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舌头,舔他的唇,他立即就躲开了,我低声“切”了一声,夹着他肉棒的小穴就是不动,看谁挺过谁。我解开他的亵衣,双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结实而健美,口中却说道:“这麽瘦,一点手感都没有。”然後用舌尖舔弄起他小巧的乳头,轻柔的舔允。
少年的身子开始颤抖,紧抓着床单,不让自己叫出来。
“你,你到底想干什麽?”他声音颤抖的问道。
“干你啊。”我回答,“这是一个采草大贼,夜入少年闺房吃干抹净的故事。”
“要弄就快点。”少年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看见你不开心,我好开心。”我笑道,“你再不开心点,最後才发火一下,我或许就会更开心的开始玩弄你。”我故意夹了夹双腿,紧致小穴里的欲望,被勒动,热浪一般刺激着少年的神经,那种发泄不出的疼痛,让他将嘴唇都要咬破了。
他闭上眼睛,一声不知,非暴力不合作。
“性子这麽烈可不好,你求我,我就动,让你舒服一点。”我又开始攻击他内心的柔软。
他依旧不吭声,就好似死了一般,“不出声?”我冷哼了一声,“一会儿,你一定会求我的。”
我解开身上的长袍,丢在地上,赤身裸体的坐在他的胯间,然後俯下身子,将唇贴在他的俊脸,缓缓的亲吻他的耳垂,他的面颊,啃咬着他的唇瓣,下颚,不放过一个可以勾起他欲望的器官,丰盈的双胸更是压着他的胸膛,不住的摩挲,双手也配合的抚摸着他的光滑细腻的肌肤。
空气越来越燥热,两个人都不在说话,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双手突然抓住了我的屁股,我更感觉到他花穴里的欲望狠狠的向里面的戳了一下,紧跟着他捏着我屁股,又一次的挺起腰际,向花心刺去。舒缓的快感,在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他好似得到甜头的小孩子,一下一下的挺腰,拉出然後再刺入,套弄了上百下,他突然支撑着坐下身,让我紧紧的抱住,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抽动起来,又弄了百下,他觉得不过瘾,移动身子,双脚落地,增加了支撑点之後,更加的卖力的颠起我屁股抽插起来……
黑暗里,我们相对无言,只是尽情享受着性爱的快感,他的欲望不仅大,而且异常的强劲,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已经在射精了,火热热的烫着我的花心,可是依旧没有停下强烈的抽动。
“嗯啊……嗯啊……轻点……”我紧紧的环住他的双肩,两个人的下体就好似长在一起一般,不刻都不分开的索求,他累了就躺在床上抽动,休息好了就坐起来,或者站起来抱着我抽动,巨大的欲望一时都没有离开小穴,只是他一直都不开口说话,连一声放肆的喘息都没有。
我想吻他,他每一次都躲开,不过也没有虐待我。
这场无声的欢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只感觉小穴被插的都要失去了知觉,高潮一波一波的从小腹扩散到全身,好似睡着了,又好似在醒着,最後昏昏迷迷的就没有了知觉。醒来的时候,便是依偎在他的怀里,而床边站在文城和苏墨,冷冷的望着我们。
李傲风也醒了,同样冰冷的面孔,望了一眼二人,然後万分不屑一顾的抓起我,丢到他们的怀里,翻身继续睡觉。
文城从地上拾起我的衣服,包裹住我身子,也是一言不发的,抱起我就走。
回到房间,少年的欲望就插入了我的身体,就好似受了侮辱一般,开始索求,连着苏墨也加入进来,又是一场肉欲横流的盛宴。
又是一整夜,身子一直都在不停的被抽插,依旧是叶飞白喊我起床,醒来,胡乱的穿了一件衣服,就跑出来吃早饭。
到了饭桌上,我还是迷迷糊糊地,十哥突然拉开了我的衣领,我才注意到,我的前胸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十哥怒目圆睁,立即就火了,“你们谁干的?”
文城和苏墨也到了餐厅,莫名其妙的对视了一眼,然後也看见了我脖颈前胸的吻痕,苏墨颤颤抖抖的说道:“我们都很小心的,不会用力亲公主的。”
“李傲风。”文城突然冷漠的说道:“昨天午夜,公主去他的房间了。”
“他这麽弄你,你不知道?”十哥冷着脸,气的都要发疯了,我的身子一向娇嫩,更因为我是公主,做爱的时候,大家也都是不会太用力,也不会做过分的事情。
“他插了我好久,後来我好像都被弄晕了,醒的时候,就被文城他们带回去了,根本没注意。”我也有些难为情,吻痕不是一块两块,而是整个胸口,连成一片。
连着叶飞白都蹙起了眉头,冷漠的说道:“我想那小子是故意的,他从昨晚上就没吃饭,今天的早饭送过去了,也没吃。”
“想寻死?”十哥冷哼了一声。
“应该是,他自然知道这麽做是什麽後果,我们杀了他,就不会连累他的家人了。”叶飞白拉上了我的衣领,“一会儿我帮你揉揉,一两天就消了。”
“这个小混蛋真讨厌。”我气的连胃口都没有了,“被弄成这样,我还怎麽出去玩了?”
“要麽杀了吧?”十哥冷漠的说道。
“不可以。”我立即反对,然後低下头,紧着眉头,突然又暴躁的起身,下楼,直接跑到李傲风的房间。
门掩着,我直接推门进去,看见他孤零零的靠坐在床上,目光清冷的有些可怕,不似那般桀骜不可一世。
“小混蛋,你看看你把我弄的?”我拉开衣领,露出满是吻痕的雪白胸脯。
他清淡如水的看了一眼,然後又抬头看了看我的脸,然後又看了看我的胸,又看了看我的脸,我被他看的有些发毛,大吼道:“你这是什麽眼色?”
话音未落,李傲风抓过我的手腕,向前一拉,我就落在了他的怀里,紧跟着他整个身子就压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