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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徐曦的惩罚

第十三章 徐曦的惩罚

  出乎秦越的意料,玉香兰里静悄悄的,想象中摆着脸色的白雪也不见踪影,并没有在院里等着押他向徐曦兴师问罪,而主殿里暖黄色的灯光祥和而又宁静,看上去似乎跟往常一样是个平静的夜晚。

  秦越在悄悄回到自己的小屋和去面见徐曦两个选择上踟蹰了许久,最终颓丧的得出,试图逃避掌控欲极强的徐曦对自己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即便躲得了这一时,之后也免不了恶劣的惩罚。

  想好了说辞,秦越没有犹豫的走进了主殿,也许是不久前刚刚与死神擦肩,此时的他分外冷静,内心也没有太多的忐忑。

  主殿里依旧是数道设下的幔帐,重重叠映着朦胧的灯光,角落里的八角熏笼,悄悄散发着焚后的龙涎香那丝绒般曼妙的香气,衬托着幔帐深处掩映的那一道端坐着的女子身影越发神秘和诱人,秦越情不自禁的咕咚咽了口唾沫,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在不争气的逐渐加速,那一步步像是踏在了云端。

  一道靓影坐在琳琅的梳妆台前,身上笼罩着充满着异国风情的浅色露背纱裙,那深深开下的蕾边直到腰际,露出莹白温润的美背,墙边高高竖起的铜镜上,映照着一张妩媚精致的脸庞,皓腕上举着的画笔,正在娇艳的面庞上一点点勾勒出好看的却月眉。

  秦越的目光从铜镜上挪回,用眼角的余光看见白雪和墨鸢竟皆站在床边,白雪的神情像是恼怒又有点害怕,墨鸢则定定望向了自己,眼里充满了担忧。

  「看来本宫的魅力还不如两个侍女啊。」徐曦放下了眉笔,站起身淡淡道,轻薄的纱裙在她身上将白皙的肌肤衬的若隐若现,浑圆的雪峰和收束的小腰在纱裙的掩映下活色生香,这曼妙的身姿足以将万千男人迷倒在她脚下,徐曦转过头看向这个让她一阵好等的少年,狭长的凤眸下意识的眯起,冷艳而高贵的红唇勾起了一抹危险的轻笑。

  「怎么会呢,娘娘说笑了,您的姿色天下人有目共睹,国色天香,世间之人无不为之倾倒,即使在这揽尽大秦绝色的后宫里,您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

  秦越抽动着嘴角,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徐曦,强笑道。

  「那——你是你说的天下人中的一个吗??」

  温软纤长的手指抚上了秦越的胸膛,感受着少年在她的爱抚下那剧烈的心跳声,徐曦满意的轻哼一声,一点点的将自己的身躯压了上去。

  妩媚的话语软糯至极,根本不像是从平日里徐曦口中能说出的语气,俏丽的面庞上,那眯起的冷漠凤眸让秦越感到危险而颤耸,但与自己紧密相贴的温软又带着香气的躯体却宛如甜蜜的魔药,让他忍不住停留在这个温柔乡里,不愿反抗。

  「啊~~我,『咕咚』,我肯定也是啦。」秦越吞咽了口唾液,他感到自己的体温在迅速上升,与徐曦宛如情人之间的亲密接触让他的身体在迅速产生反应。

  「嘶啦——嘶」,看似纤弱的白玉手指轻而易举的撕开了秦越身上的宫服,露出少年人赤裸的胸膛,紧接着,徐曦那尖俏的下巴轻而易举的贴上了秦越的脸颊,她扇动着小巧的鼻翼,轻嗅一口猎物慌张的气息,双手从少年的胸口缓缓下移,腹部上有些冰凉的触感让秦越瞬间紧绷起肌肤。

  「那——你说说?~为什么,你第一天就要违背我的命令呢??」徐曦左手那纤长的手指已经探进了秦越下身的短袍里,一点一点探索着少年的私处,右手抚上他的面颊,和自己的螓首交颈私磨着,如温玉般的肌肤摩挲着少年人染上红晕的面颊,听着他口中发出的艰难且无助的喘息声,无情的含住了秦越的耳垂,呼出的香气热热的,柔柔的,还有那唾液浸湿了骨肉,随着舌尖的游走而发出的粘稠舔舐声,无一不瞬间狠狠冲击着秦越的理智。

