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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46章

  「梅姨,我就不留下吃饭了吧,妈妈还在家里等我呢。」

  我见梅妤要留我吃饭,忙提前跟她说道。

  「小岩,别急,你先坐一会儿,现在时间还早呢。」

  梅妤的声音虽然很轻柔,但她的话语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我只好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梅妤关好书房的门后,先是走到屏风旁边招呼我过去,这才发现书房的角落里还有一扇门,一扇杉板糊纸的拉木隔扇门被推开,露出里面十平方大小的小室,墙壁上都是雪白雪白的没有任何装饰,天花板上有一张竹纸糊成的圆灯,柔和的光线洒在正方形的室内,有一种幽玄秘静的味道。

  室内的地板上铺着比外面略高的叠席,我只穿着袜子踏上冰凉的地板,这才发现角落里还放着一具青铜兽鼎,一只不知是貔貅还是什么的狮像蹲在那里,梅妤拿着一根铜棒在兽口里拨了拨,马上有一股浓郁的香气从那边传来,闻到这股香气让我感觉精神一奋,好像嗅觉和触觉都更加灵敏了。

  屋内正中间放着一个造型古雅的花梨木茶几,茶几周围放着几个肉色的蒲团,梅妤双膝跪地很优雅的坐在蒲团上,我依样画葫芦的学着她的姿势在对面坐了下来。

  这茶几上已经摆好了一套造型端庄古雅的茶具,梅妤将衣袖稍稍挽起,露出两截欺霜赛雪的玉腕,一手持着大腹紫砂温壶,将壶中的开水浇灌在紫砂茶船里的茶壶和茶杯上,那工艺精致的茶杯只有三指大小,清一色都是上好的青花瓷,沐浴完后的茶具上微微冒着热气,梅妤将温壶放在置一旁,拿起一个描着妆花仕女的白瓷小罐,用一把小小的银匙取出一些长条状翠绿色的茶叶,大约将那个紫砂茶壶装了三分之二左右,然后再拿起温壶冲入开水至满。

  「小高,你妈妈最近可好,好些日子没见了,怪想她的。」

  梅妤一边很专注摆弄着手中的茶具,一边很随意的问道。

  「嗯,还不错,她一直说要来看看你,但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大方便,所以就劝住她了,对了,妈妈还让我代她向你问好。」

  我虽然不清楚梅妤话中的意思,但还是很小心的回答了,当然我与妈妈现在可不是一个好字可以形容,简直就是如胶如漆、难分难离。

  梅妤用一根竹筷刮去茶凉,她这一壶茶水却不用,转手将其倒入旁边一个大口的茶海中,只余已舒展开的茶叶在壶中。

  她再提起温壶,高高举至齐眉位置,然后向下一倾,只见带着热气的水流像白练般从壶口奔流而下,直钻入茶壶不大的开口,自始至终,她的纤手没有丝毫的颤抖,开水也没有半滴溅出,稳稳当当的冲入壶内,带得碧绿茶叶在水涡中转动。

  「看你们母子一起过得热热闹闹的,真为你们开心。」

  梅妤有些感叹的提了一句,我只能默然无语,杨家现在这个情况是怎么也热闹不起来,我又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戳人家的伤处。

  「梅姨,吉人自有天相,杨伯伯那个案子很快就会结束的,我看律师团已经有七八成把握了。」

  我见梅妤脸上有些凄凉之色,忍不住出言劝道。

  「谢谢你,不过我在法律界呆得太久了,在这个圈子里,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就算是百分之九十九也有可能出意外。」

  梅妤意有所指的轻轻摇了摇头,她又补充了句:「有时候就算是百分百,碰到一些场外因素的话,你也是无可奈何。」

  我又默然了,虽然我心里有一万个冲动想帮助她,但以我的能力去打打杀杀没问题,碰上这种很专业的法律领域的难题,我真是不知如何下手是好。

  这时,茶壶内水已平口,梅妤盖好壶盖,然后提着温壶继续用开水浇洗着壶盖,使茶壶内外温度保持一致,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轻柔而又毫不拖泥带水,配合着她专心致志的神态充满了令人望而生敬的美感。

  「你杨伯伯这个案子,居然能够牵扯到这个地步,挺出乎我的意料的,以检察方的能力能够挖出这些口供我并不奇怪,但是像世纪汇通这样主动交代行贿行为的,实在是很少见。」

  「而且,世纪汇通这个古月拿出的那份合同,白纸黑字的还有当事人的签名,这在法庭上是非常有杀伤力的一个证据,如果没有办法消除这份合同的效力的话,我们这个案子基本上是无望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下午我在旁听的时候就想到了这点,但梅妤好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所以我也不敢开口询问。

  梅妤用温壶里的开水冲洗了一遍茶杯,然后再用原来茶海里的老茶汤重洗了一遍,然后她提起茶壶悬在茶海附近,然后绕着茶海做圆周运动,期间微微倾斜茶壶,一股带着浓香的茶汤便缓缓倒入茶海中,我猜想她这么做是为了防止茶壶底的水漏进茶海导致串味。

  「这个合同的具体细节我们暂且不提,你下午也听到了,要消除这份合同的效力,唯一的办法就是证明它是用于支付薇拉su的设计费。」

  「嗯,我记得这个薇拉su是杨伯伯的好朋友,让她来出面帮忙杨伯伯应该不成问题吧?」

  我见梅妤渐渐将话题转入关键的地方,试探性的问道。

  梅妤把两个茶杯一字儿摆开,然后提起茶海巡回浇注,但她每次都是一点点的注入,并没有一次性将并不大的茶杯加满。

  「呵呵,我下午在律师团面前说的那些话,其实是为了安抚他们,以免他们带着畏惧心理上庭。」

  梅妤嘴上说着,纤手却一点都不含糊,她持壶一点一点的给两个茶杯逐次添茶,最终达到两杯高低一致、浓淡均匀,肉眼几乎看不出一点差别。

  「这么说来,薇拉su那边还不是很稳妥了?」

  我慢慢有点明白了,不过梅妤起先的表演真是毫无破绽,连我都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何止是没稳妥,现在连她人都没有见着。」

