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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猫逗鼠前戏做足违人伦又逆人伦

6、猫逗鼠前戏做足违人伦又逆人伦

  那脚步渐远了的时候,秋花的心又渐渐舒展了,走廊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时钟在滴答。

  看着女儿红红的脸,寿江林转移了阵地,手往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秋花使劲地夹着父亲的手,父女两个眼睛对视着,试探着对方,他们从没有这样撩拨、挑逗对方过,这是对等的,性与性的直接接触。

  寿江林在女儿的耳后,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她,想她,随后他把女儿扳倒在那张大床上,搂在一起,,她不再是那被强迫的女儿,也不再是那个仰仗父亲尊严的害怕的小女孩,她将给与父亲,也将夺取父亲、支取父亲。

  寿江林抵住她的胸膛,将女儿的头搂在胸前,抵压着她的乳沟,腿尽量伸进女儿的腿间,和女儿情话滔滔,爱意绵绵。秋花始终没让父亲越过她的内裤的那一道关口,而爹似乎也不急于,他只是隔着它爱抚她,撩拨着那感觉出来的缝隙。一边摩擦着,一边期待地看着女儿的脸色,期望女儿的手也同样伸进他的腿间,攫取他作为男人的神秘,撩拨他的性趣,但她始终没动。

  " 秋花,过来和爹亲亲。" 他压着她头,伸出嘴要女儿过来。

  " 不。" 秋花嘟起小嘴,她心里上还是不能接受,因为他是爹,尽管爹对她已不再陌生,但要她自己和爹调情,放开情绪和爹上床,她做不出来。

  爹捏着她的腿窝,从内裤的一边往里探,秋花感觉他冰凉的手指,已挑开了松紧带,抓住了一瓣在那里滚爬,刹那间,她明白过来,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抽出来,叠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两腿之间,不让它动。

  " 喜欢吗?" 手指在里面强行拨弄,尽量接触女儿鼓鼓的肉包。

  他第一次在女孩的身上这么温柔,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但他喜欢这样,喜欢这样在床上和女儿慢慢地调温情绪。

  秋花不答,只是闭着眼睛,气息越来越粗重。

  " 让爹亲亲你,亲亲你的小嘴。" 他贪婪她身上的青春,尽管她掩藏了身上所有的性感,但能和她躺在床上拥着她,已足以让他亢奋,因为今夜他拥有的不但是一个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少女,更是一个因他而破茧而出的女儿,他是在背着世人和家人和女儿偷情,不用强迫,他就可以享用她年轻的肉体。

  " 秋花,告诉我,喜不喜欢爹弄你?" 他扳过她的身子。

  " 爹――" 秋花觉得和爹亲嘴,有点难为情。

  " 是不是觉得我是你爹,要不,你就不叫爹。" 他企图把女儿僵硬的身子抱进怀里," 叫我男人,啊――秋花,我是你男人。" " 我叫不出!" 尽管秋花僵硬着往外撑,但还是被搂紧了。

  " 傻丫头,有什么叫不出的," 他几乎对着她的眼睛说," 你的身子爹都弄过了,爹不就是你的男人?" " 那,那也叫不出。" 她觉得叫亲爹做自己的男人,那是在骂自己。村子里和自己不错的小女孩也有谈恋爱的,便挤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笑话她,那被笑话的女孩即害羞又觉得幸福,因为她们都说你男人怎样,怎样,可现在自己的爹竟然硬要她叫男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她知道叫男人意味着什么,那就是说从今以后就要跟他过日子,就要跟他睡觉,就要跟他一起做那些只有两口子才能做的事,可这个男人却是娘的。

  " 怎么叫不出?我睡了你,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秋花," 他扳着她的嘴硬要她叫," 你没听说从一而终吗?死妮子,以前,我做了你娘的男人,就是因为我睡了她,你娘这辈子都是我的;今夜爹就要做你的男人。" " 不,爹,那是因为你娶了娘。" 寿江林扳住闺女的脸看了半天," 是,我娶了你娘,她叫我男人,那今晚我也娶你,你也叫我男人。" 他希望从闺女的口里叫出那一声令男人销魂的称呼。

