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风娘被侍女引入一间厢房,一位圆脸侍女道:「姑娘有事自可到门外喊我们,我叫小蝶。」
风娘点头应下,两位侍女这才离开了房间。风娘打量了一下厢房,流苏绣塌,紫檀家俱,布置的倒也雅致。
风娘默运玄功,察觉四周并没有人暗中监视,再度将身上的衣裙轻轻褪去,赤裸裸站在房间中央,她功力到处,方才那番淫乱中黑奴们射入她体内的精水自玉径、菊洞中尽数流出。原来风娘一直功聚体内,保证男人的精水不能真正进入体内,避免身怀有孕。风娘低头看了看自己淌满黄白垢物的胴体,暗中叹息一声,取过一条丝巾擦拭起来。
擦拭去身体上的购物,风娘的娇躯看上去又是那麽玉白圣洁,美得不可方物,可风娘内心深处却觉得自己身体内外是无比的肮脏,她似乎尤能感觉到一只只可恶的大手正在自己身上肆意玩弄,一根根丑陋的阳物在自己体内疯狂的抽动,即使自己身体被焚化成灰也难以洗刷那种肮脏。风娘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眼中已有珠光浮动。
忽地,风娘听到有极轻微的脚步声正向自己的厢房走来,听那声音正有一位高手悄悄靠近。她反手抹去自己的珠泪,凝神细听。脚步声刚好停在了风娘的门前,片刻之後「咚—咚-咚咚—咚」门上响起了非常轻微的敲击声,那声音的节奏令风娘心中一动,之後门轻轻被推开一缝,一条身影一闪而入马上又将门重新关好。
从外面闪进房中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最为特别的是这个男人头上是寸许长的短发,不同于其他男人的头顶发髻。对於来人身份,风娘心中已经有了分寸,她仔细查探了一下四周,确定除了这个男人,并没有其他人暗中藏身。
男人进得房来,抬头却看到风娘赤裸的曼妙胴体,他大吃一惊,赶忙低下头,脸色已经涨得通红,可一双眼睛却留驻在风娘俏生生的一双玉足上,再舍不得完全低下。来人稳了稳心神才压低声音道「风女侠莫怪,我是圆性。」
风娘眼睛猛地张开,放出两道异彩盯着来人。只见此人三十来岁的年纪,身材高大健硕,眉眼粗大,虽然看起来像一个粗莽的汉子,但细看还是能够发现眉宇间的精明强干。风娘将他与二十年前那个少年的印象对了对比,虽然已大大不同,可依稀还是能够看出当年的影子。
这男子就是当年古不言留下的两个小徒之一,也是陆剑卿的师兄,当初就被古不言带着与风娘见过一次。按照古不言和风娘当年定下的安排,在那次与风娘见面後不久,他就被古不言设法送入了少林的门下,被取了一个法名「圆性」。按照古不言的吩咐,圆性在少林中埋头苦学,十几年後已经成为了少林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不过他之後故意破戒被赶出了少林流落江湖,几经周折投入天一帮,如今已经是帮中的护法之一。这一切的安排,也是古不言为风娘预先留下的帮手。
方才敲门时的暗号和记忆中的印象都让她印证了此人的身份。此时男人的话语让她明白了来人的身份,她轻声道「你就是古前辈留下的那个伏笔?」男人轻轻点了点头。
原来在二十年来,古不言与风娘定下这整个计画时,曾告诉风娘,他会在「天一帮」中为风娘暗伏下一个帮手,并约定了两人相见时验明身份的方式。
风娘缓步来到男人近前,男人低垂着头,这下目光正好落在风娘那动人心魄的雪峰之上,那令人欲血沸腾的丰腴和飘进鼻端的幽香,男人顿时神色失措,眼睛忙再向下低,却看到了更加旖旎的风光,吓得再次移开,却一时不知该把眼光落在哪里好。
见到他失措的样子,风娘也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她轻声道:「少侠不必如此拘礼,你我方才也曾……」
却不知这话更令男人面庞发烧,他竟一下跪倒在地愧声道「方才……方才,我也是无奈之举,冒犯了姑娘,真是罪该万死,阿弥陀佛!」
