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灵玉闻言,不禁花容失色,急忙运功冲穴。但是那人的点穴手法别有一功,且兼内力深厚,虽然连连运劲,真气依然窒碍难行,不见其效。青衣人轻轻挥动稻草束,笑道:“小姑娘,你今天不想跟大爷好,就让你尝尝其他的手段。”
青衣人说毕,左手按在蓝灵玉右肩,啧啧几声,说道:“仔细瞧瞧,倒是个小美人儿,干什么穿戴得像个男人?这个……嘿嘿,可太可惜了。”蓝灵玉想摇开肩膀,然而动弹不得,无可反抗,心中又急又气,骂道:“恶贼,你别碰我!”
青衣人冷笑几声,道:“好啊,个性倒倔得很。我说呢,脾气越硬,越容易断的,要不要现在给你断一断?”
蓝灵玉怒道:“你……你这恶贼……”
一句话未能骂完,青衣人蓦地将她攫入怀里,冷笑道:“好好享受!”头一倾,强自夺取了她的双唇,以激烈的动作狂吻着。
“唔唔!唔嗯……呜……”蓝灵玉惊慌地想要闪避,但无济于事,唇上一阵热气,紧跟着一条舌头闯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毫不客气地纠缠她的香舌。蓝灵玉完全抵抗不得,心中既觉难过,又感羞辱,初次和男子相吻,竟是如此情境之下。
青衣人双手不闲,肆无忌惮地伸进蓝灵玉外衣,隔着抹胸,单掌揉按她双乳,左右来去,指缝更不时夹弄乳尖。蓝灵玉羞愤无地,声带呜咽,全身酥软,一时思绪俱乱。
被青衣人吻了不知多久,蓝灵玉渐渐失了神,紧闭着的双眼流下两行泪水。青衣人显然是个调情老手,舌头不断勾引着蓝灵玉,玩弄乳房的力道和手法也是花招百出,或捏或揉,或压或拉。蓝灵玉哪里能够忍受,明知这人险恶无比,两粒可爱的乳头依然无奈地亭亭玉立起来,强烈的情欲袭上心头,蓝灵玉悲哀之余,又觉迷惘,暗道:“为什么……他明明是意图不轨……还是……觉得……?难道……不……我……我怎能这样不知羞耻……”
青衣人按了按挺立的乳尖,心中有了底儿,才结束这狂野的热吻,笑道:“小姑娘,感觉如何?舒服死了吧?”蓝灵玉喘着气,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低声道:“你别再碰我了……你杀了我罢!”
青衣人一怔,随即笑道:“嘿嘿,你还没尝到真正的甜头。别掩饰了,其实你觉得再舒服也没有了,以前没有人让你这样快活吧?只不过你觉得我是个淫贼恶徒,受限于仁义道德,不得不心生反抗而已。假如咱们是名正言顺的干事,你的舌头非来跟我缠个不停不可……”
蓝灵玉越听越羞,叫道:“谁要跟你名正言顺!你如此作恶,还要沾沾自喜,真是不要脸之至!”青衣人嘿地一笑,道:“不错,我是要作恶,看你能奈我何?”手掌一握,陡地紧抓住抹胸,向外一扯,直扯了出来。蓝灵玉登时衣襟大开,双峰半掩,姿态香艳十足。
青衣人冷笑一声,一手拉断她腰带,衣衫再无束缚,下摆飘开。蓝灵玉立觉上身空荡荡地,跟裸身已差别不大,心中羞不可抑,只想:“他要怎样对付我?”
只见青衣人左手一探,“嘶”地一声,蓝灵玉右袖被他齐肩撕去,露出胜雪香肩。青衣人靠上前去,伸舌舔了一下,笑道:“这可真是细皮嫩肉,包在衣服下面,简直浪费了。”蓝灵玉紧咬牙关,被他舔过之处留下了唾液,凉飕飕地,又是一番刺激。
青衣人手运真力,随挥随撕,只见柴房中碎布纷飞,蓝灵玉发带已落,一头乌云披了开来,身上衣物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处处露出肌肤,股间秘境也只留下些许破布遮蔽。
蓝灵玉见自己几近赤裸,满心羞耻,偏偏她脸泛红潮,乳尖俏立,双腿间流泉涌至,娇躯香汗淋漓,跟身处的干草堆形象恰恰相反,不但引眼,更是惹人遐思,任谁看来都像是一个春情勃发的少女。
青衣人左看又看,啧啧赞道:“好漂亮的身子,看来不比我家小妹差。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脸蛋也够美,这才像个姑娘家,让人……嘿嘿,一看就想插哪。喂,你改改先前那回答,让我干几回罢,包你回味无穷的。”
蓝灵玉听他不时突来一句粗鲁言语,欺凌已极,只恨自己手刃恶人无数,对他却无力相抗,不禁气苦,只有骂道:“你别妄想!”
