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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阴差阳错之下,当着杨主任的脸撸了一炮,射了她一脸,杨主任更是当面谄媚的张开大腿挺着骚屄,给他表演了一次震撼人心的潮吹,事后也没有进局子,着实让老王志得意满了好多天,俗称的五子登科的人生赢家,怕也是比不过他的成就感。

  然而,有利必有弊,最近杨主任明显是躲着他出入小区,如是万不得已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她往往也在笔挺无暇的鼻梁上架上了一幅巨大的墨镜,把半张俏脸都遮掉了,绝不让老王有窥视她表情的可能。

  而且交代完事扭头就走,不跟自己多交流一个字。

  至于再请他到家里吃饭这种好事,更是绝对没有。

  最让老王不爽的是,连以往都是他承包的,给杨主任从门房往家里送快递的活儿最近也归了老张,以至于每天在大门口吹牛打屁的一众闲汉每每拿这事儿嘲笑老王,说他已经在杨主任面前失宠了,搞不好哪天连饭碗都丢了云云。

  老王当然知道杨主任断不会就此把他踢入冷宫。

  如果杨主任真的恼他恨他了,他此刻应该在看守所里呆着了,哪还有如此风平浪静?

  杨主任必定是难为情了,过段日子也就好了。

  老王自我安慰着。

  但这段冷却期也未免太久了些。

  一周后的一个午后,坐在门卫室里打瞌睡的老王终于有些惴惴不安了。

  整整一周啊,杨主任愣是没跟他说过一多余的话,这太不寻常了。

  老王觉得这样被动地等着杨主任态度转暖不是办法了,他得自救。

  老王搔耳抓腮,视线碰巧扫到墙角放着的一箱桃子,那是小区里某位老家寄来的特产,特地给门卫室留了一箱。

  按理这是老李也有份的,但此刻老王正寻摸着拿个什么借口去接近杨主任呢,哪里还管老李吃不吃得上桃子?

  他急吼吼地把纸箱提上了,大步流星地穿过了马路,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杨主任的办公室,敲响了门。

  “请进。”杨主任亲切的声音响起。在居委会里,虽然杨主任的威信无容置疑,但她一向还是很注重对下属及老百姓展现亲和力的。

  老王拍了拍脸,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这才小心翼翼地提着桃子推门进去,还不忘把房门关上了,以免外面的热气影响了空调效果。

  说起来,小区的门卫室一直只能吹电扇而居委会这里却从早到晚的空调开得很足,这种强烈反差曾经让老王心理颇不平衡,不过此刻他倒是感激这儿开着空调了,要不然他哪来的关上房门的借口?

  “你怎么来了?”正在电脑上百无聊赖地浏览网页的杨玉莲刚坐直了娇躯,脸上挂上矜持的浅笑,待见进来的是这老货,脸色马上变得很精彩,慌乱、羞窘,但这种失态只维持了半秒钟,她就板起玉脸,一副不假辞色的神态。

  “是新鲜的桃子上市了,我给你捎了一箱。”老王讨好地陪着笑。

  杨玉莲瞟了一眼那外箱的包装,嘴角就有点抽搐:这不明摆着是三幢小孙老家给送来的嘛,他还往我家里拿了两箱,啥时候又变成老王给捎的了?

  这老流氓真是越来越不老实了。

  登时没好气地说:“你捎的?这桃子啥时候变成你给捎的了?你老家产桃子?还是你突然变得大方起来,水果店给我买的?”

  “就知道瞒不住你。”老王瞧着杨主任轻嗔薄怒的动人模样,只觉得满心欢喜,浑身轻快,咧嘴笑道,“你懂的,送桃子只是借口。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说句话。”

  “有什么好看的?有什么好说的?”杨玉莲芳心一紧,感觉甜丝丝的,旋即被自我厌恶盖了过去,她硬着心肠努力装出疏离,冷淡道,“你赶紧走,我还有很多事情。”

  “上次的事情,你恼我了?要打要罚都行啊,你理也不理我,我心里闹得慌。”老王搓着手,赧然道。

  “上次的事情不准再提!不准再想!”杨玉莲脱口道,娇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恶声恶气的尖着嗓子凶道,“你别得尺进尺,还有什么痴心妄想。我就算不理你又怎么了!你还敢管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这番话登时把老王的熊熊热情给浇灭了。

  啥?上次咱俩连生殖器都互相展示了,还默契十足的一起高潮了,这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也太难为人了吧?

