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出了我的尴尬,话峰一转,便拉着我的手臂往上走,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不过,事实和法律证明你没有做那些事情,是那些愚蠢的家伙把事情给弄错了,是那些无知的人们对你的浅薄的理解,现在回来了,就好好做人吧。我先上去了,有时间再聊。”
陈阿姨的一番有些乱的话把我弄得有些模糊,这到底是在理解我呢,还是在我的肩头上踩呢,她的语气中似乎掺杂着一些中国的道教思想,说我人品还可以,可她却叫我,好好做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前面丰腴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里,觉得有些世事无常,女人更年期原来还有语无伦次这个症状,医生们应该从这个方面多加总结才行。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一阵门铃声给吵醒了,原来是林雨馨来了,刚一开门就急匆匆的冲进了厕所,我对着她喊道:“哎,你急什么呀你?瞧你那副样子!”
厕所里传来了她的回声:“人家大姨妈来了嘛!好脏的,不然得弄到内裤上了。”她说得很淡然,我却是听得一阵发怵,女人的大姨妈还真是烦人,而且细菌多,要是在她来大姨妈的时候做爱的时候,妇科病来的概率也高了,这也就大大的让一个月中可以做爱的时候减少了,细细的算起来女人一个月的安全期并没有几天,能痛痛快快的做爱的时间也不多了,对于我来说是个煎熬,不过还好我不只有一个女人。
林雨馨舒服的从厕所里出来之后,便惊讶的问我:“你,你不是全身痛吗,怎么现在这么有精神啊?”
我一下子变得老脸涨红,妈的,露馅了,是啊,她昨天离开的时候我还是像个残废一样,现在却是龙精虎猛的站在这里壮得像头牛,裤衩下面还支着个三角帐蓬,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一个家伙会是个残废,我一下子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这下要怎么忽悠她呢,这时候我突然看到了她的裤子拉链还没有拉好,灵机一动,指着她的裤档说道:“我,我是看到了你那里才忘记了疼痛冲起来的,再说了,你按门铃按得那么急,我能不起来开门吗,哎哟。”我突然腿软了下去,木坐在了沙发上,本来脸上就有一片红的我,这招看似很假的热核却把她给唬过去了。
“你瞧瞧你,也不会拄根东西去开门!”她一边向我叨唠着,一边把我扶到了房间,然后就去替我做早饭了。
林雨馨这段时间上的是晚班,所以白天才有时间在家里陪我,无聊的一天就在看韩剧渡过了,她看得很起劲,临去上班时还吩咐我,不可以自己一个人看后面的集数,一定要等她一起回来看,我点着头把她给送走了,刚一关上门我就回房间里把那可恶的恶心的要死的韩剧给关了,打开了一部黄片看了起来,算起来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看黄片了,是得重新学习一下技术了,不然过了这段时间没做,下次金枪生锈可就遭了。
打开了一部黄片,好像是部欧美片,是我珍藏了很久的一部片了,之所以没有删除它,是因为这里面是教一些性技巧的,对人的性学习很有必要性便一直留了下来,而且里面的女人们也相当的丰满,有着欧美的那种独特风情豪放大胆,各种姿势都敢尝试,是部很值得收藏的片子。
尽管是看到熟悉的女主角,但我的金枪还是一如既往的在第十分钟的时候就被她挑逗着挺起来了,这女主角可以说是拍得相当好在黄片方面,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而且身体柔韧性出奇的好,屁股相当的大,胸部更是有欧美女人的传统,丰满,巨大,挺拔入云。
舒畅的一个半小时很快就渡过了,时间到了十点钟但我却仍然睡不着,正打算下去逛一逛的,这时候门铃响了,我去开门,你绝对想不到来者是谁,来人竟然是陆珊妮,也就是下面小炒店老板的女儿,那个被陈国华玩弄的大四学生。
陆珊妮穿着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装出现在了门前,英姿飒爽,看上去很精神,她面带笑容的对我说:“伦哥,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我笑着把她迎了进来,有什么不能进来的呢,我又不会吃了你,嘿嘿。