  「唔,我,徐管事,我,唔,我和他去巡视后宫去了,哈——哈。」

  「又是他!」徐曦不满的冷哼一声,左手不经意间的用力一握,秦越顿时闷哼一声,徐曦那柔软且有弹性的掌心在先走汁的润滑下在一瞬间爆发出的强有力的搓磨,差点让他就此缴械了。

  也许是秦越的噬龙功好久没有多少长进了,对徐曦的抵抗力又渐渐微弱起来。但握住秦越要害的美人可不管这些,她的手指和掌心圈成一层层温滑的手穴,将那根滚烫的肉棒放在其中挤压撸动着,娇嫩柔软的指肚有节奏的伸缩按压着肉棒上的青筋,几乎完美模仿着蜜穴里肉瓣褶皱的吞吐,用快感压榨着被紧紧束缚的囚犯。

  徐曦的舌尖脱离了被她吻的通红的耳垂,右手环住了少年人的胸膛,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红艳艳的唇吻贴着他的面庞,冷漠的眼中闪过病态的黑芒,徐曦轻声呢喃道:「怎么样,肉棒舒服吗?」

  「唔,哈——」

  「告诉我~~呲溜~~嘶~~」徐曦伸出舌头,粉嫩的舌尖在少年人的脸上留下一道水迹。

  「舒服,哈啊~~」

  「真是变态啊,白雪和墨鸢可在一旁看着你呢,瞧瞧你那根下流的肉棒,被她们用眼神鞭笞着还能够这么硬这么大,呵呵,卑微的奴仆,谁允许你在别人面前发情的!」徐曦的声音骤然变得严厉且冷酷,她用滑嫩的掌心紧贴着涨大到极限的龟头,一圈一圈用力摩擦着。

  「啊啊啊,哈,我,哈,这不怪我~」秦越迷茫的张开眼,却发现下身的袍子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地上,白雪和墨鸢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被玩弄的可悲模样。

  「野兽,下流的公狗。」白雪的目光盯着他的胯间,毫不掩饰厌恶与鄙视。

  墨鸢的却是紧紧靠在旁边的柱子上,支撑着发软的身体,双腿交叠摩挲着,红红的小脸上眼神迷离,红唇一张一合,秦越能读出她在无声的呼喊着「哥哥」的字样。

  视觉上的刺激像是一柄重锤,将下身的快感放大了无数倍,秦越真的要忍不住了,他绷紧了腰间的肌肉,脚尖点着地,向上伸长了脖颈,大口喘着气,肉棒颤抖着,浓精即将喷发。

  就当输精管都涨到极限的时候,原本柔情蜜意的手穴却骤然变得冷酷无情起来,虎口像是铁钳一样夹住了冠状沟,让那道滚烫的洪流无法再前进一步,「哈哈啊,唔啊,哈~哈」痛苦的泪水一瞬间就从秦越的眼角不可抑制的滑落,少年的身体抽搐着,一次次试图摆脱禁锢自己身体的温软娇躯,但这徒劳的反抗也仅仅是将那双弹性十足的雪峰荡漾起一阵乳浪罢了,他那可笑的挣扎只是给猎手更惬意的享受罢了。

  「恳求我,怀着违抗命令的羞耻心,抛弃你那可笑的尊严恳求我,也许我会大发慈悲的允许你痛痛快快的射出来。」

  用另一只手禁锢着龟头,被白浆浸满的手穴开始快速撸动起来,徐曦绝美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病态的红潮,她低声喝道。

  「呜呜呜,嗯嗯啊啊啊啊啊!」少年人的嘶喊痛苦而沙哑。

  「还不肯屈服吗?很好,这么有魄力,玩坏的时候一定会很有趣吧?~~」

  「我,唔啊啊啊~~」

  红彤彤的肉棒上青筋盘根交错,狰狞无比,已经是涨大的极限了,秦越感觉下体如一个蓄势已久的火山口,若是不喷发,随时都会在下一秒爆炸,这已经不是屈不屈服的问题了,而是要不要从一个假太监变成真太监的严肃选择。