  梅妤淡淡道,她双手轻轻举起一个茶杯,极为优雅的送在我面前,示意我可以品尝了。

  但她自己却不急着品尝,而是把茶杯举至鼻尖,轻皱着白皙纤细的鼻翼,细细的嗅了一嗅,好像沉浸在茶香中一般。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薇拉su不肯帮忙,所以故意躲起来了?」

  我从梅妤手中接过茶杯,举在脸前奇道。

  「这个就要从头说起了,算起来我们认识薇拉su也有十几年了。」

  梅妤端着茶杯悠悠说道,她的一对美目有些迷离,好像陷入回忆中似的。

  「薇拉su年纪比我大一点,她的父辈原本也是共和国的高级军官,不过她母亲却是一位归国华侨的富家千金,在东南亚拥有庞大的家产,建国后不久国内政治局势风云变幻,由于她妈妈的出身和海外原因,在那段疯狂的时期内,她父亲在政治和事业上受到很大牵连,为了妻子的安全着想,她父亲就想方设法将妻女送出国外,所以她的童年是在美国的西海岸成长的,直到那次震惊中外的意外事件发生后,她们才得以回国探亲并且一家团聚,而我先生的父亲跟她爷爷当年都是黄埔四期毕业,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薇拉su在6 岁的时候就认识我先生了。」

  「后来在她快上高中的时候,国内开始改革开放搞经济建设了,她父母却因为种种原因而和平分手了,她母亲离婚后也就带着她到了美国定居,之后她一直在美国念书,从康奈尔大学毕业后,她就开始建筑设计的生涯,凭借着她的天赋很快就成为国际上小有名气的设计师,但她这个人脾气有些奇怪,一般的设计项目很难请得动她,而我先生也是因为世交的关系才把她给请来。」

  梅妤缓缓的将这个故事说来,虽然从她的语气和神态看不出什么,但是我隐隐觉得这个薇拉su跟她丈夫应该不是普通的朋友那么简单,这也解释了梅妤为何提到薇拉su的时候很为难的样子。

  「问题就在于她的怪癖上,她不知道在大学期间受了什么反世俗的思想流派影响,从此敌视一切现代文明的成果,不但她设计的项目一律取材传统的建材和施工技术,而且在日常生活中也是摈弃一切文明产物,所以她一不用电话二没有EMAIL ,除了她的助理没有人可以找得到她。」

  「如果这个人找不到的话,杨伯伯的案子怎么办?」

  我听出梅妤话里的意思了。

  「所以,我今天正是要拜托你一件事。」

  梅妤扬起臻首,那对精光内蕴的美丽眸子对上我的双目。

  「什么事,梅姨你请说。」

  我毫不示弱的迎上梅妤的目光,全面展示着自己的坚定和自信。

  「这一段时间,我通过很多关系,总算联系上了薇拉su的助理,我们花了不少手段,才让他透露了薇拉su目前正在云南的香格里拉度假,但他是无法为我们去疏通这件事的,况且我也不放心将事情托付给一个陌生人,然后……」

  梅妤娓娓道来,说到此处停顿了下。

  「你是想让我去找到薇拉su,并说服她出面为杨伯伯作证。」

  我基本上明白梅妤的想法了,主动开口接上她的话。

  梅妤那双美目透露出极大冀望盯着我,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举起茶杯送到嘴边又停住了,心里头有些迟疑不决,若按平时,梅妤如此亲启玉唇求我帮忙,我是怎么都不会推辞的,而且我真心实意想要为她做些事,但是前不久我刚刚与妈妈突破了那层禁忌,母子俩目前正处于极为甜蜜的阶段,这个时候让我抛下妈妈在家中自个外出,实在是很难放得下心来,这让我举棋不定,沉吟良久。

  「梅姨也知道这件事可能让你比较为难,但是思前虑后,总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没奈何,只好向你开口了。」

  「嗯,我是想,以梅姨你的身份和口才,去跟薇拉su交涉不是更好吗?」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梅妤眼神问道。

  「呵呵,如果能这样就好了。」

  梅妤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道。

  「实话对你说吧,如果我去找薇拉su,非但不能说服她,可能连她的人都见不着。」

  「为什么呢,薇拉su不是跟杨伯伯家是世交,你们应该都比较熟悉是吧。」

  我提出自己心头一直怀着的疑问。

  「哎,就是这个熟悉惹得祸,我也不怕你笑话,你杨伯伯跟薇拉su从小青梅竹马,她可能一直都对杨伯伯心怀爱恋,后来我们相恋结婚之后,她就减少了与杨家的走动,而且对我的态度一直不是很好。」

  梅妤一直平静如水的玉容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波动,好像提到薇拉su这个名字触动了她记忆中不想面对的一些东西。

  「所以这件事就为难在这里,我是没办法去跟她沟通,也沟通不来,而其他人我又不信任,唯一可以帮到的就是你了。」

  「小岩,你不会拒绝阿姨吧?」

  梅妤的话让我不知如何作答是好,我有些不自觉的躲开她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掩饰性地将手中的茶杯举至唇边一饮。

  没想到那茶汤虽然已不见热气,但温度仍然极高,我猝不及防下已经吞了半口,顿时唇舌皆被烫到,口中火辣辣的,又不好意思在梅妤面前吐出来,只好强忍着含在口中待它转凉,虽然极力掩饰,但是脸上不由得露出苦相。

  看到我颇为狼狈的样子,梅妤宝相庄严的玉脸上也出现一丝浅笑,她微微摇摇头轻道:「你太鲁莽了,茶不是这么喝的。」

  我不好意思的活动了下喉咙,将已经变温的茶水咽入食道,闻见梅妤的话,不由奇道:「我刚才是过于心急,所以把自己烫到了,我们喝茶不就是就着口喝下去,难道这茶还有其他什么喝法吗?」

