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菁妈咪在房间里收拾去厦门的东西,听到楚帅的喊声,大声地回道:“你身边不是有女人吗?我不在的这几天,就由惜惜照顾你,要乖,好好睡一觉,起来以后,去接谭妹妹的飞机。”
若惜悄悄用手抵住了楚大官人的小弟弟,食指和中指很轻柔地由上而下滑到了底部,一弯手掌把两颗狮子头托住了,鱼儿吐哺一样地揉动。
“老爷,你一晚上的冲力,消耗有些大,让惜惜给你做做小弟弟的按摩,等今晚上,惜惜再伺候老爷直捣黄龙冲锋陷阵好不好?”
惜惜脱下身上的浴服,抬脚进了浴池,好专业地把大腿垫在楚帅的双腿下,另一支小手按住了鬼头头的顶部,柔风拂叶地推压。
几分钟过去,楚大官人抓着惜惜乳房的手一松,睡了过去。
楚帅睡得很瓷实,一直睡到了下午五点多。这期间,盈乃菁进来吻了他一下,又坏坏地拍了一下睡觉中还不老实的小弟弟,跟他告别时,他仍是未醒。
太阳偏西,余晕映霞。楚帅带终于睡醒了,睁开眼,发觉自己已经到了床上,刚想招呼惜惜,却看见谭梓嫣正拿着楚帅和麦伊还有姜老师三个人合影的照片在笑。
“啊呀,睡过头了,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楚帅抚了一下头发,“说好了,要去接你的。”
“主席,你有这心就行了,有人要跟你通话呢。那个人已经等你五六个小时了。那个人说,必须要等你睡到自然醒了,才可以通电话,那个人说,她好怕你,怕你生气呢?”
谭梓嫣的口气不象是秘书,倒象是个拈酸吃醋的多情姐姐。
“好,来,打开电话,跟那败家娘们唠扯唠扯。”
楚大官人知道是温馨儿要跟他通电话,遂在床上一盘腿,等着秘书小姐给她往手里塞电话。电视中常这么演,老板明明在房间没逼事干,还要等秘书接通电话老半天才接电话,说话还嗯嗯啊啊地装逼。
谭秘书打开她的一个行李箱,拿出一个圆球式的小东西递给了楚帅,楚帅一打开那小东西,温馨儿竟然温婉地坐在了床上,眉目含情地看着他。
楚帅以为是真的,伸手摸了摸却是空的。原来,是虚拟视像。
“败家娘们,你就死在外头好了,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老公,要是不想回来,就给个痛快话,我这就写休书。”
楚帅也很装逼。他其实,恨不得现在就把温馨儿搂在怀里偎啊偎啊地吃奶奶。
“老公,你怨人家,人家知道错了,你要是还生气,就打人家几下就好了,人家好想你,好想回去给老公揉揉腿捶捶背……”
温馨儿说着话,她那“手”就抚上了楚帅的脸,摸了两下。
“嘿嘿,秘书,这东西怪了嘿,我怎么感觉到,馨儿真的在摸我。”
楚帅兴奋至极,伸出手也摸了摸温馨儿的“脸”谭秘书捂着嘴笑,“当然了,这是最新的生物纤维传感器,还能闻到香味呢。”
楚帅闻言,大喜,凑到温馨儿的“身上”东嗅嗅,西嗅嗅,乐此不彼。
温馨儿“抱”了一下楚帅,“好了啦,人家还要开个航天新材料研讨会,一会儿梓嫣姐姐给你一个稿子看,基金会要在政府新闻中心开一个记者发布会,会有一些很重要的人去给老公捧场,你要多为天星基金会说好话哦,等过几年,人家把这个基金会董事会主席也交给你好了,人家喜欢在家里给老公煮茶水,生小娃娃……”
楚帅最爱听后面这一句,这才是正经过日子媳妇儿说的话,楚帅感叹之余,觉得不好说那些娘娘们们的告别话,于是,天马行空地道:“要是有机会,就多弄几颗美国导弹,再搞点美国黄金锭子带回来,要是有美国娘们儿愿意找中国男人,也稍带着弄几个,好了,你去开会吧,我这儿也忙……嗯哪(有飞吻动作,绝对小流氓那种)好老婆,能早回来,就早点回来……”
温馨儿依依不舍地关了虚拟生物纤维感应电话。楚帅心里也疙里疙瘩地有点泛酸,不过很快便抚掉感伤,拿起谭秘书给他的晚上8时要召开记者发布会的讲话稿。
楚帅在某些方面的怪异记忆力,使他很快便掌握了发言要领,只看了十几分钟,便披了睡衣,抑扬顿挫地演练了一遍。
谭秘书非常满意,在楚大主席的左脸上赏香吻一下,还征求楚大主席的意见,问右边要不要。
楚大官人一本正经地道:“这个……要适可而止,点到即止,你身上可肩负着一亿港币的巨资,咱们,啊,那个,啥,尽量保持纯洁的友谊,咱不能学那败家娘们儿,十三亿随随便便就扔掉了……家大业大消耗大,克服暂时的困难,多多赚钱多娶老婆多生娃娃才是正道。”
谭秘书玉腿一并,弯腰答道:“主席教导极是,属下一定尽快传达下去。”
“这个……传达就不要了,这是咱们两个之间的小秘密……私人小秘密。”
楚帅还是忍不住靠近了谭秘书,嗅了嗅发香和处子之香。……
晚上八时整,皇海市市政府新闻发布厅记者如云,官员如云。
楚帅西装革履,一派主席风范地由专用通道,踩着红地毯走进了新闻发布会现场。
他本来想说一句“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来着,可又觉得记者们不喜欢这一套,遂目不斜视目中无人地坐到了最正中的位置。
旁边有几位官老爷,很谦恭两手合在一起冲他打招呼。黑社会的专业人员说,这种表示是友非敌,是希望将来一起做大事的表示,是大陆派对香港派的暗示性牵手。
**,比狗脸转得还快,我他娘的转眼间,从猪狗不如的下三滥成了香港实业派的代表了。
由于不是答记者问,只是一个天星基金会关于支持大陆孤儿的慈善签约书的发布会,所以,双方很简约地把早就准备好的合同,摆出来,签上字,握了手,然后,由楚帅发表演讲。
楚大主席并没有照着稿子念,而是出自内心地有感而发:“各位官老爷,各位记者老爷,你们都是能害人的人,能害得别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人,能“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人,当然,你们是更有能力救人,能让更多的穷人、孤儿过上正常人类生活的人,能真正配得上老爷这声称呼的人。我楚帅是一个孤儿,从小就不象别的孩子一样有爸爸疼有妈妈爱,可是,我好希望这个世界,人类能够热爱人类……我别的话不会说,特别是不会说他娘的官话,但是,我觉得,既然咱有钱了,咱就得干点实事,干点让人真心喊咱一声‘老爷’的事。你们听了我的这个不着调的讲话以后,可以去看看皇海商务职业学院,看看那是一所什么样的破学校,那就是我的母校,一个让我一想起来就感到丢脸的学校,老师不象老师,学生不象学生,没有传道、授业、解惑,没有关心、尊重和爱,只有冷漠、仇视、卑鄙的利用和无耻的掠夺,所以,我要出钱,建一所我理想中的学校,一个再不会让学生,让老师感到丢脸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