陆珊妮坐在了沙发上,我坐在了她的对面,替她倒上了一杯水,问她:“珊妮,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啊?”这样的问话其实是很有学问的,也有些调情的味道。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看了看我的家,眼睛转了一圈,回对来笑着问我:“伦哥,你女朋友真勤快呀。”
“我女朋友?”我惊讶的问道,这小妮子卖的是什么药。
她看着我,有些阴险的笑道:“你看你的家里收拾得这么干净,难道是你自己整理的?还有,窗户面前还摆着几盆百合花,我可不相信伦哥你会这么有雅好哦。”她刚才的那一圈就把整个大厅里观察得很仔细了,其实这些东西还是林雨馨今天白天的时候收拾的,要我?我还真不会去干这么无聊的事情,顶多是一个星期意思意思的用拖把拖几下事了,这小妮子这么利的目光倒是让我起了防心,不然就没有隐私而言了。
我笑着对她说:“是啊,你的眼睛还真厉害。”
“那这么说伦哥,你是有女朋友了?”她的眼睛似乎闪烁了一下,我也没有看清,大概是因为煤光有些暗吧,我点了点头,和林雨馨交往了几个月了,她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而且从交往的第一天她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我没有必要隐瞒她。
她点了点头,轻着声音说道:“那她真是幸福,有伦哥你这么个男朋友。”
我笑了笑问她为什么,她看了看我,摸了摸脑袋却也是想不出我的什么优点,最好只好敷衍我:“呵呵,伦哥你强壮啊,打架又厉害,而且又会赚钱,又体贴女孩子,要是做了你的女朋友当然很幸福啦。”我笑了笑,不理会她的这些笑话,便问她:“最近那个陈国华没有来找你和你爹妈的麻烦吧?”
她点了点头,“嗯,自从你上次把他打的那样啊,他现在还躺在医院呢,哪里还敢来找我的麻烦呢。对了,我带了个礼物来送你。”说完她从西装的口袋里掏了一会儿,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我问她:“是什么东西啊?”
“你闭上眼睛再说。”她调皮的一声,我也只好依她,现在的布尔侨亚学生呀,就是喜欢搞这样的一套套。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脸上吹过一阵热气,有些微烫,“睁开眼睛吧。”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了一束束的黄光,她把灯给关了,在沙发上放了一个瓶子,瓶子里游荡着许多的萤火虫,萤火虫发出的昏黄灯光把大厅照得发亮,看起来很温暖很可爱很感人。
我问她:“这么多萤火虫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呀?不会是下乡去逮的吧?”她笑了笑,说这是她从街上买的,便替我买了五百只装在了这瓶子里要给我一个惊喜。
萤火虫我也多年没有见过了,脑海里还有一些关于萤火虫的记忆都是十几年前了,那时候的农村环境很好,每年的夏末秋初时节在农村的田野里,草地上,家门前都会有一群一群的萤火虫煽煸起舞了,那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去逮萤火虫,然后把它们装进玻璃瓶里晚上的时候用来照明玩,那时候很天真很可爱也很值得追忆,看着眼前的这瓶萤火虫,我的思绪不禁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老家,现在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想想自己也大概有七八年没有回去了,还记得初中那年得到了县高中的通知书,想起了父亲高一的惨死,想起了那场大火,想起了年仅十二岁的弟弟消失在那火海里,我不敢再回那个令我伤心的房檐,不想再回到亲人离我远去的背影。
不禁的我的泪水就禁不住的掉了下来,打在了地板上,发出了滴滴嗒嗒的声音,陆珊妮有些发怵了,不知道我发什么神经了,便呆呆的问我:“伦哥,你,你怎么了?”
