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城市的一片偏僻的郊区,坐落着一座破落的孤儿院。孤儿院的院长叫白海川,他曾经是一所大学的教授,在十几年前的一场车祸中,白海川失去了亲爱的妻子,只留下了刚刚满月的女儿。白海川无法承受丧妻之痛,从大学辞职以后,用他的全部积蓄开办了这座孤儿院。
虽然地处偏僻,每年都会有不少孤儿被遗弃在这家孤儿院门口,而白海川也就把自己的全部生命和经历都倾注在这些孤儿身上,无微不至地抚养照顾着这些可爱的孩子。只有和这些天真的孩子在一起,白海川才能忘记失去亲人的痛苦,他的脸上才会有笑容。
但是,孤儿院毕竟是没有收入的慈善事业,虽然偶尔有好心人的一点捐助,政府也有聊胜于无的少量补贴,经过十几年的艰苦经营,白海川的微薄积蓄早已耗尽,眼看这家孤儿院就要难以为继。孤儿院里除了白海川之外的最后一个员工也因为白海川连续几个月无法支付工资,前两天辞职走了,现在只剩下白海川一个人苦苦支撑着。
但是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事情似乎又有了转机。白海川站在孤儿院充当活动场所的那片空地上,一只手抱着一个小男孩,另一只手拿着一份传真,他看着那份传真,脸上又浮现了久违的笑容。
“老爸!”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孤儿院门口的方向传来,“在看什么好东西呢?连你的乖女儿们回来,你都不理不睬的了?”
话音刚落,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就飘了过来。白海川抬起头,看见三个明媚可爱、穿着校服的少女正一边走进孤儿院的大门,一边微笑着看着他。
“哈,你看看,我太高兴了。”白海川大笑着放下手里的男孩,向这三个女孩走去,“高兴得都忘了今天我的宝贝女儿们要回来看我了。”
而孤儿院的孩子们看见这三个美丽的女孩,也都高兴地一边喊着“姐姐,姐姐”,一边跑向她们。白海川就站在一旁,用慈爱的眼神看着被那些孤儿们围在中间的三个女孩蹲下身来,微笑着从包里拿出各种食物和玩具给这些孤儿们。
这三个女孩中,有一个是白海川的亲生女儿,另两个是这家孤儿院建立以后,收养的第一批孤儿。有两个女婴在同一天早上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白海川打开孤儿院大门时,发现了她们的襁褓,他抱起这两个女孩,看着她们可爱的小脸,揣测着她们可能都是私生女,所以父母才只能无可奈何地把这样健康美丽的女孩狠心地遗弃在这里。白海川发现这两个女婴几乎和自己女儿一样大,于是决定把她们也当作自己的女儿,和他的亲生女儿一起抚养长大。
白海川给这三个女孩分别取名叫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盼望着她们能永远纯洁可爱。白海川从来没有说过到底这三个女孩当中哪一个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把这三个女孩都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不偏不倚、无微不至地关心着她们。
而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也从来没有问过白海川到底谁才是他真正的女儿,她们都一样把白海川看作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叫他“老爸”。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从小就一起长大,她们之间象姐妹一样亲密无间,而孤儿院就是她们共同的家。
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长大以后,白海川就送她们去上学,不知不觉之间,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成了三个美女高中生。而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也一直利用业余时间来帮白海川打理这家孤儿院,还用打工的微薄收入贴补孤儿院的开支。由于学校在市区,离开孤儿院的距离实在太远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现在平时住在学校,只有周末才回孤儿院来帮忙照顾这些孤儿,孤儿们也都很喜欢这三个又漂亮,又会给他们带来好吃东西和玩具的大姐姐。
围着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的那些孤儿嚼着食物,拿着玩具,心满意足地散开了,白海川这才走到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的身边,依次和三个女孩拥抱,然后和她们一起走进他自己的房间,坐在餐桌边,准备吃晚餐。虽然桌上只有粗茶淡饭,但是白海川和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都吃得很开心。
白无瑕吞下一块土豆,转向刚听了白无尘说的一个笑话,开心地大笑着的白海川,问道:“老爸,今天我们进来的时候,你正在看什么呢?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哦,对了,孩子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白海川的脸上又浮现起轻松的微笑,“有人要给孤儿院投资了,孤儿院有救了!”
“真的吗?”
“太好了!”
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惊喜地说。
“是的,我昨天才接到的电话,说有一个财团想要做慈善事业,有意接管我们的孤儿院,要投资一大笔钱,还要给我们翻新校舍。”
白海川继续兴奋地说着,“我同意了以后,今天我就收到了银行汇款单据,真的有一大笔钱。那个财团刚才来了电话,说他们的代表周一就来接管孤儿院,翻新工程也会马上开始。这样我们的孤儿院就不会关门了,这些孩子也不会失去家园了。”
“那孤儿院被他们接管以后,”心思细密的白无垢问道,“老爸怎么办呢?他们会派别人来当院长的吧。”
“那家财团好象很低调,并不想惹人注意。”白海川继续说,“他们还是希望我继续管理这个孤儿院。”
“那简直太完美了!”白无尘的脸因为兴奋已经变得红彤彤的,“老爸,我们要不要庆祝一下?”
“好!庆祝一下!“白海川也兴奋地说,但是马上他又为难起来,“但是我这里没有酒。”
“这有什么关系,”白无瑕微笑着拿起装满水的杯子,“只要高兴,喝什么都是一样的。来,我们干杯吧。”
白海川、白无垢、白无尘也高兴地举起水杯,四个水杯在空中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白海川和女孩们开心地笑了起来,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不远处的一座大楼里面,有一个男人正用高倍望远镜监视着孤儿院的动静,这看似天降的喜讯却是他们悲惨命运的开始……
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在孤儿院住了两天以后,周日晚上就回到了学校。而周一早上,几辆轿车就停在孤儿院的门口,白海川打开大门,轿车上走下的几个男人走到白海川的面前,一个男人彬彬有礼地对他说:“是白海川先生吗?我们是财团的代表,是来接管孤儿院的。”
“欢迎欢迎!”
白海川连忙握住这个男人的手,把这些男人迎进了孤儿院。
他们在白海川的办公室里坐定以后,那个男人开门见山地对白海川说:“白院长,我们这次来,其实什么事情也不用做。只是因为我们下午就会派人对孤儿院的房舍进行翻修,所以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管理好这里的孤儿,不要因为翻修工程发生什么意外事故就不好了。”
白海川听说翻修工程如此快就要开始,更加高兴地说:“好的,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你们的。”
“那就太好了。”这个男人说,“那我们的工程人员很快就会开进这里,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着,这个男人向身后的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个男人马上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没过多久,几辆施工车辆载着许多工人和许多建筑材料就开到了孤儿院的门口。白海川看着那些施工车辆开进了孤儿院,脸上浮现出一丝欣喜,但是他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些人那么急着要开始翻修工程呢?
接下来,那些工人们在孤儿院里大兴土木,白海川心理的疑惑也越来越大。白海川曾经学过土木工程,他看出那些人带来的很多机械和材料都是地下工程用的,而且看样子这个地下工程的规模还不小,但是孤儿院改造为什么要做地下工程呢。
白海川决定乘那些男人不备,悄悄地去看个究竟。于是,一天深夜,白海川悄悄地走进了施工现场,她发现那些人确实在向地下挖掘。正当白海川想要继续看清楚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白院长,那么晚还没睡呢?”
白海川急忙回头,看到那天戴着这些工人和车辆进驻孤儿院的那个男人正站在他的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睡不着,四处转转,看看工程情况。”
白海川连忙装出一脸轻松的样子,对那个男人说,“你不也没睡嘛。”
“白院长好像对工程很有兴趣嘛。”
那个男人继续说,“是内行?”
“不不不。”白海川连忙说,“这个我一点也不懂,就是看个热闹。”
“工地危险,”那个男人继续似笑非笑地说,“白院长还是赶快去休息吧。”
白海川连忙强装出微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白海川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隐约地感觉到那些男人一定有什么阴谋,他打算第二天一早就打电话报警。但是,当白海川第二天一早拿起电话时,却发现电话里什么声音也没有。正当白海川感到疑惑时,那个男人却找上门来。
“白院长,不好意思。”那个男人一脸抱歉地说,“我们的施工人员昨天晚上挖掘作业的时候,把电话线挖断了。电话现在打不出去,大概要一个礼拜才能修得好。”
“没关系。”白海川一边心不在焉地答道,一边伸手拿起手机,想用手机报警。
“还有啊,附近的手机基站好像也坏了,手机信号一点也没有了。”那个男人看着白海川手里的手机,笑着说,“好像是没办法和外面联系了。”
白海川心中一惊,他打开手机一看,果然,手机连一点信号也没有。白海川意识到,这些男人一定是发现自己已经察觉了什么,才完全切断了孤儿院的对外联系。越是这样就越可疑,白海川心里打定主意,等一会找机会去趟附近的警察局直接报警。
正在这时,那男人又不慌不忙地开口说道:“白院长,我看这两天你还是最好不要出去。要不然,万一那些小兔崽子没人管,被推土机压死了就不好了。”
这个男人说着,冷冷地看着白海川,而白海川却暗地打了个寒噤。这句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这个男人的意思是,如果白海川敢离开孤儿院,孤儿院里的孤儿就会死于非命。
“好…好的…”白海川放下手里的手机,低下头来,“我会在这里看着的,一步不离。”
那个男人看到白海川似乎放弃了报警的企图,满意地离开了白海川的房间。
其实,白海川根本没有放弃报警的想法,他是在等周末,等他的三个女儿回到孤儿院的时候,白海川会悄悄地示意她们去报警。当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在周末回到孤儿院的时候,白海川强作欢笑地在门口迎接她们。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看到孤儿院正在翻修,都非常高兴,她们和往常一样,帮着白海川照顾着孤儿院的孤儿们。
白海川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一直想找个机会暗示她们去报警,但是白海川却察觉到那些男人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他。白海川害怕贸然行动会连累他的女儿们,所以一直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
终于,白海川等到了一个好机会。周日晚上,白海川按惯例在自己的房间和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共进晚餐,房间里只有他们四个人,那些男人也没有进白海川的房间。白海川乘给白无瑕夹菜的机会,把一张纸塞到白无瑕的手里,白无瑕吃惊地想要问白海川这是什么,却被白海川的眼神所阻止。白无瑕打开手里的纸条,看了一下,马上把纸条传给白无尘和白无垢。
那张纸条上写着:我怀疑这些男人借翻修孤儿院有阴谋,速速报警。白无瑕从白无垢手上接过纸条,折叠好以后,放进自己上衣的口袋里,对白海川点了点头。
白海川欣慰地微笑起来,说:“来,继续吃饭。”
正在白海川夹菜给她的三个女儿的时候,突然,这样的和谐被打破了。几个男人突然踹开了白海川的房门,冲了进来,他们不由分说地制服了围坐在桌前的白海川、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
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三个女孩的脸都吓白了,只有白海川还强作镇定地呵斥着那些男人,“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打扰我们吃饭,快放开我们!”
“白院长,你就别装糊涂了。没想到你那么执着,我们剪断了电话线,屏蔽了你的手机信号,警告你不准离开孤儿院,就是为了让你不要报警,没想到你还用上了这一招。”
一个男人冷笑着走到白无瑕的身边,把手伸进她上衣的口袋里,掏出那张纸条,然后拍在白海川面前的桌子上,“其实我们早就发现你怀疑我们了,我们在你的房间里秘密安装了针孔摄象机和窃听器。刚才你把这张纸条塞给这三个小妞的时候我们就发现了。”
“混帐!”白海川看到自己的图谋已经被发现,绝望地挣扎起来,但是却无法挣脱按住他身体的那两个彪形大汉。
“砰”地一声,按住白海川的一个男人抓住他的头,用力地砸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在女孩们关切的惊呼声中,白海川缓缓抬起头来,他的鼻子已经被打破了,脸上都是鼻血。
“我劝你还是不要作无谓挣扎了。”白海川面前的那个男人继续冷笑着说,“现在你们已经完全落到我们的手里,就算你逃走,你的三个乖女儿又怎么办呢?”
那个男人指着被另外几个男人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脸上浮现出淫亵的笑容。
“老爸,你还好吧?”“老爸,你没事吧?”
