裤无奈道。

  「不愿穿啊,那算了。」温若言伸手就要把那条亵裤夺过来。

  墨殇连忙向后一躲,道:「穿,有总比没有强。」

  说着她便在温若言笑吟吟的目光里再次抬高了自己的大腿,将那淫靡洞口再度漏了出来,然后双手抓起那条简约淫荡的亵裤缓缓套在光滑的玉腿之上。亵裤滑过细腻的皮肤,最后紧紧的贴在那犹在吐着花露的粉蛤上。

  放下自己的长腿,她又将还没穿上亵裤的美腿蜷起,将那已经有些肉的屁股露了出来,两瓣紧致的臀肉夹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让人忍不住想去探寻。

  她抬头看着温若言,就如同看着一个严厉的长辈,最终她心虚的拨开了内裤,再次漏出自己的肉缝儿,为了让温若言看的更清楚,她就以一只脚为支撑,侧着身子开始穿亵裤。

  温若言赞许道:「嗯,裳儿是越来越乖了,行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墨殇就穿着这一身淫荡的衣服,狼狈的走出两人的卧室,向着唐世谦所在的客房飞掠而去。

  此时唐世谦正在屋外的草坪上练功,手中折扇连连挥动,所演练的既非剑法,也非刀法,而是华山量天门最为奇诡的尺法。折扇在他手上仿佛活过来一般,曲折如意,时隐时现。

  若说如今江湖上能与唐世谦比肩的高手不过寥寥数人。当今天下而论,只有墨殇的风头犹在其上,多年论道,也只有墨殇能稳胜他。

  其他诸如玄真、李自然之辈,和他也仅仅是互有胜负,只是如今略逊他们一筹的秦凤仪恐怕要后来者居上了。

  想起和秦凤仪的上一次论道,已经立在树梢的墨殇看着唐世谦摸着下巴思忖道。

  「呼!」唐世谦收功而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这道浊气悠长至极,直奔墨殇所在的树梢而去,吹得枝叶摇曳,片片金黄的叶子落下,露出墨殇俏丽的身影。

  嘘气成风,这绝非一般高手可以做到,原来墨殇适才出神,露了形迹,已然被唐世谦发觉。

  风吹过墨殇,粗糙的衣衫与细腻的皮肤摩擦,让她敏感的乳头再次挺立,她脸色一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凌空直下,一掌拍了下去。

  你见过从天而降的掌法吗?反正唐世谦今天是见到了!

  磅礴的掌风令他心中一凛,他连忙单手一甩,手中折扇似离弦的利箭,飞射而至。墨殇伸手一格,那折扇就被弹开,只是这也让唐世谦从容的躲开了这一波凌厉的攻势。

  墨殇心中怒火未消,岂能轻易饶他?脚尖在落地的一瞬间,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人犹如脱缰的野狗,再次极速地冲向了唐世谦。

  只不过他还没想暴露身份,所以他一招一式用的都不是自己往日的功夫,而是《罗天十二颠》里记载的「万劫散手」。

  唐世谦只感觉四面八方全是人影,绵绵不绝的掌影朝着自己排山倒海而来。他不敢怠慢,一根黝黑的铁尺从自己的袖子里弹射而出,向前猛的一扫。

  墨殇攻势不减,但是被他窥到自己的身形还是有些不解,她的功力高于唐世谦,但自忖面对这一招也只能不管虚实,一片剑气撒过去,以力破巧。

  她心中的疑问随着每一次被精准的格挡开越来越重,便开口问道:「你是如何发现我攻的是你的哪里?」

  唐世谦见她慢了下来,猛然御尺疾冲,跃到房顶之上,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裳儿侄女这一身修为犹在伯伯之上,枉我白活了这许多岁月。只是唐某本事虽然稀松,自制的熏香还是闻得出来的,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侄女,值得侄女如此对我?」

  「我需要一个解释!」墨殇指着自己的胸前怒道。只是原本恶狠狠的表情,配上她蠢萌蠢萌的表情,实在是说不出的可爱。

  唐世谦老脸微红,叫屈道:「你们女孩子不都是喜欢自己比较大吗?唐某这也是成人之美,你这妮子怎么还不识好人心呢?」

  墨殇也是俏脸生晕,忽然想起来自己是个女孩子的形象,唐世谦想错了也是情有可原。

  她有些害羞道:「这个,你就别管了。我就问你,有什么法子能让我的这个小下去?」

  一个大男人,和一个曾经的大男人,讨论女子乳房大小的问题,气氛一度十分尴尬,幸好两人都是脸皮厚的人,才不至于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这个,倒是有些难了。」唐世谦看她说的认真,便皱眉沉思道。