我赶紧擦干了泪水,妈的,在女孩子面前流眼泪算他妈的怎么回事,绝伦,你坚强一些,这么多年不都一个人过来了吗?(在这里也向大家讲明了,之所以为什么前面一点也没有提到绝伦家庭的事情,是因为绝伦在十几岁的时候成了孤儿,父亲惨死,母亲和一个弟弟死于突发的火灾。关于书迷朋友们的疑问大家尽管在书评区里提出来,绝伦一定会一一解答,好的建议通通采用,感谢大家的支持。)
好久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她也不好问我,看着我那晶莹的泪水我想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吧,时间好像就这样凝固了,我看着玻璃瓶里的萤火虫的光芒越来越弱,不到半个小时已经很微弱了,那难道就是人的生命吗?人的生命有时候就是那么的脆弱,一件令人瘁不及防的事情就能令人死无葬身之地,我的父母就是这样,我的弟弟也是这样,他才十二岁啊。
萤火虫的光芒就像快要燃尽的蜡烛,当那最后一丝昏黄的亮光消失之后,房间里徒然变得黑暗,只听得那无言的泪水与地板的撞击声,我心里的防线终于再度崩溃,那如潮般对亲人的思念涌上了心头,占满了整个躯体还有那无形的灵魂。
陆珊妮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有这样大的变化,好久也没有做声,只是在黑暗当中听着我沉重的呼吸,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才从悲伤中缓过来,问她:“珊妮,你现在还是个学生,像东南海那样的夜总会最好还是不要去,你应该开始谋划自己的事业了,从小做起,但记得绝对不要去那样的地方。”我想起了前段时间在东南海夜总会偶遇她的事情,便把话题转到了这里。
我并没有去开灯,可能我怕灯光再次让我的思念加剧,只有黑暗才能给我一丝慰藉,她回答我:“嗯,我听你的,以后再也不去那样的地方了。”
我都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八点多了,李红为我买来了早餐,也许是陆珊妮把我抱上了床,我暗暗心汗,自己这么重,陆珊妮这个小妮子得花多大的力气才能把我拖到床上啊,真是麻烦她了。
在李红的眼里我还是个病号,可我也不能就那样快速的恢复,只能继续装痿,没办法,最后我才用自己想喝豆浆这才把李红给支开,自己则是悄悄的出门,准备去找一下成浩和许向东,我们三个人也该聚一聚了,把各自的情况都拢一拢,看是不是能拢出点什么头绪来。
好不容易出了门,就好像一个呆牢里几年的牢犯终于出狱看到了外面的天空,我并没有骑摩托车,而是挤进了公交车,朝A市城东派出所旁边的那个小炒店赶去,也就是上次与成浩一起见面的那个小店,和许向东还有成浩约好了中午在那里吃饭。
算起来这次的见面是我们三个人近几年来第一次见面了,上次在东南海把黑龙帮的人请进去了班房几十个,也只是我和许向东在暗处看着成浩带着人走的,并没有坐在一起聊上,半个小时后我就来到了那小炒店里,刚到店口,就传来了他二人的骂声。
“你小子在家里生孩子呢,这么慢才来。”许向东首先不留阴德的骂我,那成浩也不是省油的灯,也跟着骂我:“我看啊,哪是生孩子啊,准是在家里玩三P呢,哎,浩子,记得这小子好像是请了个保姆吧,说不定那小保姆不舍得这小子出来呢。”
我赶紧打断这二人的瞎扯,骂道:“得,你们这两大淫棍在这里,什么白的都会给你们弄成黑的,妈的,许向东你小子是最近搞女人搞多了,骨头贱,你别笑,成浩你也不是什么好货,就你刚才把我描绘的那就是一部最新出来的黄片力作,你这小子天天晚上手淫四五次吧。哈哈。”
老同学见面自然是少不了酒,虽然是边互相打击,互相叫骂,可酒很快就端来了,我们进了一个雅间,便开始喝了起来,我们并没有狂干,而是慢慢喝,边喝边聊,许向东说起了最近他的场子还有道上那些黑龙帮的人的动向。
他夹了一粒花生米,右手看来好的差不多了,“妈的,最近这黑龙帮的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样,什么动静都没有,甚至以前的那些毒品,赌场还有夜总会的生意他们都不做了,就像打了个屁没影儿了。”
我心里一惊,疑道:“真的就没影儿了?”许向东点了点头,很严肃的说道:“没错,前一段时间我叫一些小弟在他们的场子外面监视着,可是到现在快一个星期了,他们是任何的动作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察觉了他们什么,吓跑了呀?”
