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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迷人夜 叔嫂再续不伦情

(37)迷人夜 叔嫂再续不伦情

  福康安怒气冲冲回到厅中,对着若干手下大发怒气后,这才向傅恒氏府上行走而来,远远看到侍女正站在门口,脸蛋绷得紧紧的,显是非常紧张。看到福康安来到,这才出口气,蹲身问安。

  福康安问道:「夫人,睡了吗?」

  侍女道:「没有呢。贝勒爷,外面是什么人啊,吵了一夜,吓死婢子了。」

  福康安微笑道:「一群宵小之徒。都被抓起来了。你家主子在呢,你怕什么?」

  里面传出傅恒氏的声音:「是康儿么?进来吧!」

  福康安进门看到端坐在床头的傅恒氏,心里一怔,只见傅恒氏似是刚睡醒,但画蛾眉下一双杏眼流盼眸里含春;俏脸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与前些日子幽怨伤感,郁郁寡欢的样子不同同日而语。

  他是久经花丛之人,知道女人若不是经男人滋润断不会生出这般春意撩人姿态,不由想到:「爹爹这些日子病重不曾有好转,断不会有行房之能。难道竟是……」心念至此,再不敢往下想。

  傅恒氏见福康安沉默不语,问道:「康儿,为娘听说外面有贼人闹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福康安回过神来,道:「回额娘。孩儿没事。贼人全部被赶走了。孩子不孝,累额娘受惊了。」

  傅恒氏道:「傻孩子。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了。」

  福康安无心再呆下去,找个借口告退出去,来到屋外,喊来侍女,问道:「这些日子,有谁常来此地?」

  侍女道:「除了我们几个姐妹,再无陌生人来。」

  福康安道:「现在外头不大平静,你们几个要好生注意,不可让贼人摸进来。」

  话到这,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猜测是真,那叫她们去注意,岂不是让她们看见了。当下就说道:「你把夫人旁边的小屋收拾下,我明天起住进来,保护夫人。」

  侍女听完,应道:「是,奴婢这就走准备。」

  陈家洛第二天没看到余鱼同,就找到无尘,问他余鱼同的消息。才得知余鱼同和李沅芷已经连夜出城,赶往杭州了。就说道:「十四弟伤势不轻,你怎么不叫他留下休养?」

  无尘道上:「是他娘子说担心她爹娘的安危,怕遭到福康安报复,所以急着回去。」

  陈家洛笑道:「原来如此,经此一劫,他们夫妻定然相处无隙了。」

  李沅芷看到余鱼同兀自望着京城方向,幽幽地说道:「你若后悔。现在回去也来得及。」

  余鱼同道:「我为什么后悔?我只是感慨兄弟情份,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续。」

  李沅芷道:「你真割舍不下,那等我安置我爹娘,再与你回来,好不?」

  余鱼同握住她的手腕,道:「芷妹,以前我只为兄弟们活着,以致负你良多。从现在起,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总不会反对。」

  李沅芷道:「你能不计较我过去的事情。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只希望以后咱们能好好的活着。这辈子就算过去了。」

  余鱼同深情地把李沅芷揽入怀中,听着马车奔驰发出悦耳的声音,岂不像是通往幸福的歌声?

  当陈家洛把肚兜交给周绮时,周绮道:「咦,这是四嫂的。你却从那里得来?」

  陈家洛傻眼了,暗想:「七哥当真是出事出人意表,这肚兜怎么又成绮妹变成四嫂的了。」

  于是也不敢说这是徐天宏给他的,只得道:「我适才在外面捡到的。」

  周绮道:「怎么没看你捡到银子?嗯,前不久,我听四嫂跟说我她的肚兜不见了,我们商量时都没把怀疑到你。没想到你扮猪吃老虎,把我们都给骗到了。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陈家洛心想:「真人是七哥。我可替他受罪了。不过七哥平素端正好义,却是什么时候迷恋四嫂了?」

  周绮道:「你去还给她的时候,多说几句好话,她也不会怪你的。」

  陈家洛无奈收起,因为徐天宏刚去,他不好跟周绮同宿,就走出来,才想去找张娟娟,路过骆冰房间时看见房中还亮着灯,想到怀中的肚兜,就轻扣门。

  骆冰开门见陈家洛,嫣然笑道:「总舵主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陈家洛看到骆冰穿着一件连体乳白长裙,在耀眼灯光下,雪白丰润肌肤隐约可见,见她转身走往卧室,心中一热,赶忙关上门,跟了进去。