  秦越脑海中略过了这些天发生的点滴故事,痛苦而沮丧的发现,别看他这些天在后宫四处奔走,结识了不少贵妃和宫人,表面上关系众多,甚至云妃和宣妃都对他青睐有加,但实际上,徐曦想要拿捏他,就跟把玩一只仓鼠一样简单。

  秦越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滑落,被缠绕在脸上的细长香舌混合着泪珠卷走了,轻巧的咕咚声彰显着猎手戏弄猎物的兴奋快感,他颤抖的嗫嚅着,如同上岸的鱼一样喘息着,「丽妃娘娘,我,我求您发过我吧,那里,真的,真的感觉快要炸了。」

  「哈啊?,这就投降了吗?~~可是,对于违背了我的命令的你来说,我还想多看一会儿你痛苦的样子呢?~~」

  徐曦的绝美的脸颊紧贴着秦越的太阳穴一直滑到下巴,病态般沉迷痴缠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在他的嘴边吐出了无情的宣告:「所以,你还不可以释放哦~~」。

  吐气如兰似麝,但却让秦越如坠寒冬腊月的郊外,他悲哀的闭上了双眼,放弃了无味的抵抗,只求这场征服快点结束。

  徐曦还没注意到他面如死灰的模样,一口一口吮吸着少年的脸颊,从左到右,从上而下,秦越稍显稚嫩的脸上,满是脂膏的唇印,当她的螓首挪到秦越的咽喉处时,却停下了唇吻。

  「你的喉咙是怎么回事?」她冷冷问道。

  无人回应,只有墨鸢目睹了这场激烈的调教,再也无力支撑身体,软软的瘫倒在了地上。

  「告诉我。」

  「咕叽咕叽。」满是白浆的手指点在了紫红色的龟头上,轻轻在马眼处抠挖着。

  怀里的少年死闭着眼,就算身体难受的猛地一颤,痛苦泪珠从眼角滑落,清秀的小脸就是不愿意睁眼面对她。

  「告诉我。」徐曦温柔说道,肩膀扭动间,薄纱滑落,滑若凝脂的香躯与少年的身躯真正紧密相贴,如同白皙温软的玉垫,细心抚慰着其中面带痛苦的秦越。

  「玉香兰的人,只有我有欺辱的权利,其他人敢触碰,都得承受本宫的怒火。」温柔的话语无比像是宽慰怀里的少年,如果不算她就是制造痛苦根源的话。

  「你不说,那让我猜猜?~~」

  「璇玑殿的那位整日与诗词作伴的冷冰块?」

  「唔?~~看你的反应,不大像。」

  「难道是最调皮的那个小公主?不对,如果你惹怒了她,后果可比这严重多了。」

  「难不成,是徐厉干的?」把玩着秦越肉棒的徐曦随口一说,却感觉怀里的人儿猛的打了个激灵,她狭长的凤眸一瞬间就眯了起来,牙齿啃的吱吱作响:「很好,徐厉,你先是想办法把我的人每天都支走玉香兰,现在还敢动手了!」

  「哈,这不怪徐管事,我,我和徐管事巡视的时候自己摔的,藤蔓正好勒住了脖子。」秦越痛苦的睁开眼道,不是他要替徐厉开脱,而是怕徐曦追查下去扯出染潇月那一档子事来。

  「呃啊!」

  「还跟本宫撒谎。」徐曦钳住肉棒的手又一次用力,已成紫色的龟头无力的吐出几滴白色的浆液,她仔细端详了那片青紫色的印痕,又垂头含住了怀里少年的唇,舌头粗暴的探入他的口腔,抵在他的嗓子上,从喉咙里涌现出一阵强大的吸力,将猎物的舌头与唾液都吸入了自己的口腔之中,一瞬间,秦越的双颊都凹陷了下去,徐曦慢慢搅动着口中的津液与那条惊慌失措的舌头,细细品味着,似乎,比往日多了点不同的味道。

  肯定不是食物的原因,那种气息,绝对是一个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同性,在侵犯了独属于她的领地之后,又嚣张的留下了自己的味道。

  这个胆大包天的奴仆!

