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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晚礼服

(八) 晚礼服

  同他们三个聊天消除了寂寞,张铁麟给我许多名贵茶品,详细介绍哪种茶可以调节身体哪部分,如何沏茶,并给我一一演示。

  喝着张铁麟的香茶,李永利讲他要设计新潮流的服装,都是因我产生的灵感,已经起名为雪萍系列。表示要给我量体裁衣做猎装,休闲装和晚礼服。

  胡汉清强调理疗的好处,送给我一套进口的理疗机。还说要给我设计最显示我身份和气质的发型。

  随着身体的康复,我的心绪和欲情逐渐萌生。我们之间的谈话也渐渐无忌起来。往往还是我的先发。

  周三下午在我家聊天时,我对李永利讲,最新潮的晚礼服不仅露後背,还要往下直到露出些屁股沟,并把美国的杂志给他们看。三人见罢高兴拍手:「一定要给林老师作出这件晚礼服!」

  我故作生气的说:「露屁股的衣服怎麽能参加晚宴,你们真坏!」

张铁麟紧忙说:「林老师穿上只给我们看行吧?」

我脱口回答:「这也许还行。」把三个家伙乐坏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蓦地缩小了。

  後来的话语就更随心所欲了。

  胡汉清讲我最好一改阳春面似的披肩发,他画了一张发型图,还挺像样子,头上隆起大卷烫发的女人有点像我,那发型确实前卫,倒适合我的某种气质(是极为艳丽的那种)。可是这家伙下面画的就有点儿那个:长长脖子下不仅是赤裸的双肩,至少一多半乳峰坦露。其实我本可不介意,可我偏偏争执起来:「这发型倒是有想像力,干嘛配这样的服饰,我不敢穿这露出乳房的衣服。」

  「那给我们穿穿看总可以吧?」李永利笑眯眯问我。

  「真拿你们没办法,我又得当模特了……」

  张铁麟直言了:「林老师真好,把屁股沟和大半乳房承诺给我们了。」

  「你们好坏,真坏哟……」和他们一起笑起来。

  晚上再梦见了金主任。

  他从阴霾中露出圆润的脸:「林老师,离开阳间後我又有了关於弗洛伊德的新构想,再给我当一次模特好吗?这次你全裸,只穿高跟鞋,十二厘米以上的,让你妖娆艳丽的肉体如杨柳般高挑,你周围有几个粗矮丑陋的男人,他们半裸或全裸,在你这棵树上攀爬。丑陋可以强烈对比出你的美丽。这次我也参加,是那几个丑角中的一个。」

  我笑了:「金主任,你是这方面的大师,我听你的……」

  早上刚刚起床,张铁麟来电话,让我去他那里吃早茶,说林李永利和胡汉清已经到了。

  赶紧冲个澡,微微化妆,穿上T恤和短裙以及半高跟拖鞋去了。

  张铁麟在茶楼门口等我,没去餐厅,迳直引我到三楼。

  三层一间五十多平方米的客厅不仅宽大,而且装修豪华,其西式宫廷风格虽然在我看来有点儿俗气,可总体还挺气派,只是那幅风景画的风格有些不协调。

  我们四人围坐意大利风格的餐桌,上面摆满了各种广式点心,小吃和酒水。

  东西做得挺可口,张铁麟端给我一杯幽香的洞顶乌龙,我边吃边饮茶,有滋有味。

  三人却不怎麽吃,一个劲儿看我。

  「干吗呢你们,不吃东西,想吃我吗?」

  三人不好意思笑笑,开始吃喝。

  「林老师,说我们想吃你也不无道理,俗话说秀色可餐嘛。」张铁麟给我添上茶。

  「你们不是……」我想说他们看过我的人体写真又赶紧打住:「你们不是看见我了吗?」

  「林老师,您的美丽是永远看不够的。」

  「看不够又怎麽样?」

  三人嬉笑无语。

  「林老师,给我们做一次模特行吗?」李永利却生生的问。

  「那是不可能的,你们又不是艺校的,就是艺校的也无权要求。」

  「您误会了,我们那儿能让您像照片那样.....光身子,是作服装和美发模特。」胡汉清说。

  「前几天随便说了,你们还当真了?」

  「唉,林老师,那天您可是应允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呀。」张铁麟站起来:「昨晚胡汉清和李永利可是忙乎了大半夜,研究了发型还赶制出了晚礼服。您不是说可以穿给我们看吗?」

  胡汉清搬过一个人体模型:「我挑选的模型大致同林老师身材相仿,作出的礼服或许合身。」说罢打开衣袋取出一件黑色天鹅绒的衣服,拉扯许久才套在模型上。

  我走过去上下打量,做工很精致,剪裁颇见水准,套上礼服的模型显得潇洒艳丽脱俗,顿时被吸引住。在仔细看,模型的乳房露出大半,一下如梦方醒,赶紧走到模型身後,不仅哧哧笑起。晚礼服紧裹的上半部後背下面露出整个的腰和三分之一的臀部。

  「真有你们的,昨天就是说说,哪知道竟……」我有些感动,他们把我模棱两可的话当作圣旨,连夜做出,确实费了心机和功夫。

  「可以吗,林老师……」

  「嗯……做得确实不错,就不知是不是合身……」

  「您同意啦?」

  「不行,我的拖鞋和这麽高贵的礼服不配套,下次我带鞋来……」

  「大可不必。」张铁麟举起一个鞋盒:「都给您准备了,您看。」说罢取出一双亮丽的黑色亚光的高跟鞋:「意大利名牌,肯定合脚。」

  我说不出话了,他们的诚挚,专注与倾心使我不能拒绝。

  「既然大家如此费心,我就当一次模特喽。」话音未落三人一起鼓掌欢呼。

  和在T型台上面对大庭广众演示金主任的弗洛伊德随想相比,这实在算不得什麽,而且是他们,曾经看过包括我阴部和肛门在内的照片和录像的他们,还因为在他们面前裸露性感肉体也是我半潜的慾望,被金主任开发後,更不在意了。