白海川看见三个女孩正惊恐万状地看着自己血流满面的样子,流着眼泪关切地问他。
“没事,老爸没事。”白海川强挤出一丝笑容,想让女孩们放心。然后他转向面前的男人:“你们,想把我们怎么样。”
“既然,你对我们在干什么那么感兴趣。”那男人狞笑着说,“那我就带你们去参观一下吧。”
按住白海川和三个女孩的那些男人麻利地让他们站起来,迅速把他们的双手分别反绑在背后,又把他们的双脚也绑在一起,然后再用布条堵住他们的嘴,用黑色的头套套在他们的头上。几个彪形大汉分别扛起白海川和三个女孩,走出门去。
当白海川和三个女孩头上的头套被取掉的时候,他们已经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在强烈的灯光照明中,他们看到了许多设备和许多化学原料,还有许多男人正围在他们身边。
“你们在制造毒品!”堵在白海川嘴里的东西刚被拿走,他就非常震惊地说。
“果然是教授啊,好眼力。不过不光是毒品,还有别的好东西。”站在白海川和三个女孩面前的一个男人得意地说,“我们现在就是在孤儿院的地下,这里马上就会成为我们的药物加工车间。我们会在这里生产我们特别调制的各种毒品、春药和其他药物。”
这个男人走到白无垢面前,用手抓住她丰满的胸部,白无垢惊叫着挣扎起来,但是她的手脚都被绑着,身后还有一个男人正抓着她的双肩,她根本无法摆脱。那个男人一边得意地割着衣服捏住白无垢的乳房揉搓起来,一边继续对白海川说:“本来,如果你乖乖地配合我们,不要那么多事,我们也不会来为难你和你这三个漂亮的女儿。但是你偏偏要多管闲事,那我们也只好对你们不客气了。”
白海川看着这个男人正在侮辱着白无垢,眼睛里象是要喷出火来。那男人看着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白海川,淫亵地笑着说:“才摸摸她的奶子你就气成这样了?还真是个小心眼的老爸。”这个男人又转向闭着双眼正在为受辱而流泪的白无垢说:“看你们这个老爸给你们三个取的名字,一定是不希望让你们被男人碰,看来他要失望了。在这个工厂里,每天都会有几十个工人和守卫,而你们这三个小美女,以后就会被关在这里,成为这些工人和守卫们的性奴隶,每天都要服侍这些无处发泄的男人们。哈哈哈…”
“不!不要!”
白海川和三个女孩听到这个男人这样恶毒的话语,都喊叫了起来。
“这就不是你们能决定的了。”那男人淫笑着看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说,“有你们这个老爹管着,你们应该还是处女吧。那就让我们来好好享受一下吧。”
围拢在他们周围的那些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的男人马上就扑向了动弹不得,毫无反抗能力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在女孩们的哭喊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那男人走向一边不停地作着徒劳的挣扎的白海川说:“至于你,你先好好欣赏你的三个乖女儿是怎么被开苞的,等一下,我们还要用你来实验实验我们的新产品。哈哈哈…”
白海川充耳不闻这个男人的话,只是看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欲火焚身的男人们围在中间。束缚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双手和双脚的绳索虽然被那些男人解开,但是她们的四肢和身体却又马上被那些男人控制住,除了不停地哭叫和哀求,她们什么也做不了。白海川看到那些男人把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按在地上,他们的双手撕扯着女孩们身上的衣服,很快,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赤裸的胴体就已经一丝不挂地呈现在那些男人们贪婪的眼光中了。
白海川看着这不堪入目的景象,痛苦地转过头去。那个男人却狞笑着走到他的背后,抓住白海川的头,把他的脸扳到向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那个方向,然后用另一只手硬是掰开白海川的眼皮,说:“白院长,你就好好看着你的乖女儿是怎么样被操的吧,这就是你和我们作对的代价。”
这时,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都已经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她们的手脚都被那些男人紧紧抓住,无法动弹,只能任凭那些男人摆布着她们的身体。白无瑕哭喊着,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她的双腿被两个男人弯曲着向两边分开,而另一个男人淫笑着脱掉自己的裤子,在白无瑕的双腿之间双膝跪地。
“脸蛋真漂亮,”那男人贪婪地打量着白无瑕甜美的面容,“让男人一看就想要好好操你。”
那男人一边说,一边用双眼觊觎着白无瑕一丝不挂的身体,扫过白无瑕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最后落在白无瑕双腿之间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上。
“看上去好象确实没被男人玩过的样子,你应该还是个雏吧。”
那男人用手指轻轻抚摩着白无瑕的阴唇,这使得白无瑕的挣扎更加剧烈了,这男人一边用双手托住白无瑕富有弹性的屁股向上抬,一边兴奋地说,“没关系,我来试一下就知道了。”
那男人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分别顶住白无瑕的双腿,让它们不能并拢,同时那男人淫笑着抓着自己勃起的阴茎顶在白无瑕的阴户上。
白无瑕哭喊着,她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那男人已经把龟头挤进她的两片阴唇之间,白无瑕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处女地显然无法承受这个男人的巨大阴茎,她的双腿用力向中间并拢,阴唇的肌肉也开始收缩,抗拒着那男人的阴茎。可是这一切都没有能够阻止那男人阴茎的缓缓挺进,那男人淫笑着,身体用力向前一顶,他的阴茎猛地插进了白无瑕的阴道里。
白无瑕的下身感到了撕裂的疼痛,她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了惨叫声。那男人淫笑着把阴茎缓缓退出去了一些,但是紧接着又是一下深深的插入。在白无瑕的惨叫声中,鲜红的血液从她的阴道里面一点点地渗了出来。下身的巨痛让白无瑕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初夜已经被眼前这个邪恶的男人夺走了,眼泪霎时间从她的那对大眼睛里流了出来。
这个男人淫笑着低下头,看着白无瑕的处女鲜血染红了他自己肮脏的阴茎,满意地淫笑着说:“看来你还真没让你老爹失望,果然还是个处女,可惜,只能便宜我了。”
这个男人的羞辱让白无瑕更加痛苦地号哭起来,而在白无瑕的哭泣声中,那男人更加得意地在白无瑕的身体里抽插了起来。
白无瑕只能紧咬牙关,忍受着那无法忍受的痛苦,晶莹的泪水让白无瑕看起来更是梨花带雨一样让人怜惜。而正在强暴白无瑕的这个男人却享受着身下这个女孩的处女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的快感,他抓住白无瑕的一只乳房揉搓着,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男人的阴茎不断地摩擦着白无瑕干燥的阴道,敏感部位被阴茎拉扯的疼痛让白无瑕痛苦地呻吟着。
那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阴茎摩擦的疼痛,减缓了抽插的速度,他淫笑着说:“玩处女就是麻烦,好吧,我来帮帮你。”
这个男人的阴茎开始慢慢地在白无瑕的阴道里蠕动着起来,每一下蠕动都让白无瑕忍不住呻吟着。那男人一边凌辱着白无瑕,一边淫笑着看着她脸上的痛苦表情,那男人又蠕动着抽插了几下以后,用手抓住白无瑕的腰肢,调整了一下位置。
然后,这个男人淫笑着把阴茎用力插进白无瑕的阴道深处,白无瑕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快感在自己的身体里蔓延开来,忍不住呻吟起来,然后那男人的连续几下抽插让白无瑕更加强烈地感受到了这种快感,也让她不停地发出婉转的呻吟声。那男人感觉到白无瑕的阴户里已经开始分泌出体液,他停下抽插,看着身下的女孩,得意地说,“怎么样?舒服吧?才插了这么几下你就已经湿了。”
白无瑕这时也已经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在这男人的羞辱面前,她脸颊绯红,无言以对。“哈哈,小美人,你就乖乖地挨操吧。”这个男人淫笑着羞辱着白无瑕,继续用力地在她身体里抽插了起来。在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快感当中,白无瑕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白无瑕不知道,那个男人刚才那样蠕动着抽插,就是为了在她的阴道里寻找女孩最敏感的部位-阴蒂。以那男人玩弄过无数少女的经验,他很容易地就用阴茎找到了白无瑕的阴蒂,然后他调整了白无瑕的身体位置以后,就开始用阴茎摩擦、顶撞白无瑕的阴蒂,刺激着这个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少女。而白无瑕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本能地分泌出了体液,润滑着这个男人阴茎的抽插。
在白无瑕的呻吟声中,那男人一边继续用阴茎刺激着白无瑕的阴蒂,一边得意地看着白无瑕的身体渐渐变成粉红色,感受着白无瑕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润,他的抽插也变得越来越顺畅。虽然在体液的润滑下,阴道被摩擦的疼痛有所减轻,但是白无瑕紧窄的处女阴道被男人的阴茎侵犯还是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加上被强奸失身的屈辱,让白无瑕还是不停地哭泣着。
在白无瑕的哭声和呻吟声中,那男人不停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享受着她青春的胴体。直到十几分钟以后,那男人才把他肮脏的精液射进了白无瑕的阴道里面,玷污了她原本纯洁的身体。
就在白无瑕失身的同时,白无垢也正在遭受同样的厄运。白无垢也被几个男人一丝不挂地按在地上,手脚同样都被那些男人抓住,她微弱的反抗只能更加激起那些男人的兽欲。两个男人把白无垢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另一个男人已经脱下自己的衣裤,淫笑着跪在白无垢双腿之间的地上。这个男人没有急着马上凌辱白无垢,而是用双手抓住白无垢丰满的乳房玩弄起来。
“这个小妞的奶子摸起来好舒服。”那个男人一边揉搓着白无垢的双乳,一边满意地说,“我的手都抓不住。”
白无垢的乳房非但是三个女孩当中最丰满的,哪怕是与一些性感明星相比,也毫不逊色。那个男人得意地折磨着白无垢富有弹性的双乳,把这对丰满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这男人粗暴的揉搓使白无垢疼得抽泣起来,而那男人揉搓了一会以后,更加变本加厉地伏在白无垢的身体上,用牙齿轮流啮咬着她性感的双乳,白无垢疼得拼命扭动着身体,惨叫着想要挣脱,但是那男人的双手紧紧抓牢她的乳房,根本无法摆脱。
“感觉真够劲。”那男人放开白无垢的双乳,抬起头来说。
白无垢的双乳上都已经布满了牙印,有几个被咬破的伤口里渗出的血丝已经和乳房上沾着的那男人的唾液混合在了一起。那男人看着满脸泪水,正在不停地抽噎着的白无垢,淫笑着说:“好了,你的奶子已经吃过了,接下来就该操你了。”
说着,那男人抓住白无垢的两条腿,而原先抓住白无垢双腿的两个男人放开了她。那男人把白无垢的双腿分别扛在自己的双肩上,虽然白无垢拼命踢蹬着双腿,但却什么用也没有。那男人淫笑着用手把白无垢的屁股向上托,同时,他的身体也渐渐逼近白无垢。很快,白无垢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被一个滚烫的硬东西抵住,她虽然涉世不深,但是学校中学到的生理知识还是让她明白了那意味着什么。
白无垢哭叫着,浑身都颤抖起来。那个男人的龟头马上就撑开了白无垢紧紧合拢的阴唇,顶到了她的阴道口,他淫笑着用双手抓住白无垢的屁股,身体猛地向前一顶,他的龟头冲进了白无垢的阴道里。然后,在白无垢的一阵阵惨叫声中,那男人一次一次地冲击着白无垢的身体,把他硕大的阴茎也慢慢地插进她从未被侵犯过的处女地。这个男人一边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向白无垢紧窄的阴道深处推进着,一边感受着女孩那柔嫩的阴道壁包裹着阴茎的美妙感觉。
而白无垢此时却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就象被铁棍捅穿了一样,那男人的推进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白无垢难以忍受,她的惨叫声也越发凄厉。
“你的小洞洞还真紧呢。”那男人抓着白无垢的屁股,一边向她的身体里面推进着,一边淫笑着羞辱着她,“看来还真的是个小处女,不过马上可就不是了。哈哈哈…”
白无垢听着那男人得意的淫笑声,泪水夺眶而出,不仅仅是因为下体的疼痛,更因为她明白,自己的初夜马上就要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夺走了,自己的身子很快会被他糟蹋,自己最珍视的贞洁不可避免地会遭到玷污。想到这里,白无垢哭得更加伤心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噩运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她多希望这只是场梦,可是男人的得意的淫笑和她的下身传来的阵阵巨痛却把白无垢拉回现实,告诉她这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在白无垢的阵阵惨叫声中,那男人终于把他的整支阴茎都插进了女孩柔嫩小巧的阴户里面,那男人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紧贴着白无垢的阴唇,他得意地抓住白无垢的臀部,开始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白无垢也更加痛苦地惨叫起来。
那男人的阴茎从白无垢的阴户里抽出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见阴茎上沾染着的血丝,随着那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有越来越多的处女血从白无垢的阴道里渗了出来,顺着白无垢的身体流下来,滴落到了地上,让那些围观的男人们感到血脉贲张。而白无垢噙满泪水的动人双眼,胸前丰满性感的柔嫩玉乳,白皙修长的诱人双腿更加都让她身上的那个男人感觉到无比兴奋,他放肆地享受着这个美丽的处女白皙娇嫩的身体。
在白无垢的呻吟和惨叫声中,这男人的抽插节奏也变得越来越快,那男人在白无垢的身体里抽插了二十分钟以后,那男人俯下身去,抱住了白无垢,双手抓住白无垢的肩膀,把白无垢的腿压到了她的胸前,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他肮脏的精液被射进了白无垢的处女阴道里。
而就在白无瑕和白无垢的失身惨剧发生的同时,在她们的身边,白无尘也失去了她珍守的处女贞操。白无尘是三个女孩当中身材最娇小的一个,捆绑她手脚的绳索刚一被解开,她就拼命反抗着那些男人,但是她软绵无力的动作却根本不能阻止那些男人。
一个男人完全无视她的反抗,淫笑着张开双臂,想要把这个娇小的女孩抱进自己怀里。白无尘惊呼了一声,身体弯曲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躲过了这个男人的怀抱。而另外一个男人却从另外一个角度扑向她,白无尘又一次尖叫着向后弯下腰,躲过了这个男人的猛扑,但是这个男人却抓住了白无尘的脚踝。于是当第三个男人扑向白无尘的时候,她没有能够躲开。
白无尘的手脚都被那些男人抓住,她身上的衣裙也马上就被这些禽兽撕得粉碎,然后那些男人把白无尘也按倒在地上。白无尘的双腿被两个男人抓住向上用力提起,白无尘的身体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屁股悬空。
白无尘觉得双腿象是要断了一样,她疼得哭了起来。幸好这样的疼痛没有持续多久,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淫笑着跪在白无尘的身后,把他的膝盖垫在白无尘的屁股下面,而抓着白无尘双腿的那两个男人把她的身体放了下来,然后把白无尘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这样白无尘的屁股就放在了这个男人的膝盖上,而分开的双腿让女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阴户毫无遮蔽地暴露在那个男人眼前。
“好嫩的妞,”那男人的双手托着白无尘的屁股,淫亵地欣赏着白无尘稀疏的阴毛和她若隐若现的阴户,“不知道操起来爽不爽。”
白无尘看到那男人淫亵的表情,听到他羞辱的话语,羞得满脸通红,啐的一口,朝那个男人吐了一口唾沫。那男人猝不及防,白无尘的唾沫正吐在他的脸上。
“哈,禽兽!”白无尘看见那男人的狼狈样,得意地笑了起来,“尝尝我的唾沫吧。”
“好,好烈性子,我喜欢。”那男人居然没有生气,而是用手指刮掉脸上的唾沫,“这些唾沫正好可以用来润滑。”说着,那男人把手指伸到白无尘的阴户上,把那些唾沫抹在白无尘的阴唇上。
“放开我,放开我。”白无尘感觉遭到侮辱,用力挣扎起来,但是毫无用处。
“急什么,”那男人淫笑着说,“先把唾液抹抹均匀。”
那男人的手指探入白无尘的两片阴唇之间,白无尘的脸色为之一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那男人淫笑着慢慢拨弄着白无尘的两片阴唇,白无尘哭喊着,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你再笑呀,怎么不笑了?”那男人抽回手指,淫笑着说,“能笑还是赶快笑吧,马上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说着,那男人用一只手的手指分开白无尘的阴唇,用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导引着自己的龟头探进白无尘的两片阴唇中间。
“怕疼吗?”那男人得意地看着白无尘紧张的表情,“如果你真的是处女,那可就要疼了。你就祈祷刚才你的那些唾沫真的可以润滑吧。”
说着,那男人的屁股用力向前一顶,这个男人的龟头马上就没入了白无尘的阴唇中间,白无尘的惨叫也随即响起。然后那男人开始粗暴地把阴茎向着白无尘的身体深处推进,他粗壮的阴茎越来越深地插入白无尘紧窄的阴道里。娇小可爱的少女还未经人事,处女阴道无比敏感,怎能承受着男人这样野蛮的动作?白无尘痛苦地尖叫、哭喊起来,但是这个男人却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白无尘的哭叫声反倒让她更加兴奋。
男人用两手抓住白无尘的乳房,更加用力地把阴茎向前推进着抽插起来,白无尘的乳房甚至都被那男人的指甲划破了。在白无尘绝望的号哭声中,那男人粗暴的动作终于把他的阴茎几乎完全插进了女孩紧窄的阴道里,他的龟头甚至已经顶到了白无尘的子宫口。
“怎么样?疼吗?”
