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规定,处女就不能做,你刚才要是拿剑杀了我,我的小命就报销了,我现在一报还一报,只是给你刺点血,让你记着我楚某人是不可以欺负的。”
楚帅尽显流氓本色,故意地大力挺动,疼得美眉眼泪都流出来了。
楚帅认识这个美眉。名叫张雪茜,跟麦伊同班,跟麦伊死掐,选电视台女主持人被麦伊抢了风头,一直对楚帅和麦伊怀恨在心。
这次要砍楚帅,张雪茜一马当先,舞着太极剑,跟楚帅打了好几个照面,楚帅怜香惜玉,只是轻飘飘跟她斗了几个回合,惜惜绝顶聪明,故意放张雪茜跟楚帅单挑……要不是楚帅对美眉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雪茜美眉恐怕早就被楚氏牌推山掌和铁桥硬盖的绝技打得吐血了。
楚帅手下留情,只有一个原因——张雪茜长得漂亮,是维特丽儿艺术学院的第三朵校花,排名仅在麦伊和蓝菲之下,非常有勾引男人的本钱。
加上是处女,没谈男朋友……据蓝菲说,张雪茜要做姜哲老师那样的女人,要冷傲,要练不食人间烟火不给男人好脸色看的冰玄劲,要为了高高在上的艺术献上清纯地不参杂任何七情六欲的处子之身!
因此,楚帅老早就琢磨上了般张雪茜,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下手。……
楚帅大力挞伐,雪茜美眉泪如雨下。
“**你妈,楚帅,你死定了,你强奸我,我决不放过你!”
雪茜妹妹虽然很疼,但是却很坚强,咬着牙忍受着。
“小茜茜,我已经跟徐霞克和吴齐做过研究了,对于你这种有狠劲,有寸劲的女生,就要用这种突然地不期而遇地进入方式才会使你印象深刻,只有这样,你才会以身相许,从此就跟了洒家,做洒家的女人。”
楚帅恬不知耻,一边给雪茜美眉在雌性区域制造痛苦,一边宣扬他的不太高明的破处理论。
“以身相许你妈个头,你就等死吧你,我要让法院判你死刑,我要找几个混混割了你那骚吊,我要让你楚家断子绝孙,从地球上消失。”
雪茜妹妹的怒之声,由于要通过水介质传播才能到了楚帅耳里,所以,她这样的颇具刺激性的话,被楚帅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打情骂俏。
楚帅干脆把雪茜妹妹翻了个身,用他最得意的铁牛耕地,抱着雪茜妹寻翘挺的屁股,大幅度地进出。……
雪茜妹妹下身的痛楚竟然在楚帅粗鲁的穿刺中很快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她有点相信楚帅的歪理邪说了——她有时候在梦中好有期盼地梦到楚帅挺着难看的男人性根,一步步地接近她,她的身体是被绑着的,她想动弹,可是身不由己,楚帅一下子就把那粗大的东西捅进她的嘴里。
本来应该反感,可是,她竟然是快感……这样的梦她不止做了一次……她越是恨那个老抢她风头的麦伊,就越是会在梦里被楚帅用好粗鲁的方式进入……梦醒,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真是怨家!
所以,她更恨麦伊!也恨楚帅!恨得咬牙切齿,恨得想用一刀劈了就知道坐在石头上看云彩的一对从小就苟且在一起的狗男女。……
楚帅的独具楚氏品牌的铁牛耕地,把雪茜妹妹调理得浑身直打颤,在水中,她找不到着力处,两手就抓着楚帅的小腿练阴阳白骨爪。
她的雌性内通道受力越大,手上的掐劲也越大!
突然,一阵不知从哪里发起的颤抖的快感袭遍了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她长嚎了一声,突然觉得全身轻飘飘地……脑袋空了,身体也空了,甚至意识也没有了。
典型性的高潮失神版!……系由楚帅铁牛犁地原创制造!
楚帅没射,他要留给惜惜小管家。
整倒了雪茜妹妹,楚帅精神大振,托着雪茜升到水面,放到水床上以后,让留守在上面的南蕊妹妹接管,然后冲桑桑和佩佩诡谲地一笑,拿着两位绑匪制做的地图冲进了九曲十八弯的山洞地道。
接下来,他就要给王文财放放血了!
有仇不报,那还叫男人吗!