  「今天你要是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我不敢保证你能安然走出去。」墨殇威胁道。

  唐世谦怒哼一声,道:「你道唐某真的怕了你不成?」

  墨殇微微扯着肩头的配饰,做撕扯状道:「你要是不找到解决办法,我便大喊非礼,让你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你这妮子,忒也胡闹。」唐世谦哭笑不得,但是他乃谦谦君子,真怕墨殇来这么一手。于是他于房顶上来回踱步,眉头微皱,苦思解决办法。

  墨殇眼带希冀的望着唐世谦,希望往日的至交好友能想出个办法,一解眼前的困境。

  在墨殇的期盼中,唐世谦脚步一顿,量天尺一拍手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办法,但是他随即又颓唐的摇了摇头。

  墨殇心里着急,不禁问道:「你这又跺脚、又拍手、又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裳儿侄女别急,我这虽是想出来一个法子,但是弊端太大,我怕反而伤了你。」

  「你别废话,快说出来,不然我可喊非礼了。」墨殇褪下肩头衣衫道。

  「别,千万不要,算我怕了你了。」唐世谦狼狈至极,连忙摇手。这个当世轻功高手,差点一脚踩空,摔到地上。

  「快说!」墨殇疾言厉色道。

  唐世谦一拍脑袋,无奈道:「这法子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常言道堵不如疏,你这若是一味压制它,反而会让阴气在压抑到了极致而爆发。到时候阴阳失衡,只会让你真正的压倒群芳。」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说重点!」墨殇拉着衣服,打断道。

  唐世谦连忙摆手道:「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你只需将阴气引向膻中穴,这时候双乳会先变得臃肿,不过你不要怕,待到盈满之时,一泻汪洋,到时候灾厄自解。只是……」

  说到这里,唐世谦脸上露出一抹难色。显然有些话,他不大好意思说出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墨殇凶狠道。

  「我算是怕了你了,我看你就是投错了女胎,这法子你需注意一点,那便是要及时泄阳,否则阳气太重,你或许会逆转阴阳,变成一个男人。」唐世谦实在招架不住道。

  墨殇连忙压抑住自己心中的喜悦,道:「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自唐世谦这儿得了解决方法,墨殇满心欢喜,这个向来以博学着称的青衣秀士,果然没让她失望。

  「哼,姑奶奶回去先试试,若是不行,仔细你的脑袋。」心中欢喜,但她自知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墨殇一扬头,故作小儿女姿态道。

  说完这话,她转身飞驰而去,已是迫不及待要试一试这法子,至于怀疑则是半分也没有,她自忖以自己和唐世谦的关系。唐世谦是绝不会害自己的子侄的,这是多年相交的信任。

  「阴阳斗转之法传给了她,也不知今后是福是祸。」唐世谦看着墨殇远去的背影,悠悠一叹。

  墨殇飞掠太急,唐世谦的声音又低,所以心神摇曳的墨殇完全没有听到这句话。

  一路风卷尘沙,墨殇来到了平日里练功的静室,缓缓运功,清凉的罗天真气游遍全身,激动的心情这才舒缓下来。她慢慢吐出一口浊气,心神沉静,再不受外界干扰,陷入了普通江湖人求之不得的天人合一之境。

  心外无物,万物皆空!

  身体之中的阴气受到牵引,顺着奇经八脉涌入膻中穴,缓缓积蓄,只待达到峰值,一泻千里。

  墨殇体内经脉天生比他人宽大,再加上近四十年的剑气流转,那窍穴便如大海般广阔,她体内半数阴气才堪堪将膻中穴填满。

  「呼~」墨殇缓缓吐出一口悠长浊气,这浊气自胸间翻涌而来,带着难以言喻的阴寒之气。静室角落那株散发着幽香的静心草,被这寒气笼罩,登时枯萎,叶片上也爬上了一层肉眼可见的冰霜。

  待浊气散尽,墨殇「嗖」地一下弹了起来,她运功内视体内,发现半数阴气已经导入膻中穴,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睁开了双眼。

  内视散去,墨殇立时感觉胸前沉甸甸的。她低头一看,不仅之前脸上的满意完全散去,而且还变成了一副苦瓜脸。

  只见她胸前两只乳鸽已然颇具规模,墨殇一手竟不能完全把握,她神色恹恹,却也无能为力。

  天道平衡,将欲取之,必先予之,这道理墨殇还是懂的,她边调气静心,边思索解决办法。最终她心中一动,找出静室里面常备的几套练功服,她随手拿起一套白色劲装,将它撕成一个长条,然后除去上衣,将那白色布条,向着自己突兀的酥胸裹去。

  她全副心神都集中于此,灵觉便比平常迟钝了许多,当她缠好第一圈的时候,就感觉胸口发闷,气息不顺,可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到自己挺着两个大肉球,她也只得继续缠裹起来。

  只是她刚缠好第二圈,就感觉背脊一寒,她闪电般向前一翻,于空中弹出几道剑气。

  「叮!叮!叮!」一个黑衣人于半空中蓦然闪现,手中狭长的软剑如同灵蛇摆动。黑衣人手中的剑可谓世所难寻的宝剑,可是在墨殇无坚不摧的剑气面前,却脆得如同纸般,刹那间支离破碎。