  「林老师,请在隔壁换衣服。」

  「要不要帮忙?」李永利问道:「一个人不好穿……」

  「就不劳您的大驾了。」

  在隔壁我先脱光了全身,试着从後背开口伸进腿再穿上身,不行,被卡住。再试从头上套进,也不行。试来试去,就是穿不上。看来需要李永利帮忙才行,他要来,不仅看到我活生生的全裸肉体,帮我穿时也得大把大把的吃我的豆腐,怎麽能让他来呢。

  「林老师,好了吗?」胡汉清在外边喊。

  我没有回答,不知怎麽回答。急得身上冒出一层薄汗,再往上套衣服就更难了。

  「林老师,让我来帮你好吗,这衣服一定得两人才能穿上。北京奥运女游泳运动员的新式泳衣要四个人半小时才穿好呢。真的,现在时尚的衣服常有这样的。」

  他说的虽有理,可光溜溜的让他来帮忙总是难堪,同意了李永利,张铁麟和胡汉清要求我你「一碗水端平」就麻烦了。

  「不行,你不能进来,我没穿衣服!」说完这话,又是小腹一热,这不是告诉他们我现在是一丝不挂的吗,虽然大家明知,经我一喊,准保给他们刺激不小,那个不想看我这个只隔着一层薄板光?露乳的女人呢。

  外面叽叽喳喳,听不清楚,不知道他们在打什麽鬼主意。

  「林老师。」张铁麟敲敲门:「我有个建议,您先穿上内衣,然後让李永利帮您穿,为防止这小子有所不轨,我和胡汉清在旁监督,行吗?」

  「让我想想……」我的回答几乎是答应了。

  我不能选择不穿,这会很伤他们的心,对着新潮的晚礼服也有些兴趣。可不能让另两个人在外,李永利进来大饱眼福加吃豆腐。张铁麟的建议相对合理。虽然我穿的丁字裤和小半杯乳罩,勉强遮住三点,但毕竟是没露嘛,何况他们已经在照片录像详细看了我的私处,尽管不是直接的肉体。我甚至胡思乱想假如张铁麟不提出穿内衣,建议三人同时帮忙,说不定我也会答应呢……

  穿着狭小的亵衣,赤脚拎着高跟鞋和晚礼服,我走回大厅。

  任何人看见我,第一印象肯定是赤裸,我知道穿着算是象徵性的亵衣比全裸更显得赤条条。对着六只睁大的眼睛,每向餐桌的走一步,肉体暴露在男人面前的快感就加深一层。

  他们一个个瞠目结舌,毕竟是第一次近在咫尺看到我95%以上裸出的酮体,再近些他们会闻到我由於出汗散发出更多的体味,被男人们称之为「肉香」的体味。

  「什麽鬼衣服,累死我了。」站在李永利身旁,装作气呼呼的把衣服甩在他头上。李永利紧忙摘下衣服露出脸直盯盯看我,此时他距离我高耸的丰胸不过半尺。

  「我得歇会儿,给我倒点茶。」说完一屁股坐下,乳房上下颠颤不已。我装作不知,端起茶杯,又带来一点颤动。

  他们只是傻呆呆看着我,孩子般的可爱真实。

  「别这麽看我,有什麽希奇?海滨浴场这样打扮的多了,没瞧见过吗。」

  他们还是无语,可能为我的大胆开放惊呆了,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同赤裸性感的娇艳美女同室,同桌。

  「先试试这鞋吧。」我弯下腰穿上高跟鞋。不愧是名牌,更出於他们的苦心,尺码合适。我站起来,一下觉得高了许多,自然乳房又抖动起来。离开桌子,我向大厅远处走去。

  除了勒进屁股沟里的细线,整个肥硕的丰臀全部坦现在他们眼前,由於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屁股更是又高又园。更会让他们销魂的是每次走步,两个白皙圆润的屁股蛋儿交相扭动,用金主任的话说这叫「男人杀手」。

  转身向他们走去,尽可能掀动胸部的乳浪。

  「怎麽样,我穿这些合适吗?我的一字步走的内行吗。」我越发大方,也越发兴奋。

  可是他们没有动,保持着对我的礼节尊重,或许也是被我的举动惊呆了。

  三人突然鼓起掌来,拚命的拍手,不断的拍手,以这种方式表达内心的感受。

  突然李永利趴在桌上哭起来,接着胡汉清也哭了,用按摩过我的大手擦着眼泪。

  「你们这是干啥子?」张铁麟站起来拍着他俩的头:「别哭,别哭.....」他自己也流出泪来。

  他们的反应令我感动不已:「怎麽啦,永利,我没说不穿你做的衣服哇,我很喜欢,一会儿就穿,你帮我穿……汉清,我不是答应按你的造型作头发嘛,它一定和永利的晚礼服相配,我相信……」

  李永利和胡汉清还是低头啜泣。

  我真想过去摸摸他们的头,可被过於赤裸的身体限制住。

  「抬起头来。」坐下後我敲敲桌子:「把手给我。」

  两个泪汪汪的傻男人伸臂握住我的双手,用力上下摇,带动乳峰剧烈的颤抖,轰咙一下,左边的乳房弹出多半,好在乳头将将没露。

  我毫不在意,好像他们也不在意,情感的激动盖过了肉体的羞耻和关注,我知道这是暂时的,但不在意。继续使劲的摇着,张铁麟加入我的右手,摆动幅度更大更猛烈,立刻另一只被激情鼓动的乳房像白鸽一样飞出,颤颠颠的完全呈现在他们面前。