  他憋屈地挠了挠头,只可惜嘴太笨,一时倒不知道说啥,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与此同时门卫老李沙哑的声音响起:“杨主任?在吗?”也就老李这货,连等里面人问话的耐性都没有。

  杨玉莲正想叫老李进来,眼角瞥到老王手里还提着那箱桃子,心想:老李看到老王把他也有份的桃子拿来孝敬我了,还不闹翻了天?

  进一步说,他见老王这样献我殷勤,岂能不起疑心?

  杨玉莲做贼心虚,忐忑之下,就下意识想让老王躲起来,然而她环顾了下,这办公室里陈设并不多,储物柜、木沙发都是不能藏人的,也就自己的办公桌下面勉强能躲个人。

  可她敢把这老流氓放自己桌底藏着吗,他干出什么不要脸的事儿都不奇怪!

  然而没别的办法,杨玉莲心一横,招手示意老王提着桃子钻到办公桌底下,然后凶巴巴的撂下一句,“你给我老实点!”

  以老王的脑回路,他一时还不明白老李来了自己为啥需要躲起来,但习惯服从杨主任命令的他也不啰嗦,连忙猫着身子从杨主任身前钻了进去。

  “进来。”杨玉莲话音未落,老李已经开门进来了,看他开门的速度,根本就未曾等杨玉莲发话,只是刚好她此时开口而已。

  “怎么啦?”杨玉莲压下心头的慌张,秀眉一皱,对老李的冒失颇为不满。

  老李见杨主任好端端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并没有他暗中期待的在换衣服之类的春光乍泄的情节,略感失望,随即想起了自己的来意,趋前几步,讨好地说:“杨主任,按照排班表,今天下午应该是王铁根当班啊,这家伙又不知道跑哪儿开小差去了,要不是我刚好路过发现门卫室没人,小区的安全是不堪设想啊。杨主任,王铁根三番四次失职,应该引起重视了。”

  闷头蹲在办公桌底下的老王一听,肺都气炸了,心想:好你个老李头,我咋早点没发现你这么爱打小报告呢?

  这么点小屁事,就屁颠屁颠地跑来杨主任这儿讲我坏话!

  杨玉莲桌子底下藏了个杀千刀的,颇为忐忑不安,见老李毫无察觉,反而编排起脚下的人,居然感到一丝丝生气。

  她不耐烦地不悦道:“行了这事我知道了,我会处理,你回去守你的大门吧。”

  老李悻悻而去,心说以前还是杨主任嘱咐他看住老王有什么事打报告的呀。

  生着闷气的老王听到关门声,正想爬出来,谁料敲门声马上又响起了。杨玉莲也是无奈扶额,无力地问了声:“谁啊?”

  “杨主任,是我,小黄。”一个年轻女声在门外传进来。

  杨玉莲见来的是居委会的下属,倒也不能不见,只好叫她进来。

  进退两难的老王只好继续蹲在杨玉莲办公桌下面,听着哐哐哐的脚步声近前来了,他从办公桌的挡板下方往前面瞧了瞧,便看见两条健壮的小腿,踩着一双臃肿的黑色凉鞋来到了眼前,这鞋居然宽的似乎能装下杨主任的两只玉足……

  末了听到皮质办公椅发出“吱嘎”的一声哀鸣,敢情是大胖脚的主人已经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老王也算是近距离接触过极品美腿的人了,一看这小黄的双腿就觉得瘆得慌,只好扭过头来,视线搜寻着杨主任的玉足求安慰。

  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又出事了。

  原来今天杨玉莲穿的是一袭紫色的轻薄及膝连衣裙,线条优美、光洁嫩滑的两条小腿本就裸露着,连两个毫无皱褶死皮的圆润膝盖,都透着别样的美感。

  若只这样,也就罢了,关键是她今天只穿着一双玉白色的人字拖,那晶莹中透着粉嫩的裸足几无瑕疵,小巧玲珑的脚踝、十个整齐秀气的脚趾头精心修剪过,指甲光滑如贝壳,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涂着指甲油。

