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嘴唇轻轻地吻合在一起,舌头相互缠绕着、追逐着、吸吮着。令狐冲的双手也很自然地伸出了窗户,覆住了宁中则的乳峰,可恼的大手,在她的乳峰上不懈地揉捏把玩,嬉弄红珠。令狐冲销魂的享受着手下温软粉腻的触感,感到那一对樱桃似的乳珠在手心迅速的坚挺起来。
宁中则被他抚弄的一对白兔儿高高挑起,俏面晕红,娇躯酥软的像团棉花。她软瘫瘫地伸着皓臂,揽住令狐冲的脖子,几乎半吊在令狐冲的身上。忽然不堪令狐冲的揉弄般,像一只中箭的天鹅,猛地向前弓起玲珑的身子,拉长了颀长的白玉般脖颈,气息嘘嘘的樱唇挣脱了令狐冲的大嘴,水亮的红唇间发出了一声噬骨销魂的娇吟。
令狐冲见宁中则的樱唇从大嘴间逃脱,甚是不忿,迅速低下头去,准确而快速的擒含住一颗嫣红的樱桃,双手也离开了停驻良久的丰挺玉乳,沿着宁中则纤细素约的腰身向下滑去。
宁中则娇躯浑然天成,两侧曼妙的曲线至腰部收紧,至臀侧又荡漾开去。翘挺的丰臀,有如灌浆的蜜桃儿般紧凑而鼓胀。令狐冲双手从前凹的柳腰间攀上了那两团浑圆,只觉满手的绵软粉腻,却又有股惊人的弹力与厚重。
宁中则上凸下翘处同时皆遭侵袭,不禁嘤咛一声,只觉被抓住了命门一般,浑身又软了三分,几乎站立不稳。忽然发觉眼前一花,只见令狐冲嘴里还擒着乳珠,身子却开始笨拙的翻爬起窗户来……
「呀……」宁中则一声惊叫,心中微微一慌,蛮腰一扭转身便逃,可是没逃两步,已被紧追其后的令狐冲逼到了屋角。令狐冲双目赤热,呼呼的喘着粗气,如同小灰狼看见大白兔般馋涎欲滴,虽微微带着一丝犹豫,却跃跃欲试。
宁中则娇俏的站在墙边竹丛的斑斓暗影里,局促地喘息着。一双小手拢在胸前,却怎么也遮不住高耸硕丰的玉乳儿,皓臂随着前胸滑腻白皙的一大片高耸汹涌的起伏着。令狐冲目光向下看去,只见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浑圆小巧的涡脐清晰可见,下身却长着一小丛油汪汪的芳草,在如雪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乌黑,玲珑的娇躯上下都充溢着惊心动魄的魅力与诱惑。
令狐冲感觉自己的心脏内有一只小鹿般在狂跳不已,似乎要蹦出胸腔,让他几欲不能呼吸。他强抑着激动,慢慢走了过去,轻轻分开宁中则颤抖不已的双手。宁中则微微抬起那张艳若桃李的俏脸,她微微闭着双眼,睫毛不断的颤动,嘴里兀自轻轻呢喃着:「冲儿,不要……」
宁中则的娇躯不停地战栗着,全身如软了骨头般酥软地靠在石屋的墙壁上,左手撑在令狐冲的胸前,剧烈地喘息着。待令狐冲将要拥她入怀时,宁中则仿佛浑身脱了力一般,忽然靠在墙壁上慢慢滑了下去。令狐冲连忙抱住她,低头便向她的小嘴吻去。
看着宁中则的小嘴儿越来越近,令狐冲正激动的难以名状时,忽然觉得脖子一湿,一股凉水突然从头上面淋下,原来宁中则曲着身子,从墙边的水缸里用舀子舀起一瓢水浇在他脖子间,令狐冲顿时浑身湿透。看着有些失措的令狐冲,宁中则则「咯咯」地娇笑一声,如同白兔一般从他腋下钻出,轻盈地逃了开去。
「令狐冲,你个大流氓,你坏死了,赶紧回屋睡觉去。」宁中则暗算得手,赤着小脚奔逃着,得意洋洋地回头喊道,嘴角微微翘起挂着一抹笑意。
令狐冲被淋成了落汤鸡,全身湿漉漉的,待听到宁中则的话,顿时身上的水变成了火油,他欲火如焚,把湿透的短裤扒下来一扔,恶狠狠的扭着光溜溜屁股追了出去。