  「茶道是一种以茶为媒的生活方式,喝只是其中的一个步骤,目的是通过品茶来达到静心、宁神、养气、修身的效果,以达到『恬澹清寂、无欲无为』的状态。」

  梅妤轻摇着臻首道。

  「像你刚才的喝法,就只是把茶当作解渴的饮料,这不是枉费我先前的一番作为么。」

  「这个,我还真不懂这么多,没想到饮茶也有这么多道道。」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耸耸肩,抱歉道。

  「不知者无罪,我且跟你说说如何品茶。」

  梅妤亲启芳唇,娓娓道来。

  「品茶者需正心端坐,其身不正者,其心不直,就不能真正领悟茶之道。」

  闻言我立马将腰杆挺直,挺胸收腹的坐好,关于坐姿这类东西我曾经在南山岛的病房里练过,当时自己并不理解韦叔对此严格要求的初衷,但毕竟也练就了像箭一般笔直的坐姿,梅妤看在眼里,颇为赞许的朝我点了点头。

  「茶之四品,一品其相。」

  梅妤说着,将茶杯举在胸前1 米左右,低头潋颜细细观看,我依样照葫芦的做了一遍。

  「二品其香」我模仿着梅妤的动作,将茶杯举致鼻端,细细嗅闻,果然清香扑鼻,沁人心扉。

  「三品其味」梅妤这才将茶杯移至唇边,但她只是动作很小的抿了一口,然后闭目静思,好像在品味至乐一般。

  由于我前面已经将杯中的茶水喝完了,此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梅妤的优雅姿态,她细长的脖颈微微上扬,雪白的脖子上竟无一丝纹路,简直像用玉石雕刻出来一般,薄薄的双唇紧闭着,虽然无甚血色但依旧优美动人。

  梅妤口品完毕后,张开眼帘看到我呆呆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莞尔一笑,她看到我手中的茶杯已空,就伸手接了过去,随手把她手中的那杯递了过来,轻道:「你可以试着品品看,如果不嫌弃我喝过的话。」

  我忙说不敢,伸手接过茶杯时正好触到梅妤的小指,只觉触手处温软滑腻,心中不由得一荡,但梅妤却浑然不觉异样,那两只翦水秋瞳只是淡淡的看着我。

  我收摄心神,将茶杯举至眼前,触手处不知是茶水的热度还是梅妤纤手的余温,杯内的茶汤青绿可人,白瓷杯沿好像有一圈口唇的印记,想到这一圈正是不久前梅妤的檀口吮吸留下的,这岂不是让我间接与她唇口相接吗?我的心头突然一阵火热,感觉下体有些硬硬的抵在了牛仔裤档上。

  「品茶要掌握时机,如果错过了最佳温度,这杯茶的味道就错了,也就不能再品,不可犹豫。」

  梅妤清冷的声音传至耳边,我浑身一震,忙将茶杯凑至嘴边,轻啜一口。

  一股甘甜的暖流由口而入,顺着食道进入胃肠,好像有千万个仙女一般在你的身上吟唱,那茶香中又好像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令我联想起梅妤那花瓣般的双唇,然后只觉满口生津,齿颊留香,不久后从喉底生出一道轻烟,顿时回味甘爽,好似有清风徐来,心旷神怡。

  「前三品乃品天、品地、品人,天地人三才品完后,最终还得印证于心,这第四品就是品心。」

  梅妤补充完,将茶杯放回桌面,双手很自然的放在跪坐的双膝上,闭目静思。

  我却没有依言闭上眼睛,只顾着用双目欣赏着眼前这个钟灵神秀的美人,从斜飞入鬓的长眉到细长纤巧的琼鼻,从光洁圆润的额头到尖尖菱角的下巴,从不堪一握的纤腰到笔直细长的双腿,这身上的每一道弧线都充溢着天地间的灵气。

  由于梅妤是双膝跪在蒲团上坐着,宽宽的裤脚下上露出一段莹白细巧的纤足,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即便是跟妈妈的玉足相比也毫不逊色,那脚背上的肌肤白的几近透明,隐隐映出底下的青筋,十个白玉雕成的脚趾像花瓣般并拢着,没有做任何修饰的趾甲在灯光下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梅妤静思完后,睁开双眼,那对琉璃般的美目往我脸上扫了扫,一股难以言表的冲动传遍全身,那一瞬间我几乎忘记了身外的一切,只愿静静的呆坐在她的面前,久久沉浸于眼前那无以伦比的美丽中,我也听不清梅妤那两片樱唇在说着什么,心里只知道自己愿意为这对美目的主人做任何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吧,我愿意去。」

  我不由自主的张口答道,好像有一个小魔鬼在我的心中引导着一般,虽然我的回答有些突兀,但梅妤并没有露出很意外的表情,她只是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眼睛里好像在说: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我勉力为之,只是薇拉su既然是这么古怪的一个女人,我真的可以说服她吗?」

  我摸了摸喉咙,将视线从梅妤身上移开,同时克制住自己下身的波动。

  「正因为她是一个女人,我才需要你出面,无论她多古怪,我想你会找到办法的,我相信你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梅妤的话说得有些古怪,从她那平静素淡的双唇中传出赞美一位男子的话似乎很不现实,但我又是真真切切的亲耳听见她这么说,难道她阅尽百态、宠辱不惊的心也会有波动的时候吗?