他这一诵念佛号,让风娘都险些笑出声来,她从一旁取过一件纱裙披在身上,这才将男人扶起,柔声道:「这样你就可以好好说话了。」
男人这才站起身形,抬头与风娘对视。风娘先是仔细观看了一下开人,但见此人三十来所的年纪,眉眼粗大,虽然看起来像一个粗莽的汉子,但细看还是能够发现眉宇间隐藏起的凛然正色。
在风娘打量他的同时,男人也向风娘诉说了前情。原来他二十年前是古不言的关门弟子,古不言在他只有十岁时就设法将他送入了少林的门下,取法号为「圆性」。
当时因他年小,古不言并未对他言明一切,只是给他留书一封嘱他十五年後启看,并按信中所说行事。五年之前,圆性已经成为少林达摩堂中的头号弟子,此时他看到古不言的留书才知晓师父当年的用意。於是他按照古不言的安排,故意破戒被赶出少林,在武林中浪荡时又结交了「天一帮」的帮众从而加入了帮中,凭藉一身出众的武功,圆性已做到天一帮的护法之位,并逐渐取得了叶枫的信任。
据他探知,天一帮表面上是叶枫做主,实际上还有一位神秘的太上帮主在暗中操控,此人据说是叶枫的师父,行踪诡异,连圆性也没有见过其人真面目。同时,圆性还隐约察觉,在这个神秘的太上帮主身後,似乎还有一股力量在操控一切,但这股力量太过神秘,圆性也未能探知究竟。
听完圆性的话,风娘心中也有了几分计较,这与二十年前古不言所说的情况竟是丝毫不差,只是不知道这太上帮主究竟是何人。以叶枫在自己调教下练出的武功,能够成为他师父的,在这武林之中也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由此看来,此人的武功必然不在未接受「气神」毕生功力前的自己之下。对於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高手,风娘心头有了一份隐隐的担心。
风娘沉吟片刻又问圆性「少侠又是如何认出我来的呢?想来被这天一帮从天下征选来的美女也不在少数吧。」
圆性脸色一红道「师父给我的留书里有姑娘的一幅画像,我是看熟了的。」他却是没有说出,他自第一眼看见古不言所留的画像,便惊为天人,完全被画中女子所吸引,风娘的仙容无数次在他的梦境中出现,所以他方才甫一见到风娘,便立刻断定这便是师父让他等待的人。只是他不能想到,和风娘的第一次见面是会在那种情况下,自己竟然要被逼着与其他一些禽兽一起那样疯狂的蹂躏心中至美的女神。
风娘轻声对圆性道「少侠委身敌巢,甘冒奇险,妾身当代武林众生谢过少侠高义了。」闻言圆性猛地抬起头,脸色涨的通红,他一咬牙开口说「姑娘,师父也告诉了我这一切的因果,我也甘愿为铲除这武林祸根肝脑涂地,只是……只是姑娘你的所作所为太过令人心痛。」
他越说语气越是坚定,後来甚至直视着风娘的眼睛道「姑娘,这里有我在,纵然性命不要我也会把幕後人物查探明白,姑娘你就不要再为难自己了,离开这里吧。」说罢,他竟翻身跪倒,「走吧,姑娘。」
风娘弯腰将圆性搀扶起来,轻声安抚道「少侠心意风娘感同身受,只是命数如此你我都无法逆转。那幕後人物隐藏的极深,这二十年间,我也曾想尽办法进行打探,却一无所获,唯有以身事贼一途。自应下古前辈的请求,这身体也就不再属於我了,还望少侠鼎力助我,这才不负我所遭所受。」
「姑娘,……」圆性听出了风娘话语中的那份坚定,他也放弃了说服风娘的想法,但是在他心中对风娘的敬佩又徒增了很多,「中原武林亏欠她太多了。」圆性望向风娘的眼光中,糅杂着钦佩、怜惜还有极力隐藏的爱慕。
风娘是何等聪慧的女子,她从那眼光之中,清楚的感觉到了面前这个小自己十几岁的男人对自己的一缕情丝。不知为何,这份情丝竟让风娘早已坚若磐石的心境也为之触动,她的心绪一阵飘摇,竟难以自制的凑近圆性身前,吻上了他的嘴唇。
圆性怎麽也想不到风娘会突然献上香吻,他一时间竟完全呆住了,但感受着风娘饱满柔软颤抖火热的双唇,他也难以忍耐,用力将风娘揽到怀中,和风娘热吻在了一起。