  " 秋花,还害羞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以前爹和你睡,和你好,你不敢叫;今晚爹还要和你睡,你不是说爹没娶你吗?爹就在这张床上娶你,象娶你娘一样。其实娶不娶,都没有什么的,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属于这个男人了,爹和你睡过觉,还有了那种关系,还不是娶你吗?其实我早就是你的男人了,叫一声又有什么关系?"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更为难听的话。

  秋花被板住了下巴,不敢直视爹的眼睛,因为爹的眼睛里都是逼视和挑逗,可她又不能不看,因为爹这时强横地抬高她的下巴,父女两人用眼光交流着,终于秋花拗不过他。

  " 男人。" 声音小而模糊,却让寿江林听得毛细管里都觉得舒坦,他亲耳听到了自己的闺女改变了那个称呼,叫自己做男人,叫他这个做父亲的为男人,他从此就是秋花的男人,就是他亲闺女的男人。他激动地把夹在闺女腿间的手抓上女儿的肉户。

  " 好闺女,亲闺女," 他觉得没有比自己用这个称呼更合适了,自己叫着亲闺女,而亲闺女叫他男人,比叫她老婆更加受用," 从今以后,爹要用另一种方式去爱你,把你永远留在身边,做我的女人,做爹的女人。" " 那别人会怎么说?" 秋花看着激动成孩子样地爹。

  " 不管别人,爹就只管你,你是从小被爹看着长大的,爹喜欢你的一切,你的象爹一样俊美的脸和深情地大眼睛,还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秋花,知道你哪里和爹不一样吗?" " 不知道。反正别人都说我长得像你。" 秋花低低地说。

  " 那是。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从我那里流出来的,能不一样吗?" " 爹――" 秋花听出爹又开始说那些荤话。

  " 呵呵,怕什么。" 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 爹说的是实话,我和你娘办那事时,一不小心就让你从那里跑出来了,跑出来干什么?就是想看爹这个东西,就是想张开口等着爹也那样喂你。" " 爹――你又胡说。" " 爹没胡说。秋花,虽说你是爹的,可你也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知道吗?" 他有点痴迷地摸着她的嘴," 就是你的小嘴," 秋花感觉到父亲的手从嘴角滑到嘴唇,她不知道父亲为何会迷恋她的嘴。

  " 你的小嘴让爹迷惑,令爹销魂。还有这里," 他捏摸着她胸前的那两团肉。

  " 爹――你欺负女儿。" " 爹不欺负你,就是有点儿喜欢,喜欢你这儿,还有,还有你下面的那张小嘴。" 她终于明白爹所说的小嘴指的是什么,那就是自己腿间的那个令男人销魂的风流窝,一时间脸红得像块布一样。

  " 秋花,男人喜欢女人,就是喜欢自己身上没有的地方,爹喜欢你,无非就是你腿窝里那个风流窝,要不爹一见到你,就上了你,其实我内心里就是不想让你被别的男人抢了去,人家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到口的肥肉还能让给别人?爹嫉妒,爹馋羡,所以爹就把你的处女先拿走了,就是你以后跟了别的男人,爹也知足了,毕竟爹在你身上拔了头筹,尝了鲜,要知道,是爹为你开了苞。要不,我会发疯的,试想想,自己费扯巴力养大的,等到好用了,却拱手送给别人了,谁人受得了?秋花,说真的,哪一个男人能进去你这个地方,我都会嫉妒,我愿意付任何代价和他交换身份,换那个权力,让他做你爹,甚至我跪下叫他爹。"寿江林说到这里,已经让秋花有点感动了,真的难为他了,不说别的,就是爹为了自己甚至可以跪在别人面前叫他爹,就已经足以感天地泣鬼神了。

