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嫿居然成了诰命夫人?还忠贞?这可气着了邵夫人,想她嫁给邵湛为妻整整二十六载,生了三子两女也没有一个封号,而这个刚进邵府的女娃娃却成了这里地位最高的女人,这口气怎麽出?
晚上邵府家宴她也没心思去理,只叫三个儿媳去整治酒肴乐舞,回屋叫了侍卫冷辰过来问话,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问了一遍,略一思索,心中便如明镜一般──原来不是冷辰大意,而是邵伯瑞搞的美人计。
当下叫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丁把服侍姽嫿的丫头银儿从西院促了来,邵夫人端着茶碗,撇一下茶叶沫子,缓缓道:“好啊,你不是善施美人计嘛,我今儿就叫你施个够……管家?”
“老奴在。”下面老管家张盛上前一步答话。
“去查查咱们府里,还有哪些个仆邑粗使没娶妻的,这个丫头就赏给他们开荤了。”
两旁马上有家丁得了令扳着她膀子往下就拖,银儿死死抱住邵夫人小腿,吓的是涕泗横流,撕心裂肺的哭求道:“夫人饶命啊,都是将军叫我做的,银儿也是没有办法啊,夫人明鉴,夫人开恩啊……”
邵夫人道:“我已经开恩了啊,你和邵将军设美人计害得忠贞夫人没了忠贞,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我不但赏你一个全尸,还叫你死得快活,不是开恩又是什麽?”
银儿死命挣扎,纠着邵夫人衣角不放,道:“邵夫人,你给苏姑娘求求情,我们主仆一场,只这一件,银儿没有不尽心的地方,银儿愿意听苏姑娘发落,要杀要剐都行啊……”
“哦,原来你是看她品阶高,不把我这个当家的主母放眼里了是吧?”
“没有啊夫人……饶命啊夫人……”说着一个劲儿的给王氏磕头。
“这到不打紧,我这点气度还是有。”邵夫人一扭头,对冷辰道:“去问问忠贞夫人还要不要这个奴婢服侍,记得快去快回。”
银儿哭得红头胀脸的匍匐在地等待发落,心脏咚咚咚的狂跳。
不多时冷辰回禀,道:“忠贞夫人的意思是……此事但凭夫人作主。”
银儿一听,当时就昏了过去。
邵夫人冷眉一挑,对家丁道:“还愣着呢,把人给我拖下去!”
这府里头还未娶妻的男仆一共一十八人,其中多数是今年新招的仆使,因着家贫,手里欠缺,故而未有一妻半妾,漂亮女人不是没见过,但都是些想也不敢想的贵妇小姐,这突然间天上掉下个馅饼,赏赐一个美婢子下来,还不跟那苍蝇见着肉似的。
刑室里,管家张盛叫人给银儿灌了满满一大碗“妹子笑”,这是比颤声娇更下流的媚药,中着非要与异性交媾到力脱血崩为止。
一个叫王枕的粗使过来把银儿上下扒了个精光,这水灵灵一个小美人赤身露体的放在十几个半年也没开过荤的男人面前,效果可想而知,一时间男仆的裤裆里都支起了帐篷。
管家张盛虽是有妻的,但也看得起了淫心,他又有特权可以先干了这个美娇娘,便马上除了裤子,露出根丑陋短粗的东西来,上前架起银儿两条小白腿,分了两片花唇就往里入……
银儿因着媚药的关系,下体淫水殷殷沁出,娇小的胴体也开始如蛇一般蠕动起来,使劲往那阳物上凑去,搂住张管家痴肥的胖腰,盘着小腿拱着臀挨插,还一挺一挺的死命的套动,老少两个一来一往的猛干起来,银儿又吐着丁香舌到老管家嘴里亲咂舌尖……
一众男人淫笑道:“咱们管家的老鸟可真会操逼,瞧那娘们骚浪的样子……”
“可不是嘛,自己还会往棍子上送呢,小腰真会扭……可爱死我了……”
“是啊,这女人可真浪,奶子又美……咱们不如一起快活快活……”一旁上来两个仆使,低了头一人捧一边酥胸就开始吮吸起来。
管家挺着腰猛干,阳具往来挺送在女人胴体里,这银儿穴里又紧又暖,比他家的糟糠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他插得十分爽利,不几下就干得泄了,把阳精全数射到银儿穴里。
那两个原先抱着酥胸亵弄的一个叫刘大,一个叫王二,见管家软缩了出来,即刻扒了裤子挺着阳具上去,王二叫银儿跪趴着,从后面一捅到底,捧着她丰润光滑的屁股疯狂奸淫,肉棒插在湿淋淋的穴里纵送驰骋,狠捣狠撞,撞得银儿身子乱晃,最后只得趴在地上受操……
刘大则坐着,一手抓着银儿的头发往下拉,另一手持着腥臭的肉具往她嘴里送,在那湿暖的小嘴抽插挺耸,她被迫张大了嘴,困难的吞咽着阳具,胀得嘴都快破了,唇边涎液滴垂,同时还被后身肉棒插得“呜呜呜”的叫着,刘大捧着她的脸越插越狠,死命往她喉咙里顶,阴囊抵着她的下颌磨蹭,不一会这两人也射了精软缩下来,倒一边喘气。