圆性的动作让风娘猛然清醒,「啊我这是怎麽了……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天性淫荡的女人,会勾引每一个身边的男人。」虽然心中胡思乱想,但风娘并未从圆性的怀中逃开,反而更加投入到两人天雷地火的拥吻之中,口液交流唇舌互搏,「不管怎样,把身子给他总比给那些恶心的男人要好」。
风娘索性抛开所有的杂念,一心沉醉到圆性的怀抱之中。其实也并非是风娘本性淫荡,只是她这一段时间的所遭所遇,已经让她性情大变,不管是报仇还是报恩,都可以毫不犹豫的使用自己的身体,何况这个叫圆性的男人也不知不觉中在她心底投下一粒情欲的种子。
烈焰一样的热吻让两个人的身体温度都急剧提高,风娘玉面嫣红,鼻息急促,一条香舌更是几乎被圆性完全吸入了口中。圆性揽住风娘纤腰的大手不受控制地顺着风娘身体的曲线滑下,颤抖着摸上了她高耸饱满的双臀。
风娘身体也是一阵销魂的颤抖,她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衣带,本就是随意系在身上的纱裙顺着光润滑腻的肌肤散落开来,圆性不能自制的将散开的纱裙一把丢开。
虽然已经见过风娘赤裸的胴体,甚至也与其他人一起在风娘身上发泄过欲望,但见到风娘的玉体,圆性还是热血上涌,一时忘乎所以。方才在大厅中的那番肉战,圆性实在是被逼无奈,心中其实极度的不忍,但此时卸去了心理上的愧疚,又是风娘主动献身,那番感受实在天差地别。圆性只觉此刻自己便是马上死去也心甘情愿。
感受着圆性火热颤抖的大手在自己臀儿上的游走,风娘也难耐内心泛起的欲火,她身子扭动战栗着,一面忘情的继续着与圆性的舌吻,一面伸手去脱圆性的衣裤,也已经难以自制的她甚至急切的拉断了圆性的腰带。
片刻後,两具裸袒的躯体就紧紧纠缠在一起。在圆性大手在自己身体各处的抚摸下,风娘也忘乎所以了,她挺起丰盈坚挺的乳房紧紧抵在圆性的胸膛,那种触感让圆性简直想要炸开。
感受着圆性下身昂扬翘起玉柱,风娘也不愿再忍耐,她向上轻纵,双腿离地盘在了圆性的腰间,同时双手也环抱住圆性的脖颈,这个姿势也让两人的下身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那一刻,两人都不由自主在喉间发出极力压制的叫声。
圆性两只大手紧紧托住风娘饱满的臀瓣,下身玉柱顺势上顶,「唔」进入那美妙泥泞温暖的秘径的一刻,圆性感觉到风娘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双腿在圆性的背後也盘扣的更紧。
圆性揽着悬吊在自己身前与自己紧紧贴合的仙子玉体,继续着口唇的激吻,一步步走向房中的绣塌,每一步走动都带来两人间更加紧密的接触,风娘的汗水和下身涌流出的蜜汁汇流到一起,顺着身体流到圆性的身上。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胸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是如何的急促,两人紧紧相连的小腹也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是多麽的急促。
终於这段旖旎的旅途走到了尽头,圆性抱着风娘走到了床边,两人保持着最紧密的结合扑到在床榻之上,开始了更加激烈的战争……
这一对年龄、身份、经历都相差很多的男女此时早已把一切都抛开,尽情沉醉在灵与肉的对话之中,翻云覆雨、颠龙倒凤……,但是无论两人间的动作如何狂野、身体的感受如何欢愉,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极力压制住声音,唯恐被外人察觉,最激情的时刻,风娘甚至一口咬住圆性的肩头,生怕自己按捺不住发出忘情的呻吟。