我摇了摇头,情势不妙呀,这些人到底是想做什么,我叹了口气,说:“暴风雨来临前通常都是很平静的啊,他们在A市有这么大的势力,凭什么要怕什么,我看他们这是在酝酿什么大的行动啊。”隐约的感到事情不对劲,平静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
成浩也赞同我所说,他是一个办案多年的警察了,这样的事情想必也见过不少,他为我们二人倒上了酒,说道:“是啊,小伦说得有道理啊,前一段时间你们不是还说这个黑龙帮正在暗处操纵一些企业吗,我看啊,这和那事情脱不开干系。”
他的这几句话倒是提醒了我,这黑龙帮前一段时间还在明处与我和许向东斗得厉害,我们三人还给他们设了个套让他们钻,会不会是他们吃了这几招小心起来了,准备给我们在背地里来一下?我隐隐的感觉到有些发寒了,这些家伙现在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情势对我们不利呀,随时在背地里给我捅一刀,那我可就得死无葬身之地啊。
这时候成浩突然想起来了些什么,他问许向东:“哎,向东,你知道那个黑龙帮的老大是哪个吗?”许向东放下酒杯,想了想说道:“这个黑龙帮其实不只是在A市,在其它的几个市里面也有很大的势力,是个道上出了名的狠角色,手下也多,不过见过他们老大的人并不多,我只知道我们A市的这个黑龙帮的小老大应该是个叫林天的家伙,其它的就不清楚了。”
林天?天哥?
我大声的问许向东,“你刚才说什么?林天?”这他妈的不会就是我昨天晚上去陈大林别墅里听到的那个“天哥?”吧,我隐约的意识到了一些什么,好像这惊天的大网就要被我捅出一个洞来了。
“怎么了?我虽然没有见过那个林天,但他在道上早就是如雷鸣般了,浩子你听过这个名字没有?”许向东看到我的反应有些突常,以为我是不相信他所说,成浩是东城副局长,平时管的也不是黑道这方面的东西,所以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
我把昨天夜探陈大林别墅的情况跟他们二个说了一通,二人连连不解,这陈大林的别墅里怎么会住着那么一堆人渣呢,他可是亿万富翁啊,家里什么没有,在他家住的人都应该是些贵宾啊,怎么尽是些嫖客和妓女啊。
许向东提出了一个比较猥琐的想法:“会不会是这个陈大林把别墅盖成了高级妓院啊?收费是不是很高呀,哎,小伦,你进去的时候有没有听到,类似,一下五十,二下一百,三下一百五十——“他边说就在雅间里表演起了老汉推车,按一下五十块给妓女算钱,我真是汗啊,还好是在雅间里,不然我敢保证要是在大街上,绝对不会说认识他。
“你在干吗呢?”这时候雅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清秀的中个女孩走了进来,许向东一下子脸色就变绿了,身体还弯曲着,保持着那个老汉推车的姿势凝在了原地。
“哈哈哈。”我和成浩都禁不住的大笑了起来,我指着许向东就骂道:“哈哈,你小子这下子还推了不?”
成浩认得那女孩,是老板的女儿,好像还在上高中,应该不了解这个“老汉推车“便笑着对那女孩说:“小玲啊,那位哥哥正在修炼葵花宝典呢,哈哈。”女孩虽然没有听过这老汉推车,不过葵花宝典还是听过的,那是一种自宫(太监)的招术啊,一听脸立马就红了,捂着脸转身就出了雅间。
“靠,你小子真想得出来!还葵花宝典呢?我看成浩你小子专修换血术!”许向东这才缓过劲来,坐下来就指着成浩开骂。
成浩不解这换血术是何物,便问他:“换血术,是什么东西啊?”
“是啊,你小子专换那林平之(笑傲江湖中的林平之,也是辟邪剑谱修炼的。)的血啊!”
我们都大笑了起来,这许向东小子果然是个淫货,一餐饭吃了二个多小时,商量了一些之后的计策便各自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我回到了小区,刚到家门前便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家门开着,而且里面好像有些争吵声,但听不是太清楚,我心说这不会是陈娜她们两个回家来了,然后吵起来了吧,我轻轻的推开门,却发现不好推,原来门口正堆着几个大包,大包很重小力根本就推不开,我只能把门缝尽量的弄到了最大,朝里面看去,看着许燕菲正和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
这女人不会是带鸭子回家里来了吧?我的大脑里立马就冒出了这个猥琐的想法,摇了摇脑袋,心想不会吧,这妮子不会这么嚣张吧?我继续看着里面,许燕菲身穿一条黑色的长裙,那男人背对着我,我只能看到他宽大的肩膀,这个男人应该很壮实,理着短发,其它的就不清楚了。
许燕菲的脸色并不好看,别过脸去不看那男人,那男人突然一声闷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又没有得罪你,你干吗非要分手啊?”
