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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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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青桐大吃一惊,看到陈家洛似笑非笑的样子,不由娇嗔说道:“好啊!你们合伙来欺负我。”

  先前说话的人是周绮,只见她走到床前笑道:“你昨晚来偷看我。今日我来偷看你,我们算是打个平手,谁也不欠谁了!”

  霍青桐说道:“我是帮着你放哨呢。你总不想被七哥抓个现形吧?”

  周绮格格一笑道:“桐妹真是伶牙俐嘴。陈大哥,你楞着做什么啊,桐妹不是让你插她的屁眼吗。我倒要看她下边是不是也和她上面那张嘴一样厉害?”

  霍青桐笑骂道:“你就先乐吧。待会有你好看的。”

  这时,陈家洛已经在她屁眼抽插起来,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霍青桐顾不上和周绮打闹了,自顾自地呻吟起来。周绮伸出手在霍青桐乳房上抓捏着,阴道里抠挖着,霍青桐肛门初开又是初次在第三人前和陈家洛行欢,实在兴奋之极,不一刻,就身子连抖,阴洞里一股湿热的阴精汹涌而出,周绮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伸到陈家洛面前,陈家洛张开嘴巴吸吮着。

  霍青桐喘着气说道:“绮姐,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周绮笑道:“你问问他还行不?”

  陈家洛说道:“怎么不行,我刚才已帮青桐妹子后面开了苞,你是不是该遵守诺言?”

  周绮道:“知道了。你想要就给你吧!”

  原来,陈家洛和周绮欢乐这么多次,仍是对周绮后门不得而入,今日下午好不容易她松口说道:“行了。你什么时候把青桐妹子的后门开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这总行了吧?”

  陈家洛这时开始帮周绮宽衣解带,不一会周绮略显丰腴的身子袒露在陈家洛和霍青桐面前,陈家洛将周绮摆放在霍青桐旁边,两只手各在两人的乳房上揉捏着,比较两的异同:周绮的乳房因为哺乳的关系比霍青桐的要大,要柔软一些;霍青桐胜在曲线优美,形态饱和,顶上两个红樱桃更鲜艳;顺着小腹往下摸,两人的肌肤俱如丝绸一样光滑细腻;来到阴部,周绮的阴毛茂盛一些,阴唇也更厚,阴道因为孩子比较而言是松了点,但深处吸力更强。

  陈家洛的手指在两个阴道挖着,两具各具特色的雪白胴体在眼前变化着姿势,胸前乳波荡漾;霍青桐适才刚来到高潮,倒也罢了。周绮前面目睹春宫戏,早是春心悸动,现在更不可收拾,嘴里喊着:“大哥……快……用你的肉棒来插我啊……小洞好痒……快啊!”

  陈家洛抽出在她洞里活动的和手指,大肉棒转瞬插了进去,周绮下巴高高扬起,叫道:“啊……好舒服啊……大肉棒插到底了……快动啊。”

  陈家洛抱住她的腰猛冲刺,周绮身子乱扭,臀部用力向上迎顶,嘴里浪叫不止:“哦……插烂小穴了……陈大哥……你真棒……我要永远被你插。”

  霍青桐看两个人的结合处不断涌出白色精液,心里头春潮涌动,一个翻身趴在周绮身子上,把玩着周绮晃来晃去的乳房。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绮闷哼一声,达到了高潮,陈家洛抱着她休息一会后,拍拍她的身子说道:“换个姿势吧。”

  周绮转了身,趴在床上,硕大的屁股向上挺起,陈家洛伸出舌头在她屁股上舔吻一阵后,手指头慢慢插进了她的屁眼,旋转着,周绮说道:“嗯……好胀。”

  霍青桐大是奇怪,问道:“绮姐,你这儿没有开过吗?”

  周绮道:“没有。今儿个是让你所累了。”

  “此话怎讲?”霍青桐奇怪地问道。

  周绮就把和陈家洛的约定说了。霍青桐听后抿嘴笑道:“这可便宜他了。绮姐,七哥以前莫非没说要走你后门?”