转眼间,风娘来到天一帮已经过去了半月,出乎意料的是,叶枫却一直没有召幸过风娘,只有那个叫小蝶的侍女每日来照顾风娘的起居。
在这段时间,圆性多次暗中来见风娘,从他的口中,风娘知道,叶枫和他那个神秘的老师最近似乎在为一件大事而忙碌着,但究竟何事以圆性在帮中的地位还无法准确探知,只是看最近帮中侍女仆人忙着打扫房间采买物品,风娘推测可能会有很多的外人来到总舵。
或许是身处敌巢的紧张,或许是终於遇到了解自己苦衷的同道,再或许是圆性对自己的那份情愫也在不知不觉感染着风娘,对这个小自己很多的还俗和尚,风娘心中竟逐渐萌生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开始每天盼着能够见到他。尽管圆性无论武功心智和是江湖声望都是远远不如自己,但在见到他时风娘还是会有一种踏实安全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只有在很多年前她在张淩风身边时才曾经有过。
风娘不敢相信自己会喜欢上这个憨厚的晚辈,她也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应该也不配再喜欢上一个男人,但每次圆性与她相会,风娘都会事先精心装扮。两人商量正事之後,也都会同赴巫山,尽情欢爱。两人同床交欢时风娘也会用尽浑身解数去服侍圆性,就像一个最温柔体贴的妻子。
风娘心里清楚,只有与圆性同床共塌时,自己才是真正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的一切,那种极乐巅峰时的欢愉没有丝毫的伪装,那种身体完全爆炸开的快感,那种恨不能和对方融合为一体的投入,都是她从从未感受过的。与男人的交合对她而言不再只是为达目的的一种手段,不再只是身体高潮迭起,内心痛的滴血的酷刑折磨,而变成一种真正内心渴求的快乐,成为一种身体心灵双重满足的享受。
也只有在圆性的身边,风娘才能够真正没有负担的睡去,不再是以往那种即使睡去也警惕着内心情绪不能外泄的紧张。风娘只是在心里暗恨没有把自己最纯洁最完美的身子献给对方,让他成为自己第一个男人,她只能用一切能用到的办法让圆性感到更大的愉悦。
在风娘火一般的热情和水一般的柔情包围中,圆性体会到了一个男人最幸福的感受,只有两人相处时,圆性甚至觉得就像彼此就像是一对最恩爱的夫妻一般,而无疑能娶到风娘,对天下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最大的恩赐。
但是两人接触的越深,圆性越能感觉到风娘心中那份无尽的悲苦。无论是两人交谈时那明亮眼眸中时不时流露出的愧意,还是抵死缠绵到欲仙欲死时风娘眼角不自觉滑过的泪痕,都瞒不过圆性的眼睛。
每次两人身体厮磨巫山云雨时,圆性眼前总能浮现出黑奴和那些男人一起折磨风娘淫虐风娘的场景,圆性知道那时那个看似无比下贱淫荡的风娘只是她的伪装,而风娘内心的痛苦他也能想像得出。想到这些,圆性并没有丝毫对风娘的嫌弃,相反更加增添了对她的怜惜。
每当云收雨歇之後,两个赤裸裸的身体相拥而眠,圆性都能感到风娘抱他抱的是那麽的紧,也只有在熟睡之後,一向从容淡定的风娘才会露出小女孩般的表情。
每当这个时候,圆性都会觉得他正抱着的只是一个需要他抚慰需要他保护的女人,而到了两人商议机密时风娘的那种沉稳练达又提醒他记起两人肩负的使命。他想要带着风娘远远离开,离开着带给风娘和他无尽痛楚的宿命,但又无法忘记师傅的教诲和拯救武林的使命。一边是越来越爱的女人,一边是给自己留下遗命的师傅,圆性的内心仿佛要撕裂一般。
这一对挣扎在宿命的中的奇异男女彼此心中都明白,留给他们互相温存的时间并不多,因此他们分外珍惜每一个能够相拥而眠的机会。
「这次出去,我已和天远师兄见过面了。我所知的帮中暗中控制的武林门派也尽数告知了他。他让我转告你,身在贼巢,一切当心!」在风娘的房间中,圆悟正与她密议着近期的安排。