  「能挡下本座三道剑气,你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你还有什么遗言,便说出来吧。否则,你就没机会说了。」墨殇双手背后,眸中冷光微绽,一派渊渟岳峙的宗师气度。

  墨殇勤修三十余年的剑气,岂是什么人都能接的?黑衣人刚才那一下已经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他绝对挡不住墨殇的下一招。

  「哈哈哈……」黑衣人也知道自己方才都伤不了墨殇,现在更无可能,可是面临如此绝境,他却没有跪地求饶,反而放声大笑起来。

  墨殇眉头一皱,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身为武林盟主,一代宗师,竟然变成这副不男不女的人妖模样。这等趣事,岂能不放声大笑?哈哈哈……」黑衣人指着墨殇,又放肆大笑起来。

  「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些,不然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墨殇双眼微眯,一道若有若无的杀气缓缓散逸出来,她没说什么饶你一命的屁话,到了这步田地,就连墨殇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放了他,更遑论他人了?

  「大丈夫死则死矣,焉能向人妖屈膝?」黑衣人猛地咬向自己的舌头。

  墨殇见状,连忙弹出一道无形气劲,想要阻止他,可惜最后还是晚了一步,这道无形气劲虽然救下了黑衣人的性命,但是随着气劲散尽,有半条沾着血的舌头也随之落在了地上。

  「啊啊啊……」黑衣人嘴里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但是一句话也听不清楚,但是从他的表情依然可以看出来那讥讽之意。

  「我敬你是条汉子,安心的去吧。」墨殇五指戟张,磅礴的螺旋剑气将黑衣人笼罩,转眼间,黑衣人就化作了一团肉泥。

  墨殇杀完人,微微一叹,抬掌一挥,满屋的秽物和杂乱的味道,都随着这记掌风给吹出去了出去,顿时屋里就变得明亮了许多。

  暖风轻轻吹拂,绿树摇曳成趣,任谁也想不到武林盟主刚才以残忍的手段肢解杀害了一个黑衣人。

  墨殇揽镜自窥,这才发现那黑衣人为什么要叫自己做人妖,当她把半数阴气引入膻中穴,使得自己的双乳急剧增大,体内唯有阳气,顿时阳气就覆盖了她的奇经八脉,令他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境地。

  此刻镜子里墨殇面色如常,坚毅和沉静赋予了这张秀气的脸蛋以魅力。墨殇看着自己下颌微微见须,体力似无穷无尽一般,她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年前一般。那时的他年轻、帅气,仅仅弱冠便当上了领袖群雄的武林盟主,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这镜子里就是二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朝气蓬勃,任何困难都打不败。若不是今天再看到自己二十年前的样子,墨殇怕是都忘记了自己当初的模样。

  昔日不可一世的莽撞少年变成了圆滑世故的武林盟主,于他人来说自是好事,只是对于一个剑客来说,他的剑……钝了!

  墨殇缓缓地将自己鼓胀的胸脯缠上,在后面系了一个鸳鸯结,这才穿上了一套黑色练功服,缓缓地测试。

  没了那两团胡乱颤动肉球阻挠,辗转腾挪之间墨殇果然觉得顺畅的多。

  「看来需要创建一门功法化转阳气了。」墨殇感受着体内已经有些失衡的阴阳局势道。

  自她破灭丹田,体内便似山谷、海渊一般,可以无穷无尽的容纳天地之气,不会再出现丹田鼓胀,气盛体虚的毛病。因为,天地就是她的丹田气海!

  可以说她如今与人争斗再不存在力竭气虚的情况,真正算是一人可敌千军万马,一剑可以灭国毁城。

  束好了胸,墨殇便伸手抄起之前脱落的衣衫,仔细穿好,然后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几把。浑厚清凉的真气经过秀气的面庞,这面庞瞬间多了几分粗粝豪放之感。墨殇做完这一切,再次照看自己,觉得与自己平日里有了几分相像。

  看着熟悉的自己,她快步走出静室,来到庭院中的墨殇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缓缓地伸展腰肢,两手高举,竟是极为不雅的伸了个懒腰。这放在武林盟主身上是极为不雅的,十几年来武林盟主墨殇很是自律,礼法规矩是不轻易逾越的,除却在卧室内,像是伸懒腰这般不雅的动作他是绝不会这么做的,也只有二十年前的墨少侠才会这般惫懒,毫无顾忌的在任何地方都不在意礼法规矩。