  「啊呜呜呜~~」

  徐曦狠狠地咬了口秦越的舌头,鲜血都染红了她的嘴角,事情果然如她预料的没那么简单,这个卑贱的奴仆到现在还敢遮遮掩掩的,这件事肯定与徐厉有关,但他一个劲的在这撇清嫌疑,很明显在隐瞒着什么事,哼,多半和他胯下这个棍子有点关联,这么一尝还真没想到,他竟敢与除本宫之外的女人有关系。

  鲜血的咸腥味道掩盖了那一丝丝令徐曦不爽的气息,她认真的完成了这一次的掠夺,在少年的呜咽声中吐出了他的舌头。

  徐曦那满是污秽的手也突然松开了,她一把将秦越按到了床上,少年下意识的挺动着下体,但肿胀的肉棒因为长久得不到释放,精液部分逆流,没法正常的释放了,他痛苦的撸动着自己肿胀的肉棒,却无济于事,此刻无比希望徐曦榨精的他抬头,却看见美人那冷漠的的俏脸,噙着笑意的嘴角。

  「本来应该就此饶了你的,但受了污染的玩偶需要净化?~~不是吗,我去拿净化的器具,你在这里乖乖等着我哟?~~」

  徐曦从架子上拿起一件披风,遮住性感的身躯,将一根手指放到嘴中吮吸着,她看着少年被她蹂躏的惨状,突然朝白雪眨眨眼,轻笑着离开了。

  徐曦离开后,白雪站在原地神色阴晴不定,她刚向秦越走了一步,又抗拒似的摇摇头,如果不是徐曦之前的要求,她根本都不想继续呆在这充斥着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房间里,可是娘娘临走时给了她暗示,分明是要让她去帮助那个小太监,她的脚步踟蹰了一阵子,最后闭上双眼,认命是的向前走去,罢了,就当这身体被野兽侵犯了一次。

  谁知她刚走出一步,就听到了秦越舒缓的呻吟,白雪睁开眼,却发现那小太监的胯下,不知何时跪伏着一道黑色身影。

  「墨鸢,你。」白雪话一刚说出口,却很快就止住了,这样的结果不好吗,自己不用为恶心的男人而牺牲清白,而墨鸢她,想必她是很愿意的吧。

  「咕啾,咻~~啾~~啾啪~~嘶嘶嘶溜~~啾咕~~啾噜噜~~」娇小的黑色身影低垂着头,温柔的分开了秦越的双腿,下一刻,少年感到胀痛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湿热的口腔,龟头直接抵到了湿滑的喉头软肉上,源源不断的吸力从那嗓子里传出。

  「墨鸢,哈,墨鸢,谢谢你,哈啊~~」秦越低头看了一眼,大口喘息着,肉棒在墨鸢湿滑的小嘴里「咕叽咕叽」搅动着,翻腾起一阵水浪,紫红色的龟头在这强有力的刺激下又有了振奋的趋势,肉杆一阵跳动。

  墨鸢听到这句话似乎受到了鼓励,更加努力的摇动着小脑袋。而秦越则快速挺动着下身,紫红色的龟头在墨鸢的小嘴里紧紧出出,肉棱和丁香小舌间快速而有力的摩擦着,棒身则被墨鸢撅成圈套的香唇套弄着,唾液凝成了滴滴银丝,耷拉到床榻上。

  为了能更好的服侍秦越,少女整个脸颊都凹陷了进去,只为用口腔里的软肉尽数附着在他膨胀的龟头上,拉长的唇吻边缘因为气流的吸入而发出「唧唧」声音,在这惊人的吸力下,秦越终于找到了久违的射精欲望,他如释重负的喘息着。

  「我要射了,鸢儿,呃啊啊,要射了。」

  双手情不自禁的紧紧把着墨鸢那顺从的小脑袋,用力按向自己的胯下,龟头转瞬卡进了那娇嫩的嗓子眼,少女低低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但此时大脑混沌的秦越根本无暇注意,他的小腹都在收缩,龟头在肌肉的几番蠕动下张大了马眼,「噗噜噜噜,咻咻咻咻~~」汹涌的精流带着滚烫的温度,狠狠的灌入少女的咽喉,冲刷着她的食道,在这飘飘欲仙的时刻,秦越终于感受到胯下墨鸢那无助而颤抖的娇躯,随着他的大量喷射,一瞬间,少女的口鼻都溢出了不少腥臭的精液。