  老王自然不知道杨玉莲最近因为他心情烦躁,已经一周没心情费心思涂指甲油了。

  老王还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欣赏过这么极品的玉足,此刻见杨主任精致有人的美脚交叠着伸展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心里就像被小猫挠过一样,痒得鸡巴一阵发硬。

  他缓缓地喘了几口粗气,突然福至心灵:跟杨主任的关系陷入了僵局,但眼前不就是一个打破隔阂的绝好机会吗?小黄真是个好姑娘!

  要说老王本来是个耸的不能再耸的胆小鬼,但硬生生被杨玉莲无意识的欲拒还迎态度,放纵成死缠烂打的行动派——凡事他耍流氓,杨玉莲就从没态度坚决的拒绝过,甚至事后都没惩罚过他,反而好像她做错了似得——性格明明如此强势,被占了那么大便宜却只有退让和逃避。

  色胆养肥了的老王,轻轻伸出粗糙的右手,握住了杨玉莲的左边脚踝,那清凉滑腻的手感,顿时让他打了一个爽利的哆嗦,但哆嗦得更厉害的是杨玉莲。

  她正担惊受怕呢,心不在焉地听着小黄的汇报,不成想老王这货还真有胆子在外人面前对她动手动脚,娇躯猛颤了一下,本能就要缩脚,然而她的力量跟老王如何能比?

  一抽之下是纹丝不动,小黄倒觉察到了,问道:“怎么啦杨主任?”

  “没事!”杨玉莲慌乱之极,偏偏在小黄面前只能若无其事。

  她暗暗咬着银牙,不动声色地从拖鞋里挑起右脚,伸着足尖用了些力气戳向老王,好让这货收敛一些,谁料把右脚也交代了,被老王的左手也固定住了。

  气的杨玉莲后悔没用力踹他,羞愤之下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双足都悬空被老王握住,浑身上下可以借力的地方,只有放在桌面上的双手了,但小黄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呢,又能做出什么反抗了?

  老王见杨主任无力地扭动了几下双腿就没下文了,大受鼓舞,干脆瞪大了牛眼,凑近了她白皙粉嫩中隐隐透出青筋的秀美足面细细欣赏,那浓重火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只把杨玉莲弄得意乱如麻。

  之前在老王手里像个玩具似得被用一滩精液就烫的轻易潮吹,这个事实让她的心理处在绝对弱势,再次感受到老王的触碰,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敏感的已经不正常了。

  不自觉就绷紧了脚面,这细微的变化点燃了老王熊熊欲望的引线,他无师自通地伸出了舌头,裹着充沛的口水,舔在了她的脚面上。

  脚面上被一个湿润温暖粗糙而又灵活的物事缠上,杨玉莲头皮一麻,顿时觉得芳心被猛地一揪,旋即一股烘热涌遍了全身。

  她自己知自己事,她敏感的部位不多,但足部是其中一个。

  她以前并不知道自己的脚敏感,但去过足浴,被同性的女技师按摩,居然也被按到耳红脸热,阴道里微微潮热,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做过足浴了。

  老王误打误撞之下,打开了她最羞于启齿的隐秘开关。

  特别是老王本不需要特意刺激她的敏感地带,仅仅“隔靴搔痒”了两次,两次却都把她弄到无比狼狈的潮吹……这下让他无意中戳到自己软肋,杨玉莲只觉得极度哀羞,芳心乱颤的笃定要是任他猥亵,九成九要被玩的再度潮吹!