  「噢,我有什么魅力,梅姨你高看我了吧。」

  我哑然失笑,耸耸肩表示不解。

  「你要相信梅姨看男人的眼光,你身上有一种超出年龄的成熟与笃定,目光中充满忧郁却蕴含着一股灼热,我想很少有女人可以抵抗你的眼神。」

  说到此处,梅妤好像自觉有些失态,以她的身份在我面这么说话似乎有些不妥,但我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双目无比炙热的锁住了她的那对翦水秋瞳,捕捉到她的杏目中有一瞬间的迷惘失神,但她很快就调整好自身的情绪,并将话题转移开。

  「没看到瑾儿吗,自从那件事情后,她对异性都是不假颜色的,唯独一碰着你,一举一动都比以前开朗了许多,我还得多谢谢你呢。」

  梅妤将女儿抬出来作为佐证,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先前的小状况,不过这倒是让我们俩都松了口气。

  「梅姨过誉了,小瑾她的确很可爱。」

  我微笑点头答道。

  我们之间这点小尴尬被冲断之后,梅妤再也不敢直视我灼热的眼神,她优雅的起身移步走到书房,在靠墙的书架上找了几本书,拿过来放在我手中,语重心长的说:「这里有薇拉su的作品集锦,她自己写的一个随笔集,还有她平时热衷的一些宗教文化方面的书,你拿回去看一看,多了解点有助于跟她谈话。」

  我接过书,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忙说道:「对了,梅姨我还有个情况,可能不大好解决。」

  「什么情况,你说说看。」

  「是这样的,我出国时把身份证件给弄丢了,回来后也没急着补做,如果要乘飞机的话恐怕有些麻烦。」

  「哦,这个呀。」

  梅妤皱眉想了想道:「你不用担心,只要有你头部正面照片,我这几天托人帮你办一张就是了,就连飞机票都是我给你买好的,你只要等着我通知就好。」

  我点点头,这时候天色已晚,我们走到楼下找了一面白墙,梅妤拿了个数码单反相机给我拍了几张头像,我的出生年月之类的她应该早就从妈妈那里得知了,以她的身份能力要办张身份证应该很容易的,正好也给我解决了一个难题。

  拍完照片后,梅妤还要留我吃饭,但我以妈妈在家里做好饭为由婉拒了,看我态度很是坚决,梅妤也就没有强留,我便独自驾车离开了梅宅。

  我刚进入家门,便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走入亮着灯的餐厅,只见桌上已经摆了慢慢一桌的菜肴,有锅烧河鳗、红烧圈子、佛手肚膛、红烧回鱼、黄焖栗子鸡等等,这时厨房门也刚打开,妈妈腰间系着花围裙,一头酒红色长卷发绑在脑后,喜孜孜的道:「石头,你可回来了吖。」

  「嗯,我回来了,妈妈。」

  看到这张我十分熟悉而又充满新鲜感的娇美容颜,我的心顿时涌起一阵暖呼呼的热流,外间世上的五光十色和纷纷扰扰,也无法影响这个女人在我心中的位置。

  「快坐下来,先吃点菜,我给你盛饭去。」

  妈妈一边招呼着,一边走进厨房装了两碗热喷喷的米饭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真的饿了,还是有妈妈在身边,我总觉得自家的饭菜是最香的,吃起来也特别有胃口。

  「我还以为你今天回不来吃饭了呢。」

  妈妈边说着,边在我身边坐下吃了起来。

  「怎么会,我肯定是要回家吃饭的,我最喜欢妈妈做的菜了。」

  我的话显然让妈妈很是开心,她的美目里充满了笑意,一边忙不迭的给我夹菜,一边很关切的问我梅妤的事情,我简单的把情况说了一下,顺便提起梅妤要我帮忙说服薇拉su的这番话。

  「石头,找这个什么su的非得你去吗?」

  妈妈听到这件事有些意外,她语带迟疑的问我。

  「嗯,我已经答应梅姨了。」

  我看出妈妈有点不乐意的样子,补充道:「妈妈你放心,我出去最多两三天就回来了,也不会有危险的。」

  「喔,我知道了。」

  妈妈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从语气中可以看出她还是比较介意这件事的。

  妈妈突然沉默了下来,两只眼睛直盯着桌面,漫不经心的用筷子挑起饭粒,送到嘴边时却没含进去,饭粒又掉回了碗里,她手中的筷子好像有千斤重般,半天也抬不起来动几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看在眼里,心里突然感到一阵难过,放下手中的饭碗,伸手过去将妈妈丰腴的娇躯给抱了起来,将她放在我的膝盖上抱着,柔声问道:「妈妈,你怎么了,不要难过好吗?」

  妈妈有些不自然的撩了撩额头上的秀发,把头偏转到另一边,轻咬着下唇,摇了摇头,过了半天才道:「没什么,我只是有点,有点……舍不得你离开。」

  我怀中的这个女人很脆弱,她经历了太多的生死离别,这让她极其没有安全感,而现在她刚刚拥有了一个新的倚靠,刚刚看到未来与幸福的方向,她很害怕这一切转瞬即逝,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般,任何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让她极为不安。

  「亲爱的,别担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轻抚着她顺滑的长卷发,口中极尽温柔的安抚道:「你是我的最爱,我要永远把你抱在怀中,永远爱你。」

  我反复的倾述着对妈妈的爱恋,她原本颤抖着的娇躯渐渐平静了下来,惶恐不安逐步从心头褪去,双手却圈住我的腰不放,将脸贴在我的胸口,我紧紧的抱住她,用我的体温去抚慰她。

  过了良久,妈妈才从我的怀中直起身子来,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长发,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笑道:「都怪妈妈,闹得你饭都没吃饱。」

  我双手扶在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上,微笑道:「没关系的,反正我已经吃饱了。」

  妈妈看了看我已经空了的饭碗,一脸认真说:「不够,你这么大一个人吃这点哪行。」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她那还剩大半的饭碗拿了过来,用手指着说道:「你要吃两碗饭才够呢,最起码你也得把我这碗也吃了。」

  「妈,我真的没关系的,你看我多有力气。」

  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我双手捧住妈妈的大腿和屁股,轻轻的向上一抛,然后又用手接住,如此循环三次,闹得妈妈尖叫连连。