  但墨鸢没有躲闪,一直转动着口腔里的媚肉,刺激着龟头,汲取着肉棒里残留的精液,而那张面无表情的小脸随着被糊上了白浊,高冷和淫荡的反差让秦越差点兜不住腰子。

  「咳咳,咳呵呵~。」

  终于释放完毕了,墨鸢重重咳嗽几声,拔出口腔里满是晶莹的肉棒,小手接着嘴角溢出的精液,喉咙咕咚几下,咽下满嘴的白浊,又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手心里接下的精液。

  「呼——」秦越长长的叹息一声,长久的禁锢终于得到了释放,苦尽甘来的快感让他不禁泛起了泪花,四肢无力的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好吃吗?」

  秦越猛的抬起头,才发现徐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墨鸢的身后,笑眯眯的问着,他本能从徐曦的眼中感觉到了危险。

  「别!」他刚喊了一声,少女娇柔的身躯便如残破的纸鸢一样轻飘飘的从床上横飞了出去,撞在了站在一旁的白雪身上。

  秦越的视线还没来得及看看墨鸢怎么样了,却感受到自己的下巴被狠狠的掰了过来。

  「看着我!」徐曦恶狠狠道,「你就这么担心小墨鸢?嗯?就因为她帮你解脱了射不出来的痛苦,你就这么挂念她!」

  徐曦将少年的手握在一起,用力抻到他的脑后,两条腿夹住他的腰,额头狠狠的撞上了秦越的额头,她那娇艳的红唇离少年干涩的嘴巴仅有一个指肚的空隙,只听她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道:「要不是你违背了我的命令,今晚本应该是个愉快的夜晚的,回来超时也就罢了,你竟敢,你竟敢和宫里别的女人有染!」

  秦越能清晰听见碎玉间打架的「咯咯」声,呼吸紊乱的香气毫无规律的打在他脸上,乌黑的秀发抚摸着他的肩,痒酥酥的,面对徐曦几乎笃定的质问,秦越回忆起这几天的种种,再次闭上了眼,罕见的没有回应,但沉默就是最为残酷的答案,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骑在自己身上的母狮正处在暴怒的边缘。

  「咔呲,呲啦啦,嘶——」

  这材质,是麻绳吧,秦越推测着,他一点也没有反抗,只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坚硬的麻绳捆起来了,耻辱的分开在了床头的两边。

  紧接着,他感到上身一凉,下体又被火热所浸染。

  锋利的牙齿,湿热的唇瓣,滑嫩的舌头,相互缠绕扭打着,粗暴的将那根才休憩没多久的肉棒强行唤醒,唇舌的舔舐甜蜜又温暖,贝齿的啮咬刺激又突然,尽管刚经历了磨难的肉棒非常不情愿,但也难以招架这么热情的招待,让徐曦很快便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她想要的。

  红润的薄唇「啵」的一声满意的吐出了待战的将军,徐曦扯掉身上的所有束缚,私处的蜜肉毫不犹豫的对准仅有一点口水润滑的肉棒,她的目光直直盯着少年有些慌乱的面孔,得意而轻蔑的一笑,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干涩的穴道被肉棒近乎粗暴的撑开,肉棱与褶皱的剐蹭给两人带来的都是火辣辣的不适感,徐曦双手撑着少年的胸膛,将垂下的乌黑发丝甩到脑后,深吸一口气,缓慢而坚决的开始吞吐肉棒。

  「啪啪啪~」,浑圆的肉臀与胯部间不断碰撞着,结实而又弹性,水滴形的椒乳上下摇动着,干涩的摩擦宛如利刃在她体内开拓版图,徐曦的双唇都有些发白,但她望着秦越痛苦的脸色,报复与惩罚的快感如同烈火烧灼她的心,让她的蜜穴一次次彻底吞没那根红肿的肉棒。