  见到我双乳坦露,在他们眼前恣意抖动,三人有些迟疑,想松开手却被我紧紧抓住。

  「我们是好朋友吧?」我深情的看着他们,表示我不在乎乳房露出。

  「是,我们是,是最亲密的朋友!!」三人在我的手背和小臂激动的吻起来,我立刻想他们会顺着胳膊吻到乳房,那样……会发生什麽呢?不愿多想,顺其「自然」吧,到那一步再说。我的心跳动,下体也微有反映。

  「好啦,大家松手,林老师被我们拽的要脱臼了。」张铁麟发话,李永利和胡汉清恋恋不舍的离开。我却有点儿失望。暗自嘲笑自己自作多情。

  「林老师,请允许我……」张铁麟边说着向我走来。

  我顿时紧张起来,他要…… 这改变关系性质的要来了吧,会使怎样?我不敢想,也不愿想。我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吧……」

  清楚感到他颤抖的手指碰到褪下的乳罩,显然打算解开,我呼吸变得急促,赤裸的胸部开始起伏。那手指在摸索,像是寻找搭扣。我扭一下身体,示意搭扣在背後。可那手指并不听从我的暗示。

  「他是想扯断,让他扯吧……」

  手指拉着乳罩,快断了,我屏住气等待着一个男人将我撕得精光.....

  意想不到的是张铁麟提起落下的狭小杯罩,将我的双乳扣上!

  意外夹杂着失望,更多的是惭愧,他们是尊重我的,虽然想出各种办法让我露出肉体来一饱眼福,可不作强求。到现在为止我脱成这样,还是自己愿意的。他们提出我能接受的建议,比如这晚礼服,自己单独穿不上又不拒绝穿就产生了怎麽帮忙的课题,就出现了我现在这般赤裸裸的模样。一切都在理,他们没惹恼我,我也保持了赤身露体状况下的面子。

  我脱掉高跟鞋,不是脚不舒服,是愿意在他们这里放松甚至撒野些,还能增加些许赤裸的「比例」吧。

  「林老师真美!」胡汉清趴在桌上侧脸看着我。

  「是吗,那你说我那儿美?」

  「那儿都美。」这笼统的回答没水平,也无趣。

  「林老师,我知道你什麽地方美。屁股,奶子,大腿,胳膊。」虽然李永利说的庸俗,讲到身体部位的名称还是稍微触动了我的兴奋点,特别是那个「奶子」的粗话。不知怎的,粗鲁的说我话语挺刺激我的。

  「不要讲粗话,屁股还可以说,讲乳房,别说奶子。」张铁麟说。

  「说奶子也成,这符合李永利的文化水平。今天在这里怎麽讲话都可以,可以後不能胡言乱语。大家守约呦。」我的话一下增添了融和气氛。

  「谢谢您的宽宏大量。汉清,永利:林老师之美你们都没说道点子上。」张铁麟看看我:「林老师,我可以直言几句吗?」

  我立刻点头:「但说无妨。」

  「可以说除了下面那一点我们已经看到了林老师的身体,我想,包括胸部都见到了。」

  「林老师的奶头多好看,樱桃似的,可惜就那麽一会儿,林老师,再让我们看看吧,反正瞧过了……」

  「别打岔,听我接着说。方才林老师露出乳房属意外,既不是我们所为,也非林老师主动。说道乳房,我就先评价一下。林老师乳房不算大,但是结实,数小丰满型,不带乳罩微微下垂,注意这微微下垂,形成了她美乳的关键,大家说林老师的乳房像不像一对雪白的梨。」金主任也是这麽评论的。

  「张哥,你这一说,我真想抓上几把。」胡汉清咽咽口水。

  「别胡说。林老师的乳房迷人的另一点是弹性,虽然不能触摸,可一看即知。林老师站起坐下,刚才的模特步,我们都看到了乳房的颤抖,大家可以想像林老师不带乳罩是那乳房颤颠颠的模样。」张铁麟队乳房的详尽描述好像脱掉了我的乳罩,说得我身体发热。他的描述文雅而色情。让你羞涩却能接受。

  「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我把两脚伸进高跟鞋。为的是在洗手间来回的路上能挺胸提臀给他们走一下。

  六只眼睛始终目不转睛盯着我的全身,从站起到离开。

  洗手间里,我把乳罩调节的尽可能松,让双乳松弛,颠颠身体,果然增加了颠颤。走出前又放肆的把阴毛尽可能扯在丁字裤外一些。

  走出洗手间,迎来了三人执着的目光,外露的阴毛果真像磁石样吸住他们的眼睛。我对此颇感惬意。

  「老张,你这大厅装修的不错,让我参观参观。」我没入座,多站立会儿,走走,给他们显示全身白皙的肉体,不能再狭窄的内衣绝妙的让我觉得很赤裸却还有面子。虽然这面子比丁字裤还狭小,可恰如其分的重要。

  我沿着四壁慢慢打量着,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让他们多看看我。

  「这张画是谁的作品?」我指着那幅大油画,作欣赏壮,虽然刚进门时就不喜欢。这样一招呼,他们自然就会围拢过来,极为近距离的靠近我肉体,这是我希望的。

  「这是委托一个美院的老师画的。」张铁麟的声音就在耳旁。不用看就知道三人已悄然站立在我背後,因为赤裸的肌肤感到了他们辐射来的体温,当然还有微微的气喘声。

  尽可能的的接近,没有碰触,更没人动手。这状态我们都能接受,他们近在咫尺欣赏我,我从他们贪婪的注视中享受暴露肉体的兴奋。

  张铁麟对油画的介绍我根本没听进,只是一个劲儿点头称是。心里一直在想:他们在放肆的看我,看哪儿呢,肯定是屁股、大腿和胸部,这三人一定特别想扒光我又不敢吧,真有趣,多刺激!

