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派出所的问询室旁边的等候室里,浑身疼的难受,我心里才有些後怕,斗殴伤人这罪名可不小。
公鸭嗓等人一个个被带进去笔录,不时传来他们的惨叫。我的心也缩紧了。
冲动是魔鬼!我真的害怕了,我多少理解沈莹当时为何拦着我,放跑赖俊了,盛怒的我肯定那晚打死赖俊了,那肯定……
我蹲着,紧张的盯着等候室的门口。一个高挺冷艳的女警官从门口经过,朝我看了一样,镇馨!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可看到镇馨那冷冷的眼神,我没勇气张开口。
镇馨直直的走出派出所大楼,上了警车开走了。
「赵建新,进来!」一个员警在问询室喊我。
员警冷冷的问了我姓名,年龄等一切资讯,做了记录。
「好了,你可以走了!」员警头也没抬。
「可以走了?」太出乎我意料了。「没事了?……」
「怎麽?你还想有事啊?算你幸运,那个巩几年前在北京伤人,属於网上逃犯……」员警低着头写着,「老大不小的人,别二愣子似的这冲动!下次可不一定赶上有人给你说好话了……」
出了派出所,我还再想着那个员警的话,「……下次可不一定赶上有人给你说好话了……」
难道是镇馨?也只有镇馨!
我心里热热的,谢谢你镇馨!我心里默默说着,我是没脸面对你了!
从医院里龇牙咧嘴的出来,头上身上包紮了好几处。
乖乖在家躺着养伤吧。
第二天,门铃响了,竟然是提着水果篮的晨。
「晨?……」我有点惊讶,上次在杭州我早上醒来发现晨已经收拾东西离开了。我知道晨要重新开始了,我们再无联系了。
没想到晨现在竟然站在门口。
「怎麽?不欢迎……」晨笑盈盈的看着我。
「欢……欢迎……」
晨进屋了,放下水果篮,关切的靠近我的头,看着我头上的伤势。
晨的脸贴的如此近让我心一阵狂跳。
忽然,晨那张十分柔软,带点湿润的唇覆盖到我的嘴上。
我以为她从那天「报恩」过後便不会再来找我,很明显地我判断错误。
她的舌头熟悉地伸了过来,我反伸过去,比她更激烈地运作,我滑过她的口中,吸吮着她香馥的津液,舌尖来回抵住她的舌尖,洁白的牙齿,然後含住她调皮的舌头。
我们的双唇紧紧地靠在一起,呼吸开始混乱起来。
杭州有过一次经历,而且,加上前天听巩在小饭店讲述的事,我想要的欲望十分强烈。
毫不犹豫,我隔着她单薄的上衣,粗鲁地抚摸她,然後托住大小适中浑圆的臀部,把她抱到床上去,灵活而不多余地解开她胸前的束缚。
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逐渐膨胀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我的眼前,左乳上玫瑰色深红的乳头挺立在爱抚渲大的乳晕上,强烈地散发出饥渴的电波。右乳顶端的娇艳玫瑰花已经慢慢绽开,纹出的玫瑰花瓣随着乳房的胀大而花瓣慢慢向莹白乳房蔓延和渗透,这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又是一个渐进的过程,这个过程给人以超乎想像的真实感受,
明艳的阳光射在晨的乳房上,乳房微微透明,几乎呈半透明状,凡着光处,透明度就加大,乳房柔顺流畅轮廓线边缘,几乎透光,透明的连里面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辩。透明度由轮廓线依次往内扩散,慢慢晕润到乳房中间为止,真像被逆光隐隐穿透了的白天鹅蛋。
她一头乌黑柔软的秀发顺柔的垂在肩头,像黑色的瀑布和雪白丰腴的双腿间那丛阴毛上下恰成对应,这一黑一白的亮丽颜色的强烈反差,使得晨具有高贵和自然之美。
我控制着激动心情,俯身压住她的身体,手掌一边一个地捏住乳房,将我的脸埋入晨的乳沟,然後双手将她的双乳靠到我的双颊,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贪婪地吸取发自美丽乳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可以吗?」我请求是否能让我在她的身躯上取乐。
「我能说不行吗……」她的声音细的好像失去魂魄似的。
於是,在不知何时形成的默契下,我和她起身站在床上,让她替我解开我的衣服。一下子,我们的身躯一丝不挂互相地裸裎着。
她的身材和脸孔竟是那麽无瑕,白皙的颜色,细腻的肌肤,清新的触感,在白色不明的灯光下,仿佛天仙般的美丽,一种慑人气息的漂亮。
我拨开遮住她双峰以及下体的手,看着她,我在心中狂叫一声,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枝及嫩臀,将她贴在我的身上。
