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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杀人的冲动

第一百零一章 杀人的冲动

  一路上,云无心都很沉默,很少说话,只有云雀问她的时候她才会简单的回几句。

  云逍一个人坐在前排,默默的开着车,他在回想云无心见到自己之时的一系列变化,从刚开始的热情,到冷漠,再到现在的沉默,以及她师傅说的话。她们两师徒一直都在打哑谜,云逍根本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的,那就是整件事情肯定和自己有关。

  “大姑姑,小姑姑,我们到了。”去的时候两人花了三四个小时,回来却只用了两个小时左右。

  “好,我们下车吧。”云雀微笑对云无心道。

  “嗯。”云无心淡淡点头,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一样,按理说她三四年没回家了,今天回来,心情不说很激动,但至少会有一点点波动吧。云无心的表现太平静了,云逍却是知道,不是她回家不激动,而是先前的事对她的震动太大了,以至于回家的激动完全被冲散了。

  “&……%¥#@&……”云逍刚把车停好,正准备下车,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他拿起手机一看,是秦似玉打来的。

  “喂,似玉姐,这么快就想我了,什么?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华夏政府的保卫工作是什么做的?”云逍瞬间大怒,脸色铁青,全身撒发出浓烈的杀气。霎时间,越野车的车厢里温度起码下降了两三度,云雀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逍儿!”云无心突然低喝一声,云逍瞬间从暴怒的情绪之中平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对着被自己吓坏了的云雀微微一笑:“对不起,大姑姑。”

  云雀拍拍高耸的酥胸,轻轻摇摇头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云逍脸黑如墨,语气深沉的说道:“我妈刚刚遭到暗杀,受了点伤,进医院了。”

  “啊?”云雀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华夏的那些政府官员不是派人保护她了吗?”

  云逍点点头:“是啊,能从那么多人中伤到我妈,估计杀手的身手不错。不行,大姑姑,我就不陪你们进去了,我的去医院,我要陪在我妈身边,我担心,她还会遇到危险。”想到这里云逍一下子着急起来,同时心中也升起一种浓浓的杀意,自从道上的人知道母亲的身边有一个女神守护者之后,这一年多来没有敢再对她进行暗杀,现在居然又有人要钱不要命了。

  “好吧,你去吧,等安排好家里的事之后我就去医院看你妈妈。”云雀连忙说道。

  “我和你一起去吧。”云无心突然说道。

  云逍一愣,呆呆的看着这个仙子一般的小姑姑:“还是算了吧,你好几年没回家了,今天难得回家一次,好好的陪陪家人。我一个人去就好,哼,我倒要看看谁敢这么不知死活?”说到最后一句,他心中的杀气又腾腾的冒了起来。

  “情况怎样?”来到秦似玉告诉他的医院,云逍脸色冰冷,冷漠的询问在医院门口等他的秦似月。

  “没事,医生说只是扭伤脚,没什么大碍的。”秦似月冷冷说道。两姐妹的性子很像,都是冷冰冰的,不善言辞。

  “嗯,那就好,对了,你姐姐呢?”没看到秦似玉,云逍转身询问跟在他身后的秦似月。

  “姐姐要不受了点伤,医生正在给她包扎。”

  “似玉姐受伤了?”云逍微微皱眉,心中微微有些疼。

  “是的,不过你放心,没什么大碍,就是被子弹擦破一点皮。”也许是看出了云逍的担心,秦似月连忙说道。

  “哦,我去看看她们,你给我说说情况吧。”

  “华夏的政府官员邀请董事长去晚宴。。。。。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秦似月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云逍听得眉头紧紧皱起:“那些保镖是中南海的吗?怎么这么无能?连手抢都可以暗杀了,幸好是手枪,这要是狙击枪,我妈还不。。。。”想到这里,云逍后背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看来,我还真的不能离开妈妈身边啊。原本以为,一年多没再发生暗杀事件,那些人已经怕了自己,看来我还是太高看自己了。云逍心中暗暗后悔,这几个月来,他对母亲的安全还真有些放松了,不然他就不会独自一人来到华夏,把宁宓留在纽约了。想杀宁宓的人绝对不在少数,很多人都是慑于自己的威名,不敢造次,可这不代表有机会他们不会对母亲动手。

  云逍现在有些感激这场刺杀事件了,因为这让他重新开始重视母亲的安危,如果现在还不重视,等待那些世界顶级的杀手出手之后,那就太迟了。

  “听说这次来接董事长的不是中南海保镖,而是政府某个官员的私人保镖。”秦似月淡淡说道。

  云逍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飞宇集团准备在京城投资的项目全都给我冻结,什么时候他们给出了让我满意的答复投资再继续吧。”

  “是。”在飞宇集团,云逍的话和宁宓的话一样,拥有无上的权威,因为只要云逍说的,宁宓都会同意。

  “好了,我去看看她们吧。”

  。。。。。。

  “翁老,飞宇集团在京城的投资项目全都被人冻结了。”钱部长微微有些难看的说道。

  翁总理眼神犀利的看着他,语气冷漠的说道:“理由。”

  “地下的官员邀请宁宓去吃饭,可他们派去接宁宓的保镖是私人保镖,不是中南海保镖,致使,致使,宁宓遭到暗杀,还,还受了伤,进了,进了医院。飞宇集团的负责人说,他们需要一个交代,否则,投资项目会无限期的拖延下去。”钱部长小心翼翼的说道,因为他发现翁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废物,一帮废物,呵呵,好啊,不想干了是吧,那我成全你们。去,给我查一查今晚邀请宁宓去吃饭的都有些什么人,哼,如果他们没犯什么事的话就算了,如果犯了,那好,宁宓不是要交代吗?他们的下场就是交代。”翁老语气森森的说道。飞宇集团在京城的投资非常非常的大,涉及很多行业,甚至航天事业都有投资。不说这些行业所产生的巨大税收以及所创造的岗位了,单是他们所发明出来的东西就会让华夏政府受用不尽啊。

  为了这么一块富得流油的大蛋糕,裁掉几个官员给宁宓赔罪是值得的,华夏最不缺的就是人了,也不缺想当官,想高升的人。

  “是。”钱部长不敢说半个不字,因为这件事,他也有责任,只不过他的地位太高了。如果因为一个商人,让华夏部长级的大员受到处罚,那华夏政府的脸往哪儿搁?