  我继续沿着墙壁走,他们在侧面和身後紧紧尾随。谁都没说什麽,始终保持巧妙的近距离。

  我忽然转过身,把三人吓一跳。「老张,我很喜欢这大厅。」

  「……同光辉四射的林老师相比,此屋只是寒舍。」张铁麟很快稳住神情。

  「不,确实很好,我喜欢。」我的潜台词是「我喜欢这样赤裸裸的和你们在一起」。转过身後,我的兴奋度提升,因为他们的目光在舔舐我的乳房和下部露出的阴毛。起初还是偷看,後来见到我无所顾忌的样子後,乾脆死盯不放了。

  「接着喝茶吧。」说罢我走向餐桌,有意扭动腰肢屁股,让他们欣赏肉感的臀浪。在这五六分钟近距离肉体暴露中,我们各自得到相当的满足。

  很喜欢这样和他们在一起,刺激而放松,放肆而不失脸面。他们也会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吗?觉得我开放大度,还是认为我卖弄色相?把我当成单纯善良毫无戒心的美丽羔羊,还是挑逗异性的下流荡妇?

  或许并不重要,彼此干嘛要挑明各自的慾望呢,都心知肚明就行了,多美妙的默契呀。

  「林老师,让我接着评论好吗?」张铁麟递给我一杯茶。

  「说吧,你还挺能讲的。」我等着还有什麽令我兴奋的话语。

  「不介意吧,我要说说您的臀部和大腿……」

  「啥臀部?说屁股多好。」胡汉清插言。

  「都一样,你说吧。」我喜欢「屁股」这个性感的词。

  「林老师穿衣服的时候我们随觉得她苗条性感,可屁股,对不起,我用这个词了,远没有露出来的时候那样撩人,那样有冲击感。知道是什麽原因吗?」

  「林老师不穿衣服时屁股显得更大。」胡汉清说。

  「对,显得更大,更丰满高挺。这是因为屁股的白嫩,肌肤的细腻在视觉上增大体积,光屁股令人想入非非在心理上的诱惑冲击也是原因,而且是更重要的原因。」我心里说有了和金主任的那次,屁股确实比原来大了,当然他们不会知道原因。

  「林老师能算光屁股吗,还穿着裤衩呢。」胡汉清有些遗憾的说。

  「够可以的了。」李永利笑着说:「屁股蛋子全露出来了,有句话形容林老师的模样:以前是扒开裤衩看屁股,现在是扒开屁股看裤衩。」

  大家哄笑起来,我也红着脸笑了。

  「林老师,我想看您的裤衩怎麽办?扒开屁股吗?」李永利挑衅问道。

  三人笑的更厉害,我没笑,也没说话。

  「有些失礼了。」张铁麟咳嗽一下:「林老师的细腰更加衬托屁股的高耸。无论穿什麽衣服都没有光身子时对比强烈。我说的对吗,林老师?」

  「也算不无道理吧,不过修正一句,我可没光身子。」

  「对,我修正,您是约等於光身子。」

  我没回话。默认「光身子」很刺激。

  「林老师的大腿丰腴结实,再配上玲珑的小腿构成绝妙的曲线。双腿修长笔直,并起来没有腿缝。你们应该好好欣赏。别只看乳房和屁股,再漂亮的女人没有一双美腿也白搭。」

  我很满意对两腿的赞许。「我的腿确实挺好的,天生腿长,加上从小练功。」

  「岂止是腿,林老师天生丽质,你们看他的大腿,细嫩白洁,光滑的皮肤下面可以看见蓝色的静脉。」

  「是吗,我怎麽没注意。」胡汉清看着我:「林老师,可以看看吗?」

  「腿有什麽好看的。」我装作不在意站起走到李永利和胡汉清中间:「看吧。」

  两人低头细细打量,我知道他们主要是看从狭小三角布两边放射出的阴毛。

  「林老师。」李永利抬起头望着我,我看见他的喉头哽咽。

  「您穿的这麽少,肉体这麽暴露,有害羞的感觉吗?」他指指我腿间那片三角布,我那里微微痉挛。赶紧回到座位。

  「这得分场合,如果我这身打扮在大街上,不仅我会羞死,也得造成社会混乱吧。」

  我们一起笑了。我觉得这气氛真好,真是我想要的。即色情有有度。

  「您穿过这样的三点式表演吗?」

  「当然有,可比今天的大些……」

  「不对吧,林老师,听说您参加了一个什麽弗洛伊德发布会,好像您穿的特别少。有人说您光屁股上场。」原来张铁麟知道那次发布会。

  「怎麽会光屁股表演呢。不过那是很特殊的一次,金主任多次邀请,最後不得不……」

  「您说的是那个死去的金主任?那家伙可没少占您的便宜,录像里他还摸您的那里呢。这家伙该死。」

  我的脸红了。来这里时不想涉及此事,因为那天穿的过於袒露,怕他们借此提出非分要求。可现在的气氛无所谓了,我们都沉浸在相互持有慾望而不冲突的热烘烘氛围中。

  「老张无所不知啊,我是参加了这个发布会,还是压轴出场。因为衣着过小,本不想参加,可金主任再三请求就同意了。」

  「那个金主任准给你使坏了。」胡汉清不满的说:「林老师干嘛听这个混蛋的。」

  「胡汉清,这样说不妥。金主任虽好色,可他和别的男人差不多。他是一位天才的艺术家,充满过人的才气和想像力……」

  「可他大吃特吃了您的豆腐。」李永利也不满。

  「金主任却有让我难堪的举止,可也只是到此为止(说谎了,我红脸了)我敬重他,特别是他已过世,请不要再说他的坏话。」我是真心的,我会永远还念金主任在那几个小时里给我的一切,透心彻骨的不断登顶,地狱天堂般的震惊享受。

