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烦人!人家睡得正香着呢。”
杜鹃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懒懒的说。满足的性爱是女人最好的催眠剂。
“五点了,小懒猫,起来了,晚上想吃点什么呢?今天辛苦你了,一会儿请你吃饭。”
童瞳捏了捏杜鹃可爱的小鼻子笑道。
杜鹃懒洋洋的穿好衣服,从皮包里取出一把小梳子梳着凌乱的短发,嘟着小嘴道:“真俗气,就会请个吃饭,吃来吃去,也没什么新花样,晚上领我出去玩玩吧,我好久都没出去消遣过了,都憋死了。”
“好啊,吃完饭,你想去哪我就带你去哪啊。唉,对了……”
童瞳说着,从挎包里取出一个鼓鼓囊囊信封递到杜鹃面前道:“那什么,亲兄弟,明算账,哈,就算是好情人,也不能让你白辛苦,这个你拿着,算是你这几天的劳务费吧。”
杜鹃瞥了一眼童瞳,接过信封,从里面将厚厚一沓崭新的钞票取出来,在手上掂着,笑道:“呦,童瞳,看来你是真发财了呀,这得有一万吧,够大方的嘛。明算账的话,可要不了这么多呀。”
童瞳道:“拿着吧,以后可能会经常麻烦你的。”
杜鹃将钱甩给童瞳道:“跟我充什么大款呀,我还不知道你,三更穷,两更富的,你还是留着娶老婆用吧。在我这儿装有意思吗?”
童瞳笑道:“财呢,我还真是小发了点儿,没那个意思,也不是跟你算账,你看你帮我这么大忙,我想表示一下感谢,想买什么东西吧,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而且我也整天瞎忙的,没什么时间陪你,你想买点什么就买点什么吧。”
杜鹃听了笑嘻嘻的说:“你要是不是给我算工钱,是给钱让我花,那我就要,哈,谁让我是你情人嘛,不过,我可不想一次要这么多,我要是要了,谁知道你要隔多久才会再来看我。”
说着她从那沓钞票里随便抽出一小叠大概有两千多的样子,然后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的钱夹来,把那些钱塞进去。
钱夹一翻开,童瞳看到的钱夹的放照片的地方有一张杜鹃和他老公的大头照合影。他不经意扫了一眼,却是猛得一楞,伸手将她的钱夹夺过来,放在眼前仔细的看这张照片。
“唉,怎么了?”
杜鹃被童瞳的反应吓了一跳。
“这个人是谁?你老公?”
童瞳指着照片上那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问道。
“是啊,怎么了,你认识?”
杜鹃道。
“你老公叫什么名字?”
童瞳问道:“他在哪间律师事务所工作?”
“他叫陈振啊,在鹏程律师事务所啊,怎么了?”
杜鹃不解的问道。
“哦,没什么。”
童瞳又死死的超那张照片看了一眼,将钱夹还给杜鹃:“你们家墙上挂着的那些婚纱照,他不是不戴眼镜吗?”
杜鹃道:“噢,拍照的时候他戴的是隐形眼镜,他平常是戴眼镜的。怎么了。”
童瞳装做没事儿的样子笑道:“噢,没事儿,我还以为你除了我还有个情人的呢,呵呵。”
原来,这个照片上的男人,也就是杜鹃的老公,不是别人,正是昨天跟玲玲在车上“打野战”的那个男人,也就是被花姐买通战备伪造假遗嘱的那个律师——陈振!
怪不得童瞳当时看见他的时候,觉得有点眼熟,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
“嘻嘻,你这么紧张我啊,一张照片就有这么大反应?”
杜鹃伸手戳了一下童瞳笑得甜丝丝的。
“对了,你老公,说什么时候回来呀,没个准日子吗?把你一个大肚子的丢在家里这么放心啊?”
童瞳嘴上问着,心里却叹息道:哼,有意思,陈振啊陈振,我在家偷着你老婆,你却冒充出差偷我的女人。
“谁知道呀,他说是去省城办什么案子,取什么材料来着,我也懒得问,经常这样,一个月有多半个月不在家。”
杜鹃无所谓的说着:“前两天通过一个电话,说是再有两三天的就回来了。爱回不回吧。”
“哈,你想得到很开啊,你就不怕他在外面招三惹四的?”