  骆冰似笑非笑道:「有什么事说吧?」

  陈家洛从怀中掏出肚兜,问道:「四嫂,这个是你的吗?」

  骆冰道:「是的。呵,原来是你给偷去了。」

  陈家洛道:「虽然我对四嫂心怀不轨。但如果我想要,尽可光明正光跟你要,怎么会去行这下三滥之事。」

  骆冰脸一红,道:「不是你偷。难道是它长出脚跑到你这里?」

  陈家洛道:「非也。这是一个神仙交给我的。说是它的主人前生与我有缘。让我依此再续前缘」

  骆冰啐道:「没正经。我跟你好好说话呢。」

  陈家洛收起笑容道:「这是七哥临走之前交给我的。让我物归原主。」

  骆冰道:「反正他不在了。你说什么都没人知道。」

  陈家洛道:「若我有半句虚言,让我不得好死。」

  骆冰道:「奇怪。他又怎么会做这种事?」继而轻笑道:「换作是你。才是顺理成章之事。」

  陈家洛看她巧笑嫣然时腮晕潮红,眸含秋水,两颊笑涡间似霞光荡漾,端的是风情成种惹人怜,不由道:「下所谓东山窈窕娘,幽梦恼襄王。天下男人见了这种美人,皆是心醉福摇,岂独七哥置身事外?」

  骆冰吃吃笑道:「你自个不怀好意。偏教天下男人都跟你一幅德性。你七哥平时见我都是规规矩矩的,那像你这样目光游离,满嘴谄词不断。」

  陈家洛道:「罪过。罪过。我诚心诚意,怎么换来这等下场?」

  骆冰道:「你马屁拍完,就快走吧。」

  陈家洛欲火早在对话之时便被眼前四嫂一嗔一笑勾引上来,上前几步将骆冰丰润迷人的身子抱住,道:「四嫂,今晚我们再叙前情,如何?」

  骆冰让他抱住,感受他有力臂膀,闻得他强烈男子气息,霎时想到那日缠绵,脑中一片混乱。

  直到陈家洛热唇贴到脸蛋时,才醒悟过来,用力推开陈家洛,低声道:「咱们之间有过一次,已是不该,如何再能二次?」

  陈家洛道:「四嫂,倘若只一次便有孩子,为何夫妻都要几个月才能有身孕呢?」

  骆冰道:「你什么意思?」

  陈家洛道:「四嫂试想,咱们只做一回夫妻。如何能这样轻易得子?」

  骆冰陡得明白过来。道:「你早早便算计好是不是?」

  陈家洛道:「天地良心,小弟绝无此意。小弟当日见四哥盼子心切,这才信口开河。及至后来说到做夫妻,也是四嫂提出来,现在倒打一耙,小弟何其冤!」

  骆冰明知道他一番强词夺理,却又无可反驳,一时好是恼羞。

  陈家洛道:「小弟那日得四嫂垂青。委身相依,虽然其中觉得妙不可言,每日思来便觉如同做了一天神仙般!

  不过后来念及兄嫂有别,不敢再起贪念,试想似四嫂这种人物,春风一度已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再贪多岂不有伤天和?「

  骆冰道:「我呸,你造的孽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家洛见她脸色有所缓和,心头大喜,再次抱住骆冰,道:「你是观世音菩萨。救救我吧!」

  骆冰用力挣脱,不想陈家洛这次用上了力道,她挣脱不出,便道:「你四哥就在隔壁。你不想要命了?」

  陈家各隔着衣服抚摸她光滑的肌肤,道:「咱们轻点不就行了?四嫂,我尚记得你上次在床上的风情。想必你忘不掉吧?我今天加倍努力,给你更好的享受好不?」

  骆冰只觉陈家洛大手所到之处,便似引发大火一样,灼得身子滚热热的,多日累积的欲望蓦地上升,脑中闪过上次和陈家洛的云雨,他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进入身时带来的充实灼热,感觉刹时遍布全身,让她忍不住「哦」的一声,下身仿佛都要流出水,她年逾三旬,正是欲望正浓之时,偏偏文泰来身负重伤,不能行房,虽然她有时兴起,去找周绮做那手慰之事,但非但不能消除其中欲火,反而在心中埋下火种一样,直到此时被陈家洛点燃,一时之音,只觉全身三百六十孔无不跳动着渴望的欲火。

  当陈家洛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四嫂,到床上吧。小弟给你一个又白又胖的妹妹。」时,她仅存的理智和矜持完全被欲望的洪水冲垮了,心想:「他说的对,只做一回夫妻又怎么能怀上骨肉。嗯,反正已是不洁之身,且为了孩子再来一次又何妨。」这么想着,半推半就的任由陈家洛抱平躺在床上,俏脸因为动情而变得绯红,媚眼轻闭间似有一团轻雾遮掩美眸,两片红润嘴唇似合还闭间透着其中洁白的贝齿。