又上来三个粗使,王昆、王翔、王准三兄弟,本都是抬轿的轿夫,平时是进不来内院的。
王准躺在地上,抱着银儿,把她屁股一扒,分了阴唇把肉具捅入,王昆跪在银儿身后,在弟弟和女人的下体交合处摸了几下,沾些淫水涂到菊花穴上,挺着一根粗紫的肉柱凑过去,那龟头棱角粗砺不说,还隐隐着蚯蚓状的青筋,这样的东西刚插进去一个头,银儿便杀猪似的狂叫起来,直肠内一阵剧烈痉挛,王昆一巴掌扇到她屁股上,道:“小婊子,叫你动,看老子不操死你。”
说着便抓着她两股狠捅尽根,插得银儿鲜血直流,更惨的是刚好这会王准也正往里插,兄弟两个人,两根肉棒,仅仅隔着一层肠膜往里挺耸,银儿放声哭叫,在两根肉棒一前一后的夹击下给干的痛不欲声,这时王翔又凑上来跪在王准头前,把阳具插到银儿嘴里,堵住了她的凄厉的哭喊……
还有等着开荤的仆使一边搓揉着下体的阴茎一边道:
“瞧瞧这小娘们,三个洞都叫肉棒子堵死了,哈哈……真他妈淫荡。”
“妙啊,我看王氏兄弟这一招应该叫三英操貂禅。”
王准一边纵送着阳具,一边扭头笑道:“这样果然十分爽利,有俺大哥的肉棒子支着,这娘们的小嫩逼更紧凑,真他妈好舒服啊……一会你们也试试。”
十八个如狼似虎的青壮男人,三个一组三个一组的轮流抽插,持续交媾,丫头银儿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奸淫蹂躏,小嘴花穴菊门全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和着血水顺着嘴角、大腿往下流淌……
一边有败下阵来的粗使喘着气说:“今天真他妈操爽了,再也举不起来了,全射给这小骚娘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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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乘着软轿,由丫头金珠儿领路,直奔南院而来,正碰上要出门的邵凤钦。
邵瑜见姽嫿淡妆素裹,宛如仙姝,惊喜的迎上前施以一礼:“小侄给婶子见礼。”
姽嫿道:“我正有事同凤钦商谅,可否寻一处讲话?”她本是来找邵瑾的,却不料碰上邵瑜,心想也是好的。
又令金珠儿和轿夫几个在院外候着,她与凤钦两人到在一处香房,邵瑜这才道:“四下无人,婶子有事尽管道来。”
“凤钦帮我……”姽嫿先雨打梨花似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又是俏又是娇的,把邵瑜哭得心尖儿都是颤,就连原先的一点点诧异都烟消云散了去,只道婶子有事不去求父亲,到来依赖我,真是邵瑜之艳福啊。
上前几步欲要安慰,又惧于她诰命夫人的封号,想:抱还是不抱?
正犹豫着,姽嫿莲步稍移,一头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还纠着他外袍悲悲切切的揉着,邵瑜两只胳膊就跟长了脑子似的,立即把姽嫿抱得死紧,那怀里的小身子香香馥馥,还微微的抖颤着,说不出的惹人怜爱,这极大的满足了他的保护欲,一手在她后背心揉着,哄道:“婶子这到底怎麽了?跟凤钦说说。”
姽嫿抬起泪花涟涟的绝色小脸,樱唇抖动,欲语还休,邵瑜见眼前美色惑人,一时心猿意马,魂不在身,嘴里叫着“婶子”,手却捧过姽嫿的小脸,对着丁香樱唇就亲下去,姽嫿欲拒还迎,小嘴儿给他亲个正着,手却还抵在他胸膛上推着,只是力弱,自然推抵不过,就任他抱着去了。
邵凤钦双臂如铁一般,把她搂抱得动弹不得,着着实实的狠亲一回,舌尖咂得紧紧的,姽嫿不多时便娇喘吁吁,花貌娇羞。邵瑜越看越爱,手已经自作主张的摸到她衣内去揉弄两团酥软,姽嫿羞得粉颈低垂,道:“凤钦痴了不成,连婶子也要戏弄。”
邵瑜目光痴迷,肉具挺起,道:“可不就是痴了……婶子要肯依了小侄,就是叫小侄去死也是愿意的。”
说完又要去亵玩她身子,姽嫿扭身躲开:“凤钦不可胡来,我真找你有事呢。”
邵瑜一下下亲着她的手心,吻着青葱似的手指,说:“婶子只管说……凤钦甘做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