  她一时间觉得无比荒诞,以前正常的高潮都求而不得,现在让老王隔着裤子蹭一蹭,视奸一下,甚至舔舔脚八成都会轻易潮吹……

  杨玉莲的身体迅速发热、反应极其敏感的微微颤栗。

  握着她双足的老王自然知道,但他并不知道她的状况不堪到了什么程度,以为她只是痒痒而已。

  他舔第一下是出于本能,之后就是完全出于快感了:天生丽质的杨玉莲,虽然裸足穿着夹趾拖鞋也大半天了,但清凉无汗,反而带着熟女的淡淡荷尔蒙气息,和一丝拖鞋穿久的微酸皮革味。

  刺激的老王野兽本能愈发强烈。

  而他手上和舌头上反馈的清凉滑腻触感,以及杨玉莲难忍让她心肝颤抖的要命刺激,不自觉地绷紧、扭动的细微反应,都撩起了他浓烈的征服欲望。

  他嫌夹趾拖鞋碍事,又怕腾出手来杨主任的脚不老实乱踢,便用右胳膊夹住了她的双脚,这才腾出左手迅速而无声地拿掉了她剩下的那只拖鞋,然后双手回复原位。

  一手握着一只足弓,湿淋淋的舌头再度猴急地缠上了一只裸足。

  没了拖鞋的阻碍,老王吸吮得非常爽利,他见杨主任的蜷缩的颤抖脚趾纤细圆润,光洁玉嫩,皮肤纤薄到脚背的淡青色血管都很明显,但血管又没有丝毫凸起的狰狞感。

  食指大动的老王看的激动,根本不觉着任何肮脏,大嘴一张,干脆把她的脚尖都含进了嘴里。

  舌头裹着一个一个可爱的脚趾头转圈,把脚趾缝都细细地清理了一遍。他又亲又舔的,忙得不亦乐乎,可坑惨了正襟危坐状的杨玉莲。

  足部极度敏感的她,何曾让别人亲过彼处,更何况是这种肉麻的连脚趾缝都不放过的湿濡吸吮?

  这种新鲜而剧烈的刺激令她浑身滚烫,阴道里的淫水如烂熟到裂开的果子,满溢的鲜腻汁水汩汩的不断往外冒,纵然是阴部紧贴着大班椅的皮质表面不虞小黄发现,她也已经体察到屁股下不多时便濡湿了一片!

  极端酥痒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秀眉紧蹙,眯起了恍惚的水润美眸,而为了避免漏出呻吟声,她只好用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却仍然止不住高耸的胸膛以越来越快的频率起伏起来。

  “杨主任?”可怜的小黄还没有男友呢,所以并不知道杨主任神情恍惚是情动所致,还以为她是对自己的汇报极度不满生起气来,颤抖着说,“我哪里说错了,请您指出来!”

  嗯?

  杨玉莲恍惚的精神顿时回神,闻言一愣,浑身应激紧绷的她,在随时可能暴露的紧张刺激下,生理反应忍不了一点,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起来,半晌才迟钝的意识到小黄在说什么。

  她知道现在自己的糟糕状态随时会露馅,实际上小黄没看出破绽,她都觉得对方是给自己留面子了。

  说不定她觉得自己在用成人玩具自娱自乐呢……

  不不,小黄肯定是不知道的!

  她不敢细想,急忙挥手赶人:“也没什么大错!我!我是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出去吧,明天我再叫你来讨论!”

  小黄如闻大赦,忙站起身来鞠了一躬,转身走了,临走时鼻端闻到了一股如兰似麝的异香,心想:杨主任的香水真高级,就这么一会功夫,还会转变味道。

  小黄刚把门小心翼翼地闭上了,阴道膨胀着快潮吹的杨玉莲死死抵抗着随时会崩溃的感觉,再也不能多承受哪怕一秒钟……

  她明白一旦放松下来,一定会立刻喷个大的出来!

  被舔脚舔到喷潮,老王会怎么看自己?自己还怎么抬起头来!

  杨玉莲双手死命地一推办公桌,强撑起所有余力,大班椅往后一滑,趁老王不留神双足脱离了他的掌握。

  她也不顾光着脚了,就这么跳下地来,双腿内八的微微撅着屁股,夹紧绵软无力的颤抖大腿,紧缩着盆腔内的皮肉死死憋住强烈的高潮临界感,胀红着脸蛋儿低声咒骂:“王铁根你好大的胆子!你真疯了真不怕被人发现!?还不赶紧滚出来!”