  " 爹,你胡说什么,他做爹,你做什么?" " 我做什么?我就专门做你这地方的看门狗,做你男人,饿了,馋了,咬一口,让你爷爷奶奶给你下聘礼,然后看着我和你上床,再给你爷爷奶奶生个孙子。" " 啊呀,爹,羞都羞死了,哪有爹做闺女的男人的?" " 没有?没有,爹不是也做了吗?爹已经几次破门而入了,爬过你的肚子,吃过你的奶子,还不是你的男人吗?你爷你奶奶如果知道了,也会承认你这个儿媳妇的,我们亲过嘴、上过床的。" 他隔着内裤触摸,发现女儿有点潮湿了。

  " 你坏!你糟蹋女儿。" 秋花这会使用的语言也有点变化了。

  寿江林紧紧地抱着女儿," 不是糟蹋,那是强奸,可爹不是狠心,只是爹太喜欢了,爹如果不强奸你,您能心甘情愿地做爹的女人?爹知道,女人一旦被男人弄了,就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了,就会死心塌地地跟了他。爹如果不用蛮力征服你,我就永远只能是你这个地方的守门员,可爹不愿做你门外的流浪汉,爹愿意做你的骑手,骑在你身上,和你颠簸奔跑;爹愿意做你的射击手,次次射进你的花心,秋花,今晚,就让爹再射一次,射进你的靶心,做你的男人。" 寿江林冲动地," 秋花,瞒着你娘,把那个给我。你得答应我,你不能让任何其他的男人进去。" " 有你看着,我能让谁进去?" 秋花幽幽地说," 你不是我的守门员吗?" 秋花突然俏眼剜了寿江林一下,剜得寿江林浑身一酥,差点连魂儿都被勾了去,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暧昧着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是情。

  寿江林恨不能现在就抱着闺女求欢,可那心尖子仍麻麻酥酥的,让他控制不了自己," 守门员?哈哈,其实每个父亲都是女儿的守门员,从生下女儿的那一天,父亲就日夜看着,欣赏着,欣赏着那朵小花日渐开放,好在小时候女儿的门窄,不轻易能进,可大了,那扇门就不紧了,就经不住别人的挑弄,有时甚至会自动打开,这时做爹得就会日夜加紧防范,防止女儿的门户大开,被人敲了门砖,不但辱没了家庭门楣,爹脸上也无光。我寿江林可不是那样的傻蛋,我整日整夜地提心吊胆地守着你,看着你,保持着你一身纯洁,到头来却让人进了你的门,在你身上快活风流,留着我干瞪眼。爹不会干那样的傻事,爹赔钱赔力的养了你,不但要做你的守门员,还要做你的主攻手," 别看寿江林这么大年龄,可是一个标准的球迷,一提到守门员,他就联想到那一连串的动作," 射进你的大门、点你的球、在你的边上蹭球、任意球。" 他这一连串的足球用语,说的秋花云里雾里,可细一想想,脸就红了。

  " 爹,那我以后可就不尊敬你,孝顺你了。" 一抹羞红现于脸上,看得寿江林感叹不已。

  " 谁要你尊敬孝顺?我只要你服侍我,用你的那个,让我破门而入,射进你的――" " 你就知道要那个――" 秋花露出难为情的神态。

  " 傻丫头,爹喜欢你的时候,就想和你那个,男人和女人只有那个才说明两人好。" " 可你是我爹。" 秋花生硬地说,她对于爹的身份还是耿耿于怀。

  " 又来了不是?虽说我是你爹,人伦上不能干那事,可事实上可以干的。男人长个那个不就是干女人的那个的吗?你要是不让我干,还长个那个干什么?干脆是个石女或者二吊子得了。那样爹想干都干不进去,既然长了,就得让我干。爹和女儿至亲至爱,你是我的血脉,和爹血脉相连,什么是至亲至爱?就是爹进到你的肉里,这才是至亲至爱;什么是血脉相连?就是两人连接在一起,才是血脉相连,那男人和女人怎样才能血脉相连?就是用男人的凸起伸到女人的凹地,才是血脉相连。秋花,爹和你的爱,是人伦上最大的爱,你不知道,爹看到你就冲动,你的奶子尖翘翘的新鲜而刺激,你那里流出的的汁液甘醇而甜美。" 他替她拨弄垂在额前的一束碎发,看着她。