  周绮道:“那个木头人,什么都不懂。”

  “再不懂,你前面的小洞也让他插出小宝宝来了。”

  “以前的事莫要再提了,现在我的身子是大哥的,只有他才能玩,才能插……唉呀……你轻点行不行?小洞要被你挤爆了”周绮叫道。

  原来陈家洛正当挺进她肛门深处的时候,听到她俩的淫言浪语,一个激动,用劲过大,霍青桐为了减轻周绮的痛苦,伸过手去摸她的阴部,陈家洛将肉棒尽数插进去后,就缓慢抽插着,体会周绮处女肛门带来的快感。

  周绮经过短暂的不适应后,逐渐体味到肛交带来的快感,身子摆动迎合陈家洛的抽持,插了近百下后,陈家洛将周绮抱起,变成了女上男下式,他躺在下边让周绮自己去套弄,不一会儿,他又将周绮拉倒仰卧在胸前,下身不住向上插着她的屁眼,双手捏着她的乳房,一边的霍青桐不甘寂寞,伸出玉指打开周绮水淋淋的阴唇,青葱小指捏玩着勃起的阴蒂,另一只手在她洞里抠挖,周绮前后被侵犯,身子晃得更加激烈,嘴中不住价的高呼低叫。

  不一刻,阴洞中涌出一股乳白色的粘液,她有气无力地说道:“哎哟,我真不行了。桐妹,换你来吧。”说完从陈家洛身子翻了下来,霍青桐娇羞的跨了上去,双手分开阴唇,将血红洞口对准肉棒后用力坐了下去,随后就是上下,左右的起伏套动。半响后,两个人终于达到了高潮。

  第二日,陈家洛和霍青桐及周绮赶到了王家,霍青桐眉头皱了皱说道:“大哥,这两天王家周围的陌生人明显多了不少啊?”

  陈家洛道:“嗯,咱们这许多人出出入入,不引起清贼的注意也有点说不过去。”和其它人碰头后,陈家洛提出了疑议。

  徐天宏说道:“没错。清狗确实已经盯上这儿,眼下我们可能已经暴露。只好尽快动手,否则后果堪忧。”

  陈家洛道:“那就按七哥昨日说的办吧。”

  李沅芷还在屋中发呆,外边有人叫道:“李姑娘在吗?”

  李沅芷听声音挺陌生的,暗想这是谁啊?打开门一看是个长相俊秀的青年,青年一看到李沅芷,问道:“请问是李沅芷李姑娘吗?”

  李沅芷点头称是,青年这时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李沅芷说道:“有位爷让我把这信交给你。”

  李沅芷刚想问是谁叫他送来的,话未及出口,青年已经走远了。

  李沅芷满腹疑虑取出信,里头写道:“师妹,近日不见。甚为挂念,城北山庄,不见不散。愚兄余鱼同。”

  李沅芷一看是余鱼同笔迹,心里又惊又喜,暗想这呆瓜也懂得给自己写信了,想到相识到相亲,余鱼同从未吐露过半句体己之言,今日可谓破天荒头一回,于是把信收好,悉心打扮后,跟李可秀和崔英说出去见一个朋友就走了。李可秀和崔英见她娥眉轻描,胭脂淡抺,俏脸含春,尚以为她去会福康安,也不理会。

  李沅芷出得城门,就往山庄走去,浑不知她身后有人尾随而至,跟踪她的人叫李林,也是个颇为精明的汉子,他见李沅芷不是往王家方向去,而是向另一边走,心底还在奇怪,宛然身后劲风猛然袭来,暗叫不好,从来势他知道远非对方敌手,当下一个“懒驴打滚”躲过这招,正要施展轻功遁走之际,迎面一道剑光横劈而来,真可称得上是迅若闪电,心下大骇:“今天撞见鬼了,在这地方碰见这么多绝世高手!”他能被福康安看中,身手也非泛泛之辈,人在空中身子去势未老,往下一矮,躲过这招后,也不恋战,就要往旁边空档跑,岂知便剑的一剑既出,第二剑又到地,一个“横断秦岭”拦住他的去路,迅即又是一个“望穿秋水”横劈而来,李林此时已经知道来者何人,试想当今世上使剑这般快,狠的除了无尘道长,还有何人?