  「说不得,得给若言一点惊喜。」墨殇嘴角勾起一丝温馨的笑容,大步向着卧室走去。

  以她今时今日的功力,即便正常行走也超过寻常人许多,没一会儿工夫,她就到了卧室门口,轻轻一推便闪了进去,半点儿声响也没出。

  此时正值深秋,南方的天气虽说算不得寒冷,但对于没练过武功的温若言而言,还是有些凉了。

  卧室里,温若言裹在烘干好的被子里,正对着镜子仔细的画着眉,这么晚起对于往日的温若言来讲,实属异数,墨殇心中却萦绕着说不出的柔情,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温若言画眉。

  此刻,她只觉得天地浩荡、武林兴衰,也比不得镜中女子那弯黛眉。她唯愿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永远将这时光与他的无限柔情同时镌刻在这弯黛眉之中。

  她静静呆立的时候,温若言已经画完黛眉,这一起身转过来,不由低声轻叫了一声,然后一抹极淡极淡的嫣红爬上了她秀美绝伦的脸蛋上,白里透红的人俏脸与迷人的双目相辉映,更是让人心神欲醉。

  羞涩的佳人悄然将被子丢到床上,手指在头发上绕了几绕,只着罗袜的玉足在地上轻轻踢了几下,那俏丽可爱的模样,让墨殇摇头失笑。

  墨殇上前揽住温若言的腰肢,伸手抓起被子,将她围住后笑道:「跟我面前,你还害羞个什么劲儿?」

  「殇哥,你……你恢复了?」温若言轻轻摸了摸这记忆里的容颜,眼里露出了复杂难明的意味。

  墨殇不疑有他,有些兴奋地说道:「虽然还未竟全功,但是说不定哪天便能祛除这缠人的副作用。」

  欣喜之下,墨殇没发觉出温若言的异样,而温若言虽然处于被催眠的状态,但是见到自己的丈夫恢复往日英姿,心中也不自觉的生出一丝欢喜。两人互相看着对方,无限柔情滋生,若不是墨殇此刻下体仍是一条粉红色的肉缝儿,只怕立刻要和温若言大战三百回合。

  只是这厢两人兀自柔情蜜意,武林上已经是风起云涌。

  「金兵铁蹄叩关,若是不做提防,大宋覆灭只在须臾。」嵩山少林寺后山禅室中,一个端着茶杯的短髯男子眉心紧锁道。

  了然大师听到这个消息,手中那陪了他六十余年的念珠猛然断开,十八颗佛珠落在地上发出错落有致的响声。

  了然今年已是八十高龄,陡然闻听噩耗,感觉心头连突,若不是他日日研读佛法,兼之内功深厚,这时只怕已然昏厥过去。

  他艰难的合十手掌,轻轻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施主可不要诓骗老衲,老衲一把年纪,可禁不得这等玩笑了。」

  「我何苦千里迢迢从听雪楼跑到嵩山来消遣大师?」李自然苦笑一声,他怎能不理解了然的心情,他初闻这消息也是不敢置信。

  了然心中默念经文,过了良久才继续道:「这消息得自哪里,你又与何人说过?」

  了然已然信了,听雪楼乃是天下第一等消息灵通之地,听雪楼主亲口所说,这消息自然不会有假,只是这对于他来说委实难以接受。

  晚年忽见山河破碎、国破家亡,即便是佛也有火,更何况了然还是一个心怀苍生的大德高僧?

  「这消息我只知会了大师和玄真道兄,唐兄和秦师姐现下都在玄墨山庄,我打算以五派和盟主的名义召集天下武林于玄墨山庄商议抗金事宜,以盟主那急公好义的性子,断不会推辞。」李自然手里滚烫的茶杯已经变得冰凉,可是他却连啜饮一口的心思都没有。

  「盟主心怀天下苍生,自是不会拒绝,只是天下虽大,武林虽广,面对金兵铁蹄又有什么法子?我看还不如觐见官家,召集天下兵马,与金兵决一死战!」了然长眉一抖,往日慈悲的双目里陡现杀气,这个吃斋念佛了一辈子的老僧,已然生出玉石俱焚之心。

  原本愁眉苦脸的李自然闻言,忽地嗤笑一声:「且不说西夏、大理蠢蠢欲动,吐蕃诸部图谋不轨,就那些整日价只知道争权夺利,党同伐异的诸位相公,还有那位只知道偎红倚翠的风流天子,能有什么作为?道君皇帝,好一个道君皇帝,玄真道兄身为龙虎山天师听到这个消息,都要推倒天师像了。」

  了然也是喟然一叹道:「阿弥陀佛,联金灭辽,想不到金国反而成了心腹大患,这应当是官家始料未及的吧?若是先帝还在,以先帝之明,何至如此?奈何天不假年,即便以天师妙手,也难让先帝再续几年阳寿。」