  妈妈身上除了花围裙外,里面穿着件紫色羊绒睡袍,这条羊绒睡袍长度只到膝盖附近,被我抛在空中的时候,她那两条穿着贴身黑丝裤袜的大长腿在空中交叉飞舞着,从丰腴肥圆的翘臀开始到玲珑纤巧的玉足跟部,都裹在又薄又透的光滑黑丝袜内,在灯光下极为诱人。

  「好啦,好啦,别闹了,乖,先吃饭好吗?」

  妈妈终于把身子坐稳,忙用手按住我道。

  「要我吃也可以,不过你得喂我。」

  我顽皮的作弄着妈妈,张开嘴巴做出等待的动作。

  妈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还真的依我所说的拿起调羹,装了一口饭轻轻的送到我的口边,我张口含住的同时顺势一推,便把饭吸入口中。

  妈妈好像找回了儿时给我喂饭的乐趣一般,她接着夹起一块鱼肉,仔细的将上面的刺都理干净了,才温柔的送至我的嘴边,那副慈爱的模样简直跟十几年前无甚区别,只不过小时候的我是坐在妈妈的膝盖上,而现在妈妈却坐在我的大腿上而已。

  「乖孩子,多吃点吖,你这几天运动量那么大,要多补充能量哦。」

  妈妈的话让我听了暗自偷笑,她这腔调口吻听在别人耳中,只以为这个母亲很疼自己的儿子,谁能想到这对母慈子孝的男女,这两天都沉浸的背德的性爱狂欢中,那所谓的运动量的确很大,不过只是在妈妈肉体上的运动而已。

  就这样在妈妈水葱般白嫩的纤手中,我一口菜一口饭的吃得很是开心,看着妈妈拿着的那碗饭吃得快差不多了,我心头突然起了一丝绮念,伸手抓起一块佛手对着妈妈说:「妈妈,现在轮到我喂你了。」

  「什么吖,尽胡闹,哪有儿子喂妈妈的道理。」

  专心致志为我服务着的妈妈没想到我尽然会有这招,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有些嗔怪道。

  「乖啦,你也要好好吃饭,张开嘴巴,啊——」

  我们俩的身份顿时转换了,我像一个长辈般哄着妈妈吃东西,简直是把妈妈当作一个女娃娃了,妈妈顿时羞得粉脸生霞,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但却很乖巧的张开了她的樱唇,灯光下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当中,一个鲜红滑润的口腔暴露在我的视线内,想起这个甚是窄小的腔道曾经承接了我巨大的肉茎,我的下身就一阵阵的发硬。

  我轻轻的将佛手送入妈妈的檀口内,看着那块佛手滑入幽深的喉咙,然后消失在食道后,我的两根手指却没有收回来,反而向下一压按住了那条香舌,只觉手指下那肉条柔软肥厚滑腻,不由得顺势在妈妈的口腔中搅动起来,双指肆意玩弄着妈妈那温热肥腻的香舌。

  妈妈温润湿滑的口腔被我的手指一阵翻江倒海的舞弄,很快她就娇喘吁吁、杏眼滥觞,雪白的脸颊上布满了桃花般的嫣红,她的香舌开始缠上我的手指,就像一条灵蛇般与手指肉搏着,她鲜红的双唇开始收紧,一股不逊于蜜穴的吸力夹住我的手指,我把手指头抽出来了点又伸了进去,就像阳具一般抽插了起来,在我手指刺激下妈妈口腔里开始大量分泌口水,我感觉那两根手指都好像浸在温热黏糊糊的液体中一般。

  我用这双指头在妈妈滑腻温热的口腔中玩弄了半天,看妈妈那张端庄贤淑的玉脸被我的指头弄得有些变形,被双指撑开的嘴角已经不由自主开始溢出透明的液体,总算从她的口腔中把手指头完全抽了出来,妈妈还有点意犹未尽的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上唇。

  「妈妈,我以为你下面的水很多了,没想到你上面的水更多。」

  我笑着把刚才那两根手指举在妈妈眼前,在灯光下我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

  「讨厌,还不是你干得坏事,没事把手指插到人家嘴巴里干嘛,脏死了。」

  妈妈娇羞的骂了我一句,伸手抓住我那两根手指,用她的围裙把上面自己的口水都搽干净。

  「我还不是要喂你吃东西么,妈妈你再吃点吧。」

  我嬉皮笑脸的重拿起饭碗。

  「你一直老叫我吃干嘛,我要减肥你又不是不知道。」

  妈妈又拿出她那一套减肥理论来了。

  「你不吃饱的话,怎么会有能量做我们爱做的运动呢?只要我们多多运动运动,你怎么都不会胖的。」

  我循循善诱的想要说服妈妈。

  「谁要跟你做运动吖,臭美吧你——吖」没等妈妈说完,我把一口饭含在嘴里,封住了她嫣红的樱唇,一边伸出舌头挤入她紧闭的牙关搅动着,一边顺势把嘴上的饭给送进她的口腔中,妈妈虽然「吱吱呜呜」的从鼻子中发出抗议声,但最终还是屈服于我的淫威下,不但将那一口饭全给吞了进去,还伸出香舌与我嬉戏着。

  「臭小子,你要让我喘不过气来了吖。」

  妈妈有点用力推开我,一边拍着上下高耸的胸口喘着气道。

  「不能光让你欺负,妈妈也要讨回来。」

  妈妈好像被我的霸道激起了报复之心,她张开樱唇含起一口汤,依样画葫芦的堵在我的嘴上,然后慢慢的将汤水喂入我的口中,这种香艳的报复正中我的下怀,我毫不犹豫就张开大口迎了上去,一边就着妈妈的口水将汤喝完,一边吸住她的香舌就是一阵狂吻。

  我们就这样唇齿交接着相互舔舐着,相互用口水和舌头把食物喂入对方的口中,其实更多的时间都是花在对方的舌头上,不过就算这样我们也缠绵了近半个小时,直到妈妈口里娇呼着吃饱了,不要在来了,两人才分开已经有些酸楚的口舌。