  无尘见这人在被偷袭的情况下竟然连闪过三招,以下既惊讶也有些来气,想道:“如果再过十招,尚收拾不了这小子,颜面何存。”于是手中长剑一招快过一招,脚底下“三十六路迷踪腿”更是踢得呼呼作响。

  又过了五招,李林只觉得眼前剑光一闪,胸部随即遭到重击,双眼一黑,随后重重摔在地上,另一个声音笑道:“这小子能在道长手下走过十个来回,也可算得上一条汉子了。”

  无尘收了剑道:“可惜投错了主子,入错了门。”

  李林面如土色:“今日落入无尘道长手中,也算不是丢人。”

  无尘道:“嘿嘿。你心里当真这样想才好。”

  另一个人说道:“别和他废话了。带他走吧。”说完,出手封了他的穴道,提着他展开身法一边走一边道:“你不是想知道李沅芷去了哪儿吗?我这就带你去。”

  李林不作声,眼见得文泰来提了自己,但依旧迅如脱兔,对他这份功力大是佩服,暗忖:“大内高手如云,却没一个有他这般身手。瞧他这年纪相貌,莫非是红花会四当家文泰来不成?”这人正是文泰来。

  他们三人来到山庄外面,文泰来把李林放在地上,不一会,从庄里走出二个人,一个是徐天宏,另一个是赵半山。徐天宏首先开口说道:“李兄,劳驾你过来。有事相商。”

  李林冷笑道:“有什么事,痛快点说。”

  徐天宏道:“既然你是个爽快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眼下李沅芷姑娘和她爹娘正商量返回杭州的事,你只需把这个消息告诉福康安,其它的什么你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李林一怔,随后笑道:“哼,你们想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大人,引他出来,这我可办不到。”

  徐天宏道:“李兄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那你总知道不合作是什么后果吧?”

  李林道:“横竖是死。倒不如死在你们手上还落得痛快。”

  徐天宏道:“你如果合作怎么会死呢。要知道,你只是负责盯踪李沅芷的,难道她要回去,你不要向福康安汇报?至于到时候我们出现也不是你的错吧,而是负责盯梢我们的人的错,论罪,他们总归比你的重是也不是?”

  李林一想,又问道:“李沅芷要回杭州?这个消息确实可靠?”

  “我们没必要拿这个骗你。眼下她丈夫正在劝她,多半她已经答应。所以这事你不须担上罪名。”徐天宏说道。

  李林一咬牙,说道:“好。我就信你们一回,和你们合作。但我我只负责把消息带到。其它一切事宜皆与我无关。”

  徐天宏道:“这个自然。只要你按我们教你说的做,其它的不用你管。”

  这时,无尘道长手指连点,李林只觉得胸口一闷,功力运行间顿感不畅,大惊失色,问道:“你们这是?”

  徐天宏道:“无尘道长的功夫你是领教过的了。这是他的独门封穴手法,若六个时辰之内没有解去,则全身经脉自行萎缩直至筋断人亡。嘿嘿,你若不信,到时尽可在福康安前面胡言乱语。”

  李林道:“七爷无愧小诸葛,事事周全。小的算领教了。但请七爷示下,小的遵办就是。”

  福康安来到李沅芷房中,看到里面空无一人后又转到李可秀和崔英房中也是空空如也,叫来了店小二问他人到那里去了。店小二说李沅芷早前一个人走了,随后不久,又来了二个汉子用马车把李可秀和崔英接走了。

  福康安心中感觉奇怪,李林适时走了进来,福康安一怔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李姑娘呢?”

  李林答道:“小的今日跟随李姑娘,发现她去跟余鱼同见面了。”

  福康安又惊又怒女妒,问道:“然后呢?”

  李林道:“属下怕让他们发现,所以离得比较远。隐隐听到余鱼同在劝李姑娘离开京城。”

  福康安眉头一皱,说道:“她答应了?”

  李林道:“好像是的。后来,余鱼同还叫人把李大人和李夫人接走了。”

  福康安心中半信半疑,问道:“余鱼同没说是什么原因让她离开吗?”

  李林说道:“说了一些。好像……是和主子有关系。”

  福康安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这个余鱼同真是傻得可以,难道李沅芷去了杭州,就可以摆脱我了吗?”

  李林道:“大人相貌英俊,文武全才,自远非一介小贼所比,只是如若就此让她离去,只怕大人就此输了一着。再者大人公事繁忙,杭州远在千里,以后再想见上一面,也殊为不易。”

  福康安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去追她回来?”

  李林道:“不,李沅芷小小女子,怎能劳大人亲自出动。只要大人亲笔一封,让小人送去,只怕她不乖乖回来。”

  福康安道:“这李沅芷不比其它女子。看来还是我亲自去,还能显得出诚意。”

  说着,就叫人去备马。旁边一人忙说道:“大人,眼下红花会活动猖獗,咱们这才几个人。恐怕不妥当。”

  福康安想了一下,说道:“你去把文振叫来。”

  李林应了一声,才要出去,门外一人跑进来,正是福康安才说要去召来的文振,见他满身大汗,脸上,眉角间尽是兴奋的表情,福康安道:“文振,何事如此兴奋?”