  「大师,闲话休提,我辈抗击鞑虏为的也不是他赵家天下,而是天下苍生。要不是来的是金国鞑虏,我管他姓赵的是生是死?」李自然忽然愤慨道。

  「阿弥陀佛,楼主还是慎言些好,这话要是传入朝廷的耳朵里,你那布及天下的情报网,只怕要捣毁大半了。」了然微微摇头叹道,双目中饱含着浓浓的忧虑。

  李自然嘿然一笑,嘲讽之意不言自明。了然见状,也只能无奈叹息一声。

  两人密谈后的第二天,少林、龙虎山、听雪楼同时在江湖上广发英雄帖,邀请天下武林人士到玄墨山庄,召开英雄大会。

  旬月之间,这武林大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武林,武林人士闻听是商议抗金事宜,莫不闻风而动,向着玄墨山庄星夜而来。

  而尚且蒙在鼓里的墨殇则仍在家中温香软玉,好不自在。

  「言儿,今天又给为夫做了什么好吃的。」墨殇斜靠在铺就了名贵皮毛的太师椅上,意态慵懒。

  温若言听了这话,婉然一笑,轻轻拍了拍手掌,二十几个侍女鱼贯而入,一道道精美的佳肴美馔,就这么铺在了长桌之上。

  二十五道菜呈五五梅花之数,摆在桌子上,随着金盏一个个掀开,一股奇异的香味萦绕在屋里,捧着金盏的侍女闻到这香味,都忍不住暗暗地吞了吞口水。

  当前一道是木瓜炖雪蛤,为粤菜名品,鲜黄与奶白交相辉映,奶香与果香交融,可见厨师功力着实不弱,只是这些天来墨殇吃了不少次这道菜了,所以有些兴致缺缺,将目光转向了别的菜上。

  挨着它的是一道奶白色的鲫鱼汤,没散发出丝毫的香味,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当烛火微闪,那在灯光下的光泽却让墨殇忍不住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鱼肉嘴里化开,一股奶香与鱼肉的鲜味在她口腔里炸开,唇齿间萦绕的味道让她越嚼越快,直到嘴里的味道淡了许多,她才将目光看向了别的菜肴。

  凉拌玄阴草、云华雪莲羹、烤驼峰、冰糖燕窝、木瓜牛奶椰汁糕、千年人参鸡汤、踏雪寻梅、蜂蜜熊掌……

  一共二十五道菜,全是滋阴丰乳的佳品,不少名贵的药材、食材,都不是寻常人能够享用的。

  看着已经有些目不暇接的墨殇,温若言轻轻一笑道:「殇哥,你尝尝这道」清风徐来「,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墨殇闻言讲目光看向温若言纤细玉指指向的那道菜。只见一个白玉般的小人雕工精美,站于一个青墨色的瓜果上,像是临高远眺,衣袂飘飞。墨殇眼前一亮,这意境雕工,真恍若有清风徐来一般。

  她夹起那白玉小人,轻轻咬了一口,甜糯的果香混杂着一种难言的芳香,在味蕾上悄然绽放,清凉中蕴含着一种火热,火热中又夹杂着浓浓的冰寒之气。

  「这是玄冰玉龙果?只是这其中的汁液,似乎又是特意调制的。」当墨殇缓过神来,发现那白色的小人早已经被自己三口两口吞下了肚子。

  「那当然,这可是我废了好大力气才弄出来的。」温若言脸色绯红,但是又很有成就感的说道。

  墨殇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道:「好好好,我的言儿最厉害了。」

  「你再尝尝底下的」青山「,你肯定会喜欢的。」温若言呵气如兰,温暖的鼻息轻柔的打在她的手上。

  此情此景,墨殇醺醺欲醉,举箸夹向那座精美细腻,颇有巍峨之气的青山,但是当筷子触及到青山的时候,居然被弹开了。

  墨殇有些惊讶,又用筷子轻轻按压了两下,发现这青山居然是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她好奇的端过盘子,很不雅观的在上面咬了一口,清清凉凉的口感在嘴里散开,那富有弹性的固体在她嘴里支离破碎,这奇异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这青山之间,是奶白色的液体在悠悠荡漾,还有丝丝热气在散发着,这冰凉青山体内,居然是滚烫的。

  「殇哥,你仔细尝尝,这可是极为罕见的奇珍。」温若言突然说道。

  墨殇点点头,轻轻的尝了一口这青山里面的汁液,那汁液滑过舌尖,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带着澎湃的热力,这热流一直流到胃里,墨殇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都在欢呼雀跃,这不知名的汁液居然有增益内功的功效。