那男人得意地看着白无尘因痛苦而扭曲的面部表情,用力地在白无尘还没有完全湿润的阴道里面抽插了起来。
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剧烈地翻动着白无尘的阴唇,而标志着失身的鲜血也随着这个男人的动作从白无尘的阴户中一点点流了出来,白无尘的大腿根部很快就已经是血迹斑斑。
这个男人低下头,看见标志着女孩失身的鲜血,得意地用手指沾了一点,然后把手指放在白无尘流着泪的眼前说:“果然是个处女,刚才一定够你受的。不过你现在已经不是了,永远再也不是了。哈哈哈…”
在男人的淫笑声中,白无尘羞辱地低下头,失身的痛苦和耻辱让她痛哭起来。那男人淫笑着俯下身来,用牙齿咬住了白无尘的一个乳头,白无尘的哭叫声马上变得更加凄厉。
那男人放开了白无尘的乳房,乳房上留下的一个清楚的牙印让这个男人更加兴奋,他继续在白无尘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白无尘几分钟前才刚刚失身,现在,白无尘的阴道里除了处女血,什么润滑也没有,而那男人的阴茎却正不停地在白无尘的阴道里来回抽插着,白无尘只能惨叫着苦苦承受阴道被摧残的剧痛。
而那男人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享受着阴茎在白无尘的处女阴道的紧紧包裹中快速摩擦的快感,而这也让白无尘更加痛苦地惨叫起来。在白无尘撕心裂肺地叫了15分钟之后,那男人终于彻底满足了兽欲,他把阴茎顶在白无尘的子宫口,尽情地把肮脏腥臭的精液喷射在白无尘的子宫里。白无尘瘫软在地上哭泣着,那男人拔出阴茎,欣赏着上面沾染的处女血,得意地淫笑起来。
白海川被那个男人抓住头,被强迫着看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男人强奸而失去了宝贵的处女贞操,痛苦地号叫着:“不!不!”
“怎么样?好看吗?”那个男人得意地对白海川说。
“天哪!天哪!”白海川痛苦地喊叫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这还只是个开头,精彩的还在后面。”那男人淫笑着,“女人身上有三个洞,这三个洞的处女我们都要了。”
“什么?”白海川不可思议地听着那个男人的话,“你们这些魔鬼!畜生!她们只有17岁,她们还是孩子啊!”
“她们是性奴隶,当然要用每一个洞来伺候主人们”那男人还是淫笑着说,“你就好好欣赏吧。”
白无瑕正瘫软在地上哭泣着,下身传来的剧痛提醒着她被强奸失身的事实。刚才的强暴已经耗尽了白无瑕的体力,她现在全身酸痛,根本不能动。而这时,一个男人走到白无瑕身边,蹲下身来,把白无瑕的双手又扯到她的背后,然后把她反绑起来。白无瑕隐隐觉得这个男人要继续凌虐自己,但是却已经无力反抗。
那男人把白无瑕的双手反绑好以后,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地板上稍微提起一点,然后用另一只手把一个橡皮球塞进白无瑕的嘴里,接着那男人把橡皮球上连着的两根皮带绕到白无瑕的脑后固定好,又用力把白无瑕的头发向上拉。头皮的疼痛使白无瑕不得不跪在地上,那男人放开白无瑕的头发,用双手抓住她的脸颊,把自己勃起的阴茎穿过白无瑕嘴里的橡皮球上的一个孔洞插进白无瑕的嘴里。
男人阴茎上一股浓重的腥味直冲白无瑕的大脑,白无瑕哭叫起来,被橡皮球塞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白无瑕想要吐出这个男人阴茎,但是她的嘴唇根本无法碰到那男人的阴茎,而她的舌头也完全不能把那男人的阴茎从她的嘴里推出去,那男人的双手还抓着她的脸,让她根本无法后退。白无瑕想要用力咬,却绝望地发现她完全咬不动嘴里那个橡胶球。
“别白费劲了。这个叫口交球,是专门为了玩你们的嘴巴设计的。”那个男人得意地说,“以前也从来没被人玩过嘴巴吧?现在就享受一下吧。”
说着,这个那男人淫笑着把自己的阴茎在白无瑕的嘴里狠狠地抽插起来,可怜的白无瑕只能无奈地忍受着男人阴茎上的腥臭气味,承受着这样的耻辱,泪水再一次从她的大眼睛里滚落下来。
那男人在白无瑕的嘴里抽插着,享受着这个美人那湿润温软的口舌的美妙触感。十多分钟以后,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白浓的精液从他的阴茎里喷射而出,白浊的精液一部分灌满了白无瑕的口腔,另一部分喷到了白无瑕流满泪水的脸庞上。那男人满意地抽出了瘫软的阴茎,解下白无瑕头上的口交球,走到一旁,而白无瑕马上张开嘴,吐出那个男人倾泻在她嘴里的白浊精液,但是她仍然可以感觉到已经有一些腥臭的精液流进了她的喉咙。
但是白无瑕还没来得及恶心,另一场厄运就降临到了她的身上。另一个男人走到白无瑕身边,蹲下身来,抓住白无瑕的腰,把白无瑕的身体翻了过来。白无瑕全身软绵绵的,已经无力挣扎,只能任由这个男人任意摆布。
那男人用一只手抓住白无瑕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用另一只手抓住白无瑕的腰向上拉,白无瑕的身体被拉了起来,她不得不撅起屁股,双膝跪地。那男人松开白无瑕的腰肢,抓住她白皙丰满的臀部,他的手指用力把白无瑕的臀部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中间小巧紧致的肛门。白无瑕感觉到那男人把自己的龟头顶在她的肛门上,白无瑕这才意识到那男人的可怕企图,强烈的恐惧和羞耻感令她吓得魂不附体,白无瑕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但是,这样无力的挣扎在那男人面前完全就是徒劳,那男人用力抓住白无瑕的臀部,淫笑着把自己坚硬的阴茎向白无瑕拚命摇晃的双臀中间用力推进,他的龟头缓缓的陷进了白无瑕紧窄的肛门里。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肛门传来,白无瑕的整个身体像垂死的鱼儿般扭动着,拼尽全力想要阻止那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但那男人只是得意地用力按住白无瑕,然后他的腰部猛地用力向前一顶,男人的阴茎就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面。白无瑕感到好像有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她的体内,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一缕鲜血从白无瑕的肛门上被撕裂的伤口里渗了出来,白无瑕已经痛得昏了过去,而那男人却得意地淫笑着,他放开白无瑕被反绑的双手,任由她的身体跌落在地上,他抱住白无瑕的臀部,继续野蛮地把阴茎插进白无瑕的肛门深处里。
经过十几次粗暴的推进,男人的阴茎终于全部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他体验着阴茎被紧窄的括约肌包裹住的快感,他能感觉到白无瑕的肛门比她的处女阴道更加紧窄,于是这个男人抓住白无瑕的双臀,开始在她已经肿胀的肛门里面奋力抽插起来,越来越多的鲜血随着男人的抽插从白无瑕肛门上的伤口流到地上,有几滴鲜血还流到了男人的阴茎上,看着自己阴茎上的血丝,那男人更加兴奋地蹂躏着白无瑕的肛门。
这个男人在白无瑕的肛门里发泄够了以后,把精液射进了女孩的直肠里,然后满意地抽出阴茎,放开了白无瑕的身体。处于昏迷状态的白无瑕瘫倒在地上,她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鲜血和精液不断地从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流到地上,她的大腿根部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了。
刚刚失身的白无垢瘫倒在地上哭泣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刚才被男人夺取贞操的剧痛让她痛苦不堪。两个男人走到白无垢的身旁,蹲下身来,把白无垢翻了个身。全身瘫软无力的白无垢已经根本无法作出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摆布。那两个男人抓住白无垢的腰肢和肩膀向上提,白无垢自然地用双膝跪地,双手撑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一个男人跪在白无垢的面前,把一个橡胶球塞进白无垢的嘴里,然后把橡胶球上的皮带在白无垢的脑后固定好,接着,他就把自己勃起的阴茎通过橡胶球上的孔洞插进了白无垢的嘴里。男人阴茎的腥臭味使白无垢感觉到了恶心,她本能地向后退,她的屁股却撞在另外那个男人的手上,身后那个男人的手按住了白无垢的屁股,让她无法后退,而白无垢面前的那个男人也用手捧住了她的脸颊前后晃动起来,男人的阴茎就在白无垢的嘴里抽插起来,每一下抽插,那男人的龟头都直接顶在白无垢的舌头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
“这个妞舌头好软!口交起来很舒服。”那个男人兴奋地说,“如果以后调教调教,那就更好了。”
白无垢一边应付着在她嘴里来回抽插的这支阴茎,一边感觉到身后那个男人的一根手指正在她的阴户上抚摸着,“难道是又一次强奸?”