风娘微微颔首道「有天远道兄和魏大哥坐镇,料也不会有意外。只是你……」她抬头凝望着圆悟,轻声道「外出行事一定要格外当心,一旦发现行事泄露,立刻要抽身而走,切不可再回来。」
她语声中的关切和情愫让圆悟心潮一阵翻涌,「风娘,我……」他一时涨红了脸,心中的千言万语却是不知如何出口。
风娘轻移香躯来到圆悟身旁,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抚摸着圆悟的脸庞「我希望你能时刻想着,若你有何闪失,让我今後所托何人呢?」
虽说两人之间的忘年爱恋早已心照不宣,但风娘如此坦承心迹的言语圆悟还是第一次听到。他激动地盯着风娘略带羞矜的娇容,不由分说一把将风娘的身子紧紧拥在怀中。
风娘顺从地依偎进他有力的怀抱中,同时轻扬玉面,微启香唇,迎接圆悟如狂风暴雨般落下的热吻。
情火既燃便一发不可收拾,何况是这对早有肌肤之亲的忘情男女。热血已沸的圆悟抱起已在微微颤抖的风娘,几步便奔到了床边,而在这过程中,两人已是极为熟练而默契地为对方宽除着身上的衣衫。片刻後,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赤裸身体便一起扑倒在床上,年轻强壮的男子深深进入到火热成熟的胴体中,两人间被压抑着的爱恋和欲望瞬间爆发开来。风娘敞开自己的一切,将身心完全献给这个和自己融为一体的男人,她迎合着、奉献着也享受着,眼角早有幸福、动情的泪水滚下……
屋中的男女进入忘情的肉搏,而此时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却悄悄走近风娘的房门。来人三十上下年纪,身材不高却十分壮硕,满脸的麻皮让他看起来颇为凶悍。此人也是天一帮中的小头目,鹰爪门叛徒裂云手李亮。这厮生性好色如命,一日他听帮中侍女提到有一绝色佳人被选入帮中,但因帮主外出尚未招幸。李亮不由淫心大动,从侍女处打探的风娘的住处,想着先来看一看这女人是否有传闻中的那般绝色无双。
李亮蹑足来到风娘的房门前,左右打量见无人经过,便侧耳贴在门上,顿时阵阵异声传入他耳中,男女经验丰富的李亮马上听出,那正是肉体碰撞厮磨的声音,同时还有男女虽极力压低但仍隐约可闻的动情喘息呻吟之声。他眼中淫光大盛「看来有人跑到我前面来了,不知道这个先拣到便宜的家伙是谁,待我进去来个捉奸在床!」
他主意打定,伸手推了一下房门,虽然门从里面插住,但这根本难不住他。他轻轻取过随身匕首,从门缝中伸进,悄无声息地挑开了门栓。
房门无声开启,李亮闪身进入房中。进屋之後,那男欢女爱的欢好之声更为清晰,他甚至可以听到男人抽插女体时水花四溅的声音,屋中的空气中更是弥漫着混合着男人汗味和女人体香的让人热血上涌的味道,从那成熟诱人的异香,李亮甚至能够判断出,房中的女人绝非凡品。他心中暗骂「不知道是谁这麽有艳福,抢在老子前下了手。」
不过,床榻所在的内室尚在一扇屏风之後,李亮不知道此刻在床上可风流快活的男人是谁,是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他虽兽血沸腾,但仍极力压制,蹑足潜踪不发出一点声音小心地绕过了屏风。当他终於能够看到内室的旖旎风光时,李亮一下子呆住了,被眼前的艳景刺激地只知道张着大嘴站在原地发傻……
床榻上,一对忘情男女的投入与激情令人难以想像,圆悟高大强壮的古铜色躯体上已是布满了汗水,同样,他身下趴伏在床上正承受着他霸道而深情攻势的风娘,丰腴雪白的肉体也好像是从水中捞出,细密的晶莹汗珠也分不清是从圆悟身体上流下的还是风娘自己激烈动作的产物。
此刻,两人间的「战斗」剧烈地如狂风暴雨般令呆立一旁窥视的李亮都感到喘不过气来。正当他情不自禁要走得更近时,突然几道指风袭来,正中他几道要穴,一时间,李亮练一根手指都无法动转。