楚帅很快地破了几处机关,追上了苇蔚姐。苇蔚正在用刀砍那些削尖了的用铁丝缠绕交叉在一起的竹刀,楚帅近前,用随身喷火器把竹刀烧断了,姐弟二人在火中前进,速度超级快。
王文财临时性地设计这样子的初哥级机关,太缺少变化多端有阴有阳的高明手段了,除了吊索,就是这玩意儿,连个象样的翻板陷马坑式的陷阱都没有准备好。这家伙原来是准备防止楚帅逃跑用的,不过,现在。成了他阻挡楚帅的救命之物了。
王文财很想赶快逃到地面上。但是,水路不知什么时候给堵死了,通往他的领地的三道防原子弹的石门都被人关闭了。
飞凤潭那边倒是通着,可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往哪个方向上逃,那等于是往楚帅手里送。
他只好逃到石洞里,准备从鹿鸣山西峰的那边洞口出去。上到地面,见到警察,楚帅就无计可施了。
他庆幸自己给亲妹妹打的那个恶人先告状的电话,如果警察们查的话,就一口咬定那些人是楚帅找来的,没准儿警察们还能给授个见义勇为的奖。
不愧是老奸巨滑!这样子移花接木的手段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出来干得出来的。……
王文财听到后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里越来越慌,脚下深一脚浅一脚地,大喘着气。年龄不饶人,加上没日没夜搂着女人干那事,体力有限。
迈不动步了。可是,楚帅已经近在眼前了。
“王副主席,停下来喝杯茶吧,咱们都是文明人,无论咱们有什么过节,都可以坐下来谈,我楚帅保证不伤你性命,我怎么能把为人师表好有公德心的王老师请到地球以外去呢,我楚帅可以对天起誓,绝不伤害王老师头上的一根汗毛,向毛主席保证!”
楚帅的攻心术果然有用。
王文财谅小混混楚帅也不敢把他怎么地,楚帅应该知道他在皇海的关系,如果楚帅敢下黑手,那是不想在皇海的地面上混了。
他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象一条热极了的狗一样,呼呼地往外吐浊气。
“王老师果然守信用,嘿嘿,咱们该算算刚刚发生过的旧帐了。”
楚帅挽着苇蔚姐的胳膊气定神闲地走到了王文财的身边。楚帅手里拿着一个桑桑和佩佩在水床上玩过的三轮电动遥控飞刀。
“王老师,洒家有个不情之请,想请王老师脱下裤子,给洒家展示一下你那老话儿,洒家能否给王老师王副度席修理一下呢。”
楚帅话还没有说完,即闪电般施出顺手牵羊后折手,把王文财别住了,苇蔚姐掏出攀山索毫不客气地把王文财捆了个反剪手。
所谓的反剪手,就是把胳膊从胁下别过,沿背部到后脑的方向往上提拉,绳子从脖子前绕过,紧上两三道,一般人,只要不练超级版缩骨抻筋的瑜珈,会十分难受,毫无反抗逃路之力。
楚帅又用绳子把王文财的大腿分开,捆了个两马分胯。怪笑一声,启动三轮电动遥控飞刀,实施了美国对伊拉克首都巴格达的超级外科手术式空袭。
王文财惨叫连声——他的那作怪的话儿和两颗蛋蛋,被很完整地切了下来,掉到了楚帅吊在下面的真空包装袋里。
楚帅跟躲在一旁的苇蔚姐一拍手,欢呼一声:大功告成!携了手,上到了西峰的出口。
正要出去,却听有凄凄惨惨的声音在念唐宋诗骚:……天正远,伤飘泊。叹多年心事,休休莫莫。岁月无多人易老,乾坤虽大愁难着……向黄昏、断送客魂消……
姜哲的声音……难道竟没有死……为什么不死?
楚帅老烦燥地抓起了一块老大的泥巴,准备砸将出去。苇蔚劈手给楚帅夺下了,拉着他到了一个透光处坐下了,看着外面坐在相恋石上的姜哲和麦伊。
“小伊伊,原来的姜老师已经死了,难得你还愿意认我这个姐姐,姐姐明天就要走了,姐姐去新疆的天山雪谷,那儿一直是姐姐向望的死地……如果能死在那儿,被老鹰吃尽了腐肉,落一具干净的尸骨,也会对上苍感恩,遇着你和小帅帅,姐姐很开心……质本洁来还洁去……但愿姐姐死后的骨头是白色的。”
姜哲瘦削的背影看上去,让人觉得特别的凄凉。
麦伊柔婉地道:“姜老师不要想那么多了,等今天晚上,麦伊帮老师了了心愿,老师就去一个没有烦忧,没有纷争的地方散散心,等心情好起来以后,姜老师还要回来教麦伊做画。”
楚帅听了觉得很不舒服,终忍不住,抬起身,走出去,站到麦伊身后,没好气地道:“好了好了,别在这唧唧歪歪了,有病治病,有伤看伤,天上的云彩又不是你家的,赶紧,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这个城市,和这里的人都不想再看到你姜哲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