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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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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艳进来的时候,燕妮正坐在梳妆台前暗自神伤。镜子里面的脸蛋依然是那麽的艳丽,合身的旗袍,把周身的曲线衬托得恰到好处,『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燕妮望着镜子,心里默默地诅咒着。

  燕妮原来是老王他们厂里边有名的美人胚子,依她的条件,本是可以找一个好丈夫的,可当年流行的风气是嫁军人,她也未能脱俗。一想起往事,燕妮就有些後悔:『唉!我的命怎麽就这麽苦啊?』

  「燕妮姐,在忙什麽呀?」小艳与燕妮曾在一个厂里做过事,两人很熟。

  「哦,是小艳啦!怎麽,今天没去打理生意?」燕妮不喜欢这个女人,故尔语气也较生硬。这个女人不但长得丑,而且淫贱下流,作风一向不正派,丑人多作怪,这句话一点不假。

  「今天休息,你没见小青没上班吗?」小艳以前一直非常嫉恨燕妮,燕妮的美貌抢走了她多少风光。不过,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今时不同往日了,小艳现在一点也不在乎燕妮了,甚至於在她心中,燕妮不过是一个花瓶,哪像她,到处都能呼风唤雨,下海没几年,就成了一百万富婆。

  「妈,艳姐今天在这儿吃饭,你去买点好菜吧!」小青抚着小艳的腰,对母亲说。

  「哦,知道了,呆会儿就去。」燕妮站起身来,冲小艳冷笑几声,心里暗骂道:『骚婊子,这回该不会是看上我儿子了吧?唉!小青也真是没出息,这麽丑的女人也要弄。』

  小青已和小艳进了卧室。小青的卧室布置得十分新潮,一幅巨大而露骨三分的麦当娜画像贴在床当面的墙上,墙边还不经意地点缀了一些名人的头像;床的左边是一个书柜,里面摆放着一些言情书藉,小青这些年靠女人吃饭,看这些书对女人的心理揣摸有帮助;床当头一张小茶几,是全有机玻璃的,显得整洁而漂亮。

  进了卧室,还未来得及关门,小艳就已倒在了小青的怀里:「亲爹,我让你今天疼死我!」

  「我去把门关上吧!」小青试图推开小艳两只修饰得像白骨精的爪子的手,小艳却等不及了:「干什麽?你妈又不是没弄过这事,把门开着,让她见了直流口水。告诉你,原来呀,在厂里,你爸整天无精打采的,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吧?你妈外表嫺静,其实骨子里满是骚味!」

  「小婊子,敢侮辱我妈,看我不操死你!」小青见小艳急不可耐,也没再坚持,翻身把小艳压在身下,一阵狂吻。

  其实小艳就是脸蛋生得丑,身材还是蛮不错的,丰富的乳房,撑得那件绿色的短袖衫鼓鼓襄襄的;至於下半身,那更是没得说,纤细的腰身,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丰臀的娇艳。

  「今天先弄屁股吧!亲爹,艳儿屁股今天格外地痒。」说话间,小艳已经把小青的衣服给脱光了。

  「就依你这个小淫妇儿。」小青咬牙切地把小艳双脚一提,就将她翻到了床边,然後,他下得床来,将小艳的短裙往上一掀,内裤往旁边一扯,用手握了鸡巴对着屁眼就操了进去。原来小艳已经骚得没办法,从屄里流出的淫水早将屁眼给弄湿了,加之其屁眼又常被弄,故尔鸡巴顶进去毫不费力。

  「小畜生,这是啥弄法呀?衣服都不脱。」小艳蹙眉眯眼呻吟之际,颤声调笑道。

  「这叫插全鸡,乖儿,没见识过吧?」小青狠命地抽送了数十下。小艳这淫妇的屁眼也是怪,竟然会出淫水,且里面其热如火,小青抽送得非常顺畅,而且小艳的屁眼里面如有虫子咬一般,一紧一缩,压迫得小青鸡巴头爽快不已。

  小青抽送得急,而小艳的手则搔弄得更急,两个手指在屄里面一进一出,口里呻吟下一堆「亲爹爹」不止。

  小青扳住小艳的腰身,挺身起落,屁眼中淫水随之而出,到後来逐渐成酱黄色,臭中带香——小艳为讨男人欢心去弄她的屁眼,在屁眼里常滴入一些法国香水。

  抽提得越急,小艳慾兴越炽,股内爽利之极,在底下回头颤声道:「亲亲爹爹……女儿这屁股生来就是你的,操得得我好过不得,快活死了!」

  小青边抽提边问:「小淫妇,爹弄得你爽,该怎麽谢爹呀?」

  「你急什麽呀?你只管把我弄好,包里带了两千块呢!够你这小子嫖一阵子了。」

  小青见淫妇这般说,就愈发使出手段,把一个枕头垫在淫妇的小肚子下,扯其左右手让其挺身耸臀,挺着铁硬鸡巴尽头而出、尽根而入,只一板一颠,就插弄得小艳到了快活处,直叫:「亲爹爹……操得我好爽……再狠些,我魂都被你操没了……」还转头与小青亲嘴压舌。

  小青心荡神怡,一连几百下之後,停止不前,喘着粗气,心想:『这淫妇也太难对付了。』小艳淫情未了,忙娇声说:「挨刀子的,怎麽不动了?」

  小青说:「小淫妇,也不让爹歇歇。」

  小艳说:「我不管!你快替我杀痒。」

  小青说:「好吧,老子今天就操你个死,千万别讨饶。」小青的鸡巴又粗又长,与黑人相比也有过之而不及,达八寸。

  言语间,小青一发狠,又扳着小艳的屁股一操到根,从容抽送。小艳这时觉得股中胀热,痒酥不已,连忙说:「亲爹,艳儿里头热胀得很,好难受……再快些……」

  小青狂兴大发,一打到根,提抽顶头,弄得小艳叫死叫活,说:「放开我,待我迎你几下好尽兴。」小青不听,将她的两脚拎起,悬空戳弄,小艳只得两手按床沿,将屁股往後耸上。

  小青身强力壮,一连抽送了千余下,直弄得小艳心飞神荡,股内骚水直流,到後来竟越来越乾涩,小艳顿时觉得屁股有些痛,忙颤声道:「亲亲爹爹,饶了我吧!弄不得了,再弄屁股坏了。」