出手制住李亮的正是风娘,此刻她虽然全身心投入到与圆悟的欢爱之中,以她的功力,李亮来到房前就被她察觉,只是她一来不愿惊动圆悟,二来自己也正情热难耐,实不愿因为此事中断与圆悟的鱼水之欢,於是只是到李亮走近内室,才暗中发出指风定住了他的穴道。风娘不再去管僵立在一旁的李亮,重新心神俱投入到与圆悟的爱欲纠缠当中,而圆悟更是早已神游物外,全然不知床边已经多了一个「观众」。
对於李亮来说,此时的境遇真说不清是福是祸。被不知什麽人制住了穴道,还不知下一刻是生是死,但他这时竟无暇为自己担心,他的心思全部都吸引到了床上男女的鏖战上,尤其是那拥有成熟完美肉体和绝美容颜的女人身上。由於穴道被点,李亮练眨眼都做不到,这更让床上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进入他眼中,事实上,即便他没有被点穴,也断然舍不得眨眼。
此时的风娘,上半身软伏在床上,一对豪乳在身体和床板之间被挤压成妙不可言的椭圆,而浑圆的雪臀则高耸翘起,她雪白修长的身子正弯折成一道夸张而诱人的曲线,伴随着圆悟竭尽全力的冲击,战栗着、扭动着、迎合着。正跪坐在床上的圆悟,全身铜浇铁铸般的肌肉突起,他粗大火热的「金刚杵」正深深插进风娘两瓣无比丰满诱人的雪股间,那迅猛又势大力沉的次次抽插,将两人共同带去一个个直上云霄的极乐巅峰。
站在李亮的位置,他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风娘娇红美艳的下身蜜穴是怎样紧紧包裹容纳着圆悟尺寸惊人的「长枪」,又是怎样在一波波直插到底的冲击中变得越来越泥泞湿滑,那随着巨棒反复进出而涌流出晶莹粘稠的花蜜,不仅将两人的耻毛完全打湿,更让圆悟的阴囊和风娘的雪臀都湿滑一片。两人身体之间密如爆豆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风娘雪股之间湿滑「湫湫」的摩擦声,都清晰地飘进了李亮的耳朵。
李亮还看到,在圆悟两只大手用力抚弄和长枪全力冲顶的双重夹攻下,风娘雪嫩丰盈地让人忍不住想冲上去咬上几口的凝脂玉股,像是承受不住圆悟的勇猛,又像是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在剧烈地晃动着、扭摆着。没有亲眼所见的人,远远无法想像,那麽丰满鼓胀的屁股,在那麽近乎痉挛般的迎合晃动中,那要命的雪白臀浪对於男人致命的吸引力。如果不是身体完全不能动弹,李亮早就不顾一切扑倒了床上,饶是如此,他的裤子早已高高顶起了帐篷。
爱人插进自己身体那根火热的长枪仿佛带着巨大的魔力,那一下下贯穿身体的撞击带给自己的无尽快感和享受,让风娘的心神沉醉在一个远离现实的梦境中。她下意识迎合着爱人的动作更高地耸起美臀,让自己的丰臀紧紧抵触在圆悟紧实的小腹上,同时努力夹紧双腿,摇动雪股,期望带给自己深爱的男人更加难忘的快乐。而这反过来又让她自己也更为癫狂。
一旁的李亮发现,圆悟胯下的绝代佳人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如美玉般丰腴滑腻的身体都在发出越来越明显的销魂战栗,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纤长的玉指因为过於用力甚至握至发白;同时,为了不让自己在极乐到失控时发出呼喊,风娘口中紧紧咬着锦被的一角,此时甚至发出了咯吱咯吱的牙关紧锁声。风娘的娇面时而深埋被褥中,时而又忍不住陶醉般左右摆动,那微睁的双眸不像平日一样明亮坚毅,而是好像带着迷蒙的水雾,此刻迷离的目光中写满了浓烈的爱意与渴求的欲望。
风娘被欲火烧至崩溃的边缘,圆悟又何尝不是,况且享受着风娘全身心投入的痴缠和逢迎,又有哪个男人能够不疯狂?!他清楚地感觉到风娘身体一阵紧过一阵的收缩痉挛,那两坨丰满美妙无比的臀肉紧紧抵在自己身上,还在不断扭动研磨的无边快感让他也有些把持不住了。圆悟发出低沉的吼声,附身压在了风娘的香躯之上。他拨开风娘完全被汗水湿透紧贴在玉背上的长发,温热的大嘴贪婪地亲吻上去,而他的大手则绕到风娘的身下,去探寻那令人爱不释手的绝美乳峰。