  老王没想到杨主任翻脸这么快,不过他也是被她骂惯了,忙麻利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还没站直,脸上就被她狠狠地掴了一巴掌,“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敢干出这种事情?拿我当司徒青那种下贱货色吗!”

  老王这事儿干的确实不是个东西,如果换个人杨玉莲杀人的心都有了,老王一点不尊重她,感觉像把她当成廉价的妓女似得。

  愤怒的杨玉莲委屈的眼眶泛红,却根本不愿意对这个混蛋露出脆弱的样子,她携着差点再度潮吹的后怕和屈辱感,大发雌威,老王本来硬挺挺的鸡巴马上就痿了。

  他臊眉耷眼地瞟了杨主任一眼,不服气地说:“我只是忍不住,谁叫你的脚那么好看。”

  “哟哟哟,还有理了?这怪我咯?”杨玉莲气极而笑,然而那一腔怒火因为一句简单的夸赞,气焰骤然消减了三分都不止,“哼,算了你快滚吧……你给我祈祷小黄没看出来,要是让她知道,我,我给你把那根祸害割了!”

  老王吓得讪笑,心说杨主任的美脚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便宜都占到了,只是威胁割鸡巴而已,她还能真下得去手啊?

  他非但不恼,反而憨笑着说:“主任……那我这就走,桃子我就留下了啊。”

  杨玉莲瞧着他的惫懒样儿,哭笑不得,之前那么强烈的愤怒几乎完全消散了,怎么也讨厌不起对方。

  目送着他悄悄开门闪身出去了,这才娇躯一软,一屁股重重的坐倒在大班椅上,登时发出“吱”的一声,居然溅起了一小滩水花!

  是的,老王仅仅舔了几分钟,她居然爽的脚背青筋凸起,脚趾都要抽筋,阴腔里更是像拧毛巾一般,说她失禁了都不违和——极短的时间里居然分泌出如此大量的淫水!

  阴道内淫水泛滥,翻江倒海的淫水横溢,不到五分钟的功夫愣是浸透了内裤和裙子,还横溢到屁股底下的椅子都蓄了一滩淫水……

  她寂寞时看过不少片子,知道有打炮机这么个东西,在她的认知界限中,这是个最厉害的玩具,比男人强不知道多少倍,可她估摸着就算用上打炮机,自己也不至于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像被丢进榨汁机里似得吧?!

  面对这样荒唐的事实,只把杨玉莲惊疑的心惊肉跳,臊得玉脸红透,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什么问题,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

  可去医院怎么说?

  说“医生,我最近生理异常,淫水分泌的量大的太不正常了?”

  杨玉莲的表情立刻变得极度窘迫,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当天下班后杨玉莲走得很晚,主因就是内裤湿透了,连带着把紫色连衣裙的后摆也阴湿了一大片,非常不雅观,她只能等空调把衣料吹干了些,轮廓不那么明显后,天色暗下来了才敢出门。

  至于被老王的口水涂遍了的一双小脚,一直到现在都不正常的出着脚汗,混合着老王的口水黏糊糊的怪难受,但相对之下,至少没有被人察觉的危险。

  如同往常一样,杨玉莲一个人料理了晚饭,吃好,收拾干净了,然后又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搓洗被老王捧过舔过吸吮过的玉足时,感觉脚丫子比唯一按摩的那次还要敏感几分,不敢多碰,潦草应付了下便赶紧松开。

  做完这一切,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睡衣,她坐在客厅里无聊地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着频道,只是注意力很快就不在屏幕上,魂不守舍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胡思乱想的她脸渐渐红了……

  下午让老王搞的濒临潮吹,那股子羞人的感觉没得到满足,现在在安静的环境下,欲求不满的身体兀自饥渴起来,她的思维受到身体激素的影响,难以控制的浮想联翩起来。

  如是到了十一点多,杨玉莲却一直忍着不敢自慰,因为她刚要开摸,脑子里蹦出来的就是老王这个无耻混蛋。

  杨玉莲本就深陷自我厌恶,觉着自己下贱。

  自己这么高贵美丽的女人,居然贱嗖嗖的对着一个底层保安发骚,上次骚贱到一听人家要射了,居然就谄媚的张开大腿,毫无廉耻的挺着屄讨好对方,事后被射了一脸非但没有感到厌恶,不赶紧清理了满脸的精液,反而无意识的啧啧吃了起来!

