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农忙的时节,天气一点点转凉,收获的热闹劲刚过,村里又来了一件喜事,老苗家的姑娘要嫁人!
老苗家的闺女长得眉清目秀,在镇里念高中的时候和一个要好的同学谈起了对象,如今刚刚大学毕业就要结婚。男方家住在城里,条件不错,家里人嫌弃姑娘家乡下人,虽然不同意,可架不住俩孩子死活要在一起。早点结婚老苗家也高兴,闺女嫁到城里过好日子,自个儿也能借上光。
老苗家的婆娘叫苏大凤,四十好几的人也是风韵犹存。家里有一片苞米地,老爷们和村里的几个壮丁一起长年在外打工,大凤就在家种苞米干农活,虽说不富裕也把孩子供大了。
大凤决定先在村里简单办个酒席,让大伙认识认识新婚小两口,也为了能收一笔彩礼钱。请客这天家里来了好多人,亲戚朋友,村里村外的,带着彩礼来道喜,院子里挤满了人。大凤看着礼钱堆得越来越高,心里乐开了花。
陈寡妇带着大牛也早早来了,瞧着人家小媳妇水灵灵,心里不是滋味:「又一个大姑娘被人挑走了……」
大牛的胳膊好了一些,瞅着新媳妇发愣:「我啥时候才能有媳妇呢?都说我傻了吧唧的,能找着婆娘吗……」越想越闹心,低头喝闷酒……
美莲带着小宝也来赶礼,大凤接过礼钱脸上堆满笑容,客客气气地让美莲进院。美莲刚转身走,大凤就白了她一眼,瞧着美莲那丰腴的身子饱满的屁股,又瞪眼又撇嘴。
村里人都说美莲最有女人味,脸蛋俊胸脯大,屁股蛋子也肥实。头几年大凤年轻时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尤其一对硕大的奶子,比美莲大了一圈,村里没人能比!可如今年纪大了,脸上褶子多了,奶子也有点耷拉,心里总瞧美莲不顺眼,平常也不近乎。
后来美莲生了个小子,自个儿却只有个丫头,大凤这心里更是别扭,觉着自己好像比美莲矮了一头,啥也比不过人家。瞧着美莲的身子心里酸溜溜:「哼!小骚货,有什么好!」
热闹了一阵,终于要开饭,肘子扣肉摆满了酒桌。大凤在厨房里嘱咐帮忙的人:「看着点菜啊,吃完了别叫人家端回家去!」
村里人早早入席快等不及,菜端上来立马甩开膀子吃起来,几个老娘们边吃边嘀咕:「今儿我得多吃点,赶了她二百块呢,得吃回来!」
「可不,抓紧点,吃剩下的偷偷带回家喂猪,别让人家看见……」
「你赶那么多?我就给了五十,将来没礼收不回来……」
美莲带着小宝入了席,正挨着江晓英,刚见面想起不久前撞见晓英和老雀儿偷情的事,有点尴尬,聊了几句缓和不少。
晓英不断给小宝夹菜:「小宝快吃,等会儿都被人抢走啦!」自己儿子丢了,晓英打心眼里稀罕小宝。
「明年小宝就得上学了吧?」晓英问美莲。
「我正想跟你打听打听上学的事呢,你家刘大在学校当老师,肯定明白。」
「你放心,小宝的事包我身上,等他上了学让老大去学校时骑车送,不用你受累!」
「那不成,不能麻烦你们,再说你家刘大不也时不时住在学校,不方便。」
「实在不行让小宝住校,我家闺女就成天住那,都不愿回家,到时候俩孩子也能相互照应……」
俩人聊着,晓英一抬头瞧见不远的一桌老雀儿正和几个老爷们喝酒吹着牛。
想起他和自己偷腥没整成,心里一乐。
老雀儿喝了一会儿起身去后院上厕所,碰见大凤抱柴火:「呦,要当丈母娘了还抱柴火呐,我帮你吧,嘿嘿!」
「喝你的酒去吧,这点活用不着你!」村里老娘们跟老雀儿逗惯了,大凤瞅都没瞅他。
「那哪成,这些活本来就是老爷们干的!话说回来,嫁闺女你家那口子都不回来呀?」
「忙呗,给人家干活,老板不让走有啥办法,熬吧,再熬几年不干了……」
「那可苦了你了,闺女一走自己一人儿孤孤零零的多难受,嘿嘿,要不我来陪陪你?」
大凤斜着眼瞅着他:「哼,就你?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儿呢!四十好几的人都没娘们跟你,一看就是不中用的货!」
