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啸天抚摸着心怡的秀发,怪叫道:“好啊,还敢狡辩,我问你,你们使用寒梅剑阵,本来第二招就可杀掉凤鸣的,为什么要用掉四招?”
梅剑道:“请主人训斥。”
李啸天道:“你使梅花三弄时,兰剑使踏雪寻梅,菊剑使天山梅影,竹剑使出冷梅拂面,就可杀了凤鸣,但菊剑贪功,使了招寒梅飘雪,结果让凤鸣逃了出去,难道不对吗?”
梅剑恍然大悟,强辩道:“主人,那你应该惩罚菊剑才对啊,可不能冤枉了我们。”
李啸天道:“你们四人一体,一人有错,四人受罚,再敢狡辩,看我揍你的屁股,还不快点把衣服脱光,一点都不能剩!”
说道这里,眼里已满是笑意。
听到这里,四剑婢已不再言语,何况李啸天前一段忙于练功,已经好久没有干过她们了,早就想的要命,互相推搡了几下,扭扭捏捏的一件件的脱下衫裙亵衣,霎时环肥燕瘦,满室春光。
看着四剑婢那玲珑有致的姣好身躯,李啸天的欲望又大了。
李啸天两手扶着心怡站起来,手指在她的敏感部位摩擦着。心怡扭动着腰肢,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李啸天的塞满她的小嘴,让她说不出话来。她继续套弄了一会儿,直到满意了,才站起身来,她跨在李啸天身上,深吸一口气,慢慢坐下。
风雨过后,李啸天将心怡放在太师椅上,快步走道梅剑身边,将她横过来放在被褥上,分开她的双腿,扛在自己肩上,双手用力抓住她的玉乳……
一次次的达到高潮。李啸天松开梅剑,紧接着恶虎一样的扑向菊剑……
这一战,直杀到掌灯时分,不但将八剑婢奸了个够,连赶来请李啸天用晚餐的荷叶按在地上奸了几遍,才满足。
在玉燕和心怡的陪同下温馨的洗了个鸳鸯浴后,李啸天换了一身衣服,搂着玉燕和心怡一起进晚餐。
“少爷,您今天怎么了?”
喂了李啸天一块糖醋排骨,玉燕笑问道。
“玉燕,你是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杀他们三个?”
“正是。”
“很简单,因为他们是我的敌人。”
“另外一点,是这三个家伙自己找死。”
心怡在一旁俏生生的说。
李啸天用手在心怡的俏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说的对!”
“少爷,会不会有后患?”玉燕若有所思的问。
“所以吗……”
李啸天微笑的说:“今天晚上我和八剑婢走一趟,挑了邪魔殿在襄阳的据点,栽赃给黄巾教,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少爷啊,您今天‘忙’了一天,等一下还要出去,您累不累啊?”玉燕俏皮的问。
“哈哈,宝贝,我是玩的女人越多,越有精神,不信,我还可以……”
说着,右手又摸向玉燕的桃源。
“少爷,您饶了我吧,玉燕今天最少被您干了几次,哪里现在还有点痛呢。”
“哈哈……”
李啸天大笑了几声,转过脸去,嘴对嘴喝了一口心怡用嘴度过来的美酒。
这一顿饭,直吃了一个时辰,李啸天换了一身夜行衣,叫了八剑婢,蒙了面,施展轻功来到襄阳城外的一间庄园外。
这里就是邪魔殿在襄阳安设的据点,因为襄阳是黄巾教的势力范围,因此邪魔殿的这个据点十分隐秘,但却不知被李啸天侦查的清清楚楚。
李啸天打了个手势,要八剑婢把住门户,足尖一点,人已飞了进去,一脚踢开房门,双爪连抓,屋内的十几个人连逃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就都死在李啸天的“幽冥鬼爪”之下。这招“幽冥鬼爪”本是黄巾教的看家本领,但李啸天却模仿的有九成像。
李啸天短啸一声,八剑婢从墙外跳了进来,仔细检查过以后,才一把火烧了庄园,九人回到了芙蓉园。
第二天早上,李啸天一觉醒来,习惯的往身边一搂,不想却搂了一个空。
睁眼一看,昨晚小鸟依人般陪他入睡的荷叶已不知去向,不由一愣,他身边的女人都知道他有早睡起来“办事”的习惯,不会在他还没解决欲望前起身的。凝神一听,卧房外间似乎有呼吸声,提高声音道:“荷叶吗,快点滚进来!”
外面的人应了一声,进来两个白衣美女,两人一般相貌,一般高矮,鹅蛋似的脸庞简直吹弹得破,身材苗条,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秀挺的胸,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简直美得让人目眩,比起玉燕来虽然少了一种成熟的媚态之美,但是少女的清纯韵味同样让人心动,两人娇声道:“婢子马晓莉、马晓丽参见主人,谢主人救命之恩。”
李啸天想起昨天早上玉燕讲过的话,知道她们是马建宁的孪生女儿,仔细的打量了几眼,问道:“荷叶呢?”