白无垢觉得非常紧张。那男人并没有再次侵犯她的阴户,而是把手指伸进她的两片屁股中间,拨弄着她的肛门,手指上还湿湿的。白无垢觉得肛门是很脏的地方,有人摸她的肛门让她觉得非常羞耻。幸好那男人的手指很快就缩了回去,只是肛门上沾着一些粘乎乎的液体,让白无垢觉得很不舒服。
白无垢正想要集中精神应付那个正在玩弄她口舌的男人,却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顶到了她的肛门上。肛门受到刺激的白无垢身体轻轻一震,还没等她喘过气来,一根硕大的东西猛地一下插入她的肛门里,女孩疼得发出恐怖的凄厉惨叫:“啊……啊……救命!”。
“被操屁眼舒服吗?”身后那个男人伏在白无垢背后对她说,“我刚才把你下面的血和精液涂在你的屁眼上了,稍微可以润滑一下,希望不会太疼。哈哈哈。”
这时,可怜的白无垢才知道,粗暴地插入她肛门的,就是身后这个男人粗大的阴茎。刚才当这个男人刚才玩弄她肛门时候,不省人事的小女孩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有当那男人的阴茎用力插入她未经开发的窄小肛门之时,白无垢才感受到那可怕的剧痛。惊慌的白无垢拚命挣扎起来,满是泪珠的脸蛋涨得赤红,但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软绵无力、难以动弹。
白无垢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同时失去了她的第一次口交和第一次肛交。白无垢面前的那个男人正抓着她的脸颊,得意地把阴茎在她的嘴里抽插着,享受着她的口舌那温软感觉。而白无垢身后的那男人粗壮的阴茎正在一点一点地深入这可怜女孩的直肠里面,白无垢的肛门因为痛苦正在剧烈地收缩着,每深入一分都费了这男人不少力气,但女孩肛门的包裹也令他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白无垢痛苦的呻吟声在她被橡胶球和阴茎塞满的嘴里发出,变成了一串微弱的“咯咯”声。在白无垢的嘴里肆虐的那个男人终于在蹂躏够了白无垢的口舌以后,在她的嘴里留下了腥臭的精液,那男人满意地拔出阴茎,看着白浊的精液从白无垢的嘴角和口交球上的那个孔洞里面慢慢流了出来。
男人的精液充满了白无垢的口腔,大部分精液都顺着白无垢的喉咙流进了她的身体里。正当白无垢屈辱地吞下那些精液的时候,一阵剧痛从她的肛门传来,白无垢身后那个男人逐步深入的肉棒终于将白无垢娇嫩的肛门撕裂了。
剧痛让白无垢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而那男人却更加得意地用他的阴茎在白无垢被撕裂后流血不止的肛门里更加使劲地抽插起来,白无垢只能一边哭着任由那男人抓着她雪白结实的屁股摇晃着,一边挣扎着无比羞耻和屈辱地从仍然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叫声。
白无垢从来没有被人侵犯过的肛门依然十分紧密,这个男人感到白无垢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肉棒,令他舒适无比,很快他就在女孩的肛门中射了出来。那男人拔出阴茎,解开白无垢脑后的口交球皮带,放开白无垢的身体,站起身来。可怜的白无垢已经被糟蹋得昏死过去,她的身体无力地躺在地上,沾满精液和血迹的阴唇红肿外翻,她那原本小巧紧密的肛门也已经被糟踏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紫红色肉洞,白浊的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的嘴角、阴户和肛门里不停地流出来,滴落在地上。
而一旁的白无尘遭到强暴失身以后,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她蜷缩着身体,正在止不住地痛苦哭泣,鲜血和精液从她柔嫩的阴户中流淌出来,顺着白无尘白皙丰腴的大腿慢慢地滴落下来。
一个男人走到白无尘面前,蹲下身来,用绳子把白无尘的双手也反绑在背后,虽然白无尘仍然尽力反抗着那男人,但是刚才的惨烈强奸已经让白无尘的身体无法动弹,那男人很容易就把白无尘的双手束缚了起来。然后那男人抓住白无尘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嘴,把口交球塞进她的嘴里,白无尘无法抗拒那男人的力量,只能用被塞住的嘴发出“呜呜”声表示抗议。
那男人把口交球上的皮带固定好以后,就抓着白无尘的脸颊和头发用力向上提,让她跪在地上,然后他把自己勃起的阴茎通过口交球插进了白无尘的嘴里。白无尘痛苦地呜咽着,她的头不情愿地摆动着,试图躲避面前这个男人的阴茎。可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双手抓着她的脸颊和头发,让她无法躲避。
“小美人,别白费劲了。”那个男人一边在白无尘的嘴里抽插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得意地看着她因为痛苦和羞辱而扭曲的表情和可爱的大眼睛里面淌下的泪水,“就用你的舌头好好品尝一下男人的味道吧。哈哈哈…”
白无尘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在她的嘴里不停地顶撞着,阴茎腥臭的气味让她作呕,于是白无尘本能地用舌头嫌恶地推挤着那男人伸进她嘴里的龟头。
“舒服…”那男人眯缝起双眼,发出一阵闷哼,“小美人的舌头好软…”
那男人得意的自言自语和他脸上淫亵的笑容让白无尘明白,她的丁香小舌对那男人龟头的推挤只会让那个男人感到更加享受。于是她不再主动用舌头接触那男人的阴茎,但是那男人的阴茎却变本加厉地一下一下顶撞在她的舌头上和腮帮子上,冲击着她绵软的的舌头和口腔。
可怜的白无尘只能无奈地忍受着这个男人的阴茎在她嘴里像在阴道里一样不停地前后抽插着,那男人阴茎的冲击和剧烈的恶臭让白无尘几乎窒息,泪水已经挂满了她秀丽的脸庞。这个男人享受着白无尘柔软湿滑的口舌,很快就忍不住了。他用力地把阴茎顶在白无尘的喉咙口,兴奋地把精液全部射进了白无尘的喉咙里。
白无尘无法逃避地把那男人射出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剧烈的恶心让她无法遏止。那男人刚解开她嘴上的口交球,她就忍不住干呕起来,但是却什么也没能吐出来,那些精液都已经流进了她的身体深处。这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抓住白无尘的双手,把白无尘的身体按在地上,然后抓住白无尘的腰肢向上提,让白无尘掘起屁股,双膝跪地。
白无尘马上感觉到那男人挺立的阴茎用力地顶在她柔嫩的肛门上,她恐惧地意识到那男人要干什么。白无尘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无奈那男人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抓住了她的纤腰,正在用力向后猛拉。男人的龟头很快就已经撑开了白无尘的肛门,探进这个极其紧窄地闭合着的孔洞里。剧痛使白无尘痛苦地哭喊起来,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在自己毫无润滑的肛门中肆虐着。
那男人淫笑着一下一下地用力向后拉拽着白无尘的身体,同时看着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地侵犯着这个女孩身上最后的处女地,感受着阴茎插进白无尘肛门以后被女孩温热的肉体紧紧包裹的快感。男人剧烈而粗暴的推进不停地摧残着白无尘,白无尘娇小柔嫩的肛门根本无法抵御那男人硕大的阴茎,终于,她的肛门旁边同时绽开了两道伤口。
白无尘感觉自己已经被彻底撕裂了,无助而沙哑的惨叫再次响起。而那个男人却得意地狞笑着,继续把整支阴茎一点点地插进白无尘被撕裂流血的肛门中。在白无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那男人感受到了无比的快感,他开始在少女的肛门里缓缓抽插起来。
“小婊子,你刚才不是很辣吗?”那男人一边蹂躏着白无尘的肛门,一边淫笑着说,“怎么现在不辣了?”
那男人说着,猛地几下用力把阴茎插进白无尘的肛门深处,剧烈的疼痛使白无尘惨叫起来。白无尘痛苦地呻吟着,在肛门撕裂的剧痛中煎熬着,而那男人却得意地享受着白无尘紧窄的肛门。
直到十分钟以后,这个男人才在白无尘的肛门里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他刚松开手,白无尘就立刻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的阴道及被撑裂的肛门里缓缓地流了出来。
“畜生!畜生!”白海川看着这三个女孩遭到肛奸和强行口交的悲惨蹂躏,已经根本看不下去,他想要闭上眼睛,转过头去,但是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紧紧抓住他的头部,逼着他把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同时糟蹋的惨剧尽收眼底。
“你们,你们这些禽兽。”白海川痛苦地嚎叫着,“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看不下去了。”
“怎么样,看着那么漂亮的乖女儿被男人玩心里不舒服吧。谁让你喜欢多管闲事,敬酒不吃吃罚酒。”白海川身后那个男人得意地对他说,“你还不能死,等一下还有你的好戏呢。而且,你这三个女儿的好戏还没有看完呢。她们才伺候了几个男人,你难道没看见这里有多少男人吗?”
“什么…难道你们要…”
白海川这才意识到,足足有一百多个男人围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诱人肉体,他们的眼睛中都喷射着色欲和贪婪的火焰,他恐惧地哀求起这个男人来,“不…不行…这么多人…她们会死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啊…”
“别担心了,我们玩过的妞多了。”那个男人不以为然地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时,一个男人已经扑向了昏死在地上的白无瑕。那男人抓起白无瑕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把这对美腿夹在他的腋下,然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白无瑕刚刚失身的阴道里,急不可待地抽插起来。白无瑕的一对秀足无力地挂在那男人的腰间,被那男人猛烈的冲击带动着不住地前后摇晃着。在那男人无休止的冲击下,昏过去的白无瑕又重新恢复了知觉,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这个男人淫笑着压在自己的身上。女孩痛苦地意识到这一切并不是一场噩梦,下身的传来的疼痛让她无法忘记自己的处境。
男人的阴茎不停地摩擦着、刺激着白无瑕敏感娇嫩的阴道,白无瑕被折磨得近乎崩溃,只能绝望地哭喊着。终于,压在白无瑕身上的男人在白无瑕的阴道里喷出了自己的精液,而此时的白无瑕已是香汗淋漓,横陈的玉体上布满了汗水。
而另一个男人也压倒在了白无垢的身体上。他用双手压住白无垢的玉腿,等待了半天的阴茎立刻在前一个男人留下的精液的润滑下冲入了白无垢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着。昏死过去中的白无垢在这个男人的冲击下渐渐恢复了意识,白无垢觉得自己的腿被这个男人压得近乎断掉,而来自下体的疼痛已经让白无垢的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这个男人用力冲击着身下柔软动人的少女身体,放纵着自己无穷的欲望,他抓住白无垢因冲击而前后摇摆的玉乳,在白无垢身上发泄着…
而另外一个男人也马上就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插进了白无尘的阴道中享受起来。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摩擦着白无尘敏感的阴道,让白无尘从昏迷中慢慢地醒了过来。那男人听见白无尘因为疼痛而发出的细微呻吟声,恶作剧般地用阴茎用力顶撞着白无尘的阴道深处和子宫口,白无尘的呻吟声立刻就变成了惨叫声。这个男人淫笑着用力揉捏着白无尘的一对玉乳,感受着女孩那对柔若凝脂的丰满乳房的弹性。白无尘只能屈辱地流着眼泪,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忍受着这个男人的凌辱,承受着他阴茎的蹂躏…
白海川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轮流把他们的阴茎插进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道和肛门里,在女孩们悲惨痛苦的呻吟和惨叫声中糟蹋着她们性感柔弱的身体,发泄着男人们的兽欲,悲愤地哭喊着、咆哮着:“不!不!畜牲们!不要…”
正当白海川声嘶力竭地嚎叫着的时候,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突然取出一管针剂,把针头扎进白海川颈部的大动脉,然后迅速地把针剂注入白海川的血管里。白海川愕然地看着那个男人,但是还没等他出声询问,就失去了意识。
一直架着白海川的那两个彪形大汉把白海川拖了下去,而白海川身后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脱下衣裤,走到白无尘身旁,跪在她的身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白无尘紧窄的肛门里,在白无尘的哭泣声中,用力地抽插起来…
将近二十个小时以后,这些男人们终于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这三个青春美女身上完全发泄了他们的性欲,而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已经被糟蹋得意识模糊、全身无力。
白无瑕白皙的身体上已经留下了无数伤痕,正在随着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的抽插而前后摇晃着,那男人的的肆意凌辱使白无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白无瑕的全身上下都布满了那些男人所留下的瘀痕,她胸前那一对稚嫩的乳房到处都是伤口和血印,她的下身更是早就已经被那些男人糟蹋得一塌糊涂。
白无瑕的阴唇充血分开,任由男人的阴茎在阴唇中间的阴道里不停抽插着,随着那男人的抽插,红色的血丝与男人们在白无瑕的身体里射出的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与白无瑕的阴道之间的微小缝隙不断地流出来,滴落在白无瑕身体下方的地上,已经积聚成一小滩粉红色的液体。而白无瑕的脸上泪迹斑斑,本来灵动的大眼已经失去了神采,只能失神地看着这个正把精液射进她体内的男人。
这时,白无垢已经瘫软在地上,一个男人享受了她的美妙肉体以后,正在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那男人咧着嘴淫笑着站起身来,他的阴茎中正在喷射的残余的精液飞溅到了白无垢的脸上和胸口。白无垢的头侧向一旁,汗水和泪水混合着白浊的精液滑过她美丽的脸庞,在灯光的照耀下现出淫靡的色彩。
白无垢胸前的那对丰满的乳房上已经沾满了男人们的精液,还布满了牙印和伤口,乳头由于不断地被那些男人玩弄而充血膨胀,就象两颗熟透的红樱桃等待男人来采摘。而白无垢的阴唇也已经被折磨得红肿起来,遭到太多次蹂躏的阴道口微微张开,一时无法合拢,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慢慢渗出来,沾染在她的下身和大腿内侧。
而另一边的白无尘正被迫跪在地上,双手撑地。白无尘本来白皙光滑的胴体上,现在已经布满了被凌辱的痕迹。一个男人正跪在白无尘的身后,双手抱着她沾满精液的臀部,他粗大的阴茎正在白无尘柔嫩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着。
当那男人把自己的欲望和精液一起喷射到白无尘的阴道里,放开这个女孩的身体时,被轮奸了几十次的小美女已经昏死过去。白无尘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她赤裸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着,双腿无力地张开,鲜血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从她下身那被撕裂的阴户和肛门里渐渐流淌出来。
当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被一阵刺激性的气味从昏迷中唤醒的时候,她们发现自己已经分别被一丝不挂地捆绑在三张形状奇怪的床上。这三张床的床板是倾斜的,头部的位置比较高,而向脚的方向就渐渐变得越来越低,这三个女孩虽然躺在床上,仍然可以看到她们面前的情况,三张床的尾部变成了Y字形状的分叉,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的双腿都被分开并弯曲起来,她们双脚的脚踝就分别被固定在Y字形分叉的末端,这样就让她们刚刚遭受过非人摧残的阴户毫无遮蔽地暴露了出来。
“小美人们,”一个男人看到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睁开双眼,清醒了过来,满意地用一个塞子塞住他手里的一个正在散发出刺激性气味的瓶子,淫笑着说,“刚才被操得舒服吗?”