  「这……若言,这是何物,居然有这般功效?」墨殇讶异道。

  要知道修为到了她这步,想要稍有进益,都绝不容易,这神奇的汁液放到武林中不啻万金,绝非轻易可以得到的。

  「天机不可泄露!」温若言得意一笑,任墨殇如何追问,她也不说。

  墨殇心中更是疑惑,吃着满桌的珍馐美味,脑子里却一直在回旋着这件事。

  吃完饭,墨殇忽然道:「明天我还想尝尝这道清风徐来,不知道成不成?」

  「你喜欢,我自然做给你吃。」温若言有些兴奋地道。

  墨殇怀疑更甚,这种宝贝落入温若言的手里,来历成谜,又不愿意与自己诉说,她就怕温若言被人骗了还不知道。

  这一天她特意没有去练功,而是躲在一个角落里暗暗观察温若言的举动,只是她发现温若言的行为太过正常。她都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那东西就是谁送给自己的贺礼,被温若言拿来做菜了。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了,墨殇摇头一笑,就打算接着去练功,只是她刚要动,就看到卧室的门一动,温若言悄悄地跑了出来。

  墨殇双眉一抖,轻轻的跟了上去,渐渐地两个人走进了数径修竹之间,她的眉毛紧紧皱了起来,她不记得家里有这么一处存在啊。

  越走越觉得陌生,墨殇感觉精神都有些恍惚了。而温若言则是越走越快,仿佛脚下生风,那轻快的脚步像是要去会情郎一般。

  不知怎地,墨殇脑海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先是愤怒、不信,但到了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了一丝窃喜。她对于这件事,于愤怒中生出了几丝邪异的快感,胯下变得又湿又黏,亵裤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胡思乱想中,墨殇已然看到一道纤细的人影出现在视线之内,一袭紫色纱裙在轻风中摇曳,柔顺的青丝垂到紧致饱满的臀部,在光滑如镜的湖前悄然站立,有着一种十分奇特的美感。这明明是一道很眼熟的身影,但是墨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就在墨殇疑惑重重之际,温若言已经来到那道身影背后,缓缓跪下,光洁的额头紧紧地贴在满是尘灰的土地上,十分恭敬的说道:「贱婢温若言,叩见主人,请主人坐在贱奴的身上观赏景色,以免脏了主人的圣洁莲足。」

  那女人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温若言柔软的腰肢上,两只未着鞋袜地美丽玉足轻轻搭在温若言的肩头,就这么静静地欣赏着这院中的景色。而温若言为了让自己的主人更好的欣赏景色,则是双手用力,渐渐地伸直了手臂。

  可怜温若言弱质纤纤,手无缚鸡之力,就这么被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重的人坐在自己身上,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承受她全部的重量。

  虽然那女子身材甚是纤细,腰肢盈可一握,但是墨殇仍能看出温若言有些吃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那张樱桃小嘴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而那双从未干过什么重活儿的手臂,更是早就微微摇晃了起来,再下去温若言怕是要不支晕倒了。

  墨殇心中一冷,这时候她也顾不得身上没由来的快感,双指一错,剑气已然开始酝酿。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受苦,她已经有了出手的欲望。

  只是这时,异变突生。那女子毫无预兆地直起身来,两只脚踩在温若言的背上,向上一撩裙摆,露出了光溜溜的雪白丰臀,两只手闪电般掰开臀肉,露出了粉嫩嫩的菊蕾,一条细细的沟壑散发着迷人的水光。

  只一眼,墨殇就深深地沉沦其中,剑气缓缓散去,头脑一片空白,眼里只剩下这个白嫩嫩的大屁股,还有那恍若桃花初绽的菊蕾。不知不觉间她的下体喷薄出一股股汹涌的水流,有赖她真气接天连地,那水流如同喷泉一般源源不绝,将她的衣裙浸得湿透。即便如此,水流仍旧不绝,半晌之后,她看起来就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

  忽然间,裙摆落下,那白嫩的屁股就这么消失在她的目光之中,她心中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东西给她吃了吗?」清冷的声音传入墨殇的耳中,她已然认出这个女人是谁,这让她久久没有认出来的身影,赫然便是当初她擒获的魔教妖女江洛依。

  温若言这时候已经累得倒在地上,听到江洛依询问,强打起精神爬了起来,用秀美的螓首像是小狗似得轻轻蹭了蹭江洛依的小腿,才嗤笑道:「启禀主人,那小贱货不但吃了,而且还念念不忘呢。」

  江洛依噗嗤一笑,道:「真不愧是夫妻,下贱的模样一般无二,你说是不是啊,小母狗。」说着,她还抬脚踢了踢不住用头蹭自己小腿的温若言。

  温若言俏脸一红,撒娇道:「都是主人赏赐的东西太好吃了嘛,再说了,小母狗是主人豢养的,用自己的贱样儿逗主人开心也是应该的嘛。」

  「好好好,算你说得有理,还不过来为你和你的母狗相公在弄些好吃的来,主人这些日子里可给你准备了好东西。」江洛依看着这个往日尊崇的盟主夫人、千金小姐在自己面前和狗没什么两样,心中说不出来的畅快。

  墨殇听了疑惑不已,只是身上和心理的快感越来越盛,让她无暇思索这些,这是看着眼前的景象,不住地搓揉自己的阴蒂,之前为了逗弄温若言,从淫贼手札上学的技巧,毫无保留的用在自己的身上。