  就在杨玉莲无比纠结、煎熬、难耐之际,忽然听到大门外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尔后钥匙互碰的清脆声、钥匙对不准钥匙孔的刮擦声响起,杨玉莲听得皱起了柳眉,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愈发的烦躁。

  没好气的刚站起身来,就见门开了,醉醺醺的丈夫踉踉跄跄地进了门,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又喝这么多!”杨玉莲厌恶的捏着鼻子,然而那冲天的酒气还是把她给熏了个结实。

  “还好,应酬嘛。”范雪峰大着舌头嘟囔着。

  他随手把公文包甩在沙发上,径直走向卧室。

  “我怎么看别的公务员现在每天准点下班,饭局是一概不去的?你倒好,死性不改,我看你早晚被人打小报告,抓成反面典型!”杨玉莲暴躁的情绪控制不住,劈头盖脸的找茬道。

  “你懂个屁!那级别都没有的小公务员当然准点下班,我有这么自由吗?这个官虽然不大不小,但事儿是一点不少,压力又大,你以为我喜欢喝酒?你别没事找事!”

  “我没事找事!”杨玉莲气的呼哧呼哧喘,看丈夫这张醉气熏天的老脸愈发不顺眼,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绝望的冷静下来。

  哀莫大于心死,她淡淡道,“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范雪峰愤愤不平的又嘟囔了句什么,转身摇摇晃晃的往卧室走去。

  “你一身酒气熏人,不洗澡我还怎么睡觉!”杨玉莲忍不住又抓狂了。

  她跟丈夫睡一张床,虽然是一人一张被子各睡各的,床也很大,两个人谁也挨不着谁,但气味这东西不一样啊。

  “先睡了,明天再洗,你膈应就去别的房间!”范雪峰一点不惯着,打了个酒嗝,自顾自走进卧室,白色的短袖衬衫已经解开了,他随手一脱,往床头柜上一扔,倒头就扑在整洁的床铺上。

  站在原地咬牙切齿的杨玉莲气不过,她性子本就泼辣,抬脚就要跟进卧室掐架,可站在门口,看着丈夫一身雪白的赘肉,趴在床上时像一个灌满的水袋一样荡漾了一下,真是连胃口都倒了。

  脑海里浮现出老王的好身材,看向丈夫的眼神就更加的厌恶了。

  她没有任何犹豫,过去收拾了被褥,便来到客卧,躺了会儿气得睡不着,脑子里满是对丈夫的怨怼,居然想不出他一丁点好。

  大男子主义,毫不体贴,不讲卫生,对自己没耐心,家里的事儿从来不管,也从来不履行夫妻间的义务。

  想到这儿,杨玉莲居然松了口气,丈夫现在的模样压在她身上的话,只会觉得恶心。

  她以前对性高潮倒是不强求,因为强求不来,但你活儿不行,床上温柔体贴些提供情绪价值总可以吧?

  她虽然四十五岁了,但也是个想要感到被爱的女人。

  哪像老王……

  老王……

  杨玉莲内心泛起千般婉转的旖旎,思维不知不觉渐完全被老王占据了。

  就在她身体燥热,无意识的摸向升温的下体时,杨玉莲的表情骤然僵住了。

  自我厌恶感又上来了。

  她叹了口气,心说自己过去想出轨的想法真是昏了头了,陷入肉欲的罪恶感原来如此折磨。

  怀揣着愧疚感,睡不着的杨玉莲回到卧室,忍着不耐烦给睡死过去的丈夫脱了皮鞋和袜子,把他的腿抱到了床上摆平了,正要离开,眼角瞄到他的一边裤袋鼓鼓囊囊的。

  心中不由有些好奇:老范平时不往口袋里塞钱啊发票啊啥的,口袋里能有什么东西?

  她见丈夫打着雷鸣般的呼噜,也没什么顾忌,探手到他裤袋里一摸,感觉是摸到了一团柔软湿润的织物,心里直打鼓,忙抽了出来,定睛一看,差点晕厥过去。

  这是两条——还不是一条——女人的性感内裤!