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想起刚刚被这些男人们夺走贞操,并被轮奸的悲惨遭遇,都伤心而又屈辱地哭泣起来。
“本来想让你们再休息一会的,”这个男人欣赏着女孩们的哭泣,继续说,“不过现在看来必须要叫醒你们,因为后面的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不!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白无瑕听到这些男人还要继续折磨她们,害怕地哀求着这个男人。
“不要向他们低头!”白无尘一边虚弱地咳嗽,一边说,“恶魔们,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我们不会害怕的!”
“这个小妞果然是性子最烈的,被操得那么惨嘴还那么硬。”那个男人仍然淫笑着说,“不过接下来不知道你还能不能那么嘴硬了。”
说着,那个男人从身后的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了一个带有操纵杆的遥控器,按下了一个开关。
马上,在女孩们身旁就响起了一阵机械轰鸣声,这声音越来越响,离开女孩们也越来越近,很快,那声音就到了女孩们面前。一台电瓶车行驶到女孩们的面前,停了下来,车上还竖着一根铁柱,有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在铁柱前,他的身体被用铁链束缚在铁柱上。女孩们虽然已经被几十个男人轮奸过,但是当看到男人裸体的时候,还是感觉到害羞,都惊呼着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一边。
白无尘转过头去的一霎那,突然觉得那个男人的轮廓似乎很熟悉,她忍不住回过头,睁开眼睛又看了一眼,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面容时,白无尘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天哪!怎么会是…”。
听到白无尘的惊叫声,白无瑕和白无垢也转过头来看着这个男人,当看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她们也忍不住惊呼起来。原来,被绑在车上的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就是她们的老爹-白海川!
但是白海川的样子很不寻常,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他的双眼通红,呼吸急促而粗重,嘴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号叫声,嘴角还不住地淌下涎水,他的手脚和身体用力地挣扎着,拉得束缚着他双手和腰部的铁链不停地叮当作响,哪里还有一点他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最让女孩们尴尬的是,白海川一丝不挂的双腿之间,他赤红的阴茎青筋暴突,高高勃起,看上去比刚才轮奸女孩们的那些色狼更加恐怖。
三个女孩看到老爸这样,也顾不得羞涩,不停地呼唤着老爸,但是白海川却像不认识她们一样,只是贪婪地看着她们赤裸诱人的胴体。
“别白费力了,他认不出你们的。”一个男人走到绑着白海川旁边,继续对女孩们说,“我们最近新配制出来一种新配方的强力春药,正好打算试验一下,刚才在我们操你们的时候,顺便就给你们的老爹也打了一针,用他来做试验品。他现在已经药力发作,满脑子就是要操女人,不然他的下身就像要爆炸一样。这时候,他看到了你们,三个一丝不挂的漂亮姑娘,所以,他已经忍不住要扑过来好好操你们了。”
“畜牲!畜牲!”白无垢已经意识到这些男人要干什么,她痛苦地一边哭一边斥骂着。
“你们老爹死了老婆以后,一直没有再找女人,这十几年来他应该憋得很辛苦,你们既然那么孝顺你们的老爹,那就让他在你们身上好好地发泄一下吧。”
这个男人得意地淫笑着继续说,“不过我们给他打针前,忘记问他你们三个中间,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的亲生女儿。看他现在的样子,估计也问不出来了。也就是说,等一下,你们就都有可能要和自己的亲生父亲乱伦了。哈哈哈,也不知道被自己爸爸操是什么滋味…”
那个男人狂笑起来。
女孩们这才意识到,她们同样都面临着被亲生父亲强暴的可能,这样巨大的羞辱让她们浑身颤抖,哭泣起来。而这个男人又指着已经失去理智,狂躁不安的白海川,对女孩们继续说道:“看他的样子,好像已经等不及要去操他的好女儿们了。不过你们三个都那么漂亮,放过哪一个都不好。所以,我们给你们准备了一个新玩具叫'旋转木马',让他可以轮流操你们。”
在这个男人淫亵的笑声和女孩们绝望的哭叫声中,另外几个男人走到束缚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床边,把这三张床推动起来。原来,这三张床的床脚下都装有万向轮,刚才那些男人卡住了那些轮子,所以女孩们的挣扎没有能让床移动分毫,而现在当这些男人打开卡住轮子的锁扣以后,他们就可以很轻松地推动这三张床。
女孩们被束缚在床上无奈、徒劳地哭喊着,男人们把她们推到一边的一根铁柱旁边,然后,男人们用螺栓把这三张床的床头分别和铁柱连接在一起,三张床和中间的铁柱形成一个Y形,让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分开的双腿和暴露的阴户分别指向三个方向。这个男人看着女孩们徒劳地挣扎着,听着她们悲惨的哭叫声,又按下了手里遥控器的按钮,白海川脚下的电瓶车又发出了轰鸣声,向着这三个被捆绑着的可怜女孩渐渐逼近。
“好好享受被爸爸操翻的滋味吧。哈哈…”
在电瓶车的轰鸣中,那个男人狂笑起来,“忘了告诉你们,为了增强试验效果,我们给他打的是没有稀释过的高浓度原液,谁也不知道他会发泄多久,这回你们可有罪要受了。”
三个小美女只能无奈地听着轰鸣声离她们越来越近,痛苦地哭泣着承受父女乱伦这样悲惨的命运。很快,电瓶车就来到了女孩们的面前,然后,在那个男人的操纵下,电瓶车带着被束缚在上面的白海川围着三个女孩开始转圈,当电瓶车经过自己面前的时候,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都紧张地看着电瓶车和站在电瓶车上被春药的药力变得疯狂的白海川,暗暗地祈祷着,不要第一个承受被乱伦强暴的厄运。
终于,电瓶车在白无尘的面前停了下来,白无尘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她发出了绝望的惨叫声。白无瑕和白无垢一边庆幸自己暂时躲过一劫,一边为白无尘的遭遇感到心酸。在那个男人的操纵下,电瓶车转向白无尘,载着白海川稳稳地从白无尘的床尾部的分叉接近她的双腿之间。
白无尘拼命地挣扎着,她把双膝并拢,想要阻止电瓶车和白海川继续接近,但是她纤细的双腿怎么可能与机械相抗衡呢?当电瓶车停在分叉的尽头时,白海川勃起的阴茎离开白无尘红肿的阴户已经非常近了,白无尘已经放弃了抵抗,绝望地发出悲惨的号哭声,而欲火焚身的白海川看着眼前这个小美女活色生香的赤裸身体,更是急不可待,要不是有几条铁链把白海川的双手和他的身体连接在他身后的铁柱上,束缚着他的行动,他早就已经扑向面前的女孩了。
白海川暴躁地用力拉扯着这几根铁链,铁链被绷得紧紧的,不时咯吱作响。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按下了另外一个按钮,那几条本来绷得紧紧的铁链突然放松了,这样一来,白海川的双手和身体就都可以自由活动了。他瞪着血红的双眼,用力抓住白无尘的双腿膝盖,低声嚎叫着把自己巨大的阴茎插进了白无尘的阴道口。
阴道口再次被侵犯的疼痛让白无尘惨叫着挣扎起来,她一边徒劳地挣扎着,一边喊着:“老爸,老爸,我是无尘啊…”,试图唤醒白海川。
但现在的白海川已不是平时的慈父,而已经变成一只欲火焚身的野兽,他现在已失去一切理性,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眼前的女孩发出凄惨的求饶、悲叫声,只能挑起他的欲望。他用双手抓住了白无尘的腰肢,然后用力往前推进。
白海川那被药物刺激强化的阴茎对刚刚被轮奸过的白无尘来说,就像凶器一般可怕,他的龟头才插进白无尘的阴道口,一阵巨痛就让白无尘痛苦不堪,全身颤抖起来。
但是白海川却还在不管不顾地把阴茎插进白无尘的身体里,幸好白无尘已经不是处女,而且刚才那些男人留在她阴道里的精液也起到了润滑作用,白海川的阴茎并没有遇上太大的阻碍,就攻陷了白无尘的阴道。
白海川感受着女孩充满弹性的引导包裹着自己巨大的阴茎,开始抽插起来,白无尘只能一边哭泣一边呻吟,忍受着这样的羞辱和痛苦。很快,白海川的精液就射进了白无尘的身体里面,而白无尘这时已经处于失神状态。
但是,在春药的强大药力影响下,白海川的阴茎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当白海川想要在白无尘的身体里再次发泄的时候,束缚着他的双手和身体的铁链突然重新收紧,把他从白无尘身上拉了起来,又重新束缚在铁柱上。
“别那么急嘛,”那个手拿遥控器的男人淫笑着,“还有两个漂亮女儿呢,一个一个玩才对,太偏心可不好。”
说着,那个男人操纵着电瓶车缓缓后退,等到电瓶车完全退出了白无尘双腿之间的分叉,这个男人就操纵着电瓶车停了下来,然后这个男人按了另外一个按钮,连接着那三张床的那根圆柱开始慢慢转动,也就带动着三张床一齐转动起来,当白无瑕被转到白海川面前的时候,转动停止了,于是,在白无瑕绝望的哭声中,那个男人就操纵着电瓶车进入了白无瑕双腿之间的分叉。
当铁链再次被放松的时候,白海川疯狂地抓住白无瑕的腰肢,把他虽然刚刚发泄过,但却仍然高高勃起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阴道口。白无瑕痛得娇躯颤抖,拼命甩着头,想要减轻这样的痛苦。白无瑕身体上的香汗、精液、体液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淫靡的味道,直接刺激着白海川已经极度兴奋的性神经中枢,让白海川不顾一切地在少女娇嫩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白无瑕的阴道口被硕大的阴茎挤撑开来,阴唇也被阴茎压迫着,白海川的每一次抽插都翻动着白无瑕的阴户和阴道,让她发出一声声的悲鸣。很快,白无瑕的阴道和子宫里也留下了白海川的精液。
白海川射精以后,用手撑着床喘息的时候,铁链又一次收紧,把白海川的身体拉了起来。在男人的操纵下,电瓶车渐渐向后退出了白无暇双腿之间的分叉,然后,随着圆柱的再一次转动,玉体横陈在白海川面前的白无暇被同样一丝不挂的白无垢的身体所代替了。
在白无垢发疯一样的徒劳挣扎和绝望哭喊声中,电瓶车又一次把白海川送到女孩的面前,铁链再一次松开,白海川再一次抓住女孩的身体,把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里。硕大的阴茎磨蹭着白无垢红肿的阴唇和刚刚遭受过轮奸的娇嫩阴道,让白无垢一边疼得惨叫一边尽力蜷曲着身体,想要摆脱白海川的阴茎。但是欲火焚身的白海川怎么可能放过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他的双手象一双铁钳一样抓紧白无垢的身体,让她根本无法逃脱降临到她头上的厄运。
白海川的阴茎在白无垢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白无垢柔软的肉体承受着剧烈的冲击,不时地因为下身传来的疼痛而不由自主地弹跳着,女孩被折腾得全身香汗淋漓,在灯光下,她的肌肤象是反射着一层油光。在这样的折磨中煎熬了不知多久以后,白无垢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自己的身体,刚被轮奸过的女孩对这种屈辱的感觉已经非常熟悉,她知道这意味着白海川的精液已经射进了她的阴道和子宫,白无垢不由得绝望地抽泣起来。
白海川的身体又被收紧的铁链拉了起来,而那个拿着遥控器的男人一边操作,一边得意地淫笑着说:“这下三个妞可都被你操过了。白院长你真是艳福不浅啊,自己的美女女儿自己操,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哈…”
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这时意识到,她们的身体里已经都有了白海川的精液,她们三个其中有一个就是白海川的亲生女儿,即使另外两个和白海川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也一直是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看待,这样一种乱伦的罪恶感令三个女孩都崩溃地哭泣起来。但马上,圆柱的转动和白海川依然勃起挺立的阴茎让痛哭着的女孩们意识到,噩梦还没有结束。
春药的药力让已经射了三次精的白海川依然欲火熊熊,他已经在药物操控下成为一只纯粹为泄欲而生的狂兽,而这只狂兽还将要继续在这三个女孩的身体上发泄欲望。于是,在三张床的转动中和电瓶车的行驶中,在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女孩们的呻吟声中,在白海川的发泄中和少女们的痛苦中,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轮番被送到白海川面前,忍受着剧烈的折磨,遭受着乱伦的羞辱……
将近8个小时以后,白海川已经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身体里射了十多次精,虽然已经明显表现出疲惫,但是在药物的控制下,他仍然用他的身体无情地摧残着三个女孩的身体,这个苦海地狱对这三个女孩来说似乎是无边无尽的。