  文振道:“大人,天大的好消息。就在半个时辰前,红花会众匪全部聚在王家,我数了数,一个都没有少。正是一举而歼之的大好时机。”

  福康安一下叫道:“好。你马上进宫面圣。请求他调出大内卫队前来协助,另外,再前往九门提督陈大人那里调出其部所有精锐,给我先把王家围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过。”

  文振领了命匆匆离去,福康安道:“今日可称得上是大功告成了。嗯,你们几个随我去见李姑娘。”

  先头说话的那人又说道:“大人,是不是还要多带点人?”

  福康安道:“我手中人手都已经派出去了。那里还有人手?徐安,你什么时候也变得畏首畏尾了,你刚才没听到红花会各位当家眼下已经聚在王家了吗,难道他们还有分身术不成?快快与我去把李姑娘留住才好及时赶回来欣赏红花会那帮反贼是如果屈服于我大清的钢刀之下的。”

  徐安心想:“既然红花会各位当家不在。那么余下的些喽啰不足为惧。”于是就点头了。

  福康安带着四个侍从在李林的指引下向城外赶去,来到山庄前面,李林道:“小的今日就跟李沅芷到这里,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或者是已经起程了。”

  福康安道:“我们进去看看。”

  李林应了是,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福大人,一别数月。身体还好吗?”

  福康安一看说话的人是陈家洛,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回马想要走,来路四周已经出现了红花会的人,福康安惊惧交加,问道:”你们……你们怎么会在此地?”

  陈家洛笑道:“我们方才听十四弟说十四弟妹要回转杭州,特地过来送行,不曾想在此碰上福大人,当真是可喜可贺。”

  李林听陈家洛这么一说,心底大石头稍微落地,心想自己关系可摆脱不少。

  福康安回头看了一眼四周诸如无尘,文泰来等人无一不是当世数一数二的高手,此番多半是凶多吉少,不由万念俱灰,问道:“你们是如何从王家出来的?”福康安确实想不通自己的人早已把王家围得水泄不通,怎么这一帮人悄然无声地就出来了。

  陈家洛笑道:“这个就不劳烦你费心了。福大人,你是自动受缚呢还是抗争到底?”

  福康安道:“你们对付的人是我,我这些手下,你们就放了吧。”

  陈家洛道:“这个当然,我们也没那么米去养他们。”说着示意红花会众人让出一个口子,让李林和徐安等人退去。

  徐安忽然用劲一拍福康安的马腹,叫道:“大人快走,小的断后。”

  福康安的马受惊,如离弦的箭向外奔去,当是时事发突然,红花会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福康安的马又是万里挑一的宝驹,这一吃痛奔驰起来,直可称得上是迅如闪电。眼看福康安就要逃出包围圈,忽听得一声大喝:“贼子,哪里走!”便又听到“嘭”的一声响后,飞奔的马一下瘫倒在地,福康安的人也从马背上被掀起,重重跌在地上,口吐鲜血;而喊话的人也是软坐在地,脸色苍白,群雄回过神一看,这人是文泰来,原来他见福康安就要逃出,情急之下,拦在路前硬是出拳打在马头上,虽然马被击毙,但奔驰起来的马力道何止千斤,登时便把他撞得五脏六腑便仿佛移了位一般,这边骆冰抢先把文泰来抱起跑进了里屋,那边其它人早已和徐安等人杀在一块。

  不多时,徐安和李林等前来的人已经全部被制住。余鱼同把福康安从地上直接拎起来,道:“何苦拿自个身体来遭罪?”

  福康安强忍住伤痛,说道:“今儿个所受,他日如有机会,必当加倍奉还。”

  余鱼同道:“承你高情,我们等着呢。不过,福大人,你这可是第二次被我们抓住了,嘿嘿,没准儿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呢……”

  余鱼同一边说着,转过身来就要把福康安押入庄内,突然间脸色大变,眼睛里除了惊讶便是惊恐,那表情便仿佛碰见鬼一般。只见山庄大门处,文泰来和一个明艳娇美的女子并肩而立,文泰来此时脸色白得吓人,而胸前衣襟也早被血迹染红,他的脖子处停留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持剑而立的女子叫道:“快把他放了,否则我杀了他!”

  余鱼同终于忍不住脸上一片惨然,出声道:“你当真便是要与我们为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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