  妈妈休息了下,站起身来就要把碗筷收拾进厨房,我起身从她手中接过道:「妈妈,你今天做饭辛苦了,这些就让我来收拾吧。」

  我的动作很是温柔体贴,妈妈颇为感动的点了点头道:「你只要放在水池里就好,留着我明天来洗吧。」

  我没有理会她的吩咐,伸手推着妈妈的身子,把她推到卧室门口,拉开房门道:「别多嘴,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躺床上好好歇息,等会儿我就过来跟你做剧烈运动了。」

  说完,我就把妈妈往卧室里一推,然后关上了房门。

  「臭小子,谁要跟你做运动了啦。」

  妈妈的娇嗔声从主卧门后依稀传来,我踏着轻松的步伐走回厨房,将桌面上的碗筷收拾好,又花了半个小时洗洗刷刷,总算把一切搞定后,自己都感觉挺累的,想起妈妈为了这个家,每天都是这么辛苦的操持家务,真的是很不容易,心中对母亲的感恩又增添了一层。

  洗完手后,我走回卧室,推门一看,屋内的情景让我不禁哑然失笑。

  妈妈怀里抱着个枕头趴在大床上,她面前放着的IPAD还在播放着韩剧,只不过这张大床的女主人却臻首低垂,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像一堆红云般披散在背上,在瀑布般的波浪长卷发遮盖下露出另一边脸蛋莹白如玉,长长的睫毛像扇子般盖了下来,细长白皙的琼鼻微微翕动,她应该是看电视中途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我轻轻的走了上去,顺手脱下身上的衣物,只穿着一条短裤走到了床尾,妈妈身上还穿着那条紫色羊绒睡袍,不过睡梦中袍子的下摆被她弄得向上缩了一大块,把穿着黑丝裤袜的下半身都暴露在外,薄薄的黑丝袜就像给妈妈的第二层皮肤一般,更加显得黑丝内的玉腿光滑白腻,由于那黑丝裤袜的质素很好,把那两瓣丰腴肥厚的翘臀绷得紧紧的,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在薄薄的黑丝包裹下更加长得惊人。

  我伸手轻轻的抓住妈妈裹在黑丝中的俩只玉足,外表包了一层黑丝裤袜的小脚有一种独特的触感,我把鼻子凑到鼻端细细嗅着圆润秀气的脚踝,妈妈今天穿着这双裤袜上街走了有一段路,但她玉足上并没有很重的味道,只是稍稍有点若有若无的咸味,夹杂在她独特的体香中却另有一股诱惑,我感觉自己的阳具已经在内裤中蠢蠢欲动了。

  我很有耐心的把玩着裹着黑丝的玉足,妈妈好像被我的动作给弄醒了,「唔……」

  她从鼻端发出一声轻哼,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脚,我却不依不饶的继续深入探索这对长腿的风光,我的手沿着丝润光滑的小腿向上游走,经过坚实有力的修长大腿,反复摩挲着这对百玩不厌的玉腿,时不时我的手还会滑入妈妈丰腴的大腿内侧,这个时候她口中的哼声就会变得更大声起来。

  「嗯……呢」我的挑逗让妈妈无法继续睡眠了,她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嘴里带着几分慵懒道:「不要吖……别动妈妈了……好痒呢。」

  妈妈的反对没有让我停手,我变本加厉的抚摸着她的大长腿,一边把头移到她纤细的腰间,张嘴咬住了裤袜束腰的部分,然后顺势向下一拉,眼前顿时多了两坨雪白丰腴的肥美肉臀,那两只白嫩肥腻的臀瓣就像熟透的雪梨般饱满多汁,我有些惊叹着将手放在那坨丰腴的白肉团上,触手处极为柔嫩却富有弹性,鼓胀胀的好像可以捏得出水一般。

  此刻,这只肥腻的大白屁股颤悠悠的露在空气中,除了中间那条银色的丝绸小内裤外别无他物,那条银色丝绸内裤是三角形的,但是布料节省得只能遮住双臀中间那条缝隙,以及胯下那一条肉鼓鼓的新月弧形地带,我忍不住伸手把那条银色丝绸小内裤连着裤袜褪到了腿弯处,双手抓在那两瓣滑腻的白屁股,将自己的脸深埋入小山般的雪白肉丘中,我高挺的鼻梁正好顶在双臀之间那道沟渠中,鼻尖传来的浓郁体香让我如痴如醉。

  「吖……石头你干嘛呢……别碰那个地方吖……」

  妈妈被我弄得连连叫停,但她的大屁股却条件反射似的向里一缩,结果反而把我的半张脸都夹在了里面,在大得不着边际几乎把头能埋进去的雪白肥臀有力包住了我的脑袋,柔嫩滑腻的臀肉像海水般漫过了我的口鼻,丰腴肥美的白肉让人心甘情愿窒息在里面,我把整个脸都埋进这对肥白大腚中,那两瓣雪白臀肉异常结实肥厚,一阵阵浓郁的熟妇肉香弥漫在我的鼻尖,让我如痴如醉、欣喜若狂。

  我的双手狠狠揉捏着肥美得过分丰满的臀肉,这两坨雪白的肥肉手感好的不像话,她们在我的五指下被捏成各种形状,妈妈的大白屁股一拱一拱似乎想把我的脸给拱出去,在肥白臀肉的挤压下我的鼻子呼吸有些紧,正想把深埋在两团白肉里的脑袋移动下挤开一条空隙,没想到自己高挺的鼻梁却触到一处异样的肉褶,我顺势扒开两瓣肥美白腻的肉臀,只见雪白的溪谷中间倒映着一圈粉红色的肉漩,一圈圈细致的螺纹扣成一张小圆嘴,在柔和灯光下就像含苞未放的菊蕾一般,可爱至极。

