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要放暑假了,这天,一大早,阳光已经照的室内暖阳阳了,我不得不醒过来,朦胧之中,我感觉有只娇嫩的手轻轻地触摸着我早晨勃起的肉棒,慢慢地套动着。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主人,早啊!”
思语脖子套着项圈,正跟我打招呼,天昨天晚上我门足足搞了三次,我觉得腰酸背痛,但是思语居然精神这麽好,我身了伸懒腰,“好累喔”我说着,“我帮主人醒一醒”,思语说着转过了身,她那个迷人的美臀挺起,手握着我那坚硬的肉棒,俯下了身,嘴巴凑在肉棒上,吐出红红的小舌头,轻轻地挑逗着我的马眼,平张着舌面,贴在光滑的龟头上,用力地拖着,就在她的小嘴忙碌不己的时候,她的手也相互配合着,一上一下,不断地抽动起来。
当即,我陷入兴奋的漩涡,身体在床面上不断地扭动,两手时而收拢,时而平伸,刺激的感觉不断冲击我的脑门,“小淫娃,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思语此时头在我的双脚中间,她张开两腿,跨在我的脸上,於是,她那女性的奥秘完全在我的眼前暴露无遗。她的下身那肥厚的屁股正在我头部的位置,我重重地呼吸着,两眼紧紧地盯在眼前那个美妙的无毛的突起耻丘上,连连用手抚摸着。时而,在那光滑的臀肉上用指尖轻轻地划动,时而,我把手指摸到她那紧紧夹拢的中间,轻轻地爱抚着她的阴唇,时而挣开她那两片唇肉,欣赏她那个微带粉红色的小肉穴。
当我的手指触动着她那隐藏在花唇中的小蚌芽时,思语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抖,口中当即发出低沉的呻吟,她的美臀也在连连地扭动,就在身体不断地扭动之中,我的肉棒仍然在她的小嘴中一进一出,一出一进。随着她的舔弄,我的阳具已经高高向天,昂然挺立。
我感觉肉棒在跳动,心也在跳个不停,於是,我两手一搂,抱着思语的两腿,勉力把头抬起来,伸出舌头,凑在她那散发着幽香的秘处,慢慢的,用力地,一下又一下地舐了起来……
“唔……嗯。”
肉棒堵在嘴中,思语好像也无法承受我的舌头给她的舐弄,她的雪白的翘臀连连摇动,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我翘起舌尖,硬硬的,就在她那诱人密穴的周围盘旋,撩弄,戏弄着。
“呜……嗯。”
思语又是呻吟不停,就在她不断的呻吟声中,我竖着舌头,轻轻贴在那光滑的肉芽上,开始了不断的磨动。就在小肉芽被磨弄的刹那,思语的嘴巴放开我的肉棒,抬起来了头,身体紧紧地僵直着,口中发出陶醉的惊呼,“呜……”
随後她再次俯下头去,含着我的肉棒,“啧啧啧!”
速度不断地加快起来。
就在思语的加速舔弄吸中,我的龟头更痒、更麻、更敏感,我口中也“唔……唔”
呻吟起来,但我不想射她嘴里,“可以了,翻过身,坐上来,把阳具放进你的淫穴,小淫娃。”
我对思语说着。
思语翻过了身,用媚眼看了我一眼,把身体慢慢往後移动,坐到我的身上,同时把自己已经湿润的小穴,对准我那挺立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此时我并拢双腿仰躺在床上,扶着思语的腰部让思语跨坐在我在身上,身体向下沉,当我的大肉棒接触到思语的阴唇的时候,她整个人抖了一下,我慢慢的把阴茎撑开思语那已经湿润的小穴。
(此时为了称呼的不绕口,我叫思语把自称“淫荡性奴”改称“小淫娃”)“喔……主人求…求你……不要磨了啦……啊……小淫娃的花心……快酥掉了……喔……小穴穴麻死了……啊……酸死了……嗯……不要磨了嘛……啊……小穴痒死了……求求你……干我吧……”
我双手扶着思语的腰部,挺起我的腰,大力将阳具思语顶进思语的花心。
忍不住的思语,腰肢又开始节奏性地上下前後摇晃着。“嗯……啊。”
思语嘴里发出呻吟声,她开始摇动那浑圆的屁股,上下规律的做起活塞运动。我的手则不断的揉贴她的丰乳,不断的顺时针缓缓旋转。
“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啊……主人你……你操……操的小淫娃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啊……啊……小淫娃……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啊……”
思语随着我的双手的揉捏,大声的呻吟了起来,我挺起腰部,迎合着身上思语的动作,在我的揉捏挑逗之下,思语敏感的乳头变的又硬又翘。
“小淫娃,你表现得很好,继续摇动你那淫荡的屁股!”
我对着思语说着。
“嗯!”