童瞳道。
杜鹃叹了口气道:“唉,想不开有什么用,怕有什么用?他要找,我也没什么办法,男人不都这样嘛,不是有句话说过嘛,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你夫,出了这一丈,是谁的还不知道呢,爱谁是谁吧。”
童瞳见杜鹃的如此反应,问道“那照你这么说,以前他就有过这方面的迹象,是不是?”
杜鹃凄楚一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律师,家庭条件也不好,穷得叮当响,那时候他对我很好,把我捧在手心上。现在,人家是著名大律师了,混出头了,呵呵,有钱了,唉——不说这个了,说点别的吧,哈,我又不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儿,只是我不愿意想那么多而已。”
童瞳刚想说什么,突然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白毛的打来的。
白毛:“童哥,你在哪呢?你让我跟踪的那辆车,我上午就在那个什么律师事务所门口找到了,就一直盯着,下午趴着窝没动,刚才一个戴眼镜的男的来开走了,去民政局附近接上了一个小媳妇儿,就是你发给我照片的那个女的,现在两个人在上岛西餐厅呢,我就在门口呢。”
童瞳道:“好,你继续盯着,别给我盯跑了,明白吗?我马上就去找你。”
挂了电话,童瞳对杜鹃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儿,得走了,不能陪你吃饭了。要不,你想去哪吃,我送你去?”
杜鹃道:“快走吧,你别管我了,我打车走吧。你不管干什么可要小心点儿,别为了钱不要命,知道吗?”
说着,她把剩下的那叠钱理好塞回信封里装进童瞳的挎包里。
童瞳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儿,又把她抱在怀里,叹了口气道:“我真的很希望你是那个永远也长不大的乖女孩儿,小乖乖,我会疼你的。”
还是将杜鹃送到一个她家附近的饭店里,童瞳才驱车赶往咖啡厅,在门口找到了白毛那辆破面包车。
“呦,童哥,换新车了?”
白毛坐进童瞳的车里,摸着崭新的内饰一脸羡慕的说道。
童瞳将那个信封掏出来塞给白毛笑道:“辛苦了,过两天,给你换个车,以后就跟着我吧。”
白毛一听大喜:“真的呀,那太好了。”
又一捏信封,赶紧推辞道:“童哥,太多了,你让我办点事儿,那是应该的,我怎么能要你这么多钱呀,不能要,不能要。”
“收着吧,又不是天天给,别乱花,给你妈五千,听见没?”
童瞳递过一根烟给他。
“一定,一定,谢谢童哥。”
白毛赶紧掏出火机给童瞳点上,然后道:“童哥,这儿又是唱哪出儿呀?还别说,那女的真漂亮,那小模样长的,真是极品。那男的不怎么的,四眼田鸡,色咪咪的。他是律师吧?”
“别问那么多,以后有机会再给你说吧。你还去你车里,一会儿他们出来,你接着跟着,我们俩轮流跟,省的他们察觉。”
童瞳道。
在车里等着的时候,童瞳开始分析玲玲和陈振这两个人关系。这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呢?就老相好,还是刚勾搭在一起?那么是在认识自己之前就认识,还是在认识自己之后才有的关系?如果只是老相好,在认识之前就认识,那么偶尔联系联系,好像也没有什么,可能是自己这几天忙冷落了玲玲,而这个陈振又借故出差或者提前回来了两天,两个人只是叙叙旧情。要是这种情况的话,倒是没有什么难办的,凭着自己的实力,再把玲玲的心收回来也就是了。
如果是两个人是刚刚勾搭在一起,那么玲玲一定是被那天自己让她看的那段偷拍许志军的录像给气着了,又嫌自己行动太慢,这半个多月以来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所以想自己行动,再去找一个律师帮忙,两人一来二去勾搭成奸。要是这样的话,这个玲玲还真不能小看了,为了目的可以跟我这个混混上床,也可以跟律师上床。不过,玲玲不是多次表示过,她根本不看重许志军的财产吗?为什么会怎么着急,宁愿牺牲自己的身体做为代价?
