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着潮湿的下体,范霞觉着十分饥渴,心想如果浩天在身边,让他给她揣一揣就好了。而他就在旁边那个屋子睡着,要是他现在起来小便,她跟了进去,不就能亲热亲热?
又想自己真成淫妇荡妇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全是浩天给弄的!她的身体真的就像一块儿肥田,在浩天的痴痴迷迷的开垦下,明显地在发生着变化,变得水汪汪、湿润润的了。
梦里的儿马的大丢子,让她很受刺激,款款地就给潮湿了。男人女人一样,有时候浪起来,那浪劲儿真的是不能说。如果叫人知道了,真是羞死了。范霞爱大丢子,大丢子真过瘾,可是不能说。不过,也不一定是爱大丢子。
听浩天说,胡毅也是大丢子,可她对胡毅非常反感。但浩天的大丢子真的是令她太痴迷了。
对比以前的她,她的下面尽管也有被大丢子开垦的需求,但是她从来都没有今天这么强烈。今天已经被开垦了好几次了,竟然需求还是这么强烈。莫非这片肥田,越是开垦需求越是强烈?
这强烈的需求使范霞感到自己的生命力异常旺盛,幸福感在她心头荡漾,战胜阻力的力量和勇气似乎充满了全身的每一个部位。
范霞这样想了一会儿,渐渐地理智了很多,梦里的情景也渐渐地模糊了。
她开始告诫自己,必须有意地控制,要不是有意地控制,只是跟着浩天的性子来,两个人的身体都必定会伤身。
一旦平静下来以后,她才又想起明天还有麻烦的事情。纵然浩天干巴硬铮地说他没有让方丽怀上,可即便真的没怀上,人谋人是准的。现在地头蛇的能量很大,方丽要是对浩天真的痴迷深恋,方丽父亲为闺女出力掌阵,跟浩天一家闹争起来,也够一壶壶喝的。
范霞想,这下可是考验浩天的时候了,一是考验他遇到难事的应对能力究竟怎样,而是考验他对她到底是不是真心。人的能力、意志力和心灵在关键的时候才能充分显现出来。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瞌睡了。
第二天早晨,她醒来以后,浩成功和李丽清都已经起来了,浩天和浩云还睡着。范霞梳洗打扮完,从卫生间出来,李丽清看着她的一身着装爱见得连声赞叹:“霞霞真是奇人,你这身打扮,看起来比我们刚来的那会儿也年轻了。真是好看!方丽和甄玉环不会打扮,说吧还是大学生,年轻人,真的打扮得不如你好看!”
范霞穿着白色半高跟皮凉鞋,白色紧身直筒裤,薄薄的黑色宽松大开口圆领半袖衫,梳了个马尾辫,看上去真就像18岁的大闺女。脸上一丝丝皱纹都没有,高高的额头名溜溜的,洁白的牙齿水灵灵的。
浩成功看着范霞说:“村里头其实埋没了很多人才,像咱们霞霞,真要是主持春节联欢晚会,谁能顶得住?”
“真要叫我站上去,可不一定好,那地方费人,不跟家里一样,还是人家那些主持人形象也好,水平也高!”
范霞选择着比较恰当的话语回答。
浩成功趁浩天还没起来,问范霞说:“浩天回去这几天,你看他能不能吃下村里的苦,能不能种成个地?不要张罗了半天,闹个鸡飞蛋打一场空,贴了钱不说,还尽做丢人事!”
“才几天的时间,我也不好说。不过能看出来,浩天有大规划,有大决心,不像是想起来一阵子。他挺重视摸情况,交朋友,说话做事也不张狂。”
范霞说话总是很得体,这是她的最大的优点,这个优点体现了她的素质。就因为她会说话,村里谁都尊重。
“那就好,他听你的话不?我说你回去,主要是靠你婶子,人家说话做事一直就有模有样。”
浩成功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住地在范霞的身上扫视。
“说他听话不听话吧,该怎么说呢?细节方面,小事方面,我觉得也听我的呢,像我安顿他喝酒的时候要少喝,要少说多听,不要夸自己多么多么厉害,这些他是听的。至于整体上怎么做,人家有自己的一套,我也不能怎么指拨人家。例如怎么交朋友,怎么规划部署,这些大的方面,我觉得我可是不如人家。”
范霞一边思考一边说,生怕说得不妥,更怕被听出破绽。
“这么说,就叫他锻炼上几年吧。现在好多男孩子结婚都是30出头,他到30还有五六年的时间,至少可以折腾3年,3年下来,好了继续干,不行的话,再想办法。不过,这还得看今天这场戏他怎么唱了,唱不好,恐怕事情还得重新考虑。”
浩成功一想到方丽父子要来,心里就觉得没底。
“就是,”
范霞附和道,她的担忧并不亚于浩成功,但她不能多说。他有一种预感,觉得浩天会从容应对的。他比较相信浩天,而且她根据自己体会,觉得一个人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身上会产生出极大的能量,有时候连自己也感到吃惊。
浩成功和范霞说话的时候,浩天和浩云姊妹两个起来都到卫生间洗漱去了,他们家两个卫生间大小一样,装修也差不多。
李丽清已经做好了早点,她勤快,早点几乎每天都是自己做,全家人也都吃惯了家里的早点,不大愿意到外面吃。
稀粥,奶茶,鸡蛋,饼子,还有昨天中午剩下的包子,酱豆腐,花生米,范霞拿来的黄瓜,自己腌下的豆角,已经摆上了餐桌。
浩天从卫生间出来,李丽清跟浩天商量说:“你要不下楼去给你婶子买上点儿烧麦吧!”