  秋花被父亲看得羞得别过脸去," 干吗老是看人家?" " 我想看清楚你的样子?" " 有什么好看的?" 秋花嘟哝一句。

  " 好看,我的女儿,愈看愈漂亮,愈看愈爱看,你不但人长得漂亮,更长了一个迷人的东西。" 他捧起她的俊脸," 这都是因为有我这个俊美的爹。" " 那你看自己好了,怪羞人的。" " 傻女儿,还害羞呀,让你男人看看羞什么?" "你是谁男人?" 秋花说这话飞快地看了父亲一眼," 你是娘的男人。" " 我是你娘的男人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别忘了,我和你上过床的,你刚才不是还叫了吗?" 秋花听的父亲这样说,羞得无地自容,她没想到父亲当面揭她的短。

  " 啊呀,爹,你――?" 嘿嘿,寿江林一笑," 害羞了吧?这有什么,这比你裸露着给父亲还羞吗?你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叫也叫了,还有什么?" 没有了,都给你夺去了,都让你偷吃了,你这个偷嘴的馋猫。" 她想起街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是这样,就随口骂了一句。

  寿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那只有夫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

  " 对,我偷嘴,我偷我闺女的嘴,今晚我还要偷,偷我亲闺女的小肉嘴。"说这话心里就甜滋滋的。

  " 爹,你怎么――" 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坏心思,就躲着脚说," 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下流。" " 下流?这怎么叫下流?这叫调情,说骚话,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 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嘴几乎够到秋花的嘴角,"其实你才是偷嘴的猫,你偷吃了爹的,你的嘴那么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肠吞没了,还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好难看。" 他调笑着女儿。

  " 你,你笑话人。" 秋花这时转过身,攥起小拳想打父亲,却被寿江林抓住了," 我的嘴哪有你的大?" 情急之下看着父亲的嘴。

  " 还敢说你的嘴不大?爹的大香肠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还不连爹一口吞下去。" 起初秋花还以为爹真的在说自己的嘴,这下听明白了,粉嘟嘟的脸潮红无比,哑口无言。父女俩说到这里,都品味着刚才的话。过了会,秋花强辩道,"反正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说男人这样就是偷吃。" 寿江林知道女儿说得对,男人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没有个饱。自己要不是个男人,哪会就把女儿占了。

  他拉下女儿的浴袍,摩挲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女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己的闺女,偷吃了你的馒头和包子;可你也是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属物,是你娘的夜宵,可你却――" " 我没呢,那是你强给的。" 秋花道出了实情。

  " 哈哈,就算爹强给的,你应该吃,爹的香肠反正也吃不坏,以后爹就专供你吃。" " 哼,那你还偷吃我呢。" " 爹偷吃你?从今以后,爹就不是偷吃你,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名正言顺。秋花,你的两个馒头白暄好吃,你的肉包子暄软肥腻多汁,比你娘有味可口。" 触托女儿丰满绷胀的乳房,挑逗女儿的乳尖,寿江林丝毫没有隐藏对女儿的欲求,下面飞快地对着女儿勃起起来,"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吃你的小肉包。" 秋花的脸满布着潮红,她再也受不了父亲这样的语言," 爹,别再这样逗弄女儿了,我会受不了的。" " 爹就是让你受不了,你受不了了就会要爹,爹就背着你娘偷吃你。" " 可你不该这样子挑逗你闺女的,这样子哪还有做爹的样?" 秋花娇嗔道。