挺直的阴茎被压到她并拢的大腿中,承受着阴部浓密的毛感及龟头被夹住那种即将爆发的欲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两片肉臀,狂暴地使两处隐私部位能更加靠紧。
双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细嫩的皮肤上下摩擦我的龟头。
我不停地加快速度,最後我发出一声呼喊,将她美丽的双腿猛然扳开,然後全身压上去。
丝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兽性,使我只想疯狂地在她温湿的体内忘情地抽送,只想咬住她绽放的乳晕,放在渴求的口中咀嚼。
性急的我根本就省了爱抚她,让她能更湿润的工作,立刻将它送进去,一下子狠狠地将整根没入。
晨她往後抖动了一下,再来不及使身躯回复原位时,我的冲击又送上去,一次一次又一次,失去上次悠闲的面容,晨漂亮的脸蛋上呈现出可怖的扭曲,白皙的脸蛋上涨满了鲜艳的绯红。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如同被强暴一般的兴奋。
浸淫在异样的气氛下,我的抽送十分够力,膨胀的龟头在她因来不及分泌足够润滑的爱液,而略嫌不够滑顺的阴道中左冲右突,坚硬的柱状部位凶狠地刺激可怜的阴蒂和阴唇,阴茎根部的囊状部位猛烈地击打在即将痉挛的花瓣上,谱出一首混乱的战争进行曲。
「快感不够……快感不够强烈啊!」我在心中疯狂地大叫。
频繁地抽送,使晨来不及吐出呻吟声,便被下一个呻吟声所冲走,反反覆覆地,就像一个即将在水中没顶的可怜人儿。
甚至她体壁分泌的润滑液都不够我进出时的消耗,一旦分泌出来,马上被龟头的伞部给抽带出来,濡湿我们的阴毛,湿成一片乱七八糟,恍如过度流汗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脸颊贴在她的乳房上,忘情地张开口,任凭唾液不知廉耻地流淌在她的胸部上。
一手端住根部,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刺激粉红的龟头,去摩擦坚如磬石的阴茎,以柔克刚,使自己越飞越高,去达到性爱的顶峰。
忽然眼睛一黑,漫天盖地的温热感聚集在我俩交接密合的地方,腹肌像痉挛般地愈缩愈紧,最後结成一块。
就在最後一击,来不及使我整根没入洞底之下,我在她湿滑的洞壁一半处强烈喷射,那种被精液涨满射精管的封闭感觉一下子解放开来,欢愉的快感迅速涨满我的大脑,剥夺掉我的思考能力。
随着每一阵射精时的抽动感,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动着。
我稍微在她体内逗留了一下,等高潮过後,我拍拍她的侧臀,说:「我不行了,以後有机会再做吧。」
晨香汗淋漓地喘息,我用单手撑起身体,很疼惜地抚摸刚才结合的地方,抚平一簇簇被弄乱的体毛,抚上那真正浑圆成球的右乳。
「还会痛吗?」我看着她,食指微微在右乳的玫瑰花心处摩擦,这是曾经的乳头位置。
随着我每个动作,她不断地颤抖着,意识朦胧地摇了摇头,一会儿,她无力地拍开我的手,不许我继续使她迷乱下去。
过了一会儿,晨从高潮的快感中回复理智,将赤裸的身体靠近我,躺在我的胸膛上,带着一种像是幸福,又像是满足的脸孔失神地玩着她的手指,或是把玩我的乳头。
「建新,我要离开南京了……」晨幽幽的说道。
「你……你去哪里?」
本以为今後……,我有点失落。
「我要回到北京去……老公被娟染上了ADIS……我要回到老公身边照顾他,照顾孩子……」
晨的话让我呆住了。
「娟是记者,她私生活很……没想到被人骗了,也传给了老公。我被骗这段时间我也了解许多ADIS知识,老公现在只是初期……还有希望!」晨忧伤的说出了一切,「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别说了,晨!都是巩这混蛋……」
「该来的报应都会来!」晨看着我,眼神中透出女人的仇恨,「巩因为上次在北京伤人,潜逃,会被判上3 年,当然,他不会再出来了。监狱里会有人慢慢,分批打断了他的双手双腿,自然也不会忘记享受他的屁股。他的狱中的服刑只会不断延长,因为……他不断斗殴。你说断了双手双腿的人怎麽会斗殴?在监狱里,又有什麽不可能?!」
这一瞬间,我感觉都有些不认识晨了,是那个端庄,柔弱的晨吗?
「那个骗我的深圳医生和他南京的朋友,用什麽欺骗我的,他们就会得到什麽……」
女人,永远不要去惹女人,她的报复会出乎你的意外!