  陈家洛拂去几缕在她脸上的秀发,望着美艳绝伦的脸蛋,深情地吻了上去,额头,眼睛,鼻梁,脸蛋无不留下他动情的吻,当他堵住骆冰的樱唇时,骆冰配合地打开牙关,吐出红舌,两人忘情追逐舔吻对方舌头,直到感觉快要窒息,这才气喘吁吁分开。

  陈家洛将她裙子推到胸前,露出骆冰丰满傲人的身材,青色肚兜紧紧包裹胸前一对高耸的乳房,白色亵裤贴在下身凸起的山丘。让陈家洛的目光不得其入却反而激起他的欲火,迫不及待拉开肚兜,一对雪白圆润的大白兔顿时弹跳出来,陈家洛笑道:「多日不见。这对宝贝又长大不少呢。四嫂是不是经常爱抚啊?」

  骆冰害羞地扭动身子,似是抗议但没想到肥嫩的乳房随之抖动,倒像是召唤男人的爱抚,陈家洛虎口从乳球下端用力向上压碾,柔软的奶子竟然被压扁,从手掌四周逸散;待手掌全部压在乳房上后,红色鲜艳奶头从指缝间露出,陈家洛双手用力向下压,向左或向右旋转,乳房被陈家洛不加怜惜的揉着,变化万千,骆冰嘴里轻哼着愉悦的音符,待陈家洛双手松开时,被压扁的乳房瞬时变回饱满挺拔球形体,只是原先如凝脂的肌肤留下数条鲜红指印。仿佛为了抹去它,陈家洛伸出舌头用力舔,骆冰呻吟着双手抱住陈家洛的头部,胸部向上耸,可直到两边乳房布满唾液,红色指印也没有退去。

  陈家洛放弃努力,嘴唇向下吻去,两手顺着光滑肚皮向下走,来到亵裤上,缓缓向下拉,骆冰轻抬臀部,方便让陈家洛脱去身上最后的屏障,这样除去胸部上方卷着的裙子,骆冰再无一着,雪白浑圆修长的大腿被迫分开,将女人最大的秘密向外公开,陈家洛轻柔地梳理她茂密卷曲的阴毛,嘴唇从肚脐向下,隔着阴毛吻上她的阴阜,刺激得骆冰哼声不断,身子抖得越发厉害,忽然骆冰觉得脑袋一沉,下身腾空而起,被陈家洛抱在胸膛,悄悄睁开媚眼看到因为臀部倚在陈家洛怀中所以只要他低下头,自己的阴户和屁眼便尽在他眼里,心中不时卷起千堆浪,快感连连。

  这里,陈家洛肘部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双手捏住大阴唇,用力一分,骆冰阴户的每个角落就无可避免映入陈家洛眼中,中间肥嫩多汁的蚌肉因为骆冰的剧烈喘息嗡动着,阴道口则分泌出溪水,陈家洛左手分开阴唇,右手中指探入阴道向上抠,向下挖,股股淫水被他挖得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陈家洛凑上前用嘴猛吸猛舔,骆冰「嗯嗯」地叫着,双手抓住床单,好久身子才又被放平,陈家洛蹲坐在大腿间,两手打开她的门户,龟头在她勃硬的阴蒂摩擦,却不进去,骆冰早已将裙子脱去,丰满的胴体真正一丝不挂仰躺在床,陈家洛的肉棒的厮磨让她心里的欲火更加炽烈,阴道的麻痒和空虚的加剧让她急切地渴望肉棒的插入,偏偏肉棒却在阴洞四处乱走:一会顶在嫩肉用力摩擦,一会顶在阴蒂猛捅。

  骆冰睁开幽怨的双眼,轻声道:「给我!」

  陈家洛见骆冰终于屈服,心中好是兴奋,问道:「想让我插进去吧?」

  骆冰羞得媚眼重又闭上,嗯一声,陈家洛这才将肉棒对准溪水横流的阴道,缓缓插进去。之后陈家洛再也掩饰心中的欲望,身上用力冲刺,骆冰久旱逢甘霖,娇躯迎合着,嘴中大叫呻吟,陈家洛调笑道:「你这么大声,不怕四哥听见吗?」