难道玲玲早就预谋得到许志军的财产,自己只不过是被她当枪使,她再利用我,她对我表现出的种种哀怨和柔情都是伪装的,都是有预谋的?这个玲玲也像花姐一样是一个心计叵测的女人?还是一个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来诱惑男人的荡妇?而这个陈振也只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
甚至,她父母根本没有病,只不过是玲玲利用这个为借口,好让她有时间就俘获陈振,跟他幽会?应该不会吧,童瞳想起跟玲玲在一起时候一幕一幕,不禁又些茫然,叹息了一声:玲玲啊玲玲,你想让我怎么对你?
一会儿,就见穿着一身素雅的米色套裙扮的玲玲从咖啡厅的大门里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穿衬衣打领带,裤缝儿笔直,皮鞋锃亮的男人,两人径直上了那辆车身上印有“彭律师事务所”字样的商务车,开走了。
童瞳和白毛轮流跟着。他们没有去玲玲家,也没有去那个打野战的地方,而是把车开向了芸薹最高级的四星级宾馆——丽都大酒店。
童瞳马上给白毛打电话,让他上去随便找个碴儿,拖住这两个人,但是别把事儿给闹大了。白毛也是长在外面混的小流氓,别的不会,找个碴儿却是不在话下,趁着他们到停车的时候,把他的那辆破面包往前稍微一凑,刮了那辆商务车一下。陈振马上下车跟白毛理论起来。
趁着这个档口,童瞳赶快给黑子打电话:“立刻让孔霞准备一个偷拍房,有个叫陈振的30来岁,白脸戴眼镜的男人马上要去丽都开房间。没时间解释,马上办!”
白毛开始跟陈振纠缠,白毛的一身的流氓打扮和脸上的伤疤还有染发,也唬得那个陈振一楞一楞的,别看他是律师,遇见这种人他也没什么办法。
过了差不多有一刻钟,黑子打来电话,说孔霞那边安排妥当了,童瞳便给白毛打了电话让他撤回来。而两个人吵架的时候,玲玲却一直没有下车。(freeek99抹着一头一脸的汗说:嘿嘿,有点巧,但是还算能说得过去吧!哈,无巧不成书嘛。有时候瞎编也是很费力气的。
将白毛打发走了,童瞳呆在车里远远看着陈振和玲玲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丽都大酒店的大厅,又过了几分钟,黑子又打来电话道:“孔霞说了,那个什么陈振已经办了手续拿了房卡了,现在刚上去。唉,这人是谁啊,没听你说过呀,还弄得这么急,差点安排不过来。”
童瞳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玲玲的事儿告诉黑子,刚想支吾着说什么,就听见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女人的嬉闹声,然后听黑子道:“一会我去找你,跟你说下今天下午我们拍郭跃的事儿,商量下怎么办,等我啊!”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童瞳想不让他来,也来不及了。
童瞳赶快开了一间房,进去以后,马上打开笔记本电话,接上接收器,收到了那间房里的监控视频。
只见陈振一个人坐在床上,拿着遥控器看电视,玲玲的外罩和手包则挂在衣架上,显然玲玲是在卫生间洗澡。
一会陈振见电热水壶里的水开了,倒了一杯出来,然后眼睛朝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鬼鬼祟祟的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一片蓝色药片来,放进嘴里,端起水杯,用嘴使劲儿吹了吹凉,就将药服下。水太烫,把他烫得龇牙咧嘴,直的用手拍脖子。不过他还是继续将热水往嘴里吞。
童瞳冷笑,心道:这个陈振看来也颇有心计,知道吃这种药,需要喝热水,才能吸收好,起效快。哈,有了这蓝色小药丸,是个男人都可以当猛男。单单是凭身体好,鸡巴硬,时间长,就想征服女人的时代看来已经过去了。
陈振喝完一杯热水,开始来回在房间里走动,间或模拟性交的动作,对着空气狠狠的耸几下屁股,脸上淫邪的笑着。
童瞳又心道:不知道这样的镜头,让杜鹃看见,会有什么反应。女人啊,你明不明白,皮包里揣着伟哥的男人,今天晚上是不会回来。一定会“出差”在外!
玲玲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脸上的表情仍然是那种羞涩,那种欲迎还拒。陈振淫笑着冲上去,搂住她,又亲又摸。玲玲推开他低声道:“你先去洗洗吧。”
陈振对着她的俏脸又亲了几下,就脱去衣服,进了卫生间。玲玲则坐在床上,目无表情的看着电视,眼神却是没有焦点,像在想着什么心事。
这时,童瞳拿出手机拨通了玲玲的电话。
玲玲听到手机响了,脸色一变,赶快从包里把电话掏出来,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稍微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拿着电话不接,抬眼朝着卫生间方向看了看,走到房间的角落里接了电话:“喂……”
童瞳:“玲玲,在哪呢?”