宁中则飞快地绕过石屋,逃到灶房右侧,见令狐冲赤身裸体地追过来,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低嗔道:「呸……下流……」
令狐冲一个恶虎扑食,把她牢牢搂进怀中,不禁心花怒放,把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下流就下流。」
「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的,求你了,冲儿。」宁中则闭着眼睛喘着粗气道。她一边说着,一边四肢挣扎,腰肢摇摆,就像一尾鲜活的美人鱼,虽陷身网中,却不肯就范,依旧奋力挣扎。
令狐冲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他见月光下,宁中则翘首旁一小小的耳垂晶莹剔透,玉润天成,端的精致可爱,不由心中一荡,便俯下头轻轻用嘴巴擒了,舌尖温柔地在上面舔弄撩拨起来。
「别这样……冲儿,好痒……」宁中则的娇吟如水波一样荡漾,却带着别样的颤栗与绵柔。令狐冲怀拥玉人,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变得酥软起来。正心花怒放间,冷不防怀里的佳人猛地抬起小脚丫,踢了他小腿一下。
趁令狐冲弯腰叫痛的一瞬间,宁中则皓臂在令狐冲宽厚的肩膀上一撑,娇躯如泥鳅般从令狐冲怀里向上窜出,一只晶莹的小脚踏在令狐冲宽厚的肩膀上,一个借力长身跃了出去,柔软纤长的身子在半空中如天鹅般优美的展开。她双脚轻盈地落在石板上,身子如羽毛般轻盈,轻挥着皓臂,迈着两只雪白的天成玉足,继续快速的逃窜。
宁中则的动作有如惊鸿一瞥,令狐冲茫然回味着她刚才的妙曼身姿,却瞬间忘记了追逐。直到宁中则溜到前院,才回过神来,他摸着鼻子,就有些哭笑不得,连忙加速追了上去,一边恶狠狠地想道:「等抓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宁中则跑到前院,又被令狐冲追上抓住。令狐冲一脸狞笑地抓住她的皓臂,在宁中则的娇呼声中,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芙蓉娇体入怀,无限美好的春光和滑腻绵软的触感瞬间在眼前和心中绽放,令狐冲心旌涤荡,如坠温柔乡中。
宁中则「呀」地一声拿两只小手捂住了胸前沃雪的高耸,令狐冲却趁机将手探到下面,摸到了三角地带那茂盛的萋萋芳草。
宁中则『啊』的一声,连忙松开了胸前双手,去抓令狐冲在胯间作怪的大手,可是双手刚离开胸部,左乳瞬间被一张大嘴擒含住。宁中则娇躯一抖,那从胸部蔓延全身的酥痒感让她如被抽了骨骼般软软的倚在墙上,不再反抗令狐冲恣意的侵袭。她紧咬着嫣红水润的丰唇,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半晌那双皓臂颤巍巍的抬起,捧着那只被吮吸的白兔喂在令狐冲嘴边,原本夹紧的两条颀长浑圆玉腿也慢慢的松了开,看向令狐冲的凤眸里射出一丝迷离和怜爱的目光。
令狐冲的手穿过茂盛柔滑的草丛,忽然趟入一道细细的幽溪,只觉水嫩滑腻,如同泥鳅进了蜜油中,那销魂的触感当真是难以言述。他心下好奇,便恋恋不舍的离了白兔儿,蹲下了身子,把脸凑了近去。