风娘扭动着胴体,顺应着圆悟的索取,同时也向他怀中贴得更紧。当风娘早已肿胀成红枣一般的乳头被圆悟夹在粗大的指尖时,那分外强烈的刺激让她身体的颤抖更是无法控制。风娘转回头,香唇迎上圆悟的大嘴,两人唇舌相交,再度激吻成一团,而圆悟下身的顶耸力度也达到极点,风娘如雪如脂的臀肉伴随着他大力的最後冲击颤抖如潮。
终於,圆悟和风娘紧紧贴附在一起的身体几乎同时绷紧,之後发出同频率的剧烈抖动,那两具身体的忘情颤抖使得木床也禁受不住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一旁观战的李亮猛然看到,从两人紧紧连接处一股如潮水般的液体喷涌而出,不光沾湿了圆悟和风娘的下体,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随後,圆悟的身体不住抽动着,而风娘的丰臀更紧地贴向圆悟的身体,随着他的抽动也发出难以言表的蠕动。李亮明白,这两人同时达到了欲仙欲死的极乐巅峰,而圆性正在痛快地灌溉着风娘渴望的花蕊。就在这一刻,李亮自己的裤子也不争气的湿了。
好半天,圆悟身体的抽动才渐渐停止,而风娘的身子也软瘫在床上,似乎一根手指也不愿抬起。圆悟力竭一般躺倒在风娘身边,伸出臂膀把风娘的香躯搂入怀中。风娘鼻息间发出慵懒而满足的轻微哼声,依偎进圆悟结实的手臂之间。这一刻,两人之间并没有语言的交流,只是紧紧地拥抱,温柔的爱抚,共用身体狂欢之後的温存与甜蜜。
又过了良久,风娘才凑到圆悟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圆悟大惊坐起,这才看到在床边想木头人一样狼狈不堪的李亮。此时的李亮,双目圆瞪,眼珠上布满了血丝,张着大嘴,口水都滴落到了衣襟上,特别是裤裆的位置露出一大片湿痕。
圆悟看着他眼中露出狠色「我把他宰了,找个山涧一扔,没人能发现。」说吧翻身飞快穿好衣裤便要动手。李亮虽然不能动但听的非常清楚,他额头冷汗滚落,拼命想挣扎求救,但还是丝毫动转不得。
「慢来!」风娘随手从床上拉过一条布单包裹住自己的身体,之後起身下床来到李亮的近前。
圆悟抬起手掌闻言又放下,回头问道「怎麽?」
风娘沉吟片刻後道「我先问他几句话。」
李亮自以为必死无疑,闻言又觅得一线生机。他把哀求的目光转向风娘。风娘虽说没有赤身裸体,但她那般窈窕丰满的身子,仅仅裹着一条布单,身体的曲线起伏一览无余,却是更添诱人的风情。不过李亮此刻性命攸关,只偷偷瞟了几眼便不敢多看,生怕引得风娘或圆悟不快,立马结果了自己的性命。
风娘轻抬玉手,几道内劲加身解开了李亮的穴道,李亮顿时「咕咚」一声坐道在地,这半天血脉不通,他早已是全身酸痛,站都站不住了。风娘又伸出一指点中他的命门穴,一股奇劲进入李亮的身体。李亮只觉得内劲到处奇痒难忍,不由自主在地上扭动起来。
风娘望着他道「我虽解你穴道,但却在你体内留下了绝阳指的功法,此功每半月发作一次,若我不运功与你解除,必是一个经脉凝结而亡的下场。」
李亮闻言如坠冰窟,但风娘又道「到了此时,我也不必瞒你,我进入天一帮自有我的用意。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其一,听命於我,我每半月自会为你解除功法发作的痛楚;其二,将你灭口。」
李亮天生不是什麽硬骨头,闻言马上点头「我愿为姑娘,不,为主人驱使,只要留我一条小命。」
风娘与圆悟对视一眼,道「今後你便听命於圆悟,他自会告诉你该如何行事。好了,出去吧。」
圆悟知她心意,虽然不舍,但大事要紧,便起身带着李亮离开了风娘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