白无瑕感到自己的阴道火辣辣地疼,好像自己的下体已不再属于自己似的,而白无尘的全身几乎每一处都又酸又痛,那是因为她在痛苦中不断地挣扎,扭伤了腰,而双腿更被白海川抓得几乎脱臼。白海川正用双手抓紧白无垢的那对丰满的双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冲撞着少女幼嫩的阴唇,白无垢已经完全无力挣扎,只能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摧残,她已经连发出惨叫的气力也已经没有了,只是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呻吟着。
终于,似乎白海川又临近了高潮,他如狂地嚎叫,双手更抓紧了白无垢的乳房。就在精液涌入白无垢身体的时候,白海川双眼发白,痛苦地哀鸣起来,他的喉咙里发出一串“咕噜咕噜”的声音,双手无力地下垂,身体也垂了下来,如果不是铁链拉着,他的身体就落到地上了。
白无垢看见白海川突然身体下垂,马上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微弱的声音:“老爸…老爸…你怎么了…”
几个男人马上走到白海川身边,他们检查了一下白海川的身体,一个男人狞笑着说:“这老东西还真不中用,这么几下就挂了。”
然后他转向白无垢说:“你们的老爸操你们操得太爽,已经精尽人亡了。”
女孩们听到这个噩耗,都悲伤地哭泣起来。
“我们的药看来还挺厉害的,”一个男人指着白海川胯下仍然勃起的阴茎说,“人死了,这家伙还那么大。嘿嘿。”
“哈哈,确实挺厉害的。”另一个男人也笑着说,“看样子要多生产一点出来。”
然后这个男人转向泪流满面的三个女孩说:“刚才被老爸操得爽不爽?接下来,就让我们再来让你们好好爽爽吧。”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解开束缚,从床上放到地上。那些男人刚才看着这三个女孩被迫和白海川乱伦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些精力,正好发泄在她们身上,再加上又有另外一些男人刚刚到这个地下工厂,女孩们也被迫成为发泄他们的兽欲的工具,于是,又是一场悲惨的轮奸在女孩们的惨叫声和呻吟声以及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发泄声中进行着……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在这个地下魔窟中遭受了无数男人长达几十个小时的轮奸。在那些男人的摧残下,女孩们不知道多少次被蹂躏得昏死过去,又被遭受凌辱的痛苦唤醒。男人们把他们的阴茎一次一次地插进女孩们的身体里,女孩们的阴道、肛门和嘴里都被白浊腥臭的精液填满,原本幼嫩的乳房、阴唇、臀部都被男人们的双手和阴茎磨蹭得布满了红肿和瘀青。
但是这样的折磨和煎熬并没有摧垮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意志,当她们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以后,她们仍然用尽全身气力挣扎着,反抗着那些男人的侵犯。而这样的反抗却让那些男人更想征服她们,于是,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们重新捆绑起来,吊在这地下加工厂的房顶上,遭到了粗暴的性虐待。
男人们用皮鞭抽打着女孩们赤裸的身体,女孩们的每一次惨叫声中,皮鞭都在她们光滑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条血痕,女孩们的身体被抽打得皮开肉绽。鞭打过后,那些男人又强行架住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让她们的身体不能挣扎,然后用手指和镊子一撮一撮地把她们双腿之间的阴毛连根拔掉,耻辱感和阴户上传来的疼痛让女孩们痛苦地哭喊着,但是却根本无法摆脱这样的折磨,男人们很快就把女孩们的阴毛全都拔光了,失去了阴毛的遮蔽,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户变得光溜溜的,显得更加诱人。
接着,那些男人又把滚烫的烛油滴在女孩们的身体上,每一滴烛油的灼烫都让女孩们哭着发出惨叫声,那些男人淫笑着看着女孩们痛苦的表情,变态地故意把烛油滴在女孩们的乳头和裸露的阴户这些敏感部位上,加重女孩们的疼痛。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疼得全身抽搐,甚至活活地疼昏过去。
而那些男人并没有放过她们,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很快就遭到了更加残忍的虐待,男人们用电击器反复电击着女孩们的乳房和阴户,一阵阵电流折磨着女孩们的敏感部位,流过女孩们单薄纤弱的身体,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哭喊声中,她们的身体象筛糠一样颤抖着、抽搐着,电灼伤在她们身体上留下的一个个小小的黑点记录着这些女孩如此悲惨的遭遇。
而且那些男人在对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进行性虐待的同时,并没有停止享用她们青春的肉体,在每一次性虐待的间隙,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道、肛门都被那些男人的阴茎所填满,少女柔嫩的身体被男人们恣意玩弄着。男人的阴茎不停地摩擦着白无瑕和白无垢敏感的阴道和阴蒂,让她们的阴道里渐渐变得湿润,也让男人们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而之前轮奸这三个女孩时,那些男人就已经发现,由于白无尘从小就开始练体操,她的身体格外柔软,而且特别有韧性。于是,那些男人想到一种特别的方法玩弄白无尘的身体,他们把已经被粗暴的性虐待折磨得全身无力的白无尘身上的捆绑解开,把女孩的身体放在地下,然后,他们抓住白无尘的双腿和头用力向中间弯曲,把白无尘的身体折叠起来。白无尘全身软绵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这些男人们摆布。男人们把白无尘柔软的身体完全折叠起来,让白无尘的双眼可以近距离地看到自己的阴户。
白无尘看着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遮蔽的阴户,看到自己红肿的阴唇和不停地从阴户里渗出来的精液,想到自己被轮奸的痛苦和耻辱,忍不住悲伤地哭泣起来。而抓着白无尘的双腿向下压,使她的身体保持折叠的那个男人这时却淫笑着把身体伏在白无尘的双腿上,用他的身体压住女孩的双腿,让女孩的身体继续保持这样折叠的姿势。
然后那男人松开抓住白无尘双腿的手,一只手撑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阴茎,一边调整角度,一边淫笑着说:“小美女,虽然已经被操了那么多次,还没亲眼看到过自己是怎么被操的吧?你马上就能看到我是怎么操你的了。睁大眼睛,千万别眨眼哦。”
说着,那男人已经用手调整了自己阴茎的角度,导引着自己的阴茎探进了白无尘的两片阴唇之间。那男人得意地淫笑着放开了抓住自己阴茎的那只手,双手都支撑在地面上,然后他看着身下已经满脸眼泪的可怜女孩,得意地把自己的身体向下用力一顶,他的阴茎就插进了白无尘饱经摧残的阴户里面。白无尘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肮脏的阴茎就在自己眼前插进了自己的阴户,同时,下身传来的一阵熟悉的疼痛感提醒着她,这个男人的阴茎已经又一次扩张开了她紧窄的阴道口,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在白无尘绝望而屈辱的哭泣声中,那个男人满意地晃动着身体,让白无尘亲眼看着他的阴茎在女孩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当他在白无尘的身体里得到了满足,把精液再一次倾泻在女孩的阴道里以后,这个男人把阴茎从白无尘的阴户里抽了出来,在白无尘的眼前示威般地把最后一点浑浊的精液喷射在女孩已经被糟蹋得又红又肿的阴唇上。
男人的精液从白无尘的阴户上滴落到了她的脸上和身体上,在白无尘的抽噎声中,这个男人淫笑着放开了她的身体,站起身来,但是,另一个男人马上就代替了他的位置,用身体压住白无尘的双腿,在女孩的眼前把他丑陋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阴户里抽插起来,在那男人反复的蹂躏下,白无尘的阴道也本能地渐渐分泌出体液来,润滑着那男人的抽插。
与此同时,就在白无尘的身边,白无瑕和白无垢也正在男人们的怀抱里,无奈而屈辱地哭喊着,承受着那些男人的轮奸。而当轮奸告一段落,女孩们就不得不在更加可怕的性虐待当中苦苦煎熬着……
虽然那些男人用残忍的手段对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施加了各种性虐待,但是这三个女孩却并没有向这些男人屈服。尽管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这些性虐待折磨得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痛苦不堪,但是女孩们的尊严以及她们对于这些男人杀害白海川的仇恨和对那些男人的厌恶使她们仍然保持着最后的意志,始终不愿意顺从这些男人,沦为他们的性奴隶。
虽然无论女孩们是否屈服,男人们都可以用暴力禁锢她们,并且肆意享用她们的肉体,但是这些男人的征服欲还是驱使着他们想要彻底征服这三个倔强的女孩。经受了轮奸和性虐待以后,昏死过去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送进了手术室。
当手术麻醉剂的效力渐渐消退以后,白无瑕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一边轻轻地推动她的身体,一边叫着她的名字。白无瑕逐渐清醒过来,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牢房的地板上,白无垢、白无尘正跪坐在她的身边,一边轻声呼唤她,一边用自己的身体轻轻推着她的身体。白无瑕也和白无垢、白无尘一样跪坐在地上,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用手铐反绑在背后,又看到白无垢、白无尘的双手也一样被反绑着,她们的身体还是一丝不挂地完全赤裸着。
“终于醒过来了。”一个男人正站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淫笑着对她们说,“小美人们,刚才睡得舒服吗?”
在这个男人身边,还有十几个男人,他们正用色迷迷的眼神贪婪地打量着她们美丽的肉体。虽然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每一寸胴体都已经被这些男人恣意地玩弄,但是,少女们在这些男人面前还是本能地蜷缩起来,想要遮掩自己裸露的身体。
“早就被我们操翻玩够了,还害什么羞啊。”那个男人淫笑着继续说,“刚才我们给你们做了几个很小的手术,你们从此以后就不会再来月经,也不会再怀孕了,这样我们就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好好操你们,也不需要担心你们怀孕了。”
男人无耻地看着面前这三个可怜的女孩,而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听到自己已经被剥夺了生育能力,都低下头,轻声抽泣起来。
“哭什么,生孩子有什么好的,又麻烦又疼,我们这是为了你们好。”
这个男人看着三个女孩伤心地哭泣着,不耐烦地说,“除了这项手术,我们还顺便环割了你们阴蒂的包皮。”
说到这里,这个男人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他面前赤身裸体的女孩们,淫笑着问:“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少女们脸上的茫然让这个男人感到非常满意,他得意地继续说:“你们学校的生理课没有教过你们吗?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性器官,阴蒂包皮是用来保护阴蒂的,但是也会减低阴蒂的敏感性。所以,我们把你们的阴蒂包皮割掉以后,你们的身体就会变得很敏感。而且,我们还用了些药物,让你们下身的另外一些部位也变得非常敏感。你们如果夹紧双腿,稍微摩擦一下,应该就可以感觉到这种变化了。”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听到这里,忍不住都试着夹紧双腿,轻轻摩擦了一下,结果,白无瑕和白无垢马上就感觉到一阵快感象电流一样从阴户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她们的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而白无尘感觉到的快感虽然远没有白无瑕和白无垢感觉到的那么激烈,但是也让她脸色绯红。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那个男人看着这三个女孩身体上出现明显的反映,得意地淫笑着继续说,“既然我们用普通的鞭子和蜡烛不能征服你们,那就只能用点新花样让你们爽一爽了。”
这个男人话音刚落,他身边的一些男人一涌而上,其中,几个男人按住白无尘,另外几个男人架起白无瑕和白无垢,把她们拉到牢房一边的一架木马面前。白无瑕和白无垢看到那架木马比一般木马要大一些,而且和一般的木马背上最多只有一只橡胶阴茎不同,这架木马的背上树立着两支黑糊糊的橡胶阴茎,上面似乎还写着什么字。
“看到上面的字了吗?”
