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大白天,可是酒吧却仍如夜晚,室内迷蒙的香烟雾,形成了无边的浮燥。少年坐在一张桌子前,一杯接着一杯,似乎永远止境。有关於那件美丽的、妖艳的、寒冷的、充满邪慾的往事,就像一盘盘美丽但不可口的大餐一样,不停地端到少年的面前。
他是小龙,也就是小艳的儿子。
那是一个雨夜,少年陪着母亲在床边喝啤酒,他本不会喝酒的,可是满脸微笑的母亲却说:「男人连酒都不会喝,将来怎麽办大事啊?」母亲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特别,就像是电视里的床上戏那种。
毫无疑问,少年那天晚上喝醉了,但他头脑依然清楚。在漂漂浮浮之间,少年只觉得身体似乎有了某种变化,母亲成了一位一丝不挂的仙子,虽然她的脸有点可怕,但他在那一刻,的确为她的身体着迷,他已无法控制自己。
事实上,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他只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母亲坐在他的身体上摇啊摇、摇啊摇,丰满的肉体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肥白的奶子像两个圆球,一左一右,上下颤动。少年不能自拔,母亲的肉体散发着浓浓的百合花香味……
但是当少年清醒过来时,看着身边的母亲不觉一阵恶心,忍不住吐了一床。後来,母亲再要他上去的时候,他却无论怎样也挺不起来了--他被一种罪恶判了死刑。
燕妮阿姨与他的儿子也……他们在省城干了些什麽?哦,那种事,不单单只发生在我身上--母亲的电话,让少年一年多来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变得有些不再冷冰,『这天下的女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少年想。
『为什麽?为什麽?这明明是罪恶,为什麽当我听到燕妮阿姨与小青的声音时,却有了些快感?为什麽?天啦!妈妈,你在哪里?你为什麽还要折磨我?』少年一杯接着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