「建新,抱紧我……」晨忽然紧紧抱紧了我,身体又变得火热。
我想翻到晨身上,刚动了一下,无意碰到伤口,一阵疼痛阻止了我的动作。
「你别动,让我来」,说着她的身体慢慢钻进了被子下面,蠕动着。
晨用她温暖娇嫩的乳房将我的阴茎包在乳沟中,她的嘴唇从我的小腹缓缓往下亲吻。一种异样的快感随着她的亲吻游走在我的身体中,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在我的热切期待中,晨香甜的小嘴吻到了了我的下身,那乱茸茸的毛发随着她的吸允不时溜进了她的口中,这强烈的刺激让我的阴茎不安分的在她的乳沟中胀得更加坚硬。
轻轻的,她的舌尖在我的龟头上舔了一下,我象触电似的浑身颤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紧接着,我的龟头进入了她湿润腻滑的口腔,感觉到她牙齿在上面温柔的轻触,这瞬间,我快活的想要飞起来了。
我心中满是愉悦的快感,忍不住掀开被子。晨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纤毫毕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白嫩似雪。她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凉意而微微颤抖,但仍是温柔体贴的跪在我的身侧继续为我服务。
晨温柔的小嘴动作熟练的含着我的龟头,用舌头添,用嘴唇轻咬。晨的口技真好,她的每一次起伏每一次舔吸都让我的小腹感受到一种电击般的快感。
看来不管是良家妇女还是风尘女子,只要有了一定的经验和阅历,在床上都是同样的宛转媚艳,或者说是娇痴放荡。
她的动作带给我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本想起身爱抚她,现在也懒懒的不想再动,放松着身体感受她温柔慰贴的侍侯。
晨慢慢放松乳房对我阴茎的挤压,香舌灵活的划过我的阴茎,从龟头的细缝一直游下,小口微张,一寸寸的吞入我的阴茎,我感觉到她那两片薄嫩的红唇从上往下移动,龟头伸进了她喉咙的深处。温润的小嘴尽力的吞吐着我勃起的阴茎,试图吞入更多,试图吞入更多。
晨尽力的含着我的阴茎,然後上下滑动着,我的阴茎在她温暖腻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这种与在她肉缝里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让我的情绪更加亢奋了,阴茎怒胀将她的小嘴涨的满满的,精神仿佛沉醉在一片迷乱的海洋中。
知道我来,晨一边吸允着我的阴茎,一边抬眼向我望来,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些哀怜的柔媚。我喘息着用手抱住她的头,用力向下压去。龟头直戳到她的喉咙,她嘴里发出' 呜呜' 的声音,却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将小嘴缩紧,象个富有弹力的肉箍紧紧包容着我的阴茎。
我的小腹间只觉洋洋的暖意似潮水般涌来,忍不住挺起小腹向上耸动,粗壮的阴茎反复的在她小巧的口腔里冲刺,爆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晨温顺的承受着我粗暴的动作,小嘴竭力包容着我一阵阵膨胀的阴茎。
美丽的脸蛋涨的通红。望着象个乖乖的小猫般伏跪在我胯间的晨,她那宛转承欢的娇态让我的男性欲望膨胀到了极点,只有被完全被征服的女人才会这样温柔体贴的侍侯自己的男人,象个完全不设防的城市忍受迎接着如此的蹂躏。
对於我来说,享受女人的口交和在女人身上狂暴粗野的鞑伐是两种完全不同却又同样销魂蚀骨的快乐,前者可以完全放松身体,没有任何压力的感受着由女子美丽小嘴带来的高潮,因为不需要用力,所以那钟快乐的刺激真是无比强烈;後者最大的快乐来自於眼见身下的女子在自己勇猛的冲刺下欢叫呻吟,瘫软後一副被征服的弱者姿态,可以极度满足男人的欲望和强烈的虚荣心,那是种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时获得快感的方式。
随着阴茎在晨小口中越来越强烈的脉动,我感到她的口腔里似乎有一股火焰在熊熊的燃烧,脑际渐渐空白。她的小手握着我的阴茎根部快速套动,配合着头部的上下起伏,形成一种极其强烈的吸引力将我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到小腹之下。
「呃」,我一声轻叫,再也抗拒不了那种让人浑身酥软的快感,龟头在晨口腔里膨胀到了极点,紧接着腰眼一酸,精液在她的小嘴里狂喷而出。整个人完全沉湎在高潮的极度快乐之中。
晨的嘴向後退缩,紧紧含着我的龟头,用手快速而又轻柔的套动着阴茎,拼力的吞食着我不断射出的精液。
我象个羊癫风病人般全身抖动着阵阵痉挛,直到所有的精液被晨吸食的干干净净才平复下来。
晨仍是紧紧含着我的龟头,等到我的身体完全平静下来,才轻轻吻了一口我仍翘着的阴茎,翻身下床去漱口。
晨光滑诱人的身体紧紧依偎在我的怀里,虽然我们都是赤裸裸的身无寸缕,但却没有感到什麽凉意。我的手在晨丰满匀称的乳房上揉摸着,不时轻捏她仅有的乳头。
「建新,忘了我吧……」晨闭着眼,喃喃的低语着。
「嗯,」我伤感的嗯着。
晨,再见,祝你好运!我心里默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