架着白无瑕和白无垢的男人们把她们的脸凑到那两支丑恶硕大的橡胶阴茎跟前,另一个男人淫笑着对她们说,“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
白无瑕和白无垢看到那两支橡胶阴茎上居然分别写着她们的名字。“看清楚了吧?这两根东西可和一般的电动阴茎不一样,它们是专门为了你们定做的。”
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这两支阴茎上面的钢珠、浮点、螺纹、软毛、粗糙处理都是分别专门对应你们的阴蒂、G点和其他敏感部位的。你们想象一下,等它们在你们身体里面转动的时候,会有多爽啊。”
白无瑕和白无垢这时才明白这些男人要对她们施加多么恶毒的折磨,但是这两个女孩的手脚都已经被那些男人牢牢抓住,根本动弹不得,完全无法反抗,她们只能可怜地流着眼泪苦苦哀求着这些男人。但是男人们怎么可能放过她们,他们把白无瑕和白无垢架到木马上,把她们的阴道分别对准写着他们名字的电动阴茎,然后把她们的身体向下拉,把电动阴茎分别插进她们的阴道里。
“看清楚名字,千万别搞错了。”
一个男人淫亵地笑着说。那两支电动阴茎刚一插进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身体里,她们就感觉到有一种快感象一股电流瞬间流遍了全身,她们漂亮的俏脸蛋马上就变成了粉红色,剧烈的刺激使白无瑕和白无垢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白无瑕和白无垢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两支电动阴茎,但是她们的的双手都被用手铐反绑在背后,手铐的铁链又被另外一根铁链固定在木马的背上,而女孩们的双脚也被脚镣紧紧地束缚在木马的腹部,她们的身体连一丝一毫都移动不了。
而且当白无瑕和白无垢挣扎的时候,她们的阴道和阴蒂摩擦到电动阴茎表面粗糙的突起,一阵阵剧烈的快感让她们忍不住呻吟着全身酥软下来,她们的阴户里也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好了,小美人们,你们就准备好好享受吧。”
一个男人一边打开开关,一边对白无瑕和白无垢说,“好好舒服一下……”
后面的话,白无瑕和白无垢就全都听不到了,因为她们身体里的那两支电动阴茎在她们的阴道里开始快速旋转,阴茎上的各种浮点、螺纹、软毛摩擦着、刺激着女孩身体最敏感的那些部位,她们的阴道本能地收紧,象火山爆发一样袭来的剧烈快感使这两个美丽的女孩一时间头脑完全变得空白,除了在本能的驱使下拼命呻吟,拼命扭动身体以减低快感的冲击,她们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就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被绑在木马上遭受折磨的时候,白无尘也正在被那些男人们性虐待。就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被拖到木马旁边的同时,另外几个男人也正架着白无尘,把她拖到一张床边。
“这张床你还认识吗?”一个男人淫笑着问白无尘。
白无尘一看到那张床就认出来了,那就是她们刚落入魔掌的时候,那些男人为了让白海川和她们乱伦而使用的那三张Y字型倾斜床中的一张。白无尘看着这张床,想起白院长在那些男人春药的控制下轮流和三个女孩乱伦的悲惨情景,眼泪忍不住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
“看来是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得意地大笑起来。男人们把白无尘重新放在这张床上,然后把她的四肢固定好。
这时,白无尘听到了白无瑕和白无垢歇斯底里的呻吟声,她害怕地喊叫起来:“姐姐!姐姐!你们怎么了?”
“不要怕,她们正在享受呢。我们专门给她们设计了可以刺激她们阴蒂的电动阴茎,可以操得她们飞起来。”
一个男人一边抚摩着白无尘赤裸的肉体,一边淫笑着说,“我们本来打算给你也专门设计一支电动阴茎,但是操你的时候我们发现,也许是你的身体韧性和弹性太好的缘故,你的阴蒂位置可以偏移,这样,似乎就不能准确设计阴茎了。所以,我们专门为你准备了这个。”
那个男人说着,摊开了一只手,在他的手心上有几颗非常小的淡黄色颗粒,他用另一只手拿起一杯水,小心地倒了几滴在那些颗粒上,那些颗粒突然就象活了一样,在那男人的手心上疯狂地跳动起来,有几颗掉到了地上还在不停地跳动着。
“神奇吧?哈哈,其实这很简单,只是些由易溶物封装的二氧化碳颗粒,外壳部分溶解以后,二氧化碳就喷出来,那就自然跳动起来了。”
这个男人看着白无尘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些颗粒的跳动,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放下水杯,用手按在白无尘光滑的阴户上,“你想想看,如果我们把这些颗粒塞进这里面,碰到你的骚水,会怎么样?”
白无尘想到这些颗粒在自己敏感的阴户里跳动,害怕得面色煞白,哭喊着哀求起这个男人来。“怕什么呀,那不是很舒服吗?这些东西跳动起来,会不停地到处撞,当然也会撞在你的阴蒂上,哪怕你的阴蒂位置偏移也不怕。”
这个男人说着,用手指探进白无尘的阴户里面,“好象水还不够多嘛。那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这个男人就把阴茎插进白无尘的阴户里,阴茎摩擦着白无尘敏感的阴道,快感马上让白无尘的身体微微颤抖,男人得意地抓住白无尘的双乳,开始抽插起来。男人阴茎的冲击使白无尘敏感的阴道和阴蒂受到刺激,快感马上传遍了白无尘的全身,在白无尘的呻吟声中,她的阴道本能地收紧,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同时她的阴道里分泌出体液,润滑着阴茎的抽插。
这个男人看着白无尘身上渐渐浮现出红晕,听着女孩消魂的呻吟和呜咽声,得意地享受着她的美好肉体。在阴茎的刺激下,白无尘的阴道渐渐变得湿润,男人抽插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那男人终于满足地把精液射进了白无尘的阴道里,精液混合着白无尘的体液,让她的阴道变成了汪洋一片。
那男人抽出阴茎,得意地看着自己的精液从白无尘的阴户里慢慢渗出来,他拿起一支塑料管,把管子的前端插进白无尘的阴户,然后用力推动管子后面的一个按钮,白无尘感觉到有东西从这根管子里喷射进了自己的阴户里和阴道里。那个男人刚把管子从阴户里拔出去,白无尘就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阴户里跳动起来,她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个男人注入她体内的就是那些会跳动的颗粒。那些颗粒疯狂地在白无尘的身体里蹦跳起来,在女孩的阴户里四处撞击,不时有颗粒撞击在白无尘的阴蒂和其他最敏感的部位上,连绵不断的刺激造成的快感和剧烈的麻痒感觉使白无尘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怎么样?舒服吧?”
那个男人淫笑着拿起一支电动阴茎,插进白无尘的阴户里,然后打开开关。“为了不让这些颗粒掉出来,我要塞个塞子。”
电动阴茎在女孩的阴户里剧烈震颤起来,电动阴茎的刺激加上跳动颗粒的刺激让白无尘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扭动着,彻底失去了理智……
插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身体里的电动阴茎越转越快,而且还在那些男人的操纵下,开始上下震颤起来,白无瑕和白无垢被刺激得神智模糊,好几次失去意识,但是马上又被刺激得醒过来。体液从她们的阴户里流了出来,已经浸润了她们身体下面的木马,滴到了地上,在她们身下汇聚成两个小水洼。
而白无尘也被折磨得牙关紧咬,双目紧闭,大汗淋漓,她的体液混合着男人刚才射入她体内的精液也从她的阴户里不停地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又滴落在地板上。这三个女孩被摧残得全身剧烈抽搐,甚至连阴道也多次抽筋,简直是生不如死。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无尘阴户里面的二氧化碳颗粒才全都融化,而差不多同时,那些男人也终于关掉了白无瑕和白无垢身体里电动阴茎的开关,而这时,女孩们阴户里的体液已经差不多完全都干了。
当白无瑕和白无垢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她们都感觉到全身无比酸疼,尤其是下身,简直就象不是自己的一样。“怎么样?刚才够舒服吧?”
一个男人正淫笑着蹲在她们面前,“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隶,另一个是继续在木马上享受。你们选哪个?”
白无瑕和白无垢痛苦地用手捂着脸,绝望地哭泣着。
“不说话?那就是还想继续享受咯?”那个男人故意吓唬着这两个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可怜女孩。“那我们就把你们再架上木马…”
“不!不要!”还没等那男人说完,白无垢害怕地哭喊起来,“我…我做性奴隶…”
“那另外那个呢?”那男人淫笑着看着白无瑕,“是不是想要再舒服一下?”
“不要!”在这样残忍的折磨下,白无瑕的心理也崩溃了,“我…我…做…”
“做什么!”那个男人声色俱厉地大喊一声。
“做…做性奴隶!”
白无瑕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白无垢痛苦地抱住了白无瑕的肩头,两个女孩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哭!哭什么!不许哭!”那个男人厉声大喝。
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地止住了哭声,小声抽泣着。
“既然你们已经是性奴隶了,那就要好好地伺候我们。”这个男人得意地指着一旁的两个和他一样赤身裸体的男人,继续说,“你们就先好好伺候伺候他们两个吧。”
白无瑕和白无垢强忍着羞耻心把目光转向那两个男人的裸体,当她们看到那两个男人的阴茎时,她们吓坏了。那两个男人各自在阴茎上佩带了一个专门用来玩弄女孩们的套子,套子使用一种非常薄的特殊材料制作,不会影响男人的感觉,套子上到处布满了小钢珠,这样一方面可以增大男人的阴茎,另一方面插入女孩阴道的时候,这些小钢珠可以同时刺激女孩的阴道和挤压男人的阴道,在把女孩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同时,还可以增强男人的快感,而且套子前端没有封死,所以不会影响男人射精。
白无瑕和白无垢想到这些钢珠在她们的阴道里肆虐的感觉,吓得瘫软在地,瑟瑟发抖。
“放心,不操你们前面的洞。你们前面的洞刚才已经被弄干了,这样插进去要疼死你们的。”
那个男人看到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地发抖,得意地说,“乖乖地把屁股撅起来吧,让主人操你们的屁眼。”
虽然感到非常羞耻,但是白无瑕和白无垢因为害怕木马刑,而不敢违抗男人们的命令,她们只能别无选择地流着泪,匍匐在地上,双膝跪地,撅起屁股,等待着那两个男的肛奸。那两个男人淫笑着分别跪在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身后,双手抱住美女丰满圆润的屁股,把他们的阴茎用力插进女孩们的肛门。
但是,这两个男人的阴茎因为戴上了钢珠套而变粗了很多,虽然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已经被那些男人插入了几十次,但是还是无法容纳这两支特别粗大的阴茎。那两个男人抱住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腰肢,用力地用阴茎顶撞着女孩们的肛门,但是在女孩们的惨叫声中,那两支阴茎还是完全无法进入她们的身体。
“插不进去吗?这倒是个问题。不过也不难解决。”
一个男人走到跪在地上的白无瑕和白无垢面前,把两个银光闪闪的东西扔在她们面前,“用这个就可以了。”
白无瑕和白无垢仔细一看,那居然是两只阴道扩张器。“用这个把你们自己的屁眼张大一点不就行了?”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赶快,好好伺候主人。”
白无瑕和白无垢这才明白,原来那男人是要她们用阴道扩张器扩张自己的肛门,好让这两支硕大的阴茎插进她们的肛门。但是少女的羞涩让她们实在无法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白无瑕和白无垢看着面前的扩张器迟疑着。
“能不能…”白无垢试探着问道,“能不能帮我扩张…屁眼?我自己实在不行。”
“你要请求主人。”那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说,“记住,要叫主人!”
“主…主人…”白无垢强忍羞耻,无奈地说,“请主人给我扩张…扩张…屁眼。”
“不行!怎么可以让主人帮忙!奴隶应该自己动手伺候主人。”那个男人厉声说道,“动作快一点。如果实在做不到,那就改操前面的洞,或者上木马!”
听到“上木马”这三个字,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白无瑕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拿起扩张器,伸到自己身,咬着牙、忍着疼把扩张器插进自己的肛门里,然后把心一横,用力按下手柄,这两只扩张器都经过改造,只需要不大的力气就可以张开,所以白无瑕的肛门马上就被撑开了。肛门被撑开的疼痛使白无瑕疼得哭了起来,但是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却并不满意。
“太小了,不够。”那个男人说,“再撑大点。”
白无瑕只好一边哭,一边使出全身力气按压手柄,把自己的肛门撑得更大。而就在白无瑕身边,白无垢也在身后男人的催促下,正哭着用力撑大自己的肛门。在一阵阵剧痛中,白无瑕把自己的肛门撑到了最大限度,第一次被肛奸时撕裂的伤口还没长好就被重新撕裂,剧烈的疼痛让白无瑕发出一声惨叫,眼前一黑,但是她咬着牙坚持着没有昏过去,因为她知道即使昏过去,那些男人也不会放过她。
这时,白无瑕听到一边的白无垢也惨叫起来,她知道,白无垢肛门上的伤口一定也被撕开了。白无瑕流着屈辱的泪水,忍着剧痛,对身后的男人说:“现在…可以…进来了。”
“你叫我什么?”那个男人淫笑着说,“我似乎没有听到'主人'这两个字呢。”
“主…主人,”白无瑕已经痛得满头冷汗,只能痛苦地顺从,“请主人进来…操我的…屁眼。”
“这样就乖了。”
那个男人话音刚落,就把他巨大的阴茎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然后取下扩张器,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而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也在同时插进了白无垢的肛门里肆虐着。
随着男人们的抽插,钢珠反复摩擦着女孩们娇嫩的肛门和直肠,而女孩肛门上撕裂的伤口中渗出的鲜血也滴落在男人们的阴茎上,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和女孩们的惨叫声中,白无瑕和白无垢没有熬到那两个男人在她们的肛门里射精就昏死了过去,在灼热的精液喷射进她们的直肠以后,另外两个男人又粗暴地把阴茎插入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里,这两个可怜的女孩被疼痛所惊醒,绝望地哭喊着,无奈地承受着这样的悲惨凌辱……
被从床上放下来以后,白无尘从昏迷中渐渐醒来。当那个男人手里拿着阴道扩张器和另外一管二氧化碳颗粒,要挟她做性奴隶的时候,对那种痛苦的恐惧压倒了白无尘,她无奈地向这个男人屈服了。白无尘跪坐在地上,羞辱地哭泣着,而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赤裸的柔软肉体,把一个闪着银光的小东西扔到白无尘的面前。
“不要哭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那男人淫笑着对白无尘说,“把它捡起来。”
白无尘害怕地停止了哭泣,一边抽噎着,一边捡起在她面前的那个东西,这时白无尘才看清楚原来那东西是不锈钢做的,后面是一个类似别针的结构,而前面是一个银色的“奴”字。
“看清楚了吗?这个就是你当性奴的标志。”那个男人继续对白无尘说,“如果不想再受罪,就乖乖地戴上这个标志。”
白无尘看着手里的这个银白色的“奴”字,虽然感到十二分的不情愿,但是想到刚才被那男人用二氧化碳颗粒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悲惨记忆,她只能小声抽泣着忍受了这样的耻辱。但是,虽然白无尘不得不屈服于面前男人的淫威,但是她却不知道应该怎样佩戴这个性奴的标志,只能泪眼朦胧地把探询的眼光投向这个男人。
“哈哈,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戴啊?小妞?”