  「嗛-----」胡汉清还是耿耿於怀。

  我得教训他。

  「胡汉清,你可不是个好果子呦。没吃过我的豆腐?远的不说,上次去洗头,谁撩开我的T恤了?」

  「什吗,你敢干这等坏事?」李永利瞪着他。

  「.....没.....没有……」

  「趁我打瞌睡,偷看我胸部了吧?」

  「丫挺的,你他妈的连林老师乳罩都扒了?」李永利站起来。

  「……绝对没有……那天林老师没戴乳罩。」

  胡汉清的不打自招让我们都笑起来。李永利给了胡汉清一拳。

  「李永利,别骂胡汉清,你占我们艺院女老师的便宜还少吗?每次量裁衣服,你老是摸来蹭去,特别是我们敏感的地方。」

  「……我那是工作……再说也隔着衣服……」又是一个不打自招。

  胡汉清还给李永利一拳。

  「好了,你们两个坏家伙,听林老师讲发布会吧。」

  「走台演示的模特都穿着比较暴露的三点式……」

  「像您今天这样吗?」张铁麟很感兴趣。

  「差不多吧。最後我出场,还要……还要少……」

  「怎麽少?」三人异口同声问。

  「上身只用从脖子上飘下的纱巾当着胸部,下面.....下面.....」

  「下面没穿吧?」李永利盯着我。

  「那怎麽可能,下面是一片三角布,用透明的细带在腰和股沟连上。」

  「有手机那麽大吗?」

  「……稍微大一点吧……」

  「哇操,金主任太可以了,让您这样在大庭广众面前。」胡汉清感慨道。

  「林老师,参会的人看见您身上只有一块遮羞布,当您从T台往回走时,人们会看见您一丝不挂的背影的,是吧?」张铁麟也激动了。

  「可以这麽说吧……这毕竟是艺术……」

  他们坐在那里直摇头,表情遗憾加嫉妒。

  不知怎的,我有点儿觉得对不住他们,为什麽自己也不清楚。

  「谢谢林老师的介绍,这表明您没拿我们当外人。您能告诉我们现在您穿这身儿的想法吗?」

  「也没什麽特别的想法啊。」我想淡化他们的关注。

  「穿过这样的内衣走台吗?」张铁麟很关心。

  「嗯……三点式嘛,常有,和这身相比,至少不会小,而且同观众有距离。」

  「林老师,在这儿穿这内衣您觉得害羞吗?」李永利的问话令我一怔。

  「……让你这麽一问,倒是真不好意思呢。毕竟这不是T台,也不是游泳池,一起聚会却身着内衣,啊呀,真是的,让我不好意思呢……」我双手抱在胸前。

  「您刚才从隔壁走出时,我也一惊,真没想到看见林老师穿着内衣的样子,而且这内衣还这麽小……」胡汉清感叹的说。

  「可不是嘛,不能再小了。」李永利笑嘻嘻的说:「能露的差不多都露出来了,特别是屁股,光溜溜的呀。」

  「闭嘴。」我故作嗔怒:「嫌我穿的少,那我就赶紧穿衣了。」说着站起。

  「嘿,我们这臭嘴!」李永利打了自己脸一下:「千万别……」他起身张开两臂拦住我。

  「真拿你们没办法。」我装作无奈返身坐下。其实我挺愿意听他们这种提示我赤裸的话语,其中猥亵的成分正是我希冀的,让我兴奋刺激。

  「知道为什麽可以这样和你们在一起吗?」我问道。

  三人相视,又都看着我。

  「还不是信任你们?你们支援灾区让我感动,知道你们是善良有爱心的人,虽然有时显得粗……(我想说粗俗又止住)粗些,可没坏心眼儿。所以我就把这当作T台,给……给你们演示一下呗……要是换了别人,说破天也不可能的。」

  他们一个劲儿点头致谢,那虔诚的样子可笑更可爱。

  「再说,你们都是过来人。人体已经不是神秘的了吧,干嘛这样少见多怪。」

  「林老师所言极是。」张铁麟说话了:「可也请您理解他俩包括我,您太美了,尽管我们看过艺院的人体照片和录像,可同您,真实的活生生的您在一起,还是止不住的震惊和感慨。」

  这番话说的我暖洋洋麻酥酥的。

  「林老师不仅美丽,而且很开放啊,经常上台表演呢。」胡汉清有了勇气。

  「T台上嘛,那是工作,人们理解。在许多工作的场合需要露出部分身体,比如练功穿的衣服露大腿和部分……臀部,我还兼职模特,特别是内衣发布会,有很多三点式服装。所以和其他行业的女人相比,我们确实显得开放些。或者说胆子大些。至於今天在这里……我.....我觉得没什麽……一是老张建议你们帮我穿晚礼服,必须这样,此外因为大家是朋友,相互信任,而且你们也喜欢嘛……」

  我的回答令所有人都满意,包括我自己。

  「能为我们穿上那个弗洛伊德的衣服吗?」李永利得寸进尺。

  「所有表演服饰都收回了……其实跟我现在这样也差不多.....」我没反驳。

  「哪儿的话,差远了,有质的不同,不过我们不强求。」张铁麟微笑地说。

  「我可以给你作,作各种面料和花色的。」李永利激动的说。

  「等我试了你的晚礼服大作再说吧。」我没认可也不否定。

  「是啊,该帮助林老师穿衣了,大家都来帮忙。」张铁麟招呼大家。

  我赤脚站在大厅中央,按照李永利的要求举起两臂。李永利把礼服下口从胳膊套入慢慢往下拉。下摆很紧,在肩部就拉不顺了,几只手从前後使劲儿拉扯才将将过去,下到胸部就更紧了,两只乳房成了障碍。我蒙在衣服里不知所措。

  「不行啊,穿不上,算了吧……」

  「别急,林老师,会穿上的。」李永利有点着急:「三人使劲儿往下拽!」

  紧紧的下摆好不容易套过一只乳房,可被另一只挡住了。

  不知是谁,一把抓住那只乳房向侧面掰,没等我反映过来,下摆套过去了。突如其来对乳房粗暴的抓捏有如电击,小肚子忽的一股热流。好刺激啊.....对此本想做出些不满表示,可乳房被蹂躏的甘美堵住了我的嘴。

  我轻轻呻吟了一小会儿。

  衣服继续下拉,乳罩被蹭下後明显减小了摩擦。可过了腰部,被隆起的屁股挡住了。

  「林老师,请把屁股夹紧!」李永利像个指挥员。

  我尽量夹着屁股。还是拉不下,因为丁字裤的细带不在腰部,而是打结在最宽的髋处,增加的这麽点儿厚度却完全阻挡住下摆..