「放屁!老子硬实着呢!」老雀儿挺了挺胸脯,凑近了小声说:「老子硬起来像你家的柴火棒子!咋样,想见识见识不?」
大凤扑哧一乐:「老不正经,还要不要脸?咋了,又撩哪家小媳妇吃了瘪,跑我这来犯贱啦?」
「我能撩谁啊,还有谁比你有味啊?这身子,比那些个娘们家的强多啦!」
老雀儿一边笑嘻嘻地说一边瞅了瞅大凤鼓溜溜的胸脯,咽了咽口水。
大凤心里挺美,呸了一口老雀儿:「行了行了,不要脸的玩意!自个儿回家硬去,别耽误我干活……」
酒席上大伙狼吞虎咽,一会儿酒足饭饱,几个老娘们偷偷地把剩下的菜包起来带回家,厨房管事的叫几个人赶紧看着,不让带走,忙里忙外乱糟糟……
大牛吃得没心情,也想带点回去,陈寡妇拉着他赶紧走:「不差那口菜!」
走在路上大牛一直想着人家媳妇的脸蛋,想人家小两口今晚会不会整那事?听人家说新媳妇会出血,是咋样的?想着想着冒出一句:「娘,我也要媳妇!」
陈寡妇一愣,心里又难受起来。自己偷偷给大牛瞧了好几个姑娘,可大牛傻里傻气的,村里没一个姑娘愿意跟自个儿儿子,想着就发愁……
回到家没多久,陈寡妇肚子疼起来,憋不住赶忙去厕所,这顿酒席竟吃得闹了肚子!蹲了好半天,才发现厕所没纸了,只得叫大牛送来。大牛递来了纸,瞧见了娘两腿间的屄缝,浓密的阴毛上挂着尿珠,裤裆里的那根棒子有点发硬。
「瞅啥,回去!」陈寡妇赶跑了儿子。回到炕上难受得直不起腰来,大牛冲了碗蜂蜜水,陈寡妇喝了才觉着肚子热乎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身上有东西压着,下边好像有东西顶来顶去。一睁眼,大牛正光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火热的鸡巴硬得像根棒子,在自己屄门外磨蹭。
「大牛,你干啥?」陈寡妇本能地推儿子,哪里推得动。
「娘,我想媳妇,我要媳妇……我受不了了……我难受啊……这鸡巴硬得生疼……」自打上了美莲,大牛心底总忍不住想弄女人,吃席时喝了点闷酒,借着酒劲竟要上自己的娘!
这些天和儿子睡在一起,大牛又是摸身子又是吃咂儿,自己还给儿子撸过几次,可从来没真正肏过,虽然有时也想,可总不能跨出那一步。现在儿子趁自己睡着,竟扒了衣裳要进自己的肚子,心里有点害怕,使劲推搡。
她又不敢太使劲,儿子胳膊还没好,怕伤了大牛。「大牛啊,不行啊,我是你娘啊,快停下,你这胳膊还没好,别又伤了……」
其实陈寡妇想过,会不会有这一天呢?自己熬了这么多年,现在和儿子这么亲近,会不会把持不住做了那事呢?如果做了自己会怨儿子吗?
陈寡妇犹豫间,大牛的龟头撬开了肉缝,一使劲顶了进来,屄里一阵疼痛,胀得生疼。
「进来了,儿子进来了!儿子进了我的身子了……」陈寡妇没反应过来,大牛就开始狠劲地前后抽插,鸡巴十分舒服。
可陈寡妇遭罪了,屄里没有水,大牛的鸡巴这么粗,只是怼进来就生疼,马上就开干,自己受不了。「疼啊,慢点,娘疼啊,啊……」
没干几下,陈寡妇觉着下边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感到有什么东西流出来,觉着不对,赶紧推大牛:「啊——儿啊,不对劲——娘疼死了——」
这一声惨叫把大牛吓一跳,赶忙抽出鸡巴。这一抽更是疼得钻心,大汗珠冒出来:「啊——」惨叫一声,疼得昏过去。
大牛一瞧,娘下边竟流出血来!吓得不知所措,叫了几声,陈寡妇没反应,自己没了主意。大牛不知娘这是咋了,想到要找人帮忙,找谁呢?找美莲婶子!
美莲正往小卖部走,想和晓英好好聊聊小宝上学的事。还没走到,就瞧见大牛火烧火燎地跑过来,只穿了一条裤子:「莲婶,快救命啊……」
美莲跟着大牛跑到家,陈寡妇刚醒来,疼得捂住下边,流了好多血。美莲一瞧,吓傻了,这是咋了?