  一条是黑色半透明带蕾丝的,一条是白色镂空带刺绣的,其中黑色的那条上面还有一摊黄浊的物事,自然是精液无疑了,白色的那条也是湿漉漉的,带着女人淫液的特有味道。

  好你个范雪峰!

  杨玉莲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只觉得刚才道德感导致的愧疚如此可笑,她随手把那团女人内裤摔在丈夫身上,冷笑着心想:你在外面有人,这我早就明白,但你不该把这些贱女人的脏东西公然带回家来羞辱我!

  还一带就是两条内裤,你所谓的工作,难道就是开淫乱派对吗?

  虽然愤怒至极,但杨玉莲并没有摇醒丈夫劈头盖脸声讨一番的冲动。

  都奔五十的女人了,她早就过了丈夫出轨这个心理关,再者,跟他吵架又有何益。

  在街坊邻舍面前丢人不说,如果害范雪峰因私生活不检点丢了官,那么这个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至于离婚,她想过,但连居委会这份工作都是范雪峰给找的,离了范雪峰,她根本没有生活下去的能力。

  最后的最后,女儿还在新加坡留学呢,不顾自己也得顾下女儿。

  诸般考虑如电光火石般掠过杨玉莲的脑海,内心释然后走回了客厅。

  说到底,早就没了爱了,甚至说亲情,也因为长期的性格不合、聚少离多变得微乎其微。

  她对丈夫现在没有一点情感的依赖,只有物质上的依赖。

  坐在沙发上,好像在胡思乱想,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是任由思绪乱飘,没个方向。

  好久之后,口渴把杨玉莲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她艰难地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站了起来,抬头一看,挂钟已经指着凌晨1点了。

  她走到了厨房,用杯子接了点凉开水,怔怔地瞧着窗外寥落的灯火发呆。

  她的视线自然而然瞟到了远处小区围墙下的一处低矮的小平房,那里虽然黑灯瞎火的,但杨玉莲很清楚,那是老王的宿舍。

  今天他是白班,所以现在应该是睡下了。

  想到了老王,杨玉莲第N次想起了下午他魔怔一般捧着她的脚吸吮的羞人一幕,这次她没有任何自责,脸蛋很快红扑扑的,眼神也变的迷离。

  内心中再没有因为身体过于敏感伤到自尊心后激起的悖德感和廉耻心。

  莫名的,她想起了少女时代看《天龙八部》时印象很深的情节,刀白凤在得知老公段正淳情人遍天下后,存心报复,找了一个乞丐,也就是四大恶人之首叫段什么的,跟他上了床……

  杨玉莲的眼神变得兴奋,呼吸急促起来,激越的心理活动使她忍不住咬紧了下唇。

  丈夫出轨在先,自己要出轨也是为了报复他,绝对不是因为被老王隐藏的雄性魅力所吸引……没错!

  但是,怎么能自己主动呢。

  她怎么也拉不下脸主动去勾引,她要真是自尊感低、廉耻心少,现在早就跟之前物色的不错的那些小男生们发生关系了。

  而且她害怕老王的巨根,联想到老王之前得寸进尺,鸡巴硬了不管不顾的样子,自己让他弄的又敏感到病态的程度。

  这也真跟他上了床,不得像司徒青似得被肏个死去活来!

  要是老王像自慰器具一样没有自我意识就好了……

  等等……

  没有自我意识?

  没有自我意识!

  杨玉莲的表情诡异中透着兴奋,她想到一个完美的计划。

  如果这个计划成功了……

  淫靡的幻想如脱缰野马,强烈到如春药般刺激着情欲。

  不多时,下体的潮意不受控制的蒸腾的阴道潮热无比,躁动的花房一阵阵难耐的瘙痒。

  杨玉莲摸着黑色蕾丝薄纱透明的三角裤裆部完全湿透的底部,手指情不自禁的拨开内裤抚上自己已经湿透的花瓣,用力的搓揉、搅动。

  嘴里梦呓似得轻轻呼唤着老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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