那男人看到白无尘的迟疑,马上就猜测到了她在想什么,“很简单的,用后面的那根针扣在你自己的奶头上,然后用力按住,把奶头扎穿,不就戴好了?”
“啊!”白无尘想到敏感的乳头被穿刺的痛苦,不由得全身颤抖起来,“求求你,放过我吧,这样…会很疼的。”
“做性奴,当然就要戴上这个标志。”
男人狞笑着拒绝了白无尘的哀求,“这么点疼算什么,刚才挨鞭子抽的时候,你不是很硬气吗?”
白无尘只能无奈地哭泣着,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左乳房,用右手把那个性奴标志按在自己的左乳头上,手指按着背后的那根针,但是却没有勇气向下按。
“看样子你还是不想做性奴啊。”
那个男人看到白无尘没有继续动作,用严厉的语气恐吓着她,“看来,还得再用这一管东西让你享受一下才行。”
白无尘看到那男人拿着阴道扩张器和一管二氧化碳颗粒向她走来,吓得魂不附体。
“不要!不要!”白无尘慌乱地哀求着。
看着那男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白无尘只好闭上双眼,把心一横,手指用力一按。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钢针轻易地扎穿了白无尘娇嫩敏感的乳头,把哪个耻辱的标记佩戴在女孩的身体上,白无尘疼得瘫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尤其是她的左乳房抖动得更加剧烈,银白色的性奴标记闪着光,在女孩白皙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晕衬托下,使女孩的胴体显得更加诱人。
“这样就乖了。”
那男人在白无尘身边蹲下身来,满意地看着两条细小的血丝从她的乳头上渗出来,流淌到了她的乳房上。那男人抓住白无尘的头发用力向上提,头皮的剧痛使因为疼痛而瘫软在地的女孩重新跪坐在地上。
“好了,你现在已经是性奴隶了,先好好伺候伺候我吧。”
那男人用手捏住白无尘的下巴,把那支装着二氧化碳颗粒的塑料管插进她的嘴里,一边把那些二氧化碳颗粒注入了白无尘的嘴里,一边继续说,“含住它们,不准吞下去,就让它们在你嘴巴里面跳跃。”
二氧化碳颗粒遇到白无尘的口水,马上就剧烈地跳跃起来,白无尘觉得自己的口腔都被那些颗粒撞得又麻又疼。而那个男人却直起身来,站在白无尘的面前,指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淫笑着说:“现在给我好好舔一舔。如果敢反抗或者碰伤我,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白无尘不得不顺从而屈辱地张开她的樱桃小口,含住了那男人的龟头和阴茎。在那个男人的命令下,白无尘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吮吸起那男人的阴茎,她的舌头也开始笨拙地舔着那男人龟头上那些腥臭的黏液。
女孩嘴里的二氧化碳颗粒剧烈地跳动着,不住地撞击着男人的龟头和阴茎,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感官刺激,再加上白无尘温暖双唇的吮吸和湿滑香舌的舔舐,让那男人很快就沉浸在快感里,很快就用龟头顶着白无尘的喉咙口,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喉咙里。那男人的阴茎刚刚从白无尘的嘴里拔出来,女孩就被腥臭的精液呛得咳嗽起来,但是很快,第二个男人就走到了白无尘的面前,用他的阴茎堵住了女孩刚刚获得自由的嘴……
一个个男人就这样继续享受着白无尘嘴里蹦跳着的二氧化碳颗粒的刺激,蹂躏着女孩的柔软口舌,享受着这片小小伊甸园中仿佛天堂的美妙感觉。在这样似乎没有休止的糟蹋当中,白无尘的意识渐渐变得麻木、模糊,她只是流着泪机械地在二氧化碳颗粒的冲击中屈辱地用她的小嘴承受着一个个男人的凌辱,不得已地咽下那些男人腥臭的精液……
不知过了多久,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各自所遭受的蹂躏和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当这三个已经被糟蹋得昏死过去的女孩重新睁开双眼时,白无瑕和白无垢终于又重新看到了白无尘,三个女孩悲伤地呼喊着彼此的名字,看着彼此被凌辱后憔悴的模样,痛苦地哭泣起来。
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已经红肿变形,无法合拢,浑浊的精液毫无阻碍地从她们的肛门里流淌出来,顺着她们的身体一直流到地上。而白无尘左乳头上的“奴”字标志闪着银白色的光芒,显得特别显眼,和她乳房上的细微血痕一起标示着她性奴的屈辱身份,白无尘的嘴角有精液干涸留下的两条清晰的痕迹,甚至在她哭泣的时候,还有白浊的精液从她的嘴里慢慢地渗出来,精液腥臭的气味让她一阵阵地反胃。
“前几天,你们还是纯洁的处女,谁能想到现在你们已经沦落成了性奴呢。”
一个站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的男人看着她们的悲惨样子,得意地说,“从今天起,你们就在这个加工厂里好好服侍男人们吧。放心,每天这里都会有70多个男人,肯定可以满足你们的。”
这个男人淫亵的语气让站在他身边的几十个男人都淫笑起来。“这些就是你们今天要服侍的主人们。”
这个男人指着他身后这些男人们说,“他们都是刚刚到这里,精力充沛,等下就会在你们身上好好发泄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看着她们面前这些满脸淫笑的强壮男人们,害怕地瑟瑟发抖,但是她们除了哭泣,什么也做不了。
“我刚才检查了一下,之前调教你们的时候,好象把你们的水都弄干了,现在你们的肉洞都没什么水,干得根本不能操,屁眼和嘴里刚才又被装满了。所以,我们给你们准备了这个。”
那个男人把三个带有尖嘴的塑料瓶分别扔到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继续对她们说,“这是我们调制的润滑剂,你们先乖乖地把润滑剂挤到自己的洞洞里面。”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只能顺从地捡起地下的塑料瓶,当着这些男人们的面,把塑料瓶的尖嘴插进自己的阴道里,然后用力把塑料瓶里面冰凉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挤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看着三个漂亮的女孩分开双腿,把塑料瓶插进自己的阴户里,这样淫靡的场面让那些男人们更加兴奋起来。看到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把塑料瓶里的液体全部挤进她们自己的阴道里面,那个男人满意地按下了手里的一个开关,他头上的一个显示屏亮了起来。
“很好。接下来,你们要仔细看着显示屏。”
那个男人继续说,“录象上的女孩怎么做,你们也要学着她一样做,如果不做或者偷懒,我们会让你们再尝到生不如死的感觉的。”
在这个男人冷冰冰的威胁声中,显示屏上出现了图象。
那是一间装饰奢华的卧室,镜头中间是一张漂亮的大床,一个女孩正跪坐在那张床上,她的双手撑在床上,和双膝一起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床上还有两个男人,一个跪在女孩面前的床上,另一个则跪在女孩身后,他们淫笑着看着自己的阴茎分别从前面伸进女孩的嘴里和从后面插进女孩的阴道里,正在不停地抽插着。女孩漂亮的脸庞上流满了泪水,身上的女仆装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遮掩不住她青春的肉体,失去遮蔽的肌肤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蹂躏留下的鞭痕、淤青和其他印记。
“这个妞叫Leah,是个混血妞,”这个男人得意地对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说,“她现在已经是我们听话的性奴隶了。”
这时,屏幕上的一个男人嚎叫着把精液射进了Leah的嘴里,那个男人把阴茎从Leah的嘴里抽出来,满意地站起身来,从那张华丽的大床上走了下来。刚才填满了Leah小嘴的阴茎消失以后,随着身后那个男人的抽插,Leah开始呻吟了起来,而白色的精液也在她的呻吟声中从Leah的嘴角滑落了下来。
很快,另外一个男人也在Leah的阴户里面射精了,他也满意地离开了这个刚刚被他蹂躏过的女孩的身体。Leah的身体倒在了那张大床上。
“小骚货,不准休息,赶快起来。”
录像中响起了画外音,“起来表演一下怎么手淫。哈哈哈…”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Leah虽然感到羞涩和耻辱,却也不得不顺从地坐在大床上,从录像里可以看到这个女孩裸露的大腿根部和阴户上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液。
“现在你们就跟着Leah学怎么表演手淫给男人们看。”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的这个男人对这三个女孩说。这时,录象中也传来了男人的催促声,“快点,把腿分开。”
录象中的Leah虽然流着眼泪,但还是乖乖地分开双腿蹲在地上,把自己沾满精液的阴户完全暴露在镜头前。
“你们也快照样把腿分开啊。”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的这个男人恶狠狠地对女孩们说,“难道是想再尝尝飞起来的滋味?”
在这个男人的威胁下,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屈辱地象Leah一样分开双腿,蹲在地上,把自己的阴户暴露在面前的这些男人眼中。
“好了,现在开始吧。”
录象中的男人淫笑着说,“用标准姿势。”
“是。”Leah轻声答应,然后她的右手就移到了自己的阴户上,而镜头也马上转到对Leah的阴户的特写,她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插进了自己阴户上覆盖着的那些令人恶心的精液里面,分开了自己的阴唇,食指摩挲着自己的阴蒂,中指和无名指则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小阴唇和阴道口。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也只好模仿着录象上Leah的动作,把手指伸进自己的阴户,在润滑剂的帮助下用手指刺激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还不够标准。”
站在女孩们面前的那个男人看着她们手淫,淫笑着说,“注意看Leah的小指。”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仔细看着显示屏上那淫靡的情景,这才注意到在eLah手淫的同时,她的小指也一直在自己的肛门附近打转,还时不时地把指尖探入肛门里。于是,这三个可怜的女孩也不得不如法炮制,刺激着自己的肛门。
由于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蒂包皮都已经被这些男人环割,她们的阴蒂要比一般女孩敏感得多,才被手指碰触了几下,她们的阴蒂就已经充血膨胀起来,一种似有似无的快感也已经通过神经传到了她们的全身。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害怕那些男人的折磨,不敢停下手指的动作,只好承受着这种越来越强的快感,她们强忍着呻吟,发出轻声的呜咽,她们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起来。
这时,录象上,不需要忍住快感的Leah发出了婉转的呻吟声,已经神智模糊的白无垢听到Leah的呻吟,终于无法继续强忍下去,也发出了应和般的呻吟声。这一声呻吟也击垮了白无瑕和白无尘的意志,三个女孩一边手淫,一边开始呻吟起来。
“哈哈,忘了告诉你们了。”
那个男人听到了女孩们忘情的呻吟声,得意地说,“刚才那种润滑剂除了能润滑,还能加强你们身体的敏感程度,促进体液的分泌。”
而这时,女孩们敏感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快感所俘虏,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她们微微扭动着身体,不停地用手指搅动着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而她们原本十分干涩的阴道也逐渐开始分泌出体液。
屏幕上的Leah一边手淫,一边扭动着身体呻吟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地有精液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滴落到地上,而随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手淫的加快,她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女孩们赤裸的白皙肌肤渐渐变成绯红色,透明的体液也混合着淡黄色的润滑剂从她们的阴户里渗了出来。
眼看着这么香艳淫靡的场面,听着女孩们诱人的呻吟声,那些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们一拥而上,围住了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把她们的身体按倒在地上,一支支阴茎轮番插入她们的嘴、阴道和肛门,在她们的胴体上发泄着兽欲,倾泻着肮脏的精液……
从此以后,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就被囚禁在这地下加工厂里,每天都要遭受几十个工人和守卫们的轮流凌辱。由于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蒂包皮被那些男人割掉,这三个女孩的身体对于性刺激特别敏感,男人们的轮奸经常使她们的身体产生性高潮,使她们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地紧紧箍住男人们的阴茎,让那些蹂躏他们的男人们在极度快感当中把精液射进她们的身体里。
而孤儿院则被那些男人们控制了,孤儿院里开始时不时有孤儿失踪,那些男人说这些失踪的孤儿都是被领养了,但是实际上这些孤儿都被那些男人带到地下加工场,成了药物实验甚至活体解剖的牺牲品。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只能一边流着泪看着这些男人杀害孤儿,一边呻吟着扭动着她们赤裸的身体迎合着男人们的泄欲,用身体的每一个孔洞包裹着男人们的阴茎和精液,承受着这看不到尽头的耻辱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