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你们快搞,不要浪费时间!”
老巫婆站在桌子上,莫名其妙地吼叫了一声,她实在受不了红玉法官那快乐的哼叫和发嗲。
本来,她是应该有心理折磨的才对,这到头来,怎么竟然成了享受了。还有那个副局长李秀清,一口一个帅儿子,那个秦真就一口一个帅女婿,你们这些女人是女人中的精英啊,怎么可以自甘堕落,给一个粗野的乡下小流氓投怀送抱……你们,你们太下贱了……老巫婆心里乱骂,却又没有办法发作出来。
这是她自己搞出来的……她现在才明白,她不光不了解男人,她还一点儿都不了解女人,她不知道一个女人其实,有一半的生命的意义是属于女人的,这也正如男人,有一大半的生命意义是属于女人的!
所不同的是,男人需要征服更多的女人来证明自己的男人的威大力量——真正的男人是用威大的家伙给女人制造快感的过程中体现出来的。
这是楚帅的最新感悟。
楚帅强有力地抚摸和亲吻,船让红玉姐姐起起伏伏地不知要用什么最合式的动作才能让楚帅有舒适感。
“帅弟弟,姐姐~~现在可以分开腿了吗?姐姐流了那么多水,会不会把帅弟弟的活性因子给淹了,唔……”
红玉法官平躺在测试台,很着急地把腿分开了,可又觉得不对劲,又把腿举到了空中,可是,还是不对劲,……等到她的挺弹的玉腿终于缠环到楚帅的腰上时,她终于找到了感觉,她使劲地用脚压着楚帅的屁股,浪哼着道:“帅弟弟,你在干什么,你……我的乳房,你……我……吻我……我……下面也想要……”
红玉法官觉得自己全身的每一个地方都需要楚帅,尤其是她的禁区,非常非常地空虚,需要楚帅用他的威猛的特殊性充实进去。
楚帅抚住红玉法官的大腿,挪动了一下,然后让红玉法官的手摸住他的威猛家伙,弯下身体,贴紧了红玉法官,声音轻轻地道:“姐姐自己引着那东西,慢慢地往里进,要是疼的话,就暂停一下。”
“嗯,我轻一点,我怕疼的……”
红玉一歪头,看到秀清大姐正关切地看着她,她又声音软软地道:“秀清姐帮帮我,我怕我自己弄不进去,我怕疼……我……帅弟弟的家伙太大了……秀清姐姐帮我,一定要帮我……”
这种事体也要人帮忙,好羞的。
秀清大姐笑了笑,轻轻地伸出手,在红玉法官的禁区上调理了一下障碍物,又伸手和红玉法官一起握着楚帅的家伙,接近了禁区入口。
“要进吗?”
秀清大姐轻轻地抚了抚红玉法官汗湿的头发,用纸巾给她擦了擦汗。
“可以进来了,哼……秦真姐也帮我……我怕……我会喊,会好羞的……”
红玉法官又叫秦真按着她的肩,“秦真姐,一会儿我要是疼,你就按住我,不让我起来,那……俗话说得好,长疼,不如短疼,到时候,让帅弟弟猛地来一下,我忍住疼就是了……”……
楚帅不是第一次给女人开苞了,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次给红玉姐姐开苞,竟然会这么复杂,场上已经有两个人在帮她了,她好象还要找帮手……
楚帅心道:红玉姐姐刚才自己说了,长疼不如短疼,干脆,猛地来一家伙!
非常威猛而快速地一刺!
“啊~~坏弟弟,你怎么~~啊,疼死我了,坏弟弟你没跟姐姐打声招呼就进去了——啊~~我的大腿断了,啊呀,快出去啊,不要了,原来,这么疼,我……受不了……”
红玉姐姐发出了一连串的长音。
虽然,她在呼疼,可是,就好象是钢琴师的弹奏得和弦声一样,非常动听。
很快地红玉姐姐开始了快乐地娇哼:“帅弟弟,姐姐不疼了,姐姐好快乐,好爽,嗯……不用那么小心了,可以加大力度了……尽管加大力度!”
楚帅没有听红玉姐姐指挥,他尽量温柔地律动着,直到红玉姐姐奏着她特有的亮丽的钢琴音,入了飘缈峰……
皮教授检测到有大量楚帅牌活性因子进入红玉法官的阴部通道以后,挥手示意楚帅可以进行下一场实验。
老巫婆迫不及待地给红玉法官打了两针消洗液。
可是,老巫婆打完了针剂,却并未离开测试台,她光腚拉茬地故意装着要观察红玉阴部情况的样子,眼睛却在瞟着楚帅的小弟弟。
老巫婆一度春风以后,现在特别想再跟楚帅来二度春风,她装作不经意地晃动着屁股,想碰楚帅的小弟弟。
楚帅一转身,躲开了老巫婆的骚扰。
秀清妈妈取了消毒纸巾,蹲下身子,很仔细地给楚帅擦小弟弟。秦真则用消毒纸巾给红玉的大腿和阴部清理粘滞的爱液。
老巫婆没好气地对秦真道:“你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吗,怎么还不脱衣服,让你那流氓女婿干你。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免了最后一场的实证实验……哼!我绝不放弃,我……一定会战胜你们这些动不动就爱心泛滥同情心泛滥的女人!”