“啊呀,你快不要这么麻烦了,你看人家是不是那种爱吃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人,你把人家的皮肤吃粗了,你能担得起责任吗?”
浩天说着看了一眼范霞。
“看看你,说了点儿甚话了?”
浩成功觉得浩天这话说得有点没大没小的。
“这个浩天说话真逗人,我就喜欢他这种性格。他也是跟我说话不取心,知道我不爱吃烧麦,才这么说的。这早点就最好了,现在吃东西,跟过去不一样了。咱们吃的是绿色食品,又有营养了,又吃上舒服。”
范霞看着浩天说。她仿佛好几天没见了似的,觉着浩天愈发帅气了,眼神里充满了对浩天的由衷喜爱与信任。
“这个孩子,有时候真叫你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你婶子不爱吃烧麦,你就说不爱吃不就行了,可你不知道说了点儿甚?回了村里头,你可不要不管对谁都这么没大没小没勾头地说。”
李丽清慈爱地看着儿子嗔怪地说。
“那么是呆不愣怔点儿就好?我可不听你的!村里人最喜欢我这种说话法,开个玩笑多开心!把关系一下就拉近了。咱们村里头,年轻人说话,都是骂骂咧咧地说才是好关系。我说话不带脏话,这就够不错了。我跟村里的年轻人呆的时间长了,又能学到他们,又能影响他们,他们跟我在一起说话,嘴就可脏一点儿了,我这也算是为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做贡献吧,范主任!”
浩天的一连串话,把众人说得都笑了。
范云正好洗漱完出来听见了,笑着说:“我哥回村里走了几天,变得可潇洒了!看来只要心里愿意,到农村生活也能找出感觉来,也能提高幸福指数的。”
“那当然了!你大学毕业以后也到农村去吧,农村那个好呀,你是忘记了,我这回回去才又找回感觉来了,那空气呀是相当地好,那天呀是相当地蓝,那云呀——是相当地飘,”
浩天说着就大笑起来,笑完继续说道,“那阳光呀——是相当地灿烂!”
大家全都又笑起来了,范云跟大家一起笑着笑着,突然就停下来责问浩天:“哥,你刚才说那云呀——相当地飘,是另有所指吧?云怎么就相当地飘了,你不要以为我是傻瓜啊?你怎么嘲弄人啊?”
“你是云,奥,对了,可你是浩云,浩是什么意思?浩是大的意思,是大云,是铺天盖地的云,是下雨的云,没有云哪来雨?你怎么就是漂呢?不要硬要往自己头上兜揽,人吧,在生活中有好多时候,总喜欢往自己头上兜揽一些事情,有时候是有意的,有时候是无意的,有些人就是抓住了人们的这种心理吓唬人的!”
浩天给范云解释,正应了范云说的另有所指。
“你这说话也真够张狂的,回村里可不能这样!我刚才问你婶子,你回去表现怎么样,你婶子夸你不张狂,就你这个样,我看是紧不张狂就够张狂了。”
浩成功严肃地责备儿子。
“爸,我哥真的到村里没几天就变了,你忘记临走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了?那时候,他脸上总是堆着乌云,看现在多好——阳光灿烂,我也是受了我哥的感染,故意给她出了一道题,他的答案多绝妙,加10分!”
范云说完就拍起手来。
“浩天很会看事做事的,他是该严肃就严肃,该幽默就幽默,跟他在一起真开心!”
范霞刚才笑得眼里流出了生泪,范云说完以后,她赶紧插话。
浩天的一番诙谐话语,使得范霞心里更加有底更加踏实更加放心了。浩成功和李丽清也觉得儿子肯定没做下亏心事,不然不会这么洒脱。浩天看着范霞典雅清丽的神态和落落大方的样子,发自内心地感到快乐,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幽默诙谐。
大家的情绪一下子就叫浩天调动起来了,屋子里充满了和谐轻松的氛围,大家并没有因方丽跟她父亲上午要来而感到紧张兮兮和闷闷不乐。
他们在一种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吃完了晚饭,浩成功不再像这几天那样心事重重了。李丽清看着儿子由不住地乐,她觉得儿子越来越就像他舅舅们一样了,——遇到事情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