  「嘤……不要吖……那里好脏……快把你的头拿开。」

  妈妈极为敏感的发出一声惊呼,纤长的双手向后伸过来药推开我的脑袋,好像我刚才的触碰令她很是难受一般,但那肥美圆厚异常宽大的大白屁股在我面前扭来扭去,却让我无法控制自己勃发的情欲,我双手把定妈妈的两瓣肥美白臀,让那只粉红的菊蕾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不知是触到外面有些凉的空气,还是感觉到我炙热的目光,妈妈的菊蕾很害羞的向里急剧收紧,最终化为小指头大小的一圈。

  「妈妈……你这里一点都不脏……很干净很清洁……就像一朵小菊花般……好可爱哦。」

  我一边喃喃说道,一脸扎进妈妈的硕大肥白雪臀上,像一只发情中的公狗般疯狂的开口在大白肉腚上到处乱啃乱舔乱吸,在妈妈洁白光滑的肥腻雪臀上留下了自己贪婪的口水,接着又一往无前的卷起肥厚长舌抵在那朵一开一合的粉色小菊花上,惹得面前这座雪白肉山剧烈颤抖个不停。

  「呜呜呜……求求你了……石头……不要动妈妈那里好么……妈妈真的很不舒服吖。」

  妈妈丰腴的身子像筛糠似地狂颤,那两瓣肥白丰臀摇得像拨浪鼓般,但是她求饶的声音里却明显已经带上了哭腔,看来她对于我挑弄她屁眼的行为很是抗拒。

  「妈妈,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一切事情吗,怎么又反悔了。」

  我稍稍收回自己的舌头,没有继续挑逗妈妈菊蕾,但并没有放弃的注视着那个粉红肉漩。

  「我……妈妈没有反悔吖……只是……那里是很不干净的地方呢……妈妈向来不让人碰那儿的……好儿子……你能体谅下妈妈吗?」

  妈妈一边伸出水葱般细白的纤手护住自己的屁眼,一边扭转着身子向我告饶道,她晶莹剔透的美目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汽,那楚楚可怜的哀怨神情让我心头已经软了一半,看来妈妈这个私密的小穴一直保护得很好,虽然我们之间在肉体上已经赤裸裸的坦诚相见了,但是她在内心中还是想保留一份作为母亲的尊严。

  我能理解妈妈此刻的心情,反正将来还有很长的时间在等着我们,我并不急于一次性把她的肉体上的美妙索取干净,所以便停住骚扰粉红菊蕾的口舌,转而向腰部以上的地方前进,麻利的解开紫色羊绒睡袍的腰带后,迅速扒掉妈妈身上的袍子和黑色丝绸文胸,将一对白玉香瓜般的丰腴肉球解放了出来。

  「乖石头……妈妈的妹妹想要了……给妈妈舒服好吗?」

  妈妈见我很大度的放过她的菊蕾,带着感激之意撅起丰腴肥美的雪臀讨好着我,我的大肉茎已经充血膨胀了许久了,此时再也无法继续忍耐下去了,双手把住她纤细却滑腻有肉的小腰,阳具向下一凑便找到了那处饱满充实的花唇,借助着已经分泌出的湿润液体顺势向里一插,接下来就穿过那条崎岖不平的羊肠小道,开始朝着那团柔软滑腻的花心前进。

  「妈妈……你真是个小骚货,你的妹妹想要什么呢?」

  我一边快速在妈妈的腔道内抽插着,同时这两手也不闲着,在两瓣雪白大肥腚上使劲揉搓、挤压,转着圈各种方向揉着,就像一个技艺精湛的大师傅,将手下这两坨极品雪白面团搓出各种妖艳的形状,结实有力的小腹一次次撞击着妈妈翘起来的硕大肥臀,又粗又长的阳具在紧窄湿热的花径内横冲直撞,撞得白虎蜜穴内一阵水花乱飞。

  「噢……妹妹想要石头的大弟弟吖……弟弟插得妈妈好舒服……吖……妈妈好喜欢石头呢。」

  在我的硕大阳具撞击下,妈妈开始从鼻腔中发出一阵阵带着腻味的呻吟喘息,紧窄饱满的花径不断吸吮着侵入的大肉茎,发出无比下流的「兹兹」响声,她的花径又深又紧还充满了弹性,具有大量肉褶的腔道紧紧的吮吸着我的大肉茎,最深处那团的柔软花心被巨蟒一顶,吐出几点露水,快速收缩着,吸吮着,让我爽的神魂剧颤,灵魂仿佛出窍。

  「嘤……石头你慢点……吖……太快了……妈妈会受不了的吖。」

  好半天才恢复一丝清明的妈妈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屁股高高撅起的羞人姿势,她开始扭动着肥白美臀使出了水磨工夫,大白屁股像一个磨盘般一点一点研磨着、旋转着,让布满肉褶的腔道越来越紧密的包裹着大肉茎,让她肥美的大屁股越来越使劲的顶着后面的布满体毛的大腿与腹肌,看着面前撅着雪白肥臀的妖柔丰腻的美妇人,摆出小狗儿般的姿势任由我淫弄,在我的阳具下做出各种屈服取悦的姿势,极大的满足了我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妈妈……那我这样子插你好吗……你喜不喜欢?」

  我紧紧捏着手中那雪白丰厚肥腻的臀肉,原本只是横冲蛮撞的阳具开始放缓速度,有意识的指使着巨茎开始慢慢转着圈子,我深知自己天赋异禀,过于猛烈的抽插虽然可以让妈妈很快达到顶峰,但是妈妈那具极品的白虎蜜穴也会受到摧残,我很爱身下这个女人,也很爱惜她这具完美的肉体,所以我要让她得到性爱的快乐的同时,尽量减少性交过程中各种意外的苦楚。

  「不要磨……吖,讨厌死了,臭石头,臭色狼,受不了了……」

  妈妈酒红色长卷发完全披散了下来,她把小脸埋在自己一对白藕般的胳膊中,用柔腻到了极点的声音边呻吟着边嗔道,此刻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俯在了床上,两只丰满白腻的肥乳也被压得变形,但下身那具雪白丰腻的肥臀却翘得快要飞上天去。