  只是不论她如何努力,都是无济于事。别说她想要的高潮了,就连一丝液体都没出来,只有干涩的感觉充盈在小穴之间。

  她心中对于看一看江洛依屁股的想法不住萌生,她好想再像刚才那样,来一次酣畅淋漓里的高潮。

  在她浮想联翩的时候,温若言已经开始行动,她张开樱桃小口,一点点地将江洛依地裙摆用嘴卷起,然后用舌头顶到腰带缝隙间,墨殇满目震惊,不知道何时温若言的口技居然这般娴熟,这寻常人只有用手才能做到的事情,她居然用嘴和舌头就做到了。

  而江洛依的大腿和小穴也出现在了墨殇的眼前,墨殇用了不知道多少方法刺激也没有反应的小穴忽然波涛再涌,滑滑腻腻的感觉再次出现在干涩的小穴中。

  她看着江洛依的身体,有说不出的感觉,那种快感甚至超出了与温若言做爱时候的快感,只是不管怎样她还是达不到想要的高潮,可是她看着江洛依的雪白长腿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光滑无毛的殷红小穴,却是如何也停不下自己的手指。

  她猜大概只有看到江洛依的屁股才能达到高潮,可偏偏那硕大圆实的肥臀正好被垂下的部分衣裙挡住,窥不到真容,一时间墨殇心中急得是火急火燎的。

  而这时候,温若言也轻启朱唇,伸出粉红色的香舌,轻轻地在江洛依紧致可爱的小穴上上下滑动,只是刚舔了几下,温若言就感觉舌头一阵发麻,嘴里苦涩骚臭的感觉,和她之前的感受完全不同,她轻轻甩了甩发麻的舌头,嘴里发出轻微的「嘶哈」声,同时双眸疑惑地瞟了一眼江洛依。

  温若言有心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怕江洛依生气,所以她强忍着不适,再次舔了起来,只是她的疑惑不曾稍减,所以舔动的频率也就稍稍慢了下来。

  江洛依一直盯着温若言,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明显是怕自己生气,不禁暗自好笑,她轻笑着问道:「主人下面的味道如何啊?」

  「主人的圣地自然是美味的不得了,只是……」温若言没敢说下去。

  江洛依向后一倒,斜卧在虚空当中,自从她一身玄阴之气化为罗天真气,她对于武学的理解一日千里,如今这看似悠闲的斜卧虚空,已然可以令诸多高手汗颜了。

  「这段日子来,不论是小解还是来月事,我从来不清理,就是为了给你准备这份礼物。不过看起来你不喜欢主人为你准备的礼物啊。」江洛依状似失望般地摇了摇头道。

  温若言听了,连忙摇头道:「不是的,满意满意,贱奴谢过主人,劳主人费心,就让贱奴好好服侍主人吧。」

  说完,她连忙向前爬了几步,满是感动的含住骚臭的小穴,将上面腥臭的经血舔干净,然后将又骚又涩的味道卷进嘴里,随之而来的就是江洛依甘甜的爱液,如同甘露般流进温若言的嘴里。经历了有些恶心的味道之后,这爱液更显得甘美解渴。

  墨殇刚才还在疑惑,主人的小穴上怎么殷红似血,原来是主人专门为了妻子准备的赤龙啊,她心里有些羡慕。

  但是她却无暇多想,因为随着江洛依这么斜斜一卧,那雪白的丰臀再次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那圆如满月,丰腴紧致的美丽,让她深深的迷醉。她的手指更加癫狂,似乎想要将自己的小穴捅烂一般。

  只是虽然她越来越临近高潮,但是想要达到高潮,却一直差了那么一线。

  可是这一线之隔,却如同天堑一般不可跨越。

  主人,我好想看看你的菊蕾,主人快赏给小贱货吧。墨殇心中暗暗念叨,手指已经出现残影,「噗噗噗」地响声也传出去老远。

  江洛依听着耳边那轻轻地响动,微微一笑,对着温若言道:「好了,你这贪吃的小母狗,快来服侍服侍主人的后边吧。」

  听了这话,墨殇差点冲出去,但是她片刻就反应过来,这话不是对她说的,这才止住了脚步,但是她饱含嫉妒与渴望的目光却已经如同一团炽烈的火焰般熊熊燃烧,喉结滚动,口水不住地下咽。

  而那边的温若言则是羞红着脸爬到了江洛依的身后,用头拱起裙摆,却特意将两团丰满臀肉中间的缝隙让开,正好使其落在墨殇的眼里。

  温若言缓缓地向两边掰开臀肉,那双满是柔情的美目深情的注视着江洛依的屁股,就像注视着自己的恋人一般。就连墨殇也只在两人轻柔的亲吻时,才见过那样的眼神。只是她此时已然不在乎这些,她满是贪婪的目光,全部放在了那条被臀肉夹在中间的缝隙之上了。