“分手?”我一听,原来这男人是这许燕菲的男朋友,妈的,原来她有男朋友了,还记得前一段时间问她的时候,她说没有,原来是骗老子的,现在男朋友都带回家里来了,真是太假了!我有些怒气,但是听那男人的话,好像二人是要分手,我继续看下去。
许燕菲头也不扭,话也不答,男人突然站了起来,朝门边转身,我赶紧退了开来,里面传来了他的骂声:“你给我说明下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的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会是在这里养着野男人吧?我说怎么前一段时间老是听你说忙,忙,原来你他妈的是找男人发情,发骚!”男人就像疯狗一样的在里面撕咬着,原来他并不知道这许燕菲住在我这里了,难道我成了那野男人?可是她并没有上我的床啊。
“啪!”这时候里面传来了一声巴掌与脸发出的响声,我赶紧又凑到了门缝前,可千万别是许燕菲被打了,一凑过去,原来那男人被许燕菲煽一巴掌把脸都别过去了。
“啪!”又是一声脆响,男人一个回巴掌把许燕菲给煽倒在了沙发上,许燕菲的脸立马就红了,但她却并不用手捂着脸,反而是恶狠狠的盯着男人,骂道:“你就是个混蛋!”
“混蛋也比你好,明明在我和好,却在这里和男人同居!”男人也不妥协,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也能想像出几分,男人有一个特点,喜欢别人家的老婆骚一些,自己家的老婆乖一点,宁可偷人也不可让自己家的老婆给自己戴绿帽。
我在外面看得心惊肉跳的,还是头一次看到女人这样的煸男人的耳把子,电视剧里面的恐怕也不如这里的真实,我不但没有想到要进去救许燕菲,看那男人应该是由爱生恨,才狠下手的,实际上还是很爱许燕菲的,两人就那样僵着,许燕菲一直注是盯着那男人,男人的肩好像抖动了一下,终于是先软下来了,上前想去摸她的脸,许燕菲退后一步,往沙发里挪了一步,喝道:“你不要碰我!”
“燕菲!你听我说,刚才都,都是我不,我不好,我不该动手打你的。”男人妥协的道歉,却迎来了许燕菲的扑头爆喝,“你快滚,你马上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许燕菲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现在却用手捂住了通红的右脸。
男人退了一大步,呆坐在了沙发上面,但马上又站了起来,上前想去抱住许燕菲,许燕菲扬起手掌,“啪啪“的一声又是一个巴掌印在了男人的脸上,男人歪了歪脸,沉默了一会儿,“你快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好聚好散,不要再纠缠我了以后。”她说完便坐在了沙发上,头扭过去,双脚搭起来便不再理男人了。
好狠的分手宣言啊!我在门外看得一楞一楞的,这女人还真有几招啊,看来是玩男人玩多了,我正打算下楼去打李红,再看下去也不会看出个什么结果,太无聊了,可正当我要转身离开的时候,门缝里的男人突然一个前扑,就上前扑到了许燕菲的身上,许燕菲大惊:“你,你要干什么?”
这还能是干什么,这是分手前还要捞一笔啊,男人都是这样,妈的,要分手了还要再干你一回,男人扑在了许燕菲的身上,她用手去推男人,男人却用手扭住了许燕菲的双手,男人很强壮,许燕菲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是吐了一口痰在男人的脸上,骂道:“畜生!快放开我!”
“放开你?真是好笑,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怎么能放开你呢,你不是一直也不想和我做爱吗,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个贱B的B是不是好看,又或者里面长了什么怪物不敢让人看!”男人说完便俯身去强吻许燕菲,许燕菲挣扎着躲避着,男人嘴往左边送,她便往右边躲过了那大嘴。
我看情势不妙,再不出手,这小妮子今天可能真的要叫人看她的B了,没办法,我用手推了推门,推不开,只好是一脚踢向了房门,“轰!”的一声,冒起了一阵的灰尘,门直接被我踢飞了,靠在门边的大包也滚到了一边,男人一下子就止住了,许燕菲则是趁机把男人给推开了,跑向了我,扑到了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