  骆冰这才想起文泰来就在隔壁,心中一紧,银牙咬住嘴唇,只是鼻孔的喘息暴露她的兴奋,陈家洛想到文泰来就躺在隔壁,自己却在这里骑着骆冰,一时心头上火,顾不上其它,抓过枕头放在骆冰屁股下,让她阴阜向上凸起,双手大大撑开阴道,硕大的肉棒退到洞外,再用力向里面捅去,只听「涮」的一声,淫水挤射出来,骆冰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随即感觉不对,赶忙抓过旁边肚兜塞住嘴巴,犹不住发出「嗯嗯」的哽咽声,脖子因为尖叫有力而红筋尽现;双乳因为陈家洛的用力冲刺剧烈晃动。

  才插几十下,骆冰猛得抽出肚兜,叫道:「总舵主,我……不行了。快停。」言罢,阴道中白色精液汹涌而出。

  陈家洛见她面目发白,激情后的双眼也有些失神,赶忙停止动作,抱住她问道:「怎么了?」

  骆冰只顾喘息,不搭话,陈家洛柔声道:「对不住。别生气啦。好不好,下次我一定温柔点!」

  骆冰叫道:「你还想有下次啊?」

  「哦,没有了?那我再继续,今日尽兴个够!」说完,翻身起来,带动肉棒在骆冰体内抖动,骆冰闷哼一声,急忙抱住陈家洛道:「别,我真受不了了。」

  陈家洛也只是跟她开玩笑,把肉棒抽出来,说道:「我看看是不是骗我的?」

  于是拨弄她的阴唇,只见里面白色精液夹杂着红色嫩肉一片淫靡,阴道口还不住有精液流出,陈家洛伸出舌头细细帮她「打扫」洞内每个角落,更控入阴道翻转打滚,骆冰觉得舌头舔过之处,麻辣疼痛立消,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由舒服地哼出声,媚眼半张之间看见陈家洛专心致志地伏在身上,舌头舔完洞里又把沾着精液的阴毛以及大阴唇外沿全部细细舔扫,一时好生感动,说道:「好了。别舔了,咱们说会儿话。」

  陈家洛爬上来抓过一只乳房轻揉慢捻,道:「说什么话啊?」

  骆冰嗔道:「你平日说话不是如高山流水,一套一套的吗。怎么便宜占完了,就没话了是不?」

  陈家洛嘻嘻笑道:「有有。只要四嫂愿意,我和你说上一夜都成。」

  骆冰道:「少来。你不怕别人知道我还怕呢。」

  陈家洛道:「那你刚才还叫那么大声?」

  骆冰掐着陈家洛手臂,道:「还说。你这人也太凶,非要把人往死里整。」

  陈家洛道:「谁叫你隔那么久才给我。我一看到你白嫩嫩的奶子就再忍不住了。」

  骆冰面红耳赤,道:「嗯,这倒成我的错了!」

  陈家洛道:「可不是。四嫂,以后咱们多来几次,你便习惯了。」

  骆冰道:「去你的。以后再来缠我,看我不把你的的命根子割掉才怪!」

  陈家洛道:「你舍得吗」说完,起身把骆冰翻过来,从后面进入,身子趴在骆冰身上,下身缓慢抽送,双手捏揉柔软的奶子,道:「这样舒服吗?」

  骆冰扭动身子,骂道:「快出来!」

  陈家洛用力压住她,骆冰挣脱不得,也只好静静趴在床上,慢慢地,硕大的肉棒一次次扩张阴道,那种充实暖哄哄的感觉上她欲火再次升起,她催道:「再快点吧。」

  陈家洛笑着身下缓缓加力,道:「这样行不?」

  「再快点……嗯……就这样……好舒服。」骆冰呻吟道。

  良久,两个人你迎来高潮,陈家洛搂住骆冰温存一阵后,道:「四嫂,我回去了。」

  骆冰点点头,陈家洛蓦地手指探入阴道,说道:「四嫂,真舍不得走呢。」

  骆冰道:「你的手指还要不要了?」

  陈家洛讪讪抽出手指,道:「明晚我再来,好不?」

  骆冰道:「你不想命。就来吧!」

  陈家洛笑笑道:「为了四嫂,我是连命都不想要了。」说完,站起身来,穿好衣服,凑到骆冰耳边道:「多谢四嫂施舍。小弟走了。」

  骆冰呆呆躺在床上,阴道里还有肉棒抽插时留下的酥麻感,想起刚才肉棒撑开狭小阴道时的快感,她身子忍不住一阵酥软,突然她仿佛想到什么,急急起身,穿好衣服,走到文泰来的房间,见他呼吸顺畅,睡得正酐,这才放下心,回到房中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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