  墨殇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咽唾沫的声音,那勾人的缝隙在她的渴望中越来越大,终于她企盼了很久的菊蕾缓缓地出现在她眼前,而之前高潮的桎梏,也随着粉红色花蕊的绽放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只感觉心中轰隆隆一阵巨响,彷如黄河决堤,又似闪电横空,绵绵密密的响雷在心田炸响,心田里的种子经过细雨的灌溉终于萌发,继而长成参天巨树。

  前所未有的高潮一刻不停的冲击着她的心神,让她一遍又一遍的享受着极乐的快感。这段时间里,她对于高潮的认知一次又一次的被刷新,她高潮方歇,心里就已经开始畅想下一次的高潮了。

  仅仅是远远看了一眼主人的菊蕾,如果让我近处观摩,或者像自己的妻子那样近距离的服侍主人。墨殇感觉自己仅仅是想想,就要爽翻天了。

  高潮余韵逝去,墨殇的神智缓缓回复,那粉色的菊蕾已经被温若言的俏脸挡住,也就是因为如此,墨殇才能从那循环往复的高潮中挣脱出来。只是高潮一停,无尽的空虚就又一次袭上心头,她对于服侍江洛依的渴望就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好了,贪吃狗,给你那母狗相公也留一点,给她去做那个叫什么玩意儿来着?」江洛依一夹双臀,就将温若言在自己体内活动的舌头夹住。

  温若言不甘心的再次用力,可是柔软的舌头根本无法抗衡江洛依那千锤百炼的臀肌,只能有些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自怀里掏出两个瓶子,将它们一个放到江洛依的小穴下面,一个则放到江洛依的肛门处。

  「主人,那叫清风徐来啦。」温若言撒娇道。

  江洛依闻言,更是笑岔了气,「哈哈哈,对了,对了,就叫清风徐来,读书人就是不一样,犯贱都犯得这么文雅,噗哈哈哈……」说着,江洛依又大笑起来。

  只是两人说笑着,动作却没停下来,温若言更是小心翼翼的接着滴落的液体。

  江洛依自小修炼《欲女轮回大法》,身体敏感异常,被温若言服侍良久,早就淫水涟涟,高潮迭起了。她胯下透明液体低落,落在瓶子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而她的菊蕾里面,也分泌出一种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滴落到瓶子里,粘稠至极。

  只是这液体分泌的非常缓慢,不像淫水那般泛滥,直到滴尽也只有半瓶左右。所以温若言在接取这部分液体的时候,是极为小心的,生怕洒落一滴。

  墨殇却看得邪火暴涨,原来自己吃的就是主人从后庭分泌出来的美味,怪不得那般撩人,她心中火起,情知再待下去,待会儿双腿定会软得动不了,只能强忍着不舍离开了这片旖旎非常的地方,并开始期待明天的美食。

  然而墨殇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离开的一瞬间,江洛依嘴角就已经带上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看温若言已经扣好瓶子,正在心疼的看着滴落在地上的淫水儿,更是开怀大笑起来。

  「把头抬起来,仰头看着我。」江洛依命令道。

  温若言听到命令,虽然不解,但是仍然照做了,仰着头看着江洛依。

  江洛依微微一笑道:「这次做的不错,主人赏你!」说完,就在温若言激动眼神中缓缓地抬起自己的丰臀,坐在了温若言的脸上,直接将这位盟主夫人的脸当做凳子,坐在上面就开始思考问题。

  温若言看着雪白的屁股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闪过莫名的激动,除了准备食材,她是没资格碰主人的。所以,面对突如其来的赏赐,她是满怀激动的。

  当柔软的臀肉将她的俏脸完全包裹,眼前一片漆黑,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出去,她却只有无尽的狂喜。她拼命地将舌头往里面挤,想要再尝一尝主人体内的味道,舌头在她的努力下,终于冲入一个暖烘烘、软绵绵的热洞里。

  窒息的快感与对于主人的渴望相重叠,温若言双腿一软,一道浑浊的水柱自双腿之间汹涌而出,尿水混合着爱液直直的击打在地上,形成一洼浅浅的水坑。

  生命的本能已经让她的身体出现了挣扎的举动,双手乱挥,双脚不停地扭动,可是她的心中却只想多呼吸一点主人的气息,即便下一刻就会被闷死在主人的屁股底下,她也在所不惜。

  「催眠得很成功呢。」江洛依看着远处地上那明显的湿痕,继续低声道:「看来下一次,可以试试直接调教了,一条盟主母狗,我可是期待的紧呢。」

  江洛依开始畅想之后的调教之旅,直到感觉屁股底下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她才缓缓的抬起自己的臀部,不带一丝留恋的回到了屋里。

  「谢主人留贱狗一命,让贱狗能继续伺候主人。」温若言挣扎着跪倒在地,谢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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