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点多钟,浩天就跟范霞说要到村委会办公室。月亮还没有上来,浩瀚的星空里星星忽眨着眼睛,仿佛告诉浩天你可要小心哦。
他沿着村南边的小路向西走去,这条路虽然夜里少人走,但他还是怕碰见人,尽管碰见人也不愁找个说法搪塞。
其实他最怕的是被甄果香发现,因为杨联芳告诉他,甄果香一有空就会溜到她家。
沿着小路走到村西,折向北,又走了三四百米,就来到了杨联芳的院子旁。他躲在一颗大树下,观察了一下没人,就一溜小跑,赶快跑进了杨联芳的院门里,在门洞的东墙上一揣门,没有上锁,心想杨联芳说话算话。
进了南房里,黑不隆冬,稍微适应了一下眼睛,用手机给杨联芳发了“来了”两个字。迟迟不见回复,遂躺在躺在床上等待,心想很有可能是甄果香在家里闲磕牙。
等了老半天,终于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他听出来了,就是甄果香的声音,听见甄果香说笑着出了大门以后,杨联芳把大门锁上,就轻轻地敲门了。
浩天把门开开,低声问了一句“走了?”
杨联芳低声答了声“嗯”就进来了。
浩天立即抱住杨联芳,把坚挺顶到了她的腿间。杨联芳伏在浩天怀中,在黑暗中享受浩天对她的爱抚。
浩天的手在她的臀部紧一下慢一下地抓揉,她急促地呼吸着摇摆身体。这个女人爱俅,跟范霞差不多,浩天心里想。
“你真好!”
浩天亲密地说着让杨联芳爱听的话。
“你也是!”
杨联芳说话的声音极低,“我得回家去,等孩子们睡着才能出来。”
杨联芳说着就离开浩天的怀抱回家去了。浩天又躺在床上等待,看了一下手机,还不到8点,心想早着呢。
模模糊糊地看到南房有水瓮,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洗脸盆,于是舀了两瓢水,脱光衣服洗了下面。
上床后,他把被子拉开,钻进去想睡一会儿。
范霞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她是最有气质的女人,她开心的时候好看,忧伤的时候也好看。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看出她很不开心。
她不开心是正常的,今天听了杨联芳的一番话,觉着她嫁给他会承受很大很大的精神压力。
她既是古杨村的媳妇,又是古杨村的闺女,既是人们所喜欢的演员,又是人们敬佩的妇联主任,她这样的身份的人,要做出大家都鄙视的事情,的确很难。
杨联芳的话给了她很大的触动,于是他开始为她考虑。他是什么也不怕,村里有姿色的女人都扑入他的怀抱,他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可她不行,因为村里人对男人和女人的要求大不一样。他曾听人们说:“九女缠一男,就像水推船;九男缠一女,就像掉进污水里。”
还听说:“男人串门门,说不定谁给扎根根;女人嫁汉汉,变成个烂罐罐。”
可见男人多干一个女人,是一种光荣;女人多接一个人,是一种损失。因此女人跟男人做,总是顾虑重重。可话说回来了,女人既然做,必然有得有失,如果纯粹是损失,她也就不做了,有的是为了钱,有的是为了人。
浩天想到这里很是得意,她知道女人们跟他做,都是为了他的人而不是为了他的钱,不过他不缺钱,谁跟他好,他绝不会亏待她们。
杨联芳是个淑女,可也经受不住他的袭击,他那天让她好活的淫话连连。他想起把大鸡吧给她插进去,她一下子就甚也不顾了。在玉米地里结束之后,她叫他好好操她,那是她的真心话。不过,今天教训他,不叫他随便胡来,说得也是真心话,她是怕人知道,只要是不知道,她心甘情愿。
今天晚上,怎么跟她做才能尽兴呢?他开始琢磨。熟女做起来真是好,不像年轻女女。年轻女女倒也不是不好,就是怕着怕那的,甚也怕,又怕疼,又怕怀孕,又怕失了身以后最终找不成,总之,年轻女女不如熟女来得痛快。
只要插进去,她们就甚也不怕了,她们都很会享受,看她们那享受的样子,做那事的时候,女人要比男人舒服。范霞是,文静是,杨联芳也是。
忽然听见门开了,“他们睡着了?”浩天坐起来问。
“睡着了,你等急了吧?不要急,保证叫你好。”
杨联芳说着就舀水让浩天洗,浩天说早洗了,就等进洞了。
杨联芳赶紧洗了以后,上床和衣睡在了浩天的身边。
“你把衣服脱掉吧!”
浩天说着就伸手给杨联芳脱裤子。
“待一会儿我自己脱,”
杨联芳把浩天的手按住,不让他脱。随之就把玩起了浩天勃起的肉棒。
浩天的擎天柱被杨联芳玩得生机勃勃,“真厉害!浩成功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损德货!”
“你才损德,假正经,原来你最爱叫大俅戳!”浩天逗着说。
“要不是你又大又硬,我才不跟你干呢!”
杨联芳把玩着浩天如铁棒一般的大俅,身体里痒痒得不行了。她三把两下地把紧身裤脱掉,骑在了浩天身上。
“你这里的水倒这么多了?”