玲玲:“噢……我还在我父母家呢,你忙完了吗?”
童瞳:“现在没什么事儿了,对了,咱妈的病还没好吗?还在医院吗?”
玲玲:“哦,没事儿了,现在基本稳定了,好多了,现在已经回家了。”
童瞳:“具体是什么病啊,我认识一个老中医很不错的,要不改喝中药试试?”
玲玲:“不用了,谢谢你,现在好多了,主要是糖尿病,前两天严重了点。”
童瞳:“那,你还要在你父母那里住几天呢?我想你了,我想见你,你想我了吗?”
玲玲:“哦,我明天就回去了,现在我说话不方便,明天再联系你好吗?”
童瞳:“有什么不方便呀?你不是在你父母家吗?你没自己的房间吗?好几天没见了,我想跟你说说话,听听你的声音。”
玲玲:“哦,我正在厨房熬着药呢,马上就好了,我得伺候我妈喝药呢,先就这样吧,好吗?”
“那好,那就这样。”
童瞳说完就挂了电话。
偷情的女人是往往是最聪明的女人,也是演技最好的女人,此话说得一点都没有错,玲玲从把电话贴在耳边那刻起,就神情自若,不慌不忙,对答如流,应付自如。
“谁的电话呀,宝贝儿。”
陈振赤裸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大模大样的用浴巾擦着身上的水珠。
陈振身材适中,一米七五左右,有一点小肚子,跨下那根物件儿半挺着,黑不溜秋的,跟他白皙的皮肤很不相趁。
“没谁,一个朋友。”
玲玲淡淡的说,随手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
“来吧,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
陈振扯开玲玲身上的浴巾,将身子压上去,开始亲摸,手法和技巧也相当老道,三点儿同时展开进攻。
童瞳这边可以清楚的看到,玲玲分开双腿,让陈振轻易的把手指伸进她的阴户里,在那道粉嫩的肉缝里肆意扣弄,她那一双漂亮的小脚,勾成了弯月,显示出了她的兴奋,还享受。
虽然最近天天都在干这种偷拍的事儿,可是童瞳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儿。
陈振从上到下,从头慢慢的吻,一直舔到玲玲的阴部,他分开玲玲的大腿,把头埋在她的腿间,吸溜吸溜的舔着。玲玲也发出诱人的呻吟,用手抓住陈振的头发,向上挺着阴户。
童瞳从两个人的默契程度看得出来,这两个人应该不是“初成对手”应该是老搭档了,否则根本不会这么配合无间。
陈振舔了好大一会儿,下面的鸡巴已经是硬邦邦的了,不过他倒是不着急插入,起身站在床边,拉过迷离的玲玲道:“宝贝儿,来,吃吃鸡巴,让我爽爽。”
玲玲跪在床上,伸手摸了一下鸡巴,嗔道:“我不吃,昨天你都射到我嘴里,恶心死了,怎么今天你还想呀?”
陈振伸手揪住玲玲的一颗奶头捏弄着淫笑着道:“昨天不是来不及了嘛,本来不是想开房间好好干一次的嘛,谁知道突然有事儿,不能不去,所以才……哈哈,好东西呢,你又不是没吃过我的。咱们上大学的时候,你吃的还少吗?”
玲玲拧了他的大腿根一下,恨声道:“那你也不能从下面拔出来塞就到我嘴里吧,我又不是你老婆!”