  「对不起林老师,这个必须解下。」张铁麟拉了丁字裤一把。

  「这……」我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半途而废,可蒙头被他们脱丁字裤,不好表态呀。

  「林老师,没办法,脱掉後马上就遮住了。」

  「你们……你们都站在我後面再脱……谁也不许看……」

  「放心,我们不看。」话音刚落,两面的绳结就松开了,接着那里微感凉气。

  被三人脱光下体这一瞬让我心跳气喘。何等刺激的场面啊。我不知道也不在意他们是否真的站在身後没看,看了也好嘛,我不知道就行。

  下摆拉过阴部竟用了十几秒,我用无言给以默契。这短暂的时间令我陶醉,也一定让他们大饱眼福。

  头露出,第一眼见到的是李永利满面通红,准是他看到了什麽才这样,无所谓了,用他的话说,挡上了,那儿挡上了。

  终於都套好了。上半个乳房鼓鼓的挺出,形成深深的乳沟。可乳罩夹在下面还得取出,後背全光,解开搭扣容易。

  「谁帮我打开搭扣。」刚说完热情的手就把它解开了。男人的手解开乳罩,我老公没做过,金主任作过。今天上下的内衣都算是他们给脱的。真刺激!

  「谢谢,剩下的我自己来。」

  手指从乳沟探入,勉强触到乳罩,可捏不住,试了几次也不行。无奈还得请他们帮忙。

  「帮我从这儿拉出来,别使劲,慢慢的。」我指着腋下。虽然乳房不会因此露出,可请他们脱乳罩,仍觉得妙不可言。

  「我来吧,你们手粗。」张铁麟拉住乳罩带,一点点往外拽,我尽量含胸收腹配合。

  「等等『林老师,这样不行。乳罩的金属挂钩会划伤您。」

  他说得对,真是心细。

  「这样吧,把一侧的尽可能多的剪掉,行吗?」

  「没关系,剪掉它。」这样的乳罩还有好几条,不在乎。

  李永利「卡嚓」一下剪断我的乳罩,还是微微一抖。说不定那天他们会「卡嚓卡嚓」剪碎我全身的衣服呢。

  下摆过膝,我只能走寸步。胡汉清拿来高跟鞋,蹲下帮我穿上。身後的李永利和张铁麟说:「林老师,太美啦。」

  我往後面一抹,才知道至少半截屁股暴露在外,一穿上高跟鞋,又多露出半寸。

  嫚姗走到镜前,看到身着晚礼服的自己,高贵而妖艳。李永利还真有两下子。

  「李永利,谢谢你的精心制作,这样式满高雅,你们说漂亮吗。」

  「林老师美极了!」他们又鼓掌齐声称赞。

  「可是这晚礼服也有缺点。」

  「啊?您说……」李永利有些沮丧。

  「不是跟你说过前卫的晚礼服臀部最多露出三分之一,瞧你设计的,快让我光屁股了。」说着我两手摸着露出的屁股。

  「……啊,原来是这样.....林老师,我觉得您这麽美的身材屁股多露出些效果更好。」

  「那怎麽行,那儿能穿的出去。」

  「我看再多露出屁股也无妨。」张铁麟说。

  「此话怎讲?」

  「露出三分之一屁股的晚礼服林老师能参加盛会吗?我想不会,您只会和我们在一起是穿,既然如此,多露少露关系不大吧。」

  张铁麟说的有理,只能在这儿穿。

  「可也是,我只能在你们这儿穿。」

  我继续照镜子欣赏自己诱人的风采,也愿意袒露给他们屁股看。

  「林老师,该让我露一手了,给您作头发。」

  「好哇,看你能有多大本事。」

  和睦温雅的气氛让每人都兴致勃勃。

  「胡汉清给林老师作头发,永利帮我准备午餐。」说罢二人下楼。

  我坐在沙发椅上,平心静气的让胡汉清摆弄。

  他带来了全套的美发工具,因为只作造型,时间不会长。

  「汉清。」我用亲昵的语气问:「实话告诉我,脱我丁字裤时,你们偷看了没有?」

  「……」

  「实话实说,林老师不会生气。」

  「……看了……我们都看了……」

  「真哒,你们好坏呦……」

  「我们三人轮流蹲在您前面,都看了。其实也没看见什麽,您夹着腿,只瞧见毛毛下面那条细缝儿。」

  「那也过分哪,说不许你们瞧,可一点儿信用都没有!」

  「林老师,也请您理解我们男人。要是您穿着整齐,我们不会有太多的非分之想,可您那打扮能不让我们想入非非吗,我们能不盼望看到那小布片的里面吗?」

  胡汉清说的并非无理。是我给了他们机会,换谁也不会错过。

  「我不生气……汉清,请你不要把我知道你们偷看的事告诉他俩。」

  「好的,可为什麽?」

  「那样我和他俩都会不好意思。」

  电烫器在头顶鸣响,我闭上眼睛,回想着那场面:一个上身被蒙住的女人被三个男人摘掉她下体仅有的遮羞布,男人们贪婪的欣赏长着浓密阴毛的私密处。

  我一哆嗦。

  「林老师,您没事吧?」

  「没,没事儿,你作吧。现在几点了?」

  「差十分十二点。」

  我已经来半天了,中午饭肯定在这儿吃,饭後怎麽办,全天倒是没事儿,可我还能在这儿呆多久?挺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的,环境豪华谧静,绝不会有人打搅。可是我的理由呢,总不能明说,他们肯定会邀我留下,我该怎麽表示呢.....

