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如過住,我射精後到浴室清理,沒想到綝姐也跟了上來。
「姊?」
我受寵若驚,不可置信的問:「為什麼?」
「我以為跟你一起洗澡,你會高興……」
綝姐像個新婚不久、仍未習慣的妻子,紅起臉嘟嘴說。
「一起洗澡嗎?我當然高興!」
我喜出望外的嚷叫。
為了省水,我家一向是習慣洗花灑。雖然這時候我已欣賞過綝姐的裸體無數次,但除了那天偷偷開燈,其餘每次綝姐都勒令要關上光線,像這樣大放光明的還是罕見。在浴室燈光映照下,綝姐的皮膚很白,櫻紅的乳暈彷如漸變色彩的與肌膚作完美交接,兩顆只有紅豆大小的乳頭,驕傲起翹立在成圓球的胸脯上。
「不是看過很多遍了,還看什麼的?」
綝姐不滿的扁起小嘴,她從瓶子擠出浴液,塗抹在我的身上。我臉露訝異,意想不到的說:「姊妳替我洗?」
綝姐又是哼哼唇邊:「很奇怪嗎?小時候都是我替你洗。」
「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就總說小孩子時的事……冷!」
在我咕咕嚕嚕的同時,龜頭突然傳來一陣冰冷的感覺,害我渾身一顫,原來是綝姐直接把浴液淋在雞巴上,還做了一個「給你便宜還諸多話說」的表情。
我知道身為小弟,大姊從來是不可以反抗,於是只有乖乖受洗。綝姐塗滿浴液往我雞巴擦,洗了一陣,自言自語的道:「怎麼都不硬的?」
我自豪的挺起胸腔:「妳的小弟也不是那麼色,每次都在想下流事情,而且如果妳認為男人的傢伙都是那麼隨便就勃起,便大錯特錯了。」
「是嗎?」
綝姐像是被我挑釁,更是肉緊地洗,指尖不住地在龜頭上打轉,搞得整支雞巴都是泡泡,之後更來一個猴子偷桃,伸手往肉袋一撈,輕輕搓了幾搓,幾分鐘前才射過精的肉棒便生機再現。
「哼,不是硬了嗎?」
綝姐像失敗了很多次、終於表演成功的魔術師一般,向我作自誇的表情。我心想如果這樣一個美女赤條條給我洗也不硬,還可真是悲哀了。
只是大姊對小弟的教訓,並不只在讓其勃起,而是要狠狠地使他對自己的說話懺悔。綝姐再加一點浴液,開始套弄我的雞巴,剛射完精的我感覺酸麻,有點受不了的說:「姊……不要……擼我雞巴的……」
姊裝作無辜道:「沒啊,只是在洗的。」
「這……這明明不是在洗……」
「都說只是洗啦,不信你自己看看,快要乾淨了。」
「那……那可以了……都乾淨了……」
「還差一點呢,看,這裡髒髒的。」
「真……真的不行……要射了……」
「那就射啊!你不是很愛在大姊面前射的嗎?我家的頑皮小弟。」
綝姐得意洋洋,說完還在我耳邊吹一口氣。
「嗚……射……射的……」
我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小處男,試問又如何受得了大姊如此給力的挑逗,不消一會,白花花的精液便有如撒尿般激射而出,直落在浴室的牆壁上。
「呵,第二次也有這麼多啊!」
綝姐滿意的拍拍雙手,像是贏了一仗。我偷笑剛才替我擼管時,一對大奶搖呀搖都不知多好看,是我賺爽了才對哩!