  "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做你爹了吗?谁爱做谁做去。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我也做不成了,光看着你,馋人答答的,那样的爹不做也罢。我要做你的男人,你的新郎,做我闺女的新郎。" " 亏你说得出口,你到底还是我爹。" 秋花纠正着说。

  " 怎么说不出口?秋花,我每天都想着你,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那俊样子,我就想把你楼在怀里,我这爹还做得起来吗?" " 可你说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了?你生了我。" 这次临到寿江林哑口无言了,这做爹的身份不是说去掉就去掉的,夫妻可以解除,职务可以罢免,称呼可以改口,可那种血缘之间的关系谁又能改变得了呢?

  " 好闺女," 寿江林一急之下抱着女儿哀求," 那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既做爹又做男人?" 摇晃着秋花的肩膀期待着闺女的允诺。

  " 你,你不是都作了吗?" 秋花说到这里垂下头。

  都作了,真的都作了。寿江林一时间心结解开了。

  " 秋花,爹毕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实还想,还想用花轿把你抬了来,想着做你的新郎的那种感觉,每个夜晚里,我都想着我们俩人亲亲热热地爬上床,然后做那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想象着和你做爱,抚摸着你,亲你,亲你的奶子,你的大腿根――" " 啊――爹,越说越下流,你,你亲我的大腿根干什么?" 她年纪小,没经历过多少男女之事。

  "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个,象那天那样我舔你的,你舔我的。" 秋花被揭了短不说话。

  他又搂住了她," 你的乳头硬了吧?我的活儿也硬了,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秋花,和爹血肉相连吧。" 他嘴对着嘴和她亲嘴,解开乳罩的带子,把他拉下,秋花的一只奶子半露着,奶头尖挺高挑。

  " 秋花,我的闺女,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在她的耳畔轻声说。

  " 爹,别说了。" 她被爹说的无地自容。

  " 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 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寿江林不知为什么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风格说出让人莫名其妙的话,秋花白着眼,不知爹又要耍什么花招。其实并不是寿江林要耍什么花招,一个男人征服了女人的身,并不代表能征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蛮力在女人的身上为所欲为,但却永远不能在女人心上得到真正的爱,寿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亲闺女对自己的一腔衷情,在闺女的心上打下他曾经爱过的痕迹。

  " 那你就不要吧。" 秋花拉了一下肩带大着胆子说,将那半只乳房兜进去,她认为爹是在撒谎,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他霸道,他蛮横,面对女儿的萎缩、哀求,他巧夺豪取地要她,粗暴地进入她,只要她表示出半点不乐意,他就掐她,反过来覆过去地折腾她,甚至用脚趾、黄瓜凶猛地奸淫她,直到她求饶,顺着他,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骂骂咧咧地爬上去操,一边操着,还一边骂着,这些已经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记忆。" 还有你不敢要的吗?" 寿江林听出了闺女的怨气,可如果消除不了女儿以前对自己的看法,那他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也不可能在女儿的心里成为她男人的位置。他知道闺女对他以前的做法还是耿耿于怀,因为他是在她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强迫进入她,让她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性的欢乐,而他却支取了闺女的欢乐。

  " 好闺女,别怪爹,那时爹也无路可走,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爹,你死也不会接受和我干那事。你老是觉得只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觉,才能和我生孩子。可我也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孩子,这一点你不会理解我做父亲的苦楚。我知道单凭说教,你不会同意的,我又没时间说服你,我就下了决心,等找个机会,先强奸了你,让你认同了事实,又不敢说出去,然后再说服你。闺女,我不那样做,今天我们肯定走不到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交往没有人会承认,没有人会允许,只有我们自己承认。所以我必须强迫你,先得到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说,你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秋花,和爹好吧,爹今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 秋花不答,也无力回答,甚而无脸回答。你蛮横地夺取,反过头来还要我乞求,女儿的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吗?你问过女儿一回吗?征求过我是不是也想,愿意不愿意吗?