  妈妈的蜜穴不但被大肉茎撑得鼓鼓囊囊的,而且我一圈圈的研磨得她又要灵魂出窍,原本阳具抽插带来的巨大满涨感转变为奇异的搔痒感,充实到极致后却是别样的情愫,那鸡蛋大的龟头磨得她奇痒难忍,万蚁噬心,雪白肥美的大屁股不由自主的画起了圆圈,那椎心刺骨般的钻心舒坦让妈妈已经有些精神恍惚了。

  「好难受……太痒了……吖,人家要受不了了嘛……好儿子……快让妈妈到了吧……别再折磨妈妈了……吖」妈妈的下半身除了臀部以外还包裹着薄薄的黑丝袜,极富弹性的黑丝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包得紧紧的,更加显得她的下半身极其纤长,唯独两瓣白腻丰腴的大屁股从裤袜里挤了出来,就像两只大白兔趴在乌黑的树枝上一般,还有一条银色的丝绸小内裤挂在双腿间晃荡着,从腰部以上开始都是雪白丰腻的肉体,直至那一头酒红色的波浪长卷发,像丝绸般散开在象牙般光洁的后背和素白的床单上。

  妈妈穿着黑丝的大长腿双膝跪在床上,纤细的腰背向下塌在当中形成一个浅浅的小凹槽,就好像白皙的背上有一只小酒窝般,她雪白的上半身和穿着黑丝的下半身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柔和灯光下就像一条黑白分明的大蛇一般,随着我下体撞击着她臀部的力度,这条白花花的大蛇在我胯下化出各种妩媚妖艳的弧度,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我身上所有的男性欲望。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开始由慢至快大力抽插,也没用什么技巧,就是简单粗暴大力抽动着胯下的巨茎,撞得妈妈的肥白丰臀啪啪作响,激起一阵阵雪白的臀浪。硬得如钢钎粗得如儿臂,滚烫的如烧红的烙铁一般的大肉茎一次次刺入紧实多肉的花径,一次次带出同样滚热滚热的水花,荡气回肠,翻江倒海,犹如脱缰野马般的穿刺不仅仅刺入灵魂,也用那无比的炙热高温将蜜穴里面的分泌物烤的兹兹作响,白汽直冒,简直几欲沸腾,烧的妈妈雪白的身子上泛起阵阵妖艳的桃红。

  我一边挺动着下身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扶着妈妈的纤腰缓缓立起身来,随着我双腿向上抬升的过程,妈妈裹着光滑黑丝的修长下身逐渐的离开了床面,待到我完全站直了之后,即便有着极长下身比例的妈妈,也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得着我的阳具,幸好有我强壮有力的双手扶着她的腰间,否则她根本没办法在这种姿势下站稳。

  在这一系列过程中,我的大肉茎依然不依不饶的冲击着妈妈的蜜穴,妈妈被一阵阵有力的抽插弄得浑身乏力,她雪白丰腻的上身完全向下垂着,在纤细的白皙腰间折成了一个倒了的V 形,那对白玉香瓜肥乳正好垂在她穿着黑丝的大长腿间,随着我阳具抽插带来的冲力一下下反弹在我长满体毛的大腿上,她细长白藕般的胳膊很费力的撑在床单上,酒红色长卷发像倒挂的瀑布般遮住了脸,随着身体的颤抖像杨柳般在风中摆动。

  伴随着我阳具在妈妈蜜穴内高频率快速抽动,好几次大肉茎都顶到了柔软滑腻的极品美臀的圆心处,顶得胯下的妈妈口中兹兹的吸着细气,一股股快感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心,两人性器结合处「呱唧呱唧」的浪声以极高的频率响动着,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雪白蜜穴的缝隙中向下滴着,每一次抽插运动就带得两条裹着黑丝的大长腿一阵颤抖,两条纤细修长的小腿也痉挛的越来越厉害,一直踮着的脚尖已经快无法承受身体的晃动,包裹在透密黑丝中的十跟脚趾头已经完全弯曲到了一起。

  妈妈已经舒服的咬牙切齿,又哭又笑,这种天神一样的猛烈抽插正好克制住她最为致命的弱点,每当我以这样蛮不讲理的力度和速度冲击着她的花心时,她整个人从肉体到灵魂都会被我的冲刺所击垮,她纤细的双手已经由拽床单改为捶床,然后又像大海啸里的一叶扁舟一样拼命抓住手指间的床单,原本平整的床单已经被拧成了两团,涂着黑色指甲油雪白手指用劲之深,似乎把质量极好的纯棉床单抠出了几道痕,纤细白皙的指关节都开始冒青筋了。

  「呜呜呜,要死了……吖,不行了……死了……死了吖……呜呜呜呜」我的大肉茎一下一下极深的击破花心,每一下都深入温热潮湿的花房,巨茎猛烈的抽插让妈妈早就由娇呼转为喘息,由喘息转为呻吟,由呻吟转为无助的哭泣,然后花心处突然一阵阵急剧收紧,再接着雪白的身子开始乱振,腔道内一阵阵痉挛的大泄特泄,蜜穴里一股股透明液体直接从交合处喷射出来,喷在身后我的蛋蛋和双腿上。

  妈妈的喷泄持续了1 分钟左右,之后她整个人脑海里一片空白,浑身像是被抽掉骨头的长蛇般,软弱无力的就要向床上塌去,完全依赖我抓在她腰间的双手维持着跪姿,我双手扶在她雪白滑腻的腰间,像一个帝王一般居高临下主宰着胯下这个丰腴美艳的熟妇人,胯下的大肉茎长靴膨胀到了极点,整个龟头都挤入她滑腻湿润的花房,然后像扣动扳机的机关枪般像里面疯狂射出一股股浓浊滚烫的精液,而被我的硕大阳具所占据的那个尤物肉体也随着我的喷射,就像一只濒死的大白蛇般一抖一抖的轻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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