姊拿了面子,當然又是小弟反擊的時候,我學著綝姐擠一點浴液,一手爬在熱呼呼的肉球上任意搓揉。這次輪到綝姐大叫:「你……你做什麼?」
「姊那麼照顧我,小弟當然也要回饋大姊,來讓我替綝姐洗乾淨。」
「我不用,已經很乾淨了!」
「剛才都射在姊的肚皮上,要洗好一點呢!」
我老實不客氣,一個閃身溜到綝姐背後,牢牢抱著依人,一雙祿山之爪在滑溜溜的嬌軀上盡情偷香,摸得女孩喘氣連連,高聳的胸脯起伏不斷。
「阿天……不要這樣的……」
我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嘻笑說:「我沒有怎樣啊,只是替大姊洗。」
「我不用你替我洗……放開我……啊!你摸到哪裡去了?大姊說過那裡是不能摸的……」
機會難得,我決心一闖禁地,藉著浴液的濕滑,在手指溜到綝姐的三角地帶,也是姊從不給我摸的最後防線。
「不……不能摸的……好弟弟……我是你姊……不能摸那裡的……」
綝姐帶著半泣聲線,我興奮不己,學著她剛才的說話:「我沒有摸,只是在洗,女孩子這裡一定要洗乾淨。」
指頭向兩腿間一滑,立刻碰到恰如褶皺的地方,我心一跳動,我摸到了,摸到了綝姐的陰唇!這兩片唇兒我欣賞了很多遍,但真正接觸,這還是第一次。
自懂性以來,我這種處男有多麼憧憬女性的陰唇。在互聯網普及的今天,就是羽翼未豐的小伙子,只怕亦不會不知道異性下體是如何模樣,但實際接觸,那種感動又完全是另一回事。
綝姐被我摸到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拼命想掙脫。我指頭往肉唇間的凹陷處輕輕一挖,一陣黏稠,是明顯與水完全不同的濃郁,我知道那是綝姐動情時的淫液,登時一陣激動,所有倫常理智都崩潰得流入大海,兩度出精的雞巴也迅速勃起,「啪」一聲拍打在綝姐的粉臀上。
「阿天,你怎麼了?快放開綝姐!」
也許綝姐開始時只是想給我一個小小的驚喜,她沒想過要在今天跟我會有最後的接觸。但其實這段日子我已經忍得很辛苦,雖然得到了這麼多,可是每次當看到姊那誘人肉洞,我都有把雞巴插入、一嚐其美妙滋味的仙境感覺。我想當一個真正男人,讓自己的肉棒為心愛的綝姐帶來更高境界的快樂。
「不要!先放開我!這樣是不可以的!」
那急不及待渴望破處的激動使我瘋狂,我牢牢地從後抱著綝姐,雙手用力地搓揉飽滿的肉球。綝姐沒想到我會忽然變成失控的野獸,拼命扭動身體想要擺脫我的侵犯。
奈何過往的半推半就,使我誤會這只是女兒家的欲拒還迎,我沒有停下,繼續褻玩親姊的身體。那猶如無骨的柔軟身軀、乳房的香氣、輕腰的擺柳,無不摧毀我僅餘的理性,燃燒我體內的慾火,我但覺一種最邪惡的念頭奔竄腦門,想要有完全佔有我姊的慾望。
「姊,不用怕,我不會真幹的,給我多摸一會,我答應妳真的只是摸。」
我盡力安撫綝姐,但從那不曾有過的粗暴,姊知道我是失控了,再無理性可言,她死命握著我的肉棒,不讓雞巴滑到自己的股溝從而插入。
兩人糾纏了一會,她忽地轉過身來,一掌摑在我臉上:「啪!」
這一掌,把我從慾望中摑停。
「你瘋了!我是你姊!我們是不可以做那種事的!」
綝姐哭了,是對我那禽獸行為痛心的眼淚。
「姊……」
我被打了一掌,理智清醒之前是一種被責罵後的老羞成怒:「為什麼不可以?我愛妳,妳也愛我,這不就好了嗎?反正這裡的人都看不起我們,我們根本不需要理其他人怎樣想,自己活在快樂的世界不就好了嗎?我願意永遠和綝姐一起生活!」
「之後呢?那之後的日子怎麼辦?」
綝姐質問我。
「之後?之後不就永遠一起,會有問題嗎?」
我理所當然的答道。
綝姐繼續問我:「你打算永遠不結婚嗎?我們是親姊弟,是不可以生兒育女的,家裡只你一個男丁,你想程家就這樣絕後嗎?告訴家裡的鄉親,我們在這裡快樂生活,以後也隔絕和所有人來往嗎?」
「姊……」
我一陣茫然,無法回答姊的問題。
「看清事實了嗎?知道是不可能了嗎?你說你愛我,但如果你是真的愛我,就應該只把我當是你大姊,日後好好找個女朋友,結婚生子,這才是綝姐最希望看到的程天。」
綝姐說了,這是她渴望的人生,也是我們應該有的人生。
「姊……」
冷靜下來,我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多麼幼稚,做的事是多麼可恥:「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綝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