「我……我摔了一跤……硌着这了……不知咋的硌出血了……」陈寡妇哪敢说儿子把自己怼出血,编了个谎。赶紧擦了擦,用热毛巾捂住,算是好了点,可还是钻心的疼。
「不行,咱得上医院!」美莲当机立断。
「别嚷嚷,别让人知道,这事……怪丢人的……」陈寡妇扭捏着。
老雀儿吃完酒席开车进了城,村里没车,美莲想到了上次去镇里卖菜回来坐的六队儿严奎家的拖拉机:「大牛,背着你娘,咱去六队儿找严大哥,让他带咱们去医院!」
六队不太远,几人快步走了二十分钟来到严奎家,老严正在院里劈柴,瞧着美莲带俩人来,这个娘们裤子上还有血迹,吓了一跳。
「严大哥,这是俺村一姐妹,摔了一跤硌着那要命的地儿了,硌出了血,现在又没车,你能不能带我们去趟医院?」美莲很着急。
「妹子这话说的!走!坐拖拉机,我送你们!正好老周家的儿子在医院当大夫,我带你们找他帮忙!」老严二话不说带着几个人直奔镇里医院。
老周家也住在六队,儿子学医,大学毕业在镇里医院当了一名妇科大夫。有人好办事,老严找到周家儿子,没挂号没排队,直接进了诊室。陈寡妇一瞧大夫是个男的,很不好意思。
「别不好意思,妇产科的净是男医生,没啥!你这出了好多血,赶紧让我瞧瞧,都是村里人,你放心,我给你用最好的线,上最好的药!」周大夫很热心。
好说歹说,陈寡妇扭捏着脱了裤子张开双腿,把滴着血的肉缝露出来,羞得扭过头去。一检查,没啥大碍,阴道口撕裂了一个口子,得缝几针!美莲走得匆忙,忘了带钱,老严先垫上了一点,又开着拖拉机回家取钱。
陈寡妇不好意思,老严一摆手:「这不叫事,乡里乡亲的,咱两队也不远,治病要紧,等以后有了钱再慢慢还!有啥需要尽管提,咱这有拖拉机,方便!」
忙活完了,周大夫摘下口罩喘了口气。美莲一瞧,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眉清目秀还挺俊,一看就是念书人,上前拉着手万分感谢:「周大夫,真是谢谢你,要不又排队又忙活的,整不好还耽误了!」
「可别这么客气,叫我小周就行!这是我的本分,何况我老家也在村子里,应该的!」小周建议留院住几天,陈寡妇死活不干,一是怕花钱,二是怕村里人知道,自己和儿子的事真让别人说了去,没法活了。
几人争来争去,决定先住一宿,美莲和大牛晚上在这陪着,明天好点了再回家。老严给美莲留了点钱,让她晚上给几人买点吃的,安排妥当准备先回去。
「没啥事我先回去了,明天我来接你们!」
「真是麻烦你了,大老远的折腾了好几趟……」陈寡妇道谢。老严转身刚要出门,陈寡妇又红着脸嘱咐道:「那个……你比我年纪大,就叫你一声大哥,这事……别跟人说啊,我这一跤摔得……挺丢人的……」
老严也有点不好意思:「叫啥大哥,叫老严就行!放心吧,谁也不说……」
人走了,陈寡妇还有点嘀咕,觉着这事太荒唐,瞧瞧旁边低着头的大牛,又羞又气,真想抽他一巴掌!
美莲看陈寡妇躺在病床上发呆,以为她不放心老严,凑前说道:「严大哥是个好人,帮了我好几次呢,你放心吧,他谁都不会说的。你咋样,还疼吗,咋摔的能摔到那啊?」
「哎呀,别提了……」陈寡妇羞得用被子蒙住了头。美莲觉得奇怪,又瞧瞧大牛,眼泪巴嚓的不说话,没再问什么。
天悄么黑了,美莲去买饭,陈寡妇躺在床上瞧着大牛。自打从家出来儿子就没说过一句话,只是低着头。
「我真的被儿子弄了?」陈寡妇还不敢相信,这事也太突然了。现在自己这心里又是害羞又是生气,可又不忍心骂儿子,拽过大牛低声说:「想啥呢?」
「……」
「你把娘弄成这样,心里好受了?」
「……」
「小混蛋!这事打死也不能对人说,烂肚子里,知道不?」
「……我还是死了吧,我就会祸害人……」
陈寡妇一惊,看来儿子很是内疚,怕他想不开,赶忙安慰:「说啥呢,你死了谁照顾娘啊?知道错就行了,娘不怪你!这事过去了啊!」
「娘!呜呜……」大牛趴在床边哭起来。
陈寡妇摸着儿子的头:「啥事啊,被你欺负了,还得反过来安慰你……」
第二天天一亮,老严开着拖拉机来接几个人回家。陈寡妇走路都费劲,可就是坚持要回去。车开到村口,陈寡妇不好意思再麻烦人家:「行了,严大哥,就在这停吧,进了村没多远了,我自个儿能走,你就不用再麻烦了」。
「又叫啥大哥,怪别扭的!」
「呵呵,行,老严,多谢你了,赶明儿我把医药费给你送去。」陈寡妇万分感谢。
「这又说远了,真不急,你得出手来再说,用得着我的尽管吱声!」
别了老严,美莲送陈寡妇回家:「咋样,严大哥是个好人吧,实在人!」
陈寡妇握着美莲的手说:「你也是个好人,多亏了你帮忙了……」
「你快别说了,有啥客气的,真是见外!」美莲呵呵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