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嘉想了想,说:好吧。我答应你。替你看好房子。谢谢你这样信任我,把这样好的房子无偿提供给我居住。我会记住你的,凤萍。
凤萍依偎在韦嘉的肩头,她把手弯进韦嘉的胳臂弯里,挽住韦嘉的胳臂,说:韦嘉,你今天上午有事嘛?能陪陪我嘛?
韦嘉被凤萍依偎着软和的身子和她纤细的玉臂触动了。他从凤萍的口吻里听出了凤萍心性波动发出的讯息。凤萍希望能够与韦嘉有第二次亲密接触。
韦嘉说:正好,上午有时间的,我可以陪着你。
凤萍说:那好啊。韦嘉,你跟我到卧室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凤萍起身往卧室去了。韦嘉跟在后面,他的心性已经开始颤栗。韦嘉想起和凤萍的初夜。那个美好的夜晚,几乎是韦嘉所见过的最细腻藕白的肌肤,还有玫瑰余香,凤萍的柠檬型乳房。这一切的记忆,恍惚在还在昨天一样。
进了卧室,凤萍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精致的小盒子。
打开盒子,凤萍从里面取出一幅装裱好镜框画来。画面很简洁,就一支杨梅花儿。杨梅花下面,有两行歪歪斜斜的绿色脚印。其它再无任何物件。
镜框只有一尺见方,烫金原木框架。凤萍说:韦嘉,你看出来没有,这是一张什么画呀?韦嘉瞅近仔细辨认,原来这是一幅布贴拼接绘画。
凤萍说:这是我亲自拼接的布贴绘画。虽然简单了,但很有纪念意义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韦嘉没有看出来,也不知道其中隐藏着什么样的内容。
凤萍嗔怪,说:瞧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做过了的事情,就很容易忘记。女人却不一样了。男人往往不经意的事,女人却会铭记一辈子的。
凤萍提示到这里,再让韦嘉仔细辨认,好好想想,这幅画的材料是在哪里见到过的。
经凤萍这样一提醒,韦嘉才恍然大悟了。韦嘉心里一颤,想着:凤萍的心真够细腻的,能将此物形象绘制到这等艺术的氛围里,真是个娴静清雅的美人儿。
原来这是韦嘉与凤萍初夜留下的那滩破处血迹。经凤萍巧妙嫁接、布贴画拼图渲染,构成这样一副简洁明了、生动新颖的杨梅花图案。配上雅致的镜框,这幅布贴画倒是栩栩如生了。
韦嘉感动了。他感动是凤萍这番用心。她是十分珍惜自己的初夜,珍惜与韦嘉的这份情感的。这样一幅纪念画可不是一般人能构思想得出来的。只有像凤萍这样的优雅美人,才能有如此精妙细腻的手笔。
韦嘉拥抱住了凤萍,说:凤萍,你用心了。这幅初夜的杨梅花图案,打动我了。我那里还有一半,我也拿过来,你用同样的方法也绘制成这样一幅图画,我们彼此好好珍藏,一辈子把画放在心里面。
凤萍搂住韦嘉的脖颈,脸色羞赧,说:我得感谢你呀!韦嘉,是你给我一个美好初夜。让我真正品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做女人真好。这是女人孕育母性的开始,这是我所期望事情。你帮助了我,我终于寻觅到你这样的好人。你的善心,深深地打动了我……
韦嘉将凤萍紧紧拥抱在怀里。这个真正软玉样的人儿,韦嘉仿佛感觉到自己,是怀抱着一团白棉花,踩着蓝汪汪的天边漫游着。这种美好的感觉,是拥抱了凤萍这样的美人儿产生出来的。
韦嘉亲吻了凤萍。凤萍热烈响应着。最后他们蜷缩在床上,将玉体合二为一,完美交媾在一起。完成了第二次性爱的旅程。
这一次要比第一次顺利得多了。凤萍不感觉到疼痛了。而且生发出了一种渴望着想要的感觉来。渐渐地,这种想要的感觉就萌动着轻微的快意,不断由泉路的运动中,细腻生发出来。
很是精妙。凤萍体验到了这样精妙的徐感滋味。她心里有了一种向往了,欣愉的快感渐渐朝她逼近了。只稍稍再往前跨越一步,目的就达到了。
这时,韦嘉把凤萍翻到自己的身上来。起初凤萍有些羞怯,不敢动作。过后,在韦嘉的帮助运动下,凤萍逐渐寻找到了自己的激情点。她学会了用力和刺激自己的快感接触面。很快,凤萍周身开始抖动,不安的呻吟出现了,凤萍伏在韦嘉的胸脯上,安静着不动了。
这时候,宇宙好像也静止了下来。时间也在为凤萍感动着、颤栗着。凤萍落泪了,她伏在韦嘉的胸脯上,轻轻啜泣了起来。
韦嘉抚摸着凤萍的头发,问:凤萍,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凤萍抬起头,泪汪汪的丹凤眼,里面好像蕴育了许多要说的内容。凤萍露出微笑,说:我从来没有感觉到男女之间有这样的快意和舒服。简直就像是美梦没有苏醒过来一样。这样的感受,太奇妙了。韦嘉,我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你啦……
韦嘉说:别难过,凤萍。你是一个好姑娘。今后你应该有权力享受到这样的幸福。一定会的。这段时间,我会来经常陪你的。我们这段奇缘,真像是一场永远梦不醒的梦啊!
凤萍伏在韦嘉的胸脯上,搂住韦嘉的脖子。她不再言语了。凤萍在静静的想着心事。这经受了真正男欢女爱的过程,这里面才是夫妻生活全部丰实的内容。
凤萍想着要回到国外去,去过那种有名分但没有实在内容的夫妻生活,那种日子,在没有品尝到性爱滋味的时候还好过,当真正有了性爱的高潮体验后,那种日子也许是度日如年了。
想着想着,凤萍的眼泪又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