陈振可没那么有耐心,一按玲玲的头,鸡巴一挺,就塞就她嘴里。
童瞳一惊!没想到这两个人还是大学同学!而且还是恋人!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跟玲玲相遇,也是在这个丽都大酒店跟玲玲疯狂做爱完以后一起洗鸳鸯浴的时候玲玲给他说的那句话:“我不会赖上你的,我只想知道跟我有过一夜的男人叫什么名字,你是我第三个男人。第一个是我大学的同学,第二个是我丈夫。”
(FREEEK99说:嘿嘿,厉害吧,第04章埋下的伏笔现在才挑开。哈,其实,当时是胡写的,没想到现在能圆上,小佩服自己一下。一头汗,一头汗。差点把自己给绕晕了。写玲玲“出墙”我只是想让这个小说更现实一些,试想,一个事业单位的高知少妇,会真心爱上一个流氓?哈,本来这不用我说的,不过现在的读者大多不愿意为一篇文章费一点点脑筋。
哈,还有,其实现在十分后悔,不该写那个什么老道儿,让童瞳变成什么操逼超人,把本来一个现实得不能在现实的小说跟弄的不伦不类。那女专家也可以不用来,直接网络解惑就可以了。童瞳和黑子本身就是年轻人,而且又是运动健将,一天肏几炮也关系不大。哈,说多了,还是继续吧。
这就对了,童瞳觉得心中的疑团被解开,有些释然,点上一根烟慢慢的看着这对“老情人”的表演。
看着玲玲卖力的给陈振唆鸡巴,那份投入好像并不是逢场作戏的伪装,不禁心想:这个玲玲当时应该没有给自己说实话,她给我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她跟许志军的婚姻只是父母包办,是门当户对下的产物,看来并非如此,这对“鸳鸯”当时挨得“棒打”一定不轻。
正想着,电话响了,一看是黑子的,说是已经到了丽都,问童瞳在哪个房间。两分钟,门铃就响了,童瞳开门一看,黑子搂着两个女人进来,一个他认识,是艳熟的楠姐,另一个他不认识,一个俊俏的短发少妇。
黑子把短发少妇朝童瞳身上一推,笑道:“老童,这就是我给你说的美女警花。”
然后拽住少妇的头发往下一扥,一个光溜溜的头露了出来:“我知道你玩的女人多,不过这光头警花你还没玩过吧,哈哈。”
“啊……”
楠姐一见到丁兰的光头吓得惊呼一声,楞在当场。
丁兰马上用手抱着光头,身子贴着墙,缩成一团。
童瞳也是一愣,看了黑子一眼,说道:“我这边正录着像呢,这……”
黑子满不在乎的说:“没事儿,这都是训练有素的,反正偷拍也是撑死眼睛饿死屌的事儿,叫这俩过来伺候伺候刚好。”
他说着把楠姐朝童瞳身边一推,然后拽着丁兰的衣领,把她拖到床边儿,解开裤子,掏出黑鸡巴就塞到丁兰的嘴里,然后看着童瞳的笔记本电脑的屏幕道:“这又是哪一对儿呀,这梳分头的傻逼是谁呀?”
此时,玲玲还跪在床上给陈振口交,所以黑子没有看清楚玲玲的脸,陈振他也不认识。
童瞳也拉着楠姐过来,坐到床上,摸着楠姐被牛仔裤箍得圆鼓鼓的大屁股道:“这个……这个是个律师,叫陈振,那女的是……”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黑子说,因为他在黑子那边打过保票,说玲玲这边没问题。
“哟,这不是玲玲那个小媳妇儿吗?”
黑子指着屏幕有点吃惊的说:“老童,你也够狠啊,怎么?你舍得把这个小美人撒出去了?律师,对我们有什么用?用得着她去勾引吗?我们手下不多的是吗?”
黑子终于看清楚的玲玲的脸,不过,他以为这是童瞳安排好的。
“先看吧,一会在跟你说吧。”
童瞳也有些郁闷,也将楠姐按在地上,掏出鸡巴塞进她的小嘴里,盯着屏幕闷闷的抽烟。
黑子按着丁兰的光头,耸着屁股往丁兰的嘴里挺送着鸡巴,笑道:“没事儿,我不是说了嘛,你想说什么就说,不用防着这俩屄。哈,刚才我接了这个母狗,准备去曲艳哪儿再卖些个玩意儿,咱们楠姐说想咱们了,我就一并捎过来了。”
楠姐伸出舌尖舔着童瞳的龟头朝着他风骚一笑,又一口将他的鸡巴吞进了大半根儿。童瞳看着楠姐的样子,又看了看跪在黑子胯下的光头警花,心道:难道是我错了?难道女人只有用黑子的方法才能管用吗?