十几分钟过去后,老巫婆看到红玉法官阴部通道里的楚帅牌活性因子仍然欢蹦地乱跳地,她几乎要绝望了,她勉强用手撑在测试台上,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不断地摧促着秦真脱衣服。
其实,秦真身上只有乳罩和内裤了。
秦真看着老巫婆那桔皮似地身体,笑了——老巫婆只比秦真大个两三岁,可两人的皮肤年龄却象是差了几十年。
秦真的皮肤嫩得象十几岁的少女,老巫婆的皮肤就跟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一样。
好有优越感,秦真发现到自己的长处,心里好美,禁不住轻轻地把头靠在楚帅身上,温婉地拉住楚帅的手……两人象一对两小无猜的小宝宝一样,惬意地摇头晃脑。
老巫婆气得干瞪眼。
“帅女婿,咱们开始,咱们玩儿铁牛犁地。”
秦真对着楚帅的耳朵说完,转身趴到测试台上,轻轻地摇晃着屁股。
秦真的皮肤象牛奶一样光滑细嫩。楚帅的手触上去,就感觉象是摸着仍吃着母乳的奶娃娃的脸。
这是楚帅见到的最白嫩最性感最漂亮的屁股了——秦真的屁股是上翘型,没有一丁点下垂的痕迹,屁股沟在乳白色的内裤的掩罩下,象是两座曲线玲珑的玉山。
太赞了,太叫人爱不惜手了。
楚帅嘬起嘴唇,贴住了秦真左边的玉润的圆山,轻轻地舔弄——秦真秀目含春地看着自己能征惯战的帅女婿,春意愈发地荡漾。
真得好好用自己的柔情和骚浪感谢自己的无法无天敢爱敢恨的帅女婿——如果没有帅女婿,自己现在仍然禁制在所谓的道德樊篱中过苦日子。
秦真知道,压制性欲,就象拿刀往自己的心上捅一样地难受——可是,她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来解脱困境,她只能一天天地在煎熬中等待奇迹。
可是,她一点儿也不知道能让自己放开性欲姿意欢情地奇迹会在哪里?——她只能被动地等啊等。
楚帅在不经意间出现了——刚见到楚帅的时候,秦真心里甚至讨厌楚帅的粗俗,她听说自己的骄傲公主被楚帅强行收进了凤蕊楼做小老婆,当天,就去凤蕊楼找楚帅的麻烦,她要不惜一切代价地把女儿从火坑里救出来。
到了凤蕊楼,她才知道,那儿不是火坑,是女人的天堂——凤蕊楼的每一个女人都活得好阳光,好快乐。
她们快乐的原因是因为有一个好威猛的男人,值得她们期待——尤其是自己的女儿雪茜,竟然拍着阑干寄相思地等待那个用强烈方式进入她身体的男人再一次地宠幸她。不仅是自己的女儿都一心一意地盼望着受到楚帅的宠幸,凤蕊楼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是好开心地好盼望地在凤蕊楼里穿花拂柳地绽放着自己的美丽,为了一个乡下小流氓展现自己的美丽……秦真真的入了美艳无比地百花园了,她不敢相信,这么多女人会没有嫉妒心地同时喜欢一个男人。
秦真不得不修正自己对楚帅的看法。她问雪茜,那个……乡下的小坏蛋,有什么优点?雪茜回答得很干脆,楚帅这个坏蛋满身的缺点,除了缺点还是缺点,可是,雪茜还是发疯般地喜欢上了这头金龙楚家的野驴。
雪茜说,喜欢一个男人不需要理由,因为,就是什么也说不清楚的喜欢,就是喜欢。
秦真心里想,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从来就没有说清楚过——越是不清楚就越喜欢。
于是,秦真不断地开始莫名其妙地关心起有关楚帅的消息——她竟然有了牵挂,有事没事地站在鹿鸣山上看着凤蕊楼里,非常快乐的楚帅的夫人和太太们。
就这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喜欢上了自己的女婿——天天希望见到那个粗野的不愿受任何人摆布的真男人。
帅女婿是个纯爷们儿,真男人。
秦真心里热热地想:我愿意让我的帅女婿操我,我希望帅女婿用他的强有力的铁牛犁地把**晕。
帅女婿,快点进来!妈妈特别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