浩天挺着坚硬,与杨联芳配合着让她骑坐上去说。
“早就有了水了,甄果香说上话不走,我早就想了你的大丢子了。——好活呀!这才真是痛快!”
杨联芳说着就踩着上下动起来。
浩天随着杨联芳上下动的节奏,用力挺身撞击,每撞击一下就会发出“啪叽”的声音。
“你床上的功夫还真行!”
浩天赞美着,把手伸进杨联芳紧身上衣里揣起了她那硕大的乳房。
杨联芳的速度不断加快,浩天龟头竟觉着酥麻起来,他怕即可发射,就坐起来按住杨联芳,不让她动了。
杨联芳使劲儿地摇着身子,说:“里面就像有虫虫钻,痒痒得不行。”
浩天遂把杨联芳翻压在身底,狠劲儿地撞几下,然后停下来,停一会儿,再狠劲儿地撞几下,杨联芳每次被撞击的时候,就张大了嘴,但没有发出声音。
浩天顶撞了一会儿,让杨联芳坐起来。杨联芳坐在他的怀里,低头跟浩天亲吻起来,两个人的口水真多,互相吸吮吞没,从嘴里直甜到心头。
“真甜!”
杨联芳腾开口说完,又跟浩天互相吸吮起来。
“你的屄真好戳,真是好屄,戳——戳——戳——”
浩天腾开口,一边说,一边扶住杨联芳的屁股,挺动身体,用力顶撞。
“顶到底子了,妈呀!我真是爱大俅货!屄一不叫人戳就难受!”
杨联芳边说边摇晃起身体来。
“我姐夫厉害不厉害?”
浩天抓揉着杨联芳的肥屁股说。
“不是厉害就把我戳成个爱大俅,你这是替你姐夫姐姐搔痒痒。”
杨联芳说着两脚又踩到床上动起来。
浩天见这个女人非常主动,跟别的女人大不一样。
“你是不是跟我姐夫做的时候,总是你主动?”
“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还是他主动的时候多。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痒得好赖不行,你给我用劲儿戳一戳吧!”
“那你睡下!”
浩天说着就把杨联芳压在了床上。
杨联芳把腿打开,把腰挺起,浩天跪在她两腿间,扶住大腿先一下一下地顶撞,很快就加快了速度。
杨联芳被插得欲仙欲死,忽然身体一震,摇晃了几下身体瘫软下来。
“真解痒,”
杨联芳舒坦而懒慵地说。
“你是前脚我给你解了痒,后脚就忘了我了。”
浩天下面还很硬。
“本来咱们就是临时搭配的,你姐夫回来,就没你的份儿了,你可要搞清楚!”杨联芳郑重地说。
这就是杨联芳和范霞的不同之处,范霞跟他是血肉相连,心心相印,杨联芳跟他则是玩乐一时,过后即忘。倒也不怨杨联芳,就是自己不也是这样么?只不过杨联芳是直说了,自己却故意装出个愿意好到底的样子来。
“跟我做完你就后悔了,是不是?”浩天问。
“有点儿,就叫那个甄果香把我说得心乱了,我们原来哪有这种想法?”
“你是爱我年轻,爱我有劲儿,是不是?你这个屄,就得大俅硬硬地戳。”
“好活一阵儿顶个甚事?”
“那我叫你多好活一阵,咱们再来吧!”
“不了,解了痒了,心里难过起来了。我思谋还五好家庭,还叫你写材料,真丢人败兴。”
“那你下午要是不要叫我来,我肯定不来,你这人真是的!”
“我也没怨你,我是怨我自己,我怎么成这样的人了?”
“这有什么?谁也不知道,你还怕甚?”
“唉,作甚的就是作甚的,我不是个做这事的人,做了就后悔。那天我就后悔了,我也下过决心,可是你姐夫不回来,我痒得不行,就由不住想叫你来。”
“反正由你,你想叫我来,我就来,不叫我来,我就不来。不过,说实在的,来你这儿,真也难寻机会。老人回来以后,加上两个孩子,去哪寻机会?再说,我也不是你有了机会我就能来。”
浩天说着就摸起了杨联芳的大乳房。
杨联芳在浩天的抚摸下,又有了感觉,心想的确也是难找机会,今天好不容易对在一起了,就好好儿地再叫戳上干上一会儿吧!
于是她想坐起来她把大鸡吧套进去,可一往起坐,看见正房里灯着了。
“妈呀!是哪个起来了,”
杨联芳赶紧穿衣服,“不能了,我下去开开大门,你就走吧,叫孩子们知道了可就坏了!”
杨联芳说话间就匆匆地下了床,出去开开大门,回到了正房。
小女儿迷迷糊糊地问:“妈你去哪里了?”
“我到隔壁你妗妗家串了个门子,你妗妗说上个没完,不叫我走。”
杨联芳哄女儿翠翠,翠翠睡下等着她睡,她赶紧拉灭灯,脱去衣服,搂着女儿睡了。
浩天很是失意,心里骂:“这种女人真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我看你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浩天悻悻地穿起衣服,见正房已经灭了灯,只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