  “从今天起,宁宓的招待工作,你亲自主持,严禁任何人,任何团体,借政府的名义邀请宁宓去参加什么宴会,违者,你知道怎么做。”翁老杀气腾腾的说道。

  “是。”

  。。。。。

  “妈,你,你没事吧。”云逍来到母亲的病房里,看到宁宓躺在床上,脚腕处打着绷带,他的心好痛好痛。都是因为自己的大意疏忽才让母亲遭这样的罪的。

  “呵呵,没事,没事,妈妈没事,医生说了,我只是脚踝扭伤了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过几天就会好了。”宁宓温柔的抚摸儿子的脸颊,微笑说道。

  云逍握着母亲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蛋上,俊脸轻轻的摩擦她的柔嫩的小手:“嗯,我知道,只是妈妈这几天不能动了,而且,还很疼。”

  “我不能动,你可以抱我嘛。”宁宓有些撒娇的说道。

  “嗯,你想去哪儿,告诉我,我都抱你去。”云逍笑道。

  “嗯,我的逍儿对妈妈最好了。”宁宓甜蜜的笑道。

  “妈妈也对我最好了。”云逍伸出大手轻轻抚摸母亲的脸颊,深情的说道。

  宁宓俏脸微微一红,绝美的脸蛋微微偏了偏,似乎是想脱离儿子的大手,可下一刻,她放弃了,俏脸紧紧的贴着云逍的大手,娇嫩无比的脸颊轻轻的摩擦儿子的大手,感受着他细化的手心,心中一片坦然。这是我的儿子,他摸我的脸怎么了?他整个人都是我生出来的。

  两母子就这么缠缠绵绵的小声说这话,病房里,一股浓浓的复杂情谊在慢慢的滋生,是亲情吗?是!是爱情吗?也是!

  两人也不知低低的说话说了多久,当最后云逍的眼睛和母亲的眼睛深深对视之后,两人都默契的停了下来,不再说话,用心去感受对方。突然,两人很有默契的相视而笑,这场母子之间的感情交流到此结束。两人都不知道,他们的不伦情谊又加深了很多。

  “逍儿,似玉也受伤了,她伤得重不重?”宁宓轻声问道。

  “听似月姐说只是腰部擦破了一块皮,没什么大碍。”云逍轻声说道。

  “你没去看她吗?”宁宓疑惑的问道。

  “还没有呢。”

  “哦,呆会儿你去看看她吧。”宁宓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因为云逍第一个来看的是她,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当知道云逍没有去看秦似月,而是直接来看她后,她的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甜意滋生,这种感觉很好。

  “嗯,好,让我再好好的陪陪你吧。”云逍微笑说道。

  “好,逍儿,你今天去云家,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啊?”

  “没有,除了大伯和大伯母对我微微有些冷漠之外,其他人都还好。”

  “嗯,你大伯为人有些小肚鸡肠,而且又势利自私,你不必理他。呵呵,你的大伯母人其实很好,只是她嫁了一个那样的丈夫,所谓夫唱妇随,在外人面前,她只能和丈夫保持一致,嗯,你和她相处久了你就会知道她其实是很好的女人。”宁宓微微笑道。

  “哦?是这样吗?我还真不知道呢。”有些轻轻笑道,没想到大伯母居然会是这样一个人。

  “云家另外几房的人有没有为难你?”宁宓再问。

  “呵呵,我没去见他们,我只是回家探亲而已,那些人那样对你,算哪门子亲戚?”有些不屑的说道。

  “嗯,在云家,你爷爷这一房还是挺不错的,只是他们毕竟占少数,很多事你爷爷都做不了主。”宁宓微微叹道。

  “爷爷这个家主做的也太窝囊了。”有些有些不忿的叹道,连儿女的婚姻都没办法阻止,他这个家主不窝囊吗?

  “妈,既然你都说了爷爷这一房人不错,那你为什么还那样对大姑姑呢?”有些疑惑问道。

  “呵呵,为你大姑姑鸣冤了?”宁宓戏谑的问道。

  有些轻轻摇头:“没有,我就是好奇而已。”

  “我不对你大姑姑那样,那么我也就不能对你爷爷这一房的其他人那样。这也就等于我接受了你爷爷这一房,可是我实在不想再和云家人扯上关系。如果我接受了你爷爷那一房的人,那么,一旦云家出了事,我就必须要出手救援。你爷爷是家主,你说我能不救援云家其他几房吗?他们那些人当初对我那样,想要我帮助他们,想都别想。”宁宓说到这里,语气也有一些恨恨起来。宁宓不是一个没有气度的人,如果没有容人之量,那她今天不会取得如此大的成就。可是就是这么一个有气度的人,过了这么多年,她还这么憎恨那些人,可想而知当初他们是多么的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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