  张铁麟和李永利拎着两个大提笼进来,立刻闻到菜肴的香气。

  「正好,李永利的头发做完了。」

  「让我们瞧瞧。」他俩走到我面前。「嘿,太美了,世界上没有比你在漂亮的女人了。」

  李永利端来一面大镜子,在镜中我看到了一个妖娆的年轻妇人,可总有一种荡妇的感觉。胡汉清挺有观念,这高拢的大卷波浪同露肩坦乳的上身搭配起来别有一种妖气的高雅。如果我转头背对着人,露着半截屁股。谁都会说这是个性感色情的妖精。

  「怎样?林老师。」

  「我是不是太妖了?」

  「没有妖气的女人不是真正的女人,拿破仑说过,在床上不放荡的女人是泥美人。林老师。这话可供参考。」

  「我可不是在床上的女人……」虽这麽说,我认同他的观点。是啊,带点妖气的我确实更加妩媚风流。

  午餐极为丰富,龙虾,鲍翅,牛肝,寿司.....全是高档菜肴。

  「那儿准备的,好丰盛啊。」我真开心。

  「上午预定的,不知是否可口……」

  「闻着就食慾大增,肯定好吃。」

  「林老师,今天我和胡汉清是借了您的光,没有您张哥只请我们吃家常菜。」 「没错,林老师不来,啥好吃的都没有,我俩那儿有这个资格。」

  「赶紧拿吃的堵住你们的馋嘴。林老师,我想请大家品嚐我多年珍藏的法国干红。挺配这些菜的。」

  「好哇,我喜欢红酒。」

  张铁麟一下提来六瓶,接过一瓶看,标着1950。竟有五十多年了。

  「难得的珍品,谢谢老张。」

  接过一杯,端到鼻前嗅嗅,香气扑鼻,在小酌一口,在嘴里翻弄,好爽。

  「我这干红遇到林老师可谓觅到知己了,今天让我们喝个痛快!林老师,我先敬您一杯。」

  我站起,忘记半露的屁股,同他碰杯後一饮而尽。

  接着胡汉清和李永利也和我一一乾杯。

  我们边吃美味边聊天。杯盘叮当作响,好不惬意。

  「林老师,您在张哥这里过的好吗?」李永利伸过杯。

  「和你们在一起,很愉快。」同他干掉。

  「欢迎林老师常来这里,我们都不把您当外人。」

  「谢谢,我会来的。」又是一杯。

  我起码喝了有一瓶半,全身松弛而振奋。

  「老张。」我站起走到他坐席旁:「谢谢你盛情款待,我们干了。」

  猛转身对着胡汉清,他连忙直起腰。这家伙刚才在看我的屁股呢。我丝毫不介意。「汉清,谢谢你给我作的美发。我们一起干。」

  在走到李永利旁,我知道胡汉清又要看屁股了,便故意撅撅。小腹直抽搐。

  「李永利,你看我穿着你的晚礼服呢,你的手艺出众,谢谢。下次你要是给我做一个全露屁股的我也敢穿。」

  李永利同我喝过後说:「还想给您做个露乳的呢。」

  「这不已经露了吗」我挺挺胸脯。

  「是全露的,奶头在外,行吗?」

  「哈哈,还是挺坏的……到时再说呗。」

  「林老师,说句可能不敬的话,您能不能作一次全裸呢,意思是什麽也不穿,除了高跟鞋。」张铁麟单刀直入。

  「这……这可不太合适……」

  「怎麽不合适?」

  「那我不是太……太那个了。」

  「您是开放的艺术家,您把自己的美丽奉献给了大众,就不可以给我们三人更多些的奉献吗?」

  「我会不好意思的……」

  「其实人体私密的地方并不神秘,再多露出一点,也是艺术嘛。」

  「我.....没想好.....还是喝酒吧。」端起杯自己喝了一大口。

  「林老师,今天您全裸怕是不可避免的。」李永利说。

  「这叫什麽话!你喝多了。」

  「不是,您听我说,总不能穿着晚礼服上大街吧,您得脱了它换上来的衣服,可您自己一人脱不下来,还得我们仨帮忙。脱可不像穿了,您里面什麽都没有,您说这全裸少得了吗?」

  「……」我没想到这点,真的,还得脱呀。

  「有个办法,您自己把它剪碎了,我们就不用帮了。」

  「这……」李永利给我出个大难题,剪碎晚礼服,不仅可惜,也对李永利太不敬了,我也十分喜欢这礼服。这可如何是好……

  「林老师,吃菜喝酒,那个事儿好说,您决定就是了。」

  我的慾望在突突的冒出火苗,没心思吃,只想喝酒。

  「在给我来一杯!」我叫道,不顾失态。

  「林老师,我酒还很多,可今天您就这一杯了,喝完这个。只能喝茶。」

  喝尽最後一杯,我嗤嗤的笑了。「你们三个家伙,说坏真坏,说可爱也挺可爱。我喜欢你们的坦率,有啥说啥,不隐晦,不耍阴谋。今天我长时间的光溜溜呆在这里,你们自然有许多想法,包括非分之想。男人嘛,见到我这样怎能不动慾念,可你们没碰我,除了穿衣时,那也算得正常。难得,确实难得。我信任你们,也感谢你们。」