青衣人冷笑道:“我妄想?我若想要上一个女人,本也用不着她同意。只不过你这样的小美人难得一见,若不是你心甘情愿,强做起来,趣味要打点折扣。嘿嘿,个性太硬,不过要让你来求大爷干你,也不是做不到。”蓝灵玉满脸羞红,骂道:“你好无耻!谁会……什么心甘情愿,我死也不会要跟你……你……”
猛地青衣人右掌疾挥,掌风卷过,柴草纷飞,蓝灵玉身上残留衣衫尽数碎散,再无遮掩。蓝灵玉软倒稻草堆中,被这一掌逼得胸口郁闷,大声喘气,双乳起伏。
青衣人抓起一束稻草,笑道:“很凉快吧?嘿……难得我今个儿精神愉快,你不想趁这好机会享受一番,实在可惜。好罢,你想用哪个洞儿代替?嘴巴?屁眼?就算是耳朵或鼻子,也不成问题。”
蓝灵玉喘息稍缓,骂道:“下流,肮脏!”青衣人面露冷笑,伸出稻草束,随意拨弄着她柔软丰盈的双乳,说道:“那你想怎么样呢?光溜溜的蓝三庄主?”
稻草甚为粗糙,搔在细致的嫩乳上,真是说不出的难受,蓝灵玉如受万蚁咬囓,刺激之强烈,比搔在颈部时更为厉害。
“啊呀!呃嗯……呃啊,嗯啊!不要……呜……停……手……”蓝灵玉惊叫不久,便难以矜持,转为无助的哀唤。青衣人见她神态大乱,手一放,任由稻草落下,揽过娇躯,让她背坐在自己身前,右手环抱,轻轻揉动被汗水浸湿的美乳,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这奶头还真是可爱……啾啾啾……看来真的没给男人摸过,硬成这样子……”
蓝灵玉难止啜泣,语带哭音,叫道:“你到底是谁?是皇陵派的?龙宫派的?神驼帮的?我蓝灵玉本领不佳,以致被你这样侮辱,算我不长进,但是我巾帼庄姐妹们志气仍在,就算一死,也不会任你们欺凌……”
青衣人眉头一皱,说道:“皇陵派关我屁事?龙宫派关我屁事?神驼帮又关我屁事?这些家伙跟大爷放的屁扯不上半点关系,跟狗屁倒相差仿佛。你搬这些人出来做什么?”蓝灵玉心头略松,暗道:“原来不是他们。”又道:“那你……你……你到底是谁……啊……嗯嗯……唔……”她还没说完,青衣人手上的挑逗动作已全然消除了先前的难受感觉,带来至为销魂的绮念,竟不觉呻吟起来。
青衣人在她右耳根轻轻舔舐,呼气般轻声道:“我告诉你,你让我干?”蓝灵玉轻轻咬着下唇,被他玩弄得筋骨尽酥,心中又慌又羞,无力地低叫道:“不要……绝对不要……”
青衣人双手齐出,大姆指、食指指甲拈住她两个乳头底部,稍稍陷入,轻巧地摘动着,又用那低沉虚无的语调道:“我的名字……是一个‘修’字,你想想我是谁?”
蓝灵玉正自如在迷梦之中,一听此话,脑海陡然一阵清明,心道:“修?武林中有哪一个高手用这名字?”左思右想,却是想不出。青衣人细细赏玩她的双乳,暗自得意,心道:“你不知道我姓慕容,只怕再想一百年,也想不到你是被大慕容看上了,嘿嘿!”
这青衣人确是慕容修。他追上赵平波一众后,被陆道人引了开去,没能逮到赵平波,陆道人又将他甩了开去。慕容修一肚子气发泄不得,想起小慕容说过紫缘故乡在襄阳,心道:“现在找不到小妹,不如去襄阳碰碰运气。”
一路往襄阳行去,路上却正遇到被华瑄所伤的那群僧人,见他们行迹有异,逼问之下,知道文渊等确实往襄阳而去,当下也不留活口,一个接一个毙于剑下,便赶往襄阳。
然而到了襄阳时,小慕容、紫缘、华瑄等人都已离开。慕容修接连碰壁,烦闷不堪,心想:“陆杂毛那批人要往京城,我干脆自己去把他们杀个痛快!”当即动身北上。他一人独行,倒比文渊、小慕容两路都行得快,路途中错过了小慕容在南阳放的信号,这晚却也住到了邓家店,还比文渊等人先住进房,互相没见到面。
他久历江湖,住店不久,已看出蹊跷,心道:“想不到大爷我今天住了间黑店,正可大杀一场,出口鸟气。”待得夜里,正等店里动手,哪知蓝灵玉那里先战了起来。他暗中过去查看,正见到蓝灵玉和邓氏兄弟交手,之后她药性发作而昏迷,文渊善后,而后离店去找华瑄,他便偷偷跟着,又一路跟着小慕容等回来邓家店,听全了来龙去脉。
慕容修始终暗地察看,乃至于文渊和小慕容、华瑄一床缠绵,更是看得眉飞色舞,心道:“这小子本钱倒不差,小妹不必我担心了。”自窗外溜回屋中,却发觉蓝灵玉在房门外偷瞧,神情难耐,不禁心动,暗道:“这小姑娘武功不弱,生得也美,看她先前表现,还是个倔丫头,想不到居然在这里偷看我家小妹。算你运气好,正好本大爷在此,就帮你解解春情罢。”
他是武林魔头,自管不得诸多道德规范,将蓝灵玉掳到柴房,软硬兼施,把一身风月本事搬弄出来,蓝灵玉是个未经风流的少女,哪里禁受得起他这番调情,越来越难以把持。
蓝灵玉想着这“修”字,拼命思考,就是没个头绪,乳头上传来的刺激却毫不放松,弄得她心里羞耻无已,却又渐地恍恍惚惚,如有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