思语点了点头,继续摇动着她的腰部,缓缓的上下震动,感受我的肉棒在她体内的蠕动,肉棒在思语的体内刮过她的嫩肉,不断的磨着。
“啊……啊……噢……噢……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啊……主人你……你操……操的我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啊……啊……好美啊……不成了啊……啊……噢啊……啊~~~”
思语的头不断摇摆,因不停摇摆而使她的秀发散乱飞扬,“啪!”
我重重的打在思语的乳房上,思语的乳房出现五条红色掌印,“啊……嗯!”
思语全身震动了一下,乳房随着我的拍打上下晃动,不断刺激我的双眼,“啪……啪……啪……”
我不断的左右拍打她的乳房,“很爽吧?……小淫娃”我问着,思语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仍继续扭动她的屁股,脸上尽是愉悦的表情。
“铃……铃……铃……”
煞风景的电话响起来了,思语暂停她的摇动,接起电话:“喂,找……哪…位?啊……是爸爸……”
我的肉棒继续顶着她的花心,“主人,你……能不能先停一下……”
思语看着我还插在她小穴中的肉棒,用手捂住话筒恳求道。
“不行,就这样说电话。”
思语无奈的拿起电话放到耳边。
“思语啊,暑假回来台中啊?”
电话那头传来思语爸爸的声音。
“我……我……想留在台北ㄟ,爸爸。”
就在这时,我突然使坏的在思语的小穴里猛然抽送了几下,思语刚想开口呻吟,突然想起自己还在接电话,所以只好拚命的忍着。“唔……嗯……”
思语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
“主人,求求你了,让小淫娃接完电话吧。”
思语用手按着听筒,楚楚可怜的看着我。我不但没有停止,还慢慢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我跟妈妈都希望你回来,好久没看到你了。”
电话那头思语的爸爸说着。
“唔……不要……啊……”
思语在我的抽插下终於忍不住了,大声的呻吟出来。
“不要?我叫你回来你说不要?”
电话那头传来思语爸爸不满的声音。
“不……爸爸……不是啦。”
思语慌忙的回答着,露出哀怨的表情望着我。
“那你要不要回来?宝贝女儿?”
思语的爸爸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如果他知道她的宝贝女儿正被我插着穴在接电话,他不知道会是什麽表情。
“……唔……嗯……”
思语没有回答,强忍着我的肉棒对她小穴的刺激,我拿出了乳夹,夹上了思语的乳头,“啊……”
思语对着电话叫了出来。
“思语,你没事吧?我跟你说电话你有没在听啊?”
这时,电话里又传来思语爸爸急切的声音。
“唔……爸爸……我……我不要紧……可能刚洗完澡有点伤风了……”
思语断断续续的说着,拚命忍住自己的喘息声。
“那要记得吃药啊,你到底要不要回来啊?”
思语的爸爸又问了,思语的爸爸听不清什麽,还以为思语真是有点感冒。
我笑了出来,“啊……好……好…我……啊……会……啊……回……去。”
我这时把思语的乳夹大力往前拉,持续的抽插,进攻她的小穴,思语已经语无伦次了。
“那乖女儿,好好休息啊,过两天回来啊。”
思语的爸爸关心的语气传了出来。
“喔……啊……好……”
思语已经不知道电话中说了什麽,只想快快摆脱这种窘境。
“没事的话就再见了,好好休息吃药啊。”
电话那头传来思语爸爸的再见声音。思语看着还在她身上不停做着活塞运动的我,感觉到下身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手不禁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
“拜拜,爸爸。”
思语放下电话,“主人啊……太羞了,淫娃的爸爸差点发现。”
思语嘟着小嘴,羞红着脸。“你刚刚似乎也很陶醉啊,继续动吧,小淫娃……”
我用严厉的口气对着思语说,思语继续摇动她的屁股,不久,一股爽极的感觉直冲我脑门,而思语的双脚开始颤抖,脸泛红潮,“啊……啊……啊,不行了!”
思语的子宫喷出热热的东西,我的阳具也开始不停的抖动,精液随着阳具的抖动,射在了思语的小穴内。
“报告主人,淫娃的爸妈要淫娃回台中,暑假不能陪主人了,请主人准许小淫娃回去。”
思语边跪趴在我脚边帮我清理边说着。“好吧,父母的命令不可违背,只苦了我的小弟弟,哀!”