  三人听呆了。

  「别不好意思啊,告诉我穿衣时谁把我乳房塞进去的?」

  「是我,林老师……」李永利举手。

  「好样的,敢作敢当,我不但不怨你,还得谢谢你,不然我穿不上这晚礼服。我穿着他多漂亮啊。」

  「林老师,喝点茶吧。」

  「谢谢……这样吧,晚礼服当然要保留,可我也不能让你们看见我三点毕露,我的建议是……待会儿告诉你们……」

  三人互相看着,兴奋而纳闷儿。

  「听林老师的,可不知您有什麽好法子。」

  「给你们留点儿悬念。」

  「林老师,您的阴毛可真多,黑亮亮的。」李永利迷笑着对我。

  「你们是不是方才偷看了?」我瞧一眼胡汉清,他低下头。

  「您方才穿丁字裤是那麽多的阴毛从龇出来,又黑又长,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呢。」

  三人哈哈大笑,羞的我摀住脸坐下。这感觉真刺激……

  「男人女人都有阴毛,有什麽奇怪的……」我嘟囔一句。

  「您的毛一定把B遮住了吧。」胡汉清粗鲁的挑逗。

  没人反对他说的B字。我也默许。

  「不知道……」

  「肯定全遮住了,所以脱晚礼服时,您大可不必介意,只露毛,不露B。」李永利看着我。

  「那也不行……反正不能……至少今天不行……」我给他们留个模糊的许诺。

  「不要为难林老师。」张铁麟说:「林老师已经太够朋友了,都听她的……林老师,您知道SM吗?」

  「SM?这你也知道?」说完就後悔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我们知道SM,可不清楚具体,林老师能给我们讲讲吗?」

  「我也不懂……」想起金主任对我的虐待凌辱,心通通直跳。

  「谦虚了吧,据说SM主要发生在有文化有艺术品位的男女之间,林老师是高品位文化人,又是搞艺术的,讲时尚又开放,总可以传授我们一些吧。」张铁麟问的很聪明。

  「……SM是男女之间的一种性爱方式,也算是一种性游戏吧.....」我笼统的说。

  「女人被捆绑,鞭打,凄凄惨叫,她们是什麽感觉?一定特别刺激享受吧?」张铁麟追问。让我再次想起金主任对我的折磨。

  「……应该是吧……否则那不成了暴力事件了吗……」

  「林老师对此有兴趣吗?」接着追问。

  「.....我……不知道……应当……没兴趣……」我只能说谎。

  「有没有尝试的想法呢?」

  「没有……绝对没有……」想起同金主任那疯狂无耻的景象,我害羞的低下头。

  「林老师这麽开放的人,就不想试一试?」李永利在逼我。

  「……」一时全场无语。

  「我……换衣服吧……」说罢站起,这样可以摆脱窘境。

  「好的,我们帮您脱。」

  我穿上高跟鞋,走到大厅一侧面对墙壁举起双臂。谁也不能在我身前,不会看见那里。

  下摆提到腰部的过程,几只手假装无意的摸蹭我的屁股,这在我预料中。

  经过胸部时,乳房被狠狠的吃了几大把豆腐。

  都脱光了!我喘着气,紧贴墙壁。

  「你们满意了吧……给你们一分钟时间……不许碰我……」

  大厅顿时宁静,只听见包括我在内的气喘。

  我一丝不挂的肉体会不会激起他们野蛮般的兽慾,把我撕成碎片.....我很紧张,以至於忘记一分钟的许诺……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没人动我。我想差不多了,於是双手摀住阴部,冲开目瞪口呆的他们,晃晃悠悠扭着屁股狼狈的逃入隔壁。我想他们看到真正一丝不挂的我,虽然只是背面也够过瘾的了。

  我大口喘着粗气,捡起短裙。丁字裤在外面呢。想让他们递给我,有觉得不妥,只得真空穿上。

  几小时的赤裸後穿上衣服的感觉很踏实,可以坦然面对他们了。

  他们站在门外等我,每人都涨红着脸。

  「站着干嘛,等什麽呢,穿上衣服让你们失望了?」

  「那里,您穿什麽衣服都是最美丽的。」张铁麟尊敬的说。

  「林老师不穿衣服最最美丽!」胡汉清粗声说。

  我朝他们有好的笑着:「咱们喝茶吧。」

  坐在沙发上,我架起腿,因为没穿内裤。大腿几乎裸到根部,对我说当然是太无所谓了,可性感的白腿还是吸引他们的目光。

  「林老师今天没别的安排吧?」张铁麟问。

  「啊.....晚上有事的……」既然已经穿好衣服,不会再有有趣的游戏,只能到此为止了。

  「这是我一辈子最美好的一天!」胡汉清感动的说,他是真心的。

  「和你们在一起,我也很愉快。」

  「林老师!」李永利突然跪下:「我愿给您做牛做马,孝敬您一生!」说完深深低头。

  「永利.....」我很感动:「快起来,我知道你的心意,别说什麽做牛做马的,都是朋友,别忘了我等着你新的礼服呢。」

  「我.....我一直想着还给您作那个什麽弗洛伊德的……」

  我笑了:「傻家伙,这麽有心思……好的,你愿作什麽都行。」

  李永利坐起後张铁麟问:「林老师何时有空再来聚会?」

  「时间说不好,工作很忙,休息日也有许多走穴的安排,在看吧。」其实我很愿意再来,但不能明说。

  「下次我们准备的更充分些……」张铁麟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他说的「更充分些」的具体意思,但肯定会有新的花样,新的刺激,说不定会升级,对此犹豫而隐隐期盼。

  「时间不早了,我得告辞了。」说罢站起和他们一一握手。这是我主动和他们肢体(虽然仅仅是手掌)的接触,同那些吃豆腐的碰触有本质不同。

  回家路上,迎着和煦灿烂的夕阳心中充满甜美。

  这世界真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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