莹莹月色下,伊人娇体如玉。一丛浓密的凄凄芳草,乌黑黑油汪汪的侵染在平坦白腻的小腹和两根浑圆的美腿交汇成的三角洲上,如画中水墨,似梦中故乡。令狐冲觉得心脏快要奔出胸膛一般,他小心的拨开芳草,蓦然发现一个白玉馒头般的贲起。那雪白的贲起间,一道细细的粉红色花缝,娇嫩盈然,湿腻不堪,如电光石火般刺入了令狐冲的眼睛,撞击他的心房,点燃了熊熊的欲火。
令狐冲几欲不能呼吸,他强抑着剧烈的心跳,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无师自通的在那粉色的花溪里轻舔了一下。「呀……」的一声清叫从宁中则的檀口里发出,娇媚无比,婉转无限。她浑身剧颤,一手支着令狐冲的肩膀,一手仓皇的遮上自己的私密处,连声道:「不要,不要,冲儿,不要,那里难受的紧……脏……」
令狐冲抬起头看向宁中则娇俏的玉脸,眼中充满着迷惘,情欲和隐隐的哀求,他轻轻捉住宁中则的小手,向旁边拿来。
宁中则看着令狐冲的哀求神色,忽然心中一软,不禁幽幽的叹了口气,闭着双目,咬着樱唇,慢慢地将左腿抬起,令狐冲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条修长美腿笔直地竖起,举过头顶,轻轻地贴在墙壁上。只见粉腻如雪的小腹平原上,油汪的草丛随着双腿拉成一条直线如花般的绽放开来,圆润的股间一道粉嫩的花溪在月下正闪着水润的光泽。
令狐冲呆呆地蹲在那里,『咕噜』一声,口水顺着嗓子直接沉到丹田,化成火苗熊熊燃起。他不再迟疑,用右臂托住那条跷起美腿根部的圆弧,如干渴多日的沙漠旅人般颤抖的伸出舌头舔上了那湿润泥泞的神秘幽溪所在。宁中则玲珑的娇躯猛地一颤,顿时香汗如雨,气喘吁吁,颤着声线「咿咿呜呜」的娇吟起来:「小流氓……大坏蛋……」微微颤栗的葱指却插入了令狐冲的发髻,爱怜的在令狐冲头发间温柔的抚摸着。
随着令狐冲舌头力道的加重和深入,宁中则似是再也无法忍住,娇躯如弓,水滴般的玉乳儿在胸前左右摇曳着,她扬起雪白颀长的脖颈,仰面轻吟着。
月光下,那颀长的玉腿一会笔直的举过头顶,一会又颓然搭在令狐冲肩头,立起的那只脚踮着花瓣般的五个可爱脚趾,颤颤巍巍,荡荡悠悠,有如一只天鹅在月夜下跳舞。
「坏……坏蛋……到了,糟糕了哟……」宁中则咬着芳唇,在一阵难以抑制的娇躯狂颤中,那十只红润的葱指紧紧抓住令狐冲的肩头,全身痉挛着,拼命地摇动着如瀑的长发,用呢喃的娇吟叫了出来,如诉如泣。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最深处迸发出来的,带着无穷的诱惑魔力,令狐冲犹如听了天籁般,仿佛全身热血都沸腾起来,他蹭的站了起来,一手攥住了宁中则高抬的玉腿儿,挺着胯下坚挺的黑色大虫如乱头苍蝇般向那玉股间胡乱撞了过去……
「不要……」宁中则正在恍惚和飘摇的快感里腾云驾雾时,忽然娇躯被令狐冲紧紧压住,顿时清醒了些,连忙用小手遮住了那柔嫩的桃源入口,只觉一个儿拳大的圆物在手背上胡冲乱撞,端是大的吓人,硬的吓人。
黑虫虫数次冲撞却终不得其门而入,令狐冲欲火如焚,心中一阵发急,不禁哀声道:「师姐,我……」
宁中则抬起臻首,眼中一汪春水微微荡漾,她柔柔媚媚的低声道:「冲儿,我先用手帮你……好么?等盈盈周年了,我便,我便……把身子……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