  小青笑道:「小淫妇,讨饶了吧?爹就依你这一次。」说罢,抽出鸡巴,把小艳的头扳过来,让她给吮弄。

  小艳吮弄片刻,便对小青说:「不行,淫妇我屄里痒得慌,小青爹爹,你还是操我一个痛快吧!」

  小青笑了笑,说:「死淫妇,把你喂饱还真不容易。」於是不由分说将小艳的内裤一扒,把鸡巴没头没脑地往屄里乱塞。小艳说:「亲爹,你也温柔点,捅得小肚子痛死了!」

  小青边抽送,边问小艳:「我二十一,你三十八,叫我亲爹,怎麽就这麽来劲?」小艳却说:「淫妇我就爱这个。」

  不言两人行房,且说燕妮待儿子与小艳走後,在梳妆台前思及近段时间儿子对自己轻薄的细节来,不由得浮想联翩:『难道他真有那个意思?不会的,不会的……』燕妮在心里不断地圈着一个个问号,又做出一个又一个的否定。

  『那不等於是禽兽麽?儿子毕竟是读过几天大学的人,虽然是自费,起码的论理他还是应该懂的,该不会是从小对他这方面的约束太少的缘故吧?』

  说实话,燕妮心中最疼的就是儿子了,从小含在口里都怕化了,八、九岁还是她给他洗澡的呢!

  燕妮发了一回呆,思前想後也得不出一个结果来,最後才想到小青刚才的交待,哦,差点忘了,买菜,老淫妇,真不是个东西!燕妮直起身来,忽然她唰地一下脸红了--自己的这身细纱旗袍怎麽会有一个浮水印?燕妮低下头,环视了一下房间,忙把门关了。『唉!屄里怎麽会出那麽多的水?把一条内裤都给弄湿了,难道……』燕妮不敢往下想。

  燕妮匆匆地脱下那身旗袍,把内裤换了,又找了一条露肩连衣裙穿上。『说实话,这把年纪,穿这样的裙子本不适合的,但天热,又有谁在意那麽多呢?』燕妮暗想。

  那条露肩的白色连衣裙还是小青媳妇小梅帮买的,虽然燕妮一向与小梅合不来,但这点好处她还是记得的。连衣裙的上部有些紧,其实尺码也够大了,只不过燕妮的胸部有些显大。燕妮虽然下了岗,可有儿子疼,保养身体一类的小钱还是不缺的,她的乳房还是那麽的丰满,乳头硬硬地挺出,根本就不像是已近四十的样子。

  穿好衣服,燕妮对着镜子又照了三回,这才打开门,悄悄地出了房间。刚走到东房门外,也就是儿子小青的房门前时,燕妮只听得一阵「唧唧、咂咂」的响声,且凶狠之极,似乎有两人在拼命。燕妮向内一瞧,唉呀!只见小艳一只穿着高跟鞋的右脚握在儿子小青手中,一只同样穿着鞋的左脚则被儿子抗在肩上,正在那里喊亲爹不停。

  再瞧儿子小青的鸡巴,又粗又大,比之其老子当年的东西有过之而无不及。鸡巴在小艳的屄内抽送出入,就像一条大蟒蛇在钻洞一般,又急又快,将屄门两片淫肉弄得翻上翻下,吞吐不绝,连白浆子都出来了。

  『小艳真是个骚货,真的是勾上我儿子了,便宜这个婊子了!』燕妮觉得有些气愤,同时下身有些痒痒不已。燕妮这才晓得,那响声原来是淫水在作怪。

  燕妮很想走开,但脚却没有挪动。正在这时,小艳星眼斜视、粉脸通红,身子也如棉花一般无力迎送,口里上气不接下气地乱七八糟的喊着亲爹爹,呻吟下一堆。『真是个骚婊子养的,叫我儿子为亲爹,让我儿子操屄,老娘我不就是你的奶奶了吗?』燕妮恨恨地自言自语道。

  再看儿子小青,忽将小艳的两腿掀起,发狠地抽提,一下快似一下,如打桩机一般,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哦,要是这鸡巴能够插在……』

  燕妮胡思之间,小艳两只三角眼已眯成一条线,两手死死地扳住小青的肩,大声叫道:「我的亲爹……我的小青亲爹……淫妇我今日是活不成了!」叫罢将头在枕头上来回滚了几下,鼻中声息似有若无,像昏死过去的样子,脸色看上去也变黄了,显得更加难看。

  燕妮这时哪里还挨得住,隔着衣服摸了摸下身,觉得汪洋一片,连忙又跑回自己房间,把门一关,用手将裙子一翻,手指就捅进了屄里。才抽送了几下就大泄不止,口里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我的乖青儿,哦……好快活!」

  燕妮泄过之後,身体一软,摊倒在了床上。半晌,才从那种飞天入地的快感中平息下来,又想起了要出去买菜,急忙从衣柜里找了一条牛仔裤换上。那条牛仔裤又紧又硬,包得屁服紧绷绷的,但燕妮也顾不得那麽多了,换好衣服,急步越过儿子的房门,「哗」地一声打开大厅的门,又「砰」地一声关上,逃似地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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