思语一脸淫媚的表情看着我:“小淫娃也想好好陪主人啊,可是没办法啊。”
“我们出去吃早餐吧,小淫娃。”
我对着思语说着。思语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要出去吃饭,当然就是要暴露她,思语也知道。
要出门当然要綑绑,我拿出绳子约十多米长的棉绳,将它对折,在对折处5厘米处打一个结,形成一个绳圈,以便第二步骤的捆绑。然後从後将绳子在思语的後脖绕到前面垂下,在胸前每隔10厘米打一个结,共打了四五个结,再紧紧兜住的思语阴部和肛门,在屁股後分开,向前从最下面的两个结中穿过,再紧紧拽了几下,转回身後,思语因为阴蒂和绳索的摩擦而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叫:“唔……嗯……”
是我将绳索再次从思语腰部转回肚子,再向上的另外两个结中又一次穿过、拽紧,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拉、拽,等身上所有的绳结都被拉紧穿过又在身後将绳子系死之後,再将多余的绳子在思语的乳房上下各绕几圈,并打上结,绳索深深地勒进了思语洁白细嫩的肌肤,思语的阴部和肛门被越来越紧的压迫,再也站不直身而瘫软在我身上娇喘和呻吟着!就这样,思语我被绑成了日式的所谓“龟甲缚”。把思语的綑好,我找了衣服要思语穿上,是细肩带的粉红色上衣跟超短红色迷你裙。
“好了,可以了,出门吧,小淫娃!”
我让思语套着凉鞋出门,思语没有穿乳罩的乳房,在绳子的压迫下,特别凸出,而且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震动着。可爱的粉红色小乳头,在绳子的挤压下特别显得鲜明。
我带着思语思语的短裙在太阳照射下成很透明,路上每个人经过都看的目不转睛,“哗……哗……”
、“啧啧啧……”
的惊呼声此起彼落,我带着思语慢慢的走向附近的麦当劳,一路上思语都低着头,小步小步举步维艰的移动着,慢慢的她的额头冒出斗大的汗珠,我找了一个落地窗旁的位子,要思语先坐下,然後我去点餐。
麦当劳一楼的位置是正对落地窗的,思语坐在那,当然她的被绳子綑绑的阴户就大大的面对户外的马路,我点了餐,正走回座位,就发现外面的机车骑士,不断盯着思语的裙下看。红灯转变成绿灯了,他还是不骑走,一直在那里看,到後来後面的车子不断按喇叭催促,他才依依不舍的慢慢骑走,边骑还边回头。
思语羞红了脸,“今天那个机车骑士赚到了。”
我对思语说着。在吃饭的时候我又一直贴着思语的身边,在耳边细语着:“把这个薯条沾上你的淫水来吃,好吃呢!”
或是:“如果汉堡里夹的不是肉片,而是我的肉棒,你应该会更喜欢吧?”
思语被我说着羞红了脸,我边说着,边拿着一条薯条,偷偷在思语的小穴的地方抹了一下,拿出来放在思语嘴边,“喔,小淫娃,薯条都湿成这样了,把它吃下去吧。”
思语低着头,张开了嘴把那个“淫水薯条”吃下了。
我就这样一边调戏着思语一边吃着早餐,窗外已经挤满了人,每个人对我跟思语的表演都不断指指点点,如过了一世纪那麽长,一餐饭就这样吃完了。
慢慢的逛回去,突然她拉我跑进一家小店,一进门,她就娇声说:“老板,要一份草莓冰淇淋。”
柜台後面出来一个光着上身、顶个大肚皮、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他一看到思语,眼光一下子就牢牢地盯住思语的胸脯看。
他慢慢的动作着,慢慢捞着冰淇淋,眼光不住的往思语的胸部瞧,手一直抖着,很艰难的把冰淇淋放进纸杯,然後才拿给思语。“老板,多少钱啊?”
我问着,老板直盯着思语的胸部,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说:“三十元。”
我拿了一百元给老板,他要找钱的时候,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手会抖,居然把钱掉了在地下。
老板弯下身去捡钱,他一抬起头,大概看到思语的下身,他眼睛圆睁,嘴巴不断的张大、张大、再张大,然後顿了好久,才把钱捡好,我发觉他用很羡慕的眼神看着我,我搂着思语离开,似乎还能感受到老板那震惊而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们慢慢回到了家,过了两天,思语依依不舍的跟我分开,回台中去,暑假有两个月,对我来说,思语不在身边,没穴可插,小弟弟真的很难过。
我在台北百无聊赖,思语回台中去了,虽然每天都跟思语通电话(那时还没有及时通跟MSN,无法玩视讯)但长途电话费实在是惊人,没办法讲整天,日子过的跟乌龟爬一样,时针似乎静止不动,每天只能看着思语的照片,五个打一个,快要发疯,这种煎熬实在难过。
过了两个星期,我正无聊看着电视,突然新闻报出来:“快讯,刚刚不久前在XX路与XX路口发生车祸,一男一女共乘一部机车,遭计程车快速追撞,肇事车辆逃逸,伤者正送往台北荣总医院急救中,这一男一女为一对大学生,男性伤者叫锺欣堂、女性伤者叫田茵纯……”
我听到这个消息,“这,……怎麽会这样?”
我整个人呆在当场,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我赶到医院,看看他们两位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