黑子从丁兰的嘴里拔出鸡巴,拨了她的光头一把命令道:“去,去叼叼我兄弟的鸡巴,这个也是你的主人,哈哈。楠姐,过来,让我疼疼你。”
丁兰和楠姐换了位置,爬着挪到童瞳的跨下,低着头,不敢看童瞳的眼睛,摸着鸡巴,闭着眼睛,含了进去,开始舔弄。
童瞳摇了摇头自己笑了一下,然后对黑子道:“黑子,我是没你狠,玲玲这回不是我放的饵儿,是她背着我来会老情人了,我无意间发现的……”
屏幕上的陈振和玲玲这时已经开始短兵相接,采用男上女下的方式肏了起来,玲玲忘情的叫着。
黑子看了童瞳一眼,冷笑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揪了揪对楠姐的耳朵命令道:“来,把奶子露出来,给你黑爷爷夹夹。”
楠姐赶快吧衬衫解开,把两只雪白肥美的奶子从乳罩里掏出来,用手托着夹着黑子的又粗又黑的鸡巴套弄起来。
黑子揪着她的两粒奶头笑道:“唉,这才是听话的女人嘛,哈哈。”
又朝着丁兰喝道:“那光头的,使劲儿唆,听见没有,不把我兄弟伺候好了,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扒光了,给你扔到大街上,你信不信?”
丁兰听了赶快努力地含着童瞳的鸡巴,卖力的唆着。
童瞳摸了摸丁兰的光头,笑道:“看来是我错了,老黑,这玲玲也交给你了。”
黑子摸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吐着烟雾道:“老童啊,你聪明是够聪明,就是心还是有点软,跟女人跟猫一样,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忠心。谁家的食儿好,就跟谁走了。所以呀,要把她们都训练成母狗”童瞳笑笑没有回答,眼睛盯着显示屏,冷冷的看着。
黑子让楠姐把衣服脱光了,手扶着桌边趴着,他端着黑鸡巴,分开那个雪白肥厚的屁股,使劲一捅,就插进楠姐的屄里,抽插起来,然后继续说道:“下午我跟老白也是在这儿偷拍了郭跃跟她后妈,唉,你知道不,他这后妈可不简单呢,操,别他妈的叫,没看见我正说话的吗?”
原来楠姐被黑子操得美了,哼哼唧唧的叫着,黑子一骂,赶紧咬着嘴唇,不敢呻吟出声,只是把个屁股翘得高高的,方便黑子插的更深。
黑子继续道:“她后妈叫吕如萍,四十六,华芳贸易集团公司的董事长,有钱,在咱们市很有名的,不过,也是继承她那个第一个老公的遗产,五年前她第一个老公死球了,留给她一大堆钱和一个大公司,没儿子,有个闺女,嫁省城了。三年前跟郭跃的局长老爸结的婚。对了,那个什么皇家花苑,也是这个女人的产业,郭跃就是帮忙打理。哈,我知道的这么清楚,还得感谢咱们光头警花呢。”
童瞳笑道:“不错,又是一条大鱼,唉,老白呢?他下午不是跟着你吗,现在哪去了?”
“老白说他身体不舒服,回去歇着了。”
黑子一边啪啪的干着楠姐的屁股一边笑道:“这小子,估计这几天努过劲儿了,玩太猛了,有点晕了吧唧,下午神神叨叨的,还他妈的跟我说他爱了一个女人,我问他,爱上谁了?他他妈的跟我说他爱上张曼玉了,你说他傻逼不傻逼。”
童瞳听了苦笑,问黑子:“老黑,你觉得老白会不会真的爱上谁了?”
黑子朝着楠姐的大白屁股使劲拍了一下,又狠狠的操了一下,骂道:“少他妈的扯这个,什么他妈的爱不爱的,有屄肏,有奶摸,就行了,咱们这些人,爱得起吗?唉,你别闲着呀,操呀,尝尝警花,小逼紧的很。”
童瞳也让丁兰趴到桌上,将她的一步裙掀起来,把裤袜和内裤往下一扒,分开翘翘的屁股,看了看丁兰两腿之间夹着的没毛的嫩屄,对黑子一笑道:“哟,还真不错,还是白虎屄呢。”
黑子笑道:“操,什么白虎屄呀,人家那是专门拔干净,还做了漂白手术,准备孝敬局长情人呢,嘿,谁知道落我手里了,哈,现在的女人呀,就是不肏白不肏,肏了也白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