  「你是我一个人的,呵~~你的一切,皮肉,筋骨,血液,都是我的!没有人从我手中可以染指你!」

  「哈啊~~痛苦吗?呵哈哈哈哈?痛苦吧!这几天的时间给我好好反省,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彻底染上我的气息,打上我的烙印?!」

  徐曦看着秦越的眼神贪婪而又富有侵略性,目光所及之处像刀子一样恨不得切开这层层肌肉的纹理,亲吻那滚烫的温度,熟记每一滴鲜血的滋味。

  那稚嫩的年龄,扭曲的小脸,光滑的皮肤,温和的男性气息,雄伟的巨根,徐曦也分不清到底是那一部分让她着迷,让她痴狂,又或是自身的骄傲,让她执着于将这个见到的唯一不顺从她的男性狠狠的驯服。还没有服从我,怎么就可以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如果,将他一点一点蹂躏碎,融进自己的身体,嘿嘿~~亦或是把他囚禁在自己身边,日日夜夜的紧拥着他不撒手,哈啊~~或许,在他身上绑一根和我手腕相连的无法挣脱的钢绳,嘶~~这样的话,就不可能有人有从我身边夺走他的机会了吧,我的少年就永远陪在我身边了,啊啊~~嘤~~

  妖异的光芒在美人的眼中闪烁,干涩摩擦的痛苦没有欢愉,爱液就迟迟没有显现,但她却能从中汲取无上的满足,这种肉体上两败俱伤的痛苦,却使她精神上得到高潮。

  而她身下的秦越紧咬着下唇,他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徐曦嘴里的背叛这一词,谁又能说的清呢,强者强迫弱者接受,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那弱者的背叛,就真的叫背叛吗。

  他只感受到痛,火烧火燎的痛,他能感受到徐曦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如同奔腾的野马,肆意践踏着他的身躯,相信徐曦也能感受到痛楚,不过,秦越很清晰的明白,她要的是那征服般的感受,两性之间的欢愉在此刻反倒再其次了。

  他咬着牙,等待着先走汁和蜜汁润滑交媾的那一刻,可谁知没过多久,徐曦像是疯狂累了一般,香汗淋漓的压倒在了他身上,温软的娇躯还带着幽香,汗津津的俏脸就已与他紧密相贴,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盖在两人身上,如果忽略那绑在少年手上的麻绳,这一幕完全就是爱人之间的相拥。一时间,二人都静默无言,只有徐曦大口喘着气,长长的睫毛贴着秦越的鬓角扑闪着,美眸黯淡下去。

  过了很久,秦越也没有动弹,徐曦的喘息越来越轻微,这是要开始新的一轮征服了吗,他麻木的想到。

  「秦越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能对我好,对我一个人好~~不可以,不可以对别的女人投怀送抱,咳咳~回答我,你回答我,秦越是徐曦一个人的,是徐曦一个人的,你回答我啊~~」

  虚弱的呢喃声在耳边响起,秦越的脑海像是被重锤狠狠的敲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最后一句他竟听出了一点哭腔。

  他不可控制的回想起在玉香兰过去的种种,他这才想到,徐曦那变态般的征服欲又何尝不是对他的珍惜呢,喜爱到了极致便不允许任何人去接触,生怕有所失去,这是人的天性,即使他一次次的去反抗她的征服,在如此悬殊的地位和武力的差距下,徐曦也并没有实质性的去伤害他,反而在变相的各种包容,满足他。

  秦越的眼角突然感到一阵酸楚,这一瞬间,他的心中空落落的,彷徨且无助,面对着这一句呢喃中的短短承诺,他无力的张开嘴,闭上又张开,嗓子却像哑了一样,哽咽着不能说出一句话,伟大的时间在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喘息声渐渐消失了,轻微的鼾声在耳畔响起,徐曦就这样狼狈的压倒在秦越身上,进入了梦乡。

  灯笼中的火苗飘忽了几下,熄灭了,沉默的月光透过窗口照在了秦越无言的脸上,显露一抹悲戚。

  如果你我的相遇不是这么的悬殊,如果你我的相知能更早更彻底,如果这世间没有那么多的恩仇纷扰,我,愿独自守候你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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