  她任由爹半抱着她亲,从额头到嘴角,再到深深的乳沟,一遍遍地听着爹跟她说和她做爱,不厌其烦地倾听着爹在她的耳畔呢喃着要和她上床,她面泛红晕,心里渐渐地涌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觉,她知道她将要崩溃了,将要融化在父亲的甜言蜜语里了。

  " 秋花,答应爹吧,今夜你不答应,爹不会强迫你。" 他真的在乞求,乞求她的答应、她的谅解。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亲吻,抚摸。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软功,她已经招架不住了,因为爹先从她的身体上软化了她,她的大腿间已经被扣摸得湿润了。她多想这时爹会按倒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要她,她期待着,期待着爹最后抱着她上床,从前到后地伸过手在她的裤裆里掏摸,掏够了,才急火火地脱下来,和她做爱,彻底地做爱。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拒绝得了吗?她拒绝了,爹就会终止了吗?不可能的,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到爹心烦了,疲累了,那还是一样的结果,在爹看来,她就是他的,是他祖传的一块自留地,他在耪完了那块大田之后,偷偷摸摸地回来耕作,小心地侍弄这块肥腴的家园。

  爹已经耪到中心了,从并不牢棒的篱笆间摸索了进去,秋花感觉到自留地的泉眼已经在咕咕地漫溢着水渍,爹赤脚在里面跋涉,间或梳理着乱蓬蓬的茅草。

  秋花的气息和爹的气息融合在一起了,终于她听到爹那抚慰着心尖的诱惑声," 秋花,想爹了吧?" 秋花就在那诱惑中点了点头。爹欣喜地迅速搂抱着她,一手托着她的臀,两人急急火火地上了床,跟着拉下了闺女的内裤。寿江林第一次很从容很自然地做着这一切,得到了闺女的允许,这已经是很自然的、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寿秋花在懵懂中答应了爹,就羞涩地任由着爹从她的身上扒下那仅有的一层遮羞布,当爹抓住内裤往下拉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跟爹在一个房间里,就默许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挣扎还有什么用?难道做给自己看吗?但随着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慌乱,觉得作贼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洞门口跃跃欲试,她的心揪成一团。

  " 秋花,嫁给我吧,叫我一声男人。" 爹并不急于,面对着解除了全副武装的闺女,他还是忘不了要求女儿作最后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狰狞的家伙对着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红了脸,父亲的那个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菇头似的发出透明的紫胀的光。

  秋花慌乱地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目光,她的心扑扑地跳,全身心都进入了等待父亲侵入的状态,就连那颗扑扑跳着的心,好像也停止在临战的状态。当父亲的乞求传入她的耳朵时,她踌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亲的目光正贪婪地凝视着她即将开裂的下身,那暂时停止的心又慌乱地蹦跳起来,真是羞人,女儿都这样了,你像以前那样爬上来不就行了吗?眯眯眼,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干吗非要女儿叫出口?这个死爹,老东西!你奸自己的女儿还要女儿跪着你,向你哀求?你要女儿叫,女儿不是刚才在你的半逼迫下叫了一声吗?难道那一声不算吗?寿秋花心里嘀咕着,踌躇着,面对着自己的爹叫那个称呼,还是不自然,哎――干吗非要这样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第一次。可她根本不知道,爹的意图根本不在只想占有她,爹是想一份一份地撕下她的矜持,打乱她的伦理,让她从内到外都成为他的人,他不但要享用她的肉体,还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彻底地臣服于他,成为他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刚才的那一声,只能算作两人进门的彼此接受,而现在,他是想让女儿面对两人的裸体再度承认,这不是爹的强迫,而是男人应有的权利